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愛列車

  在侯龍濤從上海回北京後的一個月裡,上海市的領導層出現了大面積的調整,先後觸及了幾十名中高級幹部,一小部分因身體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齡問題退休,大多數則是被調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區擔任與原來在上海時同級的職務,從表面看,這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人事調動,國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沒有對此事大肆宣揚。

  與此同時,北京的「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工廠停工、學校停學,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了。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帶薪放假」,可侯龍濤並沒閒著,除了和「霸王龍」繼續不緊不慢的進行「拉鋸戰」外,他又連絡了德國的廠家,定做另一條淨化器的生產線,開始籌劃在上海建廠,那裡有每三年一百三十萬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機動車上路,光北京的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廠還能省去大量長途運輸費用。

  侯龍濤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齊大媽一直也沒有回上海,但他還是讓人在那裡的一個中檔小區裡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房,精心裝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滬,就立刻可以享受喬遷之喜了。侯龍濤不忘恩人,也不會忘了仇人的,從心理上講,和毛正毅的賬還沒算完呢,僅僅把他的勢力搞垮好像還是不夠解氣。

  終於,五月中的一天,侯龍濤佈置在碼頭的兩個人傳來了好消息,失蹤多日的齊大媽再次現身上海灘了。侯龍濤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吳倍穎的,要他照兩人早就說好的那樣去幫自己處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通知了文龍,這次他本想做飛機去上海,沒想到文龍那小子非要坐火車,說什麼飛機上容易傳染「非典」。

  侯龍濤對於七弟的這個說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釋了半天機艙中的空氣過濾裝置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傢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樣,說死了也不幹。侯龍濤也不堅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車要比坐飛機有意思的多。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愛的小秘書。五月十六號晚上,侯龍濤、茹嫣、文龍、文龍的女朋友孫燕兒和「東星」的六個保安一起登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

  茹嫣穿著一條緊胸露背的白色洋裝,從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擺,都採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兒的白紗半透明短上衣,腳蹬帶踝扣兒的黑色高跟鞋。冷艷的絕色容顏,前凸後撅的勻稱身材,加上那兩條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的長腿,走到哪兒都是百分之百的回頭兒律。

  火車啟動後,兩對兒男女都待在侯龍濤的包廂裡聊天兒。「四哥,聽說了嗎?有一快四張兒的大款登報選妃,丫那離過婚,有孩子,非要找個處女,要漂亮,還得是那種相夫教子、孝順父母型的。」「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兒了?愛選就選吧。」侯龍濤坐在車窗邊兒,讓茹嫣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膝頭。

  「肏,說是什麼南方知名民營企業的老總兒,歲入千萬。」「這些都寫在自我描述裡的?」「是啊。」「哼,八成兒是個騙子。」「也不能這麼說,登報就花了幾百萬,就算不是說的那麼有錢,叫大款也不過分啊。」「沒說他沒錢,是說他騙色。」「用得著騙嗎?像三哥那樣拿錢買不就完了。」

  「純潔美麗的處女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扭頭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哼……」茹嫣輕輕一笑,臉都羞紅了,在愛人的額頭上一吻。「你們倆都好了多長時間了?別沒事兒就這麼膩膩歪歪的,沒人愛看。」「嫉妒啊?也沒人逼你看啊。」「別說別人,」孫燕兒掐了文龍一下兒,「你怎麼不會跟我說這種好聽的啊?」

  「別別別,受不了你們女人的這種需要。」文龍點上煙,「四哥,接著說,既然是好姑娘,就沒那麼好騙。」「切,比如說他見一個女的,先很紳士的互相瞭解幾天,然後就說『啊!你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女人,我願意跟你結婚』,諸如此類的話,這不就完了嘛。」「什麼他媽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處女才行嗎?不上床怎麼知道是不是處女?找人來檢查?那要真是特單純的姑娘,寧可就這麼獻身給未來的夫婿,也不會讓別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們性格不合』就甩了,萬一那個女孩兒的處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實什麼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見下一個。」「你剛才不是還說錢是買不來好女人的嗎?怎麼又有好姑娘會找他啊?」

  「哼,光用錢當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徵婚條件了,他表面上是在要求女方,實際上是在說自己是個好爸爸、好兒子,又有事業心,那『歲入千萬』只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純情的女孩兒,越是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女孩兒越容易動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處女,漂亮的處女並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過沒壞到賣身的地步。」

  「肏,真他媽夠陰的。」「彫蟲小技,不過我跟你說,上當的肯定不在少數兒。」「大概是,前兩天還報了說海南的一女的給報社打電話,說是看了徵婚啟事之後,立刻就覺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嗨,願者上鉤兒。」「呵呵,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那孫子跟你挺像的嘛。」「狗屁,有本質區別。」

  「你們真是的,」茹嫣說話了,「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人家沒準兒就是真心實意的呢。」「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說八成兒是個騙子,給他留了兩成兒餘地,不過在徵婚啟事裡登出個『歲入千萬』、『歲入白萬』什麼的,擺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虛榮心。」侯龍濤對於愛妻的話不以為然。

  「四哥,你也登一個啊。」「登什麼?徵婚啟事?」「別啊,就是徵友,你這一登,就是『歲入上億』,肯定把那孫子的『買賣』都搶了。」「我有毛病啊?」「不為你自己,為了救人啊。」「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救得過來嗎?再說真的去參加『選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真他媽鐵石心腸,沒準還真能發現幾個好女孩兒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現在也是『歲入千萬』啊。至於好姑娘,」侯龍濤緊了緊摟著茹嫣細腰的胳膊,「我已經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銀山也買不到的好姑娘。」「哥哥……」茹嫣把頭低了下來,左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又來了!?沒完沒了?」文龍陰陽怪氣兒的叫了起來。結果這次侯龍濤根本沒理他,只顧一心一意的品嚐愛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龍一拉孫燕兒。「幹什麼去啊?」「幹什麼?你喜歡看啊?」文龍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寶寶……」侯龍濤將舌頭從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來,用眼角兒的餘光往邊兒上一掃,「嗯?那倆東西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我也沒注意。」茹嫣還沒和愛人吻夠呢,又把嘴湊到了他唇邊,「哥哥……」「喂!完沒完?」文龍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先去吃飯吧,空著肚子打炮兒也沒勁啊。」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真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除了在如雲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純可愛的薛諾,還是活潑美麗的陳曦,這小子說話從來沒一點兒收斂。他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了,拉著她的手,跟文龍和孫燕兒一起去餐車。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一回包廂,茹嫣連鞋也沒脫,直接跪到了床上,張開雙臂,「哥哥。」侯龍濤微微一笑,把門鎖上了,轉身走到愛妻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側上下輕撫,「寶寶,今天怎麼這麼Horny啊?」「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和他貼在一起,「人家的那個快來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兒好兒滿足我的小公主。」侯龍濤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雙手伸進她的裙擺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褲襪,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彈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圓滾結實左臀峰上揉撫,「寶寶,你真讓人發瘋……」

  「哥哥……」茹嫣閉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將自己筆直的長髮撥到背後,以方便愛人吻自己,雙手無力的插入他的頭髮中。侯龍濤親到了愛妻肩胛骨的小溝兒中,右手從她的裙子裡抽出來,幫她把白紗的短衣脫了下來,在她嬌嫩的肩頭舔舐,舌頭順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無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蔥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後又順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氣宜人的腋窩兒裡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癢……癢,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開始為男人解襯衫的扣子,慢慢的彎腰,親吻起那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仔細舔過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龍濤已經不能再揉捏愛妻的翹臀了,收回的雙手托著她的臉頰,兩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輕輕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時,把愛人的褲子解開了,熱氣騰騰的「龍根」橫空出世,在車廂內不算很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黑亮的光芒。美女剛把龜頭兒含進嘴裡吮了兩下兒,男人就把她拉了起來,含住她的香唇一陣熱吻,將她背後的拉鏈兒拉開了,兩顆香噴噴的挺拔酥乳一下兒跳了出來。

  侯龍濤扶著愛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兩片兒小小的乳貼撕了下來,然後舌頭就開始輪流圍著兩顆小櫻桃般的淡紅色奶尖兒打起了轉兒,又把乳暈和乳頭兒一起含進嘴裡吸吮,滿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覺,滿鼻儘是淡淡的誘人乳香,讓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這對兒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鐘。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愛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親吻了,往後一倒,兩手抱住自己的雙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邊兒,不敢看男人,她可沒有如雲那麼大膽,甚至都不如陳曦,雖然身體在要求,但羞人的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侯龍濤看著美人紅暈的面頰,當然知道她想什麼,男人往地上一跪,拉開了愛妻的雙腿,把臉往她的胯間一埋,舌頭隔著褲襪和淺黃色的比基尼式小內褲拚命向她柔軟的陰部擠壓,左手在她的臀腿間不停的愛撫,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

  「嗯……啊……」茹嫣飽滿的屁股蛋兒都繃緊了,眉頭也皺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把愛人的腦袋往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按,兩條長腿打著顫,陰道中如同蟲行蟻爬,細腰難耐的扭動著,由於荷爾蒙的作用,不論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陰,她都覺得難以填補自己體內的那種空虛,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將自己塞滿,「哥哥……我……我要……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附身在愛妻的嘴上一吻,「好寶寶,真的這麼想要啊?」「嗯……」茹嫣噘著小嘴兒,一臉的嬌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陰戶處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

  「我會讓你爽的。」侯龍濤把女人的褲襪拉到了她的膝彎處,將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寶寶,自己扶住。」茹嫣用兩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彎,繃直了穿著性感高跟鞋的雙腳,她知道這個姿勢使自己的陰戶特別突出,愛人一定已經看到了小內褲上被愛液浸濕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時,也更加興奮了。

  「這是什麼啊?」侯龍濤左手捏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小內褲的濕痕上重重的搓了兩下兒。「壞……你壞,不許欺負人家嘛……」「哼哼哼,」侯龍濤把小內褲慢慢的拉離了愛妻的陰戶,伸舌頭在她兩片夾緊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還說不要我欺負,都流出這麼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別逗……別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朧的杏眼中充滿了哀哀怨怨的神采,聲音中三分媚七分嬌,如同仙樂般的好聽。侯龍濤看著愛妻的焦急表情,不禁愛從心頭起,善向膽邊生,他站了起來,以騎馬蹲襠勢站好,抓住美人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直硬的肉棒對準粉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將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捅進了紅潤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從龜頭兒碰到陰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陽具都沒入了女體之內的十幾秒裡,茹嫣的櫻口都是張著的,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一連串兒細細的嬌鳴,隨著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體內的飽脹、充實感也越來越強,陰道裡的嫩肉也就越來越緊的裹住男人的雞巴。

  侯龍濤又把愛妻的雙腿並到了一起,向左邊稍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兩條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著她的翹臀,雙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開始緩慢的前後搖動。美人本來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於雙腿並在一起,在口兒上就更顯緊窄了,那種被柔軟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覺讓男人血脈賁張。

  雖然愛人肏干的並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歡這樣柔和的做愛,她喜歡用自己的陰道體會男人肉棒的熱力,喜歡那種能清晰的感受到陰莖上沒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覺,喜歡圓大的龜頭兒壓住自己的子宮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燙……啊……燙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聽著愛妻的嬌聲呻吟,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疼愛她好了,無論怎麼樣好像都有點兒委屈心愛的姑娘。男人扭過頭,在嬌妻的小腿上親吻了一陣,然後用牙把薄薄的褲襪撕裂,讓舌頭可以直接去體會美人嫩滑的肌膚。同時,肉棒進出陰門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長腿上撫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子宮,想必是離高潮不遠了,趕忙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幾乎壓成了一條直線,自己的上身前傾,雙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雙唇,屁股一陣快速的聳動。

  「唔唔唔……」茹嫣一陣急喘,美妙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侯龍濤發覺嬌妻捏著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陰道也開始不規則的強勁收縮,一股火一般的熱流從小穴的深處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龜頭兒上,他只覺後背一麻,急忙減緩了抽插,深吸一口氣,勉強摒住了精關。

  「哥哥……」茹嫣的身體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臉蛋兒貼住他的面頰,「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愛你……」侯龍濤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動,撫摸著美人的長髮,把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輕柔的攪動,讓她在自己身下體會高潮後的溫存。

  幾分鐘後,侯龍濤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層的床鋪放開,然後抱著愛妻的身體站了起來。「啊……哥哥……」茹嫣用雙腿盤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覺的上下顛著屁股,用小穴小幅套動一直留在自己體腔內的肉棒。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細腰,雙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兒舉到了上鋪上,陰莖脫出了她的屄縫兒。

  「哥哥,我要讓你舒服。」茹嫣可不願就此結束愛的結合。「傻寶寶,我還沒疼夠你呢。」侯龍濤做了幾個動作。茹嫣冰雪聰明,立刻就會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鋪,上身倒掛了下來,濃密的柔順黑髮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雙手捏住愛人的臀部,檀口一張,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動的大肉棒。

  侯龍濤左手抓著嬌妻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兒,右手從後面探入她的臀溝裡,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門上,輕輕的按摩她的後庭花。男人的舌頭在兩片嬌美的陰唇上來回舔了幾遍,又飛快的撩撥勃起的陰蒂,隨後便是含住「小米粒兒」熱烈的吸吮。

  「唔唔唔……」隨著愛人的舌頭頂進了自己的小穴裡,茹嫣開始拚命的前後搖動螓首,用紅潤的雙唇快速的磨擦陽具。「寶寶……啊……寶寶……」美人濕熱的檀口帶給侯龍濤的快感絲毫不比陰道的差,他開始不自覺的挺腰,大雞巴很快就極度的膨脹了起來,濃烈的陽精噴湧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廣場外,茹嫣換了一身穿著,印著粉紅色大牡丹的白底兒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透明的高跟脫涼鞋把美麗的腳趾也暴露了出來。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點,在上海,她仍舊是。

  雖然離梅雨季節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五月中的上海已經有點兒濕熱了,就算天氣沒有上次來的時候舒服,但侯龍濤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灘已經從龍潭虎穴變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飛機來打前站的吳倍穎已經在停車場等候了,看到他們出現,便從一輛農凱集團名下的BMW裡走了下來。

  侯龍濤緊走兩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吳總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古總交代的事情已經都辦妥了,侯總的事情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輛車還滿意吧?」在吳倍穎手指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的8.7米加長林肯,兩輛黑色的奔馳S500,其實這麼扎眼的三輛車停在一起,侯龍濤早就看見了,「設備?」「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吳總辦事兒就是乾淨利索,那咱們就晚上再會合?」「好,晚上七點在錦江飯店北樓,司機認路。」吳倍穎說完就開著寶馬離開了。侯龍濤、文龍和兩個女孩兒上了林肯,六個穿著西裝的「東星」保安則分別乘坐S500,兩輛奔馳一前一後的護著豪華的加長轎車駛離了停車場。侯龍濤在北京不敢顯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別是一個多月前狼狽逃離的上海灘,他就是要囂張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