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七章 差強人意

  「想什麼呢?」馮雲把一杯可樂遞給站在大窗戶前的侯龍濤,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看著樓下繁華的尖沙嘴大街。

  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我看錯他了?」

  「看錯誰了?」

  「太簡單了,不應該這麼簡單的。」侯龍濤沒有回答愛妻…

  中環是香港最繁華的商業地段之一,可以說是寸土寸金,沙弼居然在這裡搞到了一個容客量五百人,帶二十間包房的二層店面,用於開一家北方風味的餐館,投資了小一千萬港幣。

  侯龍濤從車上一下來,看著面前張燈結綵的大門臉,立刻皺起了眉頭,「沙弼,這個店投了多少錢?」

  「九百萬出點兒頭兒。」沙弼湊了上來。

  「港幣?」侯龍濤的聲音不大,但明顯是非常的不高興。

  「是。」

  「找個沒人的地兒。」

  「是是。」沙弼把侯龍濤和文龍引進了一間包房。

  「你他媽從哪兒弄的資金?」侯龍濤一進屋就把沙弼抓到了胸前,「你手裡掌握的流動資金撐死了不過四百萬人民幣,小丫那你都背著我幹了什麼好事兒了?」

  「您…您別急啊,」沙弼的腿差點沒軟了,「您聽我…聽我解釋啊。」

  「說。」侯龍濤把對方推進一把椅子裡。

  「有三百萬是公司的流動資金,有一百萬是一個香港人的,剩下五百萬是我向中銀香港貸的款。」

  「你他媽憑什麼貸款啊?什麼香港人?」

  「那個人是我在深圳的賭場裡認識的,是個常客,叫吳黎宏,他是中銀香港董事長文明康的表外甥,您明白了吧?」

  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沙弼,「你還挺能結交權貴的啊。」

  「也就是碰巧了,一會兒他也會出席,不過他那筆投資是不記名的。」

  「把你貸款的文件都給我拿來。」

  「您現在就要嗎?」沙弼看了看表,「現在時間緊了點兒吧?我明天把文件送到您的酒店去吧。咱們還是現在就出去吧,今天還有一位貴客,是通過吳黎宏認識的,是香港環境保護署的署長龔樂秉,不能怠慢了人家吧?」

  「環境保護署?」侯龍濤皺著眉,搓了搓下巴。

  「四哥,你是想…?」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站了起來,「出去迎客,一會兒完了事兒就把文件都送到半島去。」

  「是。」沙弼跟著兩個年輕人出了包間,心中暗讚劉純料事如神,猜、到了侯龍濤會對資金來源有懷疑。

  來參加開業典禮的人倒是不少,不過並沒有特別有地位的,侯龍濤對那些什麼這老闆、那經理的也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在吳黎宏和龔樂秉出現後才被提了起來。

  在酒席間,侯龍濤和文龍只是跟吳、龔二人交談,還算比較投機,飯後他們找了一間包房喝茶聊天。

  「龔署長掌管一個大機構,一定是公務繁忙的,還抽出時間光臨小店的開張儀式,真是給足了我面子。」

  「侯生太客氣了,你的東星集團現在是如日中天,能和你們結交,我們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吳黎宏也跟著附和,「侯生開始在香港發展,大家都有利可圖嘛,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了。」

  「好好好,那最好,大家以後要多親近親近。也不要見外了,什麼生不生的,太見外了,叫名字就是了。」

  「好,」龔樂秉站了起來,看看表,「我署裡還有事,必需得走了,咱們改天再約。」

  「不要改天了,明天不就挺好。」吳黎宏也跟著站了起來。

  「對對,龍濤,文龍,有沒有興趣出海啊?明天我會和吳少一起出海釣魚,你們也來啊,大家放鬆放鬆,聊一聊,我對你的淨化器很有興趣,你也知道我負責的是什麼了。」

  「可以啊,你怎麼樣?」侯龍濤看了一眼文龍。

  「我也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沙弼,你知道我的遊艇停在什麼地方,明早你把龍濤他們接過去。」

  「好的。」沙弼點了點頭,計劃的第二步算是成功的完成了…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懷裡抱著一絲不掛的美女,看著手裡的貸款文件。

  「什麼東西啊?」馮雲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舔著。

  「中銀香港的貸款協議,六百萬港幣。」

  「你貸的?」馮雲撐起上身,含住了男人的嘴唇。

  「不是,做的跟真的一模兒一樣,也真有他的。」侯龍濤把文件隨手甩在了地上,翻身壓住了美人光滑的赤裸嬌軀…

  「龍濤,文龍,來來,」吳黎宏把侯龍濤和文龍迎上了一艘能容納十個人的白色雙層遊艇,「這位小姐是…?」

  「馮雲,我女朋友,叫她來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了,」龔樂秉從二層探出頭來,「歡迎還來不及呢,咱們這就出發了。」

  在碼頭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裡,劉純看到了白色的遊艇駛離了港口,「開車吧。」他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老闆,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船已經離港了。」

  這輛出租車一直開到了機場,劉純的機票是飛往紐約的,護照上的名字是「石純」…

  遊艇漂浮在蔚藍色的海面上,風平浪靜,幾根魚竿從一層的船舷上垂到水中,五男一女分別坐在甲板上的躺椅上聊著天,一派祥和的景象。

  一艘漁船從遠處靠了過來。

  遊艇的駕駛員從二層走了下來,在沙弼的耳邊輕語了一句。

  「太子哥,」沙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到侯龍濤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您知道咱們這是到哪兒了嗎?」

  「哪兒啊?」侯龍濤笑著回過頭。

  「公海。」

  「公海?咱們來公海幹什麼?你想在這兒幹掉我嗎?」

  「啊…」沙弼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因為做賊心虛,根本就沒往他是在開玩笑的可能性上想,在發愣的同時,還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

  一直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馮雲突然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左手抓住了沙弼的右手腕,不知什麼時候,右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折疊刀,明晃晃的刀鋒貼在了他的脖子上,「別亂動,你一動,我就把你脖子上的大動脈切開。」

  「啊…」沙弼還沒反應過來呢。

  「這…這是幹什麼啊?」龔樂秉和吳黎宏都站了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文龍掏出了別在後腰上的手槍,指著兩人的鼻子。

  「太…太子哥,您…您…我…您這是…」沙弼嚇得連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漁船已經靠了上來,甲板上站著二十幾個人,手裡都有槍,大胖、武大他們都在其中,還有五個人是跪著的,都被反綁著雙手,用黑布罩蒙著頭。

  「撲通」一聲,龔樂秉一下跪在了甲板上,「侯…侯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受雇…受雇於他的…」

  沙弼看到旁邊船上有人把一個跪著的人的頭罩摘了下來,那人就是自己的安排的伏兵之一,他的腿開始哆嗦,渾身發冷,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太…太…太子哥…我…我…我是…是…是…是…受人…受人蠱惑…蠱惑…太…太…」

  「反骨仔永遠都是反骨仔。」侯龍濤鄙夷的看著沙弼…

  在半島酒店的房間裡,文龍掏出手機,撥通了田東華的電話,打開揚聲器,「華哥,是我。」

  「呼,你終於打來了,我都快急死了,怎麼樣?」田東華的聲音的確很焦急。

  「砸了。」

  對面的人沒說話,只是「匡當」一聲,像是有人跌坐進了椅子裡。

  「華哥…」

  「怎…怎麼會…」

  「馮雲,侯龍濤帶著馮雲呢,我還覺得沒什麼,就是多宰一個罷了,可…可她…她根本就他媽不是人,一個人打七個,什麼槍啊刀啊都跟沒用一樣。」

  「啊…馮雲,啊…」田東華就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馮雲…嗯,嗯,沙弼呢?」

  「我把他幹掉了,侯龍濤沒來得及審他,剩下的人都做了魚餌。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

  「華哥,你說話啊,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文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必須忍耐。」

  「玉倩怎麼辦?那玉倩怎麼辦?就把她留給侯龍濤折磨?玉倩怎麼辦?」

  「不知道…我不知道!」田東華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你聽清楚了,文龍!要麼咱們三個跟姓侯的拼了,咱們兩個死路一條,把玉倩留給他折磨一輩子!要麼咱們韜光養晦,等待下一個機會,也許玉倩還要在受幾年苦,但你們還有機會,你明不明白!?」

  「我…我…我明白…」文龍用力的咬著牙齒。

  「你不要輕舉妄動,你是埋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你會炸死他的。」

  「我知道,你辦完事兒就盡快回來,沒你在,我沒有主心骨兒,我更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盡快。」

  「好。」文龍把電話按斷了。

  「啪啪啪」,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好,真是太棒了,特別是那段兒『玉倩怎麼辦,玉倩怎麼辦』,你小子有演戲的天賦,太有天賦了。等這件事兒辦完了,送你去古叔叔那兒演小白臉兒。」

  「歇屄吧你,」文龍在侯龍濤肩上推了一把,往床上一趴,拱了拱床面,好像是在打炮一樣,「肏,今兒晚上我得找四、五個小妞兒上來瀉瀉火。」

  「你把田東華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告訴我了?」侯龍濤坐下了。

  「是啊,還沒想清楚呢?你們倆到底誰更能算計啊?」

  侯龍濤用力的撓了撓頭,「沙弼可不是那種忠貞不屈的人,更不會寧死不招,他既然不承認,那他還就是不認識田東華。」

  「對,應該是這樣兒。」

  「可田東華跟你說他說動了沙弼?」

  「是。」

  「嗯…」侯龍濤搓著下巴,「中間的細節他都沒告訴你,他沒把自己的底都交給你,他決不百分之百的信任任何人,嗯,這符合他的性格。他也是怕萬一沙弼不成功,你又沒能及時的殺人滅口,會把自己牽連出來,合情合理。」

  「那就是說,沙弼真的是以為逼你簽了名兒,東星就是他的了。」

  「哼哼,是啊,他不過就是被人當槍使,等他逼我簽了,再把我做了,田東華自然會再逼他將東星交出來。估計到時候你也活不了,他也就是利用你。」

  「曉得。不過他這麼弄死你,也有點兒太明顯了吧?就算沒證據,也能想到是他下的手。不光大哥他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馮雲也得跟他玩兒命啊。」

  「憑他家在官面兒上的勢力,對付你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至於云云,他覺得他能控制住玉倩和她那個傻屄哥哥,那也就等於控制住馮潔了,除了我和馮潔,云云誰的話都不聽。最主要的是,他把我的地位取代了,生米成了熟飯了,他把賭注壓在古全智和馮光烈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不光不會整他,還會給他一定的支持,再加上張家一直就想除掉我,不過是礙於馮家和古全智,沒能自己動手罷了,我估計他們會很樂於讓田東華做他們在底層的代言人的。」

  「你丫說他媽什麼呢?拐來繞去的,我他媽頭都疼了。不過你說姓田的真的以為古叔叔會轉為幫他?」

  「嗨,誰知道啊,」侯龍濤擺了擺手,「只有田東華知道田東華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都是瞎猜,沒準兒他就是一傻屄呢,這都是沒譜兒的事兒。」

  「不管怎麼招,我覺得這回咱倆算是把丫那玩兒了。」

  「嘖嘖嘖,」侯龍濤咂巴咂巴嘴,皺眉歪嘴的搖搖頭,「太簡單了,太簡單了,丫那搞了半天就搞出這麼一個白癡的計劃,真他媽讓我失望。」

  「還白癡計劃呢,光這個飯館兒他就自己往裡擱了六百多萬港幣,再說了,要不是你先把我種到他身邊了,這次八成兒就被他玩兒死了。」

  「肏,總之是太簡單了,他媽一點兒挑戰都沒有。」侯龍濤的頭有點大了。

  「嗨,反正他在生意上不是挺不錯的嘛,你就用他唄。」

  「哼,等他把上市的事兒辦完了,我就收拾他,不跟他玩兒了。你歇著吧,要找姑娘就讓酒店幫你叫,別他媽自己一人兒到處亂跑,這不是自己家。」侯龍濤轉身向門口走去,「對了,回頭你找人查查那個什麼劉純兒,估計是查不著,應該是個假名兒,試試吧。」

  「知道了。」文龍抄起了電話,撥通了前台。

  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套房,大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午餐,身穿綢緞睡袍的馮雲從裡屋走了出來…

  穿著便裝的馮潔走下出租車,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半島酒店,她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馮潔按響了豪華海景套間的門鈴,十幾秒之後,大門向裡打開了,裡面沒有人,她進了屋,探頭向門後一看,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緊身內褲的小情人果然在那裡,胯下的那一團鼓鼓囊囊真叫人心猿意馬。

  侯龍濤上去兩步,箍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抱離了地面,伸腳在門上一踢,舉著她就向臥室走去,「好姐姐,等死我了。」

  「呵呵呵,」馮潔笑得跟朵花一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堵車啊。」

  侯龍濤把女人抱到了床前,但卻沒把她放下來,只是抬頭微笑的望著她。

  「幹什麼?還不放我下來?」

  「姐姐,你真漂亮。」

  「笑我是吧,眼角兒的皺紋兒都數不清了,還漂亮呢。」

  「有皺紋兒也一樣漂亮。」侯龍濤把美人放在了地上,一條胳膊還是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跟她濕吻了起來。

  「嗯…嗯…」馮潔立刻就進入角色了,都忘了打聽自己堂妹的的去向了,她攪動著愛人的舌頭,雙手在他堅實的肩背上撫摸。

  侯龍濤叼著美婦人的嘴唇,把她的襯衫脫了下去,露出了肉色緊身連體內衣的上半部分。

  這件內衣比起馮潔第一次去這個男人的酒店房間時穿的那件比起來,蕾絲花邊更精緻,鏤空的面積更大,樣式更性感。

  侯龍濤坐在了床邊,把美人拉入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她蕾絲罩杯裡的奶子,緩慢的揉捏,同時在上面舔吻,「這麼挺拔的乳房,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討厭啊,哪兒有什麼優越感,淨瞎說,」馮潔抱住了男人的後腦,歪頭把臉枕在他的頭頂,「小流氓兒。」她喜歡情人這樣調戲自己,可這次她完全說實話,她以前確實沒有什麼自豪感、優越感,但從幾個月前開始,她在別的女人面前還真的有了優越感,但那可不光是因為自己美貌的臉蛋或是豐滿誘人的身體,一大部分是由於眼前的這個小流氓給自己的愛情。

  侯龍濤的手挪到了美人的背後,慢慢的向下滑上翹挺的臀峰,拉開拉鏈,讓她的窄裙順著雙腿滑了下去,露出內衣的下半截和淺肉色的吊帶長絲襪。

  馮潔把穿著亮黑色的高跟鞋的雙腳從裙子裡邁了出來,摸著他的臉頰,「壞小子。」

  「哼哼哼,」侯龍濤左手揉捏著美女的右臀瓣,右手輕輕的拍著她左邊的屁股蛋,使得柔軟的嫩肉微微的顫動,「這麼圓滾的大屁股,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就壞吧。」馮潔在男人的肩上敲打了一下。

  「我是小流氓兒嘛。」侯龍濤的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啪啪」兩聲,把兩顆按扣挑開了,手指按在火熱肥厚的大陰唇上揉動起來。

  「嗯…」馮潔閉上了眼睛,用五指的指尖感受著愛人的五官,「嗯…龍濤…」

  侯龍濤的手指鑽進了女人的身子裡,和她體腔裡的嫩肉一起蠕動,摳挖她陰道深處的小肉球。

  「嗯嗯嗯嗯…」隨著男人手指活動的加快,馮潔的哼聲也越來越急。

  侯龍濤緊箍著美人的腰身,使她不能亂動,剩餘的力量全都摜在了她陰道中的手指上。

  「啊…」馮潔高亢的嬌呼了一聲,一下把男人撲倒在了大床上,含住他的嘴巴狂吻著,然後把雙肘撐在他的臉兩側,右手整理著他的頭髮,有一雙含著淚水的美目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侯龍濤都被女人看傻了,一個如雲,一個她,都是人間少見的極品,有些男人真是瞎了狗眼。

  馮潔從情人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感激之情,「你…你在謝我嗎?」

  「是啊,你能看出來?」侯龍濤突然想到了「心意相通」四個字。

  「謝什麼?」

  「謝你垂青於我啊,謝你愛我啊。」

  馮潔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她的心裡就像打翻了蜜罐一樣,原來男人的甜言蜜語能讓自己這麼的開心呢,「我…我也謝謝你…」

  「那你怎麼謝我?」

  「喂,」馮潔周起了眉頭,「你怎麼不問我謝你什麼?」

  「有個大美女說要謝我,」侯龍濤壞笑著捏了捏美人的乳房,「我還管她謝我什麼?當然是先像著怎麼佔便宜了。」

  「你…」馮潔又和男人吻了起來,她真是沒想到,自己年輕時沒享受過的打情罵俏,現在還能補回來。

  侯龍濤緊擁著女人成熟美艷的身體,「不用問,我知道你謝我什麼。」

  「那你要我怎麼謝你?」

  「給我洗澡。」

  「什麼?」

  「用你的舌頭給我洗澡。」

  「你討厭。」

  侯龍濤把向後蹭了蹭,靠著床頭靠坐了起來,上身和床面呈60度角,「來嘛,好姐姐。」

  馮潔看著情人那副死皮賴臉的德行,真是要愛死了,她伸出滑嫩的舌頭,先是在男人兩隻耳朵上舔舐,然後在把他臉上的沒一寸肌膚都舔了個遍。

  侯龍濤閉上眼睛,女人散發著香氣的舌頭滑過皮膚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就好像是在接受最輕柔的按摩一般。

  馮潔吻過了男人的脖子,親著他的胸肌,吸吮他的乳頭,舔舐他的小腹,用舌尖頂他的肚臍,拉住他的手,從手背一直舔到肩頭,再從腋下順著體側一路舔回他的腰部。

  「啊…」侯龍濤的屁股都縮緊了,老二還沒被碰就快射出來了,過幾天一定要讓幾個老婆一起給自己洗「口水浴」,大概自己的魂魄都會爽出竅的。

  馮潔扶住男人的兩條大腿,盯著內褲下的巨大突起,那裡就好像是藏著一條大蟒蛇一樣。

  侯龍濤把力量集中的跨間,使得陰莖跳動了兩下。

  「啊…」馮潔這才從回過神來,在男人的內褲上舔了起來,讓自己的口水把它浸濕,用臉頰在堅硬的「山脈」上磨擦,隔著布料在睪丸上猛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