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八章 猛龍過江

  侯龍濤把臀部稍稍的抬了起來,美人會意的幫他把內褲脫了下去,那根如同主桅桿般的大肉棒在空氣中晃動著,散發著強大的熱力。

  馮潔用力嚥了口唾液,柔軟的右手圈住了一手都握不過來的粗壯陽具,喘著粗氣把螓首埋了下去,但含住的是男人的睪丸,用舌頭在上面敲打,使它在自己的口中打轉。

  「嗯…好姐姐…」侯龍濤抓住了床單。

  馮雲舔完了男人的大腿叉,雙手推起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露了出來,在他的屁股溝裡舔著吻著。

  「啊…啊…」侯龍濤美的直哆嗦,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愛妻舔後門,但從沒用過這種姿勢,還挺新鮮的。

  馮雲並不是故意要這樣討好男人,只是很本能的行為,所以並沒有將這一姿勢持續下去,把他的雙腿放下之後就要繼續向下舔。

  「別,別別…」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後腦,「姐姐,來吧。」

  馮雲張大櫻桃小口,把男人的龜頭套住了,螓首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將陰莖緩緩的納入嘴裡、喉嚨裡。

  侯龍濤知道更爽的馬上就要來了,這個美婦人已經被自己訓練得從完全不會口交變成了擁有獨特技能。

  馮潔的頭一直在往下沉,她的眉頭緊鎖,竟然把那根歐美女人的大嘴都容納不下的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她的嘴唇把男人的陰毛壓平後,才慢慢的抬頭,大量清澈的口水不可避免的湧了出來。

  衣帽間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馮雲悄悄的走了出來,黑色的露乳鏤空雕花束身,黑色的吊帶絲襪,胯下挺著黑色的假陽具,黑色的細根高跟鞋落在柔軟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馮潔還什都不知道呢,只是埋頭為心愛的小男人做最深喉的口交,用自己喉嚨反射性的蠕動來取悅他。

  跟如雲、月玲她們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馮雲已經能從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女人的身體了,她們不再是單純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撫養自己長大的堂姐。

  馮潔白嫩肥美的大屁股撅在空中,內衣襠部的後半截下垂著,擋住了包括菊花門在內的臀溝的上半段,下半截也是下垂的,露出來跟她女一樣的純粉色屄逢。

  馮雲歪頭看著堂姐誘人的嫩穴,呼吸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胸口發悶,這種情況在以前跟她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沒出現過。

  馮潔讓男人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中完完全全的進出了十幾個來回,口水弄濕了一大片床單,她的眼圈都發紅了,雖然那種長時間徘徊在嘔吐邊緣的感覺帶給了她極不尋常的快樂,但也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她開始含著龜頭吸吮。

  馮雲慢慢的走著「貓步」,美臀扭動,豐乳顫動,她的火熱嫵媚的眼神在堂姐的性器和愛人的臉上來回移動。

  馮潔終於意識到了身後有人,能夠隱約聽到沉重的呼吸,她心裡一驚,身體剛剛有了起來的趨勢,螓首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動彈不得。

  「啊…」馮雲跪上了床,在發出一聲歡快呻吟的同時,把胯下的假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堂姐的小屄眼裡。

  「嗯…」馮潔雙手撐著床面,後背弓了起來,她想要逃離兩個人的控制,雖然子宮被那下撞的很舒服,但她現在更多是驚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頭,抱住了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頰,「別怕,是云云,寶貝,不用怕,好好享受。」

  馮潔回頭看了一眼堂妹,她仰著頭,閉著眼睛,表情很陶醉。

  馮雲開始前後晃動自己的身體,她抓著堂姐美妙的臀肉,感覺上簡直和如雲的極品屁股不相上下,「姐…姐…我你…啊…」

  「不…我不要…」馮潔抱住男人的脖子,哀求愛人制止這出堂姐妹交歡的淫戲,「啊…啊…讓她…讓她停下來…啊…小雲…嗯…別我…啊…」

  「為什?為什要停?」侯龍濤邊問著美人的唇舌,別用最露骨的話刺激她,「我就是要她你,一會我還要你她,我要看你們姐倆做愛。」

  「好…好吧…」馮潔一下就被說服了,又把身子壓了下去,吸吮起男人的肉棒,她從第一次看陳氏姐妹、何莉萍母女性愛的錄像時就知道遲早自己也會有這一天的,她的牴觸情緒早已被一次又一次的「色情影片賞析會」消磨光了…

  「這是什啊?」侯龍濤把胳膊伸出被窩外,隔著馮雲把一個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信封拿了過來。

  「噢,下午你洗澡的時候,酒店的人送上來的,好像是請貼,我都給忘了。」馮雲又往男人的身邊靠了靠。

  侯龍濤把馮氏姐妹往懷裡緊了緊,打開了信封,確實是一張請貼,香港中華總商會邀請他參加後天,也就是星期天在麗晶酒店舉行的慈善拍賣晚宴,為中國殘疾人聯合會集資,「你們倆誰跟我去?」

  馮雲把請帖接過去看了看,「又沒請我們,你自己去吧。」

  「那不說了And Guest嘛。」

  「那你帶文龍去。」

  「他也應該收到了。」

  「我不去,沒興趣,」馮雲伸手在堂姐的奶頭上輕輕揪了一下,「姐,你陪他去啊?」

  「開玩笑。」馮潔在妹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也是,」侯龍濤把請柬扔到了地上,「你們倆身份太高貴了,不應該去參加那種假惺惺的飯局。」

  兩個女人都是微微一笑,她們知道愛人並非在諷刺自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高貴,除了在床上。

  「云云,把那個給我。」

  馮雲突然笑得很開心,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紅盒子。

  侯龍濤將馮潔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一邊在她的手背上吻著,一邊把他的黃金結婚戒指給揪了下來,一張手就扔進了床下的紙簍裡。

  一般人偷情都會把結婚戒指摘下來,假模假樣的表示對婚姻的神聖性的最後一絲尊重,但馮潔並沒有這做,那種想法就根本沒在她的腦子裡出現過,這倒不是因為她過度的憎恨自己的婚姻,而是由於她把自己的婚姻當成Nothing,她的婚姻在事實上就是Nothing。

  「你干什啊?」馮潔坐了起來,想去撿那個戒指,雖然她並不真的在乎或是心疼,但哪怕只是出於保密因素,也不能就這把結婚戒指扔了啊。

  「不要那個了,」侯龍濤靠上床頭,伸手把美婦人拉了回來,左臂勒住她的腰身,右手攥著她的乳房,「我不要你戴別人的結婚戒指,你是我一個人的。」

  馮雲也坐了起來,靠在男人身邊,把那個盒子打開了,往堂姐面前一遞,裡面是一支跟她的結婚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馮潔回頭不解的望著男人。

  「外表上和你原來那個完全一樣,沒人會看出來。」侯龍濤把戒指拿了出來,放到女人的眼前。

  馮潔看到在戒指的內圈上有幾個字,「愛妻馮潔」和「侯龍濤贈」。

  侯龍濤把戒指套在了美婦人左手的無名指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不戴戒指,但只要是戴,就得戴我送的。」

  馮潔側身偎在了男人的胸口,望著自己手指上的黃金圈,怎看都和原來的那個不一樣,好像漂亮了好幾百倍。

  馮雲從來沒見過現在的這種表情出現在堂姐臉上,暈紅的面頰上掛著純潔無暇的微笑,眼睛濕濕的,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被心愛的白馬王子感動了似的。

  侯龍濤握住了馮潔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

  馮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男人的溫柔關愛,兩顆淚珠從眼角擠了出來。

  「真沒羞,」馮雲伸手在堂姐的鼻頭上刮了一下,心理都快樂開花了,「這樣就掉眼淚了?這小子最會玩這些小把戲了,你要是讓他發現了你吃這套,他三天兩頭就得讓你哭鼻子。」

  「什話啊?」侯龍濤在馮雲的大奶子上抓了一把,「這是小把戲嗎?」

  「你才沒羞呢,」馮潔在堂妹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讓人在屁股上寫字。」

  「都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越沒羞越好啊。」侯龍濤摟著兩個美人躺倒了下去…

  紐約肯尼迪機場外,石純鑽進了一輛來接他的福特大吉普,一直被拉到了希爾頓酒店,在十二層的一間客房裡見到了他的老闆。

  「辛苦了。」田東華握著來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要費這大的勁去策劃一個早就知道不會成功的計劃。「

  「你不需要明白,」田東華背著手走到窗戶前面,望著樓下馬路上時走時停的幾十輛黃色出租車,這也是紐約出名的城市景觀之一了,「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

  「你不信任我?」石純走了過去,點上根煙,「咱們倆可是坐的一條船,應該同舟共濟吧?」

  「哼哼哼,同舟共濟?」田東華鄙夷的笑了笑,「你為的是兩百萬美金,你拿了錢就可以走人,既報了仇又發了財,可以隱姓埋名的舒舒服服過日子;我卻是用命在拼,一不小心就人頭落地。你跟我講同舟共濟?哈哈哈。」

  「好,好,好,你是老闆,我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下一步怎辦?」石純還真有點怕田東華,總覺得他有點衣冠禽獸的勁。

  「暫時不需要你做什,你就當個普通遊客吧,但別離開紐約,但不要太張揚就是了,隨時等我電話。」

  「加州不去了?」

  「時候未到。」田東華陰沉沉的一撇嘴…

  麗晶酒店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聚滿了香港的各界名流,報紙、雜誌、電視台都有記者前來報導,不過那些政府高官、富商巨賈和影視紅星並不關心這些媒體,因為他們齊聚一堂只為為殘疾童獻愛心,不是為了自己的公眾形象。

  侯龍濤和文龍穿梭於這些人中間,一點都顯不出來,也沒人人是他們,他們也樂得清靜,在一些物品上「無聲競價」後,兩人就取了食物,回到自己的桌子邊吃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絕大多數人是不會真的坐下來吃飯的,都是舉著酒杯到處亂竄,聯絡各種關係,「北京二痞」的行為倒變得很扎眼了。

  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男人來到宴會廳大門口的接待台前,指了指侯龍濤,「那個是不是就是侯龍濤和林文龍?」

  「嗯…」桌後的接待員查看了一下記錄,「對,是他們。」

  「你們誰誰收的他們的請柬?」

  「我收的。」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伙子答話了。

  「我跟沒跟你們說過,他們一來就立刻通知我?」

  「厄,我…剛才劉德華緊跟著他們進來的,我…我光顧了招呼他了,我…」

  「你這就收拾東西,去會計部結算薪水,You are fired。」穿禮服的中年人氣極敗壞的,轉身快步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子邊,「您是東星集團的侯先生和林先生吧?」

  侯龍濤還是非常懂禮的,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伸出手,「我們是。」

  「實在對不起,沒能早點招呼二位,我是今天晚宴的主管,錢康健。」姓錢的跟兩個年輕人分別握了手,「二位跟我來吧,霍先生在等二位呢。」

  龍濤和文龍對望了一眼,跟著錢康健來到一扇有四個高大保鏢把守的小門前,明顯是一間VIP包房。

  錢康健敲了敲門。

  有保鏢從裡面把門打開。

  「請進。」錢康健閃身把兩個年輕人讓進了屋裡,他沒有跟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張綠色的大牌桌,除了一個發牌人站這之外,還有四個老頭圍坐在桌邊,他們都叼著雪茄,喝著洋酒,四周的一圈小沙發上坐著幾男幾女,都是私人助理的樣子。

  最右邊的老頭寬寬的腦門,戴著一幅巨大的黑邊眼睛,正是世界富豪榜排名第十九、黃河實業的主席霍嘉誠,剩下的三個也都是大有來頭,鴻基地產的呂氏兄弟和恆天主席劉兆基。

  如果要是一般的生意人,看到這四位香港的「一、二、三、四哥」在一起,多多少少會有一點緊張,但侯龍濤和文龍並不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他們就沒完完全全的按規矩做過一樁買賣,現在還真是沒什特殊的感覺。

  但這並不代表侯龍濤不把霍嘉誠放在眼裡,相反的,他對這個老頭是推崇備至。

  霍嘉誠是當今全世界華人中最大的慈善家,光是一次對輔助殘疾人事業的捐款就高達六千萬港幣。

  當初「九七」之前,霍嘉誠的黃河實業沒有像怡和等其它大集團那樣把總部撤離香港,對於穩定香港的民心、保持香港相對繁榮的經濟局面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

  當然了,有人指責霍嘉誠做慈善事業是為了提高自己和公司的公眾形象,留在香港是為了換取中央政府的優待,雖然沒有人能真正的瞭解他的主觀動機是什,但無論如何,他的行動在客觀上是利國利民的,那他就絕對值得旁人百分之百的尊重。

  雖然侯龍濤曾經在黃河實業的產業裡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歷,可他明白霍嘉誠身為「華人第一商業集團」的主席,是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生意的每一條細小規定的,這絲毫不影響他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

  沒有人過來招呼侯龍濤他倆,他們就這在門口站了十幾秒鐘。

  霍嘉誠把手裡的五張牌扣著扔到了自己面前,扭頭看了看侯龍濤,衝他們揚了揚眉毛,指了指牌桌邊的兩張空椅子,「來玩兩手吧。」

  侯龍濤和文龍坐了下來,分別寫了兩張美國銀行十萬美金的支票,交給發牌人,換回了兩堆籌碼。

  「這幾位都不用介紹了吧?」霍嘉誠不是看著侯龍濤,而是盯自己手裡新發的牌,就好像新來的兩個年輕人跟自己的老相識了,沒必要說什客氣話。

  「當然不用,」侯龍濤從發牌人那裡換了兩張牌,「謝謝霍先生見我們,還請了這多前輩大家,真是太給我們面子了。」

  「呵呵,太謙虛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你的身家已經超過二十億美金了,還是沒上市,再過幾年,真的就能取代我們這些老頭子了。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港,大家聯絡聯絡感情是應該的,今後也好在生意上互相關照嘛。」

  「您說的沒錯,」侯龍濤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見您是有明確目的的。」

  「說來聽聽。」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文龍,他要給自己的弟弟鍛煉的機會,當著這多大人物的面,哪怕是說出簡短的商業提議都需要不小的勇氣的。

  文龍把煙掐了,「據我們的瞭解,北京東方廣場的經營情況一直不是很理想,是一個不怎成功的項目,東星集團願意收購,剩下五年的銀行尾款由我們負擔,另外在五年內支付黃河實業十五億美金。」

  「怎樣,老霍,我跟你說過的,不是猛龍不過江。」劉兆基亮出了手裡的「真耗子」。

  「哼哼哼,」霍嘉誠笑容可掬的看著兩個年輕人,「這大的胃口?東方廣場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也就是為什您會把建外SOHO那輕易的扔給郭石屹的原因吧?」

  「嗯。」霍嘉誠讚許的點點頭。

  別看東方廣場地處北京最黃金的地段,但也是由於那個地理位置,建築高度受到了非常大的限制,又因為頂著亞洲第一大建築群的名頭,成了一個動不得的面子工程,所以雖然現在的利潤很低,卻不但不能做任何大的硬件調整,還得不斷的進行維護,可越往裡投錢就越顯得利潤低,根本就成了惡性循環。

  在北京做這種超大型的房地產項目,多多少少會摻雜點政治因素進去的,霍嘉誠有了東方廣場那個大負擔,不願再蹚建外SOHO那灘渾水,才會便宜了郭石屹,要不然SOHO一定也是黃河實業的。

  霍嘉誠確實想找人接手東方廣場,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出現,能買得起那片建築面積八十萬平方米的房子的人雖然不少,但其中的大部分對房地產不感興趣,大部分感情趣又不想受非經濟因素的影響,極少部分願意承受那些影響的,不是在政治上不過關,就是名聲還夠不上擁有亞洲第一建築群。

  「如果我跟你做這筆交易,不會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對嗎?」霍嘉誠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了,他有辦法對東星集團的背景進行比較全面的瞭解。

  「對,相信各級政府和有關部門會大力支持的。」

  「那好,咱們就單純的從生意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你知道東方廣場的投資是多少嗎?」

  「二十億美金。」

  「那你想給我多少?十五億?」

  侯龍濤裂嘴一笑,沒有回答。

  「你這是在逗小朋友啊。」劉兆基彈了彈雪茄。

  「呵呵呵,」霍嘉誠也笑了出來,「OK,OK,不說笑了,考慮到你是唯一一個能把那只燙手的山芋從我這拿走的人,價錢還算合理。」銀行貸款最後五年的尾款,加上東方廣場以前創造的利潤,再加上十五億美金,大大的超出了二十億的投資。

  「那我當您答應了?」

  「我要先知道你為什要碰那個山芋,你的資金並不富餘,你的公司想要上市,房地產不是你的本行,雖然你有長青籐的股份,古全智是不會支持你收購東方廣場的。」

  「因為我發過誓,我要讓東方廣場改姓侯,我要讓華人與狗的故事消失。」

  「什意思?」霍嘉誠皺了皺眉。

  侯龍濤把自己在東方廣場受到的待遇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看著小伙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四個老頭都大笑了起來,就連邊上的那些主力什的多有點忍俊不禁了。

  侯龍濤和文龍都被了傻了,「怎?」

  「古全智做了那多年的房地產,他沒跟你解釋?」

  「解釋了。」侯龍濤把那天古全智說的話又講了一次。

  唉唉唉,「霍嘉誠摘下眼鏡,擦了擦樂出來的眼淚,」好久沒這笑過了。不賣給中國人是中國政府規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什?」侯龍濤的五官都快技到一塊了。

  「衛星電視。」

  「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國家禁止在中國的中國公民收看某些國外的電視頻道,所以很多安有衛星天線的商品樓都不允許對內銷售。

  「你現在還要買嗎?」

  「要,我喜歡東方廣場這個名字,我也應該有個總部了。」侯龍濤亮出了手裡的「大四喜Kings High」…

  編者話:所以說「無奸不商,不商不奸」,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五十步笑百步」並非不可取,哪怕「霍嘉誠」再奸再惡,他能用幾十億做慈善事業,就比其他的富人強。人民公社又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