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

  「你去哪兒!?」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一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一成兒是多少嗎?」

  「一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一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一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為什麼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麼啊?」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麼?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幹什麼都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麼?」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一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一樁交易中都盡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一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劃。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麼會放過我?他們又怎麼會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傢伙跟我哥是一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一個一個的幹掉就是了,大筆的銀子一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一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麼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幹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麼一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乾爹最疼那個小婊子,」「龍二」突然搭茬兒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兒。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幹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麼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一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裡是怎麼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一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綁來。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麼?」

  「你和我哥的關係太密切、太不尋常了。」

  「什麼?我和那老丫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係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一邊兒,「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一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像,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醜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幾次,我嚥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侯龍濤鑽進了一輛奇瑞裡,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龍二」嘟囔了一句,上了凌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他*的,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麼幹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裡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親弟弟,「你那把裡面都是空彈,我這裡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大胖趕忙把胳膊鬆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勁兒了。」

  「行了。」侯龍濤一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一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百年難得一見。

  「匡當」一聲,酒吧的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一起衝了進來,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闆」;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裡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一斜,先往自己乾兒子的腿上賞了一顆子彈,「按住他!」

  「是。」「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沒有意思要問,乾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麼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怎麼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一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侯龍濤這叫一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賣買,我不做。」

  「那群傻屄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對我們也加了小心。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裡談的是什麼,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憑什麼那麼囂張?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採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那又怎麼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一決生死的地步。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幸沒輕舉妄動。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一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裡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麼。我看了包房裡的錄像,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我知道這次我哥一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保險。」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藏起來了。」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他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麼會通過了考驗呢?」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的說明白點兒!」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疏忽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錯誤是選錯了對手,從一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怎麼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奸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麼這個傢伙…」侯龍濤指了一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乾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幹爹的話當耳旁風,一種是愛情的力量,另一種是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姦了,那他就是在做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一定會把清影一起叫來,一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是為了愛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不是為了清影,我怎麼可能背叛乾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一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癡癡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從小兒我就對你一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呢?」

  「都他媽閉嘴!」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麼?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夥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的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這麼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一鏟子一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麼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麼好處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買得到的。」

  「滿意了嗎?」「霸王龍」已經坐下了,槍也收起來了。

  「不滿意!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義哥,你說龍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他弟弟,他對你的希望比對別人的都高罷了,我跟他說你是內奸,他還不大相信我,他要親耳聽到你說出來,他才會相信。」

  「老二,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我沈仁縱橫江湖幾十年,見過不少手足相殘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是那些雲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義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這樣了。

  「龍濤,你走吧,」「霸王龍」面無表情,「我要解決點兒家務事兒。」

  司徒清影輕輕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侯龍濤用手指挑了美人兒的下巴一下兒,轉身和兩個哥哥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不知道「霸王龍」最終是怎麼處理的,但從那以後他都沒再見過沈義和「龍二」,他也沒問過司徒清影,別人家的事兒,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就沒必要打聽,而且又不是好事兒,也許不知道還好些呢。

  侯龍濤和「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龍頭大哥的器重,龍頭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儼然已經成了北京黑道兒公認的下一代領軍人物。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侯龍濤接到了他在東京僱傭的私人偵探的電話,經過長時間的調查,香奈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她的家鄉北海道,時間大約就是在颶風之後的幾天,從那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唯一一點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颶風引起的海嘯中喪生了。

  侯龍濤聽了這種報告,真是大發雷霆,什麼他媽私人偵探,錢不少收,人卻找不到,如果不是這一段兒事情比較多,自己真的就要飛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對香奈有什麼特別難以割捨的感情,只是他有一個信條,男人對女人做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來到了何莉萍家,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順的搬了進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媽,我回來了,媽?」她一進門兒就開始叫,卻沒有人回答,「諾諾?」

  女孩兒換上拖鞋,開始向裡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條藍色仔褲,一件白色女式襯衫,一條黑色西裝裙,她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兩幅乳罩兒、內褲,一套性感,一套可愛,寬大的薄被下躺著三個人,侯龍濤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摟著何莉萍、薛諾兩母女,三人正在小聲兒的說笑,明顯是已經進行完了一輪兒,怪不得進來時沒聽到女人的叫床聲呢。

  「別傻站著了,」侯龍濤衝門口兒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還搞不清狀況嗎?」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開始脫衣服,「沒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龍濤突然蹦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將她拉彎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舉過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體,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邊,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們倆,怎麼專心擺平你啊?」

  「臭姐姐,」薛諾從側後方抱住了壓住自己一條胳膊的乾姐姐,「你吃什麼乾醋啊?這可是我和媽媽,當心晚上不給你飯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過頭,一下兒就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唇,兩條紅嫩嫩的小信子絞在了一起,她喜歡那個美麗的新媽媽,同樣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妹妹,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愛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被冷落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還真有點兒酸溜溜的感覺,他回過身,拉開了一直在邊兒上微笑著觀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擁進了懷裡,右手抓住她一顆飽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個小丫頭敢不給我面子,女債自然母來償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還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動而扭了起來,「你這個傢伙,啊…說話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了愛人的脖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手在成熟美婦的赤裸玉體上撫弄著,她熱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順滑無比,乳房柔軟,奶頭兒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肥嫩,大腿圓潤,恥毛兒稀疏,陰唇膩滑,陰蒂硬立,陰道濕熱,讓人愛不釋手。

  當男人的手從何莉萍的雙腿中間抽出來的時候,指頭上裹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汁,雖然她剛才已經清理過了自己,但還是帶出了少量殘存的精液,她把愛人堅實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吮著。

  侯龍濤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愛妻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帶來的東西呢?」

  「還在客廳裡放著呢。」

  「去幫我拿來好嗎?趕快把正事兒辦完,我要再好兒好兒讓你昏迷一次。」侯龍濤沒有說再讓她尿急一次,因為在跟自己好了之後,這個女人的那種毛病已經慢慢的消失了,這是她腎功能得到加強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麼奇效,也許應該說不知道是不是鄒老的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什麼奇效。

  「什麼正事兒?你就壞吧。」何莉萍親了親男人,起身下了床,因為客廳的窗簾兒並沒有拉,她披了一件長睡袍,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絲中小幅的左右搖擺,只覺她越來越有風情了,簡直是直追如雲啊。

  男人胸中的慾火燒的更旺了,回頭一瞧,衣衫凌亂的司徒清影已經把薛諾制服了,正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兩手都在捏她細嫩嬌美卻不平小的乳房。

  「欺負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侯龍濤喊完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