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操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痺,又是一股陰精洩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
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裡……」
「連起來說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裡吧……」感到淫水都快流乾了,女人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她,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干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奶頭。「嗯……」真的很舒服,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警察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男人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侯龍濤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慾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
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伙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托掉毛毯,將施雅赤裸的身體拉進懷裡,沒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張口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裡……
第二天,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啊!?孫子,你丫玩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還不夠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逼呢?」文龍也有點吃驚。
「什麼老逼,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操,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
「別操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警察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
「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他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光憑這一條,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
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
侯龍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誇張的躬身給寶丁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應該是這行裡比較出眾、比較有名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沒霸氣了。」「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
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我是說黑道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
「操,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裡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像征性的給他們點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
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後,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里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
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乾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可被侯龍濤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東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吧。」
「好,」李東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裡干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逼操,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僱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
「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逼。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
「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
「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李東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
「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李東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幹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就算他們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李東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
「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裡。「哈哈哈,」李東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那找來的這麼一主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為就是了。」
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那邊的事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