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說了一下計劃,「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說著遞給他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後就走了出去。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檢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不會老實合作的。」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數的。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到了藥檢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會再來了。「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裡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在門外就聽到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裡的音樂停了下來,「誰啊?」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到兩個警察站在門口,女人還算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誰?」
「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嗎?」
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噢,請進吧。」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可施雅還是給他們倒了兩杯茶。
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警察這麼客氣的。施雅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警察,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裡,「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還是回局裡吧,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們等你。」
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說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警察不是為了自己在藥檢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那車現在在哪?」「借人了。」「借誰了?」「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施女士,你不要有牴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文件,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裡,但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警察,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她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
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人了。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沈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了。」
在她的心裡,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會有大事的;另外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
雙方都是一陣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警察除了長的有點兇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
「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再在這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裡都明白,你有事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看著他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
「哪……哪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
「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款的後面加一個零,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這個四眼警察老是陰沉沉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警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
「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
「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劃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
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隻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
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牴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操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警察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操干的前後移動,勃起的奶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警察……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拚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人的陰道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媽,干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拚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操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衝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