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嫣跪在侯龍濤的身後,上身微微下壓,雙臂掛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他的虎背,柔軟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臉頰,「哥哥……好哥哥……」
侯龍濤的左手臂後伸,捏著愛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陳曦的頭頂,撫摸她的秀髮,幫助她掌握吸吮陰莖的速率,「寶貝兒們,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個好不好?」如雲和月玲攙扶著雙眼失神的陳倩從浴室出來了。
「好啊,來,給你姐姐讓個位子。」侯龍濤的雙手掐住了陳曦的細腰,引導她把身體向旁邊挪了挪,變成跨在自己的一條腿上。陳倩被擺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條腿上的姿勢,她抬起頭,一臉迷惘的看著男人,「老公……」她沒見過口交,更沒有口交的經驗。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龍濤將「天使」的臉頰推向左邊。陳倩看著雙眼微睜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長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臉上充滿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頭,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雞巴上親舐。兩個女孩兒的小信子時不時的會碰觸到一起,繞著肉柱互相攪纏。
如雲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陳氏姐妹中選了一個,將手伸到她們身下,揉奶摳陰,親吻背脊,極盡挑逗之能事,寬暢的臥室裡響起了女人的「呀呀」嬌聲,空氣中充滿使人魂飛的性味兒和女體肉香,造就了無比淫糜的氛圍。
姐妹倆本來就是心有靈犀,經過幾分鐘,陳倩和陳曦已經達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陰莖時,妹妹就去吸吮龜頭,妹妹舔舐陰莖時,姐姐就去吸吮龜頭。侯龍濤的呼吸變得粗重了,這可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情景,雖然以前月玲和如雲經常兩人一起含他的雞巴,但現在胯間的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倆,其中一個還是他心中聖潔的女神,那種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顏觀色,知道愛人已到了極限,茹嫣立刻將舌頭插進了他的耳孔裡,拚命的攪動,又把自己兩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雲和月玲同時加快了手指在兩條緊窄陰道中進出的速度,陳氏姐妹從下體得到的快感越強,胸中就越憋悶,兩人開始爭著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嚨,就好像它能抓撓到自己身體裡的癢處一般。
「嗯……」男人的喉頭一響,緊緊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這時正好是陳倩在嘬陰莖,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液體猛衝進了自己的嗓子眼兒,一驚之下已然把它們吞入了肚中,還有少許直接吸入了氣管,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開始劇烈的咳嗽。但那條「大蛇」還在向外放射著「毒液」,全噴在了陳曦的臉上。
侯龍濤看美人咳得厲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兒,想把她攬進懷裡撫慰一下兒。陳倩更心急,主動的伸手過去抱愛人,可還有一個女人一直是緊貼在侯龍濤的背後,她實際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陳倩管不了這些了,用臉在愛人的臉頰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進去了。」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成就,是深愛的表現。
茹嫣被陳倩勒得無法動彈,乾脆吻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活動,把殘餘的精液舔淨。形勢變成了兩個美女把侯龍濤夾在中間接吻,雖然嘴上沒他的事兒,但前胸和後背上都頂著兩顆軟乎乎的豐滿乳房,雙手還可以自由的在陳倩的翹臀上揉捏,他自然沒什麼可抱怨的。
陳曦不是不想來湊熱鬧,只是苦於無法脫身,她被如雲和月玲按躺在床上,兩女一人一邊,兩條膩滑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舔吃著精液,兩隻柔軟的手掌揉著她的奶子,另外兩隻則在她的大腿間活動,撫摸大腿內側敏感的雪白嫩肉,摳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兒,把她玩兒得面紅耳赤,身子猛烈的顫抖。
「不……不來了……不來了……」陳曦狂亂的蹬著雙腿,拚命的叫喊,但她的兩個「女朋友」才不理她,仍舊是將她的屄縫兒搞得「咕嘰咕嘰」做響,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洩身才停手。如雲和月玲玩兒得起勁兒,撇下大口喘氣的妹妹,準備再去和姐姐親熱親熱。
陳倩已然發現了兩人的意圖,她一下兒從男人的懷裡掙了出來,下了床,跑開老遠,「壞老公,你就會騙我。」看她的表情,好像還真是受了什麼委屈。幾個人都有點兒犯傻,侯龍濤趕緊下床跟了過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臉蛋兒上吻了又吻,「怎麼了?」
「你說過的,她們怎麼欺負我們,我們就怎麼欺負她們,結果現在變成你們四個人一起欺負我們姐妹。」陳倩偎在愛人的懷裡,說起話來又嬌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氣。
「呵呵呵,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侯龍濤咬著美人的耳朵輕語了幾句。
女人的臉一下兒就紅透了,「這……她們能願意嗎?」
「小傻瓜。」侯龍濤刮了天使的鼻頭兒一下,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雲會意的點點頭,愛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麼玩兒,她從床頭櫃裡取出了兩根雙頭兒假陽具,將其中一根交給月玲,兩個人同時把它們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就並排跪趴在床上,中間留了一人寬的空間。
那兩根假陽具本來就是稍稍彎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兩女臀部的位置,她們就好像是長了兩條微微上翹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報仇嗎?」侯龍濤在懷中美人的臀峰上輕輕推了一把。還沒等陳倩反應,陳曦已經先有所動作了,剛才幾個人的對話、行為,她都聽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復仇心」比姐姐強多了。
女孩兒跪到了如雲身後,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陰門外的半根假雞巴,右手的兩根手指分開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聽到硬物將濕潤的膣肉撐開的「哧哧」聲。「啊……」兩個連在一起的美麗女子同時叫了起來,假陽具很長,很容易就頂到了她們嬌嫩的子宮,陳曦的雙手死命的捏住了如雲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陳倩趕緊過去扶住了妹妹搖搖欲墜的玉體。
「姐……」女孩兒回過頭,在姐姐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兒,「一點兒……嗯……也不難受……」
「是啊,小倩,你還不快來,別讓我著急了。」月玲的翹臀在空中畫著圓圈兒,她已經淫水兒橫流了,看著如雲和陳曦臉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難忍耐。
陳倩沒有動地方兒,她可沒有妹妹那麼「瘋狂」,雖然她早已被屋裡淫靡的氣氛感染了,但卻始終有點放不開。侯龍濤知道她的性格,當然要推她一把了。陳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後的,小穴是在他的幫助下含住假陽具的,雙手是被他引導著撫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頭拚命吸吮愛人舌頭的動作卻是自願的。
茹嫣很自覺的在如雲和月玲中間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今晚,她將第一個接受愛人大雞巴的肏干。侯龍濤堅挺的陰莖將小媳婦兒緊窄的腔體「無情」的擴張到極限,他伸手拍了拍陳倩和陳曦的美臀,「寶貝兒們,照我的樣子做。」
男人說完便開始前後活動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陰道中進出。其實姐妹倆早就在微微的晃動臀部了,現在有了「上級」的命令,自己的小穴裡又真是麻癢難當,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對啊。
她們開始照貓畫虎,侯龍濤揉茹嫣的乳房,她們就揉如雲和月玲的奶子;侯龍濤捏茹嫣的屁股,她們就捏如雲和月玲的臀肉;侯龍濤附身去和茹嫣親嘴兒,她們就把如雲和月玲的螓首扭回來接吻;侯龍濤向外拉開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進她的屁眼兒裡,她們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指捅進如雲和月玲的肛門中。
五個美女此起彼伏的嬌喘叫床聲構成了一曲無比美妙的仙樂,這比任何的性藥更能使人興奮,侯龍濤的抽插越來越快,茹嫣被他奸得雙臂前伸,歪著腦袋,用臉頰支撐床面,幾綹兒長髮被香汗粘在紅暈的玉面上,顯得淒美動人。陳倩和陳曦已經跟不上男人的節奏了,她們在肏干月玲和如雲的同時,自己也等於是在被人肏干。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餘四女都在洩身的邊緣掙扎,陳倩和陳曦本來就是又嬌又弱,又是第一次處於這種肏人的姿勢,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體能,以至於到了關鍵時刻就後力不濟了,四個美女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在叫床聲中夾雜了對愛人的求救,「濤哥……啊……沒力氣了……」「老公……救我……啊……」
侯龍濤剛剛品味完茹嫣強勁的噴潮沖刷龜頭時給自己帶來的無上享受,他睜開眼睛,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給茹嫣一輪兒「歡樂時光」,當然了,他是不會將老婆們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雙手探入長腿妹妹的小腹下,兩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幹得微腫的陰唇間蘸上愛液,然後展開了雙臂。
「啊!」姐妹倆同時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撐開了,有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腸道中蠕動,它們並沒有連續的進出,而是停在了後庭中,緊接著它們就變得彎曲,緊緊的勾住了肛門口,向上猛提。陳倩和陳曦像是分別被打了一針興奮劑,本來已經酸軟無力的細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剛開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從再次高亢起來的呻吟聲中獲益最大的就數茹嫣了,雖然侯龍濤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陳氏姐妹緊箍的直腸做借力點,大雞巴一樣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和力度撞擊著她的子宮。茹嫣瘋狂的晃動著螓首,飛揚的縷縷青絲散發出淡淡的髮香,其他四女的長髮也在空中胡亂的舞動,形成美麗的景觀。
男人忍不住了,玩兒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發出響亮的「啪」聲,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龍濤也跟著她向前一衝。陳倩和陳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雲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宮頸口同時張開,向外噴出瓊漿玉液。
侯龍濤身下壓著茹嫣,雙臂落在陳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兩手撫摸著另兩個美女同事的腰身,屋裡已經沒有了淫蕩的叫床聲,只有不均勻的喘息聲。六個人誰也不想說話,誰也不想動彈,全都在靜靜的體會高潮後的餘韻……
看著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過後,在浴池裡為陳氏姐妹紋了身,天藍色和淺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個女人聚齊了,讓她們一起把屁股撅起來給自己看。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了免提鍵,對面是吳倍穎來詢問如雲的答覆,侯龍濤看了一眼表,一皺眉,還不到10:30,這麼急……
「怎麼樣?」毛正毅看到吳倍穎放下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問。
「侯龍濤說許如雲最近很忙,抽不出時間見您。」
「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龍濤那小赤佬從中作梗。」
「毛總太多心了,也許他們真的是公務繁忙呢。」
「儂是怎麼了?居然幫外人說話,儂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儂操心。」
「是,一切都聽毛總安排。」吳倍穎嘴上答應,心中卻在暗罵,「你以為你是誰?許如雲在商界的地位要遠遠高於你,不見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已經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卻沒能想出今後的路要怎麼走,雖然毛正毅不把他當人看,但他對上海地產的感情實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臨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坐視不管……
剛過5:00的時候,侯龍濤接到田東華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很重要的業務要商量,他就提前離開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輛BMW318送去做例行維護,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車,然後就不回IIC了。過了下班兒時間,如雲一個人走出了國貿大廈的南門兒,沒人送,只好打車回家了。
「那就是許如雲。」坐在停車場中一輛香港組裝的加長Benz1000里的吳倍穎發現了目標,他查了很多經濟方面的報刊雜誌,才算找到了一張如雲的側面照。
「真是個極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他打開了與司機的對講器,「開車。」說來也算他們走運,平時如雲是不走這個門兒的。
Benz在一輛出租車後面停下了,吳倍穎飛快的蹦下車,攔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許小姐,請留步。」
如雲一怔,「吳先生?」
「許小姐怎麼認得我?」
「南方房地產業龍頭的頂樑柱,我怎麼會不認識呢。」
「許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曉得您能否賞臉和我的老闆吃頓飯呢?」
「毛先生嗎?」
「是。」
「他人在哪兒?」
「毛總就在車上。」男人指了指那輛Benz。
「好大的架子啊。」
「這……」吳倍穎明白如雲不是說車有多高級,而是在說毛正毅想請客卻不親自迎賓,「許小姐不要見怪,我這就去請毛總。」其實他早已跟主子說過要他與自己一起下車,但近五年來,毛正毅當慣了「皇帝」,哪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答應。
「不用請他,我沒興趣和他結識。」如雲說完就想走。
毛正毅在車裡已經看出了苗頭不對,趕忙換上一幅笑臉,下了車,「許小姐真的這麼不給面子啊,就不能交個朋友嗎?」
「毛先生沒有誠意,這個朋友交了也沒什麼意義。」
「我親自來請儂,難道還不算誠意嗎?」
「請我的是吳先生,毛先生只不過是在車裡等罷了。」
「哈哈哈,耳聞不如眼見,許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剛才是我多有怠慢,還望儂海涵。儂在商界早已是名聲在外,讓我十分的仰慕,我難得來一次北京,儂一定要給我這個表示敬意的機會。」毛正毅畢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時刻,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會說的。
如雲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出自內心的,他不過是想從自己這裡借錢,不過也沒什麼,生意人總是要有幾張「假面具」的。對方怎麼說也是國內知名大集團的總裁,上門兒來請,又無怨無仇,是不能太不給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雲比較欣賞吳倍穎的才幹,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他打交道,所以現在不能做得太絕,「好吧,既然毛先生這麼熱情,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請。」毛正毅親自把車門兒拉開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顯出重視這個女人,那自己是什麼也得不到的。
「咱們就近,去國貿飯店吧。」如雲雖然答應一起吃飯,但這樣的應酬還是能快結束就快結束的好。
「那怎麼行,國貿飯店只有四星,和許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國大飯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雲矮身鑽入了車廂,坐到緊靠將司機和車廂分開的隔板後面的反座兒,兩個男人也上了車。毛正毅這才有空閒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美輪美奐的臉蛋兒,嬌嫩白皙的皮膚,挺拔高聳的胸脯兒,一件沒有系扣兒的淺黃色長風衣裡是一套無領的白色褲裝,白的高跟鞋上是由於翹起二郎腿兒而露出的圓潤腳踝。
「這種女人最適合當有錢人的情婦。」毛正毅嚥了一口唾沫,心中開始躁動,「人財兼得才是大手筆,哼哼。」
如雲發覺了對面男人的眼神有點兒不正常,她本來就對這個緋聞不斷的「文盲富翁」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島市委發來的傳真,」在南禮士路路口兒的富麗華大酒樓二樓的一間包間兒裡,田東華正在邊吃飯邊向侯龍濤匯報著工作,「說是由於秦皇島旅遊勝地的地位,控制空氣污染是當務之急,他們將出台強制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法規,希望咱們能盡快派人去洽談業務。」
侯龍濤看著手裡的傳真,「你核實過了嗎?」
「我已經給他們去過電話了,市長的秘書確認了真實性。」
「有什麼好淡的,他們出台法規,咱們去開專賣店,簡單得很,除非他們是想……」侯龍濤不說話了,看著田東華。
「他們是想卡一層油兒。」田東華有高等學歷,又生長在官宦家庭,這點兒小測驗還是難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價錢了,我估計他們會要求咱們授權市委下屬的一個什麼機關或是公司作為東星集團在秦皇島的全權代表,淨化器以較低的價格批發給那個單位,然後那個單位再以市場價銷售給普通單位和市民,市委從中掙取差額,你怎麼認為?」侯龍濤把傳真交回了自己的總經理手中。
「應該就是這樣了,現在只有兩個問題,要不要跟他們談,和什麼時候跟他們談。」
「談是肯定要談的,薄利多銷嘛,像秦皇島這種一批就批幾十萬套的大客戶,適當的降價,讓大家都有賺頭兒是不成問題的。」侯龍濤揚了揚眉毛,點上煙,「至於什麼時候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覺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後再給他們答覆,真的派人去談細節,怎麼也得等兩、三個星期。」
「說說理由兒。」
「既然他們發來了傳真,一定是已經有了比較成熟的計劃,大概連可以接受的最高價都定好了,咱們不能倉促上陣,也要做充分的準備,至少要制定好談判的策略。」
「就這些嗎?」
「其實最重要的在於讓他們著急,淨化器的使用週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們談成,他們就一天不能頒布法令,這就意味著利潤的減少,我想他們是很清楚這點的,越往後拖,他們手上壓價的籌碼就越少,但他們畢竟是政府機關,也不能逼得太厲害,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越來越發現田東華確實有些頭腦,雖然在表面上,晚談成也會使自己的利潤有所減少,但應該是可以從較高的合同價格上找回來。他現在十分的興奮,因為從秦皇島的反應來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就算賈淇垮台了或是突然翻臉,自己也不會落入無法翻身的境地。
一陣國歌聲響起,侯龍濤掏出了手機,「喂。」雖然田東華聽不到電話另一端再說什麼,但看著老闆越皺越緊的眉頭,想必不是什麼好消息。「你肯定沒聽錯!?」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聲音惡狠狠的,「媽的!」
「侯總,怎麼了?」
「我家裡的事兒,這頓飯算你的。」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包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