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目成仇(下)

  侯龍濤發了一會兒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兒,到了樓下正看到那輛「京蛋A」的切諾基往大門那兒駛去,他趕忙打了一輛車跟上。男人知道玉倩現在的情緒十分不穩定,生怕她會出事兒,一直到確定了她是把車開回了她爺爺家,才算不再為她擔心了。

  坐在出租車裡,看著窗外燈火闌珊的北京城,侯龍濤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解決自己和玉倩的關係。

  他猛然發覺在強大的超乎想像的潛在威脅面前,自己顯得有多麼的無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對付自己的嬌妻,想來想去,完全沒有對策,如雲還好說,其他的幾個,自己是根本無力保護的。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們的安全都確保不了,又憑什麼談給予她們幸福呢?

  一想到愛妻們也許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受到傷害,侯龍濤就難過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顆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態度,他第一次意識到了,與外面的世界比較起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進家就直奔二樓的小客廳,她知道母親大概就在那裡看電視呢,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哭泣,她心裡實在是太委屈了,「媽…」

  聽到女兒淒淒楚楚的一叫,馮潔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了她那雙紅腫的眼睛,真是下了一跳,「唉喲!這是怎麼了?」

  「媽…」女孩兒一下兒撲進了母親的懷裡,這一有了親人的關懷,她哭的更厲害了,淚水就好似衝破了閘門般,「嘩嘩」的流淌著。

  「怎麼回事兒啊?」張玉強也在屋裡,走過來推了推妹妹,「別光哭,說話啊,怎麼了?」

  「小強。」馮潔瞪了兒子一眼,把女兒拉到長沙發上坐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繼續抽泣。

  「是不是因為侯龍濤那小子啊?」張玉強不傻,能讓妹妹這麼傷心,八成兒就是侯龍濤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剛跟他攤過牌,稍稍一聯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聽有人提起「負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厲害了,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丫頭,」馮潔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長髮,「是那樣嗎?龍濤欺負你了?來,告訴媽媽,媽媽幫你去教訓他,一定讓他來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別哭了,乖,跟媽媽說說吧。」

  玉倩也已經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過哥哥扔過來的紙巾盒兒,揪了幾張,邊擦眼淚,邊把今天和侯龍濤「交戰」的經過斷斷續續,卻很詳細的說一遍,「媽,你說我能忍嗎?他根本就沒打算跟我結婚,就算結了婚,她也沒打算過要和那些賤女人斷絕關係。他還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愛你一個,他倒好,誰都愛…」

  「…」馮潔沒有回答女孩兒,自己的婚姻是兩大集團利益的結合,且不說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愛自己一個人,他愛自己嗎?從這點上來講,侯龍濤與自己的丈夫比起來,哪個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決不讓女兒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寶貝也成為權錢遊戲的籌碼。

  當馮潔知道玉倩找到了心愛的男人時,真的非常開心,所以在沒見過侯龍濤的時侯,就對他有一個挺好的感覺,後來又發生了一點兒誤會,就對他的印像就更好了,沒想到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雖然馮潔說什麼也是向著女兒的,但卻還是希望他們能把矛盾解決,能重歸於好,畢竟他們還是相愛的,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沒有愛情的婚姻了。

  「那個王八蛋!」張玉強可就沒有母親想的那麼多了,他不僅因為侯龍濤傷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氣,還覺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他氣勢洶洶的向房門走去,「我讓他好兒好兒後悔後悔!」

  「小強,你站住。」馮潔把兒子喊住了。

  「哥,你要幹什麼去啊?」玉倩也扭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哥哥。

  「幹什麼?你們說幹什麼?誰敢欺負我妹妹,我就讓他付出代價。」張玉強撇著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兒突然向上翹了翹,緊接著小嘴兒又噘了起來。

  女兒這一微小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細心的母親,馮潔一皺眉頭,「丫頭,你笑什麼?」

  「我?我沒笑啊,我現在還怎麼笑的出來?」

  「丫頭。」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讓我難過,希望哥哥好兒好兒教訓教訓他。」

  「你小時候,誰欺負你,小強就幫你去打誰一頓,可現在你們已經不再是小孩兒了,你以為你哥哥是去打侯龍濤一頓幫你出氣嗎?他現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麼處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麼也沒說,猛的站起來跑了出去。

  馮潔和女兒一起下了樓,兩人鑽進了切諾基裡,跟著張玉強車子的尾燈追了下去。

  剛開出院子沒多遠,張玉強就發現妹妹的車在後面用大燈晃自己,他靠邊兒停下,「怎麼了?」

  「哥,你去幹什麼?你想怎麼整他啊?」玉倩和母親也從車上下來了。

  「甭管了,反正讓你解氣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訴我。」

  「是啊,小強,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衝動的。」

  「媽,」張玉強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白眼兒,「我又不傻,你們以為我會自己去找他單挑啊?我這是回局裡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兒都整理好,明兒早上往上一交,別說他了,還有他那幫所謂的兄弟、朋友,全讓他們玩兒完。他那幾條兒罪,速審速判,不出三個月,準保讓他吃槍子兒。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龍濤一棍子打死。

  「你怎麼意思啊?護著他?你對他還不死心啊?犯什麼傻呢?我可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你和他的問題了,他這是瞧不起咱們張家,絕不能就算了。」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是我和他的問題?我也沒說算了啊。」

  這時候,一輛警牌兒的帕薩特B5靠了過來,是玉倩父親的車,經過上次女兒一鬧,他今晚雖然又出去「吃飯」了,但再也不敢在外過夜了,結果還沒到家門口兒就看到了妻子和一雙兒女,「怎麼都在這兒站著呢?」

  在簡單的聽取了「案情匯報」後,玉倩的父親基本上同意兒子的意見,「那個小雜種,給臉不要臉,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小強,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會老古一聲兒就行了,他不會有異議的。」

  「媽,說句話啊。」玉倩捅了捅母親。

  「我看這事兒你們還是別插手了,讓丫頭自己解決吧,她想怎麼辦,都聽她的吧。」

  「婦人之仁,」玉倩的父親瞟了馮潔一眼,目光中略帶厭惡,從長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沒的說的,但他特別不喜歡她的性格,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卻有種小家碧玉的習氣,一點兒沒有野心,沒有霸氣,連脾氣都沒有,簡直跟農村的家庭婦女沒區別,「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兒,你都應該直接去跟他拚命,還幫他說話?怎麼當媽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兒,某人就一定要把那個人置於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兒,侄女兒也算吧?」馮潔不冷不熱的甩出了一句。

  倩的父親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說什麼,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自己也不利,趕忙轉移了話題,「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就這麼跑出來了!?」原來馮潔出來的急,還穿著拖鞋和兩件式的睡衣睡褲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頂棚上拍了好幾下兒,「現在是在說我的事情,你們逗什麼嘴?侯龍濤的死活由我來定,怎麼整他,什麼時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們幫忙兒,你們再幫,不要你們幫忙兒,你們誰也不許碰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玉倩的父親吼了一句,但語氣馬上又溫和了下來,「我們這也不是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兒的態度一點兒也沒變,「我話可說在前頭了,你們誰要是胡來,我…我…」她突然又變得眼淚汪汪的了,「我就永遠也不理你們了!」她說完就拉著母親鑽回了車裡,揚塵而去。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實在是拿那個小妖精沒辦法,他們都太瞭解玉倩了,知道她說的出來就做得出來,在這個家裡,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馮雲,沒人能治的了她…

  如雲解開真絲的睡袍,讓它順著自己豐滿白嫩的軀體滑落到浴室的瓷磚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裡,站在閉目養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濕漉漉的頭髮整理好,「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張玉倩的底細?」

  侯龍濤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跨部,在她臀腿處順滑的曲線上來回的扶摸,「我也沒想到會鬧到這種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沒想到,你是根本就沒想,或者說是根本就不願意想,」如雲戳了戳愛人的太陽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腦子裡。你知道你要是告訴我,我一定會提醒你的,但你實在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可你再怎麼不願意,現在現實還是降臨了。」

  「你是在怪我嗎?」侯龍濤把女人的身體轉了過去。

  「唉,不是怪你,現在再怪你也於事無補啊。」如雲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雙腿間,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兒,扶住愛人粗長直挺的陽具,左手從前面把自己的陰唇撐開,套住了圓大的龜頭兒,開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龍濤一手掐住愛妻的纖腰輕輕下壓,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愛撫,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溫暖的陰道包裹住後,又把雙手環到她的身前,捏住那兩顆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幫我想想對策吧,我是無計可施了。」

  如雲閉眼皺眉,用手撐住愛人劈開的雙腿,她沒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動腰肢,用巨臀緩慢但有力的劃著圓,單純的享受自己的體腔被塞滿的充實感和子宮被頂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大勢力,啊…那就真是沒什麼辦法可以…嗯…對付了…」

  「不行,」侯龍濤直起上身,扶住愛妻的屁股,欣賞著兩人性器結合的美妙樣子,「你得給我好兒好兒出出主意,不是為了我,為了玲兒她們,我最怕的就是她們出事兒。」他和嫦娥姐姐經常在這種時候討論重要的問題,因為做愛時才能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擔心你,啊…啊…」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玉倩說的是要拿你們出氣。」

  「根據…根據你剛才說的細節,嗯…那只是她在極度激動中說出的氣話,雖然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愛生恨,這種恨有三種,嗯嗯…一種是瘋狂的,一種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種是理智的,瘋狂的那種只存在於處於不利的社會地位、心裡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雲在高潮中是無法繼續說話的。

  侯龍濤享受了一陣女人緊湊陰道的蠕動,然後就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後背上親吻,「繼續說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別是處於張玉倩那種環境的人,她從小兒呼風喚雨慣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卻得不到東西,所以她會用盡一切的辦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就像傷害你的家人朋友一類的,她就永遠失去了挽回你的機會。」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龍濤噓了口氣,雖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問題都能有邏輯性的解釋,但他更信任如雲對人性、對女人心理的理解。

  「別高興的太早,她一定會對付你的,沒人能猜出她會用什麼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萬事要三思而後行。」

  「我會的,」侯龍濤能感到愛妻是真的為自己擔心,心裡一熱,雙手攥住她的大奶子,屁股離開了座台,開始飛快的前後晃動,浴池中的水劇烈的蕩漾起來,「好老婆,小云云,你說這件事兒要不要告訴茹嫣她們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會…會讓她們擔心的…啊啊…」

  「好,好,聽你的。」

  「哎呀,你們兩個又不等我!」月玲走進了浴室,正看到愛人在姐姐的身後激烈的肏干,趕緊脫掉吊帶兒的睡袍,也爬進了浴池裡,「老是這樣。」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個什麼爛電視劇的。」侯龍濤抱著如雲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麼能怪我們呢。」如雲從男人的身上站了起來,她已經滿足了兩次,也該讓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愛人的身上一推,「讓你急,龍濤,整死這小丫頭。」

  「放心,我一會兒就讓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體一入懷,侯龍濤立刻就開始在上面大肆猥褻,他的心裡壓力已經消除了一半兒,一方面,只要自己的愛妻們安全,他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被怎麼整,不過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鏡重圓…

  「叫我來幹嘛?」田東華走進了「富麗華」的一間包房裡,坐在了一臉怒氣的玉倩身邊,看來她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為什麼每次我叫你出來吃飯,你都得遲到啊!?」

  「沒人讓你等我,你有急事兒你就先走啊。」

  「廢話,找你出來當然是有事兒了,」要是在平時,被田東華這麼說,玉倩還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沒有,「我現在通知你,你趕緊另找工作吧,過幾天我就讓」東星「關張。」

  「嗯?」這下兒田東華的注意力可被吸引過來了。

  「嗯什麼?我說的哪個字兒你不懂啊?」

  「為什麼啊?」

  「侯龍濤得罪我了,我就讓他幹不下去。」

  「他怎麼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嗎?」田東華這句話說的多少帶點兒醋味兒。

  「你怎麼這麼多的問題啊?你管他是我什麼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著辦吧。」玉倩說完就起身要走。

  田東華一把拉住了女孩兒的胳膊,「坐下,咱們談談。」

  「談什麼啊,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坐下!」

  「你喊什麼!?」

  「我讓你坐下!」

  「喪家犬才這麼叫呢。」玉倩嘴上罵,卻還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關你什麼事兒?」

  「玉倩,你要報復他,不應該是這麼個報復法兒,」田東華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你分明是還愛侯總,想把他逼的走投無路,讓他明白你對他有多重要,你以為那樣他就會回到你身邊了?那樣他更不會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沒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實她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稍有頭腦的人就能識破,只不過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計劃了,「為什麼?」

  「先把你和侯總的私人關係放在一邊。」東星「已經不是侯總一個人的產業了,你知道現在有多少省級、市級的人物的利益和」東星「的淨化器掛鉤兒嗎?你要讓」東星「關門兒,是要靠你爺爺和舅爺的關係吧?得由他們出面吧?當然了,表面上沒人敢不給他們面子,可你知道那會讓多少人在暗地裡記恨他們嗎?後患無窮啊。」

  「我不管那麼多。」

  「玉倩,你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應該明白道理的,這種涉及面兒如此之廣的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必須要考慮利害關係,幾個大省的省長一起發話,再大的樹也要晃三晃的。」田東華在這兒說了個謊,其實「東星」的買賣還沒做到省級呢。

  「好,那我不碰」東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兒有的是他的罪證,哪樣兒都夠他一嗆。」

  「讓我猜猜,讓我猜猜,侯總發覺自己面臨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獄,一定會求你的,到時候你讓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對不對?」

  「不是嗎?」

  「不是所有人在強大的壓力面前都會屈服的,有的人壓力越大,他的韌勁兒就越強。你還不瞭解侯總的為人嗎?」

  「我瞭解他,不過再硬的東西,都有一個Break Point.」

  「你覺得侯總愛你嗎?」

  「在這點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愛我,他就已經答應娶我了,如果他不愛我,我也就不需要這麼費勁了。」

  「你們到底為什麼鬧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當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說他不能扔下她們,」玉倩低下頭,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他哭了,他給我跪下了。」

  「這樣啊,」田東華點了點頭,「你要是對付他本人,他可能會出於對你的愧疚而甘願承擔罪責的。」

  「他會嗎?」

  「如果不會,那也一樣很麻煩,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為他現在有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先不說他的人會不會到處做工作,你最後想撈他都難了。而且你真的讓他名聲掃地了,他也就沒有任何政治、經濟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時他願意只跟你一個人好,光是從你家庭方面來的壓力會有多大,你想過嗎?」

  「那…那我去整那些賤…」玉倩沒說完,自己就搖了搖頭,她知道想要侯龍濤回心轉意,那幾個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你還有什麼招兒?」

  「對了,他有兩個朋友是靠我家的關係爬上去的,我再把他們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麼用?」田東華差點兒沒樂出來,「侯總的財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讓他們當官兒了,侯總那麼講義氣,知道是因為自己讓他們丟官兒的,肯定是把他們一養,一年發個幾百萬,做有錢人也沒什麼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這麼一說,我還拿他沒折了!?你別告訴我你是要我就這麼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麼啊?小丫頭的脾氣還是改不了。你找我來,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出主意的嗎?我能不管你嗎?」

  「誰讓你出主意啊,我本來就是來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辦法,你要不要聽吧,你說不聽,我這就走。」田東華轉過了身,做式要離開。

  「你還拿上堂了,這麼多的廢話,先點菜吧。」玉倩把菜譜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