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

  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裡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裡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伙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瞭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幹什麼?」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瞭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湧泉」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隻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裡,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檯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裡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檯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檯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係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髮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隻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櫃上的玻璃裡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幹什麼?」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鬆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癡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氾濫了。」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髮緊貼頭皮向後梳,繫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繫著兩隻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裡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裡立刻就「咯登」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裡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幹什麼?」侯龍濤心裡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乾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鵰,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繫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姦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麼…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遊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裡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

  編者話:先澄清一件事兒,我不是被從風月趕出來的,是我自己要走的,只不過我的「告別」被認為太「政治」,所以也被刪了。我還真沒對風月封鎖《金鱗》的回復有什麼不滿,那為什麼還要走呢?一是那兒皇民太多,二是因為我已經被風月當成了負擔。居然有人說我是親美派的,說我與其罵親日派,不如檢討自己,嘿嘿,從何說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