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一章 稱雄長空

  「侯先生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飛機起飛後,方傑吩咐了空中小姐去準備飲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龍濤身上。

  「你對這個感興趣?」

  「呵呵,侯先生還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有沒有都沒關係,男人嘛,有沒有女朋友不是愛看什麼片子的決定因素。」

  「什麼意思?」侯龍濤完全推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嘿嘿,你對AV女優一定很熟吧?」

  「知道幾個。」

  「不論你是從付費網站下載還是購買光盤,你也是在買日本貨吧?」方傑原先並沒有設計這一問的,但在來機場的路上被對面兒的小崽子損了一通兒,雖然現在不是惹他的時候,但怎麼也要找回一點兒來。

  「雖然我對日貨的抵制是從三年半以前才開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麼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龍濤很無奈的一攤雙臂,「你的損失。」

  方傑討了個沒趣兒,急忙回歸正題,「光月夜也,朝河蘭,竹下菜奈子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這個時候,那個空姐端著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回到了休息間,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兒上,然後又蹲著給方傑倒了茶,然後站起身來,彎腰給侯龍濤倒。

  「跪下!」侯龍濤突然很嚴厲的喉了一句。

  那個空姐兒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兒上,有幾滴就濺到了侯龍濤的身上。

  「八嘎!」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空姐兒,如果不是前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還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種姿勢服務是大有學問的,相當一部分的日本人從骨子裡瞧不起其它亞洲國家,他們把自己和歐美列強歸於一等,屬於優等民族,而其它亞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員以跪姿和蹲姿為歐美和本國旅客服務,其餘的亞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這是怎麼了?」方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站起來之後還是手足無措。

  「On your knees。」侯龍濤先用英語,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潑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茶杯放到矮桌兒的邊緣,他的臉上仍是陰雲密佈,眼中充滿仇恨,好像隨時都會竄起來咬人似的。

  「還不快跪下?」方傑只有順著侯龍濤一條路。

  「嗨。」空姐兒可不敢招惹這個Honda公司的高級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給侯龍濤重新倒了茶,樣子就別提多不情願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 the hell out!」侯龍濤怒氣沖沖的把空姐兒轟了出去,轉頭又跟方傑繼續剛才的話題,指了指關著的木門,「那三個女人就在那間房裡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開開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誤會了,誤會了,」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不跟你進去,她們是福井社長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侯龍濤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過頭,「什麼價錢?」

  「竹下菜奈子兩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級婊子。」侯龍濤輕蔑的說了一句,推門進了屋兒。

  這是一架商務飛機,可門後卻別有洞天,是一間寬敞的、自帶浴室的臥室,完全像是高級酒店的套房一樣,大床對面是放著音響和大屏幕電視的矮櫃,屋角兒有小型的吧檯。

  三個身著日航制服的長髮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圍「嘰哩呱啦」的用日語聊著天兒,一見有人進來,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著黑邊兒眼鏡兒年輕男子。

  這三個妞兒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最高的那個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圍也算比較出眾的,雖然她有「美腿女王」的稱號,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著檔次呢;站在中間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歲,一米六四,長得細眉細眼兒,有那麼一點兒東方美女的意思;最後一個只有一米五八,歲數兒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氣可是最大的,「淫蕩女王」朝河蘭。

  「你,」侯龍濤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著去。」他的日語很生硬,雖然從香奈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堅持學習,特別是與兩性歡愛有關的用詞,但任何語言,聽、讀都相對的簡單,可要想講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沒有日語的環境,能說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的。

  儘管如此,三個AV女優還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聲兒,顯然她們跟說日語的其他亞洲人沒有什麼接觸。

  「Shut the fuck up,and do what you told。」侯龍濤的聲音並不大,也沒什麼語氣,幾乎像是機器發出的。

  竹下菜奈子轉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兒撅起了屁股,剩下的兩個人也都閉了嘴,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聽話,一是受了僱主的指示,二是這個中國人的眼神,躲在眼鏡兒後的那雙眼睛裡閃現著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錢的物品,三件可以隨時隨地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等什麼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扭乳擺臀的向男人走過來,依在他身邊,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一邊就想要親他。

  侯龍濤厭惡的按住了兩個人的頭頂,用力向下一壓。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們倒也不傻,立刻就領會了男人的意圖,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這兩個AV女星可都是「久經戰陣」了,她們在一天裡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輩子見過的都多,能讓她們產生如見天神般的驚訝,足見面前陰莖的「威風」了。

  侯龍濤看到兩個女人都是張嘴就想嘬,趕忙把她們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拉開了,「先給我帶套兒。」

  朝河蘭立刻從兜兒裡掏出一盒兒避孕套兒,取出一個,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豎起來卡在嘴唇兒和牙齒之間,抬頭浪蕩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在把大雞巴捅進女人嘴裡的同時也就把避孕套兒戴上了。

  朝河蘭和光月夜也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開始搶著吸吮、舔舐男人的陰莖和睪丸,她們兩個都是「唾液派」的,沒幾下兒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從客人雙腿間落了下來。

  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婆,侯龍濤非興奮死不可,但他現在只覺得噁心,雙手一分,就把一對兒AV女星推倒在地。

  兩個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男人能拒絕自己的服務。

  侯龍濤走到了床邊,衝著正扭回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後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後爬的時候,圓大的屁股不住的搖動,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龍濤最喜歡玩兒穿著褲襪或是長筒絲襪的女人,光是隔著褲襪的前戲就能搞十幾分鐘,但今天他一點兒愛撫也沒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後,直接就將她的褲襪和內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上方,陽具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啊!」竹下菜奈子悲慘的大叫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有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插在她體內,就算是一條充分濕潤的陰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況現在是毫無準備工作的情況下,小穴還處於比較乾澀的狀態,橡膠的避孕套兒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開一樣。

  侯龍濤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強行制止了她身體逃脫的趨勢,粗長的大雞巴開始像被機械牽引的活塞一樣,反反覆覆的進出她的陰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殺豬般的叫喊著,雙手緊抓著床單兒,她想逃,卻鬥不過男人的力量,這樣的姦淫毫無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對方操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龍濤根本就不顧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顧一切的拚命抽插,把她的陰唇搞得翻進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都快看傻了,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幹得這麼快、這麼狠,兩人已經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在自己的陰戶上搓動,盡量讓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個下場。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兒的時候都會盡量推遲自己的射精,這不光是因為男性自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讓女方獲得更多的快感。

  侯龍濤在射精後可以馬上恢復勃起,但他在和愛妻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忍耐,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體會到自己在盡最大的努力使她們快樂。

  今天的情況不同以往,他一點兒都不忍著,三、四分鐘就射了第一次,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兒之後,又繼續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兒。

  在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陰道終於流出了淫水兒,開始時的劇痛逐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襲來的性快感,她用日語大聲的浪叫著,基本上就是來回來去的說自己的屄縫兒要被操開花了。

  侯龍濤每幾分鐘就射一次,射完就換套兒,換完套兒就再接著干,如此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了,陰唇也腫脹得變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經被操得渾身脫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白眼兒直翻。

  就算是在強勁的空調下,不停的身體活動還是讓侯龍濤出汗了,他邊奸著女人的屄縫兒,邊把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脫了下來。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眼睛都瞪大了,數不過來的日本男優中,沒有一個的身材能和這個中國男人媲美,那繃緊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滿了力量,簡直太誘人了,她們倆搓了不少時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來了,既然同伴已經不行了,也該自己享受了。

  朝河蘭不愧是「淫蕩女王」,動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兒就竄到了床邊,抱緊了男人,在他堅硬的大臂上舔著,「愛人,讓我也嘗嘗你的大雞巴吧。」

  侯龍濤的左手按在了朝河蘭的胸口,向外猛的一發力,愣是把她給推的飛了起來,「滾開!」

  光月夜也本來都已經要去湊熱鬧了,一看到朝河蘭被摔得半天爬不起來,驚恐的向一旁退了兩步,然後就楞在那兒不動了。

  「真他媽是一群母狗。」侯龍濤瞥了另外兩個女優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頭髮,拽起她的頭,在她臉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優,除了露點的寫真集,並沒有拍過A片,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優待」的原因。

  「操。」侯龍濤推開女人的身體,把陰莖在她的褲襪上清理乾淨,提上褲子,把衣服搭在肩上,開門回到了休息間。

  方傑正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在的看電視,「這麼快?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降落呢,不再玩兒會兒了?」

  「沒必要。」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叼上根兒煙。

  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她長記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她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胸肌。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方傑湊到了侯龍濤的身邊,稱呼變得異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並沒有回答方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傑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麼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幹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性…」方傑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性的東西呀?」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方傑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傑,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麼小家子器啊,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方傑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小小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窗口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築物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衣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裡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裡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艷在休婚假,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門的…

  方傑離開飯店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位於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傑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慾望,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傑離開本田總部之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在市區內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後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出租車到達市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裡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傑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裡,方傑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方傑一副獻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雲很有可能會遷怒於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雲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並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誇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慾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佈滿皺紋的醜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嘴裡。

  「啊…」方傑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係,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傑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

  晚上8:30的時候,方傑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堂之間有一座很出名的「聖橋」,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遊人,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傑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聲帶發出的。

  方傑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絲網擋在中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櫃檯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過來。

  方傑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後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裡的另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方傑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闆說如果您能在五天內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餘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賬戶。」

  「你過三分鐘之後才可以離開。」「華狼」並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方傑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後才胡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

  編者話:又有人跳出來為優秀的、善良的大和民族鳴不平了,好歹最開始還知道講些歪理,(例如中國人在日本的犯罪率高,你怎麼知道的?是日本媒體說的還是你自己調查的?高是相對於什麼高啊?我怎麼就是不信在日本犯罪的中國人比日本人多啊?)到了最後又變成對我的人身攻擊了。早就說過了,誰覺得我寫的不是真實的日本,就當它是小說兒裡的日本,本來就是小說兒裡的。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些「中日友好論」的擁護者廢話了,用古人的話說,「道不同,不相與謀」;用北京人的話說,「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用讀者教我的話說,「愛看看,不愛看滾蛋」;用我自己的話說,「玩兒蛋去」。不過他們有一件事兒是說對了,我確實是受大陸歪曲報道的毒害太深,導致我一直還以為台灣存在不哈日不媚日的人,現在看來,有也是鳳毛麟角,如羅大佑般有骨氣的就更少了吧?日本人罵不得嗎?一旦文中出現稍稍有關日本人的負面情節,都會在風月上遭到口誅筆伐,被扣上「政治」的大帽子。以前還騙自己說這和風月的讀者成分無關,自欺欺人總要有個頭兒,這次被說成了給風月抹屎。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章章都會有你們的日本主子倒楣,為了不讓你們這些皇民的膏藥心再受傷害,為了不再給抱甕的賤人惹麻煩,嘿嘿嘿,你不稀罕我,站不止風月一個,書更不止《金鱗》一本兒,咱們好合好散,再說句北京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