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成王敗寇(下)

  「本來我以為不論是講道理,還是講感情,他都會被我說服的,」玉倩側過身,偎進愛人的懷裡,「沒想到說著說著他就急了。我說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突然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然後就像瘋了一樣的跑出去了。」

  侯龍濤小心的觸摸著女孩滑嫩的臉蛋,就好像那裡剛剛被人打過似的。

  玉倩能感覺到男人的溫熱的手掌在微微的顫抖,能體會到他對自己的疼惜,眼眶一熱,視線又朦朧了,「濤哥哥…」

  侯龍濤的被女孩拉了下去,嘴巴被她香甜的雙唇迎住了,兩條舌頭相互交纏。

  玉倩一直吻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從小嘴裡吐出了男人的舌頭,用臉蛋在他的頸項間磨擦。

  「後來怎麼樣了?」

  「我當時都快被氣暈過去了,從小到大也沒人那麼打過我,我出去追他,想要狠狠的打他幾下兒出氣,但是我沒他跑得快,外面又在下大雨,到了酒店門口兒我就沒再追,返回房間去等他,想等他回來再狠剋他。沒想到他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人,就是石純。他們倆把我給綁了,把我的嘴給堵上,關在洗手間裡,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兩個王八蛋。」

  「幾個小時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三男兩女五個日本人。田東華知道我不會聽他的話的,他就讓那些人押我出去,還交待如果我不老實,就殺了我,然後他自己先走了。我被他們抓到了一座別墅裡,田東華每天都來看我。我的手機被他們搶了,平時都是關著機,每隔兩三天讓我給我媽打個電話報平安。我打電話的時候田東華從來都不在,全是由石純和日本人看著我,他們威脅說如果我敢耍什麼花樣,他們就輪姦我…」玉倩說到這,好像又想起了自己被威脅時的情景,又往愛人的懷裡鑽了鑽,「說的話難聽死了,我是真的害怕了,只能老老實實的按他們說的辦。」

  「那天咱倆通話…」

  「我沒想到會是你接,我一叫你,石純就用力的捏住了我的手腕兒,可疼了…」

  侯龍濤已經知道了大部分的事情,現在基本上都知道了,不需要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憶,便把她的下巴托了起來,含住了她的香唇,不讓她再說了。

  玉倩靠在愛人強壯的身體上,仰起頭,從他的口中汲取著津液,左手解開了他的襯衫扣,伸進去撫摸著堅實的胸肌。

  侯龍濤的雙手也不再老實了,把女孩的緊身短袖衫拉了起來。

  玉倩順從的扭過身,舉起白藕般的雙臂,方便愛人把自己的T-Shirt脫掉,然後猛的抱住他,用自己的頭臉和身體與他磨擦,「濤哥哥…濤哥哥…」

  侯龍濤輕撫著美人光滑嬌嫩的背脊,右手的兩根手指在一字型乳罩的扣上一挑,最後一層布片就從兩人的身體之間落到了她的腿上。

  「嗯…嗯…」玉倩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嬌聲,她實在是太想念愛人溫熱、健壯的身體了,幾乎每晚都會夢到再次和他相擁的情景,現在真的成了現實,簡直比夢中的感覺還要美妙千萬倍,「濤哥哥…濤哥哥…我好…好想你…」

  「倩妹妹…」侯龍濤不斷的和心愛的女孩濕聞著,左手摟著她柔軟的玉體,右手愛惜的揉捏彈性十足的酥乳,手指挑動著硬立的奶尖,「再也…再也不許你亂跑了…」

  「啊…嗯…我…我不跑…」玉倩舔著男人的脖子,柔弱無骨的小手把他的大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雙手攥著它前後的套弄,「濤哥哥…好大…濤哥哥…」

  侯龍濤用唇舌「照料」著女孩胸前那兩團飽滿美麗的肉球,右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滑進了她的小裙子裡,兩根手指輕車熟路的鑽進了那個已經在向外吐著蜜汁的小肉孔裡。

  「啊!嗯…嗯…嗯…」玉倩咬著嘴唇,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左臂緊緊的杓住男人的脖子,柔軟的屁股縮緊了,那靈活的手指刮蹭著她的陰道內壁,挑逗著敏感的子宮,使她渾身炙熱難當,如同要熔化了一樣,右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捋著粗長的肉棒,就好像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不適」。

  侯龍濤向後一倒,一翻身,把美人絕世無雙的玉體壓在了身下,激烈的吻著她,硬直的陽具把短裙挑開了,屁股往下一沉。

  「嗯…」玉倩拚命的向後仰著頭,把胸口向上極度的挺起,雙手在男人的背上用力的向兩側抓撓。

  侯龍濤把女孩的身體壓回了床上,火熱緊湊的體腔包裹著他,嬌嫩的膣肉「按摩」著他全身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一波波的絕妙快感在他的身體裡流動。

  玉倩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但她仍舊死死的抱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這樣被他完全的籠罩是最有安全感的…

  「太美了…」玉倩在男人的懷裡將自己的身體便僵硬,快速的抖動了幾下,就像伸懶腰一樣,然後又抱住了他,在他身上輕輕的蹭著,「濤哥哥,太美了…」

  「你才美呢,」侯龍濤把女孩放平了,側身躺在她身邊,左臂撐著床面,右手把她額頭上的秀髮撥開,緊摀住她的左手,凝望著她。

  「抱我…」玉倩小嘴一扁,差點就哭出來了,她永遠也不要再跟這個男人分開。

  侯龍濤趕忙把女孩緊緊的抱進了懷裡,吻著她的臉蛋,「好妹妹,以後你要是再生我的氣,就狠狠的打我,我一定不還手,你就打到你消氣,但你千萬別再到處亂跑了,好不好?」

  「我…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我一定好好兒聽你的話,再也不對你耍小姐脾氣了。」

  侯龍濤是真的不在乎女孩的任性,也知道她現在的這種承諾兌現的可能性並不大,但這些並不重要,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你還沒問我呢。」玉倩輕輕捏著男人大臂上的肌肉。

  「問什麼?」

  「你知道田東華對我一直都是有圖謀的,你也知道那些看著我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沒問我呢。」

  「我不需要問,」侯龍濤望著女孩,表情很柔和,但也很堅定,「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

  「我不是說我不在乎,我是說我不在乎,對咱們沒有任何的影響,對我對你的感情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沒問那個石純嗎?」

  「沒有,」侯龍濤吻了吻女孩的額頭,「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就告訴我,我對你的愛戀不會有一點兒的改變。」

  玉倩捧著男人的下巴,又和他吻了起來,「我是你一個人的…我是你一個人的…」

  侯龍濤緊緊的把女孩攬在懷裡。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親吻了很久很久。

  「我有另外一件事兒要問你。」

  「關於我媽媽?」

  侯龍濤驚訝的看著懷裡的美女,「你也太聰明了。」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肯定沒有真憑實據。」

  「哼,」玉倩噘起了小嘴,「難怪我媽當初會那麼幫你呢。」

  侯龍濤微微一笑。

  「有萍姐和諾諾的事情在那兒擺著,我媽媽又那麼美,她又老幫你說話,不過那會兒只不過是有這麼念頭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並沒多想。」玉倩噘著嘴,手指在男人的胸口上戳著,「後來我可就感到我媽的變化了,每天心情都那麼好,眼睛裡也老是神采奕奕的,對什麼事兒都特有興趣,就好像她的生活一下兒變得美好了,變得沒有煩惱了。還有啊,她的內衣也越來越性感,越來越接近你的口味。」

  「啊…我在這方面有特別的口味嗎?」

  「你說呢?」

  「我不說了,你接著說吧。」

  「我媽跟你說了好多關於田東華的事兒,那一定是在私底下說的,而且我媽不是那種愛嚼舌頭的人,她既然跟你說別人的事兒,那一定是已經把你當成很近的人了。雖然這些都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鐵證,但憑我對你跟我媽的瞭解,我相信你們的關係肯定不單純,沒錯兒吧?」

  「你怎麼想?」

  「你們怎麼開始的?」

  「第一次的時候其實是個誤會,我把你媽當成你了。」侯龍濤把自己和馮潔的美麗錯誤向女孩講述了一遍,還有馮雲是如何把兩人撮合在一起的。

  「哼,我就知道少不了小表姨的份兒。」玉倩在男人的胸口咬了一口,「你對我媽好嗎?」

  「這…你要我怎麼回答?」

  「你要是對她不好,我不會饒你的。都不用我,小表姨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你能接受嗎?」這是侯龍濤最關心的問題。

  「從我記事兒以來,從來沒見過我媽媽像最近幾個月以來這麼開心過。我從小就知道我媽媽生活的不快樂,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我爸爸總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上次她和小表姨用了整晚勸我不要再整你,我才終於明白了,她不快樂是因為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從來沒嘗過愛情的滋味兒,她沒愛過誰,也沒被誰愛過,我說的是男女之愛。可現在…真讓人驚訝,我能看得出來,她整個人都在變。」玉倩皺起了美妙的柳葉眉,「你有什麼好?為什麼女人一愛上你就會失去自我?」

  「倩妹妹,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侯龍濤明白女孩是什麼意思…

  玉倩跪在床沿上,很性感的把小內褲拉到了腰上,撿起胸罩扣在翹挺的乳房上,「幫我扣上。」

  侯龍濤邊繫著襯衫的口子邊走了過來,幫女孩把掛鉤扣好,抱住她的身體,用力的吸著她的髮香,「有你在身邊真好。」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玉倩笑嘻嘻的轉過身,抱住男人的脖子,「那個石純是怎麼回事兒啊?他是你的人?」

  「呵呵呵,」侯龍濤笑著把女孩抱下了床,「咱們現在就去跟田東華做個了斷。」

  「嗯,」玉倩蹬上了一條低腰的仔褲,一下蹦到了男人的身上,「這回你可以抱我了。」

  侯龍濤接住了女孩,橫抱著她輕盈的身體出了門。

  這裡是位於長島富人區的一座三層大別墅,馮雲、文龍、星月姐妹和左魏正在聊天,馮潔也剛剛從紐約市區趕過來。

  侯龍濤抱著玉倩從三樓走了下來,「咱們去看看田東華吧。」

  「媽。」玉倩蹦了下來,向母親跑了過去。

  「小倩。」馮潔是剛剛才聽說女兒遇險的消息的,看到她活蹦亂跳的才算是鬆了口氣,拉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又在她的胳膊上輕輕扇了一巴掌,「你這丫頭,這麼不聽話,真是擔心死了。」

  「媽,」玉倩看著母親美目含淚的樣子,只能低下頭,噘著小嘴撒嬌了,「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啊。」

  「唉…」馮潔一把將嬌艷艷的女兒擁進了懷裡。

  「石純呢?」侯龍濤拍了拍文龍。

  「跟一個日本妞兒洗澡呢。」

  侯龍濤皺了皺眉頭,「帶丫那去地下室。」

  「OK。」文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侯龍濤帶著一幫人進入了保鏢把守的地下室,田東華目光呆滯的癱在一張長沙發上,有點萬念俱灰的勁頭,他戴著手銬,傷口已經包紮過了。

  「田總,」侯龍濤拉著一張椅子坐在田東華的對面,「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怎麼會?」田東華仍舊是一臉的迷茫,這結果小時以來,他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尋思這個問題,可越想頭越大,都快到崩潰的邊緣了,「石純怎麼會是你的人?」

  這個時候,文龍把石純帶了進來。

  「你自己問他好了。」

  「你…你…」田東華轉向了石純,「你…」

  「你…你…你…你你你,你傻閉,」石純指著田東華罵了一句,「你丫那跟錢過不去,你丫就是傻閉。東星的總經理,肏,一年能掙上千萬呢吧?還他媽的搞這搞那,真你媽屄缺心眼兒。」

  田東華都沒出聲,他現在才不在乎被人罵呢,他只想知道自己是在哪栽的跟頭。

  「哼,」石純撇著嘴點上煙,「我就討厭你丫那副目中無人的操行,我被你丫雇了就成了你的東西了?」

  「揀主要的說,別那麼多的廢話。」侯龍濤拉著玉倩的手,對於石純的囉哩囉嗦有點不滿。

  「本來呢,我拿了你的錢,你讓我走了也就完了,你他媽還非要看什麼侯總看見我時臉上的表情,還說那值三百萬。那我就想了,你丫老說你自己跟侯總特像,而侯總有比你有錢的多,你說侯總會出多少錢看我把槍頂在你腦袋上時你的表情呢?而且我還能把你的王牌亮給侯總。五百萬,五百萬美金,哈哈哈。」

  「你…你是臨時倒戈的?」

  「本來我是想直接找侯總的,沒想到昨天早上,在東星的辦公室見到的卻是林總,我當時就知道了,小丫那你完蛋了,侯總耍定你了。你本來對我也不信任嘛,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肯告訴我你把張小姐帶到哪兒去了,要不然昨晚侯總就去救她了。」

  「哼哼哼,」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我毀在你這麼一個勢力小人手裡。」

  「哼哼哼,」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我毀在你這麼一個勢力小人手裡。」

  「嘿嘿,你丫不是特瞧不起我,老把我當傻屄嗎?現在誰他媽是傻屄啊?我從你那兒收了二百萬,又收了一百萬的定金,侯總又給我五百萬,我他媽一下兒變成了八百萬富翁,你知道我能怎麼享受嗎?你丫卻一下兒從億萬富翁變得一文不值,八成兒還不得好死。你他媽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屄。」

  「你才是個傻屄呢,哈哈哈,」田東華輕蔑的笑了起來,「你一點兒都不瞭解侯龍濤,你以為你有命花那八百萬嗎?你幫我跟他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對,你對玉倩說了那麼多不乾不淨的話,他會讓你活?哈哈哈,愚蠢。」

  石純不自覺的扭頭看了一眼侯龍濤,他還真有點怕了,田東華的語氣讓他不得不認真的考慮。

  「你看我幹嗎?」侯龍濤一皺眉,揮了揮手,「你走吧,這兒沒你的事兒了,外面有車送你去機場。」

  「好好。」石純也確實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轉頭就走,田東華的幾句話挺慎人的。

  「唉,你裝得還真像。給我根兒煙吧。」田東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我不知道玉倩的具體情況,當然不能那麼早就讓你看出石純跟我有接觸了。再說,不能讓你那一百萬白花了啊,怎麼也得讓你樂樂。」

  「你真的就讓他這麼走了?」

  侯龍濤探身給田東華點上煙,「你看過《教父》嗎?」

  「看過。」

  「知道Michael是怎麼對付他的姐夫的吧?」

  「呵呵呵,」田東華吐了口煙,「他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你也希望如此吧?」

  「就眼下我的處境來說,當然了。我問你個問題。」

  「說。」

  「林文龍失蹤之後,我對自己的行動特別的小心,每次跟石純見面都要繞很多的彎子,因為我怕你已經派人開始跟蹤我了。可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被監視。如果你派人監視我的話,玉倩大概也就不會被我抓了。」

  「你這是問題嗎?」

  「你為什麼沒有派人監視我?憑你的勢力,應該不難的。」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沒法回答,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已經摸透了對方的行事作風,掌握了他的動向,「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這就是你的回答?」

  「你並不真想知道,你不過是再找最後的機會羞辱我罷了。」

  「你想把我怎麼樣?」田東華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了,緊接著又點上了一根。

  「你給點兒建議吧。」

  「你知道的,It『sjustbusiness,nothingpersonal。」

  侯龍濤低著頭,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狗屁,美國人就會拿這種話來騙人。Everythingispersonal。如果我喜歡你,我就不會害你,如果我害你,我肯定是不喜歡你,怎麼叫不是personal呢?」

  「我已經徹底的輸給你了,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說實話,我為東星做了不少事,我可以把那百分之一的股份還給你,我會盡心竭力的為東星的發展出力的。」

  「我承認,你對東星的貢獻非常大,也是個難得的人才,但是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幹大事的人一定要任人唯賢,不能任人唯親,可你卻養了一堆這樣的廢物,」田東華一指文龍,「排擠我這樣有能力的人,你長久得了嗎?」

  「你他媽說什麼?」文龍這會當然不再是「華哥華哥」的叫了,「你他媽說誰是廢物?」

  「哎,」侯龍濤伸胳膊擋住了文龍,「田東華,你錯了,在這個世界上,賢者多如牛毛,親者卻鳳毛羚角。少了你這麼一個賢者,我不太費力就能再弄來十個八個的。我最看重的不是能力,不是你能給我帶來多少利潤,而是兩個字,忠義。人的能力自然有大小,但都是可以後天培養的,經過努力,都可以提高。但一個人是否忠義,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無法改變了。」

  「哈哈哈,」田東華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忠義!?你是生活在三國時代嗎?」他的身體向後仰到了極限,然後就是向前反彈,接著這個趨勢,他猛的撲了起來,目露凶光,手裡死死的攥著香煙,向侯龍濤的臉上杵了過去,「你他媽去死吧!」

  「王八蛋!」文龍從側面一腳蹬在田東華的腰眼上,把他踹得橫著飛出去三米遠,摔在地上。

  「要我死!?」侯龍濤也蹦了起來,一甩手就把自己剛才坐的那張椅子扔了出去,砸在田東華身上,「小心你的頭,別碰到傷口。」

  「沒事兒啊,早就想抽丫那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哥倆可算是開了葷了,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田東華才華出眾,卻也抵擋不了兩個億萬富翁的毆打,不到兩分鐘就已經是頭破血流、皮開肉綻了。

  「好了,好了,別打了。」玉倩把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拉開了,蹲下去,掏出一包紙巾,幫田東華擦著額頭上的鮮血,「唉…」

  「玉倩…你知道我愛你,對嗎?」田東華傻傻的盯著面前仙女的花容月貌。

  「你何苦呢?」

  「他們要殺我了。」

  「濤哥,」玉倩站了起來,回頭望著愛人,「放他一條生路吧,我跟他十幾年的朋…」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田東華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下蹦了起來,雙手從後面死死的鉗住了玉倩的脖子,他眼裡充滿瘋狂的神采,十根手指不斷的收緊。

  「咳咳…」玉倩扒住了男人的雙手,卻無法將它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