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四十一章 龍馭風雲(下)

  侯龍濤舔著女人的臉頰,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試圖解開她的衣扣兒,「云云,讓我見見她們的廬山真面吧。」

  馮雲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兒一擰,胳膊一用力,一下兒就翻身騎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龍濤撇著嘴笑了笑,將雙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在她的腰身上搓動,「什麼意思?你要看我的什麼?」

  馮雲沒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兒,猛的向兩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飛了,她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侯龍濤特意把身子繃緊了,兩塊厚實的胸肌上下的滾動。

  「呵…呵…」馮雲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輕撫的雙手也跟著顫抖起來,「漂亮…漂亮…比我夢裡的還漂亮…」

  「你什麼時候夢見我了?」侯龍濤預感到自己將見到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許是第一人呢。

  「你的廢話太多了。」馮雲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項間,拚命的舔著、吻著,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移動,因為他的左胸上有傷,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邊,然後就是八塊兒稜角兒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龍濤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他把頭仰了起來,真是事事難料,幾天前這隻母老虎還把自己揍得滿地找牙呢,現在卻像只小貓兒似的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

  馮雲可顧不得愛人在笑什麼,她要見自己最想見的那個東西,那個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東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褲腰,使勁的把它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啊!」

  「呵呵呵呵。」侯龍濤聽見了美人的驚叫,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說點兒調情的話,可怎麼也忍不住笑。

  好在馮雲現在沒精力理會男人的反應,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雞巴,又熱又硬,還會跳,真貨就是有血性,感覺就是不一樣。

  馮雲用力的在陰莖上擼了幾下兒,低下頭,把舌頭伸出來,托住球形的睪丸,津津有味兒的舔舐、吸吮。

  「嗯?」侯龍濤把頭低了下來,雖然女人的技術不能算純熟,但明顯是有一定經驗的,「你以前有過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摘過這朵帶刺的玫瑰。

  「你走運。」馮雲抬眼盯著男人,舌尖兒頂在兩個睪丸的中間,順著陰莖慢慢的往上舔動,直到包皮繫帶,然後上唇向前一蓋,就把整個龜頭兒含進了口腔中。

  「我走運?因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問。」馮雲口交起來完全是歐美女人的風格,特意在口中存儲些津液用於潤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陽具之外,就是極為用力的吸吮,雖然也用上了喉嚨,卻是一觸即吐,並不會利用咽喉的蠕動來擠壓龜頭兒,有的時候她乾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拚命的飛快上下捋動包皮,還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

  侯龍濤開始懷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兒上學的了,雖然她說是第一次,卻一點兒都沒有害羞的表現,那種興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兒在央求了很久之後,終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似的。

  馮雲是越舔越有勁,越嘬越上癮,簡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兒一樣,吮的「滋溜滋溜」直響。

  「啊啊…」侯龍濤不再笑了,感覺上來了,他左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右手在她的左耳側搓揉,屁股開始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裡插。

  「嗯…嗯…」馮雲的興奮程度明顯的又上了一個台階兒,她只用嘴叼住陰莖,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晃頭,任憑自己的口水順著大雞巴往下流,雙手解著自己的衣扣兒,可因為太激動了,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兩顆。

  侯龍濤想要幫忙兒,女人卻已經竄了起來,重新騎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頭狂吻了起來。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兒被馮雲咬住了,不得不順著她向後拉的趨勢,坐直了上身。

  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雙手捏住兩顆圓滾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在她的奶頭兒上掐揪,嘴吧貼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顯然是喜歡略微粗野一點兒。

  「啊…啊…」馮雲肆無忌憚的大聲歡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雙手在他的後背上抓著、撓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嗎?寶貝兒,要不要?」侯龍濤手裡的乳房又大又軟,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緊了,要低頭談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親我的乳房啊…」馮雲把雙手扶在了男人的肩頭,螓首後仰,將胸脯兒高高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終於有機會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細滑白嫩,和周圍的古銅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嬌小的乳暈和乳頭兒跟豐滿的大肉球兒在一起產生了不協調的美,它們的顏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樣,都是嫩嫩的純粉色,也許這是寫在馮家的血統裡的。

  「你…你在等什麼?」馮雲用腦門兒壓住男人的頭頂,難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層病號兒褲,她仍舊能感到熱乎乎的陰莖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抖動,從它在自己臀峰上敲擊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並不急著讓大肉棒進入自己,她要細細的、慢慢的體會這等待已久歡樂時光。

  侯龍濤用舌尖兒把美人的乳肉頂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用自己的唾液把圓圓的胸脯兒糊了起來,左手仍舊攥著一顆乳房,像擠奶一樣的捏弄,右手繞到她的身後,往下拽著寬鬆的褲子。

  「啊…對…對…好…就這樣…再用力啊…啊…」馮雲忘情的歡叫著,美麗的螓首狂亂的搖動著。

  侯龍濤把一粒硬硬的奶頭兒含在口中,拚命的吸吮著,雙手把美女的褲子撥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馮雲穿的是一條TACTEL與萊卡混合質料的Y型內褲,男人的雙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圓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樣。

  「爽!再來…再來,讓我爽…讓我爽啊…」

  「可以,我讓你爽,」侯龍濤已經被女人的淫言蕩語逗得色慾高漲了,也開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讓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弄我…弄我…」

  侯龍濤右手的中指從側後方鑽進了女人的內褲裡,往她的臀縫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沒經過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狠狠的捅進了她緊湊的肛門裡,在她嬌嫩的腸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馮雲的身體猛烈的痙攣了一下兒,但她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仰起的俏臉上反而出現了如癡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兒我…玩兒我…啊…把你玩兒女人…玩兒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徵的話讓現在的情況變得更性感了,侯龍濤早已發現比起溫柔來,這妞兒對粗暴更有感覺,他一抄新妻的雙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左手掐住她粉紅色陰唇頂端勃起的小肉球兒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插進了她嬌嫩的屄縫兒裡。

  馮雲的小穴已經變成水簾洞了,男人的手指進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兒擠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侯龍濤摳的很賣力,手指拚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猛烈的挖弄不僅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還使得不斷湧出的愛液四散飛濺而出,在白色的床單兒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加上剛才的那一片,彷彿繪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兒。

  「太…太棒了…啊…」馮雲雙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兩腳撐住床面,雙腿彎曲,把臀部懸了起來,每隔兩秒鐘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兒,由於極力的縮緊,柔軟的屁股蛋兒的兩側出現了兩個圓坑,她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都要炸開了,「快…快…啊…我要…嗯…我要…給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給我…」

  侯龍濤真是被女人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繼續摳屄,左手改為了捏乳,腦袋探進她的雙腿間,嘬住可愛的陰蒂吸吮了起來。

  「啊啊啊…」馮雲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拚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陰道收縮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雞巴…給我大雞巴…啊…用大雞…用大雞巴捅我…」

  怎麼說也有幾天沒沾葷腥了,不用人叫,侯龍濤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雙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彎,陰莖正好兒搭在了她的陰門上。

  馮雲比男人還急,她的雙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後,扶住燒紅了的鐵棒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間滑動了兩下兒,就把圓大的龜頭兒納進了飢渴的小穴中。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熱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肏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陰戶撞得「啪啪」作響,「好,好極了,夠緊,夠熱…」

  「肏…肏我…使勁啊…老公…」馮雲不只被動的挨肏,她還主動尋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徑,左手碾著自己的陰核兒,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這些跟粗大的男根對自己嬌柔的陰道內壁的超快磨擦、子宮的強力撞擊比起來,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龍濤的興致高漲,把女人的右腿向邊兒上一壓,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勢,同時還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還「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側扭了過去,這樣自己在毫不減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時,還可以一邊親吻她的小腿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左手還能抓著她的奶子揉來揉去。

  馮雲左手抓著自己的左腳腕兒,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極度的眩暈中,她仍然沒有停止大聲的喊叫,她要把內心的快樂和肉體上的愉悅毫不保留的宣洩出來。

  「跪起來。」侯龍濤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體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點兒不像平時對其他幾個愛妻那樣溫柔。

  「是…嗯…是…老公…」馮雲出奇的順從,她美麗的臉龐上儘是迷離的表情,緩緩的翻過香汗淋漓的嬌軀,撅起了豐滿的屁股,但雙臂卻無力支撐身體,彎曲著攤在螓首兩側,兩手抓著床單兒。

  侯龍濤雙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圓滾的臀峰,往兩邊用力的「撕」開,粗長的陽具緩慢的、一寸一寸的頂進了她粉嫩的陰穴裡,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壓迫而出。

  馮雲的身材絕對是屬於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乾癟完全不沾邊兒,不僅形狀圓潤,彈性更是出眾,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兒都會產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漣漪。

  侯龍濤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發現自己從女人那裡得到的反應遠不如以前,既然對方對粗野有著這麼執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復到了飛快的在女體裡進出,同時又加了點兒料,左手的大拇指找準時機,在她粉紅色的小屁眼兒微微張開的時候,堅決的擠了進去,右手高高的舉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啊!」馮雲尖尖的叫了一聲,臀峰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此同時,強大的電流兒從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擴散,從髮梢兒到腳趾尖兒都是又酥又麻,她心裡不僅一點兒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還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侯龍濤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兒,都能感覺到陰道產生更強的收縮,膣肉的這種一縮一放的蠕動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致使他越來越用力,以至於都超過了「揍」任婧瑤時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馮雲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她的臉埋在床上,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嗯…」侯龍濤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然後就俯身壓在了她的後背上,閉著眼睛溫柔的舔吻她的肩頭。

  馮雲只覺一股火流竄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燙得自己渾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溫水裡似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靜靜的待了有好幾分鐘,馮雲還在盡量的調整著呼吸,但體力已經有了些許的恢復,「老公,呼…我還想…呼,還想要,你…你還行嗎?」

  「還行嗎?」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把女人翻過來,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陰莖,「我的寶貝兒什麼時候想要,我都行。」

  馮雲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兒把男人撲倒在床上,壓著他吻了起來,「老公…」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撫摸著,把她的香舌納入口中吸吮,「沒想到你還真騷的可以啊。」

  「不許這麼說我,」馮雲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雙腿間,扶住直立的陽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雙眸,輕咬銀牙,螓首後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歎息。

  侯龍濤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這是下一輪兒急攻的前奏。

  「別…啊…別…」馮雲雙手按住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溫柔點兒,這次我要你溫柔一點兒…嗯…」

  「沒問題,溫柔我最拿手兒。」侯龍濤在坐起來的同時,把女人的雙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然後捏住她的屁股,一邊舔吻的她脖子,一邊輕輕的拋動她的身體。

  「嗯…嗯…」馮雲緊抱著男人的頸項,歪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聲的呻吟著,比起疾風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對陰道緩慢而細緻的磨擦也別有一番情趣。

  兩個人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不停的做愛,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才偃旗息鼓。

  侯龍濤一次又一次的把滾燙的濃精噴灑進女人體腔的深處,對手只有一個人,沒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單挑的。

  馮雲可算是過了癮了,上次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來了,雖然那種感覺比做神仙還美,但她的體力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但她並沒有軟語告饒,而是以是時候該去機場了為借口,結束了讓她心神蕩漾的性戰。

  當他們走出病房的時候,正在走廊上的幾個護士都紅著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馮雲剛才的叫床聲那麼響,就算牆壁有點兒隔音的效果,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侯龍濤這麼不要臉的流氓都被瞧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腳步回自己的房間,可馮雲卻好像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緊了,臉上充滿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萬選的結果。

  從穿好衣服到在去機場的路上,馮雲在性情上的極度轉變再次表現無疑,她沒有一分鐘不偎在男人的身邊的,每兩、三分鐘就要跟他蹭蹭臉,每四、五分鐘就要和他接個吻,那個粘糊勁兒簡直比薛諾還要厲害。

  其實這種轉變並不難解釋,出於對這個男權社會的厭惡,又加上她自身優越的條件、堅強的性格,心高氣傲的馮雲對任何男人所產生的第一種感情就是競爭,在侯龍濤之前,她從未遇到過真正的對手。

  可在另一方面,馮雲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走向成熟,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並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讓她動心的人遲遲沒有出現,一套網上訂購的性具和幾張西洋的淫穢DVD成了她的閨中密友,白天她對男人不加顏色,夜晚卻一邊用橡膠棒抽插自己顏色純正的小穴,一邊幻想自己未來愛侶的強壯身軀。

  馮雲一直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並不高,鋼鐵般的意志、鋼鐵般的身體,外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世就對自己唯唯諾諾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什麼長相兒、學歷、身份都不重要。

  問題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有,馮雲也從來沒碰到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她羨慕,她嫉妒,她覺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滿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來越偏激,甚至都到了變態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內心卻渴望男人,「你們不是不識我這顆珍珠嘛,作為獎勵,誰能讓我動心,我就對誰百依百順。」這就是她對自己發的誓。

  侯龍濤這個便宜算是撿著了,馮雲現在愛他愛得要死,他說什麼馮雲都會當聖旨一樣去辦的。

  兩個人乘座的是一架軍方的小型客機,從解開安全帶開始,馮雲一直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兒不停的說這說那,從物價到失業率,從教育到城市建設,從購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從來沒說過話似的。

  侯龍濤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也隨著女人在那兒聊,「你以後都不會再用那個什麼碳納米管織的布了吧?」

  馮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撐得高高的胸脯兒,「你不要我用嗎?那我就不用了。」

  「當然不要你用了,」侯龍濤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的捏了捏,「她們現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堅決不允許你再壓迫她們。」

  「都說了聽你的了。」馮雲以前最討厭男人用這種物主的口氣說話,現在卻特別喜歡聽愛人說這些意似佔有的言語。

  飛機是在北京西郊機場降落的,有一輛「甲A02」直接開上了停機坪,在不遠的地方等候著。

  侯龍濤和馮雲一前一後的下了機,完全沒有了親密的舉動。

  「你等我的好消息。」馮雲扭頭看了一眼男人。

  雖然侯龍濤沒有眼鏡兒,一樣能感覺到女人雙眸中蘊含的情意和不捨,說實話,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我等你的電話,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聽你的聲音。」

  馮雲笑著轉身向「甲A02」走了過去,有男朋友的感覺真好,但她上車的時候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

  「開車吧。」坐在後座兒上的一個便衣老者向司機吩咐了一句,「小雲,你真是太胡鬧了。」

  「胡鬧?我走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要幹什麼了。」

  「你生病了還爬什麼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怎麼…」

  「你會在乎嗎?我小時候發燒都快燒死了,你也沒到醫院看過一眼啊。」

  「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兒好兒照顧你的。」

  馮雲望著窗外,沒有再回嘴。

  侯龍濤是一直目送著轎車駛出了視線之外,才自行離開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編者話:前幾章寫到侯龍濤倒霉的時候,無數讀者大叫憋得慌,剛剛有點兒轉機,立刻又有說他太順的了,眾口難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