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 第十章

  第二天,我們一行八人去野生動物園遊玩,在我稍為落後休息時,卻碰上了吳晴跟任海心,兩個高挑的美女很是引人注目。

  吳晴問我:「帶這麼多人啊,都是你公司的人?」

  我一直帶著微笑,說:「哦不是,都是我的同學,從北京過來的。」

  任海心朝我擠擠眼,說:「我還以為那麼多個美女都是你女朋友呢?」

  我哈哈大笑,說:「告訴你們倆,小時候有位先生幫我算過命,我前生可是當皇帝的,三宮六院啊,現在呢,再多你們倆當我女朋友,我可不嫌多。」

  說得兩位美女臉上一紅,吳晴說:「我看你到時候往哪跑?」我忙說不敢了不敢了,然後與她們倆愉快道別。

  張櫻在野生動物園鬧了兩個大笑話。一路上跟我和許晴老走一塊,當走到海龜區時,張櫻拉著許晴看著一隻大海龜很興奮,說沒看過這麼大只的海龜,許晴受她感染,情緒也很高興。看了一會,張櫻拉住我,指著大海龜問我:「蕭樂,我怎麼沒看出這只海龜的龜頭啊,你說龜頭在哪呢?」

  許晴也沒多想,在旁邊附和說:「對呀,我怎麼也沒看到龜頭啊,蕭樂,你說龜頭在哪啊?」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許晴見我沒有回答,恍然大悟,知道問漏了嘴,臉頰一紅,不好意思拉著張櫻跑了,我只好跟在後邊,過一會,前面傳來她們清脆的串串笑聲,張櫻還回頭,曖昧地大聲說:「蕭樂,下次好好回答問題啊!」

  這種問題叫我怎麼回答?我也禁不住笑了。

  另一次鬧笑話是在吃午飯時,張櫻看到菜牌上寫有「白玉豆腐」,問我好不好吃,我說好吃。於是張櫻站了起來,向在座的幾個人禮貌地問道:「你們誰想吃豆腐啊?報名。」聽她這一說,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好意思回答,張櫻加大聲調問:「到底誰想吃豆腐?」大伙再也忍不住,哈哈笑成一片,張櫻也明白過來,略微羞愧。

  小七一路上像是有話要跟我說,礙著代勇在旁,只能時不時偷偷望我一眼,眼中似有千言萬語,我只能無奈地報以關切的目光,黯然神傷。從中秋到現在,小七再沒打過電話給我,出了什麼事呢?這一切皆落入黃依玲的眼裡。

  小燕給我來了電話,說想買部手機,徵求我的意見,我一口就答應了。我家已把小燕當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份子,我對她更是疼愛有加,想到她如今已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女孩子都很愛美,所以在衣著打扮及吃住方面,不用她開口,我總會匯些零用錢給她自個安排,至於學習方面,就只能叮囑兩句,主要靠她自覺了。

  李佳麗也給我來了電話,說黃建設邀請我跟她一塊到汕頭去玩,問我有沒有空,我說我同學過來,無法陪她去了,她有點失望,帶著點酸溜溜的語氣說我昨晚一夜沒回宿舍,肯定是在花叢中流連忘返了。我心裡竟然浮起絲絲愧疚。

  代勇跟謝強相談甚歡,對我像是心存芥秣。說起當今社會的種種不足,他們兩人不時大聲痛斥。我聽了,心裡有點不以為然,他們倆忘了他們不都是靠著父輩的權力才爬升上來的,要是沒有這種背景,說不準就到哪個農村養豬了,可能連養豬還幹不好!想想許多優秀的人,就因為沒有背景,而埋沒在茫茫大眾裡,誰也不用悲哀,這是中國的現實!

  年中有一位年輕的大學生到了我們公司,在一次談話中我說到背景也是一種實力,他甚為不解,他認為人只要有真才實學,就能為社會做出貢獻,我並不強求他接受我的觀點,或許再過一年他就明白了。他是王經理招進來的,兩年前我也是,我發覺我有點佩服王經理了——也就是現在招商局的王副局長——敢無視背景只重才能,這確實需要勇氣。

  晚餐時上了蛇羹,張櫻一個勁地說好吃,問我是什麼東西,我微笑不語。北方的人對廣東人什麼都吃感到不可思議,我要告訴張櫻,她剛吃下的是一碗蛇羹,保準她立刻就嘔吐。剛到廣東我對吃也很不習慣,如今已經能夠適應了。

  從洗手間出來,黃依玲在拐角處截住我,直視著我問道:「她好像有話要跟你說,你打算怎麼辦?」我搖搖頭,我猜不透黃依玲的想法,也不知道對小七該怎麼好。黃依玲抿嘴說:「他們過得不好,你看出來沒有?他們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障礙,那就是你。」說得我心痛!稍作停頓,黃依玲神色暗淡,往下說:「她還愛你!你也無法忘掉她,是不是?我覺得你應該跟她好好談一談。」

  我說:「可是……」

  黃依玲輕聲打斷我:「不用說了,小靜我會跟她說,……」

  我心中感到苦澀,相對無言,再一看,黃依玲眼中泛起淚光,我哽咽了,只叫了聲:「姐……」

  黃依玲給了我一個不自然的笑容,轉身走向女洗手間。她一直就是這麼瞭解我!

  晚飯後,黃靜因為胡曉宜有事找她,回去了。我提議去泡溫泉洗桑拿,大伙舉雙手贊成。

  黃依玲駕輕就熟帶領我們去了郊外一家渡假村。這家大型渡假村集娛樂休閒於一身,面積有幾平方公里,大體都是歐美結構的別墅小區。黃依玲出示會員卡,要了一座兩層的別墅,有十來間房間吧,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小浴池及按摩床,外間有張大床,跟賓館無異。

  不久,進來了七位身著粉紅短套裙的少女,迷人的曲線畢露,都長得清純秀麗。黃依玲朝我示意,我心中明白。女士們由四位少女陪伴上了二樓後,代勇曖昧的問我是不是可以那個,我笑著說:「此物最相思,願君多採擷!」跟在我身旁的少女脆聲說:「兩位先生,沒有時間限制的,你們儘管放鬆。」

  三個人各由一位少女陪著,走進各自的房間,互不干擾。

  我進屋躺倒在大床上,少女進去倒水,我閉上眼睛,想著待會跟小七相見的場面,想著想著,不期然老想到以前小七跟我巫山雲雨的模樣,胯下的小弟開始發漲,漲得有點難受。昨晚一夜征戰,沒有發射一槍一炮,本就憋得很緊。

  「先生,水好了。」我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少女靚麗的面容,正含羞帶俏的立在床邊,身上已是一絲不掛,盈盈可握的嬌小雙峰,淡黑色的毛叢遮掩不住她嬌嫩的花瓣,我覺得陽具更漲得難受。

  少女伸手扶我起來,傳來一陣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淡淡的令我心醉。少女溫柔的為我解去身上的束縛,充滿情人般的柔情蜜意。我問她的名字,她的聲音很動聽:「小琳。」我知道這不一定是她的真名,但也無關緊要,出了門可能就各自天涯海角了。

  小琳把水溫調到適中,我一泡進水裡,舒爽地放鬆四肢,閉上眼睛平躺著浮在水面,小琳很有技巧地在為我洗頭。一閉上眼睛,又出現了小七的嬌嫩裸體,然後是黃靜、黃依玲,李佳麗、翠絲,許晴,一個個在腦海中閃動,我對比著她們的不同,也想像著一個個戳入小穴的感覺。

  已在為我擦胸膛的小琳突然「啊」的驚叫一聲,我張開眼睛,一眼就看到我那高高挺出水面的巨棒,那怒不可擋的模樣,難怪小琳感到驚奇。看著小琳熏紅的俏麗模樣,我捏捏她的奶子,說:「小琳,先解決問題,等會再洗吧。」

  小琳羞怯的說:「它好大啊!」拿出一個套子,先幫我含著,再用口把套子套上,一氣呵成,然後起身一隻腳跨過我身體,緩緩的蹲下,一手抓緊我的陽莖,對準她身體的入口,慢吞吞且有點反覆的一點一點吞沒了我的陽莖。

  這是一個緊窄的小穴,青春少女的身體充滿活力,在我所經歷的幾個女人裡,除了小七的處女身之外,就這小琳的最緊了,讓我有種開墾的艱難,小琳緩慢的坐下提起,在逐漸適應我的巨大,我閉著眼睛,感受小琳帶給我的快感。

  「爸爸,有電話了;爸爸,有電話了……」我正盡情享受小琳體內的溫暖如春,外間的電話響了。我想應該是黃依玲的來電。睜開眼睛,小琳正抬頭望我,徵詢我的指示。我示意她從我身上下去,對她說:「我有事出去,你在這呆著,等我回來。」小琳點點頭。

  我接了電話,黃依玲說:「在203,你上來。」

  我問:「跟她說了?」

  「沒有,這是你們的事。快點。」說完黃依玲掛了電話。

  我披上浴袍,才發覺浴袍近乎透明,我尷尬的朝小琳責備一句:「什麼衣服啊,穿跟沒穿一樣。」小琳掩口一笑。我也顧不得許多了,開門朝外一看,都是房門緊閉,我快速地在他們兩個的門前經過,激動的奔上二樓。

  我覺得我現在的行為就像偷雞摸狗似的。站在203的房門前,我卻有點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是否應該這麼做?還當代勇是不是兄弟?轉而想到小七那幽怨的眼神,那千言萬語欲說還休的樣子,我決定豁出去了。

  我握住門把,發現門沒反鎖,也許覺得都是女人,太放心了。我扭動門把,閃身進了房間。只見大床上,兩個不著一縷的嫩白嬌軀,俊俏的少女騎著身下女人的屁股,為她拿捏穴位。我朝少女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少女摀住剛要出聲的嘴巴,會意的點頭。

  埋首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小七,兩年多了,兩年多過去了,雖然比以前豐滿,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那具曾令我迷戀不已、與我恣意歡樂的身軀,在這美妙的胴體深處,曾注入過無數我身體的精華啊!我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的身子,如今就活生生擺在我的眼前。胯下的小弟似是故人相見,也興奮地挺立示好。

  我示意俊俏的少女下來,少女浮起似懂非懂的曖昧笑容,輕飄飄的下了床。

  我脫去浴袍,輕身上了床,跨坐在少女剛才的位置,不敢與小七身體接觸,怕她立即就發現了。對著小七的腰部,想繼續少女的按摩,可抬著手卻不知道該按哪裡。少女輕輕走近,立在床邊,指點幾個部位,我的手輕微顫動地按上小七的腰部,手上傳來一種光滑,彈性的神經反射。

  兩年多了,一晃兩年多過去了,但過去的一切卻恍然在目,像昨天發生的事情。撫摸著身下的嬌嫩身子,我差點淚水湧現眼眶。

  我用心的為她拿捏,當按到結實的臀部,小七扭扭身子,像是酥癢不已,我輕輕撥開她的雙腿,小七順從的分開,一瞬間,曾令我神魂顛倒而縱橫馳騁的陰穴再一次出現在我眼裡,淡淡的陰毛,兩瓣花瓣已成了暗紅色,不再是我記憶中的粉紅色,微張的桃源口,不斷涔出黏滑的液體,把床單濕了一小片。

  我不知道小七幾時學會享受按摩的。她在盡情的享受身體帶來的愉悅,我血脈賁張,禁不起身下嬌軀的誘惑了。而立在床邊的少女,一手摀住下體,一手緩緩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已是春意盎然。多了個美少女在旁觀看,我覺得很興奮,慾望更為高漲。

  我握著暴漲的陽具,對準微張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順勢伏到小七身上。啊!兩年多了,我又再次故地重遊,時隔兩年,熟悉的地方帶給我新奇的感受。

  小七身子一震,埋在枕頭裡發出「嗚嗚」的叫聲,從沉醉於享受中醒悟,驚慌失措扭轉腦袋,一看是我,開始掙扎,壓著聲音叫喊:「不要啊……你下來…不能啊……我……你走啦……不……」我不理會她,壓緊她的身軀,底下一聳一聳地開始抽插。

  小七還在扭動身子,不斷地掙扎,另外卻又敵不過抽插的快感,口中亂叫:「啊……不行啊……好……喔,快走啦……許晴……啊……她……在裡邊……」

  小七一說到許晴,我一抬頭就看見了許晴,在通往浴室的門邊,許晴頭髮濕漉漉的垂披肩上,一對圓乳高高挺立在胸前,曲線的蠻腰,平坦的腹部,高高隆起的恥部,茂密的黑森林,赤身裸體依靠在門邊,眼直直看著我們,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想她應該是被小七的叫聲引出來的。

  我不知道許晴會想什麼,此刻我能想到的就是好好愛小七,把她推向快樂的高潮。

  小七也在這時看到了許晴,一下就愣住了,隨即羞愧難當,又把頭埋進了枕頭。

  我撐起身子,故意讓許晴看得更清楚,粗壯的陽具剛勁有力的直起直落,棒棒到底,小七再也忍無可忍,很快就被情慾所淹沒,口裡歡快的叫喚:「太……美了……哦……我……我……死……了……」

  許晴就那麼望著我們的交合之處,已由剛才的難以置信漸漸轉換為臉色潮紅,似已是情慾騷動難耐,她無力地靠著門牆,定格了一樣盯著我在小七身體進進出出的部位。服侍許晴的少女從門裡探頭看了一陣子,轉過身體,張開粉紅的櫻桃小口,伸出靈巧的丁香小舌,溫柔的舔住許晴胸前醉人的葡萄,許晴發出長長一聲蕩漾的呻吟。

  女人就是這樣,當你進入她的身體後,接下來就是怎麼使她快活似神仙,而不用擔心她的掙扎了。小七現在就是這樣,她不再羞怯有許晴在場,盡量的抬高臀部迎合我抽插的節奏,肉體撞擊發出陣陣「啪啪」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打著許晴及身旁少女的芳心。

  小七的陰道還是以前的羊腸小道,套得我快感連連,極為舒暢!兩年來代勇並沒有拓寬這片沃土,或許沒有能力進一步的開拓。我把小七翻過身,用肩架起她細滑的雙腿,雙手抓住她飽和的美乳,運用「九淺一深」的招數,當深深插入時,小七總會發出長長的「啊……喔……嗯…」等極度誘惑的嬌吟。許晴受其感染,也哽咽發出細微的呻吟,在少女的親吻下,大腿已有晶瑩的淫水順流而下。

  小七沉醉於歡愛之中。我突然拔出正帶給小七愉悅的陽具,跨步下床,把許晴抱到了床上,在床邊跟小七並成一排,分開許晴酥軟無力的雙腿,陽具對著濃密毛叢中的銷魂洞穴,藉由濕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許晴同時間發出「喔喔」的高叫。我招呼兩個少女過來,讓她們倆用舌功服務胯下的兩位少婦,我用力在許晴的體內橫衝直撞,撞得她魂飛魄散,口裡「呀呀」嬌吟不斷。

  許晴的陰毛很長,修得整整齊齊,我以為她會是永不滿足的蕩婦,沒想到經歷我一陣衝擊波後,她四肢無力地攤開,居然在極短的時間攀上高峰了!

  小七跟許晴雖然極為要好,彼此之間相信也常赤裸相對,但兩人同場淫亂的場面,卻是她們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的,她們的老公就在樓下,而她們倆卻同在我胯下嬌媚承歡,強烈的感覺刺激所有在場的人。我從許晴體內退出,轉瞬又進入小七的體內,小七歡暢的高叫。她們兩人偶爾的眼神對看,皆是羞怯難當。

  我發覺我越來越像是淫魔化身了,惡意的淫亂快感讓我欲罷不能!

  輪番猛烈的攻擊,小七到達了高潮的頂點,緊密的羊腸小道,不斷的蠕動,我本就到了臨界點,一股強烈的快感直透腦門,腰椎一酸,男人的精華射入小七體內,小七被熱精一燙,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顫,一滴不漏的全部沒收,她並沒有出聲讓我射在體外。

  當我還插在小七的體內時,門開了,黃依玲探頭進來,她沒料到一張床上居然有五個人,愣了一會,對著我說:「完了沒有?別太久啊!」一時間我極為尷尬,一個是我以前的戀人,一個是我同窗四年的同學,一個是我女友的姐姐,讓我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小七跟許晴都是羞澀的以手掩面,不敢言語。兩個少女不解地看著我們。

  黃依玲招呼兩個少女出去,在門外吩咐著她們什麼。我從小七體內退出,趕緊穿上浴袍,小七放開雙手,指向門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詢問我跟黃依玲的關係,我裝作沒看見,簡簡單單繫好腰帶,吻了小七一下,說:「我愛你!」又親親許晴微微汗香的乳房,說:「我愛你!」立起身體,深情對倆人說:「我愛你們!」轉身走出房間。

  在門口,黃依玲酸溜溜說道:「你可真行啊,一箭雙鵰!」

  我親親她,順手在她下陰掏了一把,感覺到了一片濕熱,挑逗她說:「再加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黃依玲輕輕拍打我不安份的手,說:「太久了,別出事。」告訴我她已讓三位少女到樓下服侍我們,象徵性的擰擰我的耳朵,說:「不要亂來啊,身體要緊。」我會意的對她一笑。

  到了樓下,經過代勇跟謝強的房間,聽見裡面有歡暢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回到房間,讓兩個少女為我做做按摩,小琳居然留給我電話,這出乎意料,但我還是很愉快的把它記下了。

  當樓上的女士們下樓時,我們三個早坐在大廳喝茶了,彼此心照不宣。回別墅的路上,只有張櫻不斷誇獎少女的技藝極佳,真捨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