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的第三天晚上,我跟代勇吵了。是因為小七,但不是昨晚的事。
黃依玲問我小七出了什麼事,我無言以對,當時直奔性愛的主題,把詢問小七的事丟到馬來西亞了。我覺得有必要問一問,晚飯時,我笑嘻嘻問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鬧矛盾了?代勇臉色一暗,只顧喝酒,好像不想回答我。我著急了,說:「你這算什麼啊?你們兩個,有話就不能擺在桌面上說?」
代勇低頭不語。
小七急忙說:「蕭樂,你別瞎想,我們好好的,有什麼啊。」
沒想到小七一接話,代勇仰頭就是一杯,瞪著我問:「真要我說?好,我說個明白。」
小七拉扯他的衣角,著急說:「說什麼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看看你……」
代勇不理會小七的勸阻,說:「我忍夠了,我今天就痛快的說個明白。蕭樂,咱們算不算兄弟?」
我有點詫異,一直以來他都叫我豹子的,現在竟然叫我名字?我斬釘截鐵的說:「算!」其實我有點心虛。
代勇仰頭又是一大杯。小七沒再阻攔他,端坐著,淚水已是順著鼻子兩側流下。我知道這事跟我有關了。代勇「彭」的摔了酒杯,紅著眼對我說:「你知道我家多想有個孩子?!你知道她當年為你墮了幾次胎,害得她如今連個孩子都懷不住。要不是你,怎麼會是今天的樣子?……」代勇越說越激動,比手劃腳的越說越大聲。
我臉色鐵青的聽著,小七則是臉色蒼白,淚流滿面,黃靜推開桌子,掩面哭泣著奔向房間,黃依玲緊跟了上去。其他人聽得目瞪口呆。小七為我墮過一次胎,我知道,再有其他的幾次,我則毫不知情了。
代勇有點情緒失控了,居然指著小七說:「她像什麼?她在床上就像塊木板,動也不動一下,我跟奸屍有何兩樣?……」
看他越說越不像話,我站起來,把他按在椅子上,吼道:「夠了……」
謝強趕緊拉住我,說:「都別說了,過去的就都別提了……」許晴是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張櫻目瞪口呆的只是望著我。
晚飯不歡而散。我深感苦悶,懷著對小七深深的愧疚之意,一個人跑到四樓露台吹吹風,讓涼風冷卻我混亂的思緒。
我終於明白小七當年為何選擇代勇了,小七工作後,不再與我朝夕相處了,每月就過研究生院看我幾次,每次都是迫不及待的性愛。代勇原本就對她有意,在她為了我去醫院墮胎可能都是代勇陪同的,代勇應該是對她溫柔體貼,悉心照料,而我則蒙在鼓裡,毫不知情,根本就沒有覺察到小七心思的變換。所以小七選擇了代勇,在我畢業時告訴我她跟代勇結婚的消息。
我對不住小七!
寂靜的夜晚,我站立在微微刺骨的寒風中,忍著一陣陣的心痛。張櫻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到了我的身旁,默默陪伴著我。不知過了多久,張櫻轉過頭,眼裡充滿迷霧,望著我柔聲說:「蕭樂……」我看了她一眼,笑得有點苦澀。張櫻眼簾低垂,說:「其實……都過去了,別多想了!」
我苦笑,說:「現在算過去了嗎?」我長長吁氣。
張櫻想了想,也是長長呼氣,說:「是啊,有些事永遠不會過去的!」
兩人又是相伴無言,各自默默想著心事。過了一會,張櫻又扭轉頭,堅定的望著我,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蕭樂,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我不解,說:「什麼事?你說吧。」
張櫻輕咬紅唇,望著遠處的燈火,胸膛起伏,像是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稍微平息一點,她轉過身子,語氣堅定的說:「蕭樂,我愛你!」
我驚愕得說不出話!張櫻說完立即羞答答的垂頭不語。
又過了一會,張櫻抬起頭來,不容我置疑地繼續輕聲說:「小七愛你,我也愛你,許晴,劉穎,郭曉君都一樣。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們宿舍五人最喜歡談論的人就是你,你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我們睡前的話題. 你跟小七好了,我們都嫉妒死小七,憑什麼她就能得到你?」
我還是驚詫著不說話!當年她們五人同住一起,小七說她們是鐵姐妹,我跟小七好,自然對她們也很好,把她們都當成了很好的朋友,無話不說,一起郊遊、唱歌打牌,跳舞喝酒,都快把她們當成哥們了。那是一段快樂且無憂無慮的日子!
張櫻往下說:「後來,你經常偷溜進來跟小七同睡,兩人親熱也不收斂,每次吵得我們根本就無法睡覺……」
我靜靜的聽著,聽到這,我打斷她的話:「你們不都睡了嗎?小七說你們睡著了。」
張櫻含蓄看了我一眼,說:「那樣子,誰睡得著?後來我們就警告小七,要再這樣下去,小心我們奔跑進入共產主義了。小七以為是開玩笑,還說這只豹子就有勞各位姐妹了。」
我感到驚異,想想當年可沒有這回事啊。我說:「幸好沒有發生,是嗎?」
張櫻紅著臉,眼睛別向遠方,聲如蚊細:「發生了。離校前夕,歡送會上你喝多了,我們也有點醉,回到宿舍,小七幫你解衣服,發覺大家都在盯著你,她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會,關了燈,歎氣說」一個一個來「,一切就這麼發生了。」
我真的不知道有這回事。我依稀記得,當時我是喝醉了,第二天醒過來,是睡在小七的床上,跟小七赤身裸體抱成一團,中間的過程,我確實沒什麼印象了。
我深感不安,懺悔的說:「對不起!我害了你們。」
張櫻眼裡柔情似水,說:「是我們願意的,能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給心愛的人,是一個女人的幸福!」
我長歎一聲,問:「那她們現在過得好嗎?」
張櫻說:「劉穎現在廣州星通信集團公司,郭曉君在海南,從政府辭職後開了一家旅行社,聽她說生意不錯。許晴那晚沒有,她喝醉了,回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我望著天上繁星閃爍,心裡愈發沉重。對張櫻歎息說:「我欠你們太多了!這輩子永遠還不清!」
張櫻也抬頭望星星,說:「誰要你還?其實我能說出我憋在心裡這麼久的話,我覺得輕鬆許多了。」
我沉默不語,張櫻安慰我:「蕭樂,你別多想了,將來會好的。」
這時,身後傳來清脆的「咳嗽」聲,我倆一回頭,黃依玲站在露台門邊,說:「蕭樂,你下去跟小靜說說吧,她在三樓。」我點點頭,張櫻給我一個深情的眼光,我微微點頭,默默的走下樓梯。
黃依玲跟張櫻留在露台上。
黃靜一個人在房裡的床上呆坐著,見我進來,眼淚「涮」的又往下掉,可憐兮兮的樣子。這件事我對不起黃靜,我從沒跟她說過,只跟她說我大學有過女朋友,也許她能想到我跟小七會有性愛,卻萬萬沒有想到小七為我墮過幾次胎這種事。我默默的把她摟進懷裡,黃靜柔弱的靠在我胸膛裡,低聲抽噎。
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代勇今天的話,傷了小七,傷了我也傷了黃靜,就好比當眾狠狠給了我們每人一巴掌,既清又脆,擊得我們遍體鱗傷。
我溫柔地捧起她佈滿淚痕的俏臉,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充滿柔情的說:「小靜,我愛你!」
黃靜抬起濕潤的眼睛,靜靜地看我,說:「我也愛你!」
什麼都不用再多說了,這簡簡單單的對話,就是最好的解釋!
我們緊密相擁,心情慢慢輕鬆了。我向黃靜坦白了以前在校時的具體情況,說到小七時,黃靜特別感興趣,問得很仔細,後來羞答答地要我說跟小七做愛的情景,我說和你差不多啊,黃靜不依了,羞紅了臉撒嬌要我詳細地說,說我跟小七怎麼調情、怎麼做法、有什麼感覺等等。我無奈,只好仔細形容一番,聽得黃靜滿臉通紅,眼裡泛起情慾的渴望,我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陰部已是潮濕一片。
我吻住她精巧的小嘴,追逐著她溫暖的舌頭,另一隻手一個一個解開她身上的「V」領毛衣的扣子,捏住了她飽滿結實的乳房。黃靜也沒閒著,一隻手隔著褲子在我腹部上下摸索,刺激我正逐漸甦醒的陽具,沒過一會,我就漲得難受,黃靜解開我的皮帶,鬆開我的褲子,一把抓住硬梆梆的陽具,讓它出來透透新鮮空氣,柔軟的玉指輕輕圈住火熱的棒子,輕緩有序地前後套弄。
我用手指頑皮地挑逗著黃靜兩顆挺立的珍珠,黃靜受不了,口裡「嗯嗯」直叫,猛然掙脫我的熱吻,嘴裡大口呼氣,嬌媚地說:「你壞死了!」我不作聲,又捏捏她發硬的乳頭. 黃靜禁不住扭動身子,像是為了報復我,突然彎腰,一低頭,張口就把我的陽具含進嘴裡,一股溫暖的感覺立即從下體遍及全身。
黃靜努力地為我口交,但技巧實在不如胡曉宜,不一會牙齒就刮著我的龜頭,疼得我輕微「呀」的一聲,黃靜抬起頭看我,滿臉歉意。我拉她站起來,溫柔地解除她的衣服,一個精雕細刻的美妙嬌軀立刻出現在我眼前。精緻的五官搭配,圓滑的雙肩,飽滿挺拔的乳峰,順著弧線的小蠻腰下是濃郁的黑森林,那裡藏匿著我永不疲倦為之探險的洞穴。
黃靜羞怯的脫下我身上的束縛,我抱起她,把她輕柔放在床上,分開她修長的大腿,龜頭在她濕潤的蜜處蹭了蹭,緩緩地一點一點擠進她溫熱的陰道,黃靜檀口微張,發出低微的喘息聲,我逐漸加快腰部前後挺動的速度,黃靜也忍不住發出陣陣的呻吟。
不知咋的,我望著緊密相連的性器官,老想起瀋陽在這塊迷人的方寸田地埋頭苦幹的情景,看著黃靜沉醉愉悅的表情,我在想當瀋陽進入時,黃靜會是怎樣的一種感受?我腦海裡浮現黃小蔭充滿青春活力的模樣,她在瀋陽進入的時候,又會是怎樣嬌媚承歡?想起離開時她眨眼對我的暗示,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我的陽具插入她的小穴,這是對瀋陽最好的答覆。
黃靜已漸漸陷入迷茫狀態,我壓上她的身子,臀部不停的繼續運動,我輕聲問:「小靜,我好,還是瀋陽好?」黃靜一下睜大眼睛,有點慌亂的看著我。我底下用力頂了兩下,若無其事地問:「我好,還是瀋陽好?」黃靜明白了,臉上紅雲滿面,羞澀的閉上眼睛,沒有回答我。
我撐起前身,更加用力的狠狠給了她幾十下,說:「說不說?我好,還是瀋陽好?」
黃靜口裡「啊啊」的叫著,終於用細小的聲音說:「你好!」
我不饒她,繼續問:「怎麼好法?」
黃靜羞地無地自容,用更細微的聲音斷斷續續說:「你的……比他粗壯……有力……人家……哪……癢,你就……頂……到哪……好舒服!……」
我審問她:「你們是怎麼回事?」
黃靜強忍我在她體內激烈的抽插,說:「我跟……他……是……」
通過黃靜零亂的敘說,我瞭解到原來他們倆是高中和大學的同學,算是青梅竹馬了,黃靜的處女就是瀋陽開發的,一年前黃靜來了深圳,後來又認識了我,才跟瀋陽漸漸的淡化,瀋陽已經準備結婚了,帶黃小蔭來深圳遊玩,跟黃靜兩人終於忍不住舊情復燃,才出現了當時的情景。
我報復性的狠狠幹她,黃靜又是一陣「呀呀」亂叫,口裡大叫:「你……想操……死我啊?……當時我……知道……很不好……就……是……心裡……不…忍心……拒絕……他……啊……喔……你用力……干……死……我……好了…」
我毫不留情的棒棒直抵花心,問她:「你不忍心拒絕他?下回再讓他操,看看誰厲害!」
黃靜已是意亂情迷,小腹使勁往上迎合我的進入,口裡含糊不清的叫著:「讓你……操……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最後這一長長的叫喊之後,黃靜跌落雲端,一動也不動了。
一股滾燙的熱流從黃靜陰道深處噴灑而出,澆注在我的龜頭上,已瀕臨險境的我被這股熱流一燙,再也無法控制閥門,體內的精華同時奔流而出,射入黃靜的身體最深處,燙得她微微顫抖。
平息激動的心情,我撫摸黃靜光滑晶瑩的嬌嫩肌體,問她:「還想不想再跟瀋陽做?」
黃靜斜我一眼,說:「不想!」
我不信,撓她癢癢,還問:「想不想?」
黃靜躲閃不及,無奈之下,用手指著我鼻子說:「是你逼我說的,不能生氣哦,是有一點點想。」
我莫名其妙心底升起興奮的感覺,口裡說:「那我們下次去看他。」我說不清心裡奇怪的想法,也許是為了黃小蔭吧!黃靜跟瀋陽以前已有六年的時光,再多一次也是一樣,但黃小蔭對我來說可是全新的、未曾探索過的新鮮女體,對我充滿了誘惑力。
黃靜睜大眼睛看我,不敢相信我的話。我別有用心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元月四日,代勇跟小七、謝強回了北京。臨走前,代勇滿是懊悔之意,對我說:「豹子,對不起!」我拍拍他的肩頭,說:「沒事!」口裡這麼說,我心裡卻已不把他當兄弟了,雖然我也對不起他。小七高雅地站立在旁,眼光有點冷,但我還是捕捉到了她不易察覺一閃而過的柔情。
許晴跟張櫻要到海南繼續遊玩。先到廣州找劉穎,再一塊過海南,說是傍傍郭曉君這大款。黃靜因為趕著上班,沒到機場送別代勇他們。送張櫻許晴到火車站,在路上,張櫻戳戳我的腦袋,說:「蕭樂,你居然做這種壞事!」
我沒反映過來,說:「我只做好事,從不幹壞事。」
張櫻「哼」了一聲,說:「還說沒有?許晴都告訴我了,你還想賴?」我知道她言中所指了,看看許晴,許晴立即臉飄紅彩,扭頭望向車窗外。氣氛有點尷尬。
到了火車站,張櫻悄悄對我說:「我們在海南等你。你還沒有回答動物園的問題呢!」
我不客氣的色迷迷盯著她,問:「車輪戰?」
張櫻別過臉去,不屑一顧地說:「溫習作業,你行嗎?」
我笑了,說:「好了,上車啦,我有沒有空還不知道呢。記得向郭曉君和劉穎問好!」
送別許晴張櫻,回到公司,我又開始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