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墮黑暗 第十二章 整個世界的重量全壓在柔弱的身子上

  周文要死了。

  身體冰冷,沒有一絲血色,不停地打著劇烈寒戰,雖然壓了好幾床厚厚的被子,他還是痛苦地呻吟,冷,好冷。

  餵了藥,意識還是極度迷糊,看不出一點成效。

  臉上的血跡雖然精心擦乾,但多處青紫的傷痕依然觸目驚心。

  梅子一籌莫展。

  是她凌晨下班回家時在臭水溝邊發現癱軟如泥的周文的,他已是寒凍和傷痛中煎熬了不知有多久,她求人送到醫院,醫生講他必定死,除非奇跡發生。

  於是不肯收留,開了些藥就將他們打發了出去。

  梅子無奈只有背回自己那間小屋,熱水擦洗身體後,周文略有清醒,旋即又一忽兒高寒,一忽兒高熱,備受煎熬。

  冷啊,冷啊…

  周文失血的嘴唇翕動著,表情很痛苦,像是在意識的深處拚死掙扎。

  除非是奇跡,必定死必定死必定死…

  醫生如是說。

  梅子的眼淚流了下來。

  還有什麼辦法嗎?

  所有的被子都蓋上了還是凍得受不了,也許,只有她的身體?

  梅子掀開被褥,裸裎著身體,俯下去,貼著周文的身子,一股涼意竄了上來,她忍不住啊了一聲,咬著牙強忍著開始將身體上下滑動,光潔的胴體像一條蛇,盤在男人身上,竭力挑逗起男人的生命之火。

  也許是受到刺激,男人的手突然摟住她的裸背,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歐式別墅中。

  陳先生坐在沙發上看報。

  「我回來了。」

  薇靜悄悄地進來,略施粉黛的臉上掩不住憔悴之色。

  「嗯?是這樣說的嗎?」

  薇頓了頓,咬著牙說,「我回來了,……主人。」

  「過來。……我是叫你像狗一樣爬過來。」

  陳先生一把揪起跪立在他胯間的薇的長髮,強迫她抬起臉,狠狠兩個耳光抽過去,扇得嘴角流出了鮮血,「臭婊子,越來越沒規矩了,老子只叫你跟那老鬼一個晚上,你竟伺候了他兩天,媽的,想死嗎?」

  薇禁不住流下了淚,她真不明白世上竟有如此不講理喻的魔鬼,明明是他送她當禮物送給別人玩弄,現在反過來責怪她,難道他不知道她的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嗎?

  陳先生雙手一分,薇的上衣從中間整個裂成兩半,半個身子裸在空氣中。

  陳先生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靠,老傢伙真是變態。」

  難怪薇會如此痛苦,整個身體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佈滿了針痕和燙傷,雙乳更是青腫發亮,一塊塊瘀斑布在其上。

  「把屁股翹起來讓老子看看。」

  「我不……」

  薇痛苦地說,然而在陳先生的撥弄下還是露出下身,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挺出在男人眼前。

  果不出陳先生所料,薇的下半身災情更是嚴重,薇從末經過人事緊小收束的菊肛口此時就像一扇破損的門,淒慘地豁出一個合不攏的口子,還可以窺見腥紅的腸道,大腿處血跡斑斑自是想像之中了。

  整整兩天,史議長就肛虐了薇整整兩天,這個菊肛愛好者和施虐者完全迷戀在薇的腸道和糞便之中不能自拔,如果不是陳先生一再催促,也許今日還捨不得放人。

  薇看不到,這時刻陳先生內心微震,對眼前淒慘的肉體竟然掠過一絲同情,眼神漸漸柔和。

  然而,一閃念間,他馬上又對自己剛才的動搖產生了更大的震撼,天哪,這是為什麼?

  十年磨難,他早已心硬如鐵,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讓他曾有過絲毫憐惜,同樣美艷動人的青嵐他也可以毫不手軟的虐殺,可是,今天心軟了?

  是因為自己對薇的佔有過程中攙雜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情感嗎?

  警惕啊,警惕啊,陳昆,這將成為你將來的致命之處,說不定你將成為第二個青鵬!

  尋思至此,陳先生的目光愈發凜冽,再沒有絲毫同情之色,將對自己的惱怒悉數轉嫁到薇的身上,凶光四射,口裡惡狠狠地罵,「小賤人,看著老子就一臉死相,看到別人就浪成這樣,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他將薇雙手反縛起來,頸上戴上項圈,一手將銀鏈牽在手中,一手執著一根皮鞭,暴風驟雨般啪啪地朝薇大腿和臀部抽去,本是瘀傷纍纍的嫩肌上又暴出幾多血痕,薇才出虎穴又入狼窩,慘叫聲哀求聲不絕入耳,可是頭部被牽住,根本無法逃脫,只有原地轉圈,無力地擺動,試圖減輕鞭笞的痛苦。

  陳先生本不真想打她,只是要借此發洩一番怒氣,同時加深薇從心底害怕他的程度而已,眼見效果達到,便放緩節奏,邊打邊問,「知錯了嗎?」

  「知錯了,主人。」

  薇流淚。

  「媽的,還見到別的男人就發浪,淫水直流嗎?」

  「不敢了,主人。」

  「不敢什麼?」

  「……不敢發浪,不敢流……淫水了。」

  「不要以為你現在紅了,儼然也像那麼個人樣了就有什麼想法,就想飛,實話告訴你,老子花這麼大的本錢讓你重返舞台,為的就是抬高你的身價,賣個好價錢。既然敢把你放出去,就能把你收回來,既能把你捧上天,也能把你踩下地,你可記清楚羅。」

  「記……記清楚了……」

  「說,你喜歡什麼?」

  「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最喜歡主人干我的小穴,最喜歡吃主人的精液。」

  這一句是陳先生過去強迫薇背熟的,薇也無論重複多少遍也無法習慣,違心說出時,心頭總是一陣苦痛。

  陳先生卻甘之如飴,經過這一番前戲,他早就興奮得一柱擎天了,放開薇,給個暗示,薇會意地爬到陳先生腳前,香口輕輕咬住男人的褲褳拉下來,又口舌並用將那根硬梆梆的厭物叼出來。

  陽具實在太粗,薇的櫻口無論怎樣努力也只能吞下半根,既便如此,她的整個口腔都脹得滿滿的變了形,就服務水平來說,她不如青嵐來得有技巧,會懂得按男人的狀態進行調整,但陳先生就喜歡她那股不適應的青澀味,往往是她的毫無技巧的吞吐讓他按捺不住爆發的慾望。

  此時,他又快控制不住了,但不甘心就此完事,急急抽出來,靜脈纏繞的陽具上閃動著香唾的光澤。

  「快,作個金雞獨立。」

  薇面紅耳赤。

  他所謂的金雞獨立就是像舞蹈演員經常上的形體課那樣,雙手扳住左腳從身後翹上來,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形,腳板貼到頭頂,右腳獨立支撐著身體。

  這個動作本是造型極具觀賞性,極能凸現女性身體曲線美,可一但在裸露的情況下便具有了特別淫穢的意味,因為女性的下體性徵也在肌肉的極限繃張中更加突出,陳先生偏偏就喜歡這個,來了興致了叫薇做出這個造型觀賞。

  本來以優秀舞蹈演員著稱的薇完成這個動作只是小菜,可是今日卻困難之極,下體受創,走路都很艱難,就像抬得起,雙手被縛也無能為力。

  陳先生卻說,「我來幫你。」

  他強行把薇的一隻腳抬了上去,薇痛得一迭聲地慘呼,幾次調整後還是讓陳先生用蠻力架高腿,就猴急地上前一步,摟緊女人的的纖腰,竟要強行性交,將肉棒硬捅進鼓繃繃的下身。

  也許是薇太緊張收縮,或是陰戶腫大了,還是這個姿式根本不適合交合,反正陳先生就是進不去,胡亂插戳中,陳先生自己反而下體發熱變癢,真要控制不住了。

  無奈之下,陳先生只得改變姿式,要女人一條腿站立於地,將一條腿高高架在沙發背上,上身俯下,依然保持大開大闔的姿態,用狗交式將粗硬得發漲的肉棒捅進陰戶,一頓狂風暴雨式抽插,女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撫弄,身體也不自覺地變熱變濕,分泌出大量體液,神經末端的反覆刺激和充實帶給身體的快感讓她暫時忘卻了羞恥,呻吟出聲。

  「再說一遍說,你最喜歡什麼……」

  「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最喜歡主人干我的小穴,最喜歡吃主人的精液!」

  女人在失神的狀態下脫口而出。

  肉棒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突然抽出,捅進女人飽受摧殘的菊花門,突如其來的巨痛如同整個世界的重量一下子全壓在她柔弱的身子上,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女體癱軟的瞬間,陳先生達到高潮,縱情長吼一聲,一泡濃精深深地注進薇的子宮口。

  不管怎樣,在陳先生心中,薇要重於其它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件事發生,他依然還是會把薇視為自己的禁臠,偏偏,那件事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