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裡,壁爐裡的火苗旺旺地跳動。
三人相對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
春寒蓼峭,室外的空氣濕冷,令衣著單薄的薇不停地打寒顫,走進溫暖的茶室就像進了天堂,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來。
「陸小姐穿得這樣單薄,可憐啊,陳昆你也不懂憐香惜玉。」
也許是暖氣催發了史議長的情慾,他不再像剛才那樣人五人六,進門就直勾勾地將眼睛掃在薇衣裳下賁起之處,老色棍面目一露無餘。
陳先生笑道,「好好,反正我是惡人了,索性惡人做到底。」
他目向薇,「還裝什麼斯文,快趴到這裡給我們當酒桌。」
薇羞恥得銀牙咬碎,還是依言除去那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四肢著地跪趴在兩個男人中間,放平身子,陳先生果然在那瑩白光滑如緞的玉背上擺上兩個酒杯,一個小壺,一碟小菜。
「今日我也學古人附庸風雅,酒色雙全,陪史公好好喝個痛快。」
史議長一直笑咪咪地看陳先生如何擺佈女人,深感適意,興致大發,「好,喝。不過喝要喝得有名堂,不能白喝。」
「史公的意思是……」
「讓風華絕代的陸小姐給我們當酒案不免唐突佳人,為了賠罪,我們喝酒可不能忘了她。」
陳先生突發靈感,嘻嘻笑道,「史公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這酒要喝得有意思,我有個主意,來,史公,聽說你家有好酒……」
他扯著史議長走到門外竊竊私語,只聽得史議長放聲大笑。
薇屈辱地趴著,惴惴不安,不用說男人一定在尋思戲弄她的淫計,然而身不由己的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不久,男人回來了,在她的眼皮底下擺上另一個精緻的壺和幾個小酒杯,斟滿,酒氣四溢,還有幾根細長的小圓膠棒,白色的棒面上像是塗了一層油質物,油光發亮。
陳先生說,「陸小姐,現在你面前這幾杯酒,我保證不勉強你喝。我和史公喝酒時會講一些故事,這些故事也許跟你和周文都有關係,如果你想聽下去,在我們講得停頓的時候,你就主動喝一杯酒,然後將一根小棍子塞進你那個漂亮的小屁眼中去,如果你不幹,我們就談別的,那麼你以後永遠都別想知道真相了,如何?」
史議長微笑,眼中放著光,只有陳先生知道他對女人的後面的那個部位有特別的嗜好,所以這麼長的時間包括他本人在內,雖然淫戲無數,但都沒有真正動過薇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就是留待今天奉獻給這個權傾一方的大人物。
薇垂著頭不作聲,長長的脖頸像瀕死的天鵝一樣無力地彎曲著。
陳先生不理會她,和史議長乾一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擺龍門陣一樣開始講述往事。
其實整個事件從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筆,那時的青議長還只是政界一個叫青鵬的不起眼的小人物,然而他很有野心,全心培植自己的勢力,排除異己,陳昆和史議員當時都是他的親信,陳在黑道,史在白道,一左一右輔佐青鵬打天下,陳昆主要負責組織一幫弟兄在暗中除掉那些不好對付的人,就這樣,青的勢力越來越大,擋在前途的障礙越來越少,作為一顆政壇新星,他開始受到上層的矚目。
就在關鍵時候,陳昆不小心鑄下大錯,在一次無謂的爭風吃醋中,年輕氣盛的他失手殺了一個公子哥兒,不料想那是上層一個舉足輕重的大佬的愛子。
事情很快追查到青的身上,青鵬面臨著兩難抉擇,保住陳,就保住了兄弟之情,但政治生命就此沉沒;放棄陳,他被許了個光明的未來。
青鵬終於選擇了後者,向警方提供了陳昆躲藏的地址,沒有人知道他當時是什麼想法。
陳昆極度憤怒,生生嚥下了被兄弟出賣的苦果,他很快被宣判發往不到兩年就必死無疑的重刑犯集中營鬼哭島服無期徒刑。
那裡果真是地獄般的生活,他每天只做一件事,就是詛咒和祈禱,發誓只要有朝一日能夠生還,他必定百倍千倍地還諸到出賣和傷害他的人身上。
他的祈禱見效了,奇跡般地在裡面挺到了第三年。
史議員不知通過什麼途徑,協助他秘密逃獄,不過條件是立即遠走高飛,到某處潛心發展,培植實力,不論多麼報仇心切也不能回來,直到史召喚他。
陳昆在牢獄中也是元氣大傷,足足休養了五年方能重振雄風,在這期間,青鵬也如願以償,爬上了權力巔峰,C市成為一人之天下,黑白兩道都要仰其鼻息,無人敢捋其鋒,志得意滿的他逐漸驕橫自大,即便知道地下有反對他的暗流正在形成也不放在心上,因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卻沒料到真正的危機會隨著遠方異地的一彪人馬殺回老家而來,更料不到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就是他身邊最信任的史議員。
為了一擊成功,史議員設下一計,周文只是意外撞入這精心設計的棋局中的一粒棋子而已…
說到這裡,陳先生有意停頓下來。
好一會兒薇方明白該她有所表示了,她知道就算不喝,他們也會想出別的法子來羞辱她,還不如拼卻一時的臉面換取個明白,說不定今後有機會還能對周文有所幫助。
她咬咬牙,端起一個酒杯,一口抿干,似是普通的紅酒,卻夾雜著腥臊味,她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嚥了下去。
下一個動作更讓她臉紅,猶豫再三,還是拿起一根膠棒,從胯下伸過去,摸索著自己的肛門。
越是羞怯越是找不到入口,越找不到洞口越慌亂,因為高難度動作,女人必須還要兼及盡可能保持身體的平衡,才不會將玉背上的酒器打翻,女人的羞窘兩態極致地滿足了男人變態的心理,看得興味盎然哈哈大笑。
最後還是在史議長的「幫助」下才找到菊肛,好在推進去比想像的容易,雖是從未開墾的處女地,膠棒上充足的潤滑劑還是保證了這異物沒有遭到太大的阻礙。
又是一股電流竄入腦海,薇禁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
史議長看在眼裡,癢在心頭,催陳先生趕快繼續開講。
青議長畢竟勢大財雄,護衛眾多,硬撼他只有死路一條,於是史議員想到了特別議會,如果能組織足夠的多數在特別議會上公開罷免議長,除掉他光上的光環,保護傘將自動消失,同時陳昆在暗中策應,削弱他在黑道的勢力,雙管齊下青鵬必定死路一條。
可是青鵬深沉多智的人,耳目眾多,往往在你動手前他已先下手了,只有讓他自亂陣腳,自毀長城才有可乘之機,於是史議員設下綁架青嵐一計。
掌上明珠的失蹤果然讓青議長慌了手腳,他對女兒的關切程度超過了史議員和陳先生的想像,一步步地按照敵人的設計踏入陷阱,雖然第一時間就答應了綁匪的要求,但陳先生顯然志不在此,反而獅子大開口,一再提高價碼,扣著青嵐不放,還不停地用青嵐的受虐影帶刺激他,激得老傢伙狂怒,失去理智,四方責難,得罪了一批本是忠心的手下。
與此同時,史議員把握他無心政事的機會,操縱政局,拉攏人心,與陳昆密切合作重現青鵬當年奪權的一幕。
本來事情進展得很順利,不料周文的出現差點毀掉他們的全部成果,這個傻小子警察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竟然知道了他們的藏身之地,不但讓猝不及防的陳先生差點當場斃命,還救走了青嵐,青嵐的獲救讓老傢伙回復了清醒,也猜到了敵人就是當年的仇人,雖然情況緊急,但在有力的回擊下,史議員他們不得不收斂撤退。
青鵬雖然老了,卻沒老到忘記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無情這句格言,他憑直感意識到史議員的危險,開始發動無情反擊,眼看多年經營化為烏有,傷重的陳先生不甘心,與史議員密謀後,決定傾盡全力,背水一戰,於是就有了那個血腥之夜的大屠殺。
「可是,周文後來沒有妨著你什麼事啊,為什麼要陷害他。」
薇含著淚道,在陳先生講述期間,她又喝掉了兩杯酒,換了兩根膠捧,全身發熱,腦袋也暈暈的難受。
陳先生冷冷地說,「說得好,原因很簡單,我是個愛記仇的人。」
於個人來說,當胸一槍就足以讓陳恨之入骨,於大事來說,不是周從中破壞,他們也不至於耗費若大的人力物力,死傷那麼多弟兄才獲得回報,所以周文早已成了這些匪徒的眼中釘,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後快。
「說到這裡,陸小姐你得感謝我,不是我拚命攔著,你男人早成了陳昆槍下之鬼了。」
史議長說的倒是實情,他不贊同大局未定前先洩私憤,但卻保證陳先生在功成之時,留住周文和陸薇任他處理。
所以才有了史議長暗中收買趙心陽下藥事件,下藥是為了防止周文聞訊逃脫,便於在昏迷中將他綁架,青嵐的出現則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青嵐私會周文,僥倖避開大劫,不料一舉一動還是落入了史和陳布下的眼線當中,從醫院出來正巧被殺紅了眼的陳昆逮個正著,拖到僻靜處又是殘酷蹂躪,青嵐受虐不過,說出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此時的周文早已陷入昏睡。
陳昆是個喜歡變本加利復仇的傢伙,本不欲以一槍讓周文落個便宜死,正好讓青嵐啟發他想出了另一條毒計。
他們通過醫院內線的接應溜進周文的病室,迫使青嵐與熟睡的周文交合,青嵐死也不從,陳昆便使人捉住青嵐,握著周文的手一刀捅進了青嵐的下身,偽造出強姦殺人的現場。
「何必這麼大費周折呢?」
史議長不以為然地說。
「敢對抗我的人,死只是便宜他了,要讓他生不如死。像青老鬼,不是彪子手快給了他一槍,我還要多留他幾天狗命,好好讓他享盡人生富貴,哼哼。」
陳先生的惡咒像一陣冷風吹進秘室,不僅是薇,就是連氣同枝的史議長也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怕了。
陳先生自悔失言,心中暗恨,一腔怒火轉嫁到薇身上,對著她的粉臀狠擊一掌,薇痛得全身彈動,酒具悉數打翻在地,雪肌上現出五個鮮紅的掌印,薇又恨又怕,伏在地上嚶嚶哭了起來。
史議長愛憐地扶她坐起,幫她抹乾梨花帶雨的臉,肥手就勢就捏在了盈盈一握的柔胸上,口中嘖嘖出聲,「說你粗魯還不承認,這麼嫩得出水的皮膚經得你幾下打呢。」
難怪他會愛不釋手,薇的肌膚白嫩滑溜得出奇,像雞蛋清一樣,乳房小巧卻很圓挺,隱隱地能見到靜脈的青線,乳頭更是細得跟紅豆似的,還是淡紅色的,有著少女的體姿卻無少女的青澀,有著成人的風韻卻無成人的世故,如此極品不由得這個色中老鬼不想大嚼一頓。
陳先生冷眼旁觀薇受人玩弄,心中也不是個滋味。
其實從綁架案那天起,一向眼光甚高的他就對薇念念不忘,只是迫於情勢才暫時捨棄,他用那麼費勁的方式去報復周文,實際上真正的目的還是在於薇。
是他要操縱了一切,又讓張律師在薇面前提起他,要薇來哀求他,主動就範,服從他,把這塊璞玉經他親手琢磨成絕世美玉,變成他陳某人跟前百依百順又富有情趣的小母犬,他感到這才是成功男人的最高境界。
如果不是實屬無奈,他現在還達不到凌絕之頂,他才不會如此甘心將薇送到別人的懷抱中。
此時薇已開始幻視幻聽,口乾舌燥,全身發熱,特別羞恥的是肛門裡騷癢得厲害,如果不是還有一線理智在,說不定她真會用手去使勁抓撓,史議長的猥褻舉動她感覺不出了,紅雲上臉,呻吟失聲。
史議長察言觀色,得意地笑道,「嘿嘿,舒服吧,你可有福啊,喝了我們給你特製的雞尾酒,知道那裡面加了什麼料嗎?老夫的陳年老尿和慾火焚身之大補丸,膠棒上也抹了烈性春藥,看看,濕了沒有……唉呀,春潮氾濫啊,好好好。」
他探手摸至薇的後庭處,果然連同下體一起濕漉漉的,手指輕輕一頂就插了進去。
薇想吐,吐不出來,只有在淫蕩和痛苦控制的意識下顫動著身體,臀部左右擺動。
陳先生坐不下去了,起身強笑道,「史公,我看是告辭的時候了。您好好樂樂,明早我再來接人。」
「好好,你走吧。」
陳先生出門前,看到史議長已將整張老臉埋進了薇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