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上海灘 第四章

  隨著男人的最後幾聲嗷叫結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靜了許多。莊建海體內激盪的慾火也好像是從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緊張的心總算鬆弛下來。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終被人壓在身下完成了整個性交射精過程,一種暈暈乎乎的麻木感讓他漸漸迷失。

  這麼就結束了,不就是如此麼?又有什麼難的了?

  莊建海在心裡苦笑。他腦海裡一會兒想到花花的鈔票,一會兒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肉體;一會兒想到「新得來」裡的雲紅在他懷裡的柔軟的感覺,一會兒想到在那絲質的內褲裡射精的銷魂快感。

  突然,一個想再回到「新得來」的念頭強烈地衝擊著他的大腦。不就是錢嗎?老子現在掙了錢,再他媽的花一點去玩玩別人的老婆。媽的,誰賺誰呀?

  他的心情一下變得非常輕鬆。想起那絲質的女人內褲,下體又立刻蠢蠢欲動地腫脹起來。他心虛地從後視鏡向後瞄了一眼,只能瞥見男人寬闊的脊背裸露地趴在趙嵐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看上去挺魁梧的樣子,這麼快就洩了,真是沒用。莊建海在心中輕蔑地暗笑: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還怎麼玩兩個小時。他看了一下表,這還不過半個鐘頭。他很高興自己已經闖過了心理這一關。不就這麼回事嗎?如此簡單,難怪段滬生要載著老婆接客收雙份錢。只要看開了,真是很容易掙錢。他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遺憾。以前自己還覺得自己放得開,現在看來真是太幼稚了。

  趙嵐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氣。剛才男人的猛烈抽插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興奮。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好像這個男人的肉棒伸入到了她體內她丈夫從未曾達到的深度。那裡的感受讓她說不出是一種強烈的快感還是一種異樣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種痛苦。但這種「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緊咬住牙關才能止住下體被刺激起來的興奮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肉棒在她體內慢慢地滑出,一絲虛空讓她感到非常輕鬆。剛才男人粗壯的肉棒在陰戶裡的摩擦到最後全變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裡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寧願不要這種性快感。太讓她難堪了。她內心中升起一種罪過的感覺,內疚和羞愧的感受比開始時那種直接的痛苦更加讓她難以忍受。

  總算結束了。但這個男人要玩兩個小時。他還能再玩得動嗎?丈夫可從來未曾連著玩兩次的。她倒是經常聽其他小姐講包鐘點的男人常常會打兩炮。她倒是真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怎麼還能再硬起來。想到這裡她發覺自己的下體竟有些騷勁。

  男人翻身從她身上側躺到一邊。一隻手在她的陰戶上又摸了一把。剛剛回過勁來的他又開始不乾不淨在嘴裡胡說起來,讓她尷尬無比:「哈。好久沒玩過像你這麼緊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處女似的。真來勁……你怎麼樣?也很來勁吧?裡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覺得很來勁吧?待俺再來,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全都操出來。哎,別浪費時間了,你來把俺清理乾淨。」

  趙嵐臉唰地紅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這個男人在丈夫耳邊說穿,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她剛剛體內確實開始出了淫水,但被他這麼一說,丈夫會怎麼想?好在黑暗中丈夫不會回頭看見,否則看到她臉紅的表情他肯定會相信這人說的是實情。

  她不敢坑聲,趕緊坐起來,找到車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張濕潤的紙巾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溫柔小心地擦拭。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顯然很好,他躺在那裡舒服地哼哼著。她一邊幫他擦著,他的一隻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來,在她的乳房上捏揉著,甚至將她的乳尖捏住粗魯地向外拉來拉去。雖說不很疼痛,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讓她大為緊張。那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開始大口地喘氣。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這種攻擊,只能憋住氣強行抵禦上面傳來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給俺吹一會喇叭吧。會不會?就是含進嘴裡吸。要將它吸到最大。」

  什麼?趙嵐和前排的莊建海同時大吃一驚。

  趙嵐沒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這種要求。其實她從其他小姐那裡早就知道全套服務時常常會有客人要求小姐為他們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這種要求時還是沒有很好的思想準備。畢竟她還從未做過這種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讓她含過。她真後悔平常沒有在家裡練習練習。最讓她難堪的,還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這種事。他肯定已經聽見這個男人的要求了。她這樣為客人吹喇叭,他會怎麼想?

  但現在她已沒有辦法迴避了。

  看著又慢慢翹起的巨大陽具在眼前晃動,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濕漉漉地反射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剛才為了節省沒有多用一張紙巾將它擦得再乾淨一些。

  莊建海本來已經相當輕鬆平靜,但突然聽到這個男人對妻子提出了的這種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緊縮,心又開始急劇地快速跳動起來。他從未要求過讓妻子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從舞廳疲憊地回來,怎麼也不忍心再讓她為自己做這種「服務」。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妻子要將別的男人的那個東西含進嘴裡。雖然他拉過的生意裡不少小姐都會為客人吹喇叭,自己對這種事也有些司空見慣,但真的輪到自己的妻子做這事,內心的震動還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為何從來未想到這一點。既然想好了讓趙嵐去接客,遲早會要被客人要求做這種事。

  不行。趙嵐應該拒絕做這事。這也太過吃虧了。從直覺他就覺得這是吃虧的。要做起碼也得再加錢。對。至少可以跟他討討價。他就常常聽見有的小姐為客人的這種特殊要求讓客人加錢的。他不知該如何提示妻子,就拚命地連著咳了三聲,希望她能領悟過來。

  但趙嵐沒有一點反應。只是默默地坐在那裡好像不知所措。

  莊建海一陣焦慮,卻只能幹急,又咳了兩聲。他知道趙嵐太過老實。在上海老實就意味著吃虧。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

  山東男人躺了一會發現趙嵐沒有動靜,也有點不高興。

  「怎麼啦?不是講好四百塊全套的嗎?快點含進去。真沒做過?那就學呀。你就拿俺這個當個實驗吧。快快快。」

  「四百塊?」,莊建海心中卻是猛的一震。這回卻是驚喜的一震。四百?兩個小時?再加租車費里程費,一共還不要六百多?兩個小時就掙六百多?太合算了。他心中驚喜交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軟弱的妻子能砍出個這麼好的價錢。

  唉,早知道這樣好賺錢真該早就讓趙嵐干了。剛才心中的不忿一掃而空。媽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讓雲紅用內褲打五六次手槍。

  他一想到雲紅清香的肉體,心中就開始有種飄飄乎乎的感覺。

  趙嵐跪坐起來,彎下頭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縮的陰莖。她知道要拿人家的錢不做是不行的。但內心本能的反感還是太強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該怎麼做。她只知道要含進嘴裡。只好試試看了。她的嘴唇剛剛觸摸到他的龜頭,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襲來,將她嚇了一大跳,馬上逃了開去,好像是要逃避一個追趕她的怪物。

  她看到龜頭還在那裡發著光,並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將頭再次靠近。

  這一次她張開嘴包住了龜頭的上半部份,輕輕的含住沒敢再動。而她的這種舉動卻刺激得這個男人一陣顫抖。他高興地抖動了一下大腿,將陰莖向上一挺,想讓她再多含一點。

  她的嘴唇慢慢適應了肉棒軟乎乎的感覺,心中的反感稍減。

  她的生疏的動作反而讓這個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懸吊著的乳房,一邊捏摸玩弄一邊哼哼哈哈地躺在那裡享受著肉棒在她溫暖的嘴裡熱呼呼的感覺。

  「不錯……就這樣。對……再用你的舌頭舔舔,多舔舔。對了。慢慢可以含深點……嗷……」

  被男人如此命令指使,趙嵐知道自己從此真正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用身體各個部位去服務男人的妓女。心中的酸楚無以描述。

  她開始將他的龜頭含在嘴裡吸綴著,舌頭笨拙地在上面舔著,盡量按他指導的去做。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嘴上,乳房受到攻擊傳來的刺激反而不那麼強烈了。她更加賣力地含裹住他的肉棒。很快她就發現他的陰莖竟奇跡般地跳直了起來。她暗暗高興。再加把勁或許就會將它舔到最大完成任務。她更大地張開嘴,將肉棒含進嘴裡。不知為何,她的每個動作都讓他興奮無比。他更快樂地捏摸著她的乳房和光滑的背部,陽具上傳來的連續不斷的溫熱穌癢的感覺讓他完全沉浸在極其舒適的陶醉之中。

  莊建海一邊像在做夢一樣地開著車子,腦海裡不斷閃現變幻雲紅的肉體和趙嵐的肉體。她們倆真是何其相似。

  山東人的大聲喧嘩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子為這個客人做的幾乎每一個動作。腦海中就像在放映電影一樣不斷顯現著趙嵐為男人口交的畫面,強烈地刺激著莊建海每一根神經。想到那即將到手的六百多塊錢,他心下沒有多少怨言。既然人家肯出這個錢,讓他得些便宜當然是天經地義。不過想到這是趙嵐在為客人做這種服務,莊建海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下體在褲子裡相當膨脹。以前看到小姐在後面為客人吹喇叭時他也會有些反應,但像現在這樣如此刺激他還是從未有過的。

  他忍不住暗自瞄了後視鏡一眼,清晰地看到趙嵐雪白的身子正背對著自己,趴跪在男人毛絨絨的大腿旁邊將頭埋在他的陰部上下動著。

  看到的畫面強烈地刺激起他的感官。剛剛冷酷下去的慾火又劇烈地在下體勃然興起。在這麼近的距離裡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個男人身旁彎下去一下一下地含進他的粗大的肉棒的上半部,乳房還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著,他心中突地湧起一股激昂的慾火,在體內上下衝撞。

  他咬緊牙,開始緊握方向盤,默默地抗拒體內被刺激起來的慾火。

  趙嵐將男人的陰莖含吸得濕漉漉的,很快就徹底讓他豎立了起來。忙抬頭將它吐出,覺得可以交差了,就對他輕笑著說道:「先生,它已經大起來了。」

  「啊,別吐出來,繼續吹,繼續吹,你吹得不錯,學得真是很快。俺就在你嘴裡打一炮好了。含進去,快。」

  趙嵐有些發呆。沒想到給他含得太舒服了他反而要在她嘴裡打炮。她有些後悔剛才太賣力了。沒有辦法。不過,這樣也許更好,省得他還要插進下面。她下體已經感到一絲絲的搔癢,內心裡似乎有種被填入的期待。這樣下去她真害怕自己會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在丈夫身邊被人激發出高潮那就太讓她難堪了。不過,男人射出的那種東西直接射進嘴裡會好受嗎?心下又是躊躇又是無奈。

  她剛要再回頭將他的傢伙含進去,他將她推開了一點,自己躺靠地將頭依靠在車壁上,指示她讓她反向地跪到他的身上,一邊為他口交,一邊讓他方便地用兩個手玩弄她的身子。這種姿勢必然要將自己的陰部對著男人的臉,這讓她感到非常羞恥,但她還是無言地照辦了。

  莊建海聽見這個傢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裡發洩,心中又升起一團說不清是怒火還是慾火的熱潮。雖說是很生氣,但他又毫無辦法阻止。他最後悔的是自己不曾享用過自己的妻子的口交,否則讓他怎麼佔便宜都會好受許多。不知為什麼,一想到自己妻子口含男人射出的精液的畫面,他的下體竟越發膨脹起來。

  趙嵐跪騎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上,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男人肆意地摸弄著,他兩手摸到哪哪就傳來一陣陣的強烈的刺激。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莊建海再次忍不住向後視鏡裡瞄了一眼,瞥見妻子跪坐在男人身上一邊為他吹喇叭一邊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的畫面。這一看讓他心中的慾火和怒火同時勃發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他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摸捏著妻子乳房的淫邪的動作,也看到妻子將他的陰莖深深地含進嘴裡主動地上下擺動著頭部為其服務的刺激性場面。

  莊建海感到體內一股股的熱火在全身騷動難耐,堅硬的下體幾乎要撐破褲子擠出來。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褲子裡的陽具,不知道如何才能將這股越來越強大的慾火壓制下去。他努力不去再想後面的刺激場面,將頭轉向車外,將注意力盡量放在車外上海美麗的夜景上,腳下卻不由自主地用力踩著油門,車子在空曠的街道上呼呼的急速行駛。

  趙嵐的口腔已張到了最大,但這個男人的肉棒才只能進去一半。她不再溫柔地含裹,而是加速上下的頭部運動。她相信這就像是在手淫一樣,只有快速用力摩擦才能將他刺激起來。

  她的想法是對的。果然男人經受不起她的刺激,開始粗聲地大口喘氣。他的手更加緊捏她的乳房,很快就顯示他又一次接近射精的高潮。

  山東人在她嘴裡的感受的不斷加強,他開始大聲嗷嗷地喘叫起來。這個男人討厭的叫聲不斷刺激著莊建海的感官,讓他坐在前排越發難以忍受。

  莊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緊方向盤,左手按住下體,好像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開始隔著褲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肉棒。他知道在這種時候用手去摸簡直是瘋了。但他已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反應。他心虛地注視著前方,越來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體。他下體是如此堅硬,再不發洩他覺得自己真會爆炸。

  男人突然放開用手捏著的趙嵐的乳房,將兩手都虛按在她上下動著的頭上面,開始順著她的動作在她頭上加力,嘴裡呼呼地發出近似吼叫的聲音。男人在趙嵐的頭上用的力漸漸加大,到後來她的頭幾乎全是被男人按住往下壓,粗大的陽具更深深地插入嘴裡的口腔後部,直抵她的咽喉。她被動地劇烈嘔吐,大聲地咳起來。但男人一點都不管她的難受,繼續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往下含,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溫濕的嘴裡的抽插帶給他的強烈快感,不願來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斷。

  現在趙嵐的頭已被他完全控制著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動,她在他瘋狂的按動下不住地咳嗽嘔吐,但卻無法逃脫。

  莊建海在前面完全聽到了自己妻子的反應,自己卻無助地在前面開著車,一邊拚命隔著褲子撫摸自己的陽具,心中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向後瞥去,一眼看見男人口中呼呼地叫著,在趙嵐嘴裡瘋狂抽插。只見她的頭被他一下下用力按下,越來越快,然後一下突然的用力,將她的頭緊按在胯下停頓住,似乎正是射出了他今夜第二次精液,正深深地射在了趙嵐的口腔深處。然後一切好像是突然歸於停頓,後面一片寂靜,只有趙嵐被堵上的嘴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和男人越來越小的喘息聲。

  隨著他們的結束,莊建海也從一片眩暈中回過神來,這時才突然發現車速已超過限速,正在向前方的一個紅燈駛去。他立刻踩下閘,將車速控制下來。一身冷汗將他的理智拉回來,雖然下體仍然還腫脹發熱,體內即將膨脹的慾火總算壓了下來。

  他大舒一口氣,蓬蓬的心跳慢慢趨於平靜。

  趙嵐在男人瘋狂的按壓下幾乎喘不過氣來,直到他射精後好一會他才放開她的頭。一股股濃液直接射進她口腔深處,更是讓她混亂的狼狽不堪。她一旦得到自由,立刻轉身拿到紙巾,將滿嘴的精液吐出來。不過已有不少精液已被她無可奈何之下嚥進肚裡。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很久才回過勁來。

  山東人又開始胡說起來:「啊,真是不錯。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這麼好,真是有潛力。以後你還要學會含深點。來,再含進去給它吸乾了。那玩藝兒也別吐出來,都是高蛋白,有營養的。」她默默地跪著將頭轉過去再次面對上面還帶著白色精液的肉棒。她忍住心中的厭惡將它再含進去,開始慢慢地裹吸。

  根據她經常為客人手淫的經驗,她知道這時男人的陽具都很敏感,太用力反而不舒服。她小心地溫和地吸吮著,輕輕地用舌頭舔弄他的肉棒。挺立的陰莖開始在她嘴裡發軟變小,很快她就吸清了上面的液跡。

  她轉頭看時,他正舒適地靠在車上享受著她的善後服務。趙嵐心內稍感快慰,為結束了這一生從未做過的口交感到鬆了口氣。

  現在才剛過了一個小時,她不知他還要如何進行下去。正在思考如何消磨下面的時間,他將她推開,對她說道:「嗯,很舒服。還挺會做的。你再含進去,別吐出來。俺要睡一會,你就一直這麼含著。對了,就像剛才那樣,別用力就行。」

  說著他真的躺下閉上眼開始睡覺。

  趙嵐心中倒是一陣輕鬆,只要這麼含著那還不容易,最好你一覺睡過這一個小時。她跪在他旁邊,擺好一個放鬆的姿勢,開始將他軟軟的陽具含進嘴裡。

  莊建海褲子下仍然鼓鼓的,但膨脹的慾火總算漸漸地消下了不少,現在可以安心地好好開車了。

  高聳的東方明珠在窗外的夜空中移動著,他的心情也漸漸飄乎起來。畢竟這麼好的生意他還是頭一回遇到。一想到六百多塊的進帳,妻子的第一次賣淫已不再讓他有何心理上的陰影。聽見這個男人說要睡在這裡,他心下大喜。想到這人已經連射兩次,要是還能玩可不就是怪事了。他估計這個男人會一直睡到時間結束。這麼一想,心中無限輕鬆起來。

  他悠閒地在駕著車子在空曠的道路上奔馳。

  趙嵐一直跪在那裡,用嘴輕含著肉棒,幾乎不怎麼動彈。讓她驚喜的是這個男人真的睡了,還開始發出了呼呼的鼾聲。趙嵐更加小心地含住肉棒,不敢亂動怕將他弄醒。

  時間一分分地過去,莊建海在各個路上轉著開著。他專撿開闊平坦的大路走,讓車子盡可能的平穩,好讓這個山東人多睡一會。已經過去快一個半鐘頭了。他不時地看著時間,只恨這時間過得太慢。

  趙嵐發現嘴裡的肉棒在不知不覺中又開始發硬變大。男人的呼嚕聲還是時興時斷地響著。她有點麻木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攪動了幾下,都舔在了他的肉柱上。他要是醒來還會再來一次嗎?趙嵐發覺她下體竟有些燥熱。畢竟嘴裡含著異性的身體,要想沒有一點反應是不可能的。當初她開始給客人手淫時也常常會有這種感覺。

  正在趙嵐胡思亂想之際,一個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乳房。她嚇了一大跳,才發現他已經醒來,正一邊享受她的嘴,一邊摸捏起她的身子。

  他不緊不慢地摸玩了好一會,然後用手將她的頭壓了壓。趙嵐領會他是想她開始用點勁吸。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將陽具更深地含進嘴裡,開始加力舔弄刺激他的性器官。果然他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興奮起來,她能感到嘴裡的東西越變越大。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陰部,手指竟扣摸著慢慢進入她已濕潤的陰道。

  趙嵐極力克制著下面從他手指傳來的強烈刺激,繼續專心地吸吮著嘴裡的肉棒。但她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做出了令人難堪的反應,陰戶裡滲出了相當多的淫水。

  趙嵐嘴裡的陽具再次茁壯地豎立起來。男人又開始發出興奮的輕哼。

  他推開她的頭,將她身子拉起來,指示著她跨坐到他小腹上。她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他一邊捏住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對她說:「你真不會做啊?來,坐進去。對,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後上下動。先慢點,對。對。就這樣搞。」

  趙嵐迷惑了。她還從未試過以這樣的方式做愛的。不過她很快就掌握了動作,按照他的指引,面對著他跨在他的陰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著他的肉棒,將龜頭對準自己的陰戶,慢慢坐下去。一個巨大的陽具在這樣的角度下進入她的體內,她不禁一陣顫抖。

  這真是太刺激了。她下體坐到男人的陽具上,將龜頭插入自己業已濕潤的體內,一股強烈的刺激立刻傳上全身。她還從未體會過女方主動式的性交方式所產生的如此異樣的感受,被喚起的性慾驅使著她主動地向下深入,以便獲得更大的快感。

  趙嵐不自覺地發出了「啊……」的一聲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態的淫聲弄得羞愧萬分,心中暗自祈禱汽車轟轟的聲音能蓋住她的聲音,同時用力咬緊嘴唇。

  莊建海吃驚地聽見這個男人在後面又開始向他妻子的身體發起了進攻,似乎是要連著玩三次,心下暗暗為趙嵐叫苦。他還從未見過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第三次勃起的人。趙嵐第一次接客就遇到這麼一個性慾高昂的人,真是難為她了。

  趙嵐的一聲低呼讓莊建海心煩意亂。這是那種只有非常淫蕩的妓女才會發出的呻吟,他太熟悉這種聲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都會裝模作樣地發出這種他平常最煩的發情聲。他很難相信自己的妻子會如此做作,在這第一次接客時就去迎合客人的歡心模仿性慾高潮時的淫聲。

  但趙嵐的聲音是如此清晰,讓他簡直無法否認。她不會真的在這種時候還能感受到性快感吧?莊建海心中一陣酸溜溜的難受,緊握方向盤的手開始出汗。

  趙嵐有節奏地上下運動自己的身子,控制著角度讓男人的陰莖直直地在陰戶裡抽插,整個身子完全被體內聚集的性慾驅使控制著。趙嵐突然感到一雙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雙乳,上下同時產生強烈的刺激,讓她再也憋受不住,通過緊閉的牙關裡,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了近似哭泣的嗚嗚聲。

  男人的大手在趙嵐的乳房上姿意地摸捏著,強烈的刺激一波波襲向趙嵐的全身,她著魔似的開始加快身體的動作,在男人的陽具上用勁摩擦她的陰戶,以不斷加強體內的快感,女人的羞恥心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拋到九霄雲外。

  車廂裡劇烈晃動的男女組成了一幅瘋狂的畫面。

  莊建海的腳開始不自覺地用力下踩,分明是感受到了後面淫邪的氣氛。他又一次禁不住地從後視鏡中向後面偷看了一眼。看入眼裡的強烈的畫面立刻讓他血海翻騰:趙嵐正以一種陶醉的神情微睜著眼緊閉著嘴,赤裸的身子前傾著主動地在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兩個乳房在一雙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隨著身體的動作而變形。

  他再也無法料到平時保守穩重的妻子竟會在丈夫身邊與一個陌生的男人以這種如此浪蕩的方式瘋狂主動做愛。雖然他平常對這種鏡頭早就司空見慣,但第一次親眼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蕩,一種說不出的強烈感受充滿全身,內心的血液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騰不息,內褲裡剛剛軟下去的陰莖又馬上挺立起來。

  莊建海強忍住內心的翻騰,極力不在腦子裡回憶後車廂裡淫亂的一幕。但他已無法完全控制身體的反應,體內的慾火勃然升起。他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著褲子開始摩擦聳立的肉棒,極力消解燃起的慾火。

  趙嵐的身子越來越熱,也越來越向前傾,下巴就快要碰到這個山東人的胸膛。

  她實在未曾這樣享受過由自己主動控制的性交方式。她不斷地扭動著屁股,體會下體的刺激在她如願地調節下越來越猛。漸漸地她已完全投入到一波波強烈的快感的浪濤中,對前座開車的丈夫能否聽見她製造出來的呻吟的擔心也全忘到了腦後。

  趙嵐完全迷失在一浪浪的性快感的衝擊中。

  山東人靠坐在車廂裡一邊揉捏著趙嵐的肉球,一邊享受著肉棒在她的陰戶裡上下進出時不斷增強的刺激。看著眼前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悅於他,心下大為高興,在嗷嗷的呻吟聲中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胡言亂語:「嗷…嗷…痛快。嗷…再…嗷…操,嗷……真她奶奶,嗷…來嗷…操…真…嗷嗷…捏死…嗷……」

  趙嵐也開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來,全然忘記自己正在丈夫的車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上盡情地做愛求歡。

  車速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快。

  聽見妻子越來越大的呻吟聲,莊建海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只覺得心象受到外力壓迫一樣開始猛跳,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迎面壓下來。難道自己的妻子這麼快就開始享受和這個男人如此淫蕩的粗野的性交快感?

  這時,山東人猛地將趙嵐推開,指示她對著車前方四肢地地趴著,然後他從後面分開了她的兩腿,挺著翹的高高的肉棒從後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趙嵐濕漉漉的陰戶。

  趙嵐被後面如此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激起,啊地大叫出來。

  趙嵐哪裡經受得起這麼一種極其強烈的性刺激,性慾一下就被激到了頂點,陰道內立刻滲出了大量的淫液。然而這才只是開始,隨著男人接下來的瘋狂的抽插,一波波的熱浪滾滾襲來,讓她在每一次的抽插下達到一個又一個高潮。

  趙嵐徹底瘋狂了。她還從未經歷過如此持續和激烈的性高潮,這個男人粗壯碩大的肉棒直達她體內的深處,遠不是莊建海曾進入的地域。伴隨著她嗷嗷的叫聲,她的陰戶緊緊包裹住男人的肉棒開始連續抽攣。

  山東人也在這時越來越激昂,他兩手抓緊趙嵐雪白的屁股用力猛操,已射過兩次的陽具在趙嵐緊緊的陰戶裡越插越快,越抽越猛。

  趙嵐的浪叫激得莊建海再也坐不住了。那是她在性高潮時也很少會有的神態。他心中已說不出是怒火還是妒火,還是強烈的刺激性場面激起了他本能的慾望,他的手在褲子外越來越快地摩擦自己挺立的陽具,火熱的感覺通過大腦充滿全身。他實在無法接受趙嵐在別的男人的抽插下達到如此強烈的性慾高潮。就是妓女也很少會在賣淫的時候體會到這樣的快感。但趙嵐無疑正在性高潮的頂峰。

  莊建海腦子裡開始浮現雜亂的畫面,雲紅裸露的乳房和趙嵐的身子交替在腦海裡出現,下體在手指的摩擦下漸漸感受到那種被絲質的女性內褲包裹著銷魂的刺激。他不知不覺地又瞄了一眼後視鏡,看到的場景讓他再次大吃一驚:趙嵐正像狗一樣趴在車裡,被男人從後面猛烈地抽插,整個身子前後來回地晃動。莊建海的下體聚集的慾火在這樣激烈畫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脹,他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的妻子竟和男人以如此淫濺的方式做愛。

  他不自覺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動作,右手抓緊了方向盤,底下踩在油門的腳也下意識地用上了力,車子猛地開始加速,好似伴隨著他體內慾火尋求宣洩的出口。

  山東人這時又再一次達到了他的頂點,一連串的精液伴隨著他的每一次前杵深深地射入趙嵐的體內,他張大的嘴只是發出呼呼的出氣聲,緊閉雙眼進入快樂的極地。

  趙嵐緊閉著雙眼,兩頰潮紅,喉嚨裡已沙啞地發不出聲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動起來,整個人漂浮在源源不斷的高潮之中。這種銷魂的感受是她從來未曾體會到的。

  莊建海左手的動作越來越快,腳下車子的速度也跟著越來越快,就在這個男人仍然在趙嵐的身體裡一下下的射精的同時,他緊咬牙關將濃濃的精液勃然噴發在自己內褲裡。

  趙嵐像是進入了夢幻中,趴在飛速的車裡微抖著身子,在這一刻達到了她的性高潮的頂峰。

  山東人閉目仰著頭,肉棒還深深地插入趙嵐的陰戶,享受著那今夜第三次射精的持久的極樂。

  莊建海也同時進入了高潮後的極度舒適的感受中,再次體會出那夜在「新得來」裡的最銷魂的一瞬。

  車速也在這時達到了頂點。

  莊建海對著路燈一張張地檢查完山東人給他的錢,確信無疑都沒有問題,平靜地和山東人說了再見。內心中說不出的複雜心情一點也未顯露出來。趙嵐仍然在車廂裡默默地用紙巾擦著身子下體,白嫩的身上滲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燈光下閃爍。

  莊建海目送著山東人的離去,喃喃地對著他的背影說道:「儂剛剛滿好要伊給儂一些回程的車費的咯。」

  遠處的霓虹燈映紅了夜色下的上海的輪廓。

  作者:竹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