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上海灘 第三章

  莊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後廂裡的毯子和睡單。今天連著接了兩筆生意運氣真是不錯,他心情非常輕鬆。剛才那對男女讓他停車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遠,他待一會可以去那裡順便接趙嵐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車費。

  上海的街上午夜後仍然熱鬧,就是這麼個偏僻小街也還是不時的人來人往。

  不遠處一個擺茶葉蛋的老太婆的一聲吆喝喚起他飢餓的反應,特別是那飄過來的五香味,實讓他流口水。不過他從不在這種攤子上買吃的,這種雞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裡的也衛生得多。趙嵐做的鹵雞蛋決不比這差。

  一邊這麼想著,他一邊拉下後廂的車門。

  就在這時,他聽見一個操著山東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個賣茶葉蛋的老太婆問路。

  「哎,你們這附近哪有旅館?那種可以按鐘點開房間的旅館?」

  警覺的他立刻聽出這裡可能又是一個機會來了。他趕緊繞過車子向那邊看去,只聽見一男人對著坐在小矮凳上扭過頭去的老太婆生氣地提高了嗓門:「嘿,你這老太婆,不說就不說唄,跟俺白什麼眼哎。早就聽說你們上海人對俺們外地人態度差,果然不假。」

  莊建海瞟見男人邊上的樹影下正站著一個苗條的女人,職業嗅覺靈敏的他當然明白他們想幹什麼。

  他立刻衝過去,一把拉著那個男子,笑著說道:「嘿呀大哥,您還問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覺的地方嗎?我這就有。來來來。」

  「嗷。你開店呢?那正好。在哪兒?遠不遠?」

  「哈。就在這。弩,來來來,我帶您來看。包您滿意。您是要一間按鐘點算的吧?這個車廂如何?又便宜又實惠。我還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覺起來就到地方了,多好?」

  「什麼?就這啊?」

  山東人吃驚地發現莊建海給他介紹的「房間」竟是這麵包車的後車廂,怎麼也不能相信還有這種「房間」。不顧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莊建海把他拉到車門旁,為他打開車門,趕緊繼續向他推銷:「您看,大哥,這裡可是一應俱全,床墊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館可乾淨多了。那是毛巾手紙,還有……還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邊開車您一邊睡覺,多浪漫啊。」

  莊建海看見還在發愣的山東人,估計這樁生意八成有戲。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對他耳邊悄悄的說:「現在上海掃黃正在風頭上,旅館常被掃黃隊搜查,哪有這裡安全?在旅館被抓住了,罰款起碼三千,還要通知您工作單位。」

  這最後一把火顯然打動了這人。他露出笑意,連說「好!好!」

  「你們還真會做生意,這點子也虧你們上海人能想得出來。好!好!俺就租你這流動……呵呵。包兩個小時算多少錢?哎,小姐,俺說你過來呀,你看這裡如何?」

  他一邊問莊建海價錢,又對著陰影裡的女人招呼了一聲,一邊探頭到車裡面,兩手使勁按按墊子,似乎在看看這裡經不經得起他的塊頭。

  莊建海心下一動,兩個小時,真是筆不錯的買賣。他還很少遇到開這麼長時間的客人。正在琢磨該斬個什麼價錢,一眼看到樹陰下的小姐似乎在對他搖著手。

  他定睛仔細一看,驚得他合不上嘴。

  這個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趙嵐。

  他大吃一驚。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嵐?怎麼會是趙嵐?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趙嵐說過的,如果遇到肯出高價的客人,就是出去幹也成。

  天啊。難道自己真要像那段滬生那樣,自己開車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搞?

  趙嵐好像在拚命向他擺手。似乎她也不願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這太讓人難堪了。

  莊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實在沒有這個思想準備。不行,還是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這麼個肥客,只能白白地看著溜掉。他剛剛的興奮心情一掃而空。代之的是無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悵。他再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大街上接客時會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為何趙嵐會這麼晚陪客人出來做。為何不就在「海市豪」裡的包廂裡做?不是說那裡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廂的嗎?

  不容他多想,山東人再次催問他價錢。

  他腦子飛轉了一下,知道話都說成這樣了,要不接這樁生意,就只能出個天價把他氣走了事。他扭過頭,失望而又茫然地看著車輪,淡淡地說:「兩個小時啊?那要兩百,外加里程費。」

  果然,山東人一聽就火了。

  「什麼?兩百?你……你們他奶奶的也太會宰人了吧?你……你開始不是說便宜嗎?怎麼都趕上人家的包廂錢了?」

  「這麼晚了,現在就這個價。你要不要?」

  「你……他媽的俺算服了你們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塊也不會多給。一百五兩個小時。怎麼樣?」

  這下輪到莊建海驚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費,這實在太誘惑人了。本來隨便出的一個無理價錢,這人竟當真的來砍價。

  天啦,幹不幹?不宰白不宰。

  但是……莊建海對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玩實在是沒有心裡準備,雖說對讓趙嵐去做妓女他自從去了「新得來」後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種程度了,還有什麼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種特別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幹的就是開車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見得多了。

  但是……畢竟是讓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這和三陪畢竟還是不一樣。最近以來每當他腦海中出現趙嵐被赤裸地壓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湧起一股莫名的煩燥。

  他知道這一步他們遲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緊時間趁著趙嵐還年輕姿色尚存的現在,否則她還能掙幾年的錢?他必須克服這種不成熟的心理狀態。他知道自己對這事瀟灑不起來是很幼稚的,也反覆地告誡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這麼個年齡了還有什麼啊?不就是做那事嗎?

  但是……雖然他能想通這事,但現在真要讓他當面看著趙嵐被人搞,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嗎?

  他不知道。也許以後時間長了他就會不在乎了,但剛開始時,他不敢說他能無動於衷。恰恰相反,他從現在內心的感受來看,他發現自己不僅不像他想像的那樣瀟灑那樣拿得開放得下,反而對這事內心是非常的衝動。難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對這事?那還讓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讓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別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頭。手心裡已開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麼能不賺?這簡直就像是撿個皮夾子。怎麼能將撿到手的皮夾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說法,「有賺勿賺豬頭三」。而且可是雙份錢啦!這筆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來越難以抗拒這個誘惑。也許自己經過這次之後就更能徹底坦然地面對趙嵐賣淫,以後就可以像段滬生那樣常常賺這種雙份錢。就算他今天不拉他們,這人不是還要將趙嵐帶到不知什麼樣的小旅館的骯髒的床上?由自己開車載著他們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萬一有什麼暴力舉動自己還可以干預。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不正是段滬生說的嗎?

  山東人不耐煩地催促他:「怎麼樣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趙嵐一眼,一狠心,咬牙說道:「好!上車吧!快上車吧。」

  他眼光轉向空空的馬路,說最後一聲「快上車吧」時加重了語氣,似乎是專門對趙嵐說的。說完後轉身走向駕駛員的車門。

  現在輪到趙嵐腦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這個男人拉出「海市豪」時她整個人就處於一種混亂狀態,即將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經歷?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啊。雖然平常的三陪時自己也被人摸盡身子幾乎每一寸肌膚,但今天將是徹底開放自己全身,讓客人在身上盡情享受,或許客人還要讓自己主動做各種服務去滿足他的性慾。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顆心像是懸在空中。

  而現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讓她難堪的無以復加。她怎麼也沒預料到他們出了「海市豪」會在這裡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再怎麼也不會陪他出來。

  第一次和別人做這事就要讓丈夫在邊上,他怎麼能接受得了?而且他還是昨天剛剛想通讓她跨越三陪的界線去做這種性服務。第一天就要讓他坐在邊上,他如何能抹過這個面子?怎麼也不能上他的車啊。

  當然自己還是有主動權的。她盡可以對這個男人說自己不願上這種車。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卻說「上車吧」。這話明顯是對她說的。一百五。加上自己賣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這確實太誘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說過的嗎?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願意了,自己怎麼能不干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車,會跟這個男人到哪裡去呀?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不乾不淨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邊這麼近的地方和別人做這事,還是太讓人難堪了。

  山東人看她愣在那裡不動,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車子拉,嘴裡還說這個車廂真不錯,比他見過的旅館都要乾淨。

  這時莊建海從駕駛室裡的窗戶探出頭來,對著她說話道:「小姐,上這車吧。這裡很安全的。」

  聽到丈夫的暗示,看來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趙嵐知道自己沒有可選擇的了,在山東人的攙扶下爬上了麵包車。

  莊建海習慣地將後視鏡扭開,像往常一樣鏡子的一角正好覆蓋了後車廂的全部角度。他輕輕地啟動了車子,感覺到自己轉動鑰匙的手都有點發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向這人推銷安全套。真是沒用,怎麼慌亂到這種程度。

  他一邊暗罵自己,一邊將車子息了火。

  他探身從車前的櫃子裡拿出了幾個彩色的套子,舉在肩膀上,頭也不回地說道:「老闆,要不要來兩個套子?水果味的,進口貨。」

  「不要不要。我從來不用這玩藝兒。」

  莊建海心中暗罵。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現在外面病多,還是保險點好。」

  「啊?啊,這個小姐還是……我看沒問題。不用不用。帶那玩藝兒沒勁。」

  莊建海更加來氣。心裡話小姐沒問題你保不齊還有問題呢。他乾脆轉向向趙嵐暗示:「小姐,要不要來幾個?別弄大肚子耽誤生意。」

  趙嵐還一直處於緊張慌亂的心態中,竟沒有意識到這是丈夫想讓她說服客人用安全套。她居然以為丈夫真是怕她會懷孕,就老實地回答說:「啊?不用了,我已吃過避孕藥了。」

  她確實是吃了藥。現在在舞廳裡搞不好男人就會把精液塗進她體內,為了安全她都是每天堅持吃的,倒是從未告訴過丈夫。

  聽了趙嵐這話莊建海心中騰的就火了,可怎麼也無法發作出來,只能憋在心裡在前面咬牙切齒地暗罵:「儂哪能嘎港?還幫外寧講話。一隻套子起碼能賺五塊。嘎好的機會。港!」

  他再次啟動起車子,心中為失去能穩賺的額外收入有些鬱鬱不樂。還好,十來塊錢畢竟只是一個零頭,他很快就將心思轉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錢上。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他第一次載著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樣,他的兩腿不知為何有些緊張的發抖。

  真是沒用。他在心裡暗罵自己。兩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開始慢慢開動起車子。

  不管他怎麼努力,也無法將自己冷靜下來。心跳的速度顯然太快,有好一會他幾乎都不能像平常那樣穩定地控制住車子,車輪都壓過了路中間的線上,直到開到交叉路口,他才將車子開進自己的車道。

  後面傳來幾聲清晰的噗噗親嘴聲,接著就是山東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聲。他催促著趙嵐趕快脫去衣服,自己同時也開始將全身的衣服脫淨。

  夜晚的上海開始變得寧靜,不用看莊建海也能清晰地聽出來他們開始在脫衣服。

  他的腦子裡印出趙嵐白斬的身子在閃過的燈光下暴露出來的畫面。他的心一陣抽緊。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這個山東人根本不顧前面開車的司機,一邊在趙嵐光滑的身子上摸著,一邊還露骨地大聲評論。

  趙嵐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在這微熱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開乳罩,將上身一絲不掛地裸露在這個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陣冷顫,好像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別緊張嘛,還真是沒接過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嘴,另一隻手開始用勁地摸捏起她的乳部。

  莊建海的心還在砰砰地猛跳,後面親嘴的聲音是如此清晰地傳來,讓他更加難受。

  「你這裡真有彈性。呵呵。躺下吧。」

  莊建海接過的大多數客人都是默默無聲地幹,許多人還盡量將自己的呻吟聲憋住,不好意思讓司機聽到。很少有人會像這個山東人這樣總是露骨地說些淫蕩的話,在莊建海聽來實在刺耳,每一句都像是刻意對他和趙嵐發出的侮辱。

  莊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將注意力盡量集中到方向盤上。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人是無心說這些話的。就當是對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兩眼直盯著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車子已經稀少,對他來說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無需用心就憑直覺他就能隨心所欲地開來開去。

  雖然眼睛沒有向後視鏡偷看半下,他的耳朵還是不自覺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動靜。

  山東人一邊用嘴從趙嵐脖子開始在她上身吻著舔著,一邊退去她內褲。內褲還只脫到她的小腿上時,那隻大手就迫不及待地從她的大腿處摸向了她的隱私。

  趙嵐的身子被上下同時攻擊,立刻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嬌呼。趕緊咬住嘴唇,不想讓丈夫在前面聽見她被玩弄時的反應。但為時以晚。莊建海清晰地聽見了她那如此熟悉的聲音,腦海裡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摟著撫摸時的嬌態。心中的幻影剛一浮現,立刻被山東人呼呼的喘息聲驚醒,腦海裡的鏡頭立即切換成妻子的玉體被這個男人粗魯地玩弄的畫面。

  他猛的拋了一下頭,想將畫面從腦海裡抹去。一陣陣的酸楚湧上心頭。現在她的身體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隨意享用。這個念頭怎麼也揮之不去。

  更糟糕的,這個男人嘴裡還一個勁地在胡說八道:「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還真不賴,嘿呀……」「真過隱……肉球還真軟……呵呵,上海女人……真來勁。」「皮真白。跟你們這賣的白斬雞似的。」

  莊建海再次努力將自己的精神轉移開來。他想起剛上車時這人指定讓他最後開到江灣去。他開始盤算起這兩個小時的路線該怎麼走才能掙最大的車程費而又盡量省油。雖然時間長的根本不需他計算路線,隨便怎麼走都可以。但這麼一想,他還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鬱悶大減。

  「嗷……你別……嗷……慢點慢點……嗷……」

  後面趙嵐一聲輕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饒似的哀告。原來這個男人的一個手指突然插入她緊閉的陰戶,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疼痛難當。平常三陪時自己總會有許多時間和客人周旋和推脫,哪像現在這樣,他說插就插進來了,陰戶裡面還乾燥的很。

  「呵呵,沒怎麼被插過啊?還真的很緊……你緊張個啥?我不用手弄開點,待會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張開點……對。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處女似的。」

  趙嵐是太緊張了,否則在他開頭的玩弄下陰戶早就會濕潤張開了。現在被他外力強行捅開,她不得不張開腿,盡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這麼緊的陰戶要被他的肉棒插進去真會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陽具,比她在舞廳裡曾見到過的個頭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兒更是又粗又長。而且就這他好像還沒有完全挺起來。第一次就遇上個這麼粗大的,讓她懊悔不已。恐懼更加劇了她的緊張。

  她想起自己曾聽見其他有經驗的姐妹聊天時曾說過,再大的傢伙女人都能對付。她希望她們的經驗是對的。

  正在這麼胡思亂想時,聽見山東人說了一句「我要開始操了噢」,陰戶裡的手指唰地退了出去,還沒等她吸一口氣,一個粗大的肉團就抵到了她的陰唇上磨蹭。

  她知道該來的就要來了。像往常和丈夫做愛一樣,她抬起臀部,讓他的陽具可以以最佳的角度進入。同時深深地吸了口氣。然而,她還未完全準備好,一個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進體內,像一個凶器直搗她的內臟。

  「啊啊啊啊……」

  來自下體的突然的衝擊一下將她擊中,下體被強行插入時帶來的巨大痛苦,讓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再也無法顧及不讓前面的丈夫聽見。

  她竟沒有料到這個男人可不會像她丈夫那樣體貼地慢慢插入,拿著那麼個大傢伙就毫不憐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別……痛啊……別動……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著,早就怒漲的淫慾不可能讓她的哀求阻止,他開始瘋狂地在她稍稍濕潤但仍然乾澀的陰戶裡連續抽插,緊緊的陰道吸緊他的陽具讓他立刻得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樂。他呼呼地在她身體上作樂。

  她死死地咬緊了牙關,眼淚水奪眶而出,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男人將身子完全壓下來,將她壓住無法躲避。這山東漢子魁梧的身軀在她胸部產生了巨大壓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簡直就像是在強姦——其實就是在強姦。她本來還以為這種事不過就是讓陌生男人和自己做愛,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沒有料到這男人可不都會像她丈夫那樣,她要暫停就可以暫停,而是將身子完全交給對方,再痛苦也得由人控制。

  山東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氣連續插了十幾下,從未有過的暢快從肉棒上傳遍全身。他深深地連呼幾下氣,將插入了一大半的陰莖暫時留在她的溫暖的陰戶裡,體會著女人包裹著的感受,也讓身下這個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緩口氣。

  「呵呵,真他奶奶的過癮。看來真是第一次讓人搞,嘿嘿,裡面真緊,跟處女似的……不常讓人搞吧?」

  他一邊戲弄地胡說著,一邊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著她的乳房,對著她的臉喘著粗氣。

  她也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喘息,在這個男人給她的寶貴的短暫休息中慢慢消化下體深處的痛楚,聚集起勇氣等待他下一輪的攻擊。

  莊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著車子。雖然他一直未曾瞄過後視鏡一下,但後面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全是在他眼前發生的一樣,他一點不漏地將妻子受難的過程全「看」在了腦子裡。他兩手緊緊地纂住方向盤,指甲都扣進了上面的皮套子裡,胸口象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憋悶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也是沒有料到自己的老婆會被人這麼折磨。趙嵐痛苦的叫聲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劃在他的心口。

  在這個男人抽插的每一下,他都像是自己在承受那種刺骨的痛楚的衝擊,緊緊地咬住下唇,整個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緊方向盤,兩眼緊張的盯著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這種極度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腦子也變成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當然沒有體會到前面司機的感受。他把玩了一會趙嵐豐滿的乳房,身子再壓下去,屁股一上一下開始繼續剛才停下的抽插。陰道中緊緊包裹著的感覺讓他的肉棒一直堅挺無比,現在比較潤滑的熱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隨著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當大聲地呵叫著,似乎正在極度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經歷了開始的強烈痛苦,趙嵐對他現在的抽插有了思想準備。陰道裡的擠迫的感覺大為減輕,痛苦也在一點一點的減少,她的嗷叫漸漸變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時候總算過去了。

  趙嵐的嘴被男人粗糙的雙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動作在她嘴上揉著。

  她驚奇地發現她的下體的感覺開始發生變化。那種刺骨的疼痛漸漸變成了一種她曾相當熟悉的刺激——那種只有和丈夫做愛時才曾出現過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隨著男人動作的加快越來越強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強忍住不讓自己漏出任何歡娛的聲音,但從鼻子裡發出的沉重的喘息聲就像做愛做到愉快時的淫蕩的呻吟,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男人的舌頭強行伸入她的嘴裡,她依順地讓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魯也讓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熱吻下她竟有些飄飄然然的眩暈起來,兩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常做的那樣,將身體向他完全放開,漸漸地竟沉浸到一片歡快的性交之中。

  莊建海已經慢慢地從開始的混亂中一點一點恢復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聲音也漸漸小下去。他相信這是趙嵐為了不讓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發出聲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體的痛苦。沒有準備的陰道第一次被這麼強行抽插怎麼能不痛苦呢?

  不過他相信她會適應的。剛結婚時她還不是一樣疼得死去活來?說是怎麼也受不了?後來還不是很快就適應了?女人的適應能力總是很強的。

  山東漢子早已憋久的性慾很快就到了發洩的邊緣。他毫不保留地開始在豐滿的趙嵐身上用勁,摟住她的肩膀,開始快速的做最後的衝刺。

  隨著這個男人開始啊啊啊地猛烈衝刺,整個車子也隨之抖動起來。莊建海很熟悉這種時刻。在平常他總是非常平靜,心裡還常常會默默數著男人抽插的次數,無聊地比較不同男人的強弱。

  但這回他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相反,他剛剛好受了一點的內心感覺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攪起,心裡又像被人揪住了一般絞痛。更讓他大感尷尬的,是他下體在不知不覺中竟豎立了起來,腫脹的感覺讓他不知所措。

  在後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時,他的心情也跟著緊張到了高點。他的心不知不覺地加劇了跳動,血一個勁地快速往腦袋裡湧,下體更加腫脹,體內的血脈好像越來越難以控制,似乎到處亂竄在尋找發洩的通道。他無法相信自己會在這種妻子被人姦淫的時刻居然還會高漲昂奮。但下體的堅硬腫脹象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自己的身體確實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緊了氣,強力抵抗著這種惱人的性慾的折磨。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是這個男人故意誇張地表現出來給他聽似的,沒有絲毫收斂的啊啊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地震撼著莊建海的心。他強迫著自己不要去記數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卻根本無法迴避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體內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動作,特別是從男人粗魯的聲中夾雜的她嬌嫩的一下下喘息,讓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強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節奏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有力,下體的快感急劇加強,很快就達到了射精的不歸路。

  好像是為了得到最大的快樂,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熱液直射入趙嵐的身體深處。然後他就是一連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將精液發洩出來,暢快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著他的全身,讓他渾身都達到了一種快感的頂點。

  莊建海的緊繃的身體也像是達到了極點,一股股強烈的脈衝一下一下地衝擊著他的腦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氣,腫脹的下體似乎稍有些舒緩。男人在他妻子體內射完精結束之後,他才慢慢將體內膨脹的感覺壓下來,心中好像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吹出幾口氣,將失魂的情緒一點點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