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廷從袁可欣家出來,不知是因為剛剛在她嘴裡發洩了體內的性慾的緣故,還是因為在她身上發洩了他心頭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變得非常輕鬆起來。下體麻腫的感覺讓他還不時回味起剛剛在袁可欣嘴裡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賢齊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淫蕩的奴兒你爬過來,爬過來,爬過來。淫蕩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愛虐待……
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來淫蕩的你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還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個觀察點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獨自來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確信她已經上班後,他從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將窗戶推開,他順利的爬進去,再從攝像機裡取回裡面的小磁帶,換上一盤新帶子。
一切都很順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將小磁帶插入專門播放的盒子並連到電腦——他這樣可以仔細地一格一格畫面地研究這盤帶子,並可以隨意拷貝。
畫面裡開始出現袁可欣的房間,裡面先是他剛剛安上通風口蓋子的鏡頭,然後就是那天他還在她房間裡進出洗澡間的鏡頭。
他快速地跳過這一段,心情緊張地開始坐在椅子上盯著屏幕。
畫面裡開始一段沒有人,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大約是袁可欣在廁所裡洗澡。過了一會,開始出現她穿著睡衣走入鏡頭。她一出現,又讓安少廷渾身燥熱起來——穿著睡衣的袁可欣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誘惑,讓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著她開始收拾起房間,將地上的衣服和那些個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會,似乎在想什麼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關燈睡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見到她的樣子,心裡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種變態的自虐狂。
漆黑的畫面很快被自動調節成夜視光,發綠的畫面裡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覺的姿勢。他耐心地等著鏡頭在五分鐘後因房間裡沒有動靜而自動關閉,然後有些緊張地等著下一幕。
接著畫面突然明亮起來,鏡頭裡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時間顯示已是早晨七點。
看來這一夜什麼事也沒有。不過這一夜什麼也沒發生並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剛剛被他折磨過,她必定會滿足後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著她起床、進廁所,然後看到她脫去睡衣換衣服的場面,又讓他下體一陣火熱。他發現這種能夠窺探別人全部生活隱私的帶子十分刺激人,難怪報紙上常報道大學生幹出這種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醜聞。
不過他現在沒有多少心思去觀賞這些樂趣。
袁可欣離開鏡頭後似乎去了廚房,能聽見她弄吃的聲音。然後她再次出現,手裡拿著牛奶和餅子,邊吃邊打開了電視。
安少廷耐心地看著袁可欣的起居細節,直到她離開房間去上班。
接下來就該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開始集中注意地觀看。
袁可欣準時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換下上班的套裝,換上一套寬鬆的休閒服,然後去廚房開始做飯。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來是袁可欣端著飯邊吃邊看電視。晚飯後她坐到床頭靠在牆上繼續看電視。
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枯燥的畫面——她坐著悶聲看著電視,除了她有幾次扭頭看看左邊或看看右邊,實在沒有多少異常的舉動。
過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像去洗澡。當她再次出現時已是穿著性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準備上床時,她忽然彎下腰,從床底下拖出了那個箱子。
安少廷兩眼放光,心跳加快,嘴裡喃喃地說著「來了來了」。
袁可欣打開了箱子,盯著箱子裡的東西默默地看了一會。
讓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麼也沒做,就又關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覺了。
又是一個晚上,什麼也沒發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該是失望還是高興。至少袁可欣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會表現出自虐狂的行為,但也沒有證明那個被稱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誡自己現在必須要耐心。在多等幾天吧。肯定應該會有個什麼結果。
他白天無所事事,他又將袁可欣起居的帶子重放了一遍。
當他仔細觀察她看電視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鏡頭時,他發現她好像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而更像是在茫然地等待著什麼。
這個發現讓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釋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個真正的『主人』——或者說在等著她誤以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真正的主人一般不會來。當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為她以為他是什麼『主人』,而是就等著他這個被她騙慘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裡真是癢癢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裡好好發洩一下,再順便取回錄下了她這兩天的活動的帶子。
沒有答案的迷團讓安少廷整天都處於焦急和不安中。他連上元元網站讀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暴虐小說,讀得他渾身燥熱。
一篇辦公室暴虐的小說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監視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銀行裡。
會不會是她在辦公時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銀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業,而且她所在的營業部也都是整天都對公眾開放的,這種可能性很小。
不過,這個銀行還是值得監視一番的。他決定第二天去銀行觀察觀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並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線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還做了許多夢,好像這個袁可欣也在他的夢中出現過。
他一大早被鬧鐘鬧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銀行,在他們職員進出的唯一的一個門口不遠處,仔細觀察每一個進去的職員裡有沒有和他長相相似的人。
結果令他失望:連一個長相稍稍相近的都沒有。
等到了晚上,大約還是八點鐘,他再次敲響了袁可欣的門。
門打開了,她似乎又露出一絲隱隱的驚喜的笑意,趕緊稱他「主人」,將他讓進門裡。
一切還是老樣子。袁可欣半裸著撲倒在他腳前,說著「歡迎主人光臨」的話,接著就又說道:
「奴兒請主人懲罰奴兒。」
安少廷一見到她請求懲罰的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決定不管她今天怎麼說,他儘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這裡,他粗魯地將她的乳罩和內褲扒掉,將她扔到床上趴著,然後開始慢慢地用手仔細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開始還有些緊張,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顫抖。當她發現他並沒有使用暴力,身子漸漸平靜下來。
這一回袁可欣細膩的肌膚幾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個夠,就連她那小巧的腳趾間都被摸到。
安少廷開心地玩弄了很久,覺得該到時候了,就脫下褲子,自己靠在床頭的牆上,對著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她用乳房夾住。
袁可欣兩眼含淚乖乖地服從。她爬到他腿間,前身下壓,將他的肉棒放在雙乳間,再用兩手從兩旁擠壓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艱難地上下運動起來。
安少廷滿意地看著袁可欣用乳房為自己服務——他常常在元元網站的小說裡讀到這種乳交,心裡總是幻想著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真的有機會嘗嘗這個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夾在兩大塊嫩肉之間,感受著肉棒在她兩乳間摩擦產生的刺激,鮮紅的龜頭不時還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
「你再用舌頭舔那尖尖子。」「是,主人。」
袁可欣將頭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時都伸長了舌頭舔一下龜頭,讓安少廷興奮異常。
他激動地摸著她光滑的背,想著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變態,只要自己能經常這樣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會,看到袁可欣頭上開始冒汗,身子越來越慢,眼裡的淚水開始汪積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這種姿勢實在不容易保持長久。
「怎麼樣?不舒服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是。主人。」
她的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安少廷心裡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戲,但他內心還是不忍看她這般受苦的樣子——他心中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女孩如果誠心要引他折磨她,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時要表現得如此可憐?
有時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淚都是裝出來的——太逼真了。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著,然後自己慢慢壓下去。
袁可欣的下體竟然還很乾,在他插入時自己的陽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絲疼痛。
一旦插入後,裡面濕潤的肉壁就將他的肉棒打滑,他就開始了最原始的機械運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正面插入到她的身體裡。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來,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頸部吸吻著,竟讓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他從袁可欣身上滾下來,下體雖然洩後極其舒服,但心裡總是不如前幾次的感受那麼強烈。
她馬上坐起來將身子彎過去再次用嘴為他清潔。
他感到很不舒服,卻說不出來哪裡出了毛病,於是粗魯地將袁可欣推開。
他默默地看著呆坐在邊上的女孩,總有一種對她很陌生的感覺,和以前對她愛慕的感情竟會如此不同——也許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現得那樣無辜和純潔,他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著說道:
「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
又是要懲罰!
安少廷心裡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往洗手間裡拖。
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勁,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裡認定了她是在表演,將她狠狠地摜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著自己的頭髮,發出了淒慘的哭泣聲。
看著她嗚嗚流淚的樣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來的那種用尿澆臉的凌辱方式來折磨她,但他對這麼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實在硬不下心來。
她嗯嚥著對他斷斷續續地說道:
「奴兒……嗚嗚……請主人……懲罰……嗚……奴兒……」
一聽這話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轉身回到床邊找出鞭子,回來對著她身子一陣猛抽,打得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在喉嚨裡發出陣陣哀鳴。
安少廷氣得猛地扔下鞭子,對著她劈頭蓋臉地澆出一大泡尿液。
看著袁可欣癱在地上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安少廷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他無法相信自己現在竟會如此野蠻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間搬來椅子爬到通風口處取回裡面的錄像帶,再將蓋子蓋好,急忙穿好衣服,逃離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他很難想像為何對袁可欣產生懷疑後,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再那麼充滿激情——他仍然能從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卻缺少了那種刻骨銘心的動人的感受和體會。
想到她在廁所裡被他用尿澆淋一身的骯髒的樣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見不到那個曾經那麼讓他傾心的夢中女孩的半點影子了。
可是,這個變態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懲罰不會不痛苦,但卻似乎每次一開門見到他就顯出某種高興的神情,而且好像還要時時地提醒他讓他「懲罰」她。
安少廷心裡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他可以理解有些變態的虐待狂喜歡殘忍地折磨人並以此取樂,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為何會有人喜歡被人鞭打凌辱。
他實在不想再將這種遊戲這樣玩下去了。也許他該直接跟這個女孩去說清楚——但是,那會出現什麼結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會。她還會嘲笑他——隨她去吧。她也許不會再讓他進她的房間,不再讓他像個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這就太遺憾了。
安少廷現在明白袁可欣其實就是利用了他的貪色之心——唉,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孩還是他的第一個。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滿足和樂趣。難道自己還能怪她嗎?
她將整個身子都完全地交給了他,做為交換,只要他對她凶狠一點,讓她得到些變態的滿足,他實在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他能對她說什麼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誠地說清楚,她會不會對他起殺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這樣的關係,最終會如何呢?她對他會不會有「玩」膩了的一天?
這些又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今天他們在床上的變態行為應該都被拍了下來,他想起了他拿回來的那盤新磁帶。
想到這裡,他將那盤磁帶插入播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