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煉獄 第五章

  還不到六點,男爵靜靜地立在卡桑德拉臥室的一隅,看著她睡。她長長的黑髮披灑在枕頭上,她的膀子優雅地搭在被頭上。他的脈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簾軌上微微閃光的小紅燈。他知道凱蒂亞正在注視著。她在那裡能觀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樣整天待在房間裡。但是無論怎樣,等待著直到夜深,能夠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遊戲中的表演也不錯。他知道他太貪她帶來的歡娛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臉頰,卡桑德拉稍稍動了動,咕噥自言了兩聲。「卡桑德拉,醒醒。」

  他對她急切地耳語。她勉強地睜開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裡演過那一幕之後,她該是多麼疲倦。他搖著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濃濃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睜開眼睛,欠起身來,「怎塺啦,孩子們怎麼啦?」

  「孩子們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來。在我走之前,我得讓你擁有一件東西。」

  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數小時作愛之後,他怎麼還會是這麼精神,瀟灑齊整。這種想法使她一下子聯想起一切,並且意識到她正從她睡袍的開領處往下看。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那是什麼?」

  她問,無法想出還有什麼在更為動情的時候,凱蒂亞可能沒有給過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驚得她倒吸了口氣。「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

  他又下了指示說。她仍然似醒非醒的,無論怎樣,她還是自動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間移動,撩起綢質的睡袍,她感覺到綢袍從她修長的腿上溜上來超過肚子,讓腰以下軀體橫陳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頭燈。這樣他可以更清楚地看著她,「現在轉過來,橫躺著,腿撐開,」

  他知道這樣可以給潛攝鏡一個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經激動地扭動起來,由於他昨晚的垂顧,她兩腿間的肌膚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證她還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調情。

  不用她費心猜測,他跪到了她兩腿間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錶,他也擔心開會遲到。他在兩腳間抬起身來,她聽到了一陣咯哩咯塔聲,她警覺地抬起身,試圖弄清楚他正在幹什麼。男爵攤開手,她看見他的手掌裡握著兩顆小球,由一根細帶拴在一起。她試圖併攏兩腿,但他的手猛地將它們分開,「別傻,這兩個球叫娛性球,準備用來在我不在時不斷激起你的性慾。」

  「我不想要不斷的性慾,」

  她申辯道,「我還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興奮,給我開開你的腿,閉上你的嘴,如果你堅持給我找麻煩,我就讓凱蒂亞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調教調教你,我想你一點也不會喜歡。」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凱蒂亞會恨樂意利用這個機會的。她搖搖頭躺下去,再無半點抗拒。在他們的臥室裡,凱蒂亞咬著下唇,卡桑德拉不再違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惱人,一整天她都渴望著拿她出氣。

  再說在卡桑德拉的臥室裡,男爵擠出一點潤滑霜在手指上,細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陰道口上。他知道肌膚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間再對此處使加壓力了。這種油霜又涼又滑,卡桑德拉覺得自己張開,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幾分鐘,手指在這細膩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磨磨蹭蹭拖了好一會,然後從邊上張開她的陰唇,把兩隻小球塞了進去。

  由於冰涼的金屬球在她陰道裡滑動,卡桑德拉不由得氣喘吁吁起來,本能地收緊肌肉。「我的親愛的,這兩個球會強健你的骨盆的肌肉。」

  男爵柔聲地說,勉強使她釋然。「這兩球將會拓寬你的子宮頸,那顆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會含苞欲放。我還要讓你穿些特殊內衣、緊身短褲,一走動,就緊緊箍著你,給你增加快樂。坐起來,讓我看你是怎麼設法處置的。」

  她從床上跨下腿來,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來,睡袍又落了下來,蓋住了一切,他不耐煩地噓了聲,伸手一把拉下領口結帶,從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開。

  「好吧,在屋裡轉著圈走,卡桑德拉。」

  她聽令而行,覺得那兩隻娛性球重重地墜在她的陰道口,她很怕它們會掉下來。「彎下腰去觸你的腳趾,」

  他柔聲說。

  她又照辦了,立刻覺得兩腳之間的肌膚被拉扯著,「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盤上腿前後搖動身體。」

  她嘴乾腹脹,只得照他所說去做,體內幾乎立刻「騰」地竄出一股壓力,氣頂到了喉嚨。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細密的汗珠,「嗯,夠了,再站起來。好哇,你已經體驗到效果,你彎腰,你搖動,效果格外明顯,然而就球本身,還不足以使你興奮,我並不指望有了它們,你就能有最大的滿足,那樣我會掃興。」

  卡桑德拉懇切地看著他,「我這樣站著,覺得它們似乎要掉下來,如果真掉下來怎麼辦?」

  「如果掉下來,你就得挨罰,但沒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時地收緊骨盆托著它們,這樣會覺得愜意,又不讓它們掉出來。這兩個球很輕,過一陣子我們得進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時,小心別讓它們松得滑下來,這需要有一點技巧。我相信你會設法不叫它們掉下來的。」

  她站在他面前,渾身肌膚又是愉悅又是戰戰兢兢。他交給她一條緊身褲裙,鋀褲裙緊緊裹著,再加上娛性球從中作祟,挑起她的慾火,使她感到陰道口已經濕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這一整天她的肉體會是多麼激動。他已經預料了她身體的反應。她泣紅的臉、膨脹的乳房讓他暗自得意,現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欲來不來,不斷興起、又不能滿足她的新近才開化的肉體的慾望。

  「親愛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體貼地說,說過也就走了出去。可憐的卡桑德拉留了下來,渾身震顫,她意識到不可能再睡得著,但是還得試試轉移她體內燒灼的情慾。

  七點鐘,她走進孩子們的房間去照看他們。她心裡原以為她們計劃好平靜地度過一天。她們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塊遊戲區,那裡有攀爬木架,溜梯,蕩鞦韆來打發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開車帶他們去商店,這樣孩子們可以喝一次奶糊,給她們在奧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禮物。下個星期老太太七十歲。

  一切都被她走進孩子們的臥室後看到的情景攪了個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蓋墊都被揭走了。她穿著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倫娜坐在床上,眼裡激動地發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

  她快樂地告訴卡桑德拉,「爸爸真的發火了,露茲得在她房裡待一整天。」

  「大多數兩歲的孩子都會尿床的。」

  卡桑德拉又說了一遍加以確證。但是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似乎都不在乎這件小事。「露茲讓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錯,」

  海倫娜解釋說,「爸爸說露茲她畢竟受過訓練,她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對她發了很大的脾氣。」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嗎?」

  卡桑德拉間克瑞絲蒂娜。

  克瑞絲蒂娜抬起臉,「媽媽給我喝多多,」

  她笑容可掬地說:「媽媽還多多親我。」

  海倫娜的眼睛盯著卡桑德拉說,「你會讓她多喝嗎?」

  她問,叫人難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會。」

  「那麼你也會被關在你的房間裡一整天,撈不著去騎馬,你願意嗎?」

  「騎馬?」

  卡桑德拉在海倫娜的床邊坐下來,感覺到光滑滑的娛牲球在她體內滑動,撐開她的子宮,牽動著她陰蒂周圍的神經。她繃緊她的體內肌肉,使她驚訝的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興奮點邊緣忽上忽下。

  她併攏雙膝,努力打消這種感覺。

  「是的,騎馬,」

  海倫娜又說道,「爸爸說我和克瑞絲蒂娜今天可以騎我們的小馬的,也給你備了一匹馬。彼得在那裡保護我們不摔下來,他認為你會喜歡騎馬的。」

  男爵幾近惡魔似的殘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騎馬會對她的身體產生什麼效果。他已經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達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興奮,這是難以忍耐的,好一陣她只想哭。

  「這樣是不是很好玩啊?」

  海倫娜固執地追問。

  「是的,」

  卡桑德拉朗聲答道,「好玩極了,我都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好餓哇,我們可不想用早餐遲到。」

  「今天沒關係,露茲不會告密了,因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裡。我想我該穿我的工裝。」

  「我可不能肯定你現在就能穿,如果我們下午去騎馬,那麼上午你們就得去給奶奶買生日禮物,你們的爸爸可不願意你們穿工裝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們不去商店,我們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媽跟我們媽媽是朋友。爸爸告訴我們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們可以穿牛仔裝,一直都在院子裡玩,牛仔裝結實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倫娜並沒意識到今天白天因為她父親另有企圖,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處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時刻,她發現她自己近乎討厭這四歲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親絕對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為你們費心了,」

  她說,海倫娜靈敏的耳朵立刻聽出話中的譏諷意味。

  「我要告訴他你說了什麼。」

  她聲言,她在穿她的深顏色的工裝服。「我告過阿比蓋爾的狀。」

  「這會讓我驚奇,他會聽你的,說謊對年輕女士來說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過罰,可這樣做值得,因為她也挨過罰。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連聲大哭。我們倆都恨阿比蓋爾,雖不像恨凱蒂亞那麼厲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卡桑德拉說。她被小女孩語氣裡強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懾,「恨是一個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媽媽說過恨任何人都不對,但你看她又怎樣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這樣。」

  「是啦,對男人又不同啦,再說他是個大人啊,來吧,快點,克瑞絲蒂娜,把娃娃扔一邊,做個聽話的好姑娘。」

  克瑞絲蒂娜聽話地照著做了。「媽媽被殺死了,」

  她嗓音甜甜地說,這時她就坐在無鋪蓋的床上,伸出一隻腳讓卡桑德拉給她穿襪子。

  聽此話,卡桑德拉吃了一驚,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殺,她死了。」

  「來呀,快點吧。」

  海倫娜大聲慛促,「我要吃早飯了。」

  早餐一吃完,一個對卡桑德拉來說是新面孔的駕駛員一下子就飛快地把孩子們送去她們的朋友家了,沒幾分鐘凱蒂亞走了進來,今天早晨,她下身著上緊下松的料紋喇叭褲,上身穿一件明黃的收腰無領套衫,這樣使得她豐碩的乳房更為聳出。

  「恐怕露茲正在受罪。」

  她語氣甜潤地對卡桑德拉說,「有一人缺席,就混亂,但底埃特堅持這麼做,你想你能重新鋪一下克瑞絲蒂娜的床嗎?我知道那不歸你管,但……」

  「行啊,沒問題,」

  卡桑德拉立即就答應下來。

  「真好,等你鋪好床,我們給露茲送點吃喝去,我不願意想著她獨自一人躺在她房裡,連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覺得詫異,凱蒂亞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歡露茲,也就沒往深裡去想,點點頭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還相信男爵也沒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淨的床單給克瑞絲蒂娜鋪床時,才清楚這份活要彎多少次腰,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彎腰,那兩隻娛性球在她體內滑動,娛弄她的神經,使她下腹震動,緊張;她的緊身褲裙施加的壓迫更加明顯。甚至在性慾最盛時,也從未能達到高潮到來,然後釋然的極樂。直到鋪好床,卡桑德拉幾乎已難受得涕泗橫流了。

  從卡桑德拉顫抖的手、淚水盈盈的眼睛,凱蒂亞瞭解到那兩隻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遞給他一隻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大壺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著,送給可憐的露茲去,彼得,你有鑰匙嗎?」

  彼得穿著一身貼身斜紋布工裝,敞著懷,一言不發地跟在凱蒂亞身後。手上有一把小鑰匙:「是的,夫人。」

  「好極了,那麼我們就去吧。她見到我們會恨開心的。」

  卡桑德拉覺得凱蒂亞對露茲過於熱心了。這屋子畢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於放了露茲一天的假期,但她們爬上頂樓,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鑰匙開了門,他們走進了昏暗的房間,卡桑德拉開始覺得更神經質了,凱蒂亞的激動讓人擔憂。

  關上門,這屋又與世隔絕了。一開頭很難看清床的輪廓,漸漸地當卡桑德拉的眼睛適應了屋裡的昏暗。她終於看清窗下一張又窄又長的、高高的、有著鐵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開,臉朝下的人就是露茲。

  「猜猜,我們給你帶了點什麼,露茲?」

  凱蒂亞說,她壓低她的聲音,把這種聲音調成細細的耳語,「我們給你帶來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沒有地毯的地上走來走去,這屋子跟她的沒法比,她的屋子寬敞、奢華、愜意。卡桑德拉走過去把托盤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頭。厚厚木門的縫隙裡,透進一縷光亮,聽到「呀」了一聲,卡桑德拉這才發覺露茲不僅赤裸著身體,而且她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用手帕捆紮在四支床柱上,同時攔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帶下,皮帶無情地捏著她的肉體,皮帶固定在床櫃邊的小圓梢上。

  那年輕女傭的屁股被皮帶捏得蹶了起來。彼得終於開亮了一盞昏黃的燈,這盞燈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陰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茲肚皮下壓著一張小小的硬質的絲絨椅墊,露茲用難以名狀的眼神看著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

  她有氣無力地說,「請別叫她給我水喝。」

  「現在就來吧,露茲,我們好心好意來看你,」

  凱蒂亞說,她聲音甜絲絲的。

  她很快向床前移過來,朝下去打量那個被繩索捆綁得緊緊的女囚犯,「來,讓我們看看你怎麼樣,可以嗎?」

  她又說。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個女人探出一隻纖細的手去摸露茲的腹部,手硬插進坐墊與那女僕蜷縮的肉體之間,手指深深地按進她的恥骨上面的軟腹。

  露茲「啊」的一聲發出痛苦的慘叫,但她卻避不開,因為皮帶捏得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該有多脹啊,」

  凱蒂亞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閃著光。她一把捻起露茲的頭髮,「來,喝水,照我說的做,否則爵爺要生氣的,」

  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裡,可憐的露茲頭抬不起來,「吸,大口吸,吸光這杯水。」

  起先,那個小女僕拒絕,她的眼睛因為遭此苦痛而混濁無光。她只是用牙齒咬著吸管,拒絕嚥下去,但是後來,彼得走到屋子另一頭,他走到一個露茲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開一隻水籠頭,「嘩嘩」跌落流下的水聲像電殛一樣促使那女僕開始吸水,她拚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干了。凱蒂亞還抓住她的頭髮,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後仰,他們都可以看到吸進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經充滿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關上水龍頭。折磨人的聲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訓教訓,」

  凱蒂亞對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釋說,「因為她讓克瑞絲蒂娜尿濕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帶讓她的膀胱壓著椅墊,這樣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時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壓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後,弄她喝水會更困難。但我們得設法。在這以前都是彼得在給她水喝。」

  「真惡毒。」

  卡桑德拉說,渾身不舒服,「克瑞絲蒂娜尿濕床又不是她的錯,所有的小孩都會的,而且你怎麼能……」

  「她得學會克制她自己,這樣她才能克制別人。你記得底埃特告訴過你!不管怎麼說,從這上面可以獲得無法言傳的樂趣。露茲知道,我相信她會記得阿比蓋爾。是吧,親愛的?」

  那只纖手又一次塞進被捆縛的軀體下,好一陣,凱蒂亞放著不動,去加壓、去體現那個遭罪女僕的脹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種厲害的程度。

  露茲叫喊起來,請求放鬆作祟的皮帶。卡桑德拉知道,看著這個狂亂的無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暈過去了。特別是看到那兩條被綁得緊緊的腿,抖動著試圖抬高一點,身體,大腿後邊繃緊的肌肉像弓弦一樣霍霍亂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繃緊了,娛性球又在裡面蠕動、滾動一起發出輕微的嗒嗒聲,弄得凱蒂亞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開一縷釋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說過吧,這是動人的唷,不是嗎?你現在可以體驗到了,是吧?」

  她快活地說。

  卡桑德拉被陰道內的圓球的壓迫弄得近乎激動,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裡也像有一條小蛇似的,在體內纏繞滑行,把那明顯的痛楚從腹部從一邊移向另一邊。

  「摸她,」

  凱蒂亞催促她,「體會一下露茲的滋味,體會一下她有多緊張呀,她已興奮了。椅墊上濕乎乎的就是她的愛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猶豫著。她看見凱蒂亞眼裡的歡娛,也知道另一個女人心中的哀怨。顧不得可憐的露茲哀求的目光,她輕輕地拿手去探那女僕身下。露茲的肉體跳了起來,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撥弄那女僕腫脹的陰蒂,陰蒂被墊子擠壓著。

  露茲本能地大叫了一聲。

  「不,不,請別動那裡,你這麼做我可熬不住了。」

  凱蒂亞氣得眼睛發藍,但她什麼也不能做,有一架攝像機跟蹤著。她的惱怒只能宣洩在不幸的露茲身上,因此她又灌進了半壺水。她叫彼得在他離開前灌那女僕喝下,然後給卡桑德拉一個手勢,讓她跟她走出房間。後邊傳出那女僕的狂呼亂叫,彼得在執行命令。

  卡桑德拉難以從腦子裡驅走露茲的影子,她從未這麼貼近地觸摸過另一個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僕突出的濕乎乎的陰蒂上的記憶,和摸上去那塊見不得人處的旺熱反應,給了她一種最奇怪的、既強烈又愉快的感覺。每次她都不會忘記,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繃緊,那兩隻娛性球,就壓迫她張開陰頸的兩邊,弄得她難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們下午騎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間。她再不能拖延釋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兩隻球就向前滾到一塊,到達陰道前庭,騰起一陣快感直往上竄,幾乎不可能放鬆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裡,似乎全靠張著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陰道部位的衝動稍稍減弱,才最終得以減輕整個上午不斷增加的隱隱約約的痛楚。當她感覺到她的尿液從她體內噴出,她想起了露茲。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處罰她,不由得渾身直打哆嗦。

  當她隨著興奮的小姐們向小牧場而走,她發現彼得正死死盯著她,她只覺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陰道裡放置了邪惡的娛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這種念頭。「露茲怎樣了?」

  她平靜地問。

  彼得回頭瞥了一眼看凱蒂亞是否在就近什麼地方。「她幾乎快要發瘋了。我剛給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東西更刺激,讓她吞下咖啡,更費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還得那樣待多久?」

  「時間不太長了,騎過馬我們就去放開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氣,她嘴乾,意識到她想要去那裡看露茲被釋放,她感到難為情,雖然她並不知道她為什麼想去。

  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騎馬功夫顯然很到家,雖然彼得走在克瑞絲蒂娜的小馬駒前緊緊拉住馬韁,她在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倫娜更安全。海倫娜在馬鞍上歪來歪去,不時去抓馬籠頭,以保不掉馬。

  卡桑德拉的馬是淺粟色的,有著一雙善良文靜的眼睛,一付沉著的模樣。但她一跨上馬鞍,馬開始起步,娛性球就重重地壓迫她,使她差點從馬鞍上掉下來。只是因為想到有彼得在注視著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繃緊起來的、又有點興奮的肉體使力壓著皮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隨著馬圍著牧場慢跑。

  卡桑德拉的陰道漸漸濕開來,她怎麼努力也抑制不住興奮。馬不停地蹦跳動作,娛性球將她外陰唇緊抵她的緊身褲裙。娛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陰道口來來回回滑動。

  那兩隻球很快被她體內興奮而產生的粘液浸濕,她覺得她大腿間每一厘米的皮肉都在膨脹。

  她不清楚她的臉色正在起怎樣的變化,但是彼得卻將她的絲毫變化盡收眼底了:在這場男爵設計的慘酷的挑逗練習中,她原本蒼白的臉頰騰起紅暈,脖子口經脈猛跳,她的腿猶猶豫豫地夾著馬側,乳房裡在貼身套頭衫裡隨著馬的行進一聳一聳。她性慾已旺,那個男僕可以透過汗水浸濕而變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頭。

  很快,卡桑德拉發覺了她身體的變化,許多種興奮點開始合併為一個。那條盤蜓在膨脹的腹部的蛇慢慢開始不動了。她恐怖地認識到如果她不趕緊穩住,她就可能達到性高潮,毫無疑問,男爵憑她不怎麼熟練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懲罰她。露茲的情形在她腦海裡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馬韁,讓馬猛駐足下來。

  隨著運動停止,那條蛇也安穩了,她的異常興奮的肉體有一個短暫的休息,錯亂的神經也漸漸穩定。無視彼得一臉詫異和孩子們的喊叫,卡桑德拉穩穩地坐在馬背上,只等到移動還不甚礙事,然後慢慢從馬上下來。當她穿過牧場,碰到凱蒂亞正向她走來。

  「你是多麼聰明啊,」

  凱蒂亞說,她已經從柵欄窄窄的間縫裡注視她好一陣了,知道她正在拚命壓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著能允許我來懲罰你,好吧,下次會有機會。現在我想孩子們該去用茶點了,我們也將去檡放露茲了。我認為你會喜歡的。」

  卡桑德拉難受得渾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驕傲,竟能使另一個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們一去育兒室用茶點,她就踏上另一層樓梯,去與凱蒂亞和彼得在頂樓樓梯上會合。

  他們三人走進仍舊昏暗的房間,露茲埋在枕頭裡,自己無力地嗚咽著,聽到門開的聲音便停下來,「打開水龍頭,」

  凱蒂亞說,彼得馴從地照辦。露茲把臉深深埋在床裡。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費力地欠起身子避開椅墊,捆在背後的皮帶深深陷進她柔軟的肉體。

  「快完了,露茲,」

  卡桑德拉告訴她,但露茲只是抬起她的頭,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淚就從臉上滖落下來。

  凱蒂亞看見她們那樣,更大笑起來,「眼淚,多麼美妙哇!可憐,可憐的露茲,你不是一直說感覺很好嗎?那就有問題了。」

  「是的,是很好!」

  露茲立刻接口說。

  「我得自己來弄明白!」

  凱蒂亞說。她在那姑娘分開的兩腿間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隻手的手指一點一點去抹女傭兩片豐滿的屁股片,然後用手掌從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進露茲快要脹破的腹部。

  露茲大叫起來,蹬著腿用力掙脫,連捆著腳踝的床柱咯咯作響,但束縛得很緊,無法掙脫。

  「是的,很乾,」

  凱蒂亞說,顯然對此滿意,「來吧,露茲,想想你是多麼幸運,一會兒你就被鬆綁了,可以讓你的膀胱排個空,可以感覺到那滾燙的液體自由地淌出來,多麼使人舒心,露茲,這樣是多麼美妙呵,我們將在這裡看看你怎麼消受這一刻,我們會看見你臉上輕鬆的表情,看見你腫脹的尿道卸下它的負擔。希望它發出的聲音像你現在聽見的流進盒裡的水,是嗎?」

  她不停地說,手指內行地在女傭的下腹部摸索,摳進她的恥骨往下一拉,這樣過於充實的膀胱壓在她的手,「你還能等多久,露茲?五分鐘?十五分鐘?」

  「我不能等了,不能了。」

  那姑娘大叫,她眼淚「刷刷」地流下來。「請關掉水龍頭,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兩分鐘,露茲,再過兩分鐘我將讓你快樂,就這麼辦,行吧?」

  「不!」

  露茲尖聲叫了起來,但凱蒂亞只是微笑著看著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臉發燙,肉體幾乎跟那個不幸的女傭一樣戰戰兢兢。她看著凱蒂亞用手分開露茲的兩片屁股。然後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極輕微地來回抹擦,另一隻手向下撥弄一整天壓在絲絨椅墊上的陰蒂,那塊肉苞被凱蒂亞摸得一陣陣震顫不已。

  凱蒂亞兩隻手停了一會,露茲扳起頭以為被釋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練的指頭又動作了起來。陰蒂又被逗弄起來,同時露茲緊緊的肛門也興奮得一張一合,就像凱蒂亞預知的那樣,她就要有這樣的效果。露茲失去了知覺。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邊看著,那小女人的身體正遭受性衝動的折磨,這種性衝動太劇烈,簡直沒有一點快感。緊緊的捆縳阻撓她享受性高潮,同時增加對她膀胱的壓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蓋爾,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終還是沒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從體內洩洪似地洩了出來,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過椅墊,這塊椅墊一天來給她的肉體帶來了多少劇烈的痡苦。尿河又浸濕了褥墊。她躺在那裡嗚咽了起來,強烈的快感摻和著倍受煎熬的苦澀。

  「把她翻過來,」

  凱蒂亞大聲粗氣地說。卡桑德拉退後了一步。她簡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麼。她想她該逃走,逃出這棟宅子,這樣的事在這裡大概每天都在發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動,因為她的乳房脹脹,慾火包裹著她,她還知道,她跟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沒什麼兩樣。

  彼得迅速地解開綁帶皮帶,把那個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過身來,臉朝上。

  她一聲不吭地躺在那裡,腿仍舊叉開著,她的身體癱軟在那裡,經過一次毀滅性的爆發,那種爆發簡直要把她撕裂。

  「你沒有成功,為此你得挨鞭子。」

  凱蒂亞充滿熱情地說。露茲深歎了口氣,但並沒有企圖在床上動一動,彼得遞給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節皮鞭,凱蒂亞撐起鞭子對著那小女人赤條條一無遮擋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塊肉裡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縮起來,她看見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紅槓槓,活鮮鮮的,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凱蒂亞不停地鞭打魯茲,乳房,腹部,大腿內側,直到最後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請你享受這麼多吧,我的心肝小露茲。」

  她悄聲在她耳邊說,讓卡桑德拉驚訝不已的是,露茲的唇邊竟露出微笑。凱蒂亞低下頭,讓她金色的卷髮撫擦著露茲的陰部,她的頭來回晃動,直到露茲開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撫弄的部位。凱蒂亞扳開她的大腿,把舌頭伸進露茲的陰戶,飛快地、有節奏地舔來舔去,不消幾秒鐘,女傭的身體又騷動起來,又一次衝動到來,這次她的身體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動,她快樂的尖聲叫著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淨。

  「好了,好了,」

  凱蒂亞滿意地說,用她的纖手攏合女傭的陰唇,細聲細氣地說,「這樣好不好啊?」

  「好,真好!」

  露茲急切地說。

  「想再來一次嗎?這次讓彼得來幹?」

  露茲害羞地點點頭。當彼得開始寬衣解帶,朝床邊走來時,卡桑德拉轉過身逃了。她看到的夠多了。她的體內踡伏著得不到滿足的慾望。這種暗黑邪惡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僅想得以快點釋放:而且想由男爵來引逗她,必須由他來玩弄她。她不能想像像露茲那樣躺在那裡,毫無餘地、可憐巴巴地由凱蒂亞和彼得作賤。沒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滿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樂有多快樂,或者說是她認為是這樣,因為事實上她還弄不明白,像底埃特·馮·瑞特這個男人對於她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