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煉獄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獨住房間窄窄的單人床上,一聲不吭觀看著健身房裡的全部過程。他壓根就沒打算去射擊。羅伯特與前任情人有約,男爵很想知道凱蒂亞怎樣為了他與卡桑德拉在一起過夜而懲罰卡桑德拉。

  懲罰結束,卡桑德拉終於離開淋浴器,低著頭走向她自己的房間。他關掉電視機,凝視遠處。凱蒂亞老謀深算,既有痛苦和懲罰,又不致於惹他生氣,對卡桑德拉還不失為一種愉悅,一種新的愉悅,會弄得她沉迷。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遊戲的效果,晚上還會顯示出來,晚上她要被他們四個人玩弄。她會害怕男人,怕他們弄疼她,在那精緻秘密之處現在被凱蒂亞的大理石淫具弄得還疼著咧。

  他的視線越過窗戶,落在庭院裡,弗朗索瓦茲已經躺在陽光裡,讓露茲給她按摩,塗防曬霜。她從一隻長杯裡吸可口可樂,卻沒有凱蒂亞的身影,羅伯特一兩個小時之內還回不來。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們的房間裡操他的情婦咧。

  他從未發現羅伯特的妻子特別地動人,她的餵不飽的性慾雖然總是叫他激動。

  而凱蒂亞也曾經吸引過他,他欣賞她的顯而易見的、美妙絕倫的形體曲線。他也喜歡她為他所蘊藏的瘋狂的熱情。現在她則開始讓他生厭了。如果是她贏了這場遊戲,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這項事實,否則就玩不到一塊去了。另一方面,規則是他定的。這樣可能會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這張牌。打橋牌時他總是設騙局,只要不經常性發生也沒什麼異樣。

  這樣決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靜靜地關上他臥室的門,走到他和凱蒂亞合住的房間去。她正從三溫暖浴室裡出來,一條毛巾裹著頭髮,像是阿拉伯人的頭巾,突然顯示它的貓眼,那雙貓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臉上顯得很特別、很重要。看見他進來,她滿意地笑了。

  「你還是及時去看了一盤精彩的錄影帶吧,親愛的,弗朗索瓦茲和我今天下午在健身房裡玩得真開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現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幾次。」

  他沒告訴她,他一直都在看著那裡發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會去檢查磁帶,對她省略的感興趣。

  「多麼有趣哇,」

  他拖沓地走過去,脫掉他的夾克,瞼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擊好玩?你贏了嗎?」

  凱蒂亞對射擊不感興趣,但她知道底埃特總是喜歡贏。

  「我們沒去射擊,羅伯特碰到一個老朋友,我逛了一圈倫敦,看看穿超短裙夏裝的所有漂亮姑娘。」

  他朝她笑笑。

  凱蒂亞的眼睛瞇了起來。她不相信他的話,如果他沒去射擊,那麼他有可能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雖然很像是一個舊情人,或者謝天謝地已死去的瑪格麗特的朋友,她仍然槉妒,「你並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園裡的姑娘啊!」

  她尖盞地說。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沒有女人老得快,」

  他簡快的說。她滿臉飛紅,「啊,這樣吧,磁帶在哪裡,」

  他接口說,「我對看卡桑德拉哭很感興趣。」

  凱蒂亞插進一盤磁帶,然而使走開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當她回過身來,看他還原樣躺著,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過了嗎?」

  凱蒂亞急切地問,貼近他,體會一下放鬆悠然的感覺,他用手臂溫存地摟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塊熱布似乎驚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

  凱蒂亞說。

  男爵大笑起來,挪過一隻手摸住她的,「我不認為這兩隻就是巨大啊,親愛的!」

  「至少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

  他聲音很動聽,但他的手指正忙於捏弄凱蒂亞的奶頭,她蠕動身體更貼他近點,她壓住他的一側身體,他轉了過來,手從上身摸到下腹和腰側,眼睛卻仍舊沒離開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現了大理石陰莖,凱蒂亞決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給卡桑德拉看的鏡頭,她認為她是男人可能會不樂意它的粗大,放出來的鏡頭是插了進去,卡桑德拉涕泗橫流,而插進去的東西被檯子擋住了,屏幕上看不見。

  「你看那,她又哭了!」

  凱蒂亞嘟嚷著,「一個女家庭教師難得這樣行為乖僻,不像我們,真的傷著她了嗎?」

  「你使用的是什麼,」

  底埃特傭懶地問,他的手仍舊不停撫摩著她的光身子。

  「藍色的振蕩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盪得很厲害嘛!」

  凱蒂亞暗自詛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蕩器,是藍色的陰莖,我認為她那地方太緊了,女人們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無疑喜歡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麼你喜歡女人囉?」

  他忽地一轉身,拿眼睛瞪著她,他的棕色的眼睛明顯不怎麼友好。

  「當然不!」

  凱蒂亞說,「我只是喜歡換換花樣,或者你不在家時。」

  「你希望她們年輕、沒經驗,你還喜歡傷害她們,那是你從男人那裡得不到的東西。我應該很快覺得多餘,」

  男爵說。

  凱蒂亞還未回答,錄影就到了下半截檯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齊腰處弄彎,她發出受驚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聲不吭地觀看下面的鏡頭,但凱蒂亞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為此而激動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盤開胃菜啊?」

  她揶揄地問。

  「對我,還是對卡桑德拉?」

  「我沒有開胃菜給傭人,」

  他大笑起來,「不,你有,你總是過於注意露茲,她不也是傭人嗎?」

  「但她不是遊戲的參加者,」

  凱蒂亞語氣生硬地說,「我還不至於笨到送對手一份禮物。」

  「我可是認為藍色的陰莖適宜作為禮物,」

  男爵乾澀地說,他緊盯他情婦的臉看,讓他知道,他曉得她在撒謊。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紅色褲裝!」

  她大聲說,跳下床,坐在梳妝台前,「我得讓露茲把我的頭髮流高點,讓我看上去高一點,我認為喇叭褲對於高個女人看上去要好一點。」

  男爵按掉了錄影機,把跟蹤攝影調到對準卡桑德拉的房間,她正瞼朝下躺在床上,明顯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無聲她哭泣的感覺。他又給了個信號,對準羅伯特的房間,他的朋友還沒回來,弗朗索瓦茲蹲在一張椅子前,克拉拉光著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熱絨布和泠冰塊,像錄影帶上演示的那樣,在小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製。

  克拉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歡既疼又涼的滋味,幾次想從椅子上站起來逃走,弗朗索瓦茲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時輕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這種把戲玩膩之後,她又從針線盒裡拿出兩段細帶,結成套圈,套住克拉拉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帶上領圈,可以牽住兜圈,其結果,捏出兩圈又紅又腫的帶圈,弗朗索瓦茲更容易對準這兩個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茲開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的奶頭,奶子脹得更大,帶子捏得緊,克拉拉盡力頭向前衝出以放鬆些,弗朗索瓦茲厲聲讓她坐直身體,仍舊不停地刷,克拉拉開始愉快地呻吟。就在這一刻,羅伯特跨進屋,立刻,弗朗索瓦茲丟下刷子,撲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用屁股去撞他的陰莖,克拉拉的奶子翹得高高,等著進一步逗弄。

  似乎他們不準備玩弄她了。因為羅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開始解他自己的腰帶,底埃特關掉了機子。他在想,克拉拉看著這一對急不可耐、俗不堪言的交媾,會是多麼喜歡。毫無疑間,她是要在場目睹的,可能不如她興奮起來那麼有看頭。他笑了。

  八點半之前,他們都下來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鬱鬱寡歡,男爵敢說,她的奶子隨後沒再被逗弄過。弗朗索瓦茲真的沒有凱蒂亞那麼殘酷。她只單單有一點逗趣的空隙,如果羅伯特更對那段空隙感興趣,她就會忘掉克拉拉,夫妻倆做愛差點都沒時間梳妝打扮來用餐。

  年輕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勁,一點沒眼光,他認為,對她那種體型是太緊太花俏,但至少他能夠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顯沒有奶罩什麼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奶頭仍就活勃勃地聳突著,沒有得以滿足,她望著他,眼裡流露出歡欣。前晚他使她那麼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讓他那樣操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沒她參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奶白底上有大朵紅罌粟的裙裝,顯得安詳鎮靜。她的黑髮後梳,用一根髮夾夾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髮夾,讓頭髮披散在她的肩上,她是著意修飾了一下,但卻有點多餘。然而凱蒂亞今晚才真是濃妝艷抹,環珮裙搖,滿身帶金綴玉,鮮紅的喇叭褲君臨一桌人,格外耀眼,因為連弗朗索瓦茲今晚也沒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件咖啡色的坦領裙衫,邊上開扣直到大腿處。

  「你是怎麼打發一下午的,卡桑德拉?」

  男爵問,桌上無一人吭聲。卡桑德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在健身房鍛煉。」

  「喜歡嗎?」

  「喜歡,那是……」

  她頓住了,他等著,另外兩個女人也等著她的回話:「對我來說是一項新規定,」

  她下結語說,「我認為,叫我說實在的,我寧願游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凱蒂亞在泳池裡玩弄她的情形,他對她微笑了,這個回答真是聰明,「那麼你就經常游游泳吧,我認為凱蒂亞寧願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己說,泳池永遠有吸引力。」

  羅伯特領悟出話中有話,打定主意加入進去,「我也喜歡游泳,我們什麼時候來個三人賽。弗朗索瓦茲只會在淺水裡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歡水,」

  弗朗索瓦茲回答,「如此陰冷潮濕。」

  「當然潮濕,水嘛!」

  她的丈夫大笑,連克拉拉也笑了。

  喝過咖啡和白兩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樓看孩子,替換蘇格蘭保姆休息。五個大人去偏聽談論一會卡桑德拉從未聽過的名人軼事。

  最後,男爵瞥了一眼他的表,「我想我們都該上樓去了,今晚正好一場友好聚會,明晚我已決定來場比賽,但沒確定比什麼。」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幾乎等不及聽你說下去了。」

  弗朗索瓦茲大笑起來,滑下一隻胳膊套住他的。「無論怎樣,友好聚會聽上去也精彩,不是嗎,羅伯特?」

  羅伯特沒一點異議,他正渴望得到這苗條、推諉的姑娘,很明顯,底埃特也叫她給迷住了。「我天生就是一個好交際的人!」

  他大笑,凱蒂亞也跟著咯咯笑。

  「他確實是的,」

  她對不言不語的卡桑德拉說,「有一次我們在洛林的別墅過夜,他一夜就交了七個姑娘,當然那時候他年輕!」

  「我想不起來有那回事,」

  弗朗索瓦茲說。

  「我們還不認識咧,切瑞,否則我怎能那麼有勁?」

  羅伯特露齒一笑,「那是我們在底埃特的別墅裡最大的一次聚會。」

  「是不是為瑪瑞塔的生日?」

  凱蒂亞問。

  卡桑德拉驚奇地看見男爵的眼睛升起陰影,似乎他正在掏出點太痛苦的回億,「我確信是的,我們去吧,露茲要來收拾了。」

  他們快步上樓去凱蒂亞和底埃特的大套間,他們穿過底埃特的換衣室進去,卡桑德拉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男爵在她後背使勁推了一掌,無聲地催她進去。

  弗朗索瓦茲看著她,「你有了張新床!甚至比上一次更大,上面還掛著響鈴嗎?」

  她東張西望,表示得很快樂,她能和鈴兒在一塊住著,「是呀,多麼動人呀,你還記得那個女僕--蘇珊娜的吧?--我們把她關了三天,只讓羅伯特來看她要什麼吃喝,你還保留那盤錄影帶嗎?那是我們在這裡度過的最美好的週末。」

  「也許今晚的會更好,」

  男爵說,開始脫衣服,示意卡桑德拉也脫。她自動地照辦了,雖然晚餐她喝了大量的葡萄酒和白蘭地,她還是害怕。

  她的腿襠裡還隱隱作痛,興奮不起來。但她脫衣時,她身上被皮帶捏出來的輪廓依舊清晰,屋裡其它四人都能看得很清楚。弗朗索瓦茲忙於寬衣解帶,凱蒂亞看到了對她微微而笑,羅伯特也注意到了,以為是否是底埃特前晚作下的記號。他是否今夜也能親吻這些印痕,得到額外的歡愉,正好與他朋友的殘酷逗弄相映成趣了。

  凱蒂亞脫下她的絲褲,下身赤裸著,她伸手下去摸摸恥骨,再摸摸屁股,作出挑逗。

  羅伯特總是很欣賞凱蒂亞的身體,她的圓弧線從側面看是美倫美奐、如此不可思議,她的性格沒一點溫柔,使得她女性的生理特徵更為突出。另一件好事就是,你不要傷她太重。弗朗索瓦茲不喜歡被碰出印記、傷得太重,雖然她很樂意那樣對人家,而和凱蒂亞在一起,他可以發洩他的全部慾望,留下痛苦,只是不要傷她的感情。

  今晚痛苦不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今晚他要逐漸瞭解卡桑德拉,讓她享受一下相對她來說還沒有經驗的身體,給他一些新的體驗,這樣她就會記住他。

  他們一全部脫光,就倒在了床上,卡桑德拉是被另兩個女人推上去的,她的本能還在退縮,這樣更撩起羅伯特的興致,男爵狡黠的眼睛看著、估量著,作出對他們的判定。

  對於卡桑德拉,這真是可怕的時刻,她已經設法通過了讓人看著發洩性快樂的實驗,還有一次被幾個人玩弄的實驗,但這次是她第二次得主動地參與群體交合,真難啊!

  男爵沒伸手幫忙,他讓那兩個女人開始逗惹她,觀看著她們的手和嘴在卡桑德拉身上作惡,羅伯特開始揉捏卡桑德拉的屁股,不時停下,伸進一指去她的肛門裡抽動。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插起去,但她總是感覺到他在幹什麼,同時分開一點,讓進入得以容易些。對那些老手世故的女人,要佔這點便宜不容易,他想,她們知道所有的花招。

  糾纏了一會,三個女人分開了,男爵和羅伯特比一般作愛更為積極主動。男爵知道弗朗索瓦茲喜歡被咬,他很快就忙去進攻她的耳垂和頸下部,大部分是細緻地輕琢,偶爾突然狠勁咬上一大口,在她的皮肉上留下牙印,跟羅伯特一樣,他也知道她不喜歡留下印記,她的身體愉快地哆嗦著,這告訴他,她只是討厭早晨玩這種把戲,弄得白天很長時間消不下去。

  最後,羅伯特發現他能夠動手搞卡桑德拉。底埃特摟住弗朗索瓦茲不放,凱蒂亞在吮吸她男人的陰莖和睪丸,輪流著含到嘴裡去,弄得那根陰莖腫脹地直豎起來。這就由得羅伯特和卡桑德拉愛幹什麼幹什麼。他迅速把她拉過來,還不等她弄清怎麼回事,他就灑了點粉到她的乳頭上。

  她不知道白粉是什麼玩意,可是那粉使她的乳頭勃了起來,便勃勃地,熱血開始升騰到那兩處峰巔,這樣那裡是忍耐不住地衝動,比羅伯特用手摸還要激動。他看著那小小的肉蕾綻開,乳皮纖維繃直,乳頭成了僵硬的肉疙瘩,然後用手內腕刮摸它們,奶頭如此地硬,似乎是頑強不屈地迎著他的皮肉。卡桑德拉無法形容地衝動,呻吟起來,都是他的觸摸觸發出來的。

  羅伯特看到她眼裡閃爍著愉快的光芒,嘴隙開著,他低下頭,用自己的嘴罩了上去,用他的舌頭在她的唇裡面輕柔地移動,輕輕地踼弄她的上唇,再滑向牙齒,更急切地向腔內插,她的舌頭用同樣的熱情迎合他。

  她的鼓脹的、火燒火撩的奶頭仍然過於衝動,在體內「崩崩」跳動的聲音她自覺能聽見。知道乳頭該膨脹到什麼程度,羅伯特勉強挪開嘴,挪到她的奶子上,他貪婪地舔那奶子,做著他喜好的拽拉吮吸動作,她如此過於興奮,覺得他正在全力以赴。她的呻吟增加了,奶子也進一步脹起來;更加衝動,太叫她感到突然,她的整個身體都渴求發洩,粘液沾濕了她的陰毛。

  羅伯特仍在吮吸可卡固粉,欣賞她的舌頭顫抖的滋味,後來他又將舌頭纏繞到乳房下面,甚至就在那時,她仍在為她的性慾到來而戰慄。她的皮肉對他來說馨香無比,女人味十足。

  卡桑德拉漂浮在歡海欲湖裡,她身子周圍浪聲淫語不絕於耳。弗朗索瓦茲的聲音特別響。這些聲音也不算對她騷擾,倒是增加了她自己的激動,她正在想,她為什麼會這樣神經質。羅伯特的手開始探入她的腿,打了楞,她又恢復了理智,她的身體回憶起大理石陰莖就在這天下午強迫她接受的,她拼攏了腿,不想讓他進入。

  羅伯特驚訝了,開頭他以為她是在跟他忸怩作態,抵抗使得被俘者格外有價值,但她的大腿拒絕分開,任他粗暴地推拉。他的陰莖已經硬得不行,他用力去掰她的腿。

  卡桑德拉知道不能惹火他,肯定不能拒絕他做這屋裡別的人正在做的事,她自己跟男爵幹過,但她的身體拒絕服從她要叉開腿的打算,他的手已經強行進入緊繃的大腿襠,開始探索她脈脈含情的陰唇,她聽到她自己小聲地叫著抗拒他。

  男爵也聽到了,他迅速而小心地從弗朗索瓦茲身上滾下來,同時把凱蒂亞的頭從他腿襠撥開,他繞過圓形床,朝卡桑德拉這邊來,「都變了!」

  他直言,雖然弗朗索瓦茲聲明羅伯特沒有不悅。

  「她那會不是在開玩笑,」

  他吶吶地嘟嚷,把她推還給他的朋友。

  「再試一回,」

  男爵小聲地說,愉快地看見凱蒂亞的頭鑽到了弗朗索瓦茲的腿襠裡,「你可能需這個,」

  他遞過一隻小清涼盒。

  「對這對屁股肯定不會合適!」

  羅伯特大笑起來,他好性子的幽默減少了一些尷尬,之後他忙著對付凱蒂亞去了。分開她的膝,她騎趴在弗朗索瓦茲身上,趁她不注意,塞進去一隻振蕩器,這樣讓她的身體驚訝地抖動起來。

  卡桑德拉覺得男爵的長臂圈著她,希望停上抖動。她知道他很生氣,那也不是原來就想那樣表現的,然而她不能告訴她關於下午,因為凱蒂亞將會斥責她的。

  「安靜點,」

  他柔聲說,讓他有力的手向下摸她的脊椎,他感覺到她的奶子在他厚厚的胸毛中蹭擦,她還在抖,他的手從旁邊過去,來回摸撫她的腰下部,手指從一恨盆骨纏摸到另一根盆骨上,這樣把她的光上身緊貼在他胸前,讓他感覺到夾在他倆腹部之間勃起的陰莖的全部。

  她終於平靜了下來,他讓她仰面躺在床上,從枕頭下抽出一隻大盒子。卡桑德拉朝他看,她的眼睛一閉,好奇地讓他的手指在盒子沾了沾,然而舉到她眼前讓她看,「知道嗎,只是一點冷霜,讓你方便些。」

  她知道他就要來摸羅伯特剛才摸的地方了。雖然仍舊在心裡畏懼,她也不敢併攏腿了,無論怎樣,或多或少,他似乎出奇地知道她的懼怕,他的手指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冷霜冰涼的感覺奇妙地安撫她的肉體,打從那幾個女人把她從桌子上弄下來,那地方就一直像燒灼似的。

  他的右手精心地塗冷霜,深入口處,所有細小的折皺,還有仍舊藏著陰蒂的部位,他的手指在幹活,他的舌頭也不得閒,纏繞著她的肚臍眼,穿著她的斑馬線到達腰眼,他曉得那裡也是高度敏感。

  直到他感覺到那個小肉苞開始膨脹,從陰庭蓋下露出來,他才讓他的手指繼續向下,他又在冷霜盒裡浸浸手指,隨後用小指輕易地觸到她的陰道口,她立即試圖退縮,他必須用嘴去平息她的叫喊,旁邊人才不至於知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事發生了。

  「讓我操你吧,卡桑德拉,」

  他在她耳邊小聲地,「忍耐住,把你的口子對準我,我可以容易地戳進去。」

  她深嚥了一口唾沫,他可以看見她頸部蹦跳的青筋,好像她是被套住的動物,他驚奇地感到了頑強的抵抗,特別是她奮力服從他,他的手找到了她的宮口,她聽話地蹶著屁股,現在他能更方便地給她塗冷霜了,激動不已。

  現在他的小指可以自由進出她的宮口,她甚至沒感覺到,他又開始吻她的嘴。

  正常情況他不在意這種吻法,但雖然他開始吻她,是不想叫她知道他正在幹什麼,他忍不住繼續下去。她的嘴是甜的,兩人的唾液混合一起,他用牙齒咬她的下唇,他自己的興奮漲起,他不得不提起一點身體,讓壓迫減弱些。

  他結束吻她後,設法插進三根手指,冷霜裡裡外外的塗滿,他迅速地爬上她身,兩腿放在她的兩腿裡,把他的陰莖滑進了那柔軟、易感的通道裡,那裡下午曾遭到摧殘。冷霜讓她受益了,他覺得這次那裡頭特別涼,就像往常他發現那裡頭特暖一樣形成顯明對比。卡桑德拉末發現他的已經在她裡面了,他閉住氣以防性高潮來得太快,不能盡興。

  「用你的腿裹住我的屁股,」

  他指導她,卡桑德拉圈起腿,但並不覺疼痛,只是有點奇怪的涼意伴隨著他悸動的根把,她便他戳進得更深了些她的新鮮的、興奮的、又熱又涼、又鬆又緊的複雜構造裡去,只戳了幾下,他就覺得他的睪丸沈忍不住了,他在她的體內噴洩了,他的手捏著她的肩,他「嗦嗦」顫抖,在他快活著的時候。

  他知道她還沒到牲高潮,但至少她已通過了凱蒂亞在健身房裡給她設下的障礙,他萎了,從她身上滑下來,他看見羅伯特準備著接他的班,羅伯特顯然是下決心,非逗到她發洩不可了。

  他的陰莖上套了一個收縮環。一下子羅伯特將他飽脹的陰莖滑入她的洞裡去了。陰莖像鼓脹的球似的會激起性慾,撩撥卡桑德拉的陰蒂。

  弗朗索瓦茲自己喜歡這種器具,幫助驚訝的卡桑德拉坐起,等著羅伯特仰面躺下,然後讓這懵懵懂懂的姑娘弄得趴在他身上。

  「你在上面更好,」

  弗朗索瓦茲解釋說,「這樣你要多激動就有多激動,如果羅伯特完成得過快,那就要多難受就多難受。」

  卡桑德拉不喜歡這性幫手的表情,但男爵的注意力已轉向凱蒂亞,她找不到替換,只得由羅伯特和他的妻子來指手劃腳,這是第一次,她發現她趴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讓弗朗索瓦茲好笑的是她遇到了麻煩;位置對不准。最後那個巴西女人只得蹲下身來,幫助她丈夫把陰莖放進那姑娘的開口裡去。她手指碰到卡桑德拉肚皮的感覺是激動人的。腹部繃得緊緊,弗朗索瓦茲笑了,等著幫忙。

  羅伯特開始頂起他的身體,用力向上戳,扭動著他的屁股,這樣收縮環隆起的地方在陰蒂區蠕動,陰蒂本身被撥拉出來,輕微的升縮碰到高度敏感的肉塊,使得卡桑德拉的神經激動地活蹦亂跳。

  裡面的冷霜令羅伯特驚奇,雖然一開始他也搞不清他是否喜歡,這就意味著卡桑德拉的陰道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樣緊了,這樣能使他更好地控制他自己的性高潮。

  很長時間他玩弄著他身上的女人,他讓她抬起屁股,這樣他只有一點陰莖頭在宮口裡,然後再放下屁股,自己用力把陰蒂和內陰唇緊抵他的「噴壺把」她的呼吸開始加快,瞼上升起紅雲。他又叫她抬屁股,命令她保持鎮定,讓那劇烈加快的激動平息。只有到那時,他才讓她放下屁股。有時候她必須坐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等著他移動她的屁股,他拖延時間,直到她忍不住興奮地尖叫出聲。

  因為他手上沒其它事好幹,他就玩弄她的奶子,也用手緊緊地按她的肚子,捏繃緊的肌肉,欣賞著最初愉快的悸動,那樣他套住的興奮圈就跟著彈跳。

  他繼續跟她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弗朗索瓦茲加了進來,她用頭髮撩卡桑德拉的後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頭從一邊向另一邊來回晃悠,她讓她的髮梢碰著卡桑德拉的屁眼,輕輕地分開她的兩片圓滖的屁股片,用舌頭去擊彈兩片屁股,弄得羅伯特不時命令卡桑德拉安靜地坐著。

  卡桑德拉實難從命,她的身體「索索」抖動,使得他伸手上來拽她壓向他,橡膠收縮環嵌進抽搐的皮肉幾乎把她及早地推上發作的邊緣。

  最後羅伯特知道他也無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用手卡著卡桑德拉的腰,像騎馬似的弄她上上下下壓住他的利刃,不斷增加速度,這樣她的陰唇推扯著,陰蒂興奮得勃起,弗朗索瓦茲轉過來,用她的四根手指扣進卡桑德拉的腹部,就在恥骨上,轉著圈揉以增加強度,卡桑德拉突然後倒,背椎弓著,極度興奮,這繃緊的身體被富有性經驗的丈夫和妻子把持住,難逃美妙無比的釋放,她的發洩也把羅伯特推向了歡樂的邊緣。他大喊一聲,讓精液直射進那迷人的姑娘的體內,這是第一次。

  疲憊不堪,卡桑德拉發現自己離開了他,但,他們還不想放過她。凱蒂亞現在一直在享受著男爵難分難解的逗弄,突然坐起身來推倒她的對手,她低下頭,開始用舌頭伸進卡桑德拉的腿襠,一點一點舔淨男爵塗上去的冷霜,再後讓她的舌頭像蛇一樣蜿蜓向上,這樣就又舔到了從卡桑德拉宮口裡滲出來羅伯特的精液。

  這樣超過了卡桑德拉的身體承受能力。他們都希望繼續下去,她的身體仍舊因為剛才的經歷而悸動,凱蒂亞扒開她的外陰,其它的人都能看見那仍在勃勃跳的肉,這樣讓退隱下去的陰蒂又現了出來。

  凱蒂亞朝弗朗索瓦茲看看,讓她來幫忙。弗朗索瓦茲用手指纏繞卡桑德拉的陰毛,這樣拉起皮膚,陰蒂蓋自動退縮後去。兩個男人一聲不吭地看著,卻保持距離沒有近前。

  卡桑德拉的疲倦的眼睛閉上了。凱蒂亞朝弗朗索瓦茲點點頭,她手上的動作沒變,但是手指更加有力地向下壓,使得這一次頑固的陰蒂蓋肯定退回去。

  只一會兒功夫,凱蒂亞就看見了那塊歡樂的按鈕,現在正在渴望從這天的興奮中恢復過來。她低下頭,用舌頭束住這敏感的神經中心,那肉塊想退縮卻無處躲避。

  男爵走了過去,手裡有一玻璃胺泡,他湊到她的鼻子下。她喘了口氣,立即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她整個身體克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動浪潮的沖刷,沒等這藥的效果開始減弱,她的心跳逐漸慢下來,恢復正常。

  凱蒂亞望著她長期的性夥伴,眼裡合著恨意,「你讓她喜歡,你壞我的好事,這是我的快樂,不是她的。」

  「我煩你的殘酷,」

  他懶洋洋地說,從她濕漉漉的額頭上撥掉頭髮,卡桑德拉愉快地呻吟著,藥仍舊在發揮作用,讓她過勞的敏感各歸其位。

  他不想要一幕悲劇,這一天的日子跟他原先設想的一樣好,所以他走向凱蒂亞,轉過她的肚子,讓她跪下,頭抵枕頭,弗朗索瓦茲可以去吮她的奶子,而他拿來了一根模擬大陰莖,後面還有人造出大泡泡,算是睪丸,他在泡裡灌上溫和的肥皂水。他知道凱蒂亞喜歡拿這個大陰莖從她的肛門裡擂進去,特別是如果有一個女人同時在玩弄她的陰蒂和奶子,但他想要看的是,她會多麼喜歡那裡面的肥皂水,水將從她的肛門裡推進去。

  弗朗索瓦茲正在忙於干她和凱蒂亞都喜歡幹的事,很快凱蒂亞就催促男爵快用假陰莖,「耐心點,親愛的,挨的時間越長越快樂。」

  他提醒她。羅伯特滿懷興趣地看著準備工作,想知道凱蒂亞到底能耐多久。

  假陰莖的頭細心地被戳進了她的屁眼裡,她蹶著她的屁股,讓插入來得容易些,後來她緊緊夾著它,那種感覺奇妙無比,加上弗朗索瓦茲對她的陰蒂的聰明的撩撥。

  開頭她相當喜歡,極像是有個男人在操她射精似的,雖然量更多些。但後來肥皂起了作用,使她渾身直打顫,她的盆子裡泛起了可怕的泡沫,她不出去排解一下她就要失去控制,在各位面前丟醜了,但男爵仍舊握著陰莖不讓她走,他繼續把最後的肥皂液推擠進她的肛腸裡來。

  「憋住呀,親愛的,」

  他的聲音絲綢一樣柔滑,「拿出你的自控能力出來,讓發洩來得遲一點,」

  弗朗索瓦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繼續來手指旋轉凱蒂亞滿盈肥皂水的肚子,忽然,凱蒂亞避開她的手,旁過身子滾下床直沖洗盥間,她大叫起來,男爵才拔出陰莖,她怕她自己的直腸肌控制不了這場災難。

  她坐在馬桶上無聲地抽泣,凱蒂亞知道男爵設計的這場遊戲與前大不一樣了。

  這次,分明是拿她作犧牲品的,她可不願意,下回她可是要小心了,不能再打算傷害卡桑德拉了,她得用其它一切可能利用的武器來捍衛她的領地,這個入侵者,她一來,就把一切破壞了。

  正當凱蒂亞哭著、密謀著,另三人沖了澡,穿好衣服,互致晚安,卡桑德拉睡得不省人事,惡夢纏身。想是男爵把她抱去她的房間,給她拉上羽絨被,讓溫暖包裹她的。

  他正盼望著明天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