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奴 第一章 珍妮的告解

  當他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她的手溫柔的觸感。他確信她不會害怕之後,他的手指溫柔地鬆開了她便服的結:並且脫起了她的睡衣,發現到她和私密處突然因為慾望而變得潮濕……

  我是個如此邪惡的女人啊!當珍妮解開在她頭上。緊緊地紮著她頭上濃密金髮的樸素黑帶時,珍妮如此心想。

  非常地邪惡,她一面想著,一面拿起了梳子並順著節拍地撫摸著。珍妮知道,她必須去告解她的罪過。但她要說什麼呢?她應該坦白到什麼程度呢?謝謝上帝,她的眼睛垂了下來,臉上的潮紅也褪了下去。

  她將她柔軟。深長。奶油色的喀什米爾羊毛裙子解開拉鏈,然後順其自然地讓它掉在地上。慢慢地,她鬆開她淡色格子絲織上衣的前排紐扣,享受那種慵懶的感覺。同樣地,她讓上衣掉落在佈滿濃密細毛。玉米色的地毯上。她坐在張高而硬背,鋪著絲錦的椅子上:面對著穿衣鏡。並且不慌不忙地脫掉她黑棕色。細緻的小羊皮鞋子。最後她是無拘無束的了。這是她新生活的第一夜。她是她自己的女主人了。

  珍妮為了她的籌劃。將她家裡轉型成為旅館感到高興。星一期她就要開門營業了,但此刻她仍擁有屬於她自己的一個週末。星期一她將會巡視房間。購買新鮮花卉並且面試女侍直到最後一分鐘。她也必須挑選一個廚師,以及一個手巧的人兼做門房。她心想,如果一對夫婦的話,那也許就非常完美了。一個圓嘟嘟的女人當廚師,和一個敏銳的男人。他既能瞭解電器如何運作。又強壯的足以能將房客的行李,搬上精緻的喬治亞式的樓梯。美中不足的是,房子裡並沒有足夠的空間能夠裝置一台電梯。珍妮伸了個懶腰。到了星期一她將為了分類。挑選。安排員工以及散發傳單而忙碌。但今夜和接下來的兩天是屬於她自己的,她可以只做她想要的事情。

  但是她應該對告解的神父說些什麼呢?她站了起來並且解開她淡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徐徐地撫摸著她的乳房。她允許著她的指尖在乳頭上流連,並且挑逗它們:使得乳頭因興奮而變得緊挺。她從梳妝台上拿起了一支唇膏,並且在自己的嘴唇塗上一層深赭的火紅:她不禁對自己微笑。

  那些在她從前辦公室的人們,從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者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十分謹慎地,隱藏起有關她性慾的痕跡。如果那些人們能夠看到在她拘束的外表以及素淨的臉底下,那麼就可以瞭解有關她的一切了。她從前在她姣好的嘴唇上,只塗著一層樸素的粉紅色口紅,而且讓她的頭髮盤著:因此從來不曾暴露出它淡黃色的光輝,而現在卻如此的明顯。

  她的衣服,觸摸起來是肉感的:而且很容易打開。這件衣服事實上是一種邀請:但是她的行為舉止卻是完全克制的。在她瞬息即逝的四年職業裡,她的身體一直保持著冷漠和疏離:而她的頭腦則保持著快速和敏銳。她知道她自己已經被稱為「冰女」:然而更粗俗和不留情面的。是有人公然叫她「冷漠的妓女」。現在,這一切都已經遠離她了。

  珍妮放鬆地歎了口氣。她再也不必衝過上班時間的交通,爬上大理石和玻璃的樓梯,才能到達她的辦公室:或者陪著電腦和笨拙的橡膠樹坐在書桌前,閃躲著女人和男人們的閒言閒語。她已經賺到了足夠的薪水和閒言閒語。想要走自己的路了。現在,配合她前夫勞倫斯所留下來的錢,以及在先前計劃之內的工作合約到期,一切事情都很完美的湊合在一起了。珍妮帶著滿足深深的吸了口氣:房子裡的裝飾品都已經完成,一切聞起來都是如此的清新和美好。

  珍妮脫掉了她無袖的襯衣,然後站在鏡子前面:除了她的內褲以外,她整個人全裸了。如果聽告解的神父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會說些什麼呢?在過去的這幾個星期,她利用工作壓力這個虛偽的理由來躲避他。但是很快地。非常快地:她又必須要面對他。向他報告了。她的告解神父,曾經在珍妮的丈夫。他的外甥在婚禮之後三天,悲劇性的死去的時候,讓她在他的羽翼之下得到庇護。她的告解神父,也曾幫她為了旅館而需求很急的時候,給了她一筆額外的錢。當她一開始拒絕拿他的錢的時候,她的告解神父卻告訴她:這不多不少只是一筆商業上的交易。對他而言也只是一筆好投資罷了。他有許多熟悉的朋友常常來往,而這些人都需要一個地方可以暫時住下來,而且能遠離公眾的注視。又能擁有安靜。安全和隱密性。她的旅館正好十分適合他們。她想起有關她告解神父的種種景象,她輕輕地發抖著。貝多夫永遠令她感到不安。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她知道他對她內心造成了危險。她卻從來不曾明確的指出是什麼感覺。他具有魅力:他彬彬有禮,一種遵守著舊式禮儀的行為舉止。他體貼而且關心著她的感覺。而且珍妮沒能體會到的,則是貝多夫正有扮演一個高度性感男人的潛力。

  她想到她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次是在她重新覺醒自己的性能力之前。

  一個有如壯碩公牛的男人,穿著黑色的法衣,有著像是能鑽進她心裡的灰藍色眼睛:而且散發出一股磁性的魅力。完全地淹沒了她。在教堂中,他銀灰色的頭髮似乎永遠地修剪整齊,但是有些許的捲曲。這使得他在外名聲不好,甚至是和一個修道院院長不相配的。珍妮因著回憶而輕微地顫抖著。

  因為大門門房的機敏,貝多夫已經站在他宏偉的哥德式大宅敞開的大門前了。

  這棟大宅當初貝多夫曾經花了大筆費用使它現代化。大宅是他的驕傲和快樂,也是他宗教儀式的總部所在。這是一個混合的儀式,男士或女士都可以參加。珍妮很少遇到在這棟建築裡的任何人,但是無論何時她到訪此地,她注意到會有一些多餘的,男的或女的新信徒穿著墨綠色的禮服在照顧花園。

  貝多夫伸開了雙臂歡迎她,並且在帶須她進去告解之前,在她的臉頰是親了一個柏拉圖式的吻表示歡迎告解的包廂些微隱藏在高起的講壇之後,並且在到達之前必須穿過大廳。貝多夫由一邊進入並坐下。珍妮則由另一邊進入,關上廂門,在黑暗中。在鐵窗前屈膝跪下。從前她只有些小事情需要告解:一點點的忌妒,一點點的謊言,但從沒有任何事情迫切需要慎重地贖罪。但是現在,她重新發現自己生理上的慾望了。這也是為什麼她上個月都在迴避著他。她非常害怕會將這件事向他告解。在她體內的某些感覺告訴她這個發現,而告訴他這件事情,或將會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畢竟貝多夫曾經問過她,而她仍然對她前夫的回憶保持純潔。以及忠貞。

  他曾經承諾過在年內,她就可以實現她的希望:參加他的儀式,並且從這世界退出。但此刻,她必須屬於這個世界,忍受這個世界的誘惑並且抵抗它們。她必須繼續她純潔的生活。他也告訴她如果她一旦出軌:而她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真相或是違反了他為她設下的規定,他都會知道。而她也相信他的話。

  好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把指甲塗上亮紅色的指甲油。指甲油的顏色使她想起了赤道。南美和巴西。巴西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想去觀光的地方。當勞倫斯提議到那邊去度蜜月的時候,她整個人甚至陷入了狂喜。

  模糊地,她勾勒起他了:他柔軟而肌肉賁張的身體。他深棕色的眼睛。還有他被陽光漂白的頭髮。他的臉因為花費了許多時間在陽光下尋找。收集植物和替植物命名,因此永遠地顯得黝黑。

  在由巴黎經過里斯本長時間的飛行之後,他們到達聖保羅市時,幾乎已經虛脫了。他們遇到了勞倫斯的舅母羅賽莉,以及她新任的丈夫愛德森。當羅賽莉和勞倫斯,快樂地聊著在巴黎時的過去。以及彼此的朋友時,愛德森已經帶著他們緊握著勞倫斯的手:並欣賞著途中變幻的風景。經過了五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到達了一座巨大的房屋。在那裡,在一個巴西式早晨的柔軟時光中:勞倫斯奪取了她的貞操。他帶領著她進入了做愛的愉悅中。

  她記得當他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她的手溫柔的觸感。他確信她不會害怕之後,他的手指溫柔地鬆開了她便服的結:並且脫起了她的睡衣,發現到她和私密處突然因為慾望而變得潮濕。她重新想像起在親吻她的脖子。她的眼睛。她的頭髮。她的乳房之前,他的唇碰觸到她私密處的感覺。她重新想像他的雙唇壓在她唇上的感覺,然後他告訴她如何撫摸他的陰莖。如何握著他,使它變成完全伸展開來,能硬得像根鐵棒:並且準備好了要插入她。他在她在腿之間移動,並且將她的兩腿分開:然後慢慢地配合著極大的耐心,挺立的陰莖滑進了她的濡濕,他進入了她。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如潮水般地向她湧來,帶給她驚喜。並且吞噬了她。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她們在蠕動和呻吟。抖動和享受彼此中渡過,直到吸盡了彼此所有的慾望,他們才在彼此手臂裡捲曲著身子沉沉睡去。

  那一整夜裡珍妮都被蚊子攻擊著。它們飽食了她英國的鮮血,並且使她變得非常的虛弱。如果蚊子那晚沒有騷擾她的話:她許她就會陪著他死去了。勞倫斯是一個十分敏銳的馬球選手。羅賽莉和愛德森讓這對蜜月夫婦可以任意支配他們的私人飛機,並且建議他們,可以一起飛到五百英里外去,參加一個即將要舉行的比賽。但是珍妮太虛弱了。以致於無法成行:那些蚊子使她產生過敏並且發起高燒來,因此勞倫斯獨自前往去參加比賽。然後傳來了一個消息:她的丈夫並沒有到達那場比賽。他們花了兩天,才在巴西密林的深處找到飛機的殘骸:但是他的屍體則永遠也沒有發現。

  這是四年前的往事了。在這四年中她學會了靠她自己的雙腿站起來,以及從驚嚇中平復。珍妮發現那是十分困難的:突然之間地位。支持和愛情都被剝奪走了。她從小以來一直都被家裡保護得好好的:特別是她母親碧妮洛普·伏拉德斯基。但是只是稍晚的幾個月,珍妮的繼父史蒂芬也意外過逝。母親碧妮洛普非常的悲傷,完全無法支持自己行動或思考:當然也無力去再關心其他人。即使是她唯一的女兒珍妮了。因為勞倫斯的屍體一直沒有被發現,受信託人也不願意付款:保險公司也同樣地不願意付款。她自己僅存的一些錢,不足以讓她繼續過這種日子下去:珍妮唯有決定工作:一個她一直沒有真實感。以及合理訓練的工作,是她當時的答案。不僅僅是為了財務上的理由,她是為了減輕因為勞倫斯的死亡,所帶來的痛苦。

  貝多夫幫助她在一家剛成立的公關公司找到了一分差事。珍妮並不喜歡:她並不希望每天孜孜不倦,她也不喜歡和人們一起積極辛勞,或是接受他們的指揮,但是她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最近,勞倫斯被正式宣佈死亡,因此她得到了她應有的撫恤。她終於可以停止像一個雄蜂一樣,嗡嗡不停的工作。並且擁有自己的事業。珍妮全然地被注定了:這將是一個偉大的成功。

  她看著美麗的窗簾。地毯和室內的裝飾品:一切都被她靈巧的表姐奧薇莉設計得如此美好。親愛的奧薇莉,是如此地和她不同。奧薇莉是黑髮的,而珍妮是金髮的:嬌小的,而珍妮是內感的:奧薇莉是富於創造力的,而珍妮是實際的:性感的,而珍妮是……

  珍妮從半途沉思中停了下來。她很高興她的表姐現在婚姻美滿,但是她知道她和勞倫斯的婚姻,曾一度打擊了奧薇莉。他們兩個曾經非常的親密,儘管勞倫斯曾經走了好一段長路去告訴珍妮:他和奧薇莉兩個人從來不曾成為一對愛人。

  他們也不能,他解釋道:因為他們是第一等的表兄妹。珍妮曾說她覺得那無關緊要,但是勞倫斯堅持那很重要。珍妮以為奧薇莉會很忌妒:但是她仍然保持著她自己的風度。她甚至幫助珍妮挑選結婚禮服。珍妮實在不瞭解為什麼她母親會如此地討厭奧薇莉。

  奧薇莉又再次地證明了她的價值和友誼:她以成本價,幫珍妮再整修了她的旅館。當她母親旅行回來的時候,珍妮要告訴她奧薇莉是多麼仁慈的一個人。珍妮不能再忍受任何形式的紛爭或暗流。爭吵或暴力了。她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快樂。

  她將會讓她們兩個人和好如初。一切都會像她繼父死前,她們都還年輕的那個樣子。

  珍妮的思緒從史蒂芬身上,跳到了他最年輕的弟兄,貝多夫身上,他催眠似地隆隆的聲音貫穿了她的思緒。很快地她就必須要見到他了。她必須如此,但還不是現在。她應該說些什麼呢?當她對勞倫斯的思念已經越來越淡薄。而性慾越來越高漲的時候,她應該說得多清楚呢?她應該告訴他當一個強壯。肌肉賁張的身體,從她的雙腿間爬上來。一張嘴舔舔著她的大腿。以及手指在緩慢地打開她的私處進口時:她是雙手雙腿分開。並且被皮帶捆綁著躺在床上嗎?當她想到這些的時候,珍妮的手慢慢地在她自己的身上遊走:並且觸及了她褲子鬆緊帶的腰帶以下部份。她的食指,就像是擁有自己的意志般地:開始刺激她最柔嫩的地方。

  她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血在奔騰,充滿了她的臉:並且脹滿了。開啟了。擴張了她的密地。她可以感覺到她的臉頰在興奮。她的舌頭從她半開蓋的嘴巴露了出來,並且舔著她自己的唇。她可以感覺到她自己體內的成熟以及開展。她可以感覺到她自己正在開花結苞。

  珍妮脫掉了她的褲子,然後坐在梳妝台前的籐椅子上。鏡子放置的位子,正好使得她可以借由穿衣鏡從每一個角度,看到自己完美的景象。她凝視著她的乳房。並且輕觸著她的乳頭,確定了它們是堅挺站立著的。她帶著一份像是天才舞蹈家所特有不自覺的優雅,慢慢地彎下身體來:並且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然後她站了起來,讚美著她白晰臀部的豐滿。和渾圓的柔軟。現在她的屁股上微微地透著紅暈,並且留下了籐椅所留下來的交叉痕印。這個情景不經意的提醒了她:然後她用塗著鮮紅指甲的手指,追隨著這些新留下來的記號。珍妮走到她鑲有胡桃木的高屜櫃前,並且打開了其中的一個抽屜。因著一種罪般的感覺而興奮,她拿出了她秘密的購買品。一件有黑色蕾絲。皮製的短上衣:一對黑色的緞子:一條只腿分岔處的短內褲,和一對黑色絲織的長襪。

  站在鏡子前。珍妮自己束緊了短上衣的帶子,並且踏進了沒有胯部的褲子。

  她喜歡那種冷冷的緞子抵著屁股的感覺,以及鬆緊帶是如何地在她雙腿的頂端勒緊著好。使她他隱密的柔軟處可以輕輕地側身擠進去:而且以一種螺旋式的誘惑,互相地摩擦著她。這開啟了她,並且鼓舞著她腹部的濡濕開始奔流。她放得更開了。變的不僅是濡濕:而是完全顯潤了。她更加的開放了:她的蜜汁滲了出來並且沿著大腿流下。

  珍妮翻起她的長褲,然後為她美麗曲線的雙腿穿上長襪。她確定了背後的吊襪帶正勾著逢合處開始的地方,使得吊襪帶呈現完美的筆直的。從她華麗的胡桃衣櫃裡,她拿出了一雙高後跟。有蕾絲邊直到腳踝的鞋子,並且穿上了它們。她對著她鏡中的映像微笑。她的新造型完成了。

  她的告解神父能夠瞭解,當她告訴他:她渴望著在嘴中含著一個男人陰莖的感覺嗎?想用她的唇包轉著他的男子氣概並且吸吮他?他能瞭解她轉過身來。抬起屁股,並且感覺那份男子氣概在她體內的那種需要嗎?或者她的告解者會懲罰她的不道德?而他會怎麼樣懲罰好呢?

  珍妮面對著鏡中的自己,注意到她秘密的那一面,已經不再顯得神秘。現在她的手指顯得不夠了:她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她打開高櫥櫃的一個抽屜,並且拿出來了一個皮製的粉紅色假陽具。她愛撫著它。她將它尖頭的部分放進了她的嘴巴,吸吮著它並且想起她是如何去買到這件東西的。

  直到最近之前,她一夜又一夜地獨自躺在床上啜泣著。但是夜裡一個無盡的慾望開始在她體內成形。當她突然地覺得冷的時候,慾望便開始了。她將她的手,放在兩腿之間以保持暖和。享受著那種異乎尋常被握著的感受,還有從她寒冷的指尖所流過的溫暖。以及她雙手所提供的安全感所帶來的雙重滿足,使她在床上輕輕地移動著。她的手指移動著,並且意外地碰觸到了她緊閉著的開口,而那裡也因著觸壓而迅速地有了回應。那裡因為興奮,而覺得些許的刺痛,並且等待著那些手指再次的移動。她突然覺得喉頭一緊,並且腹部一陣顫動。珍妮又撫摸了一次,些微的興奮。她一次又一次地撫摸。她從她胎兒的位置伸展開來,攤開了她的腳,並且躲在被單下。在黑暗中尋找著她隱藏的自我。沒有著道德上的念頭,只因為肌膚的興奮,使她沉醉在這份發現的悸動裡。她敏感的指尖撫摸著她同樣敏感的私密部分:她的私處。慢慢的,一個模糊的奇想開始成形。珍妮開始期待夜晚,而不再害怕它們。她也開始感覺到她需要一樣東西在她體內抖動:而且更厚。更大。更長。決定要去買一支振動器。但這意蛛著要前去情趣商店。她感覺到了一股尖銳的羞恥感。並且因此而感到臉紅。然而,這不顧一切的慾望,尤其慾望中淫蕩的部份完全克眼了她的羞恥感。她穿上了一件老式的雨衣:戴上了水晶透鏡的眼鏡:在頭上戴了一條圍巾,便不害羞的走到商店裡面去了。

  她看到了許多只存在她想像中的東西:像是充氣娃娃。鞭子。鞭苔用的手杖。凝膠。化妝品和外衣等。珍妮看到了一整排有不同尺寸大小。塑膠製和皮製的陰莖。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目光落在一支皮製。外表是粉紅色的陽具上面。它的外型十分的美麗,並且它皮製的頭是柔軟的,柔順地順著她的撫摸。她覺得她的雙腿開始在顫抖:並且她的褲子因為突來的潮濕而緊貼著。一陣眩目之後,珍妮開始溺愛它的硬挺。緊硬在她心目中扮演了危險的重要性。她買下了它,並且還一起買了一個小的振動器。

  回憶使她渴望著看看她自己:一個無恥而自我陶醉的自己。她脫掉了她的短內褲,然後打開了梳妝櫃的一個抽屜,並拿出了一瓶帶有甜香的油。她小心地避免油滴在地毯上,然後熱切地撫摸著假陽具,為它塗上一層外衣。好岔開雙腳站在鏡子前,她的骨盤向前推進。並拿著假陽具在她的大腿上下滾動。她以帶著渴望和憧憬的搖動,來迎接這根粗大而堅硬的東西。她讓假陽具愛撫著她柔軟而深粉色的陰唇:這裡平時是完全陷匿的,然而現在變得明顯了。開啟了。對於觸覺敏銳而且淫蕩。

  珍妮想像著一個結實。肌肉緊拉著的身體:並且擁有一根,像現在正在戲弄她塗滿油脂的大腿的東西。她幻想著將會有手過來,扯下覆蓋她乳房的蕾絲和皮裘。她想像著那些手會緊握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頭。然後她想像著那些會親吻和吸吮著的嘴。她幻想著那些手會從她的胸部往下移。越過了她的腹部:去撫摸和玩弄在她雙腿頂端。覆蓋住恥丘的恥毛。當她在旖想的時候,她體內的肌肉也相同地乞求著去包圍。操弄恩物。珍妮想起了那張臉並且顫抖著。一個非常真實的男人。也是個被禁止的男人。她知道必須要對神父坦白,坦白有關於她的不道德。她的罪惡性。他永遠如此這樣告訴她:坦白你所想的:但是珍妮知道她永遠也不會講這些想法成真的。這些念頭是荒謬的。雖然如此,她的心中仍然繼續看到了他,奧薇莉的丈夫蓋端。當她整個人被捆綁著並且無力的時候,蓋瑞向她彎下身來。她無力阻止他將她的頭髮在他的手中搓捻,並且將她的頭向後拉扯:使她的嘴巴不知不覺地張開了開來。而且不論她喜不喜歡,他都可以將他的陰莖塞人她的嘴裡,並且命令她吸吮。

  珍妮緊握著假陽具的根部。她坐在籐椅上,並且兩腳分開跨在椅臂上。她的陰戶整個地暴露在外,並且一隻手放在她整個充血變大了的陰蒂上:她讓假陽具滑人她飢渴的洞孔。她激烈的推擠:幻想和感覺。沸騰和顫抖。接受和緊繃,使她自己達到了狂喜的頂點。她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充滿了活力。她緊握著假陽具讓它進出。不斷地進出,她的心靈藉著旖想。變幻出更多的幻境。男人們都在吸吮著她:男人們都要她。從她的前面要她:或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男人們壓制著她:並且讓她一個接著一個的吸吮他們。她在喘息和蠕動著。把她自己帶一了一個極限點。

  然後,當她的背整個拱了起來。籐椅上的圖樣已經深深的印在她的屁股上的時候:一個突然浮現的念頭使她停止了推擠的動作。她決定不再這麼做了。她會嘲笑她自己的。把好幾個小時的歡愉一下子享受完是很笨的。她要再做一些她自己以往從不可能做的事情。她要沿著這棟房子的每個地方自慰:她要在每一間房間的每一面鏡子前自慰。這樣在將來,當房間住滿了人,她可以想起她曾在這房間裡,做過些什麼事情。她是如何地。將她的性事蓋印在這棟房子的每個地方。

  她的性事。她的旖想。她會假裝她是一個妓女正在拜訪顧客。

  她已經不再扮演著公司的執行經理。或這家小私人旅館的主人。她現在扮演著這樣的珍妮:一個上流的妓女正拜訪著顧客:但是必須躲著旅館的主人。她讓陽具放在一邊,開始為她的臉上妝:首先是粉底然後是搽粉。她為她的眼瞼塗上藍色,然後替她的睫毛畫上黑色。她用眉筆畫她的眉毛:加深了它們的孤線,然後在臉頰搽了一點胭脂和嘴唇上塗上亮紅色。她再次的梳理她的頭髮。她檢查著她的絲襪是否筆直肯要她雙腿的頂端接觸著她。她仍然覺得濡濕。

  該在短上衣上面穿什麼呢?她走到高櫥櫃前面。她看著鏡中的她自己。她瞥了一眼她赤裸而發紅。帶著印痕的臀部:她穿著黑絲襪的雙退:高及腳踝的鞋子:她乳房上向前突出而高聳的乳尖,她微笑了。如果她的老同事們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會有多麼吃驚啊!他們所謂的冰女。冷漠的娼妓,正享受著她的幻想。在搜遍了她的高櫥櫃之後,珍妮選了一件可垂到地板。黑色皮製的披肩。她將它披在自己如絲緞般光滑的肩上,並繞著脖子束緊皮帶。她決定要到廚房去並從冰箱裡拿一瓶香檳出來。她要為每一間房間用各種可能的方式命名,而且沒有人會知道。這加強了她的邪惡感,並為她帶來一種伴隨著歡愉的刺痛。下星期她將會告訴她的神父,她必須如此因為她不能繼續躲避他了:他可能開始懷疑了。下個星期她將會讓她自己知道羞恥和禁慾:但是今晚,還有這個週末,她會沉迷在她的夢想裡。她撿起了假陽具,並離開了她臥室裡的魅惑。

  珍妮並不知道她的秘密很快會被發現了。正是她最渴望的男人發現了她的秘密的穿著:色情和進口的服裝,而且他也發現了她飢渴的性慾。和燃起的不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