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批客人送走後,菲爾娜就直接進了她的房間,她想找到貝瑟琳。但是她的朋友看起來早就走了,她希望貝瑟琳不會感到掃興。菲爾娜珍惜她們之間的友誼,但是這段時間,鄧肯總是被那個「三人組」的念頭纏住,她想不能再留她的朋友住下去了。
真是可惜!但是她決心如實地告訴她事情的真相,讓貝瑟琳不要誤會自己。
在菲爾娜剛剛脫下裙子,躺到了席夢思床上後,鄧肯就闖進了臥室,他從沒有習慣敲她妻子的門,儘管她偶爾有事找他時總是小心的先敲門。他們從新婚起就不住在一間臥室裡。
「哼!」
他從鼻子裡發出聲來,把她按在床上。
「你與亞歷山大怎麼樣了?」
菲爾娜想保持冷靜:「我與他根本就沒怎麼樣,他忙著與女朋友尋歡,對我沒有一點興趣。」
「你是說你根本沒試一下?」
鄧肯懷疑的問道。有一瞬間,菲爾娜想告訴他看到的場景,但最後還是決定不說了,因為他可能會責怪她沒有及時參與進去。
「他一直與女朋友在一起,我根本就不能邀他與我到花園轉轉。」
她說了個謊,希望能稍稍平息一下鄧肯的怒氣。
鄧肯的臉氣得發青,帶著滿臉的怒火大聲斥責她:「你是說我還欠著他的錢嗎!你這個蠢貨,知道他為什麼對你不感興趣嗎?是因為你的冷淡,男人喜歡性感。我當初遇到你時看你還算漂亮,現在不光要漂亮,還要性感!男人看你就是想和你上床。現在他們看都不想看你一眼,他們真是對了,你這個冷血的女人,不懂得情感的女人。是不是只有按你的老頑固想法,躺在我身下都不要說句悄悄話才對嗎?嗯,你說!」
菲爾娜以前都聽過這些,但是從來沒見過他發今天這麼大的火、這麼大聲的叫喊。
「是不是我沒有墮落就不滿意了,是的,我沒有墮落。」
她反駁道:「我不願意為了你的生意目的去誘惑男人,我也不願意你要別的女人和我們一起上床,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性生活。」
「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性,你是我遇到的一個最像清教徒的女人。」
「如果我不懂性是什麼,那也是你從來沒有做給我看。」
菲爾娜被激怒得高聲喊了起來。
「好啊,那我現在就做給你看,你既然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高興,那麼就私下讓我高興高興,今晚叫你的朋友貝瑟琳一起來玩個痛快。」
「不!」
菲爾娜堅決地說,想掙脫被他抓得緊緊的手,但是他看起來如此陌生,就像是亞歷山大家族對抗他時一樣的惱怒,他拖著她的手,用力去捶貝瑟琳的門。
菲爾娜想呼叫貝瑟琳,但鄧肯捂著她的嘴,出乎她的意外,貝瑟琳很快就開了門,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睡衣和一條短絲褲。
因為鄧肯先把菲爾娜推進門,她聽到貝瑟琳尖叫了一聲,但因為背對著門,沒有看見貝瑟琳在他們進來後用鑰匙把門鎖上了。
貝瑟琳極度的興奮,鄧肯是她最鍾情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想嫁的男人,在她的房間裡,和他的妻子,又是自己的最好朋友一起娛樂,何況菲爾娜一直那麼堅決的反對她加入「三人組」的遊戲,現在快要實現了,是多麼刺激的事情啊!可是對貝瑟琳來說,還要假裝一副擔心害怕的樣子,這是太難的事了。
鄧肯一把扯下菲爾娜的睡袍,把她推上雙人床。
「到那邊去」他簡短地對貝瑟琳說。她裝作猶豫了一下,就像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才迫不得已的一樣。
「快點!」
他厲聲說,這次,她趕緊去做,暗自興奮得難以形容。
「把她的腿分開!」
鄧肯命令她,菲爾娜拚命的反抗,雙腿無方向的亂踢,口裡在喊:「貝瑟琳,幫我,別聽他的。」
但是她看到貝瑟琳散亂的、可怕的目光,那不可能幫她的;因為貝瑟琳會為顧及她而去做鄧肯要求的一切,是為了保護菲爾娜的安全才犧牲自己的。菲爾娜天真地想。
鄧肯意識到菲爾娜放鬆了反抗,很快地抓住了她赤裸的雙腿,將它們用力分開。「壓住她的膝蓋。」
他對貝瑟琳說。
菲爾娜感到她朋友的手正躊躇地碰著她的膝蓋。
「分開!」
鄧肯命令著,菲爾娜閉上眼睛,為自己在朋友面前暴露無遺而羞恥。
貝瑟琳看到菲爾娜閉上眼睛,禁不住高興得喊了出聲,這是她早就想幹的事了,看到她的朋友此時表現的羞恥樣子,想著她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與她的丈夫做了一年的情人了,不禁有點飄飄然。有好幾次,貝瑟琳都產生了幻覺,認為鄧肯懷裡的應該是自己。
菲爾娜閉著眼睛,等待著將會發生什麼,不用久等,鄧肯的手粗暴的扒開了她的大陰唇,暴露出裡面微微發紅的小陰唇來滿足他和貝瑟琳,他瞥了一眼貝瑟琳,她的眼睛因為長久等待的刺激閃著光。
鄧肯放低了頭,將菲爾娜的臀部抬高了一些,他的舌頭在她的大小陰唇的狹窄地域裡來回的舔吮,他的手更用力的把她分開,以至於她覺得自己的秘密全暴露了,哭出聲來求鄧肯放過她,儘管她知道這根本就沒有用。
他的舌頭幾乎是壓在上面,摩擦著她的那個小小的興奮點,再一次,菲爾娜感覺到她的臀部一陣痙攣,一股性的慾望閃電般擊中了她。
突然,她發現貝瑟琳的手放鬆了她的膝蓋,鄧肯命令菲爾娜自己把腳分開,警告她自己看該怎麼辦,她閉著眼,痛苦的遵守了。她想要的是不讓貝瑟琳受到羞辱。這不是第一次,她不得不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她丈夫,但是她相信貝瑟琳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
「吮她的乳頭。」
鄧肯命令貝瑟琳。她很快就執行著,使鄧肯都擔心菲爾娜會發現他們是合夥人。菲爾娜咬緊下唇,當她感覺貝瑟琳的嘴接近乳頭時,只是覺得她柔軟的嘴有一種精巧的肉的感覺。
「對不起。」
貝瑟琳在菲爾娜耳邊輕聲說,這不是她的真正的心意,她此刻興奮得不得了,特別是感到菲爾娜的乳頭在她的吸吮下變硬時。
在菲爾娜的雙腿間,鄧肯的手忙個不停,他伸出兩個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在裡面進進出出,開始很慢,逐漸加快了速度,同時,他的舌頭繼續舔著和戳著她的小陰唇和陰蒂。
貝瑟琳的嘴鬆緊適度的含著菲爾娜的乳頭,使她發緊的乳頭開始放鬆,而且貝瑟琳的另一隻手則在另一側乳房上捏著,使乳房充血得發脹。
菲爾娜艱難的反抗著身體經歷的感覺,貝瑟琳的接觸是那麼鮮明,讓人心醉的吸吮幾乎讓她無法抗拒,貝瑟琳的手指就像在傳遞一種信息,使她幾乎都不會反抗了。在她的兩腿間,鄧肯的舌頭還在努力工作,太粗暴、太沉重了,使菲爾娜產生不了她所喜歡的快感,但也有一些效果,伴隨他的手指有節奏的移動,菲爾娜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她知道,在最初的刺激之後,她在書房裡產生的極度亢奮的情慾又出現了。
真讓菲爾娜極度的羞愧,隨著歡悅一點點的增加,最後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將燃燒。她努力想抑制住自己;她滿臉羞容,無地自容地記著自己是暴露在朋友面前,但想控制自己的想法一出現,鄧肯的手指就滑過她的敏感部位,用舌頭戳著暴露的肌肉神經末梢,就在同時,貝瑟琳看到菲爾娜為抑制自己腹肌在輕輕的抽動,便把牙壓緊菲爾娜的乳頭,輕輕擦著乳峰。
兩種刺激產生的極度快感對菲爾娜來說真是太大了,她不由自主地把身體抬起迎了上去,禁不住激動得全身痙攣。貝瑟琳和鄧肯看到這一幕,相互會意的笑了起來。
在經歷了這麼多挫折之後菲爾娜的心態真是難以形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境況,所有的愉悅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睜開眼。」
鄧肯命令她,她看到了貝瑟琳,她也裸著身體,正躺在她的身旁,眼裡充滿了恐懼。
「抓住你朋友的手和膝蓋,我要幹她。」
鄧肯又說道。
菲爾娜搖頭:「不,絕不行!」
貝瑟琳本應因挫折而尖叫,但她又極度渴望要鄧肯進入,讓菲爾娜在旁邊看看,這是他們今晚最高潮的節目。
「按他說的做,我們大家都高興。」
她朝菲爾娜說。
菲爾娜點點頭,既然這是貝瑟琳想做的事,她就去做。明天她們兩人都會離開這幢房子,這種想法使她有勇氣繼續待下去。她急切地把四肢都壓在貝瑟琳身上,把背對著鄧肯。
在鄧肯的指點下,她抓起他勃起的陰莖放入了口中,他不耐煩地把她推開:「以後再學那些。」
他邊說邊抓起貝瑟琳的腰,貝瑟琳立即把手支撐在床上,形成一個好的角度以便鄧肯順利的進入她,同時也使她獲得了更大的滿足。但菲爾娜卻以為這是因為她的朋友太害羞了,便把目光收了回來。
「看著我們。」
鄧肯命令她:「看著,不然我又從頭開始。」
菲爾娜只得又轉過頭看著他們,感到心靈深處特別的空虛。她看到鄧肯充血的、粗大的陽具輕易地進入了貝瑟琳暴露得過大的陰道口,直到她發出歡快的呻吟,用力迎合他。意識到她不可抑制的興奮後,鄧肯很快把陽具完全插入她的肉體,反覆抽送,而右手抱著她,操縱著她的敏感點。
貝瑟琳喜歡他插入的感覺和手撫摸她敏感部位的動作,當她聽到鄧肯命令菲爾娜撫摸她的腹部和胸部後,她幾乎在這種新奇的刺激下達到高潮。這是多麼讓人著迷和刺激的事啊,她的情人和最好的朋友,而他們又是一對夫婦,同時與她做愛,她感到她在這令人陶醉的情景下快要昏過去了。
菲爾娜按照他說的做著,但她的觸碰猶豫不決,她只是去摸貝瑟琳的乳頭,但貝瑟琳無法讓自己停下來指導她按自己喜歡的樣子做,直到最後,乳頭還是被喚醒了,當菲爾娜勉強舌頭最後集中在貝瑟琳的腹部,終於完成了她高潮的觸發器。
高潮來臨了,它是貝瑟琳最強烈的一次,她不知羞恥的大聲叫喊,發出聽不懂的囈語,身體在不停地蠕動和翻滾,仍然與鄧肯緊緊的膠合在一起;而此時,鄧肯也達到了自己的高潮,在貝瑟琳陰道肌肉抽動下,他擠出了那股憋了很久的精液。
當高潮過後,鄧肯癱在貝瑟琳的身邊,而菲爾娜滑到了床邊,她看著朋友紅紅的陰阜,相信貝瑟琳把自己的臉埋在床上是在為自己的羞辱而啜泣。
在這場遊戲結束後,鄧肯站起來,拖起菲爾娜:「如果你今晚按我說的與亞歷山大幹了的話,就不會有現在這種事了。」
菲爾娜聽到他的責怪,心裡充滿了怒火,「你可以向你朋友解釋一下。」
他加上一句,把她推向自責的深淵,拖著她離開了房間。
他們一走,貝瑟琳就坐了起來,一個含義豐富的笑溢滿了她的臉,一切達到她預期的效果了,甚至更好,看到了菲爾娜的高潮,這可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
也給整個晚上提供了最好的刺激,帶著滿足,她癱在床上,漸漸入睡。
菲爾娜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她睜大雙眼,茫然的發呆。她為自己的肉體背叛自己的思想而懊惱,決心再不做這種事了。也就是說,明天她將和貝瑟琳離開鄧肯這個墮落的家。
但第二天早晨卻不是如她想像的那樣。
菲爾娜一直呆在臥室裡,等鄧肯上班後才下樓來喝了一些咖啡,不安地等著貝瑟琳的出現。她不知道在經歷了昨晚可怕的事情之後兩人該如何面對。她不安的看到貝瑟琳打著呵欠,若無其事的走下來了,沒有一絲昨晚受到傷害的痕跡,菲爾娜簡直佩服她這位女友的老練得體的處事態度。
「我要買一些新衣服,我們去牛津街逛逛吧,我最恨一個人選東西,沒人參考。再說你的眼光好。」
貝瑟琳說道。
暗地裡,她認為菲爾娜的衣服大多數讓人乏味,它們太正派,只適合菲爾娜這種看起來很有教養的女人,但是卻沒有一點性感。貝瑟琳曾對鄧肯說過,但是有一次他居然贊成他的妻子,說性感對情人最合適,但對妻子則不行。這種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的評價曾經讓貝瑟琳怨恨了很久,但現在,她決定誘使菲爾娜去買一些鄧肯認為性感的衣服。
「我不想去。」
菲爾娜想著身上仍有青紫的傷痕,加上司機不在,她自己不喜歡在倫敦開車。
「去吧,陪我。」
貝瑟琳急切的求她:「我們必須離開這房子,我想跟你聊聊昨晚的事。」
菲爾娜沉下了目光,她知道貝瑟琳是對的,她們應該談談,但是連想想自己在朋友面前的醜態都覺得不能忍受,她又如何好意思開口說呢?這難道是道歉就可以原諒的嗎?
「好吧,」
她最後同意了:「我不買什麼東西,我們可以在午飯時聊聊。」
半小時後,她們下了地鐵,去了一家菲爾娜上次買過東西的雜貨店,她們剛剛靠近大門,一輛裝滿花籃的大貨車駛過來停在對面的商店前,沒有引起菲爾娜她們注意。
貝瑟琳看到了鮮花,說:「鄧肯一定有犯罪感,他可能會送花向你賠罪。」
「我希望他也會向你賠罪。」
菲爾娜真誠的說。
「我不知怎麼提起這件可怕的事……」
她還沒有說完這句話,突然,大貨車的後門掀開了,三個蒙面大漢跳了出來,在兩個女人還沒來得及尖叫之前,就粗暴地抓住她們,將她們拖進了車,以飛快的速度開走了。
直到菲爾娜的頭碰到了大貨車堅硬的地板時,她才明白被綁架了,開始大聲尖叫起來。襲擊實在太意外了,現在她拳打腳踢,盡可能的製造大的噪音。在她身旁,她能聽到貝瑟琳抽泣的聲音,它穿過她的耳膜,使她意識到她的朋友比昨晚更冷靜沉著。
「閉嘴!」
一個蒙面人吼道。
菲爾娜不顧一切,仍在尖叫和反抗,顛簸的汽車把她摔得東倒西歪。
「如果你再喊叫,我們就把你綁起來!」
蒙面人仍然在怒吼著。
她的尖叫聲仍然沒停,就有兩雙大手抓住了她,她的嘴被塞進厚厚的布,同時兩手被反扭到身後,結實的被綁住了。此時眼睛也被眼罩蒙住了,唯一有用的感官只有聽力。她開始恐慌起來,更用力地亂踢起來,但是她聽了男人的笑聲,她的足踝很快被絞在一起,害怕轉變成了恐懼,她意識到自己的無助,第一次希望她已經告訴了什麼人自己和貝瑟琳的去處。
大貨車急劇的左轉彎,菲爾娜被摔到了另一邊,碰到了一個男人的腿,那個男人乘機把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她反抗的扭轉身體,用腳去踢。「真是個野女人。」
她聽到了譏諷。接下來的瞬間,她的外衣被扯開了,一雙手把她的絲胸罩也扯開了。
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尖叫,但因為被堵著嘴而沒有聽到聲音,她不知道綁架者的手還會碰到哪裡,恐懼和憤怒使她全身發抖。這時候她聽到另一個聲音說:「最好別這樣,老闆會不高興,如果她還不聽話,用這個包把她裝起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玩她。」
菲爾娜想知道他們談論的是什麼,但還沒聽清楚,一個巨大的袋子把她裝了進去,緊緊的封住了口。
她覺得空氣不足,越來越害怕,直到一股冷空氣拂過她的臉龐,她想一定是袋子有一個洞可以獲得空氣。她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安靜的躺在裡面發抖。聽著綁架者雜亂無章的交談,間或聽到貝瑟琳的低語。
經過長長的路程,大貨車轉向一條小路,菲爾娜能聽到微弱的車輪輾過地面的聲音,最後,車子停了下來,她腫脹的身體得到了暫時的休息。一個男人開了車門,把她抓了起來,走進了一個墳墓般的城堡。
菲爾娜兩腿發麻,磕碰了幾次,差一點把拖著她的綁架者也絆倒了。眼前是一片漆黑,她想把手放到前面來,但仍被緊緊的綁在身後。
「停下。」
一個聲音說。「過來,把右腳放下來,悠雅的女士都會知道怎麼下樓。」
他笑著說。她試著把腳放下來,男人拉著她背上的繩子,她又移動了另一隻腳,就這樣,她木頭般地被推進了一個門洞,她喉嚨裡發出嘟噥聲,眼睛在眼罩後面無聲地淌著熱淚。
終於,到了平地。大袋子鬆開了,一股冷氣襲面而來,貝瑟琳的叫聲也清晰可聞了,遠處的門被關上並扣下了鎖,菲爾娜緊張地等待著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房間裡靜悄悄的,除了她和貝瑟琳的聲音外,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但是她知道她們不是單獨在這裡,她意識到這只是一場悲劇的開始。一想到這裡,她就像進入了狀況一樣,發誓不能顯出害怕的表情來。
五分鐘後,有人突然鬆開了菲爾娜綁著的雙手,把她嘴裡的布也取了出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慶幸可以自由的呼吸了,她聽到了貝瑟琳的叫聲越來越大,她再一次意識到了這是一次精心策劃的行動,貝瑟琳的悲傷不會比她的大。
她等著來人把黑眼罩取下,但一直都沒有,卻有手在扯她的衣裙。她的乳罩被扣好了,但是她的褲襪被剝了下來,她順從地把腳抬起,讓他們方便脫下來。
在這時候,她明白只能遵從,等待著弄清楚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貝瑟琳也停止了哭喊,但是有一兩次,菲爾娜聽到她的深呼吸,而每次都正好有綁架者淫蕩的笑聲。
當她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內褲的時候,就都離開了。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她本能地反抗著接觸她的東西,但是什麼也沒發生,她希望能看到什麼,被蒙著眼睛使她覺得不論何時都會受到襲擊。她下意識的咬緊下唇,停止了抽泣。
這時,在她們進來的門的對面有一扇開門的聲音,菲爾娜聽到了女人的說話聲。「她們看起來多可憐啊!」
有個女人說道,菲爾娜聽到這個人的腳步聲靠近了她,她抬起了下巴,一副抵抗的樣子。「我認為亞歷山大不會在意內衣,馬科斯幫我們脫掉鄧肯夫人的內衣褲吧。」
這個女人又說。
菲爾娜的手保護般的交叉在胸前,當她的腦海裡一聽到亞歷山大的名字時,猜想他就在後面,他將看到她的醜態,這個想法一出現,她的雙腿發軟,站不穩了。
「不要堅持了,鄧肯夫人。」
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馬科斯正喜歡用暴力呢,我看你還是照我說的做吧,大概你會喜歡把眼罩取下來吧!」
菲爾娜沒有吭聲,在馬科斯脫下她的乳罩之前,那個女人站在她的面前,替她取下了眼罩。在最初的幾秒鐘,她看不見任何東西,她的眼睛還沒適應光線。
但當她可以看清楚一切時,馬科斯已經把她的內褲扯到了腳踝。
「走出來。」
這女人說,仍站在她的後面。她沒有按她的指令去做,馬科斯立即用手把她的屁股托了起來,他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她的繃得緊緊的大腿內側皮膚。即刻,她就按那個女人所說的做了,那女人笑了起來:「這樣才好,轉過來讓我看看。」
菲爾娜現在面對著這個叫馬科斯的男人,他矮小,皮膚黝黑,前額突出,陰沉著臉。在他身邊,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有著金黃色的頭髮,一雙迷人的藍眼睛正在盯著她的裸體,明顯的興奮起來。
很快,她把臉轉向那個女人,她立即就記起來了,她是喬姬婭,這個女人就是睡在鄧肯辦公桌上與亞歷山大做愛的人,立即,菲爾娜的臉漲得緋紅。
喬姬婭的眼睛在菲爾娜身上上下打量:「你有很美的身材,亞歷山大會欣賞的,但是不要把自己繃得太緊,把肩膀稍微後移,你的乳房就會提得更高。」
菲爾娜只是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為什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
她問道,希望自己的聲音不要這麼緊張。
喬姬婭笑了:「亞歷山大會告訴你這一切的,他一會就來,在這個時候,我們必須使你和你的朋友安全又舒服。你的朋友本不是計劃裡的一部份,她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和地點裡出現了。當然我們也有更多的樂趣了。」
正在這時,菲爾娜聽到貝瑟琳叫了一聲,她轉過臉去看自己的朋友,除了一個黑色的G型帶子,她也是一絲不掛,被那個金色頭髮的男人抓著;而另一個黑髮男人正緊緊的捏著她赤裸的乳房,他的短短硬硬的鬍鬚緊貼她的皮膚,出乎菲爾娜的意外,貝瑟琳乳頭完全直立了起來。
「你的朋友不像你那樣禁錮自己。」
喬姬婭笑著說。她的眼睛也看到了貝瑟琳興奮的樣子:「不用說,鄧肯早就知道她。」
「鄧肯?」
菲爾娜驚奇的問:「貝瑟琳是我的朋友,如果這些是與鄧肯有關的話,讓她走吧,她是無辜的。」
「她可能有很多用處,」
喬姬婭說,她揮揮手,要他們放開了貝瑟琳:「把她們兩個都綁起來,放在角落裡,亞歷山大馬上就會來看她們。小心看管,明白嗎?」
那幾個男人點點頭,喬姬婭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儘管她沒有提供一點舒服的東西,但菲爾娜感到與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安全多了,可是現在她感到再次害怕了,那個叫馬科斯的男人走向前來,帶著一條看起來像鏈條一樣的東西,她退了幾步,可怕地意識到自己是赤裸的,而且無力反抗。
他吩咐著她應該怎麼做,當她順從後,他在她的腰上扣緊皮帶,然後推上一個搭扣,把她和貝瑟琳鎖在一起,他那鏈子連上一個滑輪。菲爾娜和貝瑟琳就被輕鬆地推到牆角里去了。然後,他又用鏈子將她們的足踝鎖住,兩隻腳只隔一英尺寬。鏈子又從腰以上拉到膝蓋,把她綁得緊緊的,只得用背靠著牆坐著,她的手綁在胸前,肘靠在膝上,雙膝關節只隔著六英吋寬。
三個男人都在研究著她,菲爾娜知道,他們能清楚地看到她最敏感的部位,而她的乳房和乳頭在他們的目光下震顫著。「這樣行了,」
那個金色頭髮的男人說:「他快來了,這鏈子可以變,如果他覺得位置不夠好的話。」
「把另一個也帶來。」
馬科斯說道。
菲爾娜看到貝瑟琳被同樣的扣了起來,被推在她的身邊,不同的是貝瑟琳的乳房仍驕傲地挺著,乳頭直立著。當他們將她放下的時候,一個男人用手在她身上撫弄了一番,在她腰上逗留了一會,貝瑟琳的呼吸急促起來,菲爾娜想讓自己盡可能的不看,不想作朋友眼睛裡閃出的居然是興奮的光芒。
最後,這些男人們走了,把兩個可憐的女人留了下來。
「我冷,」
貝瑟琳低聲說:「他們是誰,為什麼我們在這裡?」
菲爾娜猜測一定是寒冷才使貝瑟琳的乳頭直立,而不是騷情,「我猜我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鄧肯欠了亞歷山大家族一大筆錢。很明顯,他們原只想綁架我,而你不幸和我在一起。對不起!貝瑟琳。」
她自責的又說:「我總給你帶來壞運氣。」
「那麼鄧肯知道了會馬上還錢,對嗎?」
貝瑟琳問:「當然,他是個很要面子的人,綁架他的妻子是他認為最不能容忍的事,他不會讓這些罪惡得逞的。」
「他們會因為我在這而要加碼的。」
貝瑟琳悲哀的說。
要不是此時是那麼的害怕和羞恥,菲爾娜聽了這話一定會笑的。「不可能,對鄧肯來說你不是什麼。」
這分析使貝瑟琳完全安靜了下來,她希望這只是個錯誤,只是她有一種下流的想法,從那個女人所說的看,他們已經意識到她是鄧肯的情人,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菲爾娜很快就會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