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盯著狄安娜,按下門鈴,然後對著門口一具不起眼的對講機說了一聲「狄蓋爾」他的眼睛在天色剛趨於和緩的此時,顯得朦朧而陰晦。但他們之間的坦誠已使她更為麻木。她走路時,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她腿問的血肉,以及她陰部的濕黏,更感覺到傑克也知道這些事情。他正在打量著他最近所展出的這項藝術品,而且自得其樂。又用他那對好色的電眼,看穿了她的衣服,且逕自沉迷於他對她的身體所做的一切。狄安娜感到心安,因為她的裙子是皮製且堅牢的,否則她一坐下來,薄的料子就會被她的體液所浸濕。
門無聲地開了,一個身著正式禮服的男人迎他們進去。這人以一種十分諂媚的態度與傑克打招呼,而且完全無視於狄安娜的存在。這讓她覺得,也許這個馬屁精和沉默寡言的法高一樣,都看到了在車子裡所發生的事。傑克細心有禮地護送她進屋,但很明顯地,對這個僕役長——或不管他是誰——而言,她不過是主人的一件性玩具而已。
進去之後,這房於是一個典雅,但無明顯特徵,不曉得該算是什麼場所的地方。
很難辨別它究竟是私人的住家,某種俱樂部,還是一個高級的妓院。不知道為什麼,狄安娜覺得它可能同時兼有三種功能。但是當他們被帶入一間長而寬敞,燈光灰暗的房間後,俱樂部的猜測變得最有可能。
在房間的一頭,有一個微微高起的地方,上頭鋪著擦亮的木板,很明顯地是一個臨時的舞台。許多白色桌布的桌子散落在這陰暗的房間裡,一群一群的人坐在那兒安靜地聊天,似乎在期待著什麼。當她與傑克經過時,有些人轉過頭盯著他們看,有一度狄安娜曾有一個可怕的想法,懷疑自己是否就是今晚的主秀!
他們被領到其中的一張桌子,狄安娜坐下後才鬆了一口氣,放心地四處張望,卻十分驚訝。
「十七號」絕不是一般的民房,當然也不是一般的俱樂部。她和傑克可能是它的顧客中穿著最保守的,而且如果她不是穿著一件皮質的裙子,以及高跟鞋的話,她可能會覺得更像一個異類。
鄰桌的一個黑人女子妝化的十分高雅,而且似乎全身都是皮製的衣服。緊身的黑色亮皮包裹住了她在桌子以上,可以被看到的部分。而且即使狄安娜在看她,她仍然打開上半身有拉煉的部分,露出巧克力色、頂端如櫻桃般的胸部,而且讓她身旁的人吸吭。那人似乎非常樂意這麼做,主要是因為他沒有其它的方式可以碰她。他的手笨拙地放在白色的桌布上,被重金屬製的手銬所銬住。就狄安娜所能看到的部分而言,那副手銬是他身上唯一穿戴的東西。
驚愕之餘,狄安娜轉頭往傑克身邊的那一桌看去。
那張桌子旁唯一的一個人——一個外表出眾,身著晚禮服的灰髮男人——在第一眼看到時,似乎患有心臟病。狄安娜正要向傑克發出警訊時,突然及時停止,而且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突然瞭解了那人獨特的咕嚕聲與抽搐的意義。知道了之後,她興奮地聽著他動人的呻吟聲,看著他猛然把頭往後仰,抓著白色的桌巾,而且幾乎打翻了他的香檳。
過了良久,那人都完全地靜止不動——只有當一個年輕,留著黑色直髮的女人從桌子底下扭身出來,溫順地坐在他旁邊時,他才稍稍移動身子,寬厚地笑了笑。她並不像其它桌的享樂提供者一樣地一絲不掛,但她的衣著卻遠比裸體更來得煽情許多。
細長的黑色皮帶包住她的全身,像極了經過特殊裁剪的籠子。她外露的雪白胸脯特別地受到壓迫,痛苦地隆起,好像它們是經由一對太小的鐵環被塞進去的。她的灰髮伴侶從高潮後的半昏迷狀態中恢復了後,伸手捏了她的乳頭一下,她抽噎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
狄安娜打破沉默與驚駭噓聲問。
「這是『十七號』,狄。」
傑克低聲回答她,並輕拍她的手,他柔軟的白色襯衫像一把冷火,拂拭著她的手臂。「現在可以請你安靜嗎?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狄安娜已經驚駭地不想爭辯了,只好順從他。真是好極了,我們竟然來了瘋人院,她想著。一個裝扮似法國女傭的女人拿了香檳和杯子來給他們。這麼詫異的觀眾們到底期待什麼樣的表演呢?
幾秒鐘後,燈光從昏暗變得更昏暗,隱藏式的聚光燈開始在那座舞台上轉動。傑克和狄安娜的位子離舞台最近,這時狄安娜才感覺到他們是被保留了這裡最好的位子。傑克倒了一杯香檳給她,當她感激地啜了一口,她才發覺,連香檳也可能是當今最高級的一種。
傑克在這兒顯得十分自在,她觀察著。某種輕微搖擺,略有東方風味的音樂開始播放。這是一個物戀俱樂部而他是貴賓。我倒底是怎麼把自己給捲進來的?
應該是把我們給捲進來,她修正,想起了她的謊言,並思考著狄麗雅對十七號和它的顧客會有怎樣的看法。她在位子上不安地晃動,發現那椅子的材質——驚訝吧——是高級的軟皮。狄安娜緊縮了起來,因為她的陰部開始咯吱作響,而且像嘴巴一樣地開始吸吭。她不像傑克那麼自在,但無疑地,這個地方的確激起了她的情慾。
沒有任何的預警,兩條人影突然出現在聚光燈下那明亮的白色圓圈裡。那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十分瘦小,留著金色長髮;另一個則是個高大的黑人,身上肌肉結實地愚蠢。他們兩人都十分巧妙地化過妝,而且比狄安娜化得還濃。兩人也都是完全裸體,擦了一層薄薄的油,更加強了他們光亮、除過毛的身體。
隨著音樂愈來愈大聲,也愈來愈複雜,那兩個男人開始隨著節奏移動,能將四肢環繞在彼此的身上,緩慢地扭動,跳著肉慾的芭蕾。他們的手在彼此的身上遊走,而當他們扭動身體與愛撫時,有幾秒鐘的時間他們同時勃起。神秘的信號似乎在他們之間傳遞,他們轉身相對,把手放在彼此的臀部上,猥褻地跪了下來,並開始以他們那閃爍的而堅硬性器進行決鬥。先是那個金髮的,再是那個黑人,兩名舞者都以陰莖的尖端,在彼此的腹部及陰部磨擦。
狄安娜發現這表演雖然迷人,卻令人有些痛苦。因為她自己的身體與他們的肉慾產生了共鳴,以致於隱隱作痛。她很清楚地知道她希望他們對彼此做些什麼。就是要像一對真正的愛人那樣,不過,他們充其量只是在玩耍與逗弄對方。那簡直就像是長槍比武一樣,只不過用的武器是他們私人,且共同的僵直。
這表演不知對其它人有什麼影響,她想著。她自己的性器,已經在車子裡由傑克熱過身了,而現在正因需求而滾沸著。她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覺。就這樣坐著看那兩個男人的臀部跳躍、抽動,實在很不舒服,於是她偷偷地,稍後地打開了她的雙腿。想要把手滑到桌子底下的衝動,令她無法抵擋,而且她也知道,即使她這樣做,也不會是這房間裡唯一的一個自慰者。她也許是少數幾個沒有在撫摸自己的人,不過這環境對她而言真在是太新了,新得讓她不知如何接受。她下意識地把視線從舞台上旋轉的軀體,轉移到黑暗中的傑克。
這位使她墮落的夥伴正自在地微笑著。而且正直直地看著她。當他們的目光相接,他慢慢地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後讓一隻手溜下了桌布。在他很明顯地找到了他的目標後,他的身體輕微地震了一下,做為信號……給她。
你怎麼了?她詰問著——無聲地,因為她不敢說話。台上表演的是同性戀,然而很明顯地,傑克卻覺得那很挑逗。這加重了狄安娜的興奮。無疑地,傑克現在已經在撫摸他自己了,一想到這裡,狄安娜幾乎叫了出來。她想起了那一次她曾看到他的陰莖——在那美好的白色露台上,做完愛後。而她現在也想到了它,想像它的情形與它的感覺,雖然它的粗大可能被壓迫在他的皮褲底下。他溫和地喘息著,令她懷疑他是否已解開了拉煉,釋放出他略痛的歡愉……但是一個更大、更平凡的喘息聲使她已沸騰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舞台上到燈光、到那兩個光滑,全身抹油的男人身上。
他們現在以一種新的方式相結合,金髮的那個在另一個的背後,四肢張開;這與狄安娜原先所想的姿勢有些不同。她以為較高大的那個會在最後這個不可避免的性交中扮演主導的角色;但錯了,結果是那個金髮的小個兒。他正在咬著他夥伴那擦亮的,黑檀木色的肩膀,並把僵直、呈紅色的性器插入了他的股溝。他們就像真的做愛一樣,連觀眾都按捺不住了。甚至當那黑人俯身向前,把腿大大地張開,然後伸手到後面,為他的夥伴打開通路時,許多人都已經不只只有喘息了。他小心而鎮定地用手指撐開他的臀部,讓金髮的那個往前推,他的陰莖就像真的武器一樣地往前一刺,把自己擠人了目標之內。
那個黑人開始大聲而歡喜的呻吟,並開始與後面的入侵相配合。這時侯狄安娜也忍受不住了。臉紅心跳,汗流浹背的她,這才注意到傑克正目不轉精地打量著她。不過這也不會改變什麼——她在桌布底下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在椅子上使兩腿大大地張開。
「對!」
她聽到附近所傳來的輕聲,其他人則忙著為台上的雞姦喝采。「做吧,狄。」
他咕嚕地說著。「撩起你的裙子,撫摸你自己。我要看你達到高潮……現在就要。」
「我不能!」
她提出異議。如果她把享受拉高到可以自慰的程度的話,她穿著長襪的大腿,及裸露的臀部就可以經由椅於鏤空的背部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別讓我失望,狄。」
這脅迫雖然小聲,但很清楚。受到了它的驅使,她在位子上移動著她的臀部,笨拙地拉起她纖細的皮裙。當她把裙子拉高了之後,感到不寒而慄,因為她知道已經露出很多東西了。她唯一的安慰就是下意識地知道,她的附近還有很多類似的事情正在發生。
她的陰門因她的撫摸而氾濫成災,陰唇脹得驚人,而陰核更被拉出來逗弄著。那小花蕾今晚已被刺激太多了,所以當她撫摸它時,有些隱隱作痛。不舒服的感覺削過了她,但即使如此,她還是依然輕彈、搓摩著它。她的體液比以往流的速度更快,而當高潮如潮水般地湧至,併吞噬了她,她則輕輕地叫了出來。
那歡愉是突然而意料之外的。而且似乎把她帶入了她深層的自我,離開了已經轉為暗淡的週遭環境。她不曉得像這樣的性,幾乎是宗教似的經驗,怎麼可能會發生在與一群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的時候。像這樣私人的東西,怎麼可以在公共場合表演。
由她表演,或甚至是由台上的兩個男人來表演。
看著台上的表演,雖然疼痛,她還是又開始愛撫她自己。金髮的那個很明顯地正處於高潮的狀態,他已繃緊的臀部隨著他的墊起腳尖,猛烈撞擊,而更加緊縮。狄安娜以為他將會放手,而讓他的伴侶稍事舒緩,不過,他沒有這樣做。他依然緊貼著那黑人狹窄的臀部,自私地不斷增強他的力氣,一點也沒考慮到另一人的勃起。伴侶的陰莖似乎在半空中微顫,然後像只觸礁的魚一樣地躍起,並自尖端吐出白色的精液。
狄安娜從未看過這樣的景像——長而壯觀的乳狀絲帶,就這樣射出,並著陸在舞台上。當它滴落在那堅硬且擦亮的地板上時,她幾乎聽得見它的撞擊聲。
當最後一滴精液如弧線般地射出,而且那兩個男的似乎因狂喜而崩潰,舞台上以及整間房子的燈光都被關了。在全然而柔和的黑暗中,狄安娜幾乎覺得空氣中都有性的味道,以一種詭異而神秘的方式,不停地震動著。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遺忘了一般。當她的眼睛適應了之後,她看到了許多令她想起剛才那表演的動作,在她的四周進行著。她也聽見了壓低了的喘息與呻吟聲。她有些期待傑克伸手摸她,但當他沒這樣做時,她又繼續了她的自慰——完全地被那溫暖而性感的黑暗所征服。
她陰蒂的柔弱令她抽噎,但她無法停止,就好像她不能停止呼吸一樣。她的意識再度升高,享受歡愉,高飛翱翔。正當她摸弄著她自己濕黏的身體,她感覺到傑克也在附近,摸弄著他自己的。她想像著他的陰莖從他的皮褲被解放,經他愛撫而一展所長。她回想起露台上的那一次做愛,以及他跨坐到她的背上,就像那個金髮的雞姦者對那黑人一樣。奇怪地,她也「記起」了她姊姊的經驗,那被舔又被摸的經驗,以及他到底「有,或沒有進入她」這個令人乾著急的問題。
然後又想到了她回復自己,接著卻又是她在豪華轎車內被觸摸玩弄,甚至被展示。她一想到這惡行與她的被羞辱,不禁嗚咽了起來。然而,卻也想到了這羞辱是如何地增強了她的高潮。她對陰蒂的撥弄愈來愈激烈,而在一陣長而濕的爆發後,她又達到了高潮,此時房間的燈也開始漸漸地打亮了。狄安娜的視線因高潮而有些模糊,但那並不影響到她看到一個驚人的景像……她那所謂的愛人正被一個女人親吻!
那擁抱令人驚訝,然而更令人驚訝的,是那隨之而來的感官的刺激。傑克在他的位子上引頸向後,以便那女人由下往上親。他脖子那長而棕色的曲線,簡直就和剛才舞台上的表演一樣地煽情。理智告訴她應該要吃醋,但她所感覺到的卻只有快感。那女人漂亮,皮膚蒼白,典雅,穿著襯衫及黑色光滑的膠製牛仔褲。她的頭髮紅得明亮而熱情,紮成了一根粗辮子,很有生氣地向前垂下了她的肩膀,跨過了傑克,平躺在他隆起的肩膀上,像一把閃露著微光的紅色血繩。
天哪,她幾乎是在強暴他嘛!狄安娜想著,又重新被激起了一次——而且是非她所願地,被那女人親吻傑克,及擁抱他的那種粗暴的方式所激起。雖然只是暫時的,但那女的已完全控制了他,而她那雙白晰的雙手,也成了傑克那黝黑的臉及下巴的外框。她那粉紅色的舌頭老實不客氣地深潛進他的嘴裡,而且清晰可見。
好不容易,那擁抱終於結束了,而那女人像花兒展開迎向太陽一樣地站了起來。
狄安娜注意到了她濕潤的嘴唇。而且它是如此自然、濃郁、毫無瑕疵地紅。他們的親吻並不會破壞塗好的口紅,因為這個陌生,迷人的女人根本不需要。
「你好,薇達。」
傑克懶懶地,不太親切地,在他的椅子上轉頭向這個剛來的人問好。
「你也好呀,卡茲多,我的日本寶石。」
薇達倒是很熱情地回答,並伸手去摸他那高而傾斜的頰骨。「我一直在想我到底還得等你多久呢?」
「生意忙嘛,親愛的。」
他辯解,並抓起她的手腕,吻它內側的部分。「我們之中總有些人必須玩很多爾虞我詐的伎倆才能維生。不可能每個人都過著獨創性的精英式生活。」
她曾是他的愛人!狄安娜想。她的本能發出警報。她覺得突然被孤離了。
如果她仍然是他的情人怎麼辦?那我算什麼?
然而當這個神秘的薇達轉向她時,她卻覺得溫暖,覺得沐浴在受到注意的光芒裡。這個紅髮女子笑了,笑在她的眼睛,也笑在她那柔軟,棗紅色的嘴,又開玩笑似地掐了一下傑克深色的臉頰。然後才放過他,重新集中她的注意力。
「哈囉,我是薇達.密絲崔。你到底是誰?」
她像綠寶石一般的利眼,令她深覺難堪,也令她想起他的手指的位置。這名字現在有點耳熟了。她是一個作家,挺有聲名的一個。狄安娜甚至還有一些她的書呢!
「別欺負她,密絲崔!」
傑克輕鬆地說。「狄今晚受我保護。你自己去尋找你的獵物吧!」
狄安娜不安地扭動,設法至少把裙子放到及腿的地方。然而這動作卻是十分笨拙與不雅,而且似乎令在一旁看著的薇達相當開心。
「喔,對,狄,」
她溫柔地說著,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有時也讓我像你那樣呢。」
在狄安娜可以說話或有任何反應前,她便已抓住她的手,吻著她指上殘留的體液。
「真好吃,」
她輕聲地說著,碧綠的眼睛閃著光芒。「不如把這個失敗者忘了,今晚跟我回家如何?」
她向傑克做了一個深情款款但表示拒絕的手勢。
而傑克卻似乎和這個被橡膠皮包裡住的女作家一樣地,為狄安娜泛著粉紅色的臉頰所著迷。
「今晚不行,密絲崔。」
他說著。並突然且高雅地站了起來。「已經很晚了,而我和狄都還沒開始呢。」
他狹長的手不經意地落在那被皮革覆蓋住的跨下,以及因明顯的勃起而形成的膨脹。
狄安娜現在氣得發抖了。而傑克卻好像魔術師一樣,精巧而準確地伸出手來,要她站起來,並平順且不被注意地拉直她的裙子。此時,狄安娜只感到無助,不知如何是好。傑克和這荒唐的女人都好像把她當成了一件物品或財產——然而,非她所願地,她卻蠻喜歡這種感覺的。這實在是很瘋狂,不過傑克剛剛不經心地提到了他和狄都還沒「開始」這卻突然使狄安娜非常猛烈地想要他。她裸露的陰部隨著裙子的滑下而潺潺作響;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經過大腦的衝動,想要在他們面前,躺到桌上。她要傑克撫摸她並和地做愛,而且她甚至希望薇達在旁邊看。
正當她想著她那荒誕的念頭時,傑克靠在她的耳旁,對她說,「來吧,親愛的。」
「我們只剩下很少的時間,而且我已經等不及要進入你了。」
他溜到她身邊,並小心地以他的腹部去推壓她的臀部。他那皮褲下的鼓起絕非幻想;他已和石頭一樣硬,和在畫廊時一樣硬,而且如果可能的話,甚至還要更硬。
「再見,狄。」
當他們從她身邊走過時,薇達高興地向她道別。「我們很快就會再相見的。」
她的眼中有一道光發射出來。散在這房間,淫穢的黑暗中。像是一道刺目,銳利的光芒,令人害怕,卻也令人興奮。狄安娜感到兩腿之間有一種愉快的柔軟,這似乎不該發生在女人身上的。當傑克穩定地將一隻手放在她被皮革蓋住的臀部上,推著她前進時,她幾乎是鬆了一口氣。她感覺到他回頭向薇達做了某種手勢,不過她已不敢自己亂看了。
當他們出來後,雖然狄安娜並沒看到傑克呼叫它,但那輛大轎車還是悄然地開到了他們的面前。難道法哥會讀心術嗎?還是傑克會精神感應?天哪,這樣的想法真是可怖!
「你覺得密絲崔這人怎樣?」
當他們坐上車離開後,傑克問她。傑克好像真的是個靈媒。他不但感覺到了她對那怪異作家的困惑,也感覺到了她的慾望,她對他那新且火熱的需求。而且他的手已溜到她的大腿上了。
這一次他不再那麼在意她的長襪了,當他擁著她時,她只感到一連串美好的撥弄,就像天羅地網一樣的攻擊。
那薄薄的皮裙已被拉上來了。
「我……我想她很……嗯……很令人印象深刻。」
她結巴地說著,不斷被傑克打開她大腿那粗魯的方式,以及他在她陰部卷毛叢裡的搜索所打斷。
「她想要得到你,這是很明顯的。」
他說,並把她的陰蒂抓在指尖,就像薇達也可能做的一樣。
「不要!」
那是一聲尖叫,一聲因驚慌而想拒絕的尖叫,但是要拒絕什麼呢,她也不清楚。
是拒絕她陰蒂因過度享樂而產生的疼痛,還是拒絕這不顧疼痛的衝動?抑殊死戰想否認一個主動的女同性戀想要她,而她也想要的這個事實?
「要,美麗的狄。」
他的聲音中有笑,也有慾望。他現在和她的陰唇玩了起來,又拉又扯地,製造出更多的小疼痛,而這只使她的體液流得更多更濃。
「我想看你和女人做。」
他幾乎是心不在焉地說,忙著搓摩,輕搖她兩腿之間,那柔軟,淫猥的所在。
「我不曉得你會怎麼做,」
他低聲訊。「你會怎麼處理這事……天哪,這樣不太好。」
他抽動著,失去了他平日應有的平順與高超的技巧。他轉過身,坐在位子上,打開了他被皮褲包裹住的大腿。「今天也必須要速成了,我剛接到任務,今晚要飛到蘇黎士,但我想在離開前先進入你。」
當他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時,他半閉的眼睛變得更為窄小而性感。他看也不看地就把帶扣解了開,颼一聲地放下了他昂貴的皮褲,解放出他裸露的,腫脹的陰莖。
它在這封閉,等待的氣氛中挺立,像一座高塔。一座紅色,粗大的塔,從兩排閃亮而危險的牙齒中升起。狄安娜沒看到傑克穿任何型式的內褲,但是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可能危及他性能的危險。事實上,當他開始搓摩自己時,看來就好像他很喜歡這危險似的,而且,這由拉煉所來的危險,似乎使他的勃起比往常更加堅硬。
「跨坐上來。」
他放棄了他的自慰,並把她的裙子推得更高。然後,他抓著她的臀部,幫助她就定位。
當他的龜頭刺進她的陰道,她在心中叫著,終於!終於!終於!她上下晃動,完全不用力氣。當她下沉時,她都把眼睛閉上,而此時他的長度與寬度似乎部增大了,而且無盡地深入她。她感覺到拉煉也進入了她的陰唇,但面對如此強大充滿的感覺,她不再感到痛苦。她感覺好像從未有個男人這麼樣地深入她。他繼續以他的龜頭擁擠著,她體內環繞著他的血肉,就好像繃緊的絲帶,繫在她的陰蒂上。她不想動,也不想要他動。她只想要在那裡,跨坐著,讓她火熱的女性核心接受他的刺入。
當她感覺到他的手放在她的上裝上,她的眼睛突然打開,目睹了一幕破壞的景像。喔不要,不要是她這件美麗,閃亮的上裝!他將它扭扯到她的腰部,露出了乳頭像莓子一般美的胸部,而衣服上的亮片則隨之爆彈、飛開。
「喂,你這混蛋!你看你做了什麼好事!」
她憤怒地大叫,僅管他們仍然結合在一起。
「我會買一百件上裝給你。」
他也對她吼叫,一手抓著她的一邊胸部,擠壓著。
「天哪,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
他繼續扭動著她那對柔軟,微痛的酥胸,而她則因她陰門的震動與顫抖而呻吟著。那銀絲狀的帶子現在更加緊繃,好像是經由魔力連結到他正在摧殘的胸部一樣。
達到高潮後,狄安娜透過傑克的肩膀向外看去,彷彿只看見肉體的狂喜。
夜晚的街道像往常一樣從她身邊飛過,然而她卻好像天上的女神一樣,遙遠地看著它們。
一個中年婦女曾試著想要看清楚車內的情況,然後似乎因為看到狄安娜半裸的身體而皺起眉頭。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孩又揮手又吹口哨,好像可以看得很清楚似的……
而狄安娜的陰部似乎也以剛才和這個仍在她體內的男人做愛的潺潺聲來做為回應。
當車子在紅燈前停下,傑克發出呻吟,並狂吻狄安娜,然後像個發瘋的木偶一樣地抽動,並將他溫熱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宮上。
又過了一些時候,在另一個世界裡,紅綠燈又轉回了綠燈。但是當這黑色的轎車加油前行,後座的這對情人卻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