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本想說一句:「讓她進來便是。」
但迎上洛清妍那慌亂的目光,以及泫然欲泣的表情,龍輝心知她還沒有做好跟冰兒相見的準備,即便冒然讓她們攤牌,日後也會留下幾分間隙,勢必影響三人的親密。
「罷了,現在洛姐姐還沒做好準備,便先迴避一陣。」
想到這裡,龍輝按下原先想法,指了指桌底。
洛清妍明白過來,匆匆抱起床榻的衣裙,裸著豐腴嬌軀鑽進桌底。
龍輝剛才只顧著在這兩個妖嬈嬌媚的美婦身上馳騁,所以只是脫去褲子,上半身衣衫還算整齊,再加上他穿著長擺袍子,隨意一遮便可掩飾住,然後便坐在桌案前,以身子擋住洛清妍。
這間屋子是處理公事的地方,那張床榻便是給他稍作休息用的,與外堂僅僅用一張屏風隔開,龍輝暗忖待會一定要拖住這小丫頭,不能給她走到屏風後邊。
門被推開,一抹白衣笑盈盈地走了進來,只見冰兒捧著一個白玉湯盅,玉色的質地與晶潤的小手相互映照,也分不清誰更瑩白。
「小賊,看你天天忙得不可開交,本小姐今天便大發慈悲,給你燉了盅補湯……」
說到這裡,楚婉冰語氣為之一頓,皺了皺可愛的瓊鼻,深深地吸了口氣,蹙眉道:「死小賊,你屋子裡怎麼有股怪味道?」
屋子裡儼然混雜著精液、淫水、乳汁的味道,其中又以奶味最重,濃而不化,一進屋便撲面而來。
洛清妍心底一涼,暗叫完蛋。
龍輝卻是鎮靜地道:「沒什麼,剛才跟王棟他們喝了些馬奶酒。」
馬奶酒本是邊塞的一種酒水,以馬奶混入數種酒料,放在罈子裡發酵,除了奶味之外還有股辛辣的騷味,一般人是喝不慣,唯有北疆人士以之驅趕寒意。
小丫頭有些不喜地道蹙了蹙眉,嗔道:「難聞死了,以後你不許再喝這酒,要不然你別想再親我一下。」
龍輝賠笑應是,洛清妍也鬆了口氣,但心裡還在埋怨龍輝,替女兒抱不平:「臭小子當真說謊不眨眼,哄得冰兒昏頭轉向的,真是可惡!」
楚婉冰桃腮含笑一步一步地走近,洛清妍的心情越發凌亂,雪白的嬌軀在桌底下微微顫抖。
只聽輕微的一聲鐺,湯盅被放在了桌案上,隨即又聽到女兒那略帶刁蠻嬌憨的嗲聲脆語:「快些趁熱喝掉,還有——不許說不好喝。」
洛清妍花容慘白,心裡不住祈禱這膩人的丫頭快些離開,熟料龍輝卻煽風點火地道:「冰兒,快過來,為夫要你一勺一勺地餵我。」
楚婉冰啐道:「你是小孩子嗎!」
龍輝呵呵道:「為夫只是想跟冰兒好好說會話,來,快到我身邊坐下。」
洛清妍心裡不住吶喊:「冰兒,快走,快走,別聽他的……」
怎料女生外相,小丫頭咬了咬嘴唇便要挨到龍輝這邊來。
洛清妍一顆心已然沉到谷底,這妮子若做到龍輝身邊,勢必會發覺她正赤身裸體地躲在桌底,到時候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想到這裡,洛清妍眼淚已然鳳眶中打滾,心裡更是把龍輝殺了一千遍。
就在楚婉冰走近的一剎那,龍輝猛地伸手將她摁躺在桌面上,楚婉冰花容失色,嗔道:「混蛋,你做什麼!」
龍輝坐在椅子上,手掌在少婦雪潤豐腴的嬌軀上來回撫摸,笑道:「冰兒,為夫想你了,今天給我好嗎?」
底下的洛清妍頓時氣炸了肺,原來這小子不是要替自己掩護,而是要趁機母女通吃。
想到自己跟女兒將要相繼遭受這混賬的淫辱,洛清妍心中怒焰奔騰,恨不得就掀桌子大罵。
只聽楚婉冰嬌聲哀吟道:「小賊……今天不行,我天葵還未退呢!」
洛清妍總算明白過來,這小混蛋是要以退為進,讓小丫頭自己離去,想到這裡芳心大定。
龍輝不依不撓,將手探入小鳳凰衣裙內,左右開弓,一掌握乳,一手撫陰,楚婉冰嗯的一聲嚶嚀,身子頓時一陣哆嗦,豐腴的身子抖得整張桌子都開始搖晃。
桌底下的洛清妍不禁暗吃一驚,心忖道:「這小淫賊不會連冰兒的月事也不放過吧!」
想到這裡,不由得豎起耳朵聆聽上邊的狀況,只聽叫楚婉冰嬌吟道:「小賊……不要,不要摸了……啊啊!」
隨著一聲高昂的哀啼過後,桌子不再晃動,唯有細細的喘息聲,以及空氣中瀰漫的玄陰媚香獨特芬芳,其中還夾雜著絲絲血腥。
這分明就是經血混雜在花漿中的氣息,洛清妍芳心一緊,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女兒那無力反抗的表情,美婦豐腴馥白的身子竟隱隱有了幾分燥熱,就在此時忽見龍輝的前擺支起了一個帳篷,儼然是龍根勃發。
桌子上楚婉冰無力地蜷縮身子,雪白的裙底多了一絲淡淡的血跡,竟是天葵經血外滲。
她胯間原先是墊著一塊棉布,但被龍輝的撫陰手一陣逗弄,花底不堪重負地滲出蜜液,將棉布濡濕,大大減弱了棉布的吸水力,無法包裹經血。
龍輝看著桌子上這隻小媚鳳的嬌態,小腹燃起絲絲烈火,伸手撤開她的衣衫,兩顆圓潤豪乳裸露出來,伸手繼續逗弄,細滑的乳肉在指縫間不住流淌,變出各種形狀。
想到這對母女花先後在自己面前哀啼嬌喘,龍輝更為興奮,胯下龍根頓時充滿沸騰的血液,龜首的肉菇泛起一層紫紅,馬眼處透出絲絲熱氣,看得洛清妍又驚又怕。
她不知龍輝心中所想,還以為這小子要對女兒下手,暗叫不妙:「冰兒正值天葵,若再遭這小子淫辱,恐怕要落下病根。」
「小賊……今天不行哩。」
桌面上傳來楚婉冰幾乎哭腔的哀求,洛清妍聽得一陣不忍,但眼前的龍槍似乎受到什麼刺激般,越來越大,宛若吞噬萬物的惡龍。
洛清妍護女心切,當下一咬銀牙,含羞帶媚地張開檀口將龍槍含住,香丁嫩舌添洗卷吻肉柱,希望可以洩去這淫龍的慾火。
龍輝只覺得下體進入一片溫滑濕潤之地,低眉一看只見美婦跪在自己胯間,慇勤地侍奉龍根。
上有嬌娃玉體陳橫,下有艷婦檀口吹簫,龍輝倍感刺激,快美不住在體內擠壓,不禁地朝楚婉冰的朱唇吻去,楚婉冰的肉體已經被他開發的毫無隱私,幾個起落便媚眼緊閉,張唇奉舌,與之深吻。
龍輝一邊親吻小鳳凰,一邊玩弄那對豪乳,在玩的不亦樂乎之際,他忽發奇想,要當場比較一番這對母女的玉乳更加豐滿。
於是趁小丫頭閉目之際,裝著膽子將一隻手探入桌底,輕輕地握住洛清妍的一隻巨乳,而另一隻手則繼續在楚婉冰的胸前肆虐。
乳球遇襲,母女竟同時發出兩聲低沉的嬌吟,無獨有偶,兩人的這一聲輕啼竟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是同一個人發出一般,毫無痕跡,就連浪吟都這般默契,叫人不得不讚一聲母女連心。
兩手同時一緊,兩女乳肉立即在男兒的掌心幻化出各種形態,不愧是母女,乳肉一般的豐腴肥美,細滑彈手,五指難以掌握,龍輝不禁喜出望外,享樂之餘,立即評鑒各自的美妙。
以乳脂而言,母女兩都是綿軟細滑,而不下垂,兩團美肉傲然地堆在胸口,在不動的情況下猶如圓球一般,若是稍稍遇上外力就會蕩起雪崩浪潮,叫人應接不暇,若論乳量大小,洛姐姐猶勝一湊,沉甸甸的乳球好似熟透的蜜瓜,稍一觸碰便會溢出香甜的汁水,實際上也是如此,這對乳瓜裡邊的汁液早已成為龍主的口中瓊漿,隨時都可以享用美婦的甘美;而冰兒卻是勝在乳暈細小嬌嫩,圓鼓鼓的豪乳上僅僅有那麼一小點的艷紅,表面光滑,賁起如尖塔,無半點細疣,艷麗桃紅,透麼幾絲青絡,微翹的塔尖綻出一枚小小蓓蕾,像極了飽熟的花苞。
乳梅艷紅又襯托著周圍的雪白,更為驚艷絕俗,好似雪峰獨開的一點紅梅,而洛姐姐畢竟哺乳過,乳暈稍大,如銅錢大小,無處不透著熟婦的蜜潤,而冰兒身軀嬌嫩雪馥,一舉一動都透著青春活力。
上有少婦的深情香吻,下有熟婦的慇勤吹蕭,雙手各握一顆肥嫩乳球,端的是妙不可言,隨著情慾的烘烤,龍根更加堅挺粗壯,單純的舔吸已經不能滿足,洛清妍再賣力幾分,桃腮深深陷下,使了個吸字決,將龍根深深啜住,然後緩緩納入咽喉,藉著咽部軟骨的蠕動來抵消男兒慾火,好替女兒分去一些壓力,吮得咂咂作響,鮮滋飽水的聲音隨著吸啜響起,極是淫靡。
上邊的楚婉冰越吻越動情,花底蜜汁經血混雜地漏了出來,桌案上已經濕了一大片,檀騷清香瀰漫了整個屋子,涎液在兩人口中度過來引回去,吻得茲茲作響。
上邊吻聲大作,下邊含吸也更為賣力,端的是香吻奉舌,檀口吹蕭,彼此起伏,各有春秋。
母女兩似乎是在競技一般,上邊吻聲稍重三分,下邊的簫音便提高三度,但叫人意外的是,無論怎麼樣,兩種聲音都是重疊在一起,毫無偏差,十分合拍,難分彼此,偶爾一次還能說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相似狀況,叫人不得不暗讚造物之神奇,竟使得這對鳳凰母女花如此的默契,就連親吻吹蕭的聲音都能完美的重合,叫人難辨箇中奧妙。
除了聲音重合外,這對母女花的情慾也在不斷地積聚,宮底同時一緊,嘩啦啦的汁液洩了出來,兩股媚香交匯在一起,濃郁不散,龍輝吸入了雙重的玄陰媚香,精門大開,滾燙的熱精灌入美婦口中。
雙鳳同時鬆開唇瓣,細細喘息著,洛清妍喘了幾口氣後立即止住呼吸,而楚婉冰卻沒什麼顧忌,瞇著媚眼,膩聲嬌嗔:「臭小賊,就知道欺負我,等娘親回來後,我一定向她告狀!」
桌底下的洛清妍卻是叫苦不迭,她現在都已經是自身難保,那還能替女兒出頭。
龍輝呵呵一笑,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暗笑道:「你娘親一直還躲在桌子下呢。」
想到這裡,眼光不禁朝桌下掃了一眼,只見美婦紅菱般的玉唇上掛著絲絲白漿,雪潤豐腴的身子收攏在蜷縮,宛若一塊上佳的羊脂美玉。
龍輝越看心中邪火越發旺盛,當下站了起來,掀開前擺,將方射精的陽根湊到小鳳凰跟前。
楚婉冰驚叫一聲,嗔道:「要死了!」
龍輝道:「冰兒,我憋得難受,你幫幫我吧。」
說著把碩大的龜首抵在她豐潤的朱唇上,腰身向前一挺擠開了唇瓣,輕輕地在貝齒上摩挲。
楚婉冰俏臉暈紅,雪靨發燙,但還是乖巧地張開朱唇含住龍根,但含了幾下發覺味道有些不對,上邊似乎有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有幾分熟悉,但卻又夾雜著濃濃的陽精氣息,她急忙吐出龍根,疑惑地道:「小賊,你那根臭東西上邊怎麼會有股怪味。」
龍輝鎮靜如常道:「方纔跟冰兒你親了一下嘴,感到快憋不住了,便用手解決了一下,你瞧我連褲子都脫掉了!」
楚婉冰愣了愣,幽幽歎道:「小賊,真是難為你了,這幾天要你孤零零地在外邊一個人睡覺,要不然你也不會憋得這麼難受。不如這樣吧,今晚你去雪芯那兒吧。」
前段時間可謂是清幽寡慾,但現在不同往日了,他剛剛品嚐了兩塊腴沃的美肉,不但沒吃虧,還大賺了一筆。
龍輝咳了一聲道:「冰兒,你可是我龍家大婦,你說過要禁足我的,便不能改口,若不然你可要在姐妹前失了威信。」
這句話聽得楚婉冰心花怒放,桌下的洛清妍也暗自點頭。
楚婉冰不禁眉開眼笑,說道:「好哥哥,你能這麼想冰兒很是歡喜!」
小丫頭投桃報李,竟主動撐起身子,四肢伏地趴在桌子上,俯首開口,將這根剛從她母親前後雙洞出沒,又被其母檀口侍奉的龍槍含住。
含了片刻,楚婉冰覺得姿勢有些難受,便吐出淫棍說道:「小賊,人家趴在桌上覺得怪怪的,不如咱們到床上去吧,冰兒一定伺候得你美美的。」
床上早已沾滿各種淫跡,龍輝哪敢依她,急忙道:「不用了,我就喜歡冰兒你現在這個樣子。」
楚婉冰見他堅持也不再多想,繼續俯首品簫,服侍龍根。
看著小鳳凰「繼承母業」,龍輝心中一陣狂喜,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口技一點都不比她娘親差,香舌巧舔,口唇漩吸,一張巧嘴品得龍根是風生水起,舒爽連連。
屋子內除了男子偶爾發出的幾聲吸氣聲,便是少婦品簫時那嘖嘖茲茲的口水聲,啜啜的吮吸聲,還有那以及粗重的鼻息。
聽著女兒的嘯聲,洛清妍剛平復的芳心再度躁動起來,腿心不受控制地滲出滴滴蜜露。
想起方才洛姐姐也是這般侍奉自己,龍輝不禁暗自比較這對母女的功夫,可謂是難分高下,除了肉體的快感,心靈上的享受更為明顯,頓時精門大開,又把滾燙的陽精灌入小鳳凰的嫩喉中,射得酣暢淋漓。
楚婉冰吞下熱精,又慇勤地將龍槍上的精斑添洗乾淨,隨後又掏出手絹細細替丈夫擦乾上邊的水跡。
「冰兒,你先回去吧。」
「你舒服點了嗎?」
「舒服好多了,你快回去換洗一下,免得著涼。」
這丫頭來了天葵再加上連續洩身,胯下已是一片濕潤粘滑,龍輝怕她受涼,不敢再繼續逗弄,便哄了幾句讓她趕緊去換衣服。
楚婉冰也覺得腿股難受,便不作多想,臨走前說道:「快點趁熱把湯喝了,晚點我再來陪你。」
待小丫頭遠去後,洛清妍這才敢出來,她剛一出來卻又被龍輝拉到懷裡坐下:「洛姐姐,冰兒已經走了,咱們繼續吧。」
洛清妍嗔怒道:「繼續你個頭,我們母女都被你糟蹋成這個模樣了,你還不甘心嗎……嗯嗯,你做什麼,快住手,冰兒可能還會回來!」
「放心吧,你那丫頭洗完澡還要梳頭打扮,沒個把時辰是來不了的。」
龍輝呵呵一笑,不顧美婦的反對,將她馥香豐腴的身子壓在了桌子上,一雙巨乳壓在桌子上,乳肉向兩邊溢出猶如兩團塗滿了乳酪奶漿的肉餅,竟是讓得洛清妍雙手無法和肩膀併攏,而那彈性十足的肥臀雪股高高翹高撅起,中央的花蕊泥濘不堪,無毛的陰阜綻放著粉嫩肉光,股胯間菊蕾含潮,掛著絲絲花露,前穴後庭就猶如兩朵妖異的肉花,等人探採。
碩大的龜頭不斷地在肥美的肉穴四周遊走劃弄,使得洛清妍是一陣陣嬌喘不止,男兒猛地一挺腰,再度佔有這具香沃的胴體,殺得美婦嬌弱無力地趴在桌上,撅著玉臀含羞帶辱地承受。
嬌嫩緊窄的腸道被火燙堅硬的異物插入,一陣強猛的撕裂感傳來,令得洛清妍再度是臻首高昂,菊蕾蜜油不住分泌,使得肛肉漸漸鬆軟,帶來泉湧般的性感浪潮:「龍兒……你好壞……又玩姐姐後面!」
美婦的前後兩洞被男兒盡情享用,洛清妍也被殺得哀啼不已,臉頰貼在桌子上哼哼喘氣,身後男兒忽然一個使勁,不偏不巧將她撞倒了冰兒遺留的那趟水跡之上,絲絲媚香夾雜著經血腥臊,催動洛清妍內心的慾念,神使鬼差之下竟試著用舌頭舔了一下,滋味極為古怪,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一股強烈的騷動刺激感在心中醞釀,彷彿萬蟻爬行,貓爪撓心,鳳蕊嫩宮生出幾分酥癢。
回想身後的龍根不久前才被女兒舔得晶潤,上邊似乎還沾滿檀口芬芳,洛清妍心底生出絲絲甜美,感覺到體內除了小情人的陽剛衝撞外,還有女兒涎液香滑的涎液,端的是妙不可言。
她只是嘗了一下便收回舌頭,生怕被那小淫賊瞧見,又會遭到另一番戲耍,龍輝此刻正忙著享用她的肉體,那有空注意這些細節。
他聳動到美妙之處,便順手將洛清妍的盤發解下,一頭烏亮青絲披灑而下,覆蓋在了雪膚之上,更掩住嬌媚的玉容,隨著男兒的抽插,長髮瘋狂的揮舞,在夕陽晚霞的映射下,美妙的女體纖毫必現,雪白豐滿的臀部都高高崛起著,佈滿濕漉漉的淫跡和紅痕,臀瓣更是被男兒頂得顛簸不定,肉浪滾滾。
「洛姐姐,你的奶子真大,比冰兒還大幾分,又肥又圓,手感真好!」
龍輝板起美婦的嬌軀,雙手蓋住雙乳,在身後繼續挺動著。
「你這混蛋,一天到晚想著怎麼欺負我們孤女寡母……哦……輕點,別太用力,肚子要被穿了……」
洛清妍媚眼半睜,嬌喘迷離,香滑的汗水隨著男兒的挺動四下滴落,雪臀更是被濡得油亮光潤,入眼越發潤膩肥美。
龍輝雙目赤紅,抽插速度也越來越開,雙手更是不空閒,恣意搓揉那圓碩的奶瓜、豐滿多肉的雪臀,多重刺激之下,美婦的玉乳再度鼓脹起來,射出一注又一注的乳汁,龍輝眼明手快,用湯盅接下,混在小丫頭親手熬製的補湯之中。
就在此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溫暖彈腴,龍輝回首望去,竟見鷺明鸞媚眼含情地望著自己,那不輸洛清妍的健美胴體正緊緊貼在自己背後,玉腿不安地絞磨著,股胯間滴著絲絲蜜露。
屋裡充斥著玄陰媚香,鷺明鸞早就被熏得昏昏沉沉,待小鳳凰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從床底鑽出,從後邊抱住情郎。
兩團飽滿的肉球擠得後背極為舒服,被這兩個妖嬈美婦龍輝虎吼一聲,鬆開揉捏碩乳的手,改為揪住洛清妍的秀髮,朝後一扯,洛清妍吃痛哎呀一叫,不禁地順勢揚起螓首,挺起身子。
而龍輝下體不住聳動,其手揪秀髮,彷彿是在策馬馳騁一番,而胯下這匹雪潤豐腴的母馬也在努力迎合,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是一味地扭著雪白胴體奉承愛郎。
「下次跟冰兒一塊陪我!以後你就是我的妖後,冰兒是小妖後。」
「嗯嗯呃……冰兒……好,我是龍兒的妖後,冰兒是小妖後。」
洛清妍美得已經不知天南地北,只是順著小情人的語意發出聲聲嬌啼。
龍輝越發激動,吻著她脖子喘息道:「洛姐姐,叫我一聲夫君。」
「夫君……」
「乖,再叫一聲。」
「夫君,夫君……不行了……要,要到了,尿,尿出來了!」
高亢入雲的浪叫之中,龍輝也控制著打開了精關,把大量依然灼熱濃稠的白濁精液注入了洛清妍的體內,燙得洛清妍雙眼翻白,檀口大張,一股幽香的陰精淫水像是洪水一般從中狂噴而出,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金黃如琥珀美酒的尿液,尿液和淫水噴落地面,足足噴了十餘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窪,房中瀰漫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龍輝暗笑一聲:「不愧是母女兩,就連失禁洩身也這般相似,這般迷人。」
高潮過後,洛清妍軟趴趴地臥在桌子上,雙眼迷離,檀口大張地連連喘氣,這一輪激戰耗去她不少體力,而且龍輝還不走正門,專攻後路,雖說媚體菊道也是銷魂洞,溫軟緊湊,但畢竟敵不過不老童子決。
這也是龍輝降服玄陰媚體的殺手鑭,避開那麻人陰精,各種一層肉膜來舞槍,雖說勝之不武,但卻是對付小鳳凰的殺手鑭,如今遇上這妖婦同樣奏效,不過也只是他那淳厚的陽氣才能走此偏鋒,換了其他人恐怕僅僅聞到那股媚香早就輸了一半,哪還有力氣伏鳳降妖。
龍輝從溫潤緊湊的菊道抽出肉棒,轉身抱住鷺明鸞,再開始新一輪的降鸞伏鳳。
屋裡春光吹拂,鸞吟鳳啼接連不斷。
洛清妍無力地伏在桌子上,臀股處紅腫一片,還帶著絲絲白漿,而鷺明鸞正赤裸著身子,坐在龍輝的身上,扭動嬌軀,圓臀如磨盤般在龍輝的身上扭動,兩條修長緊繃的玉腿緊緊夾著男兒腰身。
「明鸞……你的身材真好,這對奶子好生美妙,比洛姐姐還要結實……屁股又圓又翹,磨死我了……」
龍輝眼帶淫光,大手蓋住鷺明鸞結實的大奶子,掌心玩弄起她粉紅的乳頭。
「小壞蛋,就會說這些淫話……喔……沒良心的小子,我師姐把女兒嫁給你,又把基業盡數奉上,你轉眼便欺負她們母女,嗯……你好粗哦……脹死姐姐了……」
鷺明鸞玉手撐在龍輝身上,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龍輝聽得此話,忍不住浮想這對母女花的風姿,心頭一熱也坐起身子,抱著鷺明鸞的肥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哦……又粗了,你這小壞蛋,說起我師姐跟那丫頭就這麼激動,壞死了……不許想別人……」
忽然龍輝將鷺明鸞抱了起來,一邊走動一邊在她蜜戶裡抽插,藉著重力的緣故殺得鸞宮大開,鷺明鸞覺得心底都快被杵爛了,自己宛若漂泊無定的孤舟,情急之下急忙用兩腿纏住男兒腰肢,雙手箍住脖子,將臉埋在頸窩中,伴隨著情郎的節奏而動。
抽動之餘,龍輝緩緩將手探至鷺明鸞臀後,在溫潤臀縫來回拂動,驚得她花容一沉,哀求道:「龍輝……別碰那兒……好難受……」
龍輝柔聲道:「明鸞,我想要這兒,給我好不好?」
鷺明鸞有些驚恐地道:「別,今天不成,等會小鳳凰還要來陪你,別節外生枝了好麼?」
龍輝想想也對,畢竟明鸞無玄陰媚體護身,拓展谷道旱路也得花費不少時間,反正來日方纔,這塊到嘴的美肉說什麼也不會走失,於是便按下蠢蠢欲動的淫心,專注前穴水道,將這美婦向送上雲端。
龍輝盡情地在這兩個妖婦身上縱橫馳騁,揮灑多日來的憋屈和精力,最後左擁右抱,摟著兩具美白女體,嗅著四周幽香,好不快活。
歡好過後,三人急忙穿戴整齊,鸞鳳二人先行離去,龍輝則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一切可疑的痕跡銷毀掉,然後裝模作樣地等嬌妻過來作陪。
又過了半刻有餘,楚婉冰換洗一新,朱顏含笑地走進來,親暱地挨著他坐下,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賊,湯喝了嗎?味道好不好?」
那盅補湯既有小嬌妻的綿綿情願,又有洛姐姐的蜜乳甘露,味道那會不好,龍輝意猶未盡地點頭稱讚:「妙極了,可謂是人間美味。」
楚婉冰咯咯笑道:「以後我天天都給你熬一碗。」
龍輝語帶雙關地道:「求之不得,最好早中晚都能喝到這瓊漿玉液。」
小丫頭被哄得心花怒放。
兩人又膩了一會,楚婉冰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龍輝笑道:「差不多了,只待船隊從盤龍聖脈回來,咱們的大計便可以順利開展了!」
楚婉冰問道:「好哥哥,你們盤龍聖脈究竟有什麼好東西?」
龍輝笑了笑道:「什麼銀絲白裘,水晶琉璃,鯨油凝玉這些都有,而且多得跟大白菜一樣。」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氣道:「想不到你這小賊這麼富有,以前還真是看走眼了。」
龍輝捏了一下她的瓊鼻,調笑道:「怎樣,小妮子是不是想把我的腰包給圈起來?」
楚婉冰啐道:「誰稀罕,要真圈你的腰包,還不得天天管賬,以前我替娘親管賬,弄得頭都昏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活罪。操那等煩心事,遲早變成黃臉婆。」
龍輝笑道:「人家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冰兒不怕為夫……」
楚婉冰哼道:「你早就夠壞了,反正管也管不住,你愛怎麼瘋就怎麼瘋,但我有言在先,這回娶了白妹妹她們五個,以後若還想有什麼女人進門,得經過咱們姐妹一致同意,不然免談!」
龍輝陪笑道:「是,是,冰兒真是賢妻良母。等船隊回來後,為夫送你一件大禮。」
一聽有禮物,楚婉冰兩眼放光,期盼地望著他詢問道:「什麼禮物?」
龍輝神秘一笑:「秘密!」
「說嘛……」
「說了就沒驚喜了。」
「你悄悄告訴我一點,只說一半。」
「一半也不能說。」
楚婉冰又纏了他幾回,龍輝就是不說,弄得她好生無趣,只得嘟著小嘴乖乖陪在他身邊。
明月映照,天涯海嶺蒙上一層銀光,然而滄海閣也因為宗逸逍的關係被儒門孤立,不復昔日的光彩。
三道人影趁著夜色靠近,其裝束乃是二儒一僧,正是儒門教主兩員遺孤孟軻和孔丘,而僧者背負戒刀,不是苦海還有何人。
天涯海嶺為儒門總壇,守備自然不可小視,但有孔孟二人引路,避開防禦不成問題。
三人摸到雨卷樓外,孟軻壓低聲音道:「尹方犀和靳紫衣昨日已經回到總壇,準備調動儒家力量對付宗師叔等人,這也是咱們唯一的機會。」
孔丘道:「師兄放心,一切依計劃行事。」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正是滄海閣主所持的滄海令,亦是開啟浩氣台陣法的鑰匙之一。
苦海道:「二位請寬心行事,吸引注意力的事便交給小僧了。」
孟軻蹙眉道:「大師千萬小心,莫要勉強。」
苦海笑道:「小僧只是以晚輩身份向尹、靳二人討教,他們也不會自降身份來為難吾,倒是你們要深入虎穴,盜取令牌,稍有不慎後果難料。」
說道這裡,苦海大步踏出,口宣佛號朗聲道:「小僧拜見尹樓主!」
中氣十足,直達雲霄,驚動雨卷樓各大弟子。
樓門開啟,尹方犀率弟子行出,說道:「佛者深夜到訪,未請教法身尊號。」在佛門年輕一輩中,苦海極為低調,再加上自鐵壁關大戰後,他便一直在無涯之崖煉刀,並不像接引和准提那般受人關注,少有人知曉他的立場,所以尹方犀對他還算客氣。
苦海道:「小僧法號苦海,昔日曾奉天佛教主之命,鍛煉鎮魔戒刀為除佛門業障。」
尹方犀問道:「莫非佛者所指業障便是罪佛愆僧?」
苦海道:「然也。」
尹方犀說道:「不知大師深夜到訪有何指教?」
苦海道:「晚輩欲證戒刀威力,是否真有除魔之能,但無奈佛門正值多事之秋,難以證刀,故而厚顏求助儒門,久聞尹樓主武藝高超,希望能得樓主金玉良言。」
苦海暗中捧了對方一把,尹方犀暗忖道:「韋陀被於秀婷打成重傷,璃樓又是反賊,佛門如今已經失去頂樑柱,難怪小和尚會向儒門求助。既然他親自登門,又虛心討教,便助他一把,也好買個人情給佛門。而且愆僧那廝當年入魔之時也殺害了不少儒家子弟,既然小和尚有除魔之意,我便順水推舟,也好替眾弟子報仇。」
「除魔衛道乃吾輩當行之事。」
尹方犀點頭道,「尹某願助佛者一臂之力。」
苦海雙手合十拜謝,行了個晚輩向長輩討教的禮節。
尹方犀見他禮數周到,態度又極為謙遜,甚是滿意,含笑道:「佛者請亮刀吧!」
苦海目光一斂,運氣凝神,背後刀袋赫然破碎,頓時光華大作,金芒璀璨,一口通體莊嚴,金華凝刃的戒刀晶瑩拔出,梵剎禪行——出鞘。
尹方犀甫見戒刀神威,也不禁讚道:「莊嚴氣成,不著鉛華,暗藏伏魔之剛烈,神刀也!」
苦海環刀在前,擺出一招羅漢拜佛的起手式,這正是佛門晚輩向前輩討教的禮節。
尹方犀也不矯情,儒袍一擺,紫霞湧動,左手負後,右手微伸,正是長輩讓招的架勢。
「進招吧!」
尹方犀朗聲說道。
「希望孔孟二位能順利盜取令牌!」
苦海暗歎一聲後,收斂心神,揮刀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