旡中老怪在旁看得血脈賁張不已,當下推開了在柳雪柔身上的流揚道長,挺身而上,提起胯下的巨物,再次進入柳雪柔體內。
「啊……哦……怎麼……更深……更大……」閉著眼享受餘韻的柳雪柔,沒有發覺到身上的男人換成了老怪,卻可以確實的感受到老怪與眾不同的碩大與長度。朦朧的睜開雙眼,方才知道,身上已是不同的男人。
「怎麼是你……啊……哼……不要……哦……」柳雪柔心中對老怪的痛恨是下意識的,根深蒂固,立刻便想要掙扎,但是極度敏感的軀體,卻是來者不拒,歡然承受,一股更強烈的需求從體內再度快速的膨脹。
「啊……你要幹什麼!……哦……不要……這……好羞人……嗚……太……深了,受不了……」旡中老怪把柳雪柔的一雙玉腿高舉,扛在肩膀之上,又同時身體前傾,使得柳雪柔的美臀、纖腰都離開地面,嬌柔的軀體半折著,柳雪柔的雙眼一張,便可以看見自己與老怪的交合之處,近在眼前。
這姿勢使得老怪的陽物更加的深入,似要刺穿柳雪柔的整個身子,從背後透出的感覺一般。嘰咕嘰咕的聲音傳了出來,老怪開始了以斜上斜下的角度,抽動了起來。
「啊……不要這樣……求你……喔……太深了……」聖潔高傲的女俠,成為嬌柔無力的弱女子,低聲的求饒著。老怪這姿勢對柳雪柔來說,太過於刺激,也太過於羞恥了。
「你就好好的看著,你下面的嘴,是多麼的淫蕩,多麼的歡喜我的棒子,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娃蕩婦麼?你還不承認,自己需要我的滋潤,渴望與我交合麼?」旡中老怪得意的笑著說道。
「嗚……我不是……喔……哦……啊……停……好深……好粗……好大……好……美……」柳雪柔一開始仍想要強辯,卻在老怪加快的速度之下,只剩下叫好的呻吟聲。
「嘿嘿……」老怪輕笑了幾聲,放下了柳雪柔,坐直身子,將其抱起,兩人面對著面,有如坐蓮觀音般。
「想要就自己給我動!」旡中老怪在柳雪柔耳邊說著,同時保持自己肥腰不動的姿勢,而雙手卻握住柳雪柔的纖腰,輕輕的提起放下,過了一會,又重複提起,放下。
「啊……不……哦……不可以……啊……怎麼……」強自克制的柳雪柔,在老怪幾次的作弄之後,嘗到甜頭的身子,開始不受腦子的控制,自動自發的上下擺動了起來,看來,經過整夜的姦淫、與師兄的亂倫通姦等等,柳雪柔的身體,已然成為敏感而自動追求快感的浪蕩之體了。
高傲抗拒的仙子,成為浪蕩淫靡的妖精,使得老怪興奮不已,又對自己的傑作讚歎萬分,心中淫興大起,抱緊了懷中的玉人,伸出舌頭,在柳雪柔敏感的胸前舔舐著。
柳雪柔的淫亂放蕩,加速了老怪快感的累積,原本潔白清純的女體,此刻歷經數次性愛,整夜交合,身上沾滿了發亮的淫液、汗水、口沫、以及男女的精華露珠,呈現出另外一種,淫靡又誘惑人心的極度美感。
「啊啊……到了……上天了……」柳雪柔異常敏感的嬌軀美體,此時即易被挑起情慾,從而攀上高潮的頂端,在老怪加速抽插之中,又已是即將來臨。
「哼!」一聲悶哼,從旡中老怪口中發出,跟著「噗」的一聲,老怪口中噴出了鮮血,肥短的軀體,亦向前拋飛而去。
原來,洩出陽精之後,流揚道長逐漸恢復過來。也是旡中老怪小心謹慎了一輩子,偏偏方才在淫心大動之下,竟然忘了先點住流揚的穴道,就這麼一個疏忽之下,使得他之前的謹慎小心,謀定後動之舉,都成了泡影。這麼說來,古人說「紅顏禍水」也並非不是沒有道理,要不是淫慾攻心之下,老怪也是不可能犯下這種錯誤的。
正快要射出陽精的老怪,在毫無防備之下,後背中了流揚蓄勢的這一掌,受傷嚴重,內息紊亂。而方才即將到達高潮的柳雪柔,卻是在老怪受這一掌時,因為背後受力而使得肉棒刺的更深,而達到了高潮,尚是手足酸軟,躺於地面,還未回復過來。
旡中老怪受了一掌之後,在空中反應過來,噴出了第二口鮮血,調動體內真氣,一落地之後,順勢往前一滾,便往旁竄去,竟是決定於第一時間逃跑。這老怪的反應也算快速了,不過流揚道長並不打算放過他,身形隨即如大鳥一般,凌空追來。
旡中老怪也算運氣不佳,慌亂之中竟然選錯了邊,往前竄了幾步,才赫然發現,眼前是個斷崖。才剛轉過身來,流揚已然追至,雙掌已出,向自己當胸打了過來。
避無可避之下,旡中老怪只能起掌相迎,「砰」的一聲響起,受了重傷的旡中老怪,果然不敵,向後拋飛,隨著「呀」的慘叫之聲,向深谷中墜落。
「弟……弟妹,你……你還好吧?」流揚道長回過身來,關心的問道,卻同時想到了兩人之間所發生的事,說出的話語亦是結結巴巴。
「我……沒事。」柳雪柔此時已回過神來,細如蚊蠅的回著,急急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亂的披上。
「唉……師兄對弟妹你做出這種了天理不容的事,等冷師弟回山,自會向他請罪,同時辭去掌門之位。」流揚沉默了半晌之後,徐徐的說道。
「不!……請……請師兄不要跟傲天說……」柳雪柔聞言,神色驚恐的說著,之前自己……就已經對冷傲天是個嚴重的打擊了,即使他深藏心中,柳雪柔仍是感覺得出來,現在這……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這……」流揚沉默了一陣子,說不出話來,這件事傷害最大的,就是柳雪柔,照理來說,自己應該尊重柳雪柔的意見,可是……就此隱瞞的話,流揚將會更加的對不起師弟,這又該如何……
「好吧,我看情形再說,弟妹你能走麼?我們先回去吧……」流揚思索了一番之後,也只能先暫時放下,等冷傲天回來之後,看情況如何再說了。
數日之後,冷傲天與赤松子兩人,一路無驚無險的,從聖山回到了武當。
赤松子本意就只是要保護冷傲天回武當而已,畢竟他失去功力,也是因為受到了自己的禁制,加上他在聖門一役,大開殺戒之下,結下了不少仇怨,若是在回武當山半路遇上仇家,勢必難以抵禦。
流揚聽見冷傲天的介紹,這白髮皚皚的老者竟是赤松子老前輩,心中大喜,而本就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將日前之時,告知冷傲天的他,頓時只能先把此事放下再說,畢竟是在外人面前,要說也得找個較好的時機才行。
不過,流揚想不到的是,赤松子盤桓了數日,終於離去之後,冷傲天竟然對他提出,要帶柳雪柔回雪山派待產的提議,想來應是柳雪柔的意見。這數日流揚想找機會跟冷傲天說明,不過柳雪柔卻是寸步不離,加上尚有赤松子要招待應付著,流揚道長實是找不出時間與機會。
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看來柳雪柔是絕意要隱瞞冷傲天了,如果自己硬要說出來,會不會就這樣破壞了對方夫妻的感情,實在是沒有把握,但是若要他不說,卻著實是於心難安。
算了,也許先暫時放下一段時日也好。何況,柳雪柔與自己,這數日見面之中,甚是尷尬,也難怪柳雪柔會想要回雪山派靜一靜了。
於是,冷傲天與柳雪柔兩人,在赤松子離開武當山的次日,也跟著離開了武當,往雪山而去。這一路雖然冷傲天心魔仍是未解,但是,在柳雪柔日夜相伴之下,已有逐漸釋懷與鬆動的跡象,或許,這種事情需要時間來沖淡一切吧。
冷柳二人回到了雪山派之後,又回復到新婚蜜月的情況之中,柳雪柔將這些事情深埋心中,在冷傲天面前,一點異常都不顯露出來,也沒有了剛從老怪那離開時的那種悶悶不樂,反而是整天粘著冷傲天,情意綿綿。
真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便是柳雪柔在床地之間,比以前放得開了,偶爾還會主動情挑冷傲天,而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柳雪柔雖然偶爾會暗自神傷,但是隨著日子的過去,亦逐漸的忘卻了那段可怕的經歷。
兩人日夜練武、論武之下,心中放不下,深藏的秘密,亦隨之緩緩的潛入心靈深處,腦中記憶的底部。只是,這個隱患,真的能說忘就忘嗎?
或許吧,如果時間久了,如果沒有意外,如果不被掀開,人,有時候是真的能藏一輩子的秘密在心中的。
半年之後,柳雪柔順利的產下了二個孩子,一男一女。
就在那一夜,孩子出世啼哭之時,纏困冷傲天半年之久的心魔,終於解開。
見到這天地間如此神奇的事物,繁衍循環不息的天道奧秘,冷傲天終於拋開了一切的心靈束縛,找回了一身的玄異能力。
「柔兒,你書讀的比我多,不如你來幫孩子取名吧。」冷傲天愛憐的輕撫著滿臉汗水的柳雪柔,產後疲累的臉龐說著。
柳雪柔低頭想了一會,李清照的一首「如夢令」,映入她的腦海之中: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不覺之間,又突然想起了那段不願再去回想的往事,眼眶漸紅。
想到冷傲天,如今尚蒙在鼓裡,對此毫不知情,就好像這句詞中,窗簾旁的人一般,以為凡事如舊……
「就叫姐姐雨疏,弟弟風驟吧。」柳雪柔悄悄拭了拭眼角的淚水,收拾起心中悲棲之情說道。
「冷雨疏……冷風驟……好名字。」冷傲天念了一會兒,欣喜的說道。
窗外的雪細細的飄著,伴隨著房內兩名嬰孩的哭聲,似乎過去的一切,即將被雪所洗淨,藉由兩名純真的新生命,柳雪柔是否真的能被洗淨,重新振翅高飛於夜空之中,成為昔日那亮麗的天仙呢?
十五年的時間,轉眼即過。
這十五年之中,武林起了巨大的變化,門派排名大整頓了一番。
聖門正式起義抗元,登高一呼之下,江湖群雄響應。
耶律楚才果真在三年之後,將聖主之位,傳給了葛紀元。
葛紀元接手之後,又經營了五年,正式起義,發兵討元。
由於葛紀元的青城派出身的身份,使得聖門與青城派關係極好,青城派是同時響應抗元義舉的。武林之中,莫不以聖門與青城派為首,結合群雄之力,聖門私下訓練的精兵,對抗已漸衰敗的朝廷。
原本是武林泰斗的少林、武當兩派,少林雖然也隨後跟著支持抗元的義舉,但是這些年來,風光漸有被聖門趕過的趨勢。至於武當,在冷傲天當日大發神威之後,便一直被武林各派孤立著,一來眾人懼怕於冷傲天那出神入化的武功,紛紛敬而遠之,再加上他當日大開殺戒,與聖門已結下大仇。
雖說後來聖主宣佈不會追究,但是武當與聖門之間,嫌隙已開,雖不至於針鋒相對,卻也是沒有互相往來。而此刻聖門正是鋒頭正旺,隱然成為武林之首,各派爭相恐後的與之親近,在不知不覺中亦等於疏遠了武當派。
青城派也因為葛紀元的身份,而快速的壯大了起來。
而表面平靜的江湖暗湧,似乎又日漸劇烈了起來,即將浮上水面。
兩匹駿馬在道上奔馳著,不快不慢。
官道旁突然傳出喊殺之聲,亦隱隱帶來兵器交擊之聲。
「姐,去看看?」一匹馬上的年輕男子問道。男子年約十六、七歲,丰神俊朗,眉清目秀之間,帶點粗豪的英氣,身子看似單薄,但是仔細觀看的話,便可發現一身服貼的淡藍色儒衫之下,肌肉結實的賁張隱隱可見。
「不行,你忘記爹娘說過的話了嗎?我們送完信,就應該立刻回山,不能隨意停留,亦不可惹事生非。」另一匹馬上的女子說著。此女身上的是如白雪皚皚的白色衣裳,衣著樸素,上無花巧的裝飾,但是在高聳凸起的胸脯,與纖細如柳的細腰所襯托之下,即使不用任何飾品,亦難掩國色天香之姿。
「哼!又不行,這一路來,已多少次了?爹爹同時也說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人本份。」男子表情憤恨不平,像是此類事情,已發生多次。
「我不管,爹娘說你要聽我的。娘說要我們少惹事非,我們就別管。」一雙靈活的大眼瞪視著男子,卻無法給人驚嚇的感覺,反之,而是驚歎。
「哼!不過大我幾刻鐘而已,擺什麼架子。」跨下一夾,駿馬轉向往來聲奔去。男子竟是不再辯駁,果然這坐而言,還不如起而行來得有效。
「喂!回來!」口中發出叫喊,身子亦催動駿馬隨後追去。「冷風驟!你敢不聽我的話,再不回來,我要你好看!」聲音遠遠的送出,這聲呼喝倒是用下了真氣內力的增幅,但是隨著聲音的送出,明明聽見的男子,猶如耳聾,又似充耳不聞,反到將跨下的馬匹催動的更是快速。
兵器交擊聲越來越響,冷風驟催著跨下名為「踏雲」之馬,轉瞬間接近了兩方交戰之處。一看清兩方情形,頓時怒氣勃發,二話不說,長劍出鞘,身隨劍而走,往前撲去。
這場中情形,原是二十餘名的元兵服飾之人,圍功著場內的四人。
嚴格上說來,應該是兩名,因為已有兩名男子躺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戰鬥的能力,只餘兩名男子,兀自對抗著二十餘元兵。這兩名男子的武功原是不弱,但是一來要顧及身旁受傷的同伴,又要面對這麼多人,眼看再過不久,亦不脫戰死或是被擒的下場罷了。
冷風驟騎著駿馬來到之時,已受到場邊的元兵注意,待見到他持劍出手,立刻便有四五名元兵從包圍陣中分出,夾擊了過來。冷風驟仔細的觀察著元兵的動向,身形一轉,突然移動至側面的方向,原本是一齊靠過來的元兵,立刻轉變成只有一兩個較為靠近他。
白練的閃光在空中劃過,似緩實急,竟是後發先至,在最靠近他的元兵手中長槍尚未刺到之前,冷風驟手中的長劍已刺穿對方的肩頭。冷風驟自幼習武,雖然年紀尚輕,但是父母皆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父親更是可以說一身玄異精深的武學,已達無人能及的地位。
在這樣的環境中,所調教出來的,身手定然不弱,但是這卻是他生平第一次真刀真槍的與人動武,施力未控制好之下,長劍刺入肩頭竟是太深,一時拔之不出。
眼見從旁而來的兩柄長槍刺到,冷風驟臨危之下,只得長劍脫手,順手奪過被自己刺傷的元兵手中長槍,架開了同時到達的兩把長槍,同時借力後躍。
馬蹄聲再起,原是冷風驟的姐姐,冷雨疏隨後而至,見到弟弟已然動手,惱怒的輕哼一聲,亦跟著出手。
刷刷聲中,長劍與長槍似在比快一般,姐弟兩人同時出手之下,剩餘的四名元兵立刻不敵,轉眼之間已是身上皆傷,連武器都拿不住。眾人當下拋下手中兵器,往自己人退去。
「退!」剩下的元兵見到點子棘手,轉眼間便傷了自己五人,剩下的十五人隨著領頭的元兵呼聲中退去。
「你又不聽話了,看我回去不叫爹爹重罰你!」冷雨疏對冷風驟的行為即是氣惱,臨行前父母交代這次兩人外出送信之行,一路上要聽從較為冷靜的姐姐的話,沒想到好不容易送完信,在回程上弟弟就不聽話了。
「你們沒事吧?」冷風驟聳了聳肩,神態瀟灑而不在乎等往四人走去。
「沒事,多謝兩位相救。」為首的一名年輕男子說道,眼神看到冷雨疏的同時,亦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所攝,呆愣了一下子。
「咳,在下青城派阮齡中,這幾位是我師弟。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阮齡中在呆立了一陣子之後,方才醒覺,口中輕咳掩飾自己的失態。
「雪山派冷風驟、家姐冷雨疏。」冷風驟似乎對這類情況習以為常,這一路而來,上至中年漢子,下至年少青年,只要見到姐姐,無不貌所折,倒是冷雨疏天性使然,不管是誰,一律冷冰冰的對待。
「弟,該走了。」冷雨疏向來便對外人一視同仁,一律冰冷無比,這次也不例外,把自報姓名的活交給了冷風驟之後,便想離開。
「你們最近的駐院在哪?你們的傷重不重?」冷風驟全然不理冷雨疏的催促之語,反倒關心起對方而來。照他所想,如不護送這幾人回院,難保不會再遇元兵。
「就在鎮上,唉,在下四人原本是要送信的,想不到才剛離開別院,便遇上了元兵伏擊,想要搶奪我們所送的信件,這信件極為緊急,我們得盡速送兩位受傷的師弟回別院,之後還要趕路。」阮齡中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我送你們回鎮上的別院吧。」冷風驟心想,救人救到底,反正自己二人也是打算今晚在鎮上落腳的。
「弟!」冷雨疏在冷風驟耳邊輕聲喝道,顯是不願與旁人一路。其實這也怪不得她,自幼她娘便不斷告誡她,對任何男子都要嚴家堤防,不可輕忽,否則易吃大虧。她娘說的也沒錯,以冷雨疏的絕色,很容易便成為他人獵艷的對象。
「姐,反正我們都是要在鎮上落腳,不如送他們一程。」冷風驟終於轉過頭來,不再當作沒聽見,他也知道,再下去姐姐的脾氣就會爆發了,到時就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兩位今夜打算在鎮上落腳?不如便在我們的別院休息一晚,如何?」阮齡中聞言問道,自己實在不願意就這樣與兩人分別,說實話,他是不願意與冷雨疏分別,想再多些機會跟她親近親近。
「不用了,我們找間客棧就行了。」冷風驟原本正要答應,沒想到冷雨疏已經搶先一步回絕,他這十幾年無時無刻,莫不想著有朝一日,可以下山闖蕩,廣結江湖之友,所以本想豪邁的答應,卻沒想到,冷雨疏的個性孑然不同,只想自己人一路,來的清靜些。
「這怎麼行,兩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怎麼能怠慢兩位,還請兩位務必賞光。」阮齡中一聽急了,當下堅持道。
「好吧。」冷風驟趕緊順勢答應。同時轉頭:「姐,人家一番好意,就不要再拒絕了。」
「你!……哼!不管你了。」冷雨疏一氣之下,走至她的「追風」身旁,摸著追風的鬃毛,輕拍著馬頸:「還是這個風兒乖,不像另外一個,早晚不被他氣死才怪。」冷雨疏就是不懂,怎麼平日這麼聽自己話,自己也甚是愛護的弟弟,這次下山,竟會三番四次的把自己的話,當作耳邊風。
對於冷雨疏的指桑罵槐,冷風驟只是輕輕的聳了聳肩,便幫忙扶著受傷的兩人,往鎮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