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紀元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尖端,傳來一股冰涼的感受,他知道這是雲沐萍所洩出的陰精,澆灌在自己肉棒之上。心中狂喜之下,葛紀元連忙的運轉「歡喜六合功」中的吸納心法,以雲沐萍的陰精為接引溝通之橋,開始吸取雲沐萍的功力。
葛紀元只覺得一股冰冷顫人的寒流,化為千絲萬縷的流入自己體內,心中微微感覺訝異,因為這和他從前與歐陽飄雪雙修之後,所得的感覺略有不同。不過或許是因為之前是歐陽飄雪使用「玄陰功」來雙修,現在是自己為主,使用「歡喜六合功」來採陰補陽的緣故吧?葛紀元只是略覺奇怪,便不以為意,繼續的吸納著那股寒流,直至將所有寒流吸入體內。
葛紀元一邊的開始將體內的寒流吸收轉化,同時繼續的吸收著雲沐萍的功力修為,因為他知道,這種機會不會再有,他必須一股作氣的盡量吸收掉雲沐萍的功力,最好是能夠一次將雲沐萍一身的功力盡皆吸取過來,化為己有。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葛紀元體內的寒流,只是自顧自的在葛紀元的體內,隨著內力的運行,而在自己的經脈內遊走,不管自己如何的想要煉化吸收,它卻是一點都不為所動。而自己從雲沐萍體內,竟然再也吸收不到任何的功力,或是其它的物質。照理說,以雲沐萍如此精湛深厚的內功修為,不可能只有這麼少的功力才對啊?
葛紀元愣了一會,心念電轉之下,驚覺不對,當機立斷之下,立刻拔出了自己還留在雲沐萍體內的陽物,飄身退開了數丈。
雲沐萍柔媚的聲響於此時傳來:「嘻嘻……您怎麼了呀?親愛的聖主大人,奴家還在享受那美好的餘韻猶存的感覺呢!您怎麼可以這麼無情,自己享受完了之後,就棄奴家於不顧呢?」
雲沐萍的神態與這番話,更加證實了葛紀元的猜測,她竟然沒有著了自己的道!葛紀元一方面不敢相信,一方面大驚之下,立刻小心謹慎的運轉起自己體內的「渾沌心經」,繞了數個周天之後,才確定自己的功力並無損傷,除了那股看似無害的寒流之外,體內也並無異樣之處。
葛紀元心中大定,反正自己雖然沒有達到吸收雲沐萍功力的目的,但是自己也完成了長久以來,想要染指雲沐萍的邪念,與其翻雲覆雨了一番。不過一向謹慎小心的他,仍是驚疑不定的問道:「你……你竟然不受我「歡喜六合功」的影響?」
雲沐萍嬌聲說道:「如果奴家毫無防備,或許會為你所乘,但是若有所防範的話,你的「歡喜六合功」還不是「玄陰功」的對手。」
葛紀元聞言大驚:「你……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雲沐萍徐徐的說道:「聖主的心機可深沉的很啊!還很有耐性的花了足足一年,來使奴家戒心降到最低。很可惜,在你第一次來見奴家的時候,奴家便發覺不對了,只不過奴家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假扮楚才,又對奴家有何圖謀,所以才一直不說破罷了。」
葛紀元仍是不信:「那……你剛才……剛才那些……」
雲沐萍截斷葛紀元的話,說道:「哼!奴家只不過是太想念楚才了,才將計就計,把你想像成楚才,以解奴家之需求罷了。哪知道,你這不解風情之人,竟然在一半就自己揭露身份,使得奴家的興致大打折扣。」
葛紀元想不到自己的全盤計劃,竟然都在雲沐萍的掌握之中,不過他轉念一想,反正自己也不吃虧,起碼享受到了雲沐萍那動人嫵媚的身體。
葛紀元轉眼便恢復鎮靜的樣子,哈哈笑道:「如果師娘願意,便將孩兒當作師父又有何妨?下次師娘如再有需要,便讓孩兒效勞如何?」
雲沐萍嬌媚的嗔道:「聽起來是個很動人的提議呢!不過奴家心……」雲沐萍失聲呻吟道,極力想要忍住這不斷升高的快感,可是方才一輪的愛撫與挑逗的累積,已使得自己的身子完全的失去了控制。
雲沐萍忽然之間,感受到了肉棒傳達而來的熾熱感。隨著肉棒的抽動,肉壁竟然自動的開始緊纏住肉棒,而兩者間的摩擦感竟然直達腦中,纖細而清晰不已。
一股熱力自下腹處緩緩升起,流遍全身。雲沐萍心中恐慌,想著:「不……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這種感覺……」
但是事與願違的,這種感覺卻是愈來愈烈,且在不斷的轉化之中,轉化成一股又一股的酸麻電流,在身體各處流竄。雲沐萍越來越是驚恐:「不!不要……
我不要在他的姦淫之下……高……高潮……哦……」間,不知不覺的緩緩的與男人的大腿外側摩擦,同時悄悄的上揚,直至最後於男人的腰際緊夾。
葛紀元輕咬著雲沐萍的耳垂,同時輕輕呼氣問道:「舒服麼?」
雲沐萍閉口不答,葛紀元卻不放過她,緩緩的放慢了動作,使得她不自禁的自己加速了上下晃動的動作,葛紀元讓她晃了幾下,突然下身用力一頂,同時雙手緊箍纖細的腰肢,不讓其晃動。
「啊」雲沐萍受到這一強烈的撞擊,又是一聲舒爽的呻吟。
葛紀元馬上又立刻開始了非常快速的抽插動作,同時再次問道:「舒服嘛?說出來。」
雲沐萍正開啟呻吟出聲的雙唇中,終於流洩出了回答:「啊好」
葛紀元得到滿意的回答,緊緊的摟住懷中玉人,開始了最後一輪的抽插,輕聲低語道:「抱緊我。」
雲沐萍如中催眠一般,在葛紀元的話中,與下身的快速震動之下,雙腿緊緊的盤於他的後腰,雙手亦抱緊了葛紀元的厚背:「哦」
葛紀元滿意的對雲沐萍進行最後的挑逗:「我知道你快到了中只有楚才一人,你呀!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吧!」
葛紀元笑道:「師娘該不會忘了,您的「玄陰功」對我的「渾沌心經」是沒有效果的吧?」
雲沐萍媚笑道:「這個奴家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是你自行吸收入體的話呢……」
葛紀元聞言又是一驚,再次探查體內,方纔那道寒流仍是靜靜的呆在自己的經脈之內,一點都沒有做惡的跡象。葛紀元認為雲沐萍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自己的「渾沌心經」根本就不怕她的「玄陰功」。
雲沐萍看見葛紀元的樣子,繼續媚笑道:「如果奴家不假裝洩身,獻出陰精給你,你又怎麼會以「歡喜六合功」將其吸收呢?」
葛紀元微笑的回道:「師娘就不要再嚇壞孩兒了,孩兒方才檢查過了,您的那道寒氣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只是靜靜的呆在孩兒的經脈內罷了。」
雲沐萍嘻嘻笑道:「如果我說,那道寒氣,必須由男子跟身懷「玄陰功」的女子交合,才有辦法種入男子體內呢?而所有具有「玄陰功」之人,都可以立即辨識出來呢?」
葛紀元笑道:「那又如何……你!」葛紀元忽然想到,如果雲沐萍跟飄雪將此事抖出,飄雪只要一探,便知道自己所做之事……
葛紀元強自鎮定,牽強的笑道:「哼!即便讓飄雪知道了,便又如何?你休想以此來脅迫我。」
雲沐萍仍是自在的笑著:「如果我又說,這道寒氣,其實是會發作的呢?」
話剛說完,葛紀元便覺一陣寒冷之意,自體內透體而出,急忙運功相抗,但是這股寒流似是早已和自己的內力融為一體,這一運功之下,反而變成整個在內運行的真氣都變為寒流,使得自己更加的寒冷。
不過半晌,陣陣冰寒透骨而來,葛紀元只覺得,自己似乎連血液都要結冰一般,牙關不由自主的節節打顫,上下敲擊,這道寒冷竟然達到連他具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都無法忍受的程度。
葛紀元終於忍受不住,整個人雙手環抱著自己,蹲在地上,全身不斷的顫抖著。
雲沐萍嬌聲的問道:「夠了麼?聖主大人?」
葛紀元此刻已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顫抖,同時艱難的連連點頭。就在葛紀元點了數下頭之後,這道寒流突然之間,便消失無蹤。葛紀元立即從地上彈起,神色驚恐的看著雲沐萍。
葛紀元經過方纔的經驗,知道這道寒氣竟然能隨著雲沐萍的心意或是內功運轉來遙控,使其發作,可以說是無比的神妙,當下不敢再逞強,說道:「你想怎樣?」
雲沐萍嬌聲的笑道:「奴家不想怎樣,只想聖主以後,常常來找奴家商討聖門之事罷了。」
想不到這雲沐萍竟然是有著如此的野心,想要在暗中操控聖門,成為隱於聖門之後「垂簾聽政」的地下聖主!
話說任萬劍已到了最後關頭,只要腰間一用力,便可得嘗所願,享受到冷雨疏青春動人、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軀。卻在這緊要關頭,那該死的壓迫感再度湧上任萬劍的心頭。
任萬劍不加思索,顧不得實行那佔有冷雨疏處女身體的最後一擊,身形立刻一翻,瞬間翻至冷雨疏身後,將冷雨疏擋在自己身前。
一個秀麗修長的身影站在洞口,手持長劍,劍未出鞘,漫天的殺意氣勢卻已透體而來,緊緊的鎖住了任萬劍的身形。
任萬劍此時亦已發現,這壓迫感與之前所感受到的並不相同,雖然其中玄異的感覺有些許類似,卻沒有帶給他那種沛然而不能敵的頹然感受。
不過,從這凜冽的氣勢看來,此人的功力不俗。
任萬劍定眼瞧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名身著白杏衣衫的女子。
此女丰姿秀麗,神態飄逸,長及後腰的髮絲,隨著微風輕舞著。一雙濃眉大眼,眼神清澈亮麗,此時卻帶著冷冽的殺氣,罩住了任萬劍。
她的臉孔清麗脫俗,更帶有一種水靈飄邈的氣質,如果不是帶有如此濃厚,有若實質的殺氣,任萬劍差點便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偶落凡塵的九天玄女了。
她的身材極為高挑,卻又顯得纖瘦,胸前微微鼓起,雙腿修長而勻稱。這骨肉勻婷,處處顯得精雕玉琢的細緻曲線,讓人覺得這似乎不是一個「人」,而是上天以鬼斧神工所雕塑的傑作。
任萬劍驚魂甫定,乾咳一聲,說道:「在下浪天涯,見過姑娘。不知姑娘又如何稱呼?」
一道冰冷而不帶絲毫感情的女子聲音傳來:「邵水仙見過任施主。」
任萬劍聞言一驚,這女子自己從未見過面,為何她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任萬劍強自鎮定的說道:「姑娘認錯人了吧,在下姓浪名天涯,不是什麼任施主。」
邵水仙冷冷的說道:「修行之人,不打誑語。我們「出塵庵」從不會認錯人的,任萬劍任施主。」
任萬劍驚呼道:「什麼!你便是「出塵庵」這一代的最新傳人?」
邵水仙說道:「不錯,任施主施展那獨特的「歡喜六合功」時,所散發的氣息,對我們所修習的「靜虛守禪」心法來說,最為敏感,相信任施主應該知道才對。」
對於此點,任萬劍自然心中瞭然,而且還頗有體會。當初他便曾經被邵水仙的師父沁采凌所千里追蹤過,只是最後被他耍詐而逃過罷了。
而任萬劍當初能在沁采凌的追殺之下,逃出生天,現在更不應該怕她的徒弟才是,但是任萬劍卻有一種感覺,此人的功力,應該超過了沁采凌。因為,她所帶給自己的壓力,是沁采凌當初所遠遠不及的。
任萬劍心中納悶,最近自己是走了什麼霉運?先是遇到一個比冷傲天當初還要年輕許多的少年,偏偏卻同樣具有冷傲天當初的那種恐怖實力;現在又遇到一位明顯是功成下山的少女,一樣也是武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邵水仙接著說道:「任施主於如此清靈空幽之處,對無辜少女行使那淫邪至極的「歡喜六合功」功法,不覺得太過分了點麼?」
任萬劍沉吟了一會,說道:「如此說來,倒真是在下的不是,打擾姑娘的靜心清修了。」
以任萬劍所知,「出塵庵」的這套「靜虛守禪」的練功心法,如果尋找一個萬籟俱寂,靈氣頗盛的山谷空幽之處,便會有事半功倍的奇效,想來此處應該是靈氣非常的茂盛,讓邵水仙選擇在附近的洞穴中修練,卻沒想到她們對自己的這套採陰補陽的淫功極為敏感,所以察覺到了自己。
邵水仙冷冷的看了任萬劍一眼,徐徐的說道:「如果任施主願意自廢武功,水仙倒是可以放施主一馬。」
任萬劍哈哈大笑,說道:「邵姑娘不愧是「出塵庵」新一代的傳人,慈悲為懷,不願妄自殺生。不過即使姑娘的「靜虛守禪」心法已經大成,也無法在我殺死這位無辜少女之前,取在下之命吧?」
邵水仙臉色微變,口氣更加的冰冷:「如此說來,任施主是打算以這位姑娘為質,來要脅水仙了?」
其實任萬劍有一點說錯了,這「出塵庵」的「靜虛守禪」,其實是一套不下於「無極歸元」與「渾沌心經」的高深心法,也是講求追求天道,最後的境界亦是「天人合一」的以武入道的境界。只是這「靜虛守禪」是屬於半佛半道的一套心法,最重頓悟,這也是邵水仙可以超越她的師父的原因。
但是邵水仙雖然因為有著奇高的悟性,修為竟然超出了「出塵庵」的任何一位前人,不過她的心思卻過於單純,仍然一直無法悟通這最後一個境界的關卡,於是她的師父沁采凌才會要她頓入紅塵之中,試圖從歷經人世的險惡與陰暗之面的洗禮之中,從而悟道。
就像現在,經驗不足的邵水仙,竟然單純到以為任萬劍會與自己正面過招,而完全沒有想到他可能會以冷雨疏的性命來作為要脅,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單純的邵水仙想了一想,歎口氣說道:「好罷,請放了這位姑娘,水仙不為難施主便是。」
任萬劍邪邪的笑著,說道:「是麼?我可不相信,除非邵姑娘你願意自封穴脈,在下才有可能放過這位姑娘。」
邵水仙疑惑的問道:「水仙說了這次不為難施主,便不會來為難施主,為何施主竟不相信,還要水仙自封穴脈?」
任萬劍搖頭說道:「很抱歉,在下並不習慣相信他人。」
半晌,邵水仙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水仙現在就自封穴脈,請任施主放了這位姑娘。」話一說完,右手食指虛點,連封自己三大穴位。
任萬劍看見邵水仙所自點的穴位,確實是封住了自己的行動,心中大定,放下冷雨疏,緩緩的向洞口走去。沒想到任萬劍走至洞口,來到邵水仙身旁,不是穿出洞口而逕自離去,而是補點了邵水仙身上的幾個穴道。
邵水仙見到任萬劍又補點了自己的穴道,然後竟然抬起動彈不得的自己,又回往洞內走去,不禁問道:「任施主,你還不盡速離去,這又是為何?」
任萬劍聞言哈哈笑道:「看來你師父只顧教你武功,於人心的險惡,卻是隻字不提啊……呵呵……」
這次竟然被任萬劍給說對了。因為「出塵庵」的武功,最重頓悟,所以沁采凌幾乎能不教,能不提的就不說,只把這「靜虛守禪」的心法傳給了邵水仙,然後教她認穴之後,連運行法則,或是所有武功上的疑難,都要她自行體會。這種從未有人用過的武功教學方式,用在這套心法之上,竟然出奇的成功,使得邵水仙能保有孩童的心境,而在功力上不斷做出突破。
然而,這也是最致命的,因為邵水仙對於人世間的狡詐,背信棄義等行為,是完全沒有絲毫的認知,與半點的體會。
就像是關於任萬劍的事情,沁采凌只告訴她,任萬劍作惡多端,淫女無數,如果他日遇上,必須立刻除去,下手不得留情。因此邵水仙在一開始認出是任萬劍之後,便立刻的露出驚人的殺氣。但是,沁采凌會這樣說,是因為任萬劍詭計多端,這點她卻忘了提醒邵水仙。
邵水仙至此,終於才知道,原來自己被任萬劍所騙了。
邵水仙冰冷的說道:「任施主最好快放了水仙與這位姑娘!」
任萬劍將邵水仙放在大石之上,淫邪的笑道:「呵呵……邵姑娘可不要忘記了,在下是一個淫賊啊!面對姑娘這如花似玉,功力又是如此高強的對象,要是放過了,才是對不起自己啊!」
邵水仙這才終於知道,任萬劍想做些什麼事情了。
邵水仙與冷雨疏,對任萬劍來說,皆是屬於不可多得的絕色佳人,屬於非常難得的獵物。邵水仙的出塵脫俗,有如清流之畔的出水芙蓉,清麗而動人;冷雨疏雖然平常神色冰冷,卻也是閉月羞花,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一般,冷艷而誘惑。
任萬劍放著早已赤裸而動情的冷雨疏於旁,卻反而開始脫起邵水仙的衣物,倒不是因為邵水仙的美色比起冷雨疏來得出色,而是因為邵水仙的一身功力,高於冷雨疏之故。
任萬劍脫下了邵水仙那身飄逸的白杏外衫之後,方才發現,外表本不甚起眼雙峰,竟然是如此的渾圓與挺立。原本在邵水仙寬大的衣衫之下,加上方才站立之時,因為高挑的身材,使得看似只有微微突起的胸部,其高聳峭立之姿,雖然尚藏在貼身的白色肚兜之下,卻已經再也無法遮掩,而顯示出傲人的天賦本錢。
任萬劍運著淫功的雙手,急急的抓上邵水仙的胸脯之時,邵水仙亦是臉泛紅暈,驚呼出聲。
這倒不是任萬劍的淫功有多利害,才剛開始便可讓邵水仙有感覺,而是以邵水仙的單純,這對她來說,是萬分的羞澀之事。實際上,任萬劍選擇邵水仙,是錯誤的選擇,因為以邵水仙那高於任萬劍的玄功,加上她所修的又是最注重心思禪念上的鍛煉,任萬劍想要以「歡喜六合功」來吸取她的功力,可以說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任萬劍只想到邵水仙的功力強橫,一時間倒忘了此節,只知運轉起「歡喜六合功」的功力,開始隔著單薄的肚兜,便搓弄起邵水仙那挺聳的雙峰來。任萬劍愛不釋手的愛撫著邵水仙的雙峰,過了一會,覺得不足,正打算解開肚兜在邵水仙玉頸上的繩結時,他最害怕,完全提不起戰意之人,終於趕到。
洛無情那低沉而響亮的聲音,再次傳入任萬劍雙耳之中。
「呼……終於找到了。」洛無情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