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五回 鏖戰陰城

  侯玉玲暗吃一驚,後卿以陰風纏住自己半身,而這頭殭屍更是懂得以身誘敵,難不成這兩頭殭屍已生出了靈智?未等她驚愕,將臣已經是利爪封喉。

  危難瞬間,侯玉玲眼神一斂,咬牙暗歎一聲無奈,嬌喝一聲,佛光爆體而出,震開將臣利爪,同時浩蕩佛力化作梵文經卷,封鎖四周,隔絕天地。

  梵文佛陣雖然封鎖了兩大凶屍,但侯玉玲也身處其中,形成了困獸之鬥。

  將臣嘴巴張了張,竟口吐人言:「你——不——是——對——手!」

  後卿也張口發出啊啊的聲音,雖然不成詞句,但也在表露得意之色。

  侯玉玲暗吃一驚,心想難怪剛才險些栽了個觔斗,原來這兩頭殭屍真的有了意識和靈智。

  侯玉玲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

  將臣言語笨拙地道:「陛下說過……破……虛之下,我……無人能敗!」

  侯玉玲哼道:「一頭初開靈智的殭屍也敢口出狂言,本宮便叫你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

  說罷緩緩抬起破甲刀,刀鋒凝氣,修長的嬌軀緩緩透出一股不屬於她自身的氣息,但卻又跟其吐納相互呼應,彷彿又是練成一體。

  真氣百轉,屬性也由佛化妖,一股渾厚妖氣聚集成型,凝成一抹妖嬈麗影,白衣若雪,黑髮飄飄,一雙鳳眸柔婉嬌媚,竟是楚婉冰。

  然而那張嬌媚的玉容上卻多了幾分凶狠和暴戾,不似往日的嬌俏可人。

  將臣和後卿的表情露出一絲木訥,似乎很是吃驚。

  侯玉玲道:「世上高手萬千,就算不到破虛境界,也有能手可敗爾等屍奴!」將臣驚愕地道:「小妖後……怎麼會……在這裡?」

  侯玉玲冷笑一聲,楚婉冰身形一動,一出手便是聖靈七絕中的神劫劍式,只看劍芒如電,凜冽無匹,直取後卿而來。

  後卿連忙穩住身形,再度以不壞屍身吃招,但楚婉冰這一劍卻是玄妙無比,劍氣之中又蘊含了冰髓勁和蒼木淬火,冰火交融之下令得後卿剛體時熱時寒,防禦效果頓時被削弱,慘遭一劍封喉。

  劍鋒破體,楚婉冰橫向一拉,後卿頓時身首異處。

  楚婉冰再度贊劍,誓將後卿趕盡殺絕,一出招便是元古大力合併歸真劍訣,霎時劍光縱橫,銳鋒交錯,後卿便被斬成一堆碎肉。

  侯玉玲咯咯笑道:「我這位妹妹的功夫如何,她也不是破虛高手,還不一樣將你們剁成肉泥!」

  將臣道:「你……高興得……太早了!」

  粉碎的肉末再度凝聚匯合,後卿竟然完好重生。

  侯玉玲大吃一驚,而後卿怒容滿面,怒吼一聲,撇開楚婉冰,朝侯玉玲撲來,將臣也立即反攻,雙屍盡施全力,化作雷霆一擊。

  侯玉玲銀牙一咬:「一個不行,再加一個!」

  話音甫落,再度散出一股真氣,這次卻是聚成了魏雪芯,雖然相貌身段一模一樣,但卻是多了幾分暴戾狠決,那還是那溫婉出塵的小劍仙,分明就是一隻小劍魔。

  魏雪芯眸綻殺光,揮劍劃出一股磅礡氣壓,只看劍氣化出山河之界,鎮壓雙屍。

  與此同時,楚婉冰也挺身贊招,分出雲霄六相,劍氣化作六頭靈禽撲向山河,魏雪芯心有靈犀,將雲霄靈禽讓入界內,配合著山河鎮壓之勢圍剿雙屍。

  雖然只是真氣所化,但冰雪雙姝之默契絲毫不減,打得將臣和後卿疲於奔命,僅靠著一身銅皮鐵骨硬抗。

  侯玉玲也抽刀加入戰團,單刀合雙劍,完全主導了戰局,雙屍的銅鐵之身也開始不支,被刀勁劍氣劃開了許多道口子。

  「分出兩大心魔仍是拿不下這兩隻屍奴,不愧是煞域最強屍王!」

  雖然佔據絕對上風,侯玉玲心中仍是感慨,暗忖道:「只可惜他們原本毫無思想,令得我無法捕捉心魔,若不然也給他們嘗嘗『自己』的厲害!」

  隨著戰局白熱化,陣內魔威增長,與之對應便是梵文佛陣開始減弱,侯玉玲暗叫不妙:「魔佛不容,心魔與佛陣難以並存……心魔之力越大,佛陣就越被削弱,罷了,罷了!」

  她長歎一聲,在佛陣崩潰之前收回兩大心魔,頓時魔消佛長,佛光大炙,侯玉玲也趁機聚集所有佛力揮刀反攻,雙屍被冰雪心魔打得找不著北,如今又哪能抵擋這金剛辟魔刀,被刀氣劈得滿地打滾,苦不堪言,幸虧皮肉夠硬,才保全殘軀。

  侯玉玲劈翻雙屍之後,立即解除佛陣圍困,集合所有佛力,全力反撲。

  只看她蓮足一踏,頓時地動山搖,宛若佛山壓頂,將雙屍震飛到半空,隨後她連消帶打,拔起破甲刀橫空削來,拉出一道巨大刀芒。

  雙屍雖有不壞剛身,但仍是被刀勁硬生生打飛了數百里,直接滾回了老窩。

  「娘娘千歲!」

  周圍士兵只看到佛陣解開後,皇后娘娘一刀退敵之雌威,不由得紛紛叫好,歡呼如雷,而方才在裡邊所發生的一切都被佛陣阻隔,就連一絲氣息也洩露不出去,根本就是無人得知。

  鐵鷹目睹雙屍被劈退得情形,不由得大喜,立即把握時機,命人擂響決戰鼓,決戰鼓乃是以千層犀牛皮製成,敲打起來聲音響亮如雷,傳遍千里,一旦敲響便是號令三軍決死一戰,若有退縮者斬無赦。

  戰鼓雷鳴,前方混戰得士兵紛紛豁出生死,搏命廝殺。

  困在陣內的厲帝感覺到陰氣產生一陣衰頹,大叫不妙,立即拋下一切顧慮,豁出四煞陰氣強破儒門困陣。

  就在他衝出的剎那,見龍輝一掌劈來,連忙揮臂擋格。

  至陽龍氣對上至陰邪煞互不相讓,雙方各自被震退,但龍輝蓄勢而發,略勝一籌,反觀厲帝雖失了先手,但有三煞分身護持,也未受半點傷害。

  「孤王便同你分個上下高低,看誰才是這天下第一!」

  自從龍輝擊敗昊天教之後,已經被尊為天下第一,厲帝此刻憋了一口怒氣,施出本命絕學——太冥心法。

  此功法乃是他從藏玄冥功所演變而來,就猶如當初符九陰的九幽冥法,但精妙之處猶在冥師之上。

  厲帝撥弄陰魂,使出一招「地煞魂獄」陰氣化作九幽重地籠罩敵手,其效果倒頗似青蓮劍歌,龍輝深陷九幽魂獄,依舊泰然自若,急提真元,雙掌一推,一股炙熱陽火騰燃而出,正是當初臨夏山大敗元鼎的絕式——八荒六合神龍火。

  只見一條巨龍騰霄,馭陽駕日,吞噬世間陰邪,驅散厲帝喚來的陰邪,硬生生破開九幽結界。

  龍輝哈哈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厲帝陛下,看看本王這招如何!」

  說著反手祭出虛空混沌界,反過來困住厲帝的儒道煞體。

  緊接著便見尹方犀和宗逸逍聯手殺來,厲帝罵道:「堂堂玄天真龍轉世竟也耍此等以多欺少的手段,羞不羞人!」

  龍輝淡淡一笑,不與他作口舌之辯,若是換了以往,龍輝定然會選擇跟厲帝公平一戰,但此刻他已非當初的熱血少年,而是身負重擔的男人,麾下既有一眾忠心耿耿的下屬,家中還有嬌妻弱子,他所擔負的不單單是個人榮辱,更多的是許多人之命運。

  單打獨鬥雖不懼厲帝,但他心裡始終有所顧忌,畢竟這場戰爭來得不尋常,他不欲給暗處之人可乘之機,所以便選擇以多打少的方式保全實力。

  尹方犀和宗逸逍左右分擊,厲帝忙召出煌煞分身抵禦,儒門雙傑並非要同對手死磕,僅以柔勁纏住厲帝和分身,而龍輝則繼續把持虛空混沌界封住儒道煞體,楊燁奮拔戰戟,凝一身元功,便朝厲帝天靈劈下。

  厲帝冷笑一聲天真,運轉煞能,被封在虛空內的儒道雙煞立即將功力轉移,陰氣越過虛空回到厲帝身上,鑄成一道渾厚氣牆,楊燁雷霆一戟卻是難奏奇效,反倒被煞氣震開。

  厲帝和煌煞結合了儒道煞能,功體暴增,再震退儒門雙雄。

  龍輝見狀立即化出冥之龍影,結合冥之卷的化身,竟也有著吸納陰氣的能耐,與厲帝爭食陰氣煞能,片刻之後冥龍化體便已精氣神足。

  冥龍化體沉喝一聲,拳掌贊威,陰風席捲,打了厲帝個措手不及。

  厲帝暗道:「你能凝聚分身助戰,孤就沒有其他本事嗎!」

  於是他便默唸咒法,兩大煞體跨越虛空封鎖,重回人世,頓時四煞並肩,厲帝一心四用,同祭四大絕學,鬥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楊燁向龍輝使了個眼色,兩人曾並肩鎮守邊關,亦師亦友,眼神交匯間便知對方想法。

  龍輝率先搶戰,以冥龍化體為先鋒,抵消厲帝的陰氣纏繞,再將海冰雷炎風神滅破清九大龍體祭出,海龍以水御勁防守,冰龍凝霜鎖敵,雷、炎、滅三大化體主攻,風龍飄忽一旁掠戰,破之化體審敵虛實,以尋隙出手,神之化體做法相輔,清之化體以妙法替其他化體回元補氣,療復傷勢。

  厲帝慘遭十龍圍困,九霄妙法更迭不絕,被打得是昏頭轉向,疲於奔命,十龍舞九霄,雖然招式壓制了厲帝,但畢竟對方坐擁四大破虛戰力,招式的壓制並不能從根本上擊潰對手,楊燁看準時機,揮動破軍戟猛然殺來,簡單明瞭,沒有任何招式,卻是大巧不工,直取厲帝空隙。

  厲帝被十龍打得手忙腳亂,如何防得住楊燁這必殺一戟,胸口慘遭擊中。

  遭受重擊,厲帝深吸一口氣,陰氣護身,竟將楊燁的內勁轉移到道煞分身之上,那道煞分身巧運凶兆八卦氣,卸去五成力量,但軍神殺招豈容小視,道煞分身立即受創,口吐黑血。

  擊傷一尊分身,尹方犀和宗逸逍也立即卯上儒煌二煞,拖戰對手,靳紫衣見狀立即呼喚道:「楊督帥,快誅殺那尊道煞分身!」

  楊燁立即殺向道煞,舞起破軍戟,狂猛戟勢壓制住道煞分身。

  道煞分身且戰且退,施展天穹鬼術,劃出陰魂太極八卦,裹住軍神戟勢,但楊燁雄勁無匹,豈是這不能全功的天穹鬼術能擋,僅僅幾個回合便將陰魂八卦打散。

  楊燁喝道:「納命來!」

  戰戟橫掃,便要將道煞攔腰斬斷。

  危難關頭,道煞腰身處捲起一股綿柔陰風,卸去萬鈞重擊,同一時分再借勁後退,這般御勁手段分明就是天穹鬼術。

  靳紫衣著實納悶,心想:道煞明明已經受了重創,何以能全力施展御勁陰法?見對方瞬間恢復,眾人也是一陣納悶,龍輝暗忖道:「這般神速的恢復力,便是鳳凰血脈也比不上,這鬼怪究竟用了什麼法子?」

  見對方有迅速回元的功法,龍輝心知不能過於激進,畢竟厲帝不怕受傷,他們可就不同,若是被對方以命換命來那麼一下,戰局頃刻間就會扭轉,於是便斂勢三分,其餘眾人也是如此,以拖戰為主。

  纏住厲帝,其餘各路戰線得以順利進展,話說就在侯玉玲惡鬥雙屍的同時,侯戰戈提著巨斧,率領三百戰刀刃士兵深入煞域腹地,他佩戴玉陽靈符,其餘士兵也有辟邪寶物護體,可抗衡陰氣。

  進入煞域之後,天雲灰蒙,地土暗紅,耳邊迴盪著忘川河水拍岸的聲音。

  侯戰戈下令士兵們速速分開尋覓陰河通往人世的分支,戰刀刃士兵不愧精銳之稱,很快便有情報匯報:「候將軍,往西二十里左右,發覺一條人工開鑿的河道,長約五十里,寬約十丈,河水陰寒,但卻一萬陰軍和一萬屍兵駐紮。」

  侯戰戈指著西面道:「全軍整備,殺向西面!」

  對面可是有兩萬敵軍,己方則只有區區三百,這般衝過去無異於以卵擊石。

  侯戰戈不管下屬如何想,提起戰斧便朝敵營殺去,眾兵將見主將動身也不敢怠慢,緊隨其後。

  瞥見前方陰軍列陣,屍兵成堆,侯戰戈大聲怒喝道:「那邊的孫子,還不快給我出來領死!」

  對面陣中飄出一道陰影,冷笑道:「居然幾隻老鼠溜了進來,正好給本大爺鬆鬆筋骨!」

  侯戰戈定睛一看,嘿嘿笑道:「原來是日游神啊!」

  日游神微微一愣,暗自奇怪:「外界之事都是由黑白無常負責,我幾乎不在外界走動,這莽夫又是如何認得我?」

  侯戰戈笑道:「你想鬆筋骨還不簡單,大爺我就替你松個徹底,給你這廝來個拆骨抽筋!」

  日游神不屑冷笑,手掌一揮,陰軍屍兵蜂擁蟻聚而上,戰刀刃將士居於劣勢,背水一戰,紛紛豁出性命迎戰敵軍,便在陰河畔上展開一場廝殺。

  瀕臨絕境,戰刀刃士兵無不以一當十,三百人擰成一團,獨鬥勇猛,協戰默契,硬生生抗住了煞域兵馬的圍剿。

  日游神瞧出端倪,冷笑道:「就憑幾張符咒便想在我煞域疆土上放肆!」

  只看他暗催秘法,四周陰煞邪氣立即濃郁了幾分,但卻是暗含陰陽五行變化,先是布下五行逆轉之格局擾亂士兵身上的護體陽符,再以陽煞之能蠶食陽符靈力。

  戰刀刃士兵失了護體靈符,筋骨立即收到煞域陰氣侵蝕,氣力迅速流失,慘遭敗勢,轉眼間便被敵軍的怒潮淹沒吞噬,三百精銳頃刻覆滅。

  唯有侯戰戈佩戴著淨塵所煉的玉陽靈符才得以倖免,這邊格局一變,外頭的淨塵立即感覺到,馬上調整陽符靈力構造,挪移五行變化,以陰法引走陽煞,再以純陽克制陰冥。

  淨塵藉著靈符感應到這陰河的格局,立即作出判斷,傳音過來道:「國舅爺,陰河源頭便在日游神左側百步之處,速速將其斬斷!」

  侯戰戈掄起戰斧殺敵,極為勇悍,孤身一人仍是銳不可當,在屍潮鬼海中劈開一條血路。

  日游神怒道:「旱魃,速速給我取下這廝狗頭!」

  只見一道身軀帶著炙熱氣浪殺來,所過之處赤地千里。

  侯戰戈迎著熱氣濤濤便是一記斧頭,卻感覺似乎劈到了鐵板鋼柱,手臂被震得發麻,那股熱氣沿著斧頭傳來,燒得手臂經絡一陣劇痛。

  侯戰戈連忙運轉道宗元功,腳踏卦步,手挪太極,將這股熱勁卸去。

  「這是什麼怪物?」

  侯戰戈抬眼看去,只見前方燃著一團烈火,灼熱滾燙,燒得地面焦黃,與煞域的陰寒格格不入。

  他連忙傳音給淨塵詢問緣由,淨塵透過陽符,得以目睹眼前異狀,凝視片刻,發覺火焰之中站著一個人,但卻毫無生氣,應該說是一具屍體。

  「國舅爺,那是煞域的殭屍!」

  淨塵提醒道。

  侯戰戈奇道:「殭屍不是陰寒之物嗎,就算如同將臣之類的屍王不怕火焰,但也不可能身軀冒出烈焰火氣。」

  淨塵解釋道:「煞域融合了魔界的陰陽五行地勢,已經不再是單一的極陰之地,這頭殭屍定是魔煞合流之後產生的異物。」

  侯戰戈精神抖擻,喝道:「管它是什麼東西,我一起劈了!」

  淨塵道:「國舅爺,暫莫衝動,這頭殭屍以火纏身,形成陽火煞。而陰河有屬水,為陰水煞,如此一來陰陽水火交融,互補不足,極為兇惡,你冒然出手只怕會損了性命!」

  侯戰戈道:「那該如何是好,如今世間緊迫,決不可就此止步!」

  淨塵道:「國舅爺,你先激怒那頭殭屍,引它攻來,貧道再借陽符傳功,助你一臂之力!」

  「這個好辦」侯戰戈大一聲:「兀那狗屍,還不快引頸受戮,更待何時!」

  話音未落,他雙手握斧,拔身而起,祭出神力,對著旱魃便是一記開山重斧。

  旱魃手掌一伸,赤手空拳硬接戰斧,只聞嘎鐺一聲,侯戰戈的巨斧被旱魃的一根手臂擋住,緊接著便是烈火倒捲,巨斧被燒成鐵水。

  侯戰戈立即棄斧,腰身一沉,五指握拳,對準旱魃心口便是一記真武神通拳,拳勁無窮,剛猛無匹,結實地打在旱魃身上,拳勁如同狂風過境,將旱魃的纏身烈火盡數撲滅,露出真容。

  那旱魃頭頂無發,坦露身子,身段凹凸起伏,宛若女子,但卻被赤紅的長毛覆蓋,那將臣和後卿還保留著人之五官模樣,但這頭旱魃卻是青面獠牙,猶如啖人羅剎,叫人膽戰心驚。

  護體魁火被打散,旱魃惱怒無比,張開血盆大口便咬向侯戰戈脖頸,侯戰戈抽身後退,旱魃怒不可遏,揮舞著雙臂追殺過來,侯戰戈且戰且退,旱魃窮追不捨,也就在追逐過程中,其身軀再度燃起赤火,再現陽火凶煞。

  「就是現在!」

  淨塵傳音過來,侯戰戈下盤一沉,穩住身形,深吸一口氣,嚴陣以待。

  旱魃見對手停下,也不疑有詐,繼續撲殺,只求宣洩心中怒火。

  侯戰戈暗笑一聲愚蠢蠻婦,胸口玉陽靈符綻放沛然豪光,正是淨塵越界傳功。

  八門絕卦瞬息而出,化作混沌困陣,將旱魃封在其中。

  越界傳功的過程畢竟會耗損不少功力,淨塵沒有把握在一擊誅殺身處煞域的旱魃,便以八門困陣暫時將其封住,讓侯戰戈得以全力對付日游神。

  然而剛剛封住旱魃,侯戰戈便感到有一股陰風撲來,正是日游神出手偷襲。

  侯戰戈連忙後撤躲避要害,但日游神意不在此,招式並非針對活人,而是以巧勁攻擊對手的頸胸,啪的一聲,侯戰戈胸甲被劃開一道口子,掛在胸前的玉陽靈符被打飛出去,落在屍群中,不見了蹤影。

  日游神哼道:「現在沒了護身法寶,看你如何在煞域行走!」

  玉陽靈符必須有活人佩戴才能產生效果,淨塵也要借組活人身上的陽氣才能透過靈符感應到一切,如今靈符離體,淨塵不但無法知曉煞域內的情況,侯戰戈也失去了庇護,慘遭陰氣纏身,吞噬氣力。

  「沒有那牛鼻子在一旁指手畫腳,看你怎麼個死法!」

  日游神嘿嘿冷笑道,失去淨塵把持的八門困陣也沒了效果,旱魃發力一掙便破陣而出。

  四周有數以萬計的陰軍屍兵,前有日游神,後有旱魃,侯戰戈已然陷入死地。

  倏然,他摸了摸下巴,笑道:「沒有符咒在身,那牛鼻子就不能感應到這兒的一切,很好,很好……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

  日游神哼道:「事到臨頭還敢嘴硬,本座便先殺了你,將你魂魄練成陰軍,屍體變成屍兵!」

  侯戰戈嘿的一聲冷笑,身上的道化真氣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渾厚魔氣。

  日游神見狀,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難怪你一見面便認得我!」

  侯戰戈笑道:「你腦子不差,還記得上回奪劍之事啊!」

  日游神臉色大變,已覺得事態嚴重,喝道:「旱魃,你給我拖住他,我去稟報陛下!」

  侯戰戈哈哈笑道:「我現出真本事,就表明了不留活口,你還是乖乖受死吧!」

  話音甫落,立即從體內湧出兩股魔氣,魔氣凝成黑白無常之形象,只見黑白無常默念口訣,陰軍屍兵立即倒戈相向,朝日游神殺去。

  日游神連忙施咒相抗,爭奪控制權,侯戰戈笑道:「煞域之內,以控陰馭屍而論,除了厲帝之外,又有誰能比得過黑白無常呢!」

  果然陰軍屍兵根本不理日游神,發了瘋似得反撲而來。

  日游神大怒,連忙招呼旱魃助戰:「旱魃,給我殺了那小子!」

  但旱魃卻是紋絲不動,原來它也被侯戰戈分化出來的黑白無常控制,原本是要讓它去殺日游神的,但旱魃有了微弱靈智,隱約分辨得出侯戰戈不是自己人,故而沒有執行他的指令,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

  侯戰戈嘿嘿笑道:「你這廝平日玩鬼耍屍倒也舒坦,今天也讓你嘗嘗被屍鬼圍殺的滋味。」

  「我們既然懂得控陰練屍,那自然有防備這些奴才作亂的法門!」

  日游神冷哼道,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上邊紋刻著一個殄文,正是煞域流傳千年的奴鬼令。

  每一個煞域高層都會配有奴鬼令,而且不同的令牌的殄文都不一樣,煞域每一個屍、鬼兵將在誕生之時都會被奴鬼令印上一個獨特殄文字符,為的便是防止它們反叛作亂。

  只要拿著令牌施展煞域的獨門禁咒,這些被刻著印記的屍鬼兵將便回立即毀滅。

  日游神手中的這枚奴鬼令正好是這兩萬陰軍的命符,他手持令牌念動禁咒,群鬼萬屍頓時自燃,化作屢屢青煙,湮滅無形。

  侯戰戈愣了愣,道:「咦,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麼一手!」

  日游神瞧出一絲端倪,忖道:「看這魔頭的表情似乎並不知道奴鬼令,那就說明他所控制的心魔化身也並非等同本尊,若不然他便直接讓黑白無常製造奴鬼令了!」

  思索之時,侯戰戈已然閃身逼近,動作快捷迅猛,絲毫不受陰氣結界的影響:「日游小鬼,納命來!」

  侯戰戈握拳凝氣,手臂宛若巨斧,猛地劈向日游神脖頸。

  日游神以四周環境陰氣構造出一道氣牆,但卻如同薄紙般,被侯戰戈一擊砸碎,脖頸被結實打中,立即身首異處。

  斷氣瞬間,日游神一身魂氣朝遠方疾掠而去,正是魂氣歸陰之法,他保存著最後一絲意念和記憶,要將這裡發生的一切轉告給同修,然而侯戰戈卻是分出日游神的心魔,煞域修者死後的魂氣率先回到有血緣關係的人身上,再接下來便是最近的同修,最後才是最強者,而侯戰戈的這個心魔卻是日游神所分化,比起血緣至親還要親近,那股魂氣立即被吸了過去,回歸心魔本身。

  侯戰戈收了魂氣,暗忖道:「心魔也好,魂氣也罷,都只是本體神通之投射,並無本體之記憶和智慧,若不然便就省了許多事!」

  侯戰戈收回三大心魔,轉魔為道,單手握拳,朝著陰河分支便打出一記真武神通拳,磅礡拳勁直接填平河道,截斷忘川河與人世之聯繫。

  做完這一切後,侯戰戈瞥了一眼呆在一旁的旱魃,心中若有所思:「這頭殭屍確實奇特,但若帶走必定引人注目,倒不如繼續讓它留在煞域,遲早都是囊中之物!」

  想到這裡,他拾起日游神的首級,離開陰間重回陽世。

  陰河被截,三才鬼城也失去了源源不絕的元力,僅僅靠地脈陰氣維持,使得那九百尊鬼火炮無法隨心所欲地開炮。

  感應到鬼城元力被削弱,厲帝已然推斷出後院失火,立即虛晃一招退走,龍輝等人也未追擊。

  只見侯戰戈從空間裂縫內走出,將日游神之首級掛上戰旗,氣成丹田,大聲喝道:「日游神已伏誅,宵小鬼魅再敢負隅頑抗,便是如此下場!」

  首級示眾,威懾敵軍,己方士氣大作,各路大將再提三分精神,發了瘋似得撲殺敵軍,陰軍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厲帝回到鬼城,當機立斷,立即鳴金收兵,陰軍且戰且走,有序退回城內。

  對方雖然敗了一陣,但畢竟仍是據城而戰,主力猶存,鐵鷹心知其中利害,見好就收,命令各路大軍退回。

  取得首勝,鐵鷹甚是歡喜,犒勞三軍,皇后單刀獨敗雙屍,國舅奇襲敵後得手,侯家可謂大出風頭,兄妹二人已經在三軍之中建立了威望。

  鐵鷹命人清點戰場,整頓軍馬,並秉燭部署下一步戰略。

  龍輝則率部將駐紮在軍營後方三十里處,休整待戰。

  營帳內,龍輝靠在軟墊上,映著瑩瑩燭光,若有所思。

  倏然,簾子被一股勁風吹開,帶著陣陣香氛撲面而來,水靈媞滿面寒霜地走了進來,斥問龍輝道:「你今日明明可以留下厲帝,為何不出全力!」

  龍輝笑了笑,道:「靈媞,何必這般動氣。來,坐下來,待我慢慢給你道來!」

  水靈媞冷冷地立在門口,道:「要說就現在說!」

  「水妹妹你不願進去,也不要擋著門呢!」

  身後飄來一陣狐媚嬌笑,水靈媞回眸看去,只見月靈夫人提著一個食盒俏立在背後。

  水靈媞讓開身子,道:「你要進去便進去,請吧!」

  月靈笑盈盈地走了進來,順手拉住她袖子,不由分說便拽了進去。

  月靈挨著龍輝坐下,水靈媞便在伸手之處,龍輝也順勢將她拉了過來,一左一右同擁兩名姬妾。

  水靈媞紅著臉掙扎了幾下,月靈笑道:「妹妹,都是什麼關係了,你還這般害羞?」

  水靈媞忿忿地抿著嘴,扭過頭去。

  龍輝也不以為然,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箍住月靈的細腰。

  月靈柔揭開食盒,蘭花玉指捏起裡邊的糕點,溫柔地送往龍輝口中:「陛下,你忙了一整天了,臣妾特地給您做了些小點心填填肚子,你且嘗嘗味道可好?」龍輝開口品嚐,糕點美味,然而美姬玉指更加柔滑,吞下糕點的同時含了含那根玉指,月靈身子一酥,眸間春情泛動,雪腮生起一股脂暈,狐媚得叫人心神蕩漾。

  月靈媚眼如絲,用嘴銜起一塊糕點,往龍輝口中送去,龍輝來者不拒,既吃美味糕點又品嚐這狐族美婦的嫩唇香涎,好不快活。

  倒是讓一旁的水靈媞好生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冷哼了幾句狗男女。

  龍輝卻是我行我素。

  肆無忌憚地跟月靈混胡,畢竟這狐妖也是自己的姬妾私寵,離開盤龍聖脈的時候,更是洛清妍欽點的隨行,這妖後娘娘也是有所打算,畢竟這小子風流好色,無女不歡,與其讓他在外邊胡混,倒不如安插自己人在身邊。

  月靈早已領教過龍輝的「威風」心裡著實敬仰愛慕,也是樂得在路上替主子解悶。

  兩人吻得是天雷動地火,正好緩解了戰火之緊張。

  唇分,月靈夫人眼媚腮酡,嬌喘地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還望陛下指點迷津。」

  龍輝捏了捏她豐滿的胸脯,笑道:「騷狐狸,有話就說,別文縐縐的!」

  月靈笑道:「遵旨。今日妾身在一側觀戰,厲帝雖功力深厚,但以陛下之神通也並非不能敗他,為何要讓他安然離開?」

  龍輝道:「敗他可以,但他四煞同體,難以擊殺!」

  水靈媞插嘴道:「你早知道厲帝修成新的神通,若是有心將他除去,來的時候便該帶上袁長老,我就不信合你們五大破虛高手之力還奈何不了他!」

  龍輝道:「以五打一,卻是可以在損傷最小的情況下除掉厲帝,但如今我和楊督帥都已經前赴戰場,後方空虛,再者冰兒她們都有了身子,我可不能冒這個險。」

  水靈媞翻了翻白眼,哼道:「還不都是你荒淫無道惹的禍,要不是你,洛……」

  講到這裡,語氣一頓,竟是說不下去,畢竟後邊的話著實說不出口,那盤龍聖宮裡邊的事情實在太過驚世駭俗,連她也恥於啟口……龍輝饒有興趣地盯著她問道:「然後呢,洛什麼?」

  水靈媞刨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若也讓我出戰,厲帝怎麼也得掛綵!」

  龍輝笑道:「正所謂狗急跳牆,即便殺了厲帝,代價也絕不會少,本王可不願身邊如花似玉的媞奴受傷哩!」

  水靈媞見他調戲自己,氣得扭過頭去,不與他搭話。

  龍輝佯怒道:「媞奴,本王擔憂你,你居然還給我臉色看?」

  月靈嬌笑著道:「水妹妹就是口硬心軟,陛下只要插她幾棍,保管像只小貓那麼乖。」

  水靈媞大羞,面熏粉蒸。

  龍輝哈哈大笑。

  月靈眉眼含笑,咬了咬嘴唇,主動地替龍輝解褲,柔膩的小手握住粗龍,伸出丁香嫩舌,貼住龍根,由下往上的滑動舔洗著,龍根頓時堅挺若鐵,聳立在燭光之下。

  龍輝全身舒爽,摟住她的粉頸,把陽具捅進她柔艷的紅唇間,月靈也是柔順啟唇,吞吐起陽具,慢條斯理含弄著,讓龍輝直呼過癮。

  水靈媞冷哼一聲扭過頭去,脖頸暈暈如粉,龍輝調笑道:「媞奴,咱們都這般關係了,你怎麼還如此害羞?」

  水靈媞抿了抿嘴,不做一言,沉默以對。

  月靈吐出濕漉漉的龍根,嬌笑道:「陛下,水妹妹就是這般性子,什麼事都藏在心裡,可一旦被陛下挖掘,變得比誰都要放蕩!」

  水靈媞大怒:「騷狐狸,你再敢胡說,瞧我不撕了你的嘴!」

  月靈拍了拍高聳的胸脯,佯作驚恐地道:「妹妹這般凶狠,可是嚇死人了……但奴家可沒胡說,你難道忘了那日的群妖朝龍了嗎?」

  群妖朝龍……那一日的情形早已深深地烙在她腦海裡,那一日的淫媚和荒唐連回想起來都會滿臉烘熱,更別提當面被叫破。

  水靈媞臉頰頓時酡紅無比,紅著臉欲躲,龍輝則牢牢扣住她肩膀,月靈抬起臉狐媚一笑,伸手便去解水靈媞的腰帶:「妹妹,別躲了,今天難得有機會多分享一些陛下的雨露,可不要錯過機會!」

  褪去裙子褻褲,露出筆直修長的粉腿,龍輝哈哈一笑,將她翻了個身,擺成四肢伏地的姿勢,強迫她將雪臀翹起。

  「啊……」

  水靈媞低叫一聲,身子一震,精緻的雙眉緊緊顰起。

  龍輝挺起小腹,壓在充滿彈性的雪臀上,陽具像鐵棒一樣貫穿水靈媞肉穴。

  自從龍宮后妃懷孕後,龍輝也未曾斷過女色,畢竟內宮還有寵妾女奴,艷福從未更斷。

  水靈媞雖然與龍輝多番交頸纏綿,但依舊嘴硬不肯就範,只要把權柄刺入,她才會露出女奴本色,乖乖地雌伏在龍胯之下。

  龍輝對她十分瞭解,一下子便騎在這水美人兒豐滿肥翹大屁股上,肆無忌憚地狂插猛送。

  水靈媞嘴上雖沒有承認,但身子已經順從地伏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連日的恩寵,水靈媞的身子早已無法抗拒龍輝的陽具,莫說被直接插入,就是聞到巨陽的氣息身子便會燥熱無比,淫汁滾滾。

  「媞奴,主人幹得你可舒服?」

  龍輝捏著她倒垂如吊鐘般的膩乳問道,水靈媞朱唇含住一縷散落的秀髮,不發一語,只是哼哼地喘著粗氣。

  龍輝揚手便在她翹臀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臀肉顛簸了一下,留下五個指印。

  隨著龍輝巴掌虐打,水靈媞蜜穴抽動一下,隨即淫汁四溢,一瞬間變得更加滑膩無比,陽具輕易貫入蜜穴,頂住花心。

  「舒不舒服?」

  龍輝繼續拍打著女郎俏媚的肥股,兩瓣臀肉已經紅彤彤一片,再加上染滿汗水,油亮光潤,就如同沾滿雨露的蜜桃般,誘人欲咬。

  「陛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忽聞月靈嬌滴滴地呻吟道,「水妹妹雖是迷人,但奴家也想讓陛下恩寵呢!」只見月靈夫人爭寵地伏在地上,細白的玉指抱住臀肉,將羞處掰敞開來,露出膣中紅膩脂蜜。

  這朵嬌艷的狐媚雌花綻放,濕潤的穴口彷彿一張小嘴,在肉棒上不停抽動。

  她顫抖著翹起屁股,體內柔膩的蜜腔不停收縮,不時擠出一股清亮的蜜汁。

  眼見這般狐媚之姿,龍輝浴火更旺,龍槍連連挑在水靈媞花蕊嫩處。

  水靈媞肉體卻完全處於主人的控制之下,那根火熱的陽具在蜜穴中抽送著,每到十餘下就迸發出一波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靈媞忘情地浪叫呻吟著,也不顧是否會驚醒其他人,聲音也由清脆逐漸變得沙啞,最後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只餘呼呼喘息。

  短短兩刻鐘,水靈媞一洩再洩,也不知洩了多少次,陰精被搾取一空,氣空力盡,比惡戰一場還要勞累。

  龍輝立即鬆開精門,將龍精灌了進去,狠狠地射了她滿肚熱漿,運起雙修秘法,反哺女體,水靈媞氣息也漸漸平緩,精力充足,只是因為方才太過快美,身子酥酥麻麻地不願動彈,龍根離體後便順勢趴在地上睡去。

  採取一朵妖花後,龍輝再調轉槍頭來尋這狐媚婦人:「月靈,莫急,朕這就來佈施雨露!」

  月靈回眸一笑,搖晃著豐隆地雪臀柔聲道:「奴家後邊可癢得很,還請陛下替奴家止癢!」

  騷貨!龍輝暗笑一聲,挺起巨龜抵住蛤眼猛地一下便壓了進去,龍根著實粗壯,饒月靈久經情場,身負媚功也承受不住這般巨陽貫體,身體一陣顫抖,白美的雪臀哆嗦著收緊,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湧出。

  「啊啊……龍主,再深一點,奴家都給你……」

  月靈也不顧陰關鬆垮,一個勁地將肥臀往上拋送,將花心主動壓在龍冠之處,絲毫不顧陰精將洩,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鎖陰也擋不住龍輝的鞭撻,倒不如美美地瀉出來,享受一番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而且美過之後還能得到雙修進補,不但毫無損失,還能收益。

  「騷狐狸,本王要你後邊!」

  龍輝虎吼一聲,雙手捏住美婦人兩團柔膩的臀肉,惡狠狠地道。

  月靈扭著肉臀,媚聲承歡道:「好哥哥……奴家前邊是你的,後邊也是你的……」

  龍輝拔出陽具,對著她柔嫩的後庭用力干進去。

  月靈夫人發出一聲嬌啼,酥嫩的屁眼兒龍根下沒有絲毫抵抗,就被擠得圓圓張開。

  肉棒直搗入肛中,豐膩的雪臀彷彿被粗大的棒身擠得膨脹了起來,肛壁被龍根灼得幾乎快要酥開。

  抽插了良久,龍輝低吼一聲,在她屁眼裡劇烈地噴射起來,月靈被龍精燙得肚子一陣暖烘,四肢百骸都快被化開一般。

  龍輝雙休了一番,精氣神足,鬆開身下的婦人,舒服地仰身靠在床榻上。

  月靈夫人像白羊一樣赤條條地伏在他腿間,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顫抖,臀間兩個肉孔淫跡斑斑,前路桃蕊嬌艷嫩紅,後庭菊花開闔綻放,十分誘人,再看一股白濁的濃精從肛中溢出,順著臀溝緩緩淌下。

  端的是紅粉翻滾,營帳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