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的悲哀 (初稿)第三章

  四更天,足足三個時辰,薛岳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唐菲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最後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懷中。

  薛岳知道這是合歡散的後勁,性交後女人都要昏迷幾個時辰,這唐菲服了那麼多,怕是意識已經被摧毀,後半生都離不開自己。

  看看一旁的聖旨,和懷中唐菲那豐腴的胴體,想起昨夜胯下美嬌娘那氣喘吁吁的狼狽樣子,薛岳想道為錦衣衛立一個大功的同時,自己也搞到一個如此嬌艷的性奴,不由得一陣竊喜;用手在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著每一寸肌膚,手掌能夠感受到嬌軀的顫抖。真想奮起餘勇再戰一白回合。

  忽然聽到山洞門口一響動,有人從外邊將機括打開,腳步聲響,一個稚嫩的少女童音輕聲喊:「娘,爹,你們在這嗎?」

  薛岳閃身躲到暗處,『媽的,是唐菲的女兒,她竟然逃出來了。這幫東廠番子也夠廢物的了!』

  來者正是薛岳與曾南顯的獨生女兒曾恬兒,原來老僕人和她跑出密道沒多久就碰見東廠番子,老僕捨命抵住番子,最後命喪刀下,曾恬兒仗著天黑路熟,竟自己脫身,一路躲躲藏藏閃避追兵,之拖到這個時候才逃到山上來,本以為能和父母團聚,哪知道父親已命喪黃泉,母親落入豺狼之手慘遭蹂躪。

  曾恬兒見洞中有火光,尋光而來,只見火堆旁衣物散亂,自己的母親竟然全裸著臥在衣物上。剛要上前,突然背後一麻,被人點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穩重重摔倒母親身上。

  薛岳慢慢從暗處走出,嘿嘿一笑,這回母女倆全抓到,這份功勞真是天賜,伸手去抓曾恬兒的身體想將她捆綁起來,入手一片綿軟,不覺心下一動。

  薛岳兩隻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由於夜間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兒只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褻褲,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頎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與其母相比更為青澀。更可貴的是,聽說仍然是處子之身。

  想到這裡,薛岳不禁得意起來,『真是飛來艷福,讓我今天大小通吃。』

  打定主意,他雙手飛舞,將曾恬兒剝了個精光,朝著曾恬兒一陣冷笑,小娘們,可惜我晚生幾年,沒來得及給你你媽開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補償了。

  言畢不再猶豫,緩緩地用手撫摸著曾恬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曾恬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曾恬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曾恬兒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陰毛,紅嫩的陰唇,看得薛岳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提了一口真氣,壓到丹田之下,這是他從一個採花賊那裡學來的採補之法,防止連續奮戰,對自己身體虧損過大,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放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湧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曾恬兒……

  薛岳的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內力洶湧,光滑的陰莖沒有因為沒有陰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曾恬兒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

  曾恬兒雖然堅強倔強,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被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

  可視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曾恬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薛岳。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薛岳早已被慾火燃燒了,他一巴掌打開了曾恬兒,下身剛要往裡捅一點,曾恬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

  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曾恬兒的雙臂,往後一伸,伸手封住她兩個手臂上的穴道曾恬兒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慾火,薛岳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曾恬兒的大腿,痛得曾恬兒慘叫聲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兒的大腿主筋,盡力一分曾恬兒肌肉緊崩的玉腿瞬間被分開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

  曾恬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薛岳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

  可這時候的薛岳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現在只想嘗嘗強暴少女的感覺,只覺得曾恬兒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

  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曾恬兒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曾恬兒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陰莖在曾恬兒溫潤狹小的陰戶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雄渾的內力加上他本身健壯,使他連干母女二人依舊體力充沛。

  隨著他的抽動,曾恬兒陰戶裡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劇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

  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

  她咬著銀牙,雙肩拚命地徒勞地掙著,可是薛岳好像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曾恬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薛岳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薛岳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曾恬兒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兒翻過了身體,扣住她的手,雙腳環後伸出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薛岳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薛岳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曾恬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

  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薛岳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十餘年多的峨眉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曾恬兒身上發洩著性慾。

  不知過了多久,把曾恬兒的身體扭了過來,而嘴則在曾恬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讓曾恬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手摞住曾恬兒的纖腰,不停地把曾恬兒從他的身體上推上推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曾恬兒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

  薛岳一夜之間連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輕氣盛、龍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憊,再看胯下的曾恬兒尤在半昏迷狀態,稚嫩的臉蛋上淚痕點點、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偶爾洩出膩人的嬌吟,宛若管蕭輕鳴,正是初承風雨、少女破瓜的風情。

  而一旁的唐菲一張艷麗的臉上紅通通的,雪白的肉體上佈滿了一顆顆的細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誇張: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從玉穴內不斷地汩汩流出,把屁股、兩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濕了好大的一片。

  薛岳心下頗為得意,隨即將曾恬兒的嬌軀拖到唐菲身邊,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間躺下,兩具雪白的胴體並列眼前,各有擅長,曾恬兒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一手一個摟入懷中,左手撫摸唐菲豐腴圓翹的神秘後庭,右手掐捏曾恬兒的細滑巧尖的香臀,笑著說:「娘倆個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樣的肥碩,稍待片刻待我運氣調理,咱們三人再搞一個無遮大會,讓你們母女共侍一夫。」

  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輕薄,忽然聽到密室外邊人喊馬嘶,嘈雜一片,亂轟轟的來了不少人。

  仔細一聽,外邊人有人大聲喊話,用的正是錦衣衛的切口。原來薛岳跟隨唐菲上山時候,一路偷偷留下暗號,天光大亮後,錦衣衛尋蹤而來,到了這山神廟外記號消失,認定薛岳就在附近。

  薛岳心下怏怏,這幫沒眼眉的傢伙來的真不是時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擱。隨即推開二人,大喊一聲,「我在這裡,稍後便出。」

  自己穿戴整齊,聖旨藏入懷中,然後將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亂披上,曾恬兒還好說,唐菲的內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濃時全然撕爛,只能將外袍裹上。只是唐菲雙峰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兩粒果肉十足的乳頭,撐起兩點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淫笑,『師姑身體如此動人,這麼出去外邊那些傢伙怎麼受得了,還是師侄抱著你吧,免的春光外洩。』一把托抱起她地嬌軀,鑽出密室。

  外邊正是錦衣衛的大批人馬,領頭的百戶身著飛魚袍,上前行禮道:「參見千戶大人。」

  薛岳點了點頭,說道:「裡面還一個,給我弄出來,下手輕些。」

  這人正是薛岳的屬下,知道這位上司貪花好色,見抱著個衣衫不整的婦人出來也不詫異,招手叫過兩名錦衣衛,進洞去抬曾恬兒薛岳走出廟門。

  門外早已準備好兩輛大車,薛岳將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輛。正要上車。忽聽廟內一陣喧嘩,心知不好。兩步跨入廟門:只見曾恬兒躺臥在地,後腦一片血污,看來性命昭不保夕。兩名錦衣衛在一邊頗為緊張。

  薛岳心中大怒,問道:「怎麼回事!」

  領頭的百戶見薛岳滿臉怒色,心中忐忑,硬著頭皮說:「弟兄們怕傷著這姑娘,只是輕輕將她搬出,誰知道堪堪到門口,這丫頭竟突然掙扎脫身,弟兄們以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沒想到她後腦撞在貢桌角上了。」

  聽完解釋,薛岳隨即明白曾恬兒原來剛剛只是裝昏,等待時機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輕些,正好給了她這個機會。

  看看地上的曾恬兒出氣多進氣少,可惜一個美人了。

  「算了,抬上車去。」薛岳上了另外一輛大車,拉上車簾,自己錦衣衛的身份還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