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口誅仙劍懸空浮起,隨即慢慢虛化無形,連同龍輝本人一併消失,林碧柔和玉無痕花容失色,急忙去通知楚婉冰和魏雪芯等人。
諸女聞言,急忙趕到後院,得知一切始末後紛紛柳眉緊蹙,憂心不已。
魏雪芯說道:「我可以依稀感覺到劍陣的位置,待我入陣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救出大哥。」
楚婉冰驚道:「雪芯,那劍陣連小賊都被困住,你千萬別冒險。」
魏雪芯笑了笑,搖頭道:「不礙事,我有劍心指引,就算再不濟也能自保。要是我半個時辰還未出來,姐姐就快去請我娘親來。」
說罷闔上雙目,凝聚劍心元神,感應劍陣所在。
她緩緩朝前踏了一步,然後再左轉三步,整個人也憑空消失,令得諸女是驚訝無比。
魏雪芯踏入陣中,四周景色丕變,竟見一片渾濁,天地不分,好似混沌初開。
倏然心生警兆,急忙抽劍回劈,只聞噹的一聲,一道劍氣被歲月劍截下,但後勁甚是渾厚,震得她虎口生疼。
一劍劃下,後續不絕,萬千劍氣接踵而至,魏雪芯劍走迂迴之勢,先卸後接,轉東挪西,不與劍氣硬拚,在縫隙之間遊走。
忽然間,氣流變化凌亂,魏雪芯只覺內息一岔,體內元功莫名虛耗,急忙氣斂神,神藏精,精元內藏,減緩內氣流失速度,然而寰宇困劍訣後招仍舊層出不窮,劍意侵襲五感,魏雪芯只覺雙目黑朦,視力即將被封。
危難關頭,一個人影衝了出來,將她抱在懷裡,轉身便跑,在她視力喪失前將其帶離險境,魏雪芯抬眼一看,竟是龍輝,心中大石也隨之放下,便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龍輝一言不發,只是一味狂奔,魏雪芯覺得奇怪,仰頭望了一下丈夫面龐,卻見他雙眼無神,瞳孔毫無色彩,暗忖道:「劍陣剛才似乎攻擊了我的視力,難不成大哥他……」
想到這裡,急忙在龍輝眼前晃了一下手,發覺龍輝眼皮都不眨。
「大哥,你的眼睛!」
魏雪芯嚇得花容失色,嬌軀顫抖,龍輝似乎感覺到懷中人的發抖,便說道:「雪芯,是你嗎?」
魏雪芯嗯了一聲,咬唇道:「大哥,你的眼睛真看不見了嗎?」
龍輝恍若未聞,繼續奔走,邊走邊道:「雪芯,大哥現在視覺和聽覺都被劍陣封住了,你的話我是聽不到,不過先別說這麼多,我剛才摸索了一下,這個劍陣雖然危機重重,但我佈陣的時候並未盡全力施為,所以還有一些缺陷,有某些地方是比較安全的,咱們先躲一下再說。」
龍輝雖然耳目失靈,但憑著對劍譜的推斷和武感的指引,尋到了安全之地。
而魏雪芯進來之時,曾引起劍陣波動,龍輝也感覺到異樣,他便推斷是有人進來,於是便順著波動過去查看,正好救下魏雪芯。
龍輝道:「雪芯,這劍陣進來容易,出去難,你有沒有受傷?」
魏雪芯搖了搖頭,但想跟龍輝說話,但想起他聽覺被封,不由愣了愣,龍輝似乎感到她的困惑,便笑道:「傻丫頭,大哥耳目暫失,但觸覺尚存,你可以寫在我身上啊。」
魏雪芯便用細膩的指尖在他掌心上寫道:「大哥,你怎麼認出我的?」
龍輝笑道:「你身上有股特別的香味,清幽自然,很是好聞,再加上你的軀體柔中帶剛,豐彈緊繃,既有冰兒的柔軟,又有小羽兒的結實,所以我一下子就認出你了!」
她又寫了一句:「那其他姐妹的香味就不好聞嗎?」
龍輝見她在劍陣中還起這等小婦人心性,不禁莞爾道:「蝶姐姐、碧柔、漣漪和素雅慣用胭脂水粉,身上多少有些脂粉味,唯獨你跟冰兒的香氣沒有一絲雜質,而冰兒的體香帶著些甜膩,唯獨雪芯的體香清幽淡雅,好似一杯絕代香茗。」
得知丈夫對自己這麼瞭解,魏雪芯私下芳心一甜,身子挨在他懷裡,雖然深陷劍陣,但身邊有這妮子相伴,龍輝心情也不算太壞,伸手輕撫佳人秀髮。
雪芯並未梳系雲鬢婦人髻,而是跟她姐姐一樣,秀髮披肩,無處顯著青春活力,就如同一朵沾著水露的蘭花,清幽宜人。
靠了一會,魏雪芯忽然從溫柔鄉中驚醒,急忙寫道:「大哥,咱們該怎麼出去?」
龍輝道:「這陷仙劍為主的劍陣以困殺敵人為主,可與其他三劍不斷配合,同時溝通天地元氣,使得陣勢綿綿不絕,要想破陣難!不過我佈陣之時並未盡全力,所以陣勢尚有缺陷,在午時之初會出現元氣中斷的現象,只有那個時候內外夾攻才可破陣。失去渾象動力劍陣運轉隨之停止,也就意味著陣法蓄積了極大的元氣,反撲也就越強烈。」
魏雪芯抬頭望了望天,但卻是灰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出時辰,便將疑問寫出。
龍輝歎道:「這個困陣其實是一個異界,跟你的青蓮劍界頗為相似,但覆蓋範圍更大,在這裡光陰已經顛倒,咱們這裡過去一天,外邊可能才過半個時辰。」
魏雪芯拉著龍輝的手,寫道:「大哥,咱們先去休息一陣,養養力氣,等時辰到了再試著出去。」
龍輝歎道:「雪芯,你方才入陣之時遭到劍氣襲擊,想必也耗損了不少元氣吧。」
魏雪芯試著吐納了幾下,寫道:「我大概被劍陣吸走了兩分元功,再加上抵禦劍氣,暫時只能使出七成功力。」
龍輝歎道:「那便先養足元氣,再作打算。」
魏雪芯闔目養息,吐納呼吸,慢慢凝聚真氣。
忽然,龍輝臉色一沉,大叫不妙:「劍陣可以運轉,那麼各種方位皆會改變,我們現在安全的位置下一刻未必安全!」
話音未落,劍氣再起,彌天傾斜而來,兩人急忙起身迎戰。
龍輝道:「雪芯,斷其中續,以虛擊實!」
魏雪芯劍走輕靈,劍勢三柔七虛,避重就輕,另一邊,龍輝掌沉山河,招意剛猛絕倫,夫妻攜手並肩破解洪濤劍氣。
劍氣散離,但第二波劍氣緊接而來,魏雪芯嬌叱一聲,一步踏出,先擋劍氣隨後借勢轉劍,使出自成一格的劍路,頓時海浪起伏,雷霆轟鳴,滄海掀怒濤擋住劍氣,隨即雷霆轟霹靂再破劍氣,正是由觀潮滄海圖所化的「震雷海濤劍」,只看那劍勢剛猛雄烈,沉悶無匹,一改昔日劍路風格。
雷霆海濤劍一出,魏雪芯真氣幾乎虛耗一空,而渾象元氣再度蘊生,寰宇困劍決更出變化,炙熱火浪夾雜著陰涼冰霜而來,寒熱交替,湧起層層水霧,干擾視覺,同時迷惑兩人觸感。
龍輝視聽與神識被封,如今觸覺再受干擾,頓時陷入支拙,唯有憑藉著對劍譜的瞭解來應對,但劍陣千變萬化,即便僅僅口訣心法不足駕馭,龍輝被逼得節節後退,心中暗自叫苦:「居然被自己的劍陣困殺,真是上輩子造的孽啊!」
魏雪芯則憑著劍心感應尋覓空隙,但困劍決一起,竟是毫無破綻。
忽然間一道身影由外而內破開空間境界,隨即一股恢弘劍氣將空間裂縫強行撐出一道裂口,魏雪芯抬眼一看,便是萬劍鋪道,仙影飄飄。
龍輝感官被封,但也察覺困劍決的運轉出現了停滯,暗喜道:「真是天助我也,想來是午時將至。」
魏雪芯喜出望外,叫道:「娘,你來了!」
於秀婷入陣之後竟發現自己布下的劍氣開始被吞噬,撕裂的空間空隙再度合攏,於是閃電掠過拉起魏雪芯和龍輝便朝走,但空間間隙已經只能容下一人通過。
「雪芯根基不足,不能讓她留在這兒!」
於秀婷把心一橫,在魏雪芯身後推了一掌,將她強行送出陣外,隨即空隙再度關閉。
於秀婷無奈一歎,她接到楚婉冰的求救後就馬上趕來,並翻閱了劍譜得知劍陣易進難出,於是便使了個小手段以劍氣撐開空隙,藉著這一絲時機將人救出,無奈還是低估了寰宇困劍訣的威力。
吸納於秀婷劍氣的劍陣更添威勢,劍氣驚走四方,朝著兩人殺來,於秀婷運氣提元,凝劍回擊,但蛻變後的劍陣豈容小視,甫一交手便被吸走三成元功,再擋三五個回合,防禦崩解,頓遭劍氣入體,檀口一張,鮮血噴出。
這時龍輝立即握住於秀婷的柔荑,叫道:「雪芯,快隨我來!」
於秀婷微微一愣,但也由得龍輝拖拽,龍輝已經推算出劍陣的空虛之地,於是便要帶「雪芯」
去避難。
龍輝左右遊走,總算來到一處安穩之地,於秀婷以劍心試探,發覺此地確實安全,便稍稍放心。
這時龍輝攙扶著她腰肢柔聲道:「雪芯,你內息十分紊亂,快快調息。」
被濃烈的男子氣息一烘,於秀婷心頭莫名焦躁,雪靨染紅霞,猛地推開龍輝,怒道道:「滾開,我不是雪芯!」
龍輝被推了一把,不禁一愣,有些不解道:「雪芯,你怎麼了?」
話音未落,於秀婷體內猛地湧出一道劍氣,正是來自陷仙劍。
原來她是苦苦壓制入體劍氣,剛才被龍輝這麼一輕薄,心頭羞怒,再難壓制。
龍輝暗忖道:「雪芯一定是怕這殘餘劍氣傷到我!」
想到這裡他急忙循著香氣撲去,一把扶住於秀婷,一掌按在她背門,灌入真氣助她驅散體內餘勁。
嗖嗖幾聲,殘存劍氣被逼出,於秀婷傷痛減半,但也是傷疲交迫,雙膝一軟,搖搖欲墜。
龍輝搶先一步將她抱住,於秀婷嬌軀一陣烘熱,血氣頓時湧上臉頰,羞惱無比,竟是一口氣換不過來,昏了過去。
龍輝探了探她脈細,只覺傷勢頗重,有數條氣脈受損,暗忖道:「雪芯傷勢不輕,若不及早療復,恐怕難以抵擋後續變化。罷了,罷了,雪芯,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想到這裡,便伸手去解魏雪芯腰帶,要借合籍雙修的神效恢復兩人元氣。
於秀婷根基深厚,很快便緩過勁來,但她恢復意識之後,卻驚見龍輝在解自己衣帶,嚇得花容失色,極怒無比,想不到自己好心來救人,竟被這小子恩將仇報,欲行此禽獸之事。
「畜生,你還不住手!」
於秀婷柳眉倒豎,咬牙怒罵道,但龍輝聽覺已失,那能聽見,依舊我行我素,轉眼間外袍便被解開,露出內衫。
「禽獸……」
於秀婷原本就身負內傷,如今又被自己女婿輕薄,頓時怒火攻心,被氣得真氣逆流,氣脈閉鎖,筋骨無力,難以動彈。
於秀婷身著上著緇衣玄袍,下系烏綢墨裙,就像是一塊晶瑩墨玉,端莊仙雅,而又藏著神秘莫測的天機,但這份天機則在龍輝的歪打正著下慢慢解開,隨著衣衫褪落,露出隱藏了十幾年的「天機」。
緇衣玄袍之下,於秀婷的裡衣是截然不同的素色雪衫,單薄而滑潤的絲綢裹著美婦成熟噴香的嬌軀,一對堪比洛清妍豪乳的肉峰,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緩緩的上下起伏著,順著峰巒而下便是結實腴沃腰,給她出塵飄渺增添了一份與眾不同的氣質,比洛清妍的妖嬈嫵媚多了幾分清雅,比魏雪芯的青澀嬌羞多了一份成熟美艷。
「雪芯,別怕,咱們用雙修之法恢復功力,或許我也可以恢復視力跟聽力。」
於秀婷聽到這句後,頓時明白過來,但龍輝毫不停頓,雙手抓住她裡衣的衣襟,往兩旁一拉,露出了裡面杏色的肚兜。
龍輝又緩緩抽出在裡衣袖內的兩條光潔的玉臂,於秀婷的上半身,只剩下了最後的屏障,羞澀惱怒的美婦露出嫩滑臂膀,竟是那般的柔嫩,就好像只要輕輕一掐,便會給掐出水來一般。
她肩部線條,柔和圓滑,細窄憐人,但最惹人驚艷的還是胸前峰巒,那杏色肚兜被撐得鼓起,巍巍的山峰幾乎要撐破一般,使得那片面料緊緊的繃住,巔峰之上兩粒凸起若隱若現……但這一切龍輝卻無法目睹,就連於秀婷急促得近似嬌喘的呼吸聲都沒聽到,他只聞到一股清幽體香撲面而來,但卻有些暖暖融融的,好似在溫水中浸泡的香茗,跟魏雪芯那帶著微微涼意的清香略有區別,龍輝情急之下根本沒仔細分辨,依舊以為身下之人還是那個嬌羞乖巧的小雪芯。
「雪芯臉嫩怕羞,在這種環境下恐怕很難動情,我需得更加小心呵護!」
龍輝想到這裡,遂俯下身去在她香腮上細細親吻,於秀婷雪靨一片赤紅滾燙,瓊鼻噴出急促而又火熱的香氣,心裡叫苦不迭,雙眼苦楚地闔上,兩滴淚水滑落臉龐。
龍輝只覺嘴中一陣苦澀,帶著少許鹹味,於是便伸手去拭去她的淚水,溫柔哄道:「雪芯乖乖,大哥會很溫柔的……」
隨即又在雪潤的額頭吻了一下,於秀婷只覺得整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嗓子乾澀火辣,有苦難言。
龍輝嘴唇順著她額頭滑下,抹過細巧高挺的鼻樑,親吻圓潤瓊玉的鼻端,於秀婷只覺得有股溫熱在臉上傳遞,一點點地滲入心窩,瓊鼻竟滲出幾滴細汗,一股酡紅由玉頸湧起,流過美靨,染紅耳根。
隨著自己溫柔的動作,龍輝也漸漸動情,將對魏雪芯的愛意傾斜在於秀婷身上,捧起她臉頰,朝著紅唇印去。
於秀婷嚶嚀一聲,身子一陣顫抖,但隨著男兒火熱的嘴唇蓋下,她唯有無奈認命,暗忖道:「罷了,他眼耳盡失,不知者不罪……」
到了目前處境,於秀婷唯有將錯就錯,便充當一回雪芯,先瞞過這小子,免得自己日後難堪。
男人火熱的雙唇印在十幾年無人問津的朱唇上,美婦的唇瓣有些冰冷和僵硬,遠不如雪芯那般火熱和柔膩,於秀婷越發緊張,闔上的眼簾不住顫抖,身子更是一片僵直。
四唇相接,龍輝舌頭緩緩探出,在她唇瓣上輕輕刮了一下,於秀婷何時受過這般挑逗,只覺渾身一股酥麻,腦子轟然一炸。
只覺得唇上一陣濕滑,一根舌頭霸道地擠開唇瓣朝內探去,已經點到貝齒,於秀婷急忙緊閉牙關,但龍輝的舌頭卻是靈活多變,在她牙齦上來回滑動,弄得她牙根處一陣酥癢,幾欲失守,幸虧她強行忍住。
「不要……不要在下去了……」
無奈雙唇被堵住,有口難言,唯有心中不住祈禱,龍輝手指輕輕在她腮邊劃過,順著玉頸慢慢落到鎖骨,於秀婷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手上,反倒牙關鬆軟,一個不留神便遭男舌侵入,仙肌玉骨為之一僵,那根入侵到檀口中的舌頭靈活地在腔壁上撩動搔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入心扉,那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泛起羞紅桃暈,更是微微滲出玉露般的汗珠。
於秀婷頓時懵了,她雖然已經養育了一對兒女,但如此深吻之事她尚且首度經歷,別口舌交纏,就連唇瓣接觸都是少之極少,她一生之中也就只有跟楚無缺那一夜風流有過四唇觸碰,到了後來下嫁魏少宗就連房事都是極盡敷衍,再加上魏少宗被洛清妍重創之後,根基盡毀,身子羸弱不堪,根本不可能盡情品嚐這美麗的果實,於秀婷更不可能將花瓣般的朱唇奉上。
誰想到這孤芳獨盛的花瓣朱唇如今竟被自己的女婿含住,不但如此,便連檀口也被他的大舌捲入,而且……還吃了他不少口水,於秀婷已經是無地自容,闔上的雙目,直覺的想要吐出口中之物,但在無力之下,只能以舌尖猛使勁,想要排出口中的物體,但卻是跟龍輝的舌頭頂在一起,卻是像跟其交纏一般。
龍輝身子越發壓下,將於秀婷壓得毫無動彈的餘地,再加上身子酥軟,更是無可反抗。
倏然,龍輝的手掌從上滑落,竟攫住一隻豐盈的巨乳,用力揉搓,彈滑豐實的乳肉隔著軟滑的綢緞填滿篩張的五指,一手難以掌握,掌心貼著綿軟又有彈性的乳肉,清晰地感覺到圓滾沉甸的堅挺乳廓。
於秀婷雪白的玉靨花容已經染成一片桃暈丹霞,心裡那是小畜生,小淫賊罵個不停,但雙唇被封,檀口更在舌頭入侵,別說開口,就連喘氣都困難。
於秀婷只覺得男人的手掌越發滾燙,將自己的玉乳熨燙出一片灼熱,喚起體內的一股無名,越來越是強烈,肉體無法掙扎,龍輝的祿山之爪,唯有只能在他的逗弄之下,無助而又嬌弱地輕扭身子,顯得不像掙扎,而是像空閨難耐的懷春婦人。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有感覺……好…麻…啊…不行,不可以,我絕不可以有這種感覺!」
於秀婷芳心紛亂,但雙峰傳來的異樣感,在龍輝的撫弄下急速的增加之中。
龍輝品鑒著美婦甘甜的唇舌和芬芳的涎液,手中把玩著那對巨碩豐腴的乳峰,體內慾火緩緩升起,手掌越發用力地揉捏乳球,胯下龍槍迅猛勃起,強勢地頂在於秀婷的小腹上。
於秀婷身為過來人那會不知這是什麼,心頭轟然一驚,只覺得小腹好像是挨著一團火,正不住地灼燒她細嫩的肌膚,無力反抗唯有發出哼哼的嬌膩鼻息以作抗議。
兩人口唇相貼,火熱的鼻息直接噴在龍輝臉上,叫他誤以為「雪芯」
已經動情,於是就變本加厲,將臉埋入峰巒深處,霎時綿軟彈滑的肉感夾雜著甜美的暖香而來,叫龍輝情慾倍增。
於秀婷朱唇得以重獲自由,本欲開口呼喚,但想起他雙耳失聰,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這小子在自己胸口亂拱,綿軟豐實的乳球盡被肆虐。
「啊!」
隨著檀口的自由,於秀婷也面臨一個尷尬,那就是無法喝止這小子,反而是發出一聲嚶嚀嬌喘,發出聲音後她急忙咬住牙關,臉頰一片烘熱,心中有幾分慶幸:「幸好他耳聾沒聽到……」
但她咬著牙苦忍著乳上的酥麻異樣感,喘息卻逐漸變得粗濃。
忽然「呀」
的一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發抖,卻是龍輝伸舌舔舐,濡濕的杏色肚兜渲染出一小塊銅錢大小的嬌艷,膩滑的濕布浮出一枚銅錢大小的凸起。
龍輝張開嘴巴,用上下兩排牙尖輕輕啃咬著肉珠豆蔻,於秀婷吃痛不住,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但卻有一瞬間的快感衝上腦門,不自禁地全身發軟,豐腴結實的大腿腿緊緊併攏,並開始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細微摩擦。
龍輝溫柔而又霸道地啃吻,美婦那沉寂已久的雪峰梅花竟在男兒的滋潤下緩緩綻放,驕傲地挺翹起來,彷彿是被他口中溫潤的涎液給澆灌復活,不住輕輕昂首。
於秀婷「啊」
的一聲,顫聲嬌吟:「別……別!龍輝,我求求你,快住手……」
酡紅的雪靨染上一層紅霞,好似天仙醉酒一般,修長英美的眉毛緊緊蹙著,腿根抽搐似的輕輕廝磨,眼角落下一行無助的清淚。
龍輝將手滑入她頸後,欲解開肚兜的系線,但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雪芯的頭髮是披肩而下,頸後應該是一片濃密的青絲,為何只碰到幾絲柔軟的垂發便可以觸及光滑的雪膚。
他倏地一驚,好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將滿腔情火給撲滅,他試著將手指上挪,緩緩撫至佳人玉首,那根本不是雪芯的髮型,而是整齊端莊的髮髻,雖然有些凌亂,但髮飾十分明顯。
完了!龍輝大吃一驚,急忙從於秀婷身上跳開,說道:「對,對不起……我以為你是雪芯……」
於秀婷臉色驀然一白,全身冰冷,尷尬和羞愧的無以復加,若是現在能動彈一定先殺了他,然後再自殺。
激動的情緒令得她強行衝開閉鎖的氣脈,重新恢復行動,她猛地坐起來,第一件事便是攏緊衣衫,掩住身上春光,但她此舉其實略顯多餘,因為龍輝此刻根本目不能視。
於秀婷雙眼幾乎噴出火來,冷冰冰地瞪著龍輝,只要他再敢靠近,便絕不跟他客氣,瞪了半響,她才想起來龍輝眼睛已經瞎了,這才放心穿好衣衫。
於秀婷咬著銀牙狠狠地道:「你若敢將此事洩漏出去,我一定會取你性命!」
狠話放出,龍輝毫無反應,於秀婷這才記起來他耳朵也聾了,原本一腔怒火竟無奈地洩了五分。
想了半刻,她咬了咬嘴唇,狠狠地扣住龍輝手腕,將他手掌強行扭過來,在掌心將話再寫了一遍,細膩的指尖在掌心滑動,溫熱柔膩,膚觸細緻,好似萬蟻攀爬,簡直難以形容。
龍輝這回知曉她身份,如此近距離間嗅著她的髮香溫澤,不由得有幾分心猿意馬,使得原本狠決的警告竟帶上七分香艷旖旎。
龍輝咳了一聲,掩飾心虛,說道:「我……我不會亂講的!」
於秀婷狠狠白了他一眼,猛地甩開他手,本欲開口叫他離開,櫻唇微動,忽又噤聲,原來想起來他已經聾了。
「又瞎又聾的,真是麻煩!」
於秀婷心裡狠狠埋怨道,不得已又抓起他手掌在上邊寫字:「快些想法子離開!」
龍輝掐指推算,默念劍陣運轉,指著東北方道:「劍陣的虛位準備轉移了,咱們必須做好轉移準備!」
於秀婷又寫道:「如何準備?」
龍輝道:「虛位似乎隨著時辰推移而運轉,我們只要跟著其軌跡行走便可以避開劍陣圍殺。」
於秀婷蹙眉問道:「僅僅避開不是辦法,該如何出去?」
龍輝歎道:「唯有午時之初,劍陣的渾象停滯才有機會,屆時需要有強大力量在外攻擊,而我們再由內發難,裡應外合,才可破陣!」
於秀婷寫道:「雪芯是否知道這個方法?」
提到雪芯,兩人不由一陣尷尬。
龍輝點頭道:「雪芯是知道的。」
於秀婷鬆了口氣道:「我進來時已經是巳時三刻,那她一定會去請救兵。」
兩人又尋出新的虛位躲避,於秀婷似有意地遠離龍輝,龍輝也不敢多言,生怕觸及霉頭。
過了不知多久,四周空間再度傳來異響,轟隆隆的震絕於耳,好似雷霆交加,劍陣渾象元力一片寂然,於秀婷心頭一喜:「午時來了!」
於是鼓起殘力,凝聚劍芒,朝天發出一道恢弘劍氣,欲破閉鎖界限。
龍輝也感覺到四周氣流變化,武感尋覓,祭起虛空奧義,劃開一道破界異力攻擊劍陣,然後再催動霹靂篇武決,頓時紫雷轟鳴,正是霹靂篇第三重功力。
正所謂霹靂破虛空,混沌生宇宙,龑武天書兩大篇章聯袂使出,再配合劍仙絕式,寰宇困劍決開始不支,發出一聲崩裂的脆響,外邊同時傳來三股沉雄真氣,正是妖族三大先天合氣聯武的驚天一擊。
外有鳳凰靈火,七色神光、元古大力,內有仙靈劍氣和龑武天書,這不完全的寰宇困劍決頓時——破。
噹的一聲,四口仙劍再度從虛空之中飛出,跌落在地,而龍輝和於秀婷也一舉回到現世,失去劍陣壓制和封鎖,龍輝的感官立即恢復,甫一睜眼便是洛清妍那無可奈何有憂心忡忡的眼眸。
洛清妍捂著額頭苦笑道,「上輩子的劍陣居然到了把這輩子給坑了,真是天下奇聞!」
鷺明鸞也是哭笑不得,而袁齊天發了幾句牢騷便轉身去尋酒喝。
龍輝臉皮一熱,呵呵傻笑,楚婉冰卻是氣得直跺腳,一邊埋怨,一邊查看他有無受傷。
其他諸女圍上來噓寒問暖,鶯鶯燕燕,香風喚春,好不熱鬧。
於秀婷眼眸閃過一絲複雜,竟不自主地避開,不去看龍輝,卻是心亂如麻,想起陣中一切,耳根仍舊火辣辣的。
「娘,你沒事吧!」
耳邊響起魏雪芯急切的聲音,於秀婷不由嚇了一跳,心虛地避開女兒關切的目光,歎道:「沒事,娘親回去打坐個把時辰便可以了。」
洛清妍道:「秀婷妹子,讓姐姐替你號一下脈吧!」
於秀婷搖頭道:「不用勞駕洛姐姐了,小妹有些倦了,先告辭!」
說罷微微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魏雪芯不知所以,心中依舊不能放心,便拉過龍輝問道:「大哥,娘親臉色時紅時白,是不是剛才在劍陣裡受了傷?」
龍輝嗯了一聲,隱去那段香艷背德的尷尬,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聽到母親硬受數道劍氣,魏雪芯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洛清妍從袖中掏出一瓶藥丸,遞過去道:「雪芯,別急,大娘這有瓶百草丸,有培元養氣,療復傷體的功效,你且拿去給你娘親服用,小心調理一兩日便可化去八成以上的瘀傷。」
魏雪芯接過藥丸,道謝後便要出門,龍輝趕上去,說道:「雪芯,你剛才闖陣的時候損了不少元氣,讓大哥陪你去吧。」
魏雪芯應了一聲好,便與丈夫一起趕去煙柳居。
經過一間裁縫店,龍輝忽然道:「雪芯,你的衣裳都髒了,還是先去買身新衣裳吧。」
魏雪芯愣了愣,點頭道:「也好,順便也替娘親買一件。」
走進店內,只有一個老婦人在,龍輝問道:「老人家,您可是這兒的東家?」
老嫗點頭道:「正是,不知二位客人是要做衣裳還是買現成的?」
魏雪芯說道:「勞煩老奶奶給拿兩套裙子。」
老嫗笑道:「小店最拿手的便是做女裝女裙,夫人請先到這邊挑一下款式。」
魏雪芯被各種衣衫給晃花了眼,不知該選什麼好,便問龍輝道:「大哥,你幫拿拿主意好嗎?」
龍輝笑著走過去,掃了一眼,挑了一件對襟收腰衫和一條雪粉玉絲裙,說道:「雪芯,這個挺不錯的。」
老嫗笑道:「這位老爺眼光真是不俗,尊夫人清麗脫俗,這套衣裙搭配下來可是華而不奢,麗而不艷,與尊夫人的氣質搭配得天衣無縫。老婆子做了幾十年的裁縫,還是第一回看到想公子這般好眼力之人,想來賢伉儷定然十分恩愛。」
魏雪芯聞言,心頭一喜,便又問道:「老人家,您這裡可有黑色的衣裙?」
老嫗愣了愣,搖頭道:「夫人,黑色衣裙都是給寡婦穿的,我老婆子要是買這種衣服,哪還有那家閨女媳婦來我這兒做生意,我豈不是搬石砸腳嗎!」
魏雪芯愣了愣,也不知如何作答,畢竟母親寡居多年也不是什麼好事,便沉默下來。
龍輝笑道:「老人家莫怪,內子剛才受了點驚嚇,有些不清醒。」
老嫗看了看魏雪芯,見她衣裳染著塵土,秀髮凌亂,便也信了三分。
「大哥,你替我挑一件吧?」
魏雪芯拉了拉龍輝衣袖,低聲說道,她自小便生在武林豪門,對於衣食住行並不擔憂,同樣也不在行。
龍輝想了想,便挑了一套杏色衣裙。
老嫗問道:「讓老婆子替夫人量一量尺寸,再選一套合適的給夫人。」
魏雪芯點了點頭,張開雙臂給老嫗量身,老嫗量取了魏雪芯的身高、臂長,然後又量腰臀胸的尺寸,她不由讚道:「夫人當真是天仙下凡,竟然生得這麼一副好身子。」
魏雪芯臉頰一紅,嬌羞無限。
老嫗又問道:「兩套衣裙是否都按一樣的尺寸?」
魏雪芯不由一愣,她也不知道母親穿什麼樣的尺碼,回想起來似乎跟自己差別不大,於是便點頭道:「都一樣吧。」
老嫗便招呼夥計去內堂取衣衫。
這時龍輝咳了一聲,說道:「雪芯,你幫大哥去選些布料,我也想做一套衣衫。」
魏雪芯嗯了一聲,便走到擺放絲綢細細挑選。
老嫗笑道:「公子也想做衣服?」
龍輝低聲道:「老人家,方纔那套杏色衣裙我想換一個尺碼。」
老嫗問道:「公子想要什麼尺碼?」
龍輝腦海裡立即浮現出那柔韌結實的腴腰,以及那雙高聳入雲的傲乳,說道:「胸圍大概多四五寸,腰身便多那麼一兩寸,嗯……臀胯嘛,多那麼三四寸吧。」
老嫗呵呵道:「沒問題,我這就叫夥計再換一套。」
龍輝道:「有勞了。」
老嫗忽然神秘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公子,老婆子多嘴一句,這套衣服可是買給其他夫人的?」
龍輝乾咳了一聲,笑而不語。
將衣裙包好,魏雪芯提著包裹便走,來到煙柳居,她敲門道:「娘親,我來看你了!」
聲音甫停,大門緩緩打開。
於秀婷迎面開門,抬頭一看,竟發現龍輝也在,臉色倏然一沉,僵在當場,整個人略顯警惕地攔在門口。
龍輝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谷主,雪芯擔憂你的傷勢,便跟我送藥來。」
於秀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惱,歎了口氣道:「雪芯你元氣也受損不少,還這般來回奔波……哎,先進來再說吧。」
她憂心女兒身子,便側開身子讓她進屋,而這一放行龍輝也隨之進去。
於秀婷將龍輝留在大廳,拉著女兒進入內屋,便問道:「雪芯,你怎麼來了?」
魏雪芯掏出藥丸道:「娘,這是大娘托我交給你的,對療傷甚是有效。」
於秀婷笑道:「洛姐姐真是有心了,來日娘親再去親自道謝。」
說罷便接了過來。
魏雪芯瞧了瞧母親衣衫似有幾處破損,說道:「娘親,您這衣裳……」
於秀婷道:「我一回來便打坐運氣,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魏雪芯將包裹遞過去,說道:「娘,雪芯在來的路上給您買了套衣裳。」
於秀婷不由一喜,露出一絲溫婉的笑意,道:「雪芯真乖,懂得給娘親買衣服。」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嬌聲道:「娘親,你快去試試看衣服合不合身。」
於秀婷含笑點頭,進入內室放下簾子,然後走到屏風後,嗖嗖的解衣穿衣聲響起。
過了片刻,於秀婷掀開簾子走出,魏雪芯不由眼睛一亮,那杏色衣裙罩在身上,於秀婷一掃昔日較為嚴肅的氣質,添了幾分溫潤清麗的風韻,步子也少了幾分沉穩威嚴,反倒是多了款款玉步,柳腰搖曳的端雅儀態。
魏雪芯道:「娘親,你快些服藥吧,讓雪芯助你調和真元。」
於秀婷點頭道:「也好,咱們功體相通,也可互相輔助。」
說罷服了一顆藥丸,頓時體內湧起一股熱流,慢慢凝聚在丹田之處,令得她不由暗讚洛清妍之妙手。
母女二人脫去繡鞋,盤膝坐上床榻,掌心相對,運氣培元。
劍氣真元相互溝通,於秀婷活血祛瘀,魏雪芯療復元功,兩人從中午一直運功到了傍晚,行功七大周天,體熱蒸騰,肌膚不由滲出一層香汗,整個屋子也陷入一片香氛春潮之內,中人欲醉。
收回元功,魏雪芯伸手抹了抹額頭細汗,道:「娘親,你沒事了吧?」
於秀婷笑道:「已經好了七八分了,明天再調息一二便可痊癒,不過出了這麼一身汗,可就糟蹋了雪芯替我選的這身衣服。」
此事她香汗淋漓,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一抹柔媚豐腴的曲線,極盡誘惑。
魏雪芯臉頰一紅,低首道:「這是大哥出的主意……」
於秀婷腦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不堪的一幕,忽然她想起自己此刻的肚兜正是杏色,臉色丕變,這身杏色衣衫傳來一陣莫名燥熱,就像是龍輝的魔手正在自己胴體上肆虐,她整個人已經赤身裸體地被那小淫賊抱住。
「天色不早了,雪芯……」
於秀婷壓下那洶湧的羞怒和尷尬,以平靜的聲音說話,正欲下逐客令,忽然天空響起一聲悶雷,隨即便是大雨瓢潑傾落。
嘩啦啦的雨聲猶如萬千錘子敲在心頭。
看著雨勢應該一時半會停不了,恐怕得下到明天,她怎會忍心讓女兒冒雨而行,於秀婷無奈暗歎了一聲,說道:「雪芯,這麼大的雨,你今晚就先住下吧。」
魏雪芯問道:「那大哥呢……」
於秀婷本想攆他走,但如此一來又顯得自己太過刻意,難保不會給雪芯瞧出些什麼來,於是便很不情願地道:「那小……咳,你們小兩口也一起住下吧,廂房就在隔壁。」
煙柳居本來就是於秀婷寡居靜養之地,房間並不多,除了一間魏劍鳴偶爾回來住外,就剩下一間給魏雪芯回娘家用,三間房子正好挨在一起,於秀婷的居室在中,姐弟兩的寢室便在兩側,都跟中屋隔著一道牆雨嘩啦啦地下來,沒有一絲停止的跡象,夜色已深,龍輝與魏雪芯寬衣就寢。
魏雪芯穿著貼身裡衣鑽到龍輝懷裡,粉嫩的玉臂像是水蛇般箍住丈夫腰身,俏臉掛著一絲甜蜜的笑容。
龍輝捏了捏她秀氣的下巴,問道:「小雪芯,今天遇上什麼高興事了,笑得這麼開心。」
魏雪芯咯咯笑道:「今天娘換了一身衣服,我覺得她精神了好多,整個人都開朗了……以前我都以為娘親很凶,很嚴肅,今天才發現娘親也是這般秀美溫柔。」
龍輝笑道:「正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冰兒喜白衣,所以整個人都有股飄逸脫俗的瀟灑,所以她性子也極為活潑,蝶姐姐喜著絳色,給人一種熱情如火的感覺。」
魏雪芯嘿嘿道:「大哥,你這麼會挑衣服,以後就幫人家出出主意,我也要給娘親買幾件好看的,讓娘親永遠年輕。」
龍輝翻了翻白眼,道:「大哥平日很忙,沒空選衣服。」
魏雪芯知道他在跟自己耍花腔,便撒嬌道:「大哥,就答應人家好嘛,出出主意,做做參謀,花不了太多時間的。」
龍輝壞笑一聲,在她耳朵裡吹了一口氣:「想大哥答應也不難,不過世上可沒免費的午餐……」
魏雪芯歪著腦袋望著他,正待詢問條件,卻感胸前一緊,大哥那作怪的魔爪已經探至胸口。
「大哥……不要了……」
魏雪芯羞紅著臉,膩聲道,「娘親就在隔壁……」
龍輝已經撤開她衣襟,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豐腴乳肉,幽幽乳香撲鼻而來,那還會放下到嘴美食,一邊揉著雪膩肉球,說道:「不礙事,大哥布下一道氣牆,將咱們的聲音給隔絕。」
只覺得胸前手掌越來越熱,魏雪芯眼眸泛起一層嫵媚水霧,檀口微張,嚶嚀一聲,吐出火熱蘭息,放鬆身子任由龍輝施為……
第18集完
下集預告:異族歸降,滄釋天如日中天,驅使異族聯軍狂攻鐵壁關以及八大軍鎮,龍麟軍趕到朔風,卻被擋在外圍,岳彪血勇鏖戰,慕容熙拚死守城,但任不敵彌天邪威,楊燁和陸乘煙聯手佈局,引戰敵軍。
楚婉冰竟慫恿龍輝親自審問度紅塵,盤龍伏鳳之氣應然而出。
高鴻當眾怒斥朝廷縱容異族殘害邊軍之惡行,引起朝堂大臣贊同,新科狀元、榜眼、探花以及齊桓數名大學士上書,要求皇帝警惕異族禍心,卻是惹來莫名災禍,眾人紛紛被貶,慘遭攆出朝堂,永不錄用。高鴻得知此事,便親自寫信給薛樂等人,將滄釋天真面目告之,邀他們前來江南公舉忠義大旗。
為了接應一干忠義賢臣民,龍輝親率兵馬繞過包圍,護送逃亡的一干忠臣,卻不料遭到滄釋天兩大分身,昊天聖母、依舊脫胎換骨的波旬三面夾擊,身後更遭黑手暗算,夫婿遭劫,小鳳凰卻是巧笑嫣然,一輛從容……一場計中計,究竟誰被算計邊塞、遼東、江南三線戰事吃緊,義軍再度處於劣勢,芊芊弱質的她卻帶來了逆轉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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