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痕先是經歷了一番真刀真槍,緊接著又是感受到師姐的快美,可謂是高潮接連,相當於洩了兩次,一時間便也昏昏沉沉,氣若柔絲。
便在昏睡時,一個銷魂砭骨的嬌吟聲,直鑽入耳裡:「好夫君,你弄痛我了……」
玉無痕聽了這句話,緊接著又感到胯下一酸。
接著又聽見龍輝的話聲:「那我輕輕弄就是。」
玉無痕睜開沉重的眼皮,一看之下,整顆心登時要從口腔跳出來。
只見二人全身赤裸,一前一後坐在地攤上,而林碧柔卻大張雙腿,背脊貼著龍輝胸膛,主動滴仰首往後和男人親吻。
龍輝一面享受她主動的香吻,一面從後繞過雙手來,一手一個分握林碧柔一對美乳,玩得不亦樂乎,把一對肥嫩圓潤的乳房弄得顛來晃去,形狀百幻,兩顆乳珠被捏得更加挺立,奶汁不住流淌溢出,從雙峰開始,滑落一道道白花花的水跡,美少婦嬌嫩的身子有一半是這鮮甜的奶水。
「嗯嗯,壞蛋……不許這麼用力捏……奶水都流光了,佑兒吃什麼!」
林碧柔不依地嬌嗔道。
龍輝將一根手指放到嘴巴裡吮吸了一下,舔乾淨上邊的鮮奶,笑道:「不會流光的,碧柔的奶子這麼大這麼圓,奶水自然充足!」
林碧柔臉紅道:「奶水充足?你以為個個都是冰兒麼!」
龍輝不禁莞爾,家裡這群出世的孩子除了蕭蕭生的那個大胃王外,其餘的小鬼也不是省油燈,食量頗大,像秦素雅、皇甫瑤這些體質嬌柔的女子,也常常發生缺奶的情況,唯獨那對鳳凰母女從未有過,首先她們底子本來就好,再加上兩隻小妖不喜歡吃奶只喜歡曬太陽,所以這對大小鳳凰奶水充沛無比,到頭來還是美了龍輝。
龍輝吻了吻林碧柔的脖子,笑道:「碧柔的奶水也很多,不比冰兒少!」
林碧柔噗嗤一笑,嗔道:「別拿我跟那小奶牛比!」
龍輝佯怒道:「好你個婆娘,膽敢說正宮娘娘的壞話,該罰!」
林碧柔媚眼一橫,咯咯笑道:「來啊,你來罰呀!人家就是喜歡被你懲罰!」
忽見她一隻玉手緩緩移到自己的胯間,指頭輕輕按在肉蒂上,徐徐揉搓。
玉無痕從沒見過林碧柔自慰,此刻見著,直看得雙眼圓瞪,胯下更是瘙癢難當,汁水汨汨。
龍輝手掌下移,說道:「如你這騷貨所願。」
話剛完,中食雙指同時奪門闖關,分開蛤唇,往花徑內掘了兩下,笑道:「騷貨,你下邊很濕呢,看來你很享受朕的刑罰啊!」
林碧柔氣喘吁吁道:「是啊,就是很濕,人家生下來就是給你懲罰的!」
邊說邊扭動下身,迎著手指的抽插。
龍輝即加緊抽戳,實時聽得噗嗤噗嗤直響,玉液隨著手指出沒四濺而出。
「啊!」
玉無痕看得渾身是火,身軟體麻,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嬌膩的低吟。
「喲,無痕醒了!」
龍輝徐徐抽回佈滿花露的手指,遞到玉無痕眼前,說道:「無痕你看,這些都是你師姐的瓊漿玉液,大有滋補強身,多吃一些,今晚必定能和為夫久戰一番,」
玉無痕粉面一紅,羞得直縮脖子,嗔道:「亂來,哪有這樣子的說法!」
龍輝道:「無痕,你不知房中合歡,男女動情時所泌之精水皆是大補之物。」
玉無痕好奇地道:「真的嗎?」
龍輝鄭重其事地道:「真的,你別看為夫龍精虎猛的,其實也是有你師姐的一份功勞!你快點嘗嘗,以後就不會拖你師姐的後腿了。」
玉無痕臉蛋雖然一陣酡紅,但卻是有些心動,因為她們姐妹同心感受,而自己又體嬌敏感,使得兩人攜手反而更加不堪一擊。
她不禁有些意動,微開紅唇湊向手指,上邊飄來一陣芬芳,帶著一絲酸甜,於是含住手指吮吸了起來。
林碧柔「嗤」
一聲笑了出來:「傻妹妹,你被他騙了!哪有什麼滋補強身的說法,這些汁水在心愛的人眼中便是瓊漿玉液,若是他人便視之如污穢。」
玉無痕大羞,甩手便打龍輝。
龍輝一笑,一把將她撲倒在桌子,俯伏在她雙腿間,食指中指摁住玉蛤,一下子扒開兩片唇瓣,湊頭便吃。
「啊啊!」
玉無痕酸得身子發軟,雙腿交迭,牢牢箍住他頭頸,陣陣美意自下腹不停擴散蔓延。
龍輝手挖舌掘,無所不用其極,不用多久工夫,已把玉無痕弄得肢搖身擺,蜜汁長流。
林碧柔在旁看見師妹露出這股難見的媚態,整顆心便如火燒一般,異常興動,眼睛牢牢地被吸引住了。
玉無痕給他舔得嚶嚀不絕,螓首亂搖,顫聲叫道:「好夫君,太……太刺激,不能再弄了……不要……啊!且停一停,不然又要……啊……」
龍輝正吃得開懷,那會停嘴,舌頭連番捲掃花縫,進而又擠開屄唇往裡面插去,伸伸縮縮抽插起來。
玉無痕再也抵受不住,身子陡地僵住,哆嗦了幾下,花露大股大股地滾流而下,澆了男人一嘴臉。
玉無痕失了魂似的,躺在桌子只顧喘氣。
龍輝趴到她身上,將她牢牢壓住,雙手捧起她那昏沉似醉的玉靨,連連親吻,說道:「無痕,你的花蜜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美味佳餚,十分好吃!」
玉無痕聽見,心裡一陣感動,雙手圍住他脖子,輕聲叫喚道:「相公,我想要你親我!」
說罷櫻唇微張,她性子內斂害羞,比起於秀婷還要面嫩,此刻能說出這般話來,已是情動至極。
龍輝知曉她的情誼,張嘴罩裹住她的丹唇,兩根舌頭便相互捲纏含弄。
龍輝握住她一對酥嫩的乳房,輕捏慢揉,時不時還用兩指夾嬌嫩的乳頭,捻擰絞扭,將個玉無痕挑逗得死去活來,幾乎連氣也喘不順。
親吻一會,龍輝突然滾身而起,站直身軀:「無痕,幫我用嘴巴弄一弄吧!」
玉無痕抬眼一望,看見那龍陽巨根形如神柱,昂首指天,豎得筆直,卻正自一晃一擺。
受到林碧柔淫興和對檀郎愛意的雙重影響,玉無痕竟是火盛情湧,慢慢支撐起身軀,坐到桌子邊緣,玉手輕握住巨棒徐緩輕輕套弄,套弄了幾下,紅著臉抬頭與他道:「我若做的不好,你可別埋怨人家!」
說話時另一隻手托住一顆龍卵春囊,憐愛溫柔的撫摸著。
龍輝噓了一口氣,低頭與其目光相接,看著這個佳妙聖潔,香玉清雅的美人兒,不由心中悸動,說道:「我怎麼會埋怨你呢,無痕你當年可算是聖潔出塵的聖女,如今能為了我如此委屈自己,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玉無痕聽得臉上又是一紅:「你就是壞,腦子裡什麼都不想,就知道想女人!」
龍輝笑問道:「想女人不好麼,難道要你夫君我去想男人?」
玉無痕又是一羞,卻沒有答他,暗道:「你若是想男人,我大不了就出家當尼姑。」
便湊頭過去,伸出香舌在頭兒舔了一下,龍輝立時打了個哆嗦,若論口技,她遠不如林碧柔,但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將龍冠含住的模樣極為刺激。
龍輝笑道:「無痕的技術還有些差距,碧柔你且再來教教她!」
林碧柔聽見,湊到他跨前,跟師妹並排坐在桌子邊緣,抬眼望他一眼,張口吐舌,把住肉棒沿著莖桿來回洗舔。
林碧柔一邊低聲指導師妹,一邊埋頭又舔食龍卵春囊。
這回直吃了半炷香時間,玉無痕覺得嘴巴有些發酸,方吐出肉棒,低聲叫喚了一聲道:「夫君……」
龍輝聽出她心意,便又將她放回床榻上,伸手分開她雙腿,把個嬌艷艷的花戶展現出來。
玉無痕的恥毛頗為稀疏,蚌肉嬌嫩,透著一股海風的清爽氣息,看得龍輝整根肉具抖然顫跳,迫不及待移身到她胯間,又用手撥了撥兩瓣花唇,露出一團水淋淋的鮮肉。
玉無痕情興大發,實在難熬難忍,但卻羞於開口求歡,林碧柔識破她的心意,便伸出五根纖纖玉指,提著男人的巨棒,幫忙將那龜頭抵到她玉洞口,輕聲說道:「你這壞人,明知道無痕臉嫩,還要逗她!」
「呵呵,本想看看無痕情難自禁的模樣,也罷,我不逗她了!」
龍輝腰板微挺,巨龍撐開牝眼,沒入膣道,立即被玉戶緊緊包含住。
林碧柔心中美快,禁不住綻出一聲呻吟,竟然用雙手支起上身,挺起嬌嫩的身子,紅著臉盯著交接處,心兒撲通撲通地亂跳一通。
龍輝見她如此動氣,於是用力往前一挺,玉無痕「噢」
一聲叫了出來,聲膩音媚,誘人非常。
龍輝一下子直抵花心,便即點著深處的嫩肉,二人同感一陣酸麻。
玉無痕趕忙用手握住肉棒根部,連連顫抖,林碧柔感同身受,粉面紅霞,情慾隨之而動,一把撲在龍輝身上,呵氣如蘭地道:「你插師妹插得那麼好深……真是酸……酸死人了!」
龍輝笑問道:「這樣好還是不好?」
這句話也不知是問誰,玉無痕羞得緘口不語,林碧柔則隨心說道:「不……不知道,我也說不上來,你剛才就這麼一下,師妹差點兒便要丟出來,也害得我險些洩身。」
龍輝邪笑一下,說道:「那你們姐妹倆就丟出來好了!」
林碧柔「噗哧」
一笑,柔柔地摟著他脖子道:「不要,人家不要這麼快出來,人家聽冰兒說了,夫君你有很厲害的招式,人家想試一試!」
龍輝奇道:「那小妖女跟你說了什麼?」
林碧柔咬著下唇道:「她對夫君的那一招是又愛又怕,所以人家也想試試嘛」
「什麼又愛又怕的?」
龍輝聽說,繼續在玉無痕體內徐徐抽動,動作雖慢,但卻能清晰感到內裡的壓力,每一下抽提,龜冠便刮著膣肉帶起一股蜜汁,整個人都異常暢快爽利。
「師姐,不行!」
玉無痕與她心意相通,自然知道那招式是何來頭,若給龍輝使了出來,即便沒有用在自己身上,但通過林碧柔傳來的感覺也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就在此時。
「為什麼不行?」
龍輝正是心癢無比,雙手握住她一對美乳,下身卻晃動個不停,一根巨棒不住在她胯間出入,直幹得麗水迸濺。
玉無痕嬌喘綿綿:「不行就是不行……你一個我都吃不消了,再多幾個……我,我跟師姐哪還有命……」
龍輝頓時明白過來,淫笑道:「這可不怪我,是你師姐提出來的!」
玉無痕還要出聲抗議,卻被龍輝一輪急攻殺得語不成聲,苦挨了百十棍後便高潮洩身。
那邊林碧柔也小洩了身子,渾身酥麻無比。
龍輝俯下身來與林碧柔親了一口道:「碧柔,那咱們開始了」
也不待她答話,遂抱住她一個翻身,立時男下女上,對換了位置。
林碧柔緩緩吸了口氣,調勻內息,雙手按上他胸膛,翹起玉股,吞下龍根,將個美臀不住上下晃動,當膣內酥麻感連連竄動,令得她無力支撐,一下子又趴在龍輝身上。
「碧柔!」
龍輝抱著林碧柔汗津津的白腴胴體,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問道:「準備好了嗎?」
林碧柔趴在他身上,兩團雪膩的肥奶壓在男兒胸膛,香滑飽滿,好不愜意,聽到他問話,睜開迷濛的媚眼,嗯了一聲說道:「來吧!」
龍輝一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在她鮮潤的朱唇吻了一口,說道道:「我真的來了?」
林碧柔瞪大眼睛,道:「嗯,真的來吧!」
龍輝另一隻手順著她裸背滑到肥臀,用手掰了掰臀瓣,嘻嘻淫笑。
林碧柔心情澎湃,媚笑道:「我準備好了」
龍輝往她耳朵吹了口氣,挑逗了幾下,立即運出一尊雷龍分身,同樣全身赤裸,巨根昂首,林碧柔雖有了準備,但仍是感到有些害羞,玉無痕更是面紅耳赤,扯過一件衣服蒙著小臉。
雷龍分身已經蹲在後邊,伸手撫摸著兩瓣圓臀,龍輝吻著她的朱唇說道:「碧柔,你若是不願,我便散去分身。」
林碧柔心想當初自己連那兩個厭惡的畜生都能將前後奉上,怎會拒絕對自己寵愛有加的夫婿!「嗯!」
林碧柔咬了咬朱唇,柔聲道:「好哥哥,人家怎麼會不願意呢,你儘管來吧,碧柔一定好好受著!」
龍輝笑著掰開她兩瓣緊湊的臀瓣,他透過雷龍分身的雙眼將美少婦臀後景色一覽無遺,只見深邃的臀瓣底端露出一渦細緻的菊眼,紋路清晰,色澤柔嫩,不由得揮槍一送,擠開菊瓣,挺入旱道。
「啊!」
玉無痕前後皆麻,躺在桌子上不斷顫抖,花谷汁液橫流,後竅又脹又酸……腦子裡一片空白,隱約感應到師姐那斷斷續續的呻吟。
龍輝這一招化身品菊沒讓林碧柔好過。
林碧柔對於後庭極為敏感,即便是單龍闖關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時生生被前後夾攻,叫她如何能夠。
嚎吟一聲,雙手緊緊摟住龍輝的身軀,一對雪乳密密的挨著龍輝的胸口,擠壓溢出兩團白嫩奶肉,嬌喘道:「壞夫君,你……你這般硬來是想要人命嗎?慢……慢慢的來……」
龍輝笑道:「慢慢的來怎能過癮,今夜雙龍合璧,好生消遣你這淫娃一番。」
說話間御使雷龍化體順勢將陽具重重重插入,直搗那多碧菊蜜蕊,盡根而沒。
林碧柔臀股一抖,引得嬌軀亦為之一震,但身後這一擊卻將刺得連話都說不出,卻將身前的男人抱的更緊了,好像抱住救命稻草般。
雷龍化體雙手扶上林碧柔的纖腰,合著龍輝,兩人一前一後插著蜜穴與後庭,夾著林碧柔大肆淫樂起來。
林碧柔雙眼迷離,一邊巨乳隨著前後抽送而晃動,時不時地搖晃至龍輝眼前,龍輝夜不客氣直接含進了嘴中。
林碧柔呼呼嬌吟,雙手不自覺地在龍輝臂膀、脖頸上胡亂撫摸著瞧著林碧柔的俏顏,龍輝身心俱酥,拚命地吮吸著乳中妙汁,滿口香滑黏膩地道:「小淫娃,舒服嗎?」
話語間更是狠足了勁,配合著化身的肉柱對著前後肉花齊頭並進。
雙手輕林碧柔不斷喘息著,卻是情迷意亂,動情地在他嘴唇上不停親吻道:「你……你使賴明知道無痕托我後腿,還這般狂追猛打……若是……若是冰兒在這……定叫你挨不過一時半刻。」
龍輝心頭猛跳,這兩個嬌娃各有各的苗。
小鳳凰靈動嫵媚,妖嬈天成。
林碧柔成熟嬌膩,後天騷浪,這兩個可謂是龍家床榻上最為吸精的妖孽,自從將兩名熟母納入帳內後,龍輝便許久不將這對淫娃同時擺在床上。
一想到這久違的滋味,龍輝越加癡狂起來,急挺著腰股,在林碧柔花穴與菊眼內大進大出,淫聲水聲頓時飄蕩四周。
龍輝一手握緊豐乳,一手撫著雪臀,急喘著氣道:「好,等過些時候,朕便拿下你們兩隻大小淫娃,瞧我不把你們一起搞上天去。」
林碧柔挨在雙龍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幾回,此刻酥軟全身,只怕難以挺過這一回合,嬌膩著聲喘息道:「來……來就來…嗯…你……我就不信跟冰兒聯手還怕你不成,就算敵不過你,我們所有姐妹一塊上……再不行我們還能請兩位娘娘出馬……總之,一定能搾乾你這淫君……啊……」
被林碧柔這般淫語撩挑,龍輝再難把持,催使雷龍化體,一同將龍根頂進了林碧柔最深處,精門打開,狂噴怒射。
林碧柔即便隔著一層肉膜能感到兩條巨龍的抖動,不由得淫慾上湧,花心腸徑俱是一熱,酥麻快感傳便百骸,雪腹一酸,更是洩得一塌糊塗……「又是光明業火,又是昊天教餘孽!」
皇甫銘龍顏大怒,拍案而起,喝道:「傳朕旨意,誅殺昊天教所有殘黨,一個不留!」
侯玉玲開口道:「皇上,昊天教遺禍確實不小,如今連元鼎天師也遭遇不測,是該肅清這些餘孽了!」
皇甫銘道:「皇后你有何高見?」
侯玉玲道:「既然此事跟昊天教有關,臣妾便認為一切跟昊天教有關的人和事都不能放過,必須測查清楚,從根源上杜絕昊天教復興的可能!」
皇甫銘道:「確實就該如此!」
侯玉玲道:「上任昊天教聖女此刻不是正在江南麼,皇上何不下一道聖旨宣召她進京!」
白翎羽心頭一顫,暗忖道:「這女人果不然不簡單,夫君剛嫁禍昊天教,她就利用這事做文章!」
對於這些陰謀宮鬥,白翎羽還是更擅長戰場明刀明槍的拚殺。
皇甫銘聞言眉頭緊蹙,思索片刻,便要開口說話。
皇甫瑤搶先截斷道:「皇兄,水靈媞雖是上任昊天教聖女,但早已脫離邪教多年,已經改邪歸正,而且討伐昊天教之時她也貢獻良多,這般做法幾乎是宣稱她便是昊天教餘孽,只怕會寒了諸多臣民的心!」
侯玉玲道:「郡主誤會了,本宮的意思並非指水姑娘是昊天教餘孽,而是她熟悉昊天教行動,想請她入京一敘,也好讓皇上能充分地瞭解昊天教,揪出餘孽,一網打盡!」
侯玉玲道:「皇上,水姑娘先是討伐昊天有功,再助朝廷平煞,功勞甚大,不如賜予侯位!」
皇甫銘道:「開國以來,尚無女子封侯的先例!」
侯玉玲道:「皇上既然有穿越先人之大志,何不以冊封女子侯爵這一舉措開始呢?如此一來,也能向天下昭顯皇上的胸懷和大志!」
皇甫銘道:「皇后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朕便冊封水姑娘為侯爵,但這個封號該用什麼好呢?」
侯玉玲道:「便以靈蘊為名如何?」
皇甫銘笑道:「然也,就封水姑娘為靈蘊候!來人,速速擬旨發往江南!」
這樣一來,水靈媞就得入京謝恩。
白翎羽再怎麼不擅後宮心計,但也看得出侯玉玲是要將水靈媞賺入京師。
她和皇甫瑤乃皇甫一脈為數不多的血脈,侯家再怎麼專橫也不敢為難,反觀水靈媞就不一樣,一旦進了京師勢必要淪為人質。
若論心計,她們姐妹一個直腸子,一個軟性子,加起來也不是侯玉玲的對手,原本有蕭太后和蕭貴妃在場,還能與侯玉玲周旋一番,然而此刻侯玉玲拋出這麼一個大賞賜,就連蕭家后妃也沒有反駁之理。
白翎羽急中生智,開口道:「水姑娘不能進京!」
侯玉玲瞇著眼睛道:「公主何出此言,難道認為皇上的封賜還不夠嗎?」
白翎羽道:「不是,因為,因為……水姑娘她有了身孕,不宜舟車勞頓。」
侯玉玲噗嗤一笑,道:「原來如此,不知道是那家郎君有此福分?」
白翎羽欲言又止,有些尷尬。
侯玉玲眼珠一轉,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皇甫銘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冊封,水姑娘也不必入京了,至於昊天教之事,朕再另想辦法!」
蕭太后道:「皇上,入京元鼎天師失蹤,還有何人能主持大陣?」
皇甫銘道:「唯有請淨塵道長了!」
宴會散去,皇甫銘特地安排了一座行宮給白翎羽和皇甫瑤。
回到寢宮,白翎羽長歎一聲,一把躺在床上,覺得頗為疲倦。
「公主娘娘,究竟什麼事如此煩惱?」
一個宮女從屏風後閃出,正是楚婉冰,她和魏雪芯早已扮成暗中潛入宮中。
魏雪芯也笑盈盈地走了出來。
她們姐妹雖然都換上了宮娥衣裙,但依舊是絕色動人。
皇甫瑤嘟嘴道:「今天被那皇后擺了一道,皇姐自然不會高興!」
白翎羽道:「那侯玉玲當真難對付,跟她鬥心眼,還累過比武!」
楚婉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白翎羽將事情緣由道來,楚婉冰聽得是眉頭緊蹙,面色凝重地道:「這女人心計著實深沉,居然能這麼快反應過來,利用光明業火的事來大做文章,還險些將靈媞賺入京來。」
魏雪芯道:「幸好翎羽急中生智,倒也避免了一番麻煩!」
楚婉冰暗忖道:「好個侯玉玲,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玩什麼花樣!」
想到這裡,她起身道:「雪芯,你留在這裡陪著翎羽和瑤瑤,我去皇后寢宮探一探!」
魏雪芯道:「姐,這會不會被對方知道我們已經來了?」
楚婉冰笑道:「對方恐怕早就猜到我已經來了,既然如此,索性先下手為強,摸清這侯玉玲的底細!」
魏雪芯道:「好吧,那姐姐你千萬小心!」
楚婉冰點了點頭,施展萬變幻元術再化作宮女模樣,趁著夜色摸到東宮。
她在外圍將東宮的局勢觀察了一遍後,確認沒有異狀後便施展「隱虛法」
潛入,此法乃是玄凰武典中的融神篇章之功決,正是將靈蛇身法和虛空篇結合在一起。
她摸到寢宮窗台邊上,伸手輕巧拉開一條縫隙往裡邊瞧去,鳳目凝聚妖氣,將宮內情形一覽無遺。
這門瞳術名為「窺萬界」,飽含了蛇眼、心神八法、劍心三門神通,可看清萬界虛實。
「宮內無人,侯玉玲不在!」
小鳳凰正要進入寢宮內,卻是瞥見窗台邊上有一根細發。
好傢伙,居然謹慎到這種地步——她立即猜出這根細發十有八九是侯玉玲夾在窗戶上的,一旦有人開窗細發便會掉落,她回宮後即刻察覺。
楚婉冰閃入寢宮後,又將細發悄悄夾了回去。
她躍到樑上,身心遁入隱虛之態,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又隱隱脫出這個紅塵。
等了許久,宮外亮起燈火,更響起宮女的聲音:「皇后回宮!」
寢宮大門被推開,兩名手持宮燈的美人在前開路,侯玉玲拖曳著墜地鳳袍走入宮內,雪顏黛眉,墨發桃腮,蓮步娉婷,搖曳生姿。
待宮女們點亮宮中燈柱後,照得滿堂光亮,更是顯得侯玉玲天香國色,「都退下吧,本宮不用你們伺候!」
侯玉玲擺了擺手,眾宮女一一退下。
待宮女退下後,她走到窗邊,親自將所有窗戶都打開。
楚婉冰看在眼裡,驚在心頭:「她居然親自開窗,必定是在檢查門窗上邊的頭髮,確認有沒有人進入她的地方!」
她不敢有一絲大意,完全融入環境之內,確保侯玉玲不會發現自己。
侯玉玲又將所有窗戶閉合,更讓楚婉冰懷疑她有問題。
侯玉玲有拿起一個蠟燭,走到窗戶邊上搖晃了幾下,燭光在窗上映照出她的聲音,燈火左右三下,上下四下地晃起來,似乎是某些燈號暗語。
打完暗語後,一股風將窗戶吹開,一道健美高挑的身姿出現在寢宮內,楚婉冰定睛一看,大吃一驚,那女子她也是認得,正是昔日端木瓊璇身邊的女衛——妙瑛!侯玉玲朝著妙瑛鞠了個躬,道:「上使到來,妾身有失遠迎!」
妙瑛道:「皇后娘娘,我家主人已經準備妥當,千萬不可讓那兩個臭丫頭壞了大事!」
侯玉玲道:「妾身知道!」
態度極其謙卑,根本不像一朝國母,更像是一個奴婢。
妙瑛哼道:「我們能捧你們侯家上位,也能廢了你們,你這次可得好好表現,莫讓我家主人失望!」
侯玉玲道:「妾身知道了。還請上使賜藥!」
妙瑛冷哼道:「上回你不但沒有成功擒住旱魃,還在小妖後面前暴露了分魔幻身大法,還妄想得解藥!」
楚婉冰微微一愣,暗忖道:「原來那套武功叫做這個名字,分魔幻身大法……倒也蠻符合招式特性的,但我以前並沒聽說過魔界有這門武功,難道是端木姐姐自創的?」
念及端木瓊璇,楚婉冰心裡百感交集,又是無奈又是敬佩,無奈雙方難免一戰,敬佩對方之神通驚艷。
「侯玉玲一身佛門修為甚是雄厚,我若不動用真本事也勝不了她,端木姐姐竟然能將她馴服,可見這白骨陰魔又有不凡精進!」
侯玉玲是又跪又磕,最終妙瑛不耐地丟下一枚藥丸,轉身離去。
侯玉玲千恩萬謝,竟毫無尊嚴地從地上拾起藥丸吃了下去,然後狼狽地爬到床上睡覺。
「她修為不俗,又跟魔界有勾結,就算我有隱虛法為憑,也不一定能無聲無息地在她跟前離開,罷了,就再等一夜!」
於是,楚婉冰就在屋樑上趴到天亮。
侯玉玲起身伸了個懶腰,氣色頗為好,面容紅潤,然後喚來宮女梳洗一番,說道:「準備好貢品,本宮要到大佛寺燒香!」
楚婉冰曾打探到這位皇后乃佛家信徒,時常到寺廟裡燒香禮佛。
待她離開口,楚婉冰才完全放心離去。
侯玉玲的車駕往城中大佛寺,滿面春風,朱唇含笑,手指慵懶地撥弄著垂落的秀髮,隨即扯下一根,放在車窗上,喃喃自語道:「蠢人看不見頭髮,但聰明人一定能看見,你說是不是呢……冰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