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內,水靈緹半被強迫地壓在地上,檀口含住巨龍,然而龍根上凝重淳厚的陽息接連滲入心扉,水靈緹只覺得身子越發燥熱,口乾舌燥,想吞嚥口水潤潤嗓子,誰料龜首牢牢抵住喉頭,吞嚥時引起喉頭蠕動,令得男兒倍增舒爽。
龍輝伸手在她翹臀上抽了一掌,打得粉白的臀肉一陣顫抖,留下鮮艷紅痕,水靈緹臀股一緊,火辣辣的感覺轉遍全身,體內的燒灼感更加明顯。
龍輝見她腮紅眉翠,半裸嬌軀肌膚潤白,手掌便朝下探去,滑入她敞開的衣襟,拿住兩邊乳球,揉捏把玩,滿手乳脂膩滑,手勁極為用力,捏得兩顆乳球又圓又扁,乳肉通紅。
胸乳被擒,乳珠自然脹大,水靈緹只覺胯間一陣瘙癢烘熱,汁液不受控制,順著腿根滴落在地,咕嚕一聲,又溢出一小注花汁,龍輝不免莞爾:「緹奴,我這般粗暴地對你,你居然還能從中享受,果然是天生做女奴的料!」
水靈緹大羞,急吐出口中被她香涎唾沫濡得發亮的龍根,怒目圓瞪。
龍輝不待她反駁怒斥,雙手探入她腋下,將女郎健美修長的身子提了起來,水靈緹大窘,欲要掙扎,龍輝手腳麻利,再催乙木真元,土中再生粗長怪籐,將水靈緹手腕腳踝捆了個結實,叫她動彈不得。
水靈緹跌躺在地上,手腕被捆在腳踝上,身子無奈地擺出一個甚是羞人屈辱的姿勢,她原本想要併攏雙腿,但卻因手腳互捆的緣故使得腿股蜜戶若隱若現,稀疏的恥毛已被淫汁打濕,黏糊糊地貼在股間,跟粉紅的蛤唇相互映襯,紅黑相間。
龍輝看得喜愛,俯身在下,一頭扎入美人粉胯間,舌尖靈活添洗撩撥,水靈緹嬌軀一顫,頓覺魂兒飛散,清澈的花汁如潮般湧出,噴得龍輝滿臉皆是。
抬起頭來,幾滴水珠順著鼻尖滴落,龍輝讚道:「好個多汁媚骨的水淫娃,明明都已經這麼濕了,還是嘴硬!」
說著將熱騰騰的巨龍硬棍伸到美人胯間,沾了沾花蜜,抵住蛤唇穴口,蓄勢待發。
水靈緹心兒為之一懸,雙目迷離,蜜戶汁液越發泉湧,濕漉漉地澆了地上一灘汁水。
就在她又是愛又是恨,等著這冤家再度將自己強暴時,忽然棒首順著滑膩的蜜戶朝下一滑,龜首落在菊穴上,之後稍一使力便把整個鴨蛋般的大龜頭頂入。
「啊!」
菊蕊雖非初開,但久未迎客,而且龍輝陽物比起當年更加粗碩,這一槍痛得她眼淚直流,嬌軀顫抖,雪腹抽搐。
望著她額頭滿是細汗,柳眉緊蹙的模樣,龍輝體內那股淫虐的邪火更加旺盛,埋頭就干,迅猛地把整根肉棒推進了菊道中。
菊蕊再開,水靈緹痛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一雙美眸無神地望著夜空,隨後,男根龜頭那粗碩的稜角來回刮著腸壁,更隔著肉膜刺探著前方花宮蜜蕊。
「嗚嗚!」
水靈緹眼淚汨汨,卻是倔強地咬住嘴唇,死都不肯在龍輝面前示弱,龍輝笑道:「緹奴,怎麼還是不聽話!」
說話間,伸手撕開她衣襟,兩顆豐彈的玉乳崩了出來,兩粒乳梅早已被汗水濡濕,顯得更加嬌艷鮮紅,龍輝低頭一口便吃,兩排牙齒交替地在乳珠上啃咬,雙手也隨之搓揉乳脂,動作比起往日較為粗暴,膩白的酥乳上早已佈滿了齒痕和吻痕,連峰頂上的兩個淺色蓓蕾還帶著淡淡的血絲。
隨著龍輝動作越發暴虐,水靈緹身子也越發燥熱,痛楚間生出莫名酸麻酥癢,菊道一緊,牢牢鎖住男根硬物。
龍輝伸手在她胯間摸去,手指捏住那枚蚌珠般的陰蒂,水靈緹霎時嬌聲大叫:「快……快住手!」
要害被擒,身子再難矜持,前路蜜汁決堤而出,順著粉胯流到菊門,直直打在龍輝身上,同時也流到男根之上,使得正享受那菊道緊密膩滑的龍槍更加有力,並且得到汁液的潤滑,龍輝棒法也隨之流暢,雙手摁住美人屈起的膝蓋,狂風暴雨地插干菊穴。
一口氣連番衝殺了上百回合,殺得水靈緹芳魂迷離,氣若柔絲。
水靈緹一個機靈,竟是小洩一陣,無助地躺在地上不住喘息。
龍輝從她臀間抽出肉柱,笑道:「緹奴,你可服氣了?」
水靈緹雖然洩得狼狽不堪,但脾氣仍舊強硬,勉力睜開眼皮瞪了他一眼,哼道:「不服!」
龍輝臉色一沉,揚起手來對住她兩團膩乳便是啪啪打了幾巴掌,原本便狼藉一片的雪脂乳肉此刻又徒增凌辱痕跡,水靈緹面色雖是嗔怒,但雙乳在大手的拍打不住挑逗,乳肉火辣刺痛中又傳來了陣陣酥美,電流在全身遊走,口唇竟微微開闔,發出連連嬌喘的呻吟聲。
「混蛋,人渣,你辱我太甚,我……我一定要你的狗命!嗚嗚……你快住手……」
龍輝不等她所謂,一把抓住她尖細的下巴,將那如花似玉的俏臉扣起,大嘴深深地印上了美人水嫩朱唇,舌頭粗魯地頂進了檀口,伸到她嘴裡貪婪地吮吸美人香涎。
水靈緹腦門一熱,恨火中燒,暗忖道:「賤人,看我不咬斷你舌頭!」
於是便要闔上銀牙,速度極快,誓要龍輝見血。
誰料龍輝卻是快了一步,搶先收舌退嘴,水靈緹撲了一空,兩排牙齒撞在一起,牙根又是一酸。
「好個大膽的女奴,膽敢咬主人!」
龍輝嘿嘿一笑,張口便在她兩瓣豐潤的紅唇上咬了一口,水靈緹唇瓣一痛,鮮血直流,令得唇色更加鮮潤淒艷,宛若塗了一層胭脂!水靈緹口唇一陣腥味,不禁怒嗔道:「你,你有病啊,你是不是屬狗的!」
龍輝也不答話,又在她香肩上咬了一口,留下兩排帶血的牙印,空氣間頓時瀰漫著一股血腥味,水靈緹肩頭和口唇火辣辣的疼,心氣不免一洩,生怕龍輝還要折磨自己,只得含羞止言。
龍輝卻是興致大發,將美人翻了個身,壓在地上,提槍便刺。
水靈緹花戶遇襲,無奈手腳被縛,只得無奈地挨插,龍輝把住美人纖腰,俯身趴在她背上,用牙齒咬住她後頸,同時槍槍直取嫩蕊深宮。
水靈緹後頸又是一痛,火辣刺痛傳遍全身,而小腹深處卻是酥麻麻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替在一起,身子越發敏感,陰門又是一鬆,噴出注注泉液,這次的汁水比起方才較為粘稠,如同蜜漿般澆在龍輝身上。
半山涼亭中,龍輝盡情地在水靈緹身子上馳騁肆虐,將美人嬌軀蹂躪得儘是瘀傷血痕,而水靈緹也是痛楚和快美並存,洩了又洩,昏了又醒……直到子夜,龍輝才將渾身癱軟,傷痕纍纍的女郎再放入虛空結界內,繼續囚禁這塊腴艷的美肉。
面對半人半屍的蝙蝠翅膀怪物,眾人一陣心寒,宮雲飛喝道:「全速打漿,甩開這些怪物!」
不用他交代,底下的水手也是拼盡全力踩漿。
然而幾下撲翅聲響起,一頭蝙蝠怪已經逼近船尾不到三尺,眼看便要追上。
眾人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怪物陰沉的冷笑,只覺得足底湧上一股冰冷。
倏然,咯咯嬌笑聲宛若銀鈴搖晃般,響徹四周:「嘿嘿……好大的蝙蝠啊!」
聲音未落,一道人影橫空而出,攔路襲來,猛地踩在一個西夷人背上,將其狠狠踏得幾乎要跌落水裡。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西夷怪人背後正踩著一個圓臉少女,眸若繁星,唇紅齒白,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不住拍手笑道:「大蝙蝠,大蝙蝠,快給我飛一飛!」
敢情她是將這西夷怪人當成坐騎來看。
其餘幾個西夷怪人咧嘴怒嚎,慘白的獠牙展露出來,扑打著肉翅朝這邊撲來,宮雲飛心頭一顫,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不免對著少女擔憂萬分,大叫道:「姑娘——小……」
那個心字還未說出口,卻見圓臉少女柔荑玉手一揚,捏住蝙蝠怪人的脖子,左右各一,就像是抓小雞一般輕鬆簡單。
少女咯咯笑道:「又有兩個,好玩,好玩!」
說得也奇怪,她足下的蝙蝠怪人只是在不斷地扑打著翅膀,滿臉掙扎的表情,似乎不扑打翅膀就會被踩到水裡一般,彷彿背上的纖弱女子重若萬斤,壓得它喘不過氣來;而被她捏住後頸的兩個蝙蝠怪人卻是不住掙扎,張牙舞爪。
少女露出不耐之色,哼道:「臭蝙蝠,敢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著雙手一拋,兩隻蝙蝠怪就甩飛出去,它們不斷打翅以穩住身形。
少女從懷裡掏出幾根麻繩,隨後嬌軀一晃,在海面上留下一道殘影,兩隻蝙蝠怪還未來得及反應,立即被套住脖子,掙扎不得。
少女嘟嘴道:「拿繩子拴起來,看你們還怎麼跑!」
說話將,她好似變戲法般又掏出數根麻繩,然後朝四周拋去,不偏不倚將所有蝙蝠怪人全部套牢,拴扣住脖頸。
尼亞蹙眉道:「這些怪物力大無窮,連鐵索也能扯斷,這種繩子怎麼套得住他們!」
然而那些蝙蝠怪豁盡全力,又咬又抓,麻繩卻是堅比金鐵,不損分毫。
尼亞不禁驚歎道:「天哪,這究竟是什麼繩子,怎麼比鐵鏈還要堅硬?」
宮雲飛望了一眼,蹙眉道:「這應該只是普通的麻繩!」
尼亞驚叫道:「普通麻繩怎麼可能綁得住這些怪物?」
宮雲飛道:「吾若沒猜錯,那姑娘一定是將真氣灌入繩索中,使得其堅硬無比!」
尼亞和姵婭兄妹聽得一頭霧水,好奇地問道:「真氣,什麼是真氣?」
宮雲飛不諧武藝,也不知如何解答。
這時眾人看得清楚,一共有八個蝙蝠怪物,而少女以八條繩索將它們一一套住,就像是牽著八隻寵物一般,這般情形對於這西夷兄妹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同時驚呆當場。
少女蹙了蹙眉頭,眼眸望向那艘骷髏鬼船,不由得咯咯嬌笑:「正好有艘船,你們八個去給我拖船!」
說著拽起八隻蝙蝠怪屍便朝鬼船,少女力氣極大,八隻怪物就算不情願也反抗不了,被她用繩子拴在船頭,當做拖船的縴夫或者是牲口。
「餓了,該回去吃飯了!你們快拉我回家!」
少女摸了摸肚子,嘟嘴道:「快點給我拉船,就像肉茄子手底下那些大泥鰍一樣!」
八隻蝙蝠怪卻任在掙扎,無法朝一個方向扑打翅膀,使得船隻不斷在原地打轉。
少女氣得嘴巴撅起,嬌聲怒斥道:「氣死我了,連拉船都不會,你們有個屁用啊!」
話音未落,卻見少女身上湧出妖異光華,直衝霄漢,隨即一聲轟鳴,海面掀起一股巨浪,骷髏鬼船泯滅成灰,八隻蝙蝠怪物也屍骨無存。
隨著海浪平復,四周任遺留著淡淡的妖異光華,光華久凝不散,隱約可見一三頭六臂,背生羽翼的巨人,莫說那對西夷兄妹,便是經歷人生百態的宮家兄妹也一陣驚愕。
宮雲飛定了定神,道:「此地不宜久留,速速趕往商海範圍,向龍麟軍求助。」
船舟快速駛離這片海域,進入商海範圍。
宮雲飛命人朝半空發射紅色煙火,過了半響一艘外裹鐵甲戰艦朝這邊駛來,一尾蛟龍拖拽戰船。
船頭甲板上,一名士兵朗聲道:「前方船為何發射紅煙求救?」
宮雲飛站出來道:「吾乃玉鹿侯宮雲飛,在海上遇上襲擊,特向貴軍求救!」
宮家重煥昔日榮光之事早已天下皆知,而宮家與護國公主交情匪淺,聞得玉鹿侯大名,士兵立即多了幾分客氣,回話道:「侯爺請稍後,我們馬上過來!」
說著便派出兩艘輕舟,各載著十餘名士兵駛來,將宮雲飛等人接上戰船。
甫一登上戰船,便見甲板上兩側列著兩排戎裝兵甲,站姿筆直,軍威赫赫,令得宮雲飛又是一陣慷慨,心忖:「好一隻虎狼之師,難怪撥亂反正,光復大恆。」
此刻船艙內步出兩個人,一者身著蟒袍錦衣,一者勁裝裹體,宮雲飛認得那蟒袍錦衣男子,開口打招呼道:「閣下可是薛子義薛大人?」
蟒袍錦衣者回禮道:「正是子義,玉鹿侯可安好?」
宮雲飛拱手道:「多謝薛大人救援之恩。」
薛樂道:「侯爺客氣了,此乃子義分內之事也!」
說罷又介紹身邊勁裝男子:「侯爺,請容子義介紹,這位乃江南王麾下神罰院的木院主,專職法典刑律。」
木天青朝薛樂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
薛樂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驚擾了侯爺?」
宮雲飛便將事情始末講了出來,包括那對西夷兄妹的來歷,以及方才海上發生的怪事。
「多虧了那位姑娘出手,宮某才免遭劫難。」
宮雲飛歎道,「來日若有機會,必定好生答謝那位女俠!」
薛樂擠出一絲苦悶的微笑,道:「哎,恐怕日後再見,那位女俠已經不記得今日之事」
宮雲飛訝異道:「薛大人還認識那位女俠?」
薛樂笑道:「算得上是吧,當年薛某窮苦潦倒之事,多得她的師父相救,才有今日風光。」
宮雲飛道:「那還請大人代為引見,也好叫在下回報恩情。」
薛樂歎道:「依吾對那姑娘的瞭解,她出手時的心態應該是玩耍多於行俠。」
木天青打斷兩人敘話道:「玉鹿侯爺,此事極不尋常,可否領吾等往出事地點一觀?」
宮雲飛點頭應道:「可以,吾便讓水手帶路。」
在宮雲飛麾下水手的引導下,蛟龍拉著戰艦破浪而去,很快便駛入出事海域。
木天青縱身而起,踏在水上,默運法訣,以神念感應殘留的氣息。
「陰煞之氣?!」
木天青大驚失色。
一灣春水由楚江緩緩流出,匯入洛川城內,形成一道獨特之風光麗色,水清色亮,走在洛河畔上便可聞到略帶清香的潮氣。
龍輝順流而行,穿過幾條巷子,便見迎面走來一個步態蹣跚的老嫗,步態雖有些慢,但卻甚是平穩,似是腿腳病初遇的樣子。
龍輝掃了一眼,問道:「這位老人家,你們曾有風濕病吧?」
老嫗點頭道:「是啊,不過比以前好很多了。」
龍輝問道:「哦,這風濕病說重不重,但卻極難根治,不知是哪位大夫妙手?」
老嫗道:「前幾天來了一位女神醫,她給我開了幾服藥,外敷內用,腿腳就好了許多了!」
龍輝先是一愣,隨後又問道:「敢問哪位女神醫住在何處,我也有些病痛想求醫。」
老嫗指了指身後的宅院,道:「女神醫便住在那裡,但今天醫館已經關門了,公子明日再來吧!」
龍輝順著她手指望去,便見一間陳舊的屋子,屋子門匾寫著醫館二字,這屋子有一小院子,院內建著一座兩層高的閣樓,門窗緊閉,卻有隱約的燭火晃動。
龍輝縱身一躍,化作一縷青煙,鑽入窗縫,再以虛空之法隱藏行蹤。
房屋內卻見一道窈窕白衣正坐在梳妝台前,手支桃腮,對鏡顧盼,一雙盈媚鳳目凝視著鏡中花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龍輝走了出來,開口喚道:「洛姐姐!」
白衣美婦嬌軀一顫,回眸凝望,輕啟朱唇:「你,你來了?」
龍輝朝四周掃了一眼,傢俱簡陋但擺設整齊,屋內也是一塵不染,他淡淡地問道:「這兒便是當初醫館的舊址?」
洛清妍咬了咬水唇,低聲道:「是的。」
龍輝又道:「也是洛姐姐當年的閨房?」
洛清妍臉頰一紅,秋水橫波,又點了點頭。
龍輝走了過去,雙手搭在她香肩上,輕輕揉捏著,指掌隔著衣衫感受著美婦腴滑柔膩的肌膚。
龍輝低下頭來,在美婦耳邊吹著氣說道:「也是當初洛姐姐跟岳父大人私定終身之地?」
洛清妍臉頰嗖的一下竄起一團紅雲。
龍輝低下頭在她桃腮親了一口,在她耳邊細語道:「妍妍,你是在懷念過往嗎?」
洛清妍道:「我在緬懷昔日的一些回憶,就是跟無缺在一起的日子,你會生氣嗎?」
龍輝啃吻著她玉頸,道:「怎會生氣,洛姐姐既然想緬懷過去,為何不找我一同作伴。」
洛清妍俏臉暈紅,媚波流轉,嬌軀酥軟。
龍輝嘴唇順著她脖頸緩緩下滑,在雪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淡紅的吻痕,望著婦人熟媚的玉顏,心中冒起一團邪火,咬牙道:「你是我的……無論現在,還是未來,甚至你的過去都是我的!」
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湧上心頭,淫邪之念充斥著整個大腦,猛地探手深入美婦衣襟,掌心一片柔膩乳脂,再孕一子後的洛清妍玉體越發腴沃,薄薄的夏衫難掩胸口的兩座傲峰。
「霸道的小鬼!」
洛清妍嬌嗔著白了他一眼,啐道,「過去二十年你還沒出生呢,你就這麼貪心,連姐姐的過去也想霸佔嗎?」
龍輝點頭道:「沒錯,你是我的,冰兒也是我的!」
說話間,繼續擁吻懷中美婦,恨不得將她化入自己體內。
隨著情火的蒸騰,洛清妍嬌軀燥熱,香汗淋漓,汗珠染滿了兩座巨乳,龍輝將兩顆玉潤肥奶揉得顛來滾去,奶肉翻湧,時圓時扁。
乳肉被捏得生疼,洛清妍卻是雪靨火紅,媚眼如絲,朱唇吐息道:「你生氣了?」
龍輝冷哼一聲,道:「你這些天都不回家,你說我生不生氣!」
說話間,指掌加勁,暗催美乳甘液,洛清妍雙乳一熱,甘美的奶汁由綿軟巨乳內滲出,不斷溢出,衣衫濡濕,使得她一雙巨乳呈半透明。
胸前衣物呈兩處如碗口般大小的濕印,兩粒乳梅素雪中衣胸抹已經顯露出來,若隱若現,極盡誘人媚態。
洛清妍藕臂一環,箍住龍輝脖子,瓊鼻抵住他額頭,呵氣如蘭道:「好了,好了,今晚姐姐就賠償你!」
玉腿輕抖,豐臀坐入男兒懷中,香唇開闔,主動獻吻。
龍輝只覺得懷中玉體柔軟異常,好似一彎乳脂融開的溫水,他不禁開口迎納,品嚐美婦甘甜的汁液和香滑的嫩舌。
一邊纏吻,龍輝一邊扯開美婦的衣襟,一對巨碩的豪乳裹在抹胸內,兩團雪腴的美肉堆成兩座傲峰,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奶壑,膩香幽甜,鑽入心扉。
多日未見,龍輝將一腔愛意傾斜出來,火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美婦身上,脖頸,下邊,鎖骨,香肩……一對白嫩的巨乳更是紅痕吻印密佈。
龍輝雙臂一箍,將美婦人一把抱起,洛清妍也是柔順地纏在他身上,肥軟的酥乳緊緊貼在男兒胸口,溫熱的乳液打濕了衣衫。
龍輝眼角餘光瞥向床上,只見上邊枕頭被褥一一齊全,心口一熱,腦海裡立即泛起一副似真似幻,時虛時實,清晰而又模糊的畫面——二十年前,自己懷中佳人便是和另一個男子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一股濃濃的醋意湧上喉嚨,叫他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隨後雙手一抖,將懷裡這具腴熟的女體拋到床上。
落在床榻上,美婦胸前的一雙雪肉乳丸抖起片片波紋,好似乳漿晃動,龍輝扯開自己的衣衫,露出結實強壯的身子,一把撲到床上,壓在洛清妍酥潤媚腴的身子上。
洛清妍媚吟一聲,含笑相迎,玉潤粉腿纏到男兒腰間,多汁熟潤的蜜穴隔著一層布料仍是熱乎乎地滲了過來。
眼見美婦的一對巨乳便挺挺地立著,龍輝陽根鼓脹得生疼,猴急地把這對大奶子擠在一起,同時把兩顆粉粉嫩嫩的小乳頭咬舐舔含,只看乳珠滲液,流出珍珠般的白露,奶香甘美幽甜。
洛清妍遭到這樣的挑逗,情火越燒越旺,雪白半裸的嬌軀難耐地扭動著,櫻唇輕吟媚啼,臉頰也佈滿粉紅,一雙媚眼半開半闔,春水迷離,霧氣瀰漫。
龍輝解開腰帶,放出陽根,洛清妍抬眼便見怒龍狂漲,熱氣騰騰,嬌膩輕吟一聲:「嗯……」
轉過身來,伏在龍輝胯間,張開朱唇含住龍根,芳唇濕潤,細柔地吮著愛郎的大龜頭。
龍輝美得通體酥麻,爽得不住喘氣,望著正吞吐著自己男根的紅唇,他內心一陣滿足——就算當年她的少女元身是被他人拿走又如何,現在她充滿成熟動人的風情,那張小嘴又是何等銷魂地替自己吞吐男根。
「洛姐姐……」
龍輝開口道,「你當年有沒有替他這般做過?」
洛清妍粉面酡紅,媚眼上抬橫了他一眼,嗔道:「當初在傀山不是已經跟你講過了嗎,你是第一個讓我這般做的人!」
龍輝笑道:「我只是想再聽一次!」
洛清妍在他兩顆春囊下掐了一把,嗔道:「無聊!」
龍輝嘿嘿一笑,腰身再向前一挺,刺入美婦嫩喉裡,同時一隻手伸到下邊,扣住兩瓣肥美圓潤的豐臀,捏揉著臀肉,再慢慢將手指滑入股溝間,鑽入裙底,撥開褻褲,手指立即接觸到腴濡多汁的兩瓣蜜唇。
再孕一兒後,洛清妍身子極為豐沛沃腴,不但胸乳臀股越來越圓肥,而且粉胯下的肉壺更加豐腴,兩瓣蛤唇膩腴肥嫩,內裡媚肉滑潤多汁,手指一伸進去便被濕熱潮暖的媚肉夾住,好似掉入一團蜜糖乳酪中。
龍輝覺得她蛤唇越發膩軟豐潤,裡裡外外已經浸濕了,把幾根手指按在那裡揉弄一會,只覺有更多的蜜水湧出,指掌立即被覆蓋上一層如花馨香。
龍輝愛慾翻湧,再難自控,神態略顯癲狂,將洛清妍身上衣衫粗暴地撥開,露出那具成熟腴媚,雪白噴香的女體,一雙豪乳圓潤多汁,好似兩顆熟瓜蜜果,豐碩肥嫩,洛清妍媚眼含笑,藕臂輕展,主動將龍輝摟到懷裡,道:「龍兒,這兒是姐姐當初跟無缺相好之地,你現在是不是滿肚子醋意哩?」
龍輝哼道:「你說呢!」
洛清妍咯咯笑道:「逗你玩的呢,真是個小肚雞腸的……小男人!」
說著主動挺起胸膛,將兩顆肉敦敦的巨乳送到龍輝跟前,鮮艷多汁的乳頭正好對著龍輝嘴巴,顏色丹紅水潤,上面的肉皺及紋理清晰可見,散發出一股乳甜奶香,吃相誘人,龍輝那容暴殄天物,開口便吃,一注注溫熱乳甜匯入喉間。
「龍兒,姐姐那時候年紀跟冰兒一樣大,可還沒冰兒大哩!」
洛清妍嬌喘吁吁,言語略顯含糊,一句話裡連續含有兩個大字,內意卻是完全不同,一對豪乳不住上挺,肉香奶甜的乳梅在男兒口中綻放。
洛清妍媚眼如絲,愛意難遏,緊緊抱住龍輝脖頸,仰頭吐氣地說道:「所以……你不用嫉妒無缺……」
聞得此言,一股逆倫背德的快感湧上心頭,叫龍輝胯間龍槍越發鼓脹堅挺,他順勢一鬆,沾著花戶蜜汁潤滑,一槍擠開了腴沃的蛤唇,鑽入內裡。
洛清妍不但花腔滑緊,汁水豐沛,而且恥丘處生得極為豐腴,一層瑩白的嫩脂裹在上端,形成一層緩衝,使得男女雙方能更好地享受歡愛。
龍輝進入後,覺得整個人陷入一層油脂內,綿軟酥滑,棒身立即抖擻精神,分開層層媚肉擠入深處,一槍挑中鳳蕊花心。
洛清妍一聲嬌啼,身軀顫抖,兩條玉腿主動上提,一把纏住男兒腰身,豐臀劇抖,汁水汨汨,顯然是樂在其中,她們母女的玄陰花戶不僅外觀極美,而且深邃緊窄,嬌嫩多汁,花蕊更是敏感異常,被層層媚肉護在最深處。
若換了普通男子很難承受其中的銷魂滋味,不但求歡不成,反而會陽氣洩盡,壽元折損。
但若是換了龍輝這般陽氣純正充沛,天生異稟的男子自可突入深處,探採蜜蕊花心,將她殺得潰不成軍。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龍輝開口低吟,槍法極盡凜冽,馳騁在這妖嬈美婦的身上,誓要向過去的一切宣告自己的佔有權。
洛清妍花戶蜜汁決堤,不住外滲,流到臀縫,將菊蕊裹了一層油膩粘液。
洛清妍看到龍輝因為辛勤耕作而不滿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愛,將一對手臂舉上了他的頸項,又湊過櫻唇將他額的汗洙吮吻下來。
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
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小夫君的耳珠,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嬌媚溫柔地道:「龍兒,姐姐早就是你的了,裡裡外外都是你的!」
龍輝心頭一暖,暗忖道:「洛姐姐對我千依百順,一心一意,我又何需執拗過去!」
想到這裡,心頭暢快,原本淤積的幾分芥蒂也煙消雲散,將洛清妍抱在懷裡,改為兩人對坐,捧住豐腴的肥臀開始拋送。
洛清妍也是坐在他懷裡扭腰擺臀,蜜穴吞吐龍槍,龍輝咬著她耳珠,調笑道:「岳母大人,我比岳父如何?」
洛清妍粉面一紅,擂了他一拳,嗔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有病!」
龍輝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嘛,也好向前輩學習,若有不足之處也可以好好改正,日後給洛姐姐更多快樂!」
說話間巨棒又是粗了幾分,杵得洛清妍花芯酸麻,嬌啼連綿。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無缺比你專一!」
龍輝早已拋開心結,調笑道:「可有我長,可有我粗!」
示威地連捅數下,直破開蜜蕊,擠入宮口。
洛清妍身酥心軟,丟得暢美,卻仍舊嘴硬,鶯鶯地喘著氣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龍輝嘿笑一聲,不再答話,以行動來證明,雙腿一直,站了起來,手托那肥大豐滿的兩團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將洛清妍抱起,隨後將美婦拋上拋下。
那粗大的嚇人的雞巴在這熟潤多汁的花戶一進一出的,擠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叫人揪心,促人情慾。
這般劇烈的動作,就連體質淫媚的洛清妍也難以承受,不禁仰頭長鳴,身體繃緊,竟是洩身高潮,一注注的花漿劈頭澆下,裹了龍槍滿首,膩膩麻麻,及時促人生精。
龍輝暫時停住動作,稍微鎮靜一二,把住精門,待她身子稍微緩和後,隨即又猛搗幾下,怒吼著將灼熱的陽精射入了進去。
「啊……哦,這樣好深,好裡面……燙死人了……要死了,唔……」
洛清妍嬌軀亂抖,全身的酥麻感覺最終匯聚在嬌嫩的花芯,花底剛積蓄不久的淫液澆打在龍輝馬眼上,一道細細的陰精從花蕊深處射出,鑽入馬眼,打得男兒下體一陣麻木酸脹,兩人一同洩了個欲仙欲死。
洛清妍被燙得再次陰關大開,洩身不止,但蜜穴不停收縮,讓龍輝進退兩難,花蕊宮口更是生出一股吸力,將男兒射入的精液牢牢的吸入花宮。
洛清妍軟綿綿地從龍輝身上滑落到床榻上,任由肉棒從體內滑出,龜首離體的瞬間,冠稜又在花唇上掛了一下,酥得洛清妍又是一陣哆嗦,最後整個人無力地跪倒在龍輝的身前,入眼仍是那依然堅硬的肉棒。
龍輝望著美婦汗津津的俏臉,立即將沾滿淫汁的肉棒送過去:,說道:「妍妍,快替為夫含含!」
洛清妍柔順地張開小嘴,將肉棒含了進去,舌頭不停舔弄著馬眼,精湛的口技倒是叫龍輝一陣暢快,又狠狠地射了一通。
「妍妍,轉過身來!」
龍輝吐納幾下,便恢復元氣,陽根直挺粗壯,張牙舞爪,伸手便將她翻了個身,趴在床榻,兩顆豐乳倒垂而下,更似一對掛在樹籐上的香瓜蜜果。
洛清妍也兒也配合地雙手前伸,抓著床板的邊沿,輕咬貼著唇邊的一縷秀髮,柔腰挺直,肥熟的臀股朝後撅起,露出內藏深處的粉紅菊眼和肥美蛤唇。
龍輝把住美人翹臀肥股,抵住菊蕊便將龍根刺了進去,洛清妍旱道美妙,內有肛油潤滑,外有花漿澆灌,內外具潤,龍輝毫不費力便破開谷道,直取凰庭,棒首進出間,龜稜搔菊刮腸,酥得洛清妍媚態橫生,哀吟嬌啼,兩顆巨乳不住搖晃,乳汁不住灑落在床榻,屋裡立即被一股暖融融的甜香給裹住了,沁人心脾。
洛清妍快美不止,菊蕊一陣顫抖,小腹抽動,緊接著便是臀肉繃緊,菊道一陣蠕動,緊接著便是一股油膩裹了下來,正是她獨有的菊庭花膏,被暖融融的花膏菊蜜裹住棒首,龍輝又是馬眼一熱,也是射了個酣暢淋漓。
趴在洛清妍光滑的粉背上,龍輝極盡銷魂,微微喘氣道:「妍妍,要不咱們再來演上一回一帝雙後的春宮大戲?」
洛清妍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媚眼朝門外瞥去,嗤嗤笑道:「好啊,不知秀婷妹子願不願意哩!」
龍輝朝門外喊話道:「婷兒,我發覺你很是喜歡聽牆根哩!」
話音方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而又嬌羞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