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八回 蝶舞碧雲

  玉京城外戰火燃,破虛三妖困邪神,皇圖難策,命現凶兆。

  袁齊天真氣盈溢,不吐不快,再祭巨猿妖相,揚起大拳便砸向策皇圖。

  策皇圖稍稍回氣,便覺勁風撲面,倉皇之下只得舉手去擋,然而因蓄力不足無法聚起天穹妙法,被袁齊天一拳蕩飛。

  策皇圖穩住內息,倏感身後烈風襲來,背門轟然中招,溢出滿嘴鮮血,再度重創,正是鸞鳳合擊。

  烈火神光交織入體,衝擊策皇圖經絡,不住侵蝕其臟腑。

  死關臨近,策皇圖怒喝一聲,雄沉吐納,強烈炎氣透體而出,欲要反噬二妖,誰料一股莫名寒氣籠罩身軀,爆發的炎氣竟被削弱了三成。

  抬頭一看,只見天際俏立一抹藍色麗影,策皇圖暗罵道:「小賤人,該死!」

  原來他施功之時被玉無痕以冰海龍牙籠罩週身,以相反屬性的法術削減他的光明業火,雖然玉無痕全力施為的冰封法術也只是抵得上他功力的三成,但也足夠叫他陷入險地。

  策皇圖反撲無力,洛清妍卻是落井下石,玉指一點便將冰髓勁打入他體內,配合玉無痕的冰海龍牙內外夾擊對手,策皇圖心脈頓時一陣僵寒,血氣為之一窒。

  策皇圖含怒忍痛還擊,然而洛清妍一擊得手立即抽身,使得策皇圖反擊無從落手,在他招式用盡時,鷺明鸞立即搶身補位,連環拍出數掌,盡數擊在策皇圖心坎、肺門、中丹等要害。

  策皇圖鮮血不斷嘔吐,外傷內傷迸發,已近氣空力盡,只餘最後一口元息。

  心神一斂,策皇圖欲催動最後元功,逆轉真元,與敵共亡,然而洛清妍卻是搶先一步,嬌喝道:「無痕,霧隱虛符!」

  玉無痕立即結印布咒,催動霧隱虛符,三大巨妖受符咒庇護,身形消失無蹤。

  若是低一級的高手策皇圖或許還能看出其蹤影,但眼前的三妖皆是絕頂巔峰,與他處在同一級數,如今被身形虛隱,他壓根就無法窺探虛實,完全陷入敵暗我明的窘境。

  敵蹤未見,絕殺暗藏,策皇圖背門再遭重擊,浩蕩雄力震潰五臟六腑,正是元古大力。

  隨後便是七色神光擊來,鷺明鸞再補上一張,打散策皇圖凝聚的內元,令得他完全失去護體之力,最後便是洛清妍的鳳凰靈火,硬生生燒燬臟腑筋絡。

  一聲悶哼,策皇圖命數已盡,邪神分身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天空上,玉無痕也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她這次以術法輔助己方打鬥,也是極耗真元,見大敵倒下後,她心中壓力也散去,兩腿一軟便要倒下,幸虧螣姬在一側將她扶住,才不至於從雲層跌落。

  洛清妍傳音道:「螣姬,此戰已結束,可以散去鎖天勢了。」

  螣姬聞言便收回妖氣,四周頓時重回清明。

  領頭大將一一身亡,朝廷軍已然喪失鬥志,孟軻登高一喝道:「首惡已除,放下兵器者不殺!」

  他中氣十足,聲音覆蓋戰場,朝廷軍早已喪失鬥志,被這麼一喝皆繳械投降。

  對於這幾萬降軍,洛清妍也懶得對付他們,乾脆直接放他們回去,讓玉京增添負擔。

  殘兵退走,洛清妍命人清點戰場,忽然陰風刮來,絳雷悶響,正是厲帝降臨。

  厲帝身旁跟著一個渾身咒文繃帶的怪屍,正是將臣,厲帝開口問道:「妖後娘娘,嘿嘿,寡人要的東西呢?」

  洛清妍指了指地上策皇圖屍體道:「在此。」

  厲帝揚手一翻,策皇圖屍身立即飄到他掌上,陰力運轉試探,之後眉開眼笑道:「好生渾厚的死氣,筋絡強韌,不愧是邪神分身,妙哉,妙哉!此番你我雙方也算是合作愉快。」

  洛清妍道:「厲帝陛下替本宮擋住滄釋天,本宮將策皇圖屍身交給陛下,這雙方明買明賣,公平交易。」

  鷺明鸞笑道:「如今滄釋天本體還在玉京,想必其肉身更加強悍,陛下想要乎?」

  厲帝嗯了一聲,道:「那廝一直對我煞域心懷不軌,能鞭笞其屍體實乃痛快之事,寡人怎會不想!」

  鷺明鸞跟洛清妍對視了一眼,姐妹兩似乎已有定計。

  「既然如此,那咱們雙方還有進一步合作的基礎。」

  鷺明鸞淡淡說道,「十日之後,我軍將會南北夾擊玉京,屆時還請陛下傾助一臂之力!」

  厲帝蹙眉道:「哦,那鸞妃娘娘準備提出什麼樣的籌碼呢?」

  鷺明鸞道:「滄釋天的屍身!」

  厲帝搖頭道:「爛船還有三斤釘,滄釋天雖已居於絕對劣勢,但這生死一搏,昊天教必是哀兵一戰,戰況定然慘烈無比,寡人麾下如今兵稀將少,只怕難當重任。」

  鷺明鸞暗笑一聲老狐狸想以退為進,她跟洛清妍使了個眼神,洛清妍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那便增加籌碼,看他來不來!」

  鷺明鸞道:「那昊天教所有弟子的屍身呢?」

  厲帝瞇著眼睛道:「如此厚實籌碼,寡人自然喜歡得很,但不知鸞妃娘娘的決定可否代表貴方最高意見?」

  洛清妍開口道:「我師妹的意思便是本宮的意思,亦是盤龍聖主的意思,這麼說厲帝陛下可明白?」

  厲帝哈哈大笑道:「好,甚好,屆時寡人便等二位娘娘的消息了!」

  說罷讓將臣抱起屍體,刮起一股陰風離去。

  洛清妍雲袖一擺,化出彌天彩雲,嗖的一下便將一萬大軍籠罩其中,施展搬運術法,扭轉空間,將大軍一口氣移到河東,遠離玉京。

  龐大劇烈的空間波動雖然驚動了玉京內部,但滄釋天卻是不敢王棟,只得眼睜睜看著這伏兵揚長而去。

  安置好凱旋大軍後,洛清妍等人便駕著天蟒星宮離去,趕回江南。

  袁齊天一人坐在星宮正殿喝酒,偏殿內則給四女休息,玉無痕調養內息,真元逐漸恢復,臉色紅潤了不少。

  她回復了少許氣力後便問道:「洛娘娘,無痕有一事不明,為何要允那厲帝昊天教眾高手的屍體,難道不怕他們煞域壯大自身嗎?」

  洛清妍道:「無痕,我問你一句,若滄釋天敗亡後,哪一方是最大的威脅?」

  玉無痕道:「如今煞域跟魔界沒有大動靜,應該都在韜光養晦,他們這兩方勢力應該是滄釋天滅亡後最大的威脅。」

  洛清妍道:「那魔界跟煞域哪一個更有威脅呢?」

  玉無痕道:「煞域經過酆都一戰,精英盡損,不然厲帝也不會這麼熱衷於收集強者屍骸,以練就屍兵。反倒是魔界實力一直成謎,魔尊也是極為低調,這些年來的風波,魔界一直沒有過深涉及,依我看來魔界威脅更大。」

  洛清妍道:「正是如此,所以我跟龍兒的意思都是聯合次要敵人,打擊主要敵人。」

  鷺明鸞忽然開口笑道:「龍輝當初也是這般跟我商量的,他便斷言,昊天覆滅,魔界撅起,至於煞域雖有實力,但畢竟他已經處在明處,就算他們發難,我方也不至於措手不及,所以唯獨實力不見底的魔界是最大的威脅,也可以說是我們最大的潛在敵人!師姐這般做法,雖會讓煞域壯大,但利猶勝於害,其利有三,一者可迅速擊敗昊天教,最大程度保全我軍實力;二者便是斷絕煞域跟昊天教合作的可能,三者則是不讓滄釋天有足夠的時間魔尊求援,也避免了魔界得到昊天教的好處壯大自身。」

  望著蘇毓仙楚婉冰親手被押解入囚牢結界內,水靈緹心頭不免一寬,淤積惡氣也散了不少,她美眸流盼,心中呢喃自語道:「快了,快了,昊天教要亡了……師兄,你的仇也快要得報了,你九泉之下可安息了。」

  呢喃數語她眼眸一陣溫熱,漫無目的地在軍營中散步行走。

  倏然一道身影迎面走來,抬頭一看,竟是龍輝。

  兩人打了個照面,氣氛不免開始尷尬起來,水靈緹握了握拳頭,正要別過頭去,來個眼不見為快。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龍輝忽然開口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水靈緹愣了愣,瞪著他冷冷道:「有話便說,何必躲躲藏藏!」

  龍輝歎道:「難道真的要在這裡說?」

  水靈緹哼道:「沒錯,我現在很忙,沒空多走幾步路!」

  龍輝無奈地道:「當年,鐵壁關之事……」

  水靈緹頓覺耳根一陣燥熱,氣血都湧上臉頰,跺腳嗔道:「閉嘴!」

  龍輝道:「是你要在這裡說的!」

  水靈緹雪靨生暈,扭過頭去,蓮足一點,嗖的一下飛出軍營。

  龍輝身形一動,緊隨而去。

  兩人朝睦州後方飛了二十多里,水靈緹行至一水潭前,上有山泉下流,四周綠樹成蔭。

  龍輝降落後,耳邊儘是嘩嘩的水聲,水靈緹沉吟不語,龍輝也不說話,兩人便一直無言以對。

  良久,水靈緹開口道:「你啞巴了嗎!」

  龍輝笑了笑,說道:「當年……」

  水靈緹又是一聲嬌喝:「住口,你若再敢提當年之事,休怪我立即翻臉!」

  龍輝乾咳一聲,又道:「好好,不提不提,對了,我有個疑問,待昊天教覆滅後,你有何打算?」

  此話捫入心窩,水靈緹頓時一僵,腦海一陣迷離,一直以來支持自己的無外乎是復仇,現今大仇即將得報,心中不免生出幾絲空虛感,對日後的道路也開始茫然起來。

  「是啊,昊天教滅亡後,我又該做什麼?」

  水靈緹捫心自問,腦子卻是一片空白,這日後的道路別說是現在,就算是當初她還身為聖女的時候也沒有一個底。

  原本她只是打算按照師尊的話來做,遵從教規,輔助教主登頂九五,之後嫁給師兄滄子明,生下子嗣後,她再去收一個資質上佳的女孩做弟子,繼續重複昊天教神子聖女結合的傳統。

  水靈緹極為茫然,想了許久卻沒有一個答案,她隨口問道:「那你呢,你報仇之後又會做什麼?」

  龍輝道:「領著冰兒她們遊遍天下,踏足紅塵每一寸,遊山玩水。待玩遍世間後,或許開啟天外玄天之門,遨遊諸天萬界!」

  水靈緹微微一愣,道:「那你建立的基業呢?」

  龍輝聳聳肩道:「丟給下面的人,誰有本事誰就繼承唄!」

  水靈緹聲音倏地提高了八度,道:「你就這麼甘心將天下霸權讓給他人,給他人做嫁衣?」

  龍輝笑道:「人人都道我權傾天下,武震六合,卻是小看了龍某人,天下雖大,神州雖富,但仍是被天所籠罩,這天外世界何其廣闊,何必將目光局限在此。與其當一個日夜操勞的神州皇帝,還不如要走出這篇天地,好好遊戲寰宇,豈不痛快!」

  水靈緹心湖翻湧,久久不能平靜。

  水靈緹回過神來,蹙眉道:「你……你讓我出來,就是要說這些話?」

  龍輝搖頭道:「並非如此,我只是想提前向你做出一個邀請,待大仇得報後,也隨我們一同遨遊寰宇吧!」

  水靈緹腮邊一熱,咬了咬唇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去遨遊什麼寰宇!」

  龍輝道:「咱們之間的糾葛已非三言兩語能說清,但咱們都是一樣的背負血海深仇!」

  水靈緹嬌軀一顫,不由癡了,露出幾分呆滯的神色。

  倏然,水靈緹猛地驚醒,神色略顯慌亂,瞪了龍輝奪路便跑,另一側是瀑布,所以她朝著龍輝這邊跑來,就在兩人錯身剎那,水靈緹聞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雄性氣息,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了六年前的鐵壁關那羞愧的一夜,她渾身肌膚驀地一崩緊,雙腿行走竟出了亂子,身形莫名失衡,便跌了個踉蹌。

  龍輝立即伸手去扶,恰好迎了個溫香滿懷,柔軟豐彈。

  水靈緹俏臉嗖的一下便紅了,奮起全力一把將他推開,龍輝一時不慎竟被推出數十步,一屁股坐在草堆裡。

  抬眼再看,水靈緹早已不知所蹤,龍輝伸了伸懶腰,大聲道:「你們兩個看夠了嗎,還不出來!」

  不遠處的草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草叢裡探出一張,明艷嫵媚的俏臉,眉翠眸盈,碧裙柳襖,正是林碧柔。

  龍輝佯怒道:「林碧柔,你這騷狐狸,居然敢跟蹤我,該當何罪!」

  林碧柔裝作嬌怯地縮了縮身子,嘟嘴道:「無罪!因為法不責眾,跟蹤你的人可不止人家,還有蝶姐姐哩,你捨得連她也一起罰嗎?」

  說著便將崔蝶拉了出來,只見她肌膚瑩潤雪白,容顏嬌美,一襲絳衣朱裙,宛如一團烈火燒盡這一方草叢,又像是一朵在綠草映襯下嬌艷怒放的鮮花,煞是迷人。

  龍輝哭笑不得道:「蝶姐姐,你身懷六甲的,怎麼還跟著碧柔瞎胡鬧!」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我只是內營裡散步,碰巧看到有兩道身影奔出營地,好奇之下就來看看,誰知道……」

  林碧柔接口道:「誰知道瞧見有個小賊在向她人展示自己博愛的胸懷!」

  龍輝一陣語塞,林碧柔低聲問道:「夫君,你是不是想納她過門?」

  龍輝搖頭道:「暫時沒想過。」

  崔蝶幽幽道:「夫君,你……你不恨她嗎?」

  龍輝轉過頭來,凝視著她雙眸道:「那蝶姐姐,你恨她嗎?」

  崔蝶愣了愣,奇道:「為何要問我?」

  龍輝道:「當初她被俘虜,蝶姐姐你下手可是最狠的。」

  崔蝶臉頰一紅,道:「那時是我一時悲憤,後來想想她也是可憐人,所以也就不恨她了。」

  林碧柔忽然嗔道:「別轉移話題,夫君,你方才回答人家只是說暫時沒想過,你好生狡猾啊!」

  龍輝心知此事是越描越黑,於是乾脆不做解釋,左手直接將林碧柔扯到懷裡,右手再挽住崔蝶略粗的腰身,道:「蝶姐姐,碧柔,別說這麼多掃興的話,這裡風景優美,水綠天藍,正是怡情之地,咱們好好相處一番吧。」

  說話間,手掌開始不老實,惹得這兩個美少婦粉面緋紅,秋波橫流。

  崔蝶嗔了一眼,捏住他手背,說道:「小壞蛋,休想左顧右盼,避開剛才那個話題。」

  心知美少婦存心刁難自己,龍輝決定叫她「存心」

  變春心,手掌順著腰肢上下滑動,掌心的熱氣透過衣料,滲入嬌腴的肌膚,緩緩蘊熱崔蝶的芳心。

  崔蝶自從懷孕以來已經許久未跟龍輝親近,如今被夫婿這有意無意地挑逗,身子宛若千螞爬,萬蟲咬,雪靨一陣丹艷。

  龍輝對著成熟穩重的美少婦極為喜愛,愛她的大方得體,愛她的溫潤嬌腴……懷中幽香沁鼻,龍輝情不自禁低頭尋吻美少婦的紅唇。

  崔蝶嚶嚀一聲,盈春滿目,啟唇相迎。

  四唇相貼,吻得如癡如醉,美少婦豐潤的藕臂自覺地纏上男兒的脖頸,香嫩小舌鑽入口腔捲纏奉迎,龍輝品鑒著甘美涎液,心中連連叫好。

  吻了好一會兒,唇分涎連,崔蝶美目含情,俏臉若霞,嬌滴滴地道:「夫君,咱們回去好嗎?」

  那模樣嬌媚蘊春,內中深意已然不言而喻,她只想早些回到營地與愛郎纏綿,以解相思之苦。

  龍輝道:「蝶姐姐,小弟可是一刻都不想耽擱了。」

  說著火急火燎地便去解她腰帶,崔蝶面頰一陣火辣,驚忙伸手去阻,但她早已被龍輝吻得身軟骨乏,雙手的力氣不比秦素雅大多少,根本無從抵禦,被龍輝一舉解開了衣帶,扯開外衣,露出同樣艷麗的絲滑抹胸,抹胸質地光滑,亦是以絳紅為底,以金絲鑲邊,中央繡著數朵大紅牡丹,被飽滿的胸肌撐起,更像是在怒放盛開,飄香四溢。

  崔蝶見擋不住他作怪的魔手,只得羞捂前胸春色,暈臉跺足,嬌嗔道:「夫君,你忒惹人厭了,怎能這般胡鬧,要是給人瞧見,我……我怎麼做人啊!」

  龍輝道:「放心,方圓十里內絕無人煙。蝶姐姐,別怕,快給為夫看一看!」

  說著便去解崔蝶抹胸的繫帶,但崔蝶抵死不從,雙手緊緊護住胸口,臂膀壓得大半膩乳溢出抹胸外。

  龍輝朝林碧柔瞪了一眼,虎著臉道:「碧柔,你擅做主張,本該家法侍候,但為夫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看你如何把握了!」

  林碧柔噗嗤一笑,點頭道:「夫君放心,奴家知道哩!」

  說罷便從背後扣住崔蝶的兩隻手腕,將她手臂扯離胸口,反剪到背後,如此一來酥胸更加挺拔飽滿。

  林碧柔朱唇溫柔地在崔蝶玉頸後親吻著,吻得美少婦肌酥膚麻,之後她貝齒叼住抹胸掛在頸背的繫帶扯開,艷紅的牡丹抹胸如同流水般滑落,美少婦飽滿豐腴的巨乳顫巍巍地彈了出來,只看兩團膩白若雪的肉球傲然挺立,巨碩豐滿,乳暈若銅錢大小,乳梅艷紅,垂涎欲滴。

  「碧柔,你,你做什麼!」

  崔蝶羞得跺腳連連,紅臉嬌嗔。

  跺腳的時候引動雙峰顫抖,隨著她乳球晃動,一股甜膩而略帶檀騷的氣息飄了出來,其中個夾雜著成熟婦人特有的肉味體香,越來越是濃郁,龍輝深吸了一口氣,發覺氣味從崔蝶胸乳傳出,他再仔細一看,見崔蝶的雙峰比以往大了不少,顫巍巍地好似兩顆小西瓜。

  龍輝伸手拖住,乳量沉甸,乳肉豐實,雙手難以握住,手感軟膩而又結實,好似注滿奶漿的水袋,豐滿肥碩的程度已經超過了楚婉冰,就算跟洛清妍相比也僅差一線。

  「好大啊!」

  龍輝讚道,「蝶姐姐,想不到你的奶子竟比以前大了許多。」

  崔蝶紅著臉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從懷孕後,胸口就一直鼓脹難受,不知不覺就成了這個樣子。」

  林碧柔也是連連稱奇,伸手捏了一把道:「好大好軟啊,似乎已經超過冰兒哩。嘿嘿,蝶姐姐現在可是穩坐咱們龍家第一把交椅了!」

  崔蝶臊紅著臉啐道:「騷狐狸,什麼第一把交椅,你盡不說人話……」

  林碧柔笑道:「以前冰兒的奶子是咱們家最大的,現在蝶姐姐你超過了她,那不是已經排第一了!」

  這騷狐狸口無遮攔,妖媚程度僅次於楚婉冰,但若論風騷浪動卻堪稱龍門之首,被她這一番調笑,崔蝶極為難堪尷尬。

  龍輝敲了她一個爆哂,道:「騷狐狸,別胡說八道!」

  林碧柔揉了揉腦袋,吐舌嬌笑,然而手掌卻是火熱大膽地伸到龍輝胯下,隔著褲子揉捋著男兒粗物,柔荑的溫熱細膩感透過布料滲入男根之上,令得龍輝火燒丹田,欲生心窩。

  對著崔蝶的肥奶越發用力揉捏,在上邊留下道道紅痕指印。

  在粗暴和溫柔的交疊下,崔蝶也是暗自動情,裸露在外的肌膚越發燥熱,生出片片桃紅。

  崔蝶情海翻湧,連續吸了幾口涼氣,勉力維持住最後一絲靈台清明,雙手始終在推搡著這一頭載入自己懷中的男人,不肯輕易就範。

  龍輝不甚盡興,右手偷偷地移到崔蝶腹下,在她略隆的小腹上輕輕撫摸,然後在崔蝶那比以往凹陷了幾分的肚臍眼周圍用指尖輕輕一劃。

  崔蝶的肚臍本就敏感,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下如何能抵抗,頓覺一股瘙癢酥麻的感覺立即從肚臍四周蔓延開來,由上鑽入雙乳,刺激的兩粒乳頭更加堅挺,乳暈顏色也隨著加深,由原本的鮮紅色變成了淡褐色,最後漸漸變成紫色,恰似兩顆成熟的肉葡萄;異樣感向下流去,暖烘烘地纏繞在腿股間,熱氣熏得花戶一陣酥軟,彷彿鮮花上的乳酪被熱火烤化,濕漉漉地澆了一胯,令得褻褲黏膩膩地貼在下身。

  龍輝胯不由得情慾大增,低頭便將兩顆肥奶豪乳輪番塞入口中,頓感滿口肉檀乳膩,越吃越是喜愛,連連讚道:「蝶姐姐,你這兒真是好大,好軟,小弟真是愛煞你了。」

  崔蝶早已失去抵抗力,繳械投降,膩聲喘息,隨口問了一句道:「有……有洛娘娘的大嗎?」

  龍輝忽然抬起頭來,不顧滿嘴乳香,愣愣地望著崔蝶。

  崔蝶總算扳回一城,笑盈盈地道:「哎呀,夫君大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被人家說中了心事?」

  龍輝瞪了林碧柔一眼,似在責問她亂說話,林碧柔眼中射出無辜地目光,搖頭表示自己一直守口如瓶。

  崔蝶噗嗤一聲笑道:「不關碧柔的事,是我自己猜到的!」

  龍輝歎道:「蝶姐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崔蝶皺了皺眉頭道:「直覺,每次你們見面,洛娘娘看你的眼光也是溫柔至極,以前的妖後雖然柔媚妖嬈,但眼神總是暗藏冷傲和果決,除了跟冰兒之外,眼睛裡鮮有溫柔。」

  龍輝道:「因為我是她女婿!」

  崔蝶啐道:「還女婿呢,真是厚臉皮,哪有你這連丈母娘都偷的女婿!那天你們從玉京回來後,洛娘娘雖然有意將視線避開你,但眼角餘光總是留戀在你身上,那纏纏綿綿的勁比冰兒還要膩人,說你們沒有私情,傻子都不會信!」

  龍輝被她揭穿,也不再隱瞞,坦然承認道:「對啊,洛娘娘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們曾在太荒生活了一段時間,還有了個孩子!」

  雖然早知道這對母婿關係不單純,但聽到這個真相崔蝶和林碧柔還是震驚萬分,難以相信。

  「冰兒……冰兒知道嗎?」

  崔蝶問道。

  龍輝點了點頭,道:「冰兒是知道的,而且她也同意!」

  崔蝶十分驚訝,喃喃道:「想不到,冰兒跟洛娘娘都是那麼高傲的女子……怎麼會接受這等母女共伺一夫的荒唐事!」

  龍輝道:「妖族男丁稀少,姐妹師徒、甚至母女同事一夫也非什麼怪事,再加上我跟洛娘娘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有何荒唐。」

  說罷一把捧住崔蝶的下巴對準朱唇便是一陣熱吻狂吮,令得美少婦的朱唇更為紅艷。

  「蝶姐姐,良辰美景,咱們別說其他話,好好相處吧!」

  龍輝從崔蝶的玉頸往下親吻,順著乳峰奶球滑下,隨後吻至小腹,又用舌頭在肚臍上舔洗,崔蝶渾身雞皮疙瘩冒了起來,身子早已喪失氣力,唯有默默忍受其淫威。

  這時林碧柔十分乖巧溫順地替龍輝解開腰帶,慇勤地將男兒巨龍扶了出來,堅挺猙獰地對準這身懷六甲,身豐體腴的美少婦。

  龍輝將崔蝶的裙子撩到腰間,剝去她的薄褲,兩根粉修長圓腴的美腿無助地露了出來,隨後再往腿心褻褲一扯,黏糊糊的濕布粘在胯間,惹來龍輝滿手晶瑩,脫下褻褲後,美少婦豐潤的腿心伴隨著稠黑細絨展現眼前,龍輝見蛤蚌鮮艷,欲開似闔,於是將崔蝶推至旁邊的樹幹,讓她背靠著樹幹,然後提起她一根美腿,俯下身去吻她的妙處。

  男唇貼在女陰之上,舌頭順著蜜逢舔吸,頓時飄來一絲酸甜的婦人騷香。

  惹得滿口香滑。

  「夫君,別專顧著蝶姐姐嘛,人家也想要!」

  林碧柔膩人的媚聲響起,龍輝眼睛朝她那處一掃,只見美人羅衫輕解,酥胸半露,碧色短襖前端的口子已經解開,內裡的薄紗褪至肩膀以下,粉嫩香肩在陽光和水汽的環繞下極為可人,圓潤的雙峰在肚兜內溢出絲絲雪肉,碧裙處不知何時被她自己撕開了一道口子,裂開的裙子一直蔓延到大腿,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配上她騷媚外露的神情,著實叫人血脈噴張。

  美色當前,龍輝不由得捏了捏崔蝶的雪臀肥股,吞著口水對林碧柔道:「碧柔,你且等一會,我先照顧好蝶姐姐,再尋你相處。」

  崔蝶道:「我才不要你照顧,你快去碧柔那兒。」

  龍輝挺起巨龍,抵住她花戶,笑道:「蝶姐姐,下邊明明已經這麼濕了,還說不要,真是口是心非。」

  崔蝶被磨得花唇酥麻,但對戶外野合還是頗為抗拒,繼續抗爭道:「不要就是不要,我說什麼也不要在荒郊野地做這麼羞人的事!」

  龍輝道:「四周明明沒有人,為什麼不要?」

  崔蝶搖頭道:「不要就是不要,沒有人也不行……這太荒唐了!」

  龍輝道:「有什麼荒唐,我跟雪芯都做過了不止一次了!」

  崔蝶大驚,她何曾想過那嬌羞而又清雅的小劍仙會跟這荒唐小子胡鬧,正是滿腹狐疑,要質問龍輝之時,卻覺一條大腿被龍輝抬得更高,使得花戶更加顯著,同時下體一酸,巨龍已經排開花唇深入內中。

  「嗚嗚……」

  被這荒唐夫君強行在野外佔據身子,崔蝶雖是還有抗拒,但始終抵擋不住那熟悉的快美,再加上久曠數月,濕漉漉的花心被龍輝一槍便挑了,她的不滿通通隨著花漿流了出來。

  「你壞死了,我以後一定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還在抗議,但崔蝶被龍輝殺得嬌羞散去大半,豐潤成熟的肉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

  林碧柔在一側嬌笑道:「蝶姐姐一直都是這麼口是心非,還記得五年,蝶姐姐可是不願跟人家一同侍奉夫君,可是被夫君一插什麼都忘了。」

  龍輝也笑道:「我記得當時蝶姐姐起初還是很抗拒,但最後還乖乖就範,而且還將把後庭獻了出來!」

  林碧柔掩唇笑道:「其實蝶姐姐也是挺悶騷的。」

  龍輝道:「說得對,咱們也回家後也列個龍家悶騷女的排名!」

  崔蝶被他們說得臉上一紅,羞得渾身顫抖,然而玉壺腔肉卻是因為他們間的葷段子變得更加敏感。

  「咯咯,好啊,我看蝶姐姐一定榜上有名,或許可以跟雪芯爭一日長短哩。」

  「誰排第一我不知道,但墊底的一定是你跟冰兒,因為你們倆都是明著發騷!」

  「不許再說了!」

  她把心一橫,不讓龍輝繼續說話,雙臂勾住他的脖子,紅唇立即主動印了上去堵住他嘴巴。

  龍輝繼續環抱住她的腰身,下體向上抽杵著她的嫩穴,一來一回間帶出紅艷艷的水嫩媚肉,更擠出一圈圈的白沫。

  「啊……不行了!」

  崔蝶花蕊一軟,美美地洩了出來,她情不自禁揚起螓首嬌啼一聲,兩顆乳珠迅速充血紅腫,肥美的奶子隨著抽搐的嬌軀抖出陣陣乳浪,扇出迷人乳香。

  龍輝腰身一緊,龍根被溫水般的花漿沖刷浸泡,甚是舒服,他知崔蝶懷有身孕,於是也不做為難,見她洩身立即開啟精門,將滾燙的元陽精華射入美婦深處,溫柔的熨燙著她羞媚多汁的花宮。

  崔蝶美得神魂顛倒,再加上是單腿站立,被陽精一澆花宮嫩蕊,頓時喪失了全身氣力,軟綿綿地挨著樹幹坐了下去,跪坐在龍輝胯下,眼皮不住打架,美得昏昏欲睡。

  當她煉化龍輝施加的雨露後,身子開始有了氣力,稍微神便聽到耳邊傳來嘖嘖嘬嘬的吮吸聲,陣眼一看便見林碧柔跪在龍輝跟前,撅起肥美的翹臀,含著龍輝的陽根,美美地吸了起來,舌頭不停舔弄著馬眼,一副享受糖果的浪蕩媚態。

  當時林碧柔見崔蝶完事,立即便將龍輝的權柄搶了過來,張開嘴巴替愛郎吸吮,將上邊的精液和花漿清理的乾乾淨淨,口水濡濕得肉棒晶瑩剔透。

  她含舔了幾口,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覺得十分奇怪,她早在數天前就跟龍輝親熱過,當時丈夫可是把自己餵得飽飽的,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快情水氾濫。

  不知為何,越是含舔巨龍,林碧柔體內那股燥火越是旺盛,將她身子烘烤的極為滾燙。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龍輝久未跟崔蝶親近,這次相愛激起了他體內更強的元陽氣息,令得龍根陽息粗沉,散發著摩米的催情味道,凡是女子聞到皆難遏情慾,所以林碧柔被撩得慾火焚身。

  她半解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豐腴奪人的曲線,崔蝶從她背後看去,見她腰身筆直婀娜,細膩的腰肢柔潤地向下劃出線條,到了臀股處立即朝兩側擴開,兩瓣肥臀將翠裙撐得不留半點空隙,圓弧朝兩側分開,在中心又形成一個凹陷,好似裂開的蜜桃般誘人。

  龍輝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林碧柔的後臀,便打趣道:「蝶姐姐,碧柔的屁股好看嗎?」

  崔蝶臉頰一紅,急忙移開眼睛,不敢再看。

  龍輝呵呵一笑,一邊按著林碧柔的後腦,讓她繼續吞吐侍奉龍根,一手在崔蝶情慾猶存的巨乳上揉捏,逗得美少婦嬌喘不已。

  「蝶姐姐,快說呀,碧柔的屁股好看嗎?」

  崔蝶被他逗得渾身嬌軟,心煩意亂,隨口說道:「不好看!」

  林碧柔發出嗚嗚的悶哼,似乎是在抗議,龍輝將肉棒抵住林碧柔的嫩喉,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問崔蝶道:「蝶姐姐倒是說說看,咱們家的一眾姐妹中誰的屁股最好看?」

  崔蝶本不想答他這問題,但乳尖被他手掌摩挲得酥酥軟軟,魂兒都快被弄飛了,只得順著他話思考。

  腦海裡立即浮現出多個姐妹的玉體,素雅身子柔美,肌水膚嫩,但卻略顯瘦弱,臀胯腰身的曲線不如其他姐妹那般美妙;玉無痕生得修長纖細,曲線玲瓏,身子雖然精緻,但算不上奪目;漣漪臀乳雖腴,但她最迷人的並非在此,而是她迷人的舞姿,其雙腿修長結實,腰肢柔軟,應該說是眾女中腿和腰最為動人的;而林碧柔豐乳肥臀,本是一代風騷尤物,但她剛才已經將她剔除了,所以也不作考慮。

  剩下的人選便只有白翎羽、楚婉冰和魏雪芯了。

  她在略加思索,冰兒身子最為迷人的是她妖媚而又自然的氣質,毫無做作的厭惡,更甚者她體質柔軟,身若無骨,抱在懷裡就像是一灘軟媚的春水,剝下衣服後最吸引人的便是那渾圓巨碩的豪乳,細小的乳暈,柳條般的腰肢和光潔無毛的玉壺,所以見過她身子的人都率先被她正面的春光迷住,對於身後的麗色已經來不及深究;白翎羽骨肉豐實,長年行軍打仗,腰身自然結實緊繃,臀股挺翹,跟腰身構成一道完美的弧線;魏雪芯常年習武練劍,筋骨肌膚自然緊湊,乳肉雖不如她姐姐那般豐盈,但也是一手難握,再加上她胯間跟她姐姐的光潔相反,生著一簇濃密的恥毛,茂盛之程度便是成熟婦人也自歎不如,所以令得目光集中到她下體,細看之下,這小劍仙腰細臀圓,翹而肥,緊而膩,可謂是集合了她姐姐跟白翎羽的優點。

  崔蝶籌措了半響,也不知選誰好,畢竟一個野媚十足,一個溫柔乖巧,各具風韻,拋下誰都是憾事。

  「應該是雪芯跟翎羽吧!」

  崔蝶紅著臉說出了個答案。

  龍輝呵呵道:「不行,只能選一個。」

  崔蝶為難地道:「我真的選不出來,你自己選吧!」

  說著嗔怒地掐了他春囊一下。

  龍輝吃痛,不敢再逗她,便說:「我選雪芯!」

  崔蝶不解,龍輝卻是笑而不語,將肉棒從林碧柔口中取出,林碧柔被桶得喉頭乾澀,帶著幾分報復的語氣道:「蝶姐姐,我告訴你,他為什麼選雪芯!」

  崔蝶忙問為什麼,林碧柔咯咯一笑道:「因為雪芯跟冰兒一樣。」

  龍輝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將林碧柔翻身壓在地上,迫使她撅起圓臀,然後提槍便刺。

  林碧柔苦忍花腔內的逼人快美,勉力道:「嗚嗚……因為我們的夫君是個大變態……專門喜歡做些挑戰禁忌倫常的事……啊啊……好深啊,夫君,你要殺人滅口嗎……」

  「騷狐狸,你給我閉嘴!」

  「偏不,我偏要說。」

  林碧柔朱唇含著幾縷汗濕的秀髮,繼續說出真相:「蝶姐姐,他其實不止對洛娘娘一人下手,還……還把於谷主也騙進了咱們家……」

  崔蝶頓時呆住了,龍輝見事情敗露,乾脆也不做隱瞞,反正這遲早都要跟她們坦白。

  他停止龍根的鞭撻,問道「碧柔,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碧柔繼續保持著後撅伏地的姿勢,但嘴唇卻咬住手背嗤嗤發笑,似乎是在吊龍輝胃口。

  龍輝頓時不耐,連杵了幾棒催她:「快說!」

  林碧柔花蕊一陣熱麻,只得從實招來:「傻夫君,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的!蝶姐姐可以從你跟洛娘娘的眼光看出端倪,人家也能從於谷主的眼神中瞧出真相。自從夫君你跟於谷主從魔界回來後,於谷主看你的目光先是躲躲閃閃,過了一段時間,好像是你替魏公子回補元氣之後,於谷主的眼神就變成了欲拒還迎,布成誅仙劍陣後你們就成了含情脈脈——沒有姦情那才怪呢!」

  「什麼姦情,說得這麼難聽!」

  龍輝頗為不滿,捏住她倒垂的巨乳,下體再繼續抽動。

  林碧柔被插得快感連連,嚶嚶嚀嚀地嬌吟浪叫:「嗯嗯……壞夫君……因為於谷主的關係,所以你就選了雪芯,是不是啊……啊,好大,說到於谷主你就變得更大了,你還敢說沒姦情!」

  崔蝶聽得面紅耳赤,咬唇擂了幾記粉拳,嗔道:「你,你好生荒唐,好生胡鬧,你跟於谷主的事要是被人知道,那可是萬劫不復!」

  龍輝呵呵道:「知道就知道,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敢母女同娶,便敢面對那些所謂的後顧之憂,誰敢讓我的美眷嬌妻煩惱,我便叫他死無葬身之地!昊天教就是一個例子!」

  崔蝶蹙眉道:「碧柔,你光顧著快活,你快想個法子吧!」

  林碧柔不假思索低調:「我林碧柔前半生污穢不堪,能苟活殘命已是恩賜,如今能嫁得如此郎君,此生此世再無憾事,無論咱們夫君做什麼,我都會支持!誰敢亂嚼舌根,我便取他性命,省得擾了咱們家清淨。」

  龍輝聽得一陣感動,雙手環到跟前抱住她一對豪乳,小腹接連重擊在她肥臀上,將股肉撞得發紅,龍根在花戶間密集抽動,每次回抽都帶出一小圈紅艷艷的媚肉,混著花漿灑落草地。

  「碧柔,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碧柔愛死夫君了,能把天下聞名的兩大女高手納入後院,人家崇拜還來不及,怎麼會怪……」

  崔蝶不禁一陣哭笑不得,心想:「罷了罷了,既然已經發生,那再煩惱也沒用,只得見步行步了!」

  將這兩個成熟少婦鞭撻了一輪,龍輝將她們嬌柔的身子送回內營,然後便去尋楚婉冰。

  這次龍麟軍全軍出動,龍輝准許萬兵長以上的軍官攜帶家眷,更在各個營地內設置內營,安置家眷,龍輝的主帥營帳亦有專門的結界守護內營,一眾女眷則住在其中。

  崔蝶和林碧柔的營帳在內營西側,楚婉冰的營帳則在東側,其寓意便是東宮娘娘,地位超群。

  小鳳凰的營帳分為內外兩重,龍輝踏入外帳便見她正低頭配藥,似乎已經接近尾聲,其神情專注,連龍輝進來也不曾發覺。

  她將藥湯倒入碗中,低頭聞了聞,一股苦味鑽入鼻尖,熏得她急忙摀住鼻子。

  過了片刻,她喘了口氣,緩緩闔上雙目,捧起那碗藥湯,送到嘴邊,抿著朱唇便要去喝。

  龍輝暗吃一驚,心忖這丫頭平日最是怕苦,怎麼會憋著小臉躲在營內喝這苦藥,這其中必有蹊蹺,於是急忙將藥湯擋住:「冰兒,你這是做什麼?」

  楚婉冰吃了一驚,道:「沒,沒什麼,只是試一下藥罷了。」

  龍輝道:「你生病了,幹嘛要試藥?」

  楚婉冰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是給昊天聖母喝的!」

  龍輝更是不解,問道:「既然是給她喝的,你何必試藥,直接灌下去,她是死是活有何關係!」

  楚婉冰臉頰一紅,湊到他耳邊說道:「我見你喜歡喝……所以順便試一下有沒有效,要是有效地話,以後娘親跟二娘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人家也能給你喝……」

  龍輝先是一陣哭笑不得,隨後心頭更是一暖,心想這小妮子最怕苦藥,但卻為了討好他這般委屈自己,不由得對她又愛又憐,抱在懷裡溫柔痛愛了一番。

  「冰兒,別做這揠苗助長的事,一切順其自然,等咱們有了孩子,你腦子裡有那種感覺後,便能可以控制自己身子,這種用藥物催生的不但味道不好,而且對你也是種傷害,我可不想我的心肝受損哩!」

  楚婉冰臉頰一熱,像貓兒般在他懷裡蹭了一番,忽然聞到他身上有股異味,立即聞到:「你方才是不是跟蝶姐姐和碧柔歡好了!」

  龍輝也不做隱瞞,直接承認,小鳳凰聽到他們在野外歡好交合,不由問道:「你是不是也對她們用了分身化體?」

  當日那異樣的感覺始終纏繞在心頭,所以她下意識地就問了出來。

  龍輝笑道:「沒有啊,蝶姐姐有了身孕,哪能消受得起,我可不能太過激烈。」

  楚婉冰道:「那碧柔呢,她那麼騷一定能吃得消!」

  龍輝笑道:「她再騷也沒你這妖女騷浪淫媚!」

  楚婉冰踩了他一腳,嗔道:「混蛋,誰騷了,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龍輝摸著她身後的肥臀道:「冰兒就是騷,但卻是哥哥一人的騷寶貝,浪嬌妻!」

  這露骨肉麻的話鑽入心裡,楚婉冰頓覺好笑又好氣,白了他一眼,賭氣道:「混蛋,你才騷,你才浪!」

  龍輝道:「冰兒要是不騷,怎麼會跟娘親爭風吃醋呢?」

  楚婉冰臉頰嗖的一紅,狠狠掐住他的腰間肉道:「你再敢埋汰我跟娘親,我立即閹了你!」

  她雖然說著狠話,但手勁卻是小的可憐,捏在龍輝身上好似按摩一般。

  「好好,冰兒不騷,冰兒最乖,洛姐姐才是最騷最媚的!」

  「你混蛋!」

  龍輝可不吃這一套,咬著她耳珠,往耳朵吹了一口氣道:「啊,冰兒不同意嗎,那好吧,以後找個機會,比比看你們母女兩究竟誰更媚人!」

  楚婉冰氣得張口咬住他肩膀,嬌嗔連連,連捶他十幾拳,打得解氣後才肯放手,然後黑著臉道:「你這混蛋,我不理你了,立即滾出去,休想看我怎麼折騰那臭道姑,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