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舉辦婚宴的同時,洛川的江南軍總部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仇白飛親自出轅門迎接:「尹太師和靳丞相大駕光臨,仇某有失遠迎。」
靳紫衣道:「仇大帥不必客氣,吾等並非軍系官員,不敢過分驚動大帥。」
仇白飛笑道:「二位裡邊請。」
將兩人引入帳中,仇白飛問道:「不知二位大人遠道而來有何貴幹。」
靳紫衣道:「吾等是憂心江南戰局而來。」
仇白飛道:「有勞二位大人掛懷了,逆賊雖佔據了金陵和凌海,但也被仇某的圍困在內,時機一到定會取勝。」
靳紫衣道:「吾等並非質疑大帥的統兵能力,而是想向大帥提個醒。」
仇白飛道:「丞相此話折煞仇某了,仇某在此恭聽相爺之金玉良言。」
靳紫衣道:「大帥總體實力雖然穩勝逆賊,但逆賊卻有不可忽視的優勢,那便是逆賊陣營中有不少高手。」
尹方犀這時說道:「單是先天高手就有四人以上,再加上年輕一輩的高手,逆賊那一方堪稱是武林第一大幫派。」
仇白飛並非蠢人,聽到這裡已經猜出尹方犀的意思,說道:「太師和丞相莫非是擔心逆賊會以高手進行暗殺行動,謀害仇某?」
尹方犀道:「仇將軍乃是一軍統帥,自然有眾軍守護,但是麾下將官可未必能防得住這些高手的暗殺。」
仇白飛歎道:「太師所言仇某也已納入考量範圍,一旦正職遇害,首席副手立即頂上,首席遇害,次席頂替。盡可能地時刻保持軍務的進行。」
尹方犀歎道:「留有應變措施固然是好,但畢竟太過被動,而且將官遇害總會影響士氣。」
靳紫衣道:「前段日子,逆賊因為根基未穩,一直保持低調,但今日正是龍賊跟崔逆的聯姻,遼東和金陵已是完全聯成一線,想必婚禮過後便是逆賊的反撲了,到時候他們所隱藏的高手便會配合軍隊戰事而行動。」
仇白飛臉色一沉,心知對方所言非虛,前段日子龍輝之所以未施展暗殺和斬首的行動,那是因為其根基尚未穩固,即便除去江南軍重要將官,但因實力不足無法進一步擴大戰果,而且還會引起江南軍的注意,所以他才隱而不發,將一干高手雪藏。
如今崔家嫁女,遼東將全力支援金陵,龍輝的軍隊便會開始進攻,然後配合高手暗殺軍中將官,江南軍不亂都難。
仇白飛蹙眉道:「丞相是否有良策應對這潛在危機?」
靳紫衣沉聲道:「大帥是否已經準備以細火慢燉的方式收拾逆賊?」
仇白飛道:「丞相當真目光如炬,仇某確實打算做個戰略包圍圈,一步步消磨反賊實力。」
靳紫衣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的想法便不會跟大帥衝突了。靳某是這樣想的,一到夜間便讓弟子化成將官摸樣,以作替身,此外萬兵長以上的武官全部隱藏在秘密之處,以暗號方式傳遞軍令。」
仇白飛點頭道:「相爺此計確實可行,雖然會造成軍務運轉緩慢,但卻可以步步為營,穩守陣腳,反正我軍實力佔據絕對優勢,背後更有全國郡縣的支援,不怕跟他們耗下去。」
靳紫衣撫掌笑道:「實力明顯佔優的情況下,大帥還能如此冷靜謹慎,靳某佩服。但也不必完全採取保守措施,偶爾捅逆賊來那麼幾下刀子,說不定能更好消磨對方實力。」
仇白飛眼睛一亮,壓低聲音道:「相爺有何妙計?」
靳紫衣一揮折扇,道:「龍賊同崔逆聯姻後,實力大增,定會採取措施對付大帥的包圍圈,那麼這個時候不恰好是大帥的機會嗎?」
仇白飛眼睛一亮,興趣大增,繼續詢問道:「願聞其詳。」
靳紫衣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用折扇遮住半邊臉,湊到仇白飛耳邊低語數句。
龍府內張燈結綵,赤綢喜色,五位絕代佳人各自進屋。
龍輝推門而入,只見寬大的軟榻上端坐著三道柔美倩影,紅燭映照鳳霞霓冠,紅蓋頭遮住如花嬌靨,偶有一人露出白嫩的下巴。
三名新娘的服飾幾乎一個樣,龍輝一時間也分不出誰是誰,於是便要走過去,揭開蓋頭。
誰知楚婉冰帶著秦素雅和魏雪芯從屏風後閃出來,將他攔住,說道:「夫君且慢,你先站在此地不許接觸新娘子,猜一猜她們是誰,猜得出便可以洞房,猜不出嘛,就麻煩夫君大老爺今晚自己睡了!」
這小丫頭又來下絆子,而且還把那兩個妮子拉過去,龍輝恨得牙癢癢,但新婚之夜不好同她計較,只得無奈接招:「好,為夫今日便來一回隔空點嬌妻!」
秦素雅顯然也倒向了小鳳凰一邊,掩唇笑道:「夫君,咱們還得加個限定,你只有半盞茶的時間。」
龍輝細細觀望這三名新人,可是看了半天都沒個准信,於是便深深吸了口氣,希望可以從她們體香的味道分別出來,可卻聞到濃濃的檀香。
龍輝環顧四周,竟見屋內點著檀香爐,將諸女的體香都掩蓋住了,看來小鳳凰是有備而來。
無痕跟碧柔同命共生,想來就是洞房花燭也不會分開,那麼這三人便只有蝶姐姐她們了!龍輝又道:「有勞三位夫人將手掌伸出。」
他對諸女的玉手還是極為熟悉,如白翎羽肌膚是健康的麥色,手掌宛如塗了蜜糖的象牙翡翠,但卻因常年征戰虎口生了一層薄繭;崔蝶由於養尊處優,風韻成熟,素手瑩潤,膚色白裡透紅,盡顯豪門少婦的貴氣;而漣漪擅長舞曲,手指是諸女中最為修長的,纖纖凝晶,宛如春蔥白筍。
三女毫無反應,繼續靜坐,好似三具玉雕。
楚婉冰朝龍輝翻了翻白眼,一副得意洋洋的小婦人神態。
龍輝道:「別以為不碰人,為夫就分別不出了嗎!」
楚婉冰咯咯笑道:「好啊,那就請龍老爺加把勁,要是晚了新娘子可要不高興的哦,到時候被攆出門口可別怪我。」
死丫頭!龍輝狠狠地罵了一句,於是深吸一口大氣,然後猛地一張口,屋內頓時刮起了一陣大風,吹得簾子、床帳不住飛舞,三女的蓋頭被吹起了一角,龍輝便藉著這空隙一窺嬌妻花容。
「小丫頭,跟我鬥還遠著呢!」
龍輝暗自得意,目光如炬緊盯頭巾空隙,他可不想太過用力把蓋頭給吹掉,要不然就少了掀蓋頭的恩愛和樂趣了。
楚婉冰依舊笑嘻嘻地看著他,毫無慌張之色。
忽然狂風止息,龍輝立即岔氣,呆呆地望著眼前新娘,望了片刻,雙目圓瞪狠狠地盯著楚婉冰,哼道:「奸詐妖女!」
原來在頭巾之下還帶著三張小臉面具,儼然是小鳳凰的準備。
楚婉冰咯咯笑道:「大老爺,快點啊,時間快到了!」
龍輝暗罵道:「臭丫頭,騷蹄子,別以為這就難得到我!」
他再度吸氣噴風,但這次卻對準三女的胸口,吹得她們嫁衣緊貼在身體,只見玲瓏剔透的曲線凹凸浮現。
龍輝眼睛一亮已然,明白過來,拍手笑道:「左邊的是漣漪,右邊的是小羽兒,中間的就是蝶姐姐!」
楚、魏、秦三女頓時大吃一驚。
龍輝呵呵笑道:「小冰兒,為夫猜得可對?」
楚婉冰跺了跺腳,撅著丹唇道:「狗屎運!」
龍輝湊到她耳邊道:「傻丫頭,為夫這可是有根據的。你想不想聽?」
楚婉冰哼道:「聽就聽,看你能說出個什麼來!」
龍輝吹了口氣道:「姐妹中,論胸乳的豐滿和圓潤當屬冰兒你居首,接下來就是蝶姐姐和碧柔,而小羽兒勝在乳肉的堅挺,而且雙峰像桃子,漣漪因為常年練習舞蹈,身形更為纖美。」
楚婉冰被他這一通歪理嗆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耳根一陣發燙。
龍輝又壓低聲音道:「雪芯的份量跟小羽兒相似,但卻是上小下大,猶如淚滴狀,更似梨形,至於素雅的雙峰又嫩又白,好似水洗豆腐,至於無痕嘛……我沒看過,這不好說。」
被這冤家評鑒一番,饒楚婉冰內媚之骨也禁受不住,玉頸染上淡淡紅霞,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甘心地拉著雪芯和素雅出屋。
送走這小瘟神,龍輝深吸一口氣,緩緩替諸女掀開蓋頭揭下面具,三張花容如玉的俏臉乍現眼前。
紅燭高燃下,溫暖的燭光為她們絕美的嬌靨增添了一層艷光,龍輝完全迷醉在三女的羞紅的笑靨中了。
龍輝捧來四杯美酒,給她們一人一杯,自己執一杯,按照認識的先後順序與之交杯。
先是崔蝶,龍輝柔情款款地望著她,說道:「蝶姐姐,當日一艘大船載出了你我的緣分,今天小弟便以此酒答謝天地,感念上蒼讓我遇上你。」
崔蝶內心百感交集,眼眸泛起一陣波紋秋水,朱唇抿動,與他交杯共飲。
龍輝又對漣漪說道:「漪兒,當年我暗闖傀山,有幸得見你那驚艷之舞,至今還歷歷在目,不知何時再讓為夫欣賞一會?」
漣漪垂首嬌羞道:「夫君若不棄,妾身願隨時獻舞。」
與白翎羽四目凝視,龍輝宛若隔世,不禁莞爾道:「小羽兒,當年聽聞軍中傳言,你年約十七便名震北疆,後來才知道你比我還小,真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是吃什麼長的,一個不到小小的丫頭竟然有這麼一副迷人好身體。」
白翎羽臉頰一陣暈紅,舉手擂了他幾下,嗔道:「我怎麼知道,當年吃了個麒麟血果我的力氣不但變大,就連身子發育也極為怪異,才十歲就長得跟個大人似的,督帥怕引起仇家注意便讓我女扮男裝混入軍營,誰料到卻遇上你這麼個冤家。」
崔蝶微笑道:「龍輝,你究竟是怎麼認出我們來的?」
她平日裡便喜愛絳色,這一身紅艷嫁衣彷彿就是為她量身定做般,在燭火映照下雪嫩的肌膚抹上了一層丹脂,妙不可言。
龍輝先在她玉靨上親了一口,拉開她的衣帶,一手伸進她衣內,握住她胸前的一團香軟柔膩,說道:「從這兒認出來的!」
崔蝶粉面羞紅,拍掉他的魔手,嗔道:「好個沒正經的小冤家,新婚之夜還這般沒遮攔。」
漣漪笑道:「蝶姐姐,莫非你的新婚之夜若想要遮攔?」
她語帶雙關,崔蝶進退兩難,若否定甚是不妥,但若點頭稱是更是大大不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俏臉越發暈紅。
白翎羽笑道:「蝶姐姐,漣漪跟冰兒一樣,都是古靈精怪的小妖女,跟她鬥嘴皮子永遠佔不到便宜的。」
提起冰兒,龍輝就一肚子火,板著臉道:「那丫頭忒放肆了,漣漪你這個做姐姐的卻不好生管教,該當何罪!」
漣漪咯咯笑道:「我可管不到冰兒,普天之下能夠讓冰兒乖乖聽話的就只有娘親一人,不如夫君你去跟娘親說幾句?」
說罷眨了眨晶瑩烏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龍輝哼道:「任你口若懸河,今晚也得領受家法!」
漣漪奇道:「什麼家法?」
龍輝豪氣大盛,他手掌一翻,便把漣漪的右手握住,微一使勁,漣漪啊的一聲,身子直撲到他懷裡。
「你身為冰兒義姐,卻幫她一同消遣夫君,不遵婦德,今晚就先拿你這隻小孔雀來開刀,吃得你連骨頭都沒有!」
漣漪實沒想到會有如此後果,口是心非地嬌嗔我才不要啊,腰肢狂扭,不住在龍輝身上掙扎。
龍輝那肯理會她,高聲叫道:「快來幫手,誰能把她扒光,為夫大大有賞。」崔蝶掩唇嬌笑道:「賞什麼東西,且先說來聽聽!」
龍輝不假思索:「便賞她個欲死欲仙,高潮迭起!」
二女聽見大笑,同聲叫道:「呸!誰稀罕。」
龍輝劍眉一豎,瞪著眼晴道:「好!誰不出手,就罰她今晚晾在一旁自己吃自己。」
二女登時呆了一呆,崔蝶首先上前動手,而白翎羽也不甘落後,漣漪眼見兩具香噴噴的嬌軀朝自己圍過來,心裡又是嬌羞又期待。
龍輝乾脆把這小孔雀拋到一邊,讓她們先自行戲耍嬉鬧一番。
見過楚婉冰那傲人身材後,崔蝶和白翎羽對這些妖族女郎亦是好奇,心想這些妖女究竟是怎麼長的,何以生得如此嬌媚迷人,於是便攜手將她摁住。
論武功,漣漪不如崔白二女,但還是奮起反撲,對方解開她的腰帶,她便扯下對方一個衣扣,三女笑嘻嘻地鬧做一團,你扯我抓,衣不蔽體,尤其是漣漪,身上只剩下一個粉紅色兜兒,已經可清晰看見傲乳輪廓,約莫不用多時,勢必難再保存。
那廂邊上,崔蝶也是衣衫不整,鬢亂簪橫,而白翎羽更是誘人,衣服被扒到肩下,露出蜜色嫩肌,還有大半美乳。
龍輝看得眼睛發直,宛若見著肥羊的惡狼,三女只覺得稚嫩的肌膚一陣酥軟,似乎被其目光灼傷。
白翎羽瞪了他一眼,嗔道:「壞蛋,又不是沒見過,用得著這麼傻乎乎的嗎?」
漣漪接口道:「夫君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龍輝笑道:「秀色可餐,百看不厭!」
三女見他如此讚美自己,都是芳心一甜,玉頰含笑,美眸蘊情。
龍輝對她們越看越是喜愛,心中情火大盛,再也坐不住了,霍的站起來便要脫自己的衣服。
豈知她們三個見龍輝要脫衣服,立刻走過來把他圍著,笑語嫣然地伸出玉手,侍侯他寬衣解帶。
漣漪解開龍輝的褲頭,小手調皮的在褲襠處摸了一把,感受到愛郎分身的硬度後抬起頭來,媚笑嬌膩地白了他一眼。
龍輝見狀順口吟道:「紅燭映雪靨,蓮步聘婷移,素手撫君膝,何處不可憐?」
一旁的白翎羽臉上一紅,呸了一聲不屑的道:「素手撫君膝?誰做這麼下流的詩句!」
龍輝挺起胸膛道:「當然就是你的好夫君,龍大官人所寫的。」
白翎羽皺起英氣的眉頭,不信的道:「你這好色大壞蛋還會寫詩?」
龍輝哼道:「當初你夫君可是一首詩奪取了冰兒跟素雅的芳心,你這小麒麟還敢瞧不起人?」
白翎羽啐道:「我不信,除非你立刻作一首出來。」
龍輝擺擺手道:「靈感暫無,詩興難有。」
崔蝶嗔道:「我不管,你要是不給咱們姐妹做首飾,今夜休想作罷。」
龍輝道:「好好,蝶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還請蝶姐姐先給我點靈感。」
崔蝶奇道:「怎麼給你靈感呢?」
龍輝朝床上一躺,伸了個懶腰道:「只要先讓為夫舒服一下,便可以有詩興了!三位好娘子,快快上床來吧,時候不早哩!」
說罷將怒龍放出,勃發火熱的男根在燭火映照下更為雄壯駭人。
三女先是臉蛋一紅,但還是朝他靠去。
龍輝先一把抱住崔蝶,解開她的嫁衣紅裙,露出雪白嫩滑的嬌軀,美少婦那豐腴的胴體被絳色的艷麗抹胸包裹,但還是被撐得鼓脹欲裂,圓圓鼓鼓的好似兩團發酵的肉饅頭。
龍輝伸手握住一顆綿實巨乳,讚道:「蝶姐姐,這乳兒當真是又肥又大,堪稱人間極品!」
崔蝶媚眼半睜,不退反進,挺起胸膛將雙乳更好地展現給愛郎,呵氣如蘭地道:「好夫君,人家這裡早就是你的啦,喜歡怎麼耍玩妾身都隨你!」
龍輝笑道:「蝶姐姐,咱們再來一次雙乳夾槍吧,我記得第一次是跟你玩這花招。」
漣漪不禁奇道:「夫君,可不可以再說仔細點?」
龍輝笑道:「為夫還清晰地記得當初在海上,蝶姐姐的那對玉峰可是妙不可言,又軟又大,夾得我好不舒服……」
崔蝶羞得滿面通紅,急忙吻住他的嘴巴,阻止這冤家再說下去,藕臂主動箍住男兒脖子,呵氣如蘭地探過香舌。
不停地索要著龍輝的憐愛,此時龍輝緊緊地把崔蝶摟進懷裡,一條粗糙的舌頭,也是不停地在自己的嘴裡與美少婦的香舌做著激烈的糾纏。
不多時,崔蝶便敗下陣來,嫩滑的香舌已然被龍輝推回進了自己檀口,而龍輝的舌頭乘勝追擊進入了崔蝶的口內,柔情而激烈勾纏挑吸,帶出崔蝶那甘甜的香津,返進自己口中,崔蝶被弄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小腹處有股熱氣不停地向上翻湧著,下身的花穴更是已經變得濕滑不堪,嬌軀也已經癱軟無力,喉嚨深處更是不自覺的發出陣陣「嗯嗯」的嬌吟聲。
激吻瞬息,崔蝶已然褻衣離體,美少婦那豐馥腴香的胴體展現無遺,雙峰碩大,宛若兩個玉碗倒扣在胸前,小腹平坦,蠻腰纖纖,粉腿圓潤修長,肉臀如丘,腿心處一抹芳草之中可見鮮嫩蛤唇花戶。
龍輝握住一顆乳球把玩,嫩滑的乳肉從指縫溢出,崔蝶被逗得俏臉暈紅,檀口吐芳。
龍輝見狀另一隻手朝下滑去,現在她小腹上揉摸了片刻,對她那敏感的小肚臍百般照顧,崔蝶只覺得好像有萬千羽毛在撩撥,不經意間花底一鬆,汨汨熱汁外滲而出,肥臀下的被單已然濕滑潮潤。
龍輝俯首向下,輪流親吻啃咬崔蝶那雙飽滿的傲乳,這對奶球可是他最喜歡的寶貝,吃得滿嘴乳香。
冰兒的雙峰雖然比蝶姐姐稍大幾分,但小丫頭還是略帶幾分青澀嬌蠻,而崔蝶舉手投足間皆有一股知性成熟的風韻,更有母性慈美,龍輝幼年喪母對與崔蝶這類成熟的美婦人頗為喜愛,跟崔蝶在一起他心中更有幾分平和,而與小鳳凰在一塊更多的是同輩的交心,而對於雪芯則是發自內心的愛護,對於小羽兒則多了一份同袍戰友的義氣。
想到這裡,龍輝的動作更為熱烈,對著雙乳既揉又捏,啃咬吮吸,將一隊肥美的奶球折騰得顛來滾去,鮮艷晶潤,白嫩的乳肉上佈滿了紅痕牙印,崔蝶對他這近乎粗暴的動作似乎並不反感,一雙藕臂緊緊抱住男兒脖子,螓首後仰,媚眼迷濛,櫻唇開闔吐息,一副受用之極的模樣。
龍輝嘴唇朝下滑去,舌頭在肚臍周圍轉了一圈,崔蝶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即舌尖輕點肚臍眼,崔蝶身子又是一僵,玉膚緊繃,而龍輝未等她鬆弛下來,立即分開少婦的雙腿,對著那芳草蜜縫便吃去。
少婦的蜜液帶著一股檀騷,香中帶辣,比起冰兒那甘甜的花漿別有一番風味,龍輝越吃越歡快,但少婦的蜜縫不住開闔,咕咕地汁液朝外湧出,濺得龍輝滿臉是濕滑。
催情的氣息衝入腦門,龍輝忍無可忍,挺直下身,捧起崔蝶圓潤的肥臀,將火熱的龍根對準芳草蜜穴,龜首不住地摩擦著花戶嫩唇。
崔蝶嬌啼一聲,身子越發空虛,兩條豐滿的玉腿主動盤上男兒腰肢,挺起豐臀迎合愛郎的寵幸。
龍輝根莖就是不進去,崔蝶心中情火不住翻湧,瘙癢酥軟的花徑再難忍受,嬌哼一聲,腰身猛地用勁,將馥沃香腴的胴體盤坐到了龍輝身上,臀股一沉,花漿四溢,將肉柱吞沒入體。
隨這沉腰撞擊,崔蝶立刻身子一顫,頭一仰,不可抑制的「啊」的一聲淫叫出聲,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似的。
而龍輝頂到花蕊嫩宮後,立刻捧著崔蝶的肥臀開始抽送,恥骨相接處發出了誘人水泡和肉瓣開闔的聲音。
龍輝笑道:「蝶姐姐,讓你兩個妹子看看你是怎樣被為夫幹得呻吟不絕,高潮迭起。」
說罷「啪」的一聲打了她雪白的隆股一下,繼續道:「來,好娘子,快搖屁股,展示你侍侯夫君的本領。」
崔蝶嬌羞的恩了一聲,自動的扭動肥屁雪股,檀口吟唱道:「啊……啊……好大……啊啊啊……你這混小子,就知道欺負婦道人家……」
「怎麼姐姐不喜歡被我欺負嗎?」
龍輝的分身強力撞擊,崔蝶的小穴被幹得淫水四濺,晶瑩的液體流得滿床都是,眼眸迷離,隨口便說道:「喜歡,姐姐要天天被夫君欺負……」
龍輝撫摩著她滑不溜手的背股問道:「好娘子,我們現在幹的是什麼事啊?」說完後特別用力猛幹一下,頂到了小穴深處,讓崔蝶全身劇烈的一顫,似乎是瀕臨高潮了。
她嬌喘著道:「我們……我們在行房啊……啊啊……」
龍輝又狠狠的在肉臀上捏了一下,不滿意的道:「什麼行房!說清楚點!」崔蝶呻吟著邊道:「我們……我們在……在行夫妻之禮……」
龍輝低吼道:「什麼夫妻之禮!這麼文縐縐的!我告訴你,我們現在做的叫操穴,相公操娘子。你這淫蕩的小娘子清楚了嗎?」
說罷,把抽插的速度加到極限。
崔蝶被插得全身顫抖,奶球篩動,乳珠充血,胯下的花唇被抽得艷紅入血,花漿一注緊一注地往外滲,語無倫次,竟是口吐污言辭道:「啊……是……啊……我們是操……啊……啊……操死了。」
一旁的二女自不會閒著,尤其是漣漪,她從背後摟住龍輝,胸前一對飽挺玉乳,不住地在他脊背磨蹭,擠來擠去,香滑的舌頭挑逗地在龍輝耳朵、脖子和臉頰撥動,玉手更是溫柔地撫摸男兒結實的身軀,有時候還故意伸到崔蝶胸前,掐一下乳頭,捏一下乳肉。
白翎羽則倚在側面,主動奉上香吻,與夫君口舌交纏,將兩團結實飽滿的蜜乳抵在龍輝手臂上,用緊湊的乳溝夾住男兒的臂膀,一時間香風環繞,鶯唱燕啼。
龍輝越發激動,動作越見粗野,肉柱在少婦體內殺得七進七出,攪得蜜汁如潮。
白翎羽好不容易從丈夫的熱吻中回過神來,抬眼便是那對晃動的肉球,彷彿是充滿乳汁的薄皮水袋,她不禁一陣心動迷離,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揉玩,再往下看,那紅殷殷的小穴兒正被一根巨龍闖入,擠得洞口花露佈滿,仍不住潺潺奔流。
被這三人輪番褻玩,崔蝶那堪忍受,身子一顫,腰肢狂搖亂聳,口裡霎時入氣少而出氣多,噓噓的喘個不停,但覺內裡脹滿非常,且愈來愈熱,猶如湯烘瓊室,花心兒都給他弄開了,霎時之間,麗水不住順股而下,不用片刻,大片裀褥又濕又滑,佈滿漿液。
龍輝看見崔蝶的舉動,已知她高潮即將來臨,不由加多幾分力,腰臀攛上墜下,大展雄威。
崔蝶那堪如此戳刺,只得張口吐氣,哼啃不止。
龍輝又一連衝刺百多回,便聽得崔蝶噢的一聲,渾身繃緊,接連幾個哆嗦,竟爾四肢攤軟,洩得渾身軟倒下來,躺在床上不住喘氣,那對飽滿的傲乳也來回晃蕩。
二女看得渾身火熱,漣漪得他雨露最少,禁不住體內情火欲炎,當即雙手環抱住夫君,膩聲道:「君郎,妾身想要。」
龍輝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漪兒乖,等會夫君在好好疼你,現在蝶姐姐還未盡興,待我在耕種一番。」
白翎羽望著崔蝶那嬌弱無力,香汗淋漓的模樣,不由得小嘴大張,訝然道:「這還叫不盡興?你還想把蝶姐姐摧殘到什麼地步!」
龍輝呵呵一笑,在崔蝶的翹臀上拍了一把,頓現肉浪滾動,隨即輕輕搬開美少婦緊湊的臀肉,將手指擠入嫩滑溫熱的臀溝內,指甲在肛菊四周刮動。
崔蝶嚶嚀一聲,半睜秋翦,含羞帶媚白了他一下。
龍輝將沾滿淫液的分身抽出,把崔蝶翻了個身,擺出四肢伏地,肥臀上翹的姿勢,然後將龍冠抵住菊蕾嫩肉,崔蝶嬌軀不禁一顫,回過螓首可憐兮兮地看著龍輝,似乎在請他憐惜幾分,莫要捅壞臀眼。
對於走後路龍輝早已熟悉,而且第一個後菊開花的對象也是崔蝶,他的槍法早已熟悉,龍頭沾了些淫水在菊蕾四周研磨半圈,然後用手指揉動菊肉,將後庭內外玩得酥松,再挺腰出槍,咕嚕一聲將美少婦股洞貫穿。
崔蝶只覺得脊骨一陣飽脹酥麻,整個身子猛地挺直,兩顆巨乳晃蕩不止,將粉背玉脊牢牢貼在龍輝胸口,龍輝也把握住兩顆奶球,一邊揉捏一邊抽送,殺得少婦菊蕾盛開,桃源嫩穴內的花汁朝外漏下,順著腿根滴落床單。
白翎羽芳心一陣劇烈跳動,咬唇道:「這麼粗……蝶姐姐怎麼受得了?」
龍輝捏了一下白丫頭的乳珠,調笑道:「小羽兒,你有所不知,蝶姐姐這個後路雪白光滑,又軟又嫩,比起前面來絲毫不差。」
崔蝶讚得雪靨泛暈,檀口含潮,腰臀扭得更歡,兩瓣腴嫩的臀肉緊緊貼在男兒小腹上,時而收縮時而放鬆,箍得龍槍好不舒服。
龍輝見她如此熱情,便繼續說道:「想當初,蝶姐姐也是第一個讓我嘗到菊道美妙的人,現在回想當年情形還是銷魂蝕骨。」
說到這裡一口氣抽動百餘下,把崔蝶殺得簪橫鬢亂,菊眼嫩肉外翻,隨即將陽精灌入其中,熨得美婦腸道酥軟,快美連連。
抽出肉龍後,只見崔蝶趴俯在床榻上,後路菊蕾盛開燦爛,肉穴大張,粘稠白漿隨之菊蕾的開闔溢出,淫媚糜爛之極。
「下一個是誰,快點過來!」
龍輝示威似的把大雞巴向兩女的方向抖了抖,讓兩女又是一陣面紅心跳。
白翎羽摀住後臀,怯生生地問道:「你要走那條路?」
龍輝笑道:「當然是前後貫通了,今晚你們誰都跑不了,老老實實過來受槍吧!」
白翎羽粉面一陣潮紅,籌措了半響,心想這冤家早就窺視自己後庭多時,今夜是逃不過去了,唯有幽幽一歎,擺出母獸俯趴的姿勢,抬起結實的翹臀嫵媚的對著他,一副邀寵的誘人樣兒。
龍輝將硬挺的分身抵在這個小公主臀縫處,輕輕摩挲了幾下,惹得白翎羽身子一陣顫抖,回頭哀聲求饒道:「夫君,我有些害怕……用妾身前邊的……的……的小穴好不好嗎?」
龍輝在她玉背上溫柔親吻,說道:「小羽兒莫怕,就連素雅那般芊芊弱質也能受得了,更何況是你這常年舞刀弄槍,騎馬打仗的大將軍,放心吧,為夫會很溫柔的!」
白翎羽幽怨地橫了他一眼,咬唇道:「你記住……輕點……啊……你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進來……嗚嗚嗚……」
龍輝見她俯身趴下的姿勢勾勒得腰臀曲線更為玲瓏,小腹火熱滾燙,當下忍無可忍,不等她把話說完龍槍便擠入臀縫之內,雞蛋般的龜首將菊蕾嫩肉破開了一個圓洞。
緊湊狹窄的菊道使龍輝感到一陣肉緊無比的痛快,於是他死死按住白翎羽那再光滑性感的翹臀玉股,龍頭一個勁的向裡直插。
「哎呀……哎呀……」
她掙扎不得,只有哎哎苦忍,被龍輝插了個盡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苦痛,她忍不住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
白翎羽見避無可避,唯有默默忍受,盡量放鬆臀肉。
龍輝的尺寸雖然可怕,但白翎羽骨肉結實,筋絡柔韌,倒也能勉強承受住巨龍探洞的劇痛,而且隨著龍輝的抽送,旱道菊蕾也漸漸鬆軟,被抽弄得痛癢並交,香汗直流,來來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漲悶得令人發顫,這回酥麻麻中,倒真別有一番風味,這個巾幗公主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哼哼的。
隨著旱路的開墾,龍輝竟發現她的水道依舊通暢,汁水流淌,紅嫩的貝肉不住開闔,就像是脫離水源的魚兒,正不斷地張口呼吸喘氣。
龍輝將肉柱槍從她後庭拔出,插入水道蜜戶。
白翎羽美得仰頭喘氣,星目半閉,一臉陶醉的輕嚷道:「舒服……好舒服……啊……還是前面好……啊……啊……」
耳中聽著身下佳人連綿不絕的淫聲浪語,讓龍輝更是精神百倍,健壯的腰肢不停前後運動,把她流出的淫水弄得滿床都是。
龍輝將手伸到下邊,用力的揉著她不停晃動的蜜桃美乳,不得不說這丫頭身子當真迷人,便是倒垂狀態乳廓仍舊保持完美的形狀,龍輝邊把玩美乳邊打趣道:「小羽兒的奶子真是又大又挺,聽說奶子大的女人特別的淫蕩,小羽兒你也是這樣子的!」
說完還在她那硬挺的乳頭上捏了一下,讓她興奮得直打哆嗦。
「人家……人家哪裡有淫……冰兒的奶子更大,她才是最淫蕩的!」
白翎羽美得雙眼翻白,開口便將矛頭引去楚婉冰那裡。
又過了百餘下,白翎羽終於到達了高潮,全身顫抖,鼻子恩恩的發出媚人的聲音,花徑不停的收縮。
龍輝也沒有刻意的忍耐,隨即也把第二發精液全射進了她的小穴中去了。
歇了一會,龍輝把發軟的分身抽了出來,一旁的漣漪看見我那開始軟垂的小兄弟,臉上稍稍露出失望的表情,但隨即展顏一笑,柔聲道:「夫君,你先去歇一會吧!」
龍輝笑道:「傻丫頭,為夫可是越戰越勇!」
漣漪「噗嗤」一聲嬌笑出來,斜著眼掃了一下他的下體,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龍輝也往自己的分身看了看,發現沾了許多黃黃白白的東西,竟是花漿和陽精混合在一塊的淫跡。
就在此時,崔蝶緩過氣來,她用雪白的藕臂撐起疲軟的身子,下床去打來一盆熱水,用毛巾溫柔替拭洗著龍根,侍侯周到。
龍輝感激一笑,說道:「多謝蝶姐姐了!」
崔蝶展顏輕笑道:「好了,別讓漣漪妹子久候,夫君大人今晚你可要辛苦嘍。」
龍輝語帶雙關,笑道:「不辛苦,還得請蝶姐姐用嘴好好稱讚幾句我的兄弟。」
崔蝶橫了他一眼,俯身舔乾淨肉龍上的水珠,而龍輝的分身很快就在她嫻熟的口技下又蓬勃起來了。
見其已經硬挺後,崔蝶嘻嘻一笑,把龍輝的分身吐了出來,望了望漣漪,向他做了個俏皮的眼色。
龍輝的肉柱示威地向抖了抖,漣漪臉頰一紅,咬了咬唇珠倚在龍輝懷裡,主動張開檀口,獻上香吻,兩人口舌交纏一番後,龍輝柔聲道:「漣漪,你也給為夫含一下吧。」
漣漪嬌羞地點點頭,俯身到弛胯下,握住巨龍張口便吃。
不得不說這小孔雀的口技也是一絕,吹舔吸含,品得龍輝快美不斷,血氣盡數集於下體。
倒抽了一口冷氣,龍輝拍了拍漣漪的左靨,說道:「漪兒先停一停,讓為夫先給你開開後路。」
漣漪乖巧的嗯了一聲,也學著崔蝶和白翎羽那般跪趴在床,撅起玉臀。
她肌膚雪白細膩,雙峰雖然不似楚婉冰那般巨碩,但勝在腰腿纖細柔美,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再配上一對飽滿的玉乳,顯得尤為動人。
似乎有些緊張,臀肉不住顫抖,肉壺美穴正自翕翕而動,門戶花蜜滿佈,閃著晶瑩的潤光,而後路菊蕾輕輕開闔,細細的一點好不可愛,龍輝不由看得慾火大動,用指挑起一絲蜜液塗抹在菊蕾處,漣漪哼了一聲,閉目咬唇,憋紅俏臉。
「漪兒,我要進去了!」
龍輝柔和地在她耳中吹了口氣,將龍根緩緩抵住後庭,漣漪緊張得不敢吱聲,大龜頭很快就突了進去!漣漪似乎挺害怕這種臀眼夾著異物的感覺,握緊拳頭,嘴唇顫抖,圓臀翹股更緊張的左右搖晃。
龍輝緊緊的按著她那纖細的蛇腰,分身不停的往裡面突進。
漣漪不但小穴淺窄,連臀眼菊洞也是特別的緊湊,像是鐵箍似的緊緊夾著龍輝的雞巴,龍輝每前進一分都帶來了巨大的摩擦,既疼痛又快活。
漣漪則是如同電擊般全身緊繃,咬牙切齒的握著小拳頭,小嘴巴不時逸出一兩聲「嗚嗚」的悲鳴,顯得甚是淒楚。
漣漪拚命的喘著嬌氣,荷荷的道:「停……停一下……先別動……人家好脹……痛……」
龍輝聽話的沒有再活動,大手輕輕的撫摩著她的身體,為她帶來陣陣的快感,左手撫玉乳,右手扣蜜戶,上下前後挑撥漣漪的慾念情火,減緩她的痛楚。
在龍輝溫柔的開墾下,羊腸小道,也變成康莊大道,續漸適應過來,肛肉緩緩酥軟起來,陣陣美感也隨之而生,迷人的呻吟聲響,再次從檀口逸出。
如今妖族這三朵母女花都被自己貫通前後,龍輝倍感暢快,便大刀闊斧加強速勢,一連抽戳百來下,直弄得小孔雀淫聲大作。
這丫頭的體質與她娘親和妹妹頗為相似,雖無玄陰媚體,但亦是媚骨暗藏,便是旱道菊眼在幾個起落後就會變得十分敏感。
漣漪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輕搖,喊道:「怎會弄後門也這麼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
她根基不如崔蝶白翎羽,雖然媚骨天成,但龍輝怕弄得太過火傷著她身子,便將她身子調轉過來,改成腿股交疊的姿勢,並將肉柱插入濕漉漉的花戶。
前路填滿,漣漪更是舒爽,探頭過去與之親吻口舌交纏,吻得涎液溢出,鼻息哼哼。
龍輝抱住她的翹臀奮力抽送,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道:「漪兒,你真美,小穴又緊又嫩,水兒又多,比起洛姐姐跟冰兒也不遜色。」
漣漪嬌軀一顫,雙臂緊緊抱住龍輝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夫君,你真的已經跟娘親……」
龍輝笑呵呵地點點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說道:「好漪兒,洛姐姐已經答應嫁給我了,以後你可得叫我一聲爹爹了!」
聽到這裡,漣漪生出一股背德的刺激感,花底酥軟,嗖的一下宮門大開,汨汨陰精直接澆下,淋在龍首龜冠。
龍輝當下便要鬆開精門,將元氣反哺於她,不料耳邊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姐姐,原來你下邊也有一張嘴吧哩,但怎麼是豎著的,還有鬍鬚……」
這個聲音嚇得龍輝和漣漪毛骨悚然,原本積蓄倒頂點的快美瞬間被打落冰點。
朝著聲音來源看去,只見瀟瀟趴在床沿,雙手支腮,等著黑烏烏的大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想來她是剛剛進屋,而且還是湊巧地撞上龍輝和漣漪舒爽的一剎那,以至於無聲無息地出現。
崔蝶跟白翎羽嚇得急忙用被子裹住身體,羞得滿面通紅。
瀟瀟傻乎乎地道:「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歡吃茄子,這麼大一根肉茄子都吞下去了,不怕嚥著嗎?」
漣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把臉埋在龍輝懷裡,不敢再看這小妹子一眼。
龍輝氣得不打一處來,怒道:「瀟瀟,不怕長針眼嗎?」
瀟瀟咯咯笑道:「不怕不怕,只要把看到的東西大聲叫出來,就不會張針眼了!」
聽到這話,漣漪等三女差點沒昏過去,要是真給這小傻妞到外邊大大咧咧地叫嚷一通,她們那還用做人。
最近忙得焦頭爛額,煩死了,好不容易才碼完這一回,下一章還是大肉,寫完下一章就是開始發展劇情了。
還有更新要是慢了就是忙活,有時間我會更的,大家不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