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胄雙嬌重回玉京,盛況非凡,帝都內敲鑼打鼓,鮮花鋪道,迎駕入宮。
皇甫銘更是親自在紫微宮擺下宴席。
白翎羽和皇甫瑤手牽著手走下馬車,在內侍的引領下進入大殿,只見皇甫銘端坐大殿之上,蕭太后坐在皇甫銘左側,侯玉玲坐在右側,蕭貴妃的位置則稍偏少許,位於侯玉玲之下。
皇甫銘道:「兩位妹妹可算回來了,朕倒是想念得很!」
姐妹倆朝皇帝款款行禮,嬌聲道:「臣妹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銘道:「兩位皇妹不必多禮,快快平身!來人,速速伺候公主和郡主坐下!」
皇甫銘目光掃過白翎羽,落在皇甫瑤身上,露出難得一見的柔和,說道:「瑤瑤,自從你遠嫁江南後,朕日日思念,得知你誕下孩兒,朕又喜又怕,喜是你終於為人母,怕則是因為你自小體弱,生怕你產後虛弱染上惡疾!」
因為兩人的府邸只隔一牆,自小便一起長大,所以兩人雖不是同胞兄妹,卻感情深厚,皇甫銘的關切之情著實發自內心,令得皇甫瑤心中一暖,袖子內的小手猛地握緊拳頭,更是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皇兄被奸賊謀害!」
皇甫銘道:「聽蕭愛妃說,瑤瑤你染了風寒,現在感覺如何?」
皇甫瑤咳嗽了幾聲,道:「小事而已,有勞皇兄掛心了!」
皇甫銘見狀立即宣來宮中女醫替皇甫瑤診脈,皇甫瑤此刻正在憂心堂兄的處境,心緒難平,脈象也頗為凌亂。
女醫回稟道:「啟奏皇上,從脈象來看,郡主並無大礙,只是心有愁感,使得心氣鬱結,若不盡快鬆解,只怕日子一久還會憋出病來!」
皇甫銘道:「瑤瑤,你心底有什麼不痛快的,快告訴皇兄,是不是你在江南受了委屈,被人欺負了?」
皇甫瑤連忙搖頭道:「皇兄,不是的……其實我在江南過得很好,皇姐還有其他姐妹都很照顧我!」
皇甫銘道:「那為何女醫還說你心中憂愁,心氣鬱結?」
皇甫瑤微微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皇甫銘瞪著女醫道:「大膽,分明是你診不出郡主病症,故意弄個什麼心氣鬱結來糊弄朕,來人,拖出去……」
女醫嚇得週身哆嗦,面色慘白。
皇甫瑤不忍女醫受罰,急中生智,連忙叫道:「皇兄,請手下留情,她其實說的沒錯,小妹卻是有些不痛快!」
皇甫銘道:「瑤瑤,你究竟有什麼委屈儘管告訴朕,一切有朕給你做主!」
皇甫瑤幽幽一歎,說道:「小妹這些日子每天都在做噩夢,所以心裡很是難受!」
皇甫銘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瑤瑤你是不是產後太過勞累了?」
皇甫瑤道:「臣妹也不知,但夢都是同一個!我夢見遠處有個小男孩一直在叫我姑姑,他的樣子很是恐怖,有時候是渾身出血,有時候又是肢體殘破,昨天我夢見他的時候……他居然內臟全被掏空,但還是一個勁地叫我姑姑!」
她順水推舟,暗中將話題挑明,為後續的計劃打了個開頭,雖然勢謊話,但她性子嬌怯,說到這些恐怖場景時腦子裡也隨之浮現相應情形,故而臉色一陣煞白,倒也十分像真的。
蕭太后和蕭貴妃不由得暗自竊喜,倒是侯玉玲目光閃過一絲寒意。
蕭太后說道:「皇上,正所謂夢有所兆,郡主連日來都做同一個噩夢,現在鬧得身子都染上惡疾,依哀家之見,不如請位高人來解夢吧!」
皇甫銘道:「朕亦有此意,來人拿上朕之玉符,前往天外星域請天師歸來!」
一個內侍走了出來,恭敬接過令牌,白翎羽仔細一瞧,見那太監目光渾濁,身形佝僂,但步子卻虛中藏穩。
「高手!」
白翎羽暗中驚歎,心想:「皇兄怎麼說也是皇帝,其底蘊亦非外人能想像!記得漪兒曾跟我們說過,皇兄登基之後,立即收納雷霆府和趙家的殘存勢力,以及一些不大不小的門派……記得父皇在世時,身邊也有一些猶如影子般的人。」
她自幼流落在外,對於皇室的一些深層機密仍不瞭解,而皇甫瑤因為是親王郡主,故而也接觸不到帝脈之密。
太監接過令牌,走出大殿,腳步一踏,立即騰躍九天,可見其根基不俗,又是一個天人級別的高手。
白翎羽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道:「皇兄,不知何時將帝座上移天宮?」
皇甫銘笑道:「祭祖大典之前,朕便要將皇城遷至天外,同時連東皇峰也一起搬到天外,所以此次祭祖大典便要在天上舉行!」
蕭太后道:「此次祭祖大典便是要讓文武百官,各路豪傑都到天上去參拜帝國歷代帝君。成就這『帝居天宮,星辰護陵』的壯舉!」
白翎羽和皇甫瑤都不禁吃了一驚,皇甫瑤問道:「皇兄,這麼浩大的工程如何完成?」
皇甫銘笑道:「瑤瑤,你多慮了!如今朕平昊天,滅煞域、降魔界,早已天下歸心,威望遠播,神州各路神人皆為願為朕效命,他們神通蓋世,上天下地自然是不在話下,就算是移山填海也是舉手之勞,到時候萬千神人一併發功,自能完成此事!」
白翎羽道:「修者神通確實不可估量,但依臣妹愚見,移山倒海不難,但難就難在如何控制力度,神大地州與天外星域之間存在著一道蒼穹屏障,凡是穿越這蒼穹屏障都會捲入炙熱氣流,修為不及者甚至會被燒成灰燼,所以在搬運東皇峰時就必須先以真氣將山峰護住,隔絕蒼穹屏障的熱流!如今要移動東皇峰恐怕需將近百名的天人高手同時發功,但人數一多,默契便有了空隙,真氣運轉就難免不均衡。所以施展真氣護住山峰時,若是使力過猛,可能會損及山中皇陵,但若是運氣不足,又難以隔絕蒼穹熱流。」
皇甫銘笑道:「皇妹果然心思縝密,不過這些問題元鼎天師早已預算到了,所以在改修皇陵時便重新將各座陵寢環繞建造,以藏風納氣之格局將帝脈凝聚起來,又將王孫巷殘留的帝氣全部抽走,灌入皇陵之中,構造出了一個帝中之帝的風水局,此局可以調順各路不同的真氣,進而化為護陵玄力,所以穿越區區一個蒼穹屏障不成問題!」
白翎羽問道:「請恕臣妹多嘴,若在東皇峰在上升之時突然掉落呢?」
皇甫銘笑道:「這也無礙,守護皇陵的玄力可剛可柔,即便落下柔勁便會散發,卸去那萬鈞撞擊力,確保皇陵毫髮無損!」
就在此時,太監急匆匆地趕了回來,面色惶恐地道:「陛下,大事不妙,天外道宮被毀了,天師也不知所蹤!」
皇甫銘臉色大變,怒道:「究竟怎麼回事!」
太監道:「奴才也不知,到達道宮時就發現滿地狼藉,現場雖然滿是打鬥痕跡,但卻不見一個人,就連屍體也沒有!」
皇甫銘道:「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
太監道:「奴才發覺,道宮是被火燒燬的,而且從殘留的火氣來看,很像光明業火!」
石洪本部在渾谷河上游安置水陸營寨。
迎著河風吹拂,龍輝站在高齡之上,抱歉地望著身旁的三人:「前幾天,小弟出手冒犯實在是逼不得已,還望三位兄弟見諒!」
鴻鈞、孟軻、孔丘三人與龍輝並肩而立。
孔丘苦笑道:「那天你出手也太狠了,不由分說就把我們揍了一頓!」
龍輝歎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孟軻歎道:「如今就連宗、尹兩位師叔都被敵人控制,確實是非常時期,龍兄此舉也是迫不得已!」
鴻鈞道:「那日元鼎師叔說要將北宗重歸我麾下,當時我便覺得頗為古怪,便一直找借口推脫,沒上天外星域,否則只怕我也被對方控制了!」
龍輝和三人解釋清楚,消除疑慮,返回中軍大帳。
營帳內一道艷紅倩影正匍匐在地,恭敬地等候龍輝歸來。
「紅奴恭迎主人歸來!」
渡紅塵抵著檀首,嬌怯怯地說道。
龍輝走到椅子前坐下,渡紅塵諂媚地爬過去,跪在他腳邊,輕輕捶打著他大腿,說道:「主人,行軍多日辛苦了,奴婢替您鬆鬆筋骨吧!」
龍輝伸手捏住她圓潤的下巴,道:「騷貨,審問那幾個和尚可有發現?」
渡紅塵道:「原來當日地藏擊敗波旬後,他們就被一股黑風捲走,醒來之後也不知發生什麼事,只是一味地聽命空藏行事罷了!」
龍輝沉思起來:「弘法軍極為厲害,若能全部控制自如最好,但觀此情形,對方控制的人數確實是有限制,所以很有可能就是控制住其首腦空藏罷了!」
渡紅塵見龍輝沉默不語,以為自己辦事不力,惹得主人不快,嚇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嗖嗖發抖。
龍輝身子往椅背上靠去,長舒了一口氣,分開雙腿,用手指了指胯下,渡紅塵面露欣喜,連連謝恩:「謝主人恩賜!」
她欣喜若狂地解下龍輝的腰帶,將褲子褪下少許,緊閉雙眸,握住男人的巨龍,貪婪地擼個不休。
不得不說這騷尼姑確實是個尤物,貼著龍根的掌心好似抹了珍珠粉般,柔膩細潤,幾下便勾起男子的慾望,巨根很快便在她掌中增粗變長。
渡紅塵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拿住靈龜,緩緩擠出一滴粘稠龍漿,輕輕伸出小舌將其舔去,膩著聲音道:「主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火熱粗壯,握在手上,燙得人家手都麻了。」
龍輝經她一舔,渾身倏地一個顫抖,美得舒眉吐氣。
渡紅塵伸出紅嫩的舌頭往火熱的龍菇上舔了舔,龍涎迷香不斷滲出,引發體內的伏鳳真氣,腿心頓時一陣黏膩,汁液橫流。
「主人,奴婢懇請……主人恩賜!」
渡紅塵腹中一片滾燙,蜜汁再難遏制,決堤而出,崛著兩瓣肥臀在龍輝跟前搖晃著身子,好似一條母犬。
龍輝莞爾道:「自己上來!」
渡紅塵轉過身子,將裙子掀到腰側,露出白花花的肥臀。
她回眸望著龍輝,伸手扶住男根,怯生生地將肉臀湊向巨根,水潤潤的花瓣抵住鴨蛋粗大的龜菇,嫩腴的蛤唇便緩緩分開,好似貪婪的小嘴般咬住巨物,然後一點點地吞沒。
渡紅塵背對著龍輝,坐在他懷裡,一雙玉手緊緊按著男兒的膝蓋,兩隻雪白修長的纖足大大分開,激動地扭動著身子,低頭看去,便見巨物在自己胯間飛快進出,肉棒帶來陣陣熱辣和充實,酥麻從陰戶之中流遍全身上下。
渡紅塵玉臉泛起桃花般的紅暈,水汪汪的美目望著主人,櫻唇微張,發出醉人的媚聲,交錯的腿縫間,水跡不斷。
龍輝雙手上移,先在渡紅塵一對高聳的肥奶上握了一把,捻著前襟,緩緩往兩邊分開,接著沿住雪嫩細肩,把衣衫向下拉。
渡紅塵立時玉肩袒露,整個雪白的肥奶。
「好個騷尼姑,居然連褻衣也不穿!」
龍輝捏著她兩粒銅錢大小的奶頭,嘲笑道。
渡紅塵雙乳爽美無比,仰著雪白玉頸,張口鶯鶯嬌喘:「奴婢是為了能更方便伺候主人!」
龍輝見她奴性十足,別有一番風致,握緊兩顆肥奶便又一陣抽殺,巨龍狠狠地咬著這淫媚比丘的花心,搗騰得蜜穴一片酥爛。
「好個賤婢,膽敢趁著我們姐妹不在,勾引夫君!」
一聲嬌吒響起,嚇得渡紅塵週身一顫,花腔一陣抽搐,竟是率先洩身。
只見林碧柔粉面寒霜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俏臉暈紅的玉無痕,渡紅塵撐起身子,連忙扯上衣服掩蓋胴體,驚怯地道:「兩位主母……奴婢,奴婢……」
聲音越來越小,身子抖得厲害,她知道林碧柔與楚婉冰關係最好,兩人性子和手段都頗為相近,若真被她遷怒下來,自己十條命也不夠用。
龍輝道:「她體內伏鳳真氣發作,我替她壓制而已,碧柔無需動怒!」
林碧柔溫婉一笑,走到龍輝身旁,掏出手絹替他抹汗道:「夫君,既然平息了那真氣,就讓著奴婢下去吧!」
龍輝擺了擺手,渡紅塵如釋重負,匆匆穿戴衣衫退出營帳。
林碧柔朝龍輝腿間瞥了一眼,見巨根仍是堅挺,芳心一陣瘙癢,但看見上邊仍殘存著渡紅塵的汁液,不由一陣噁心。
玉無痕也是抿著小嘴,緊蹙眉頭,唯獨臉蛋更加酡紅。
林碧柔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些水在手絹上,俯下身子來,細細地替龍輝擦拭著上邊的淫跡。
擦拭乾淨後,林碧柔粉頸低垂,目光微抬,正朝龍輝看著。
晶瑩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萬種,當真美不勝收。
「那騷尼姑真叫你這麼舒服?」
林碧柔不甘渡紅塵專美,施展房中媚術,盡情討好男兒,只見她手兒輕輕裹著龍柄,上下套弄,時不時地湧小嘴湊著龜頭輕輕點吮,馬眼中漿液被一滴滴擠了出來,吐出粉舌在頂端舔弄了一會,把滴滴漿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輕啟紅唇將巨龜含入口中,一口口的吸吮起來。
龍輝陣陣爽美,伸手將一旁臉紅的玉無痕扯過來,抱在懷裡,肆意親暱褻玩,他將手伸入玉無痕衣領,揭開衣襟,露出水藍色的肚兜,藍汪汪的絲質面料上凸起兩團筍峰,好似聳立在海中的礁石。
他的手掌肚兜下緣鑽入,握住一團光潤若膏脂的軟肉,只覺得觸感細膩,溫度冰涼,不由笑道:「無痕,自從你有身子到德兒出世,為夫就沒好好寵愛過你!」
玉無痕腮暈眸迷,喘氣道:「前面人家怕你損到孩子,後來德兒出世,我又得坐月子……」
龍輝揉了揉她胸口軟肉,乳量略微增加,但仍不及她師姐那般的豐乳肥奶,只是比掌心大了少許,仍能一手掌握,乳脂冰滑細膩,著實美妙。
他有意在乳頭附近揉擠了幾下,忽地掌心一陣暖濕,宛若冰玉之中湧出一縷溫泉。
「無痕,你奶水也蠻充足的嘛!」
龍輝將手抽回,舔著掌心的乳跡,入口甘甜,卻無其餘女子那種甜潤膩口的溫熱,而是多了一份清爽的冰滑。
玉無痕臉蛋嗖的一下便就紅了,龍輝手指在她脖頸上一劃,解開絲帶,兩顆冰肌玉乳顫巍巍而出,乳尖還掛著兩滴白色的露珠,即便哺乳之後,乳暈依舊嬌嫩若粉,這般粉紅的鮮嫩,也只有仙後母女能與之相比。
龍輝捧起她一對椒乳,張口含舔,吸吮鮮奶,品得喉嚨陣陣舒爽,口齒留香。
玉無痕也被他的一番挑逗激起了情慾,身酥骨軟,血氣翻滾,下邊的林碧柔也感同身受,雪膩的股間忽地溢出一股蜜汁。
龍輝捏了一把玉無痕的嬌乳,笑道:「無痕,我先疼你吧!」
玉無痕乖巧地點了點頭,龍輝伸手解下她裙子,一把將她放在桌子上,林碧柔識趣地吐出龍根,媚笑扶住師妹的雙腿,使得玉無痕胯間妙物畢現無疑,汁液橫流,好似一隻正在開闔的玉蚌。
龍輝握住她纖腰,龍根抵住水穴,附身下去與她接吻,玉無痕情濃之極,藕臂主動環住他脖子,奉上香噴噴的朱唇。
二人狂熱的親吻,久久不願分開,反而越來越熾烈。
但見玉無痕緊閉雙眸,一面與他親吻,而那對修長的玉腿,早已情不自禁已在男人的腰間,水潤的寶蛤不住地淌著鮮蜜。
「無痕,我要進來了!」
玉無痕早已給他吻得遍體皆酥,聽得他說話,滿心歡喜,便輕輕點下頭,紅著臉說道:「待會你可不要太粗魯,我這麼久沒做那事了……怕一時間受不了!」
龍輝笑道:「傻瓜,你孩子都一樣生出來,還怕受不了什麼?」
玉無痕啐道:「壞蛋,就知道調戲我們這些婦道人家!」
忽覺杯口兒大的龜頭,生生的撐開胯下的柔嫩,旋即咕嚕一下,水花四濺,應聲沒入,一股難耐的脹滿,令她嬌驅直顫,張口嬌啼。
龍輝才入半個龜菇,便覺內中緊窄,張弛有力,韌性十足,溫度也比往日還要低上幾分,好似浸入一片深海一般,待他陸續深入,填滿美人膣室,又立即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股擠壓感,就好似被深海漩渦捲住一般,不斷地壓擠!「好啊,生完孩子,無痕你倒是比往日還要風騷了!」
龍輝不由調笑道:「下邊的那張小嘴又冷又緊,都快趕得上那幾隻吸精女妖了!」
玉無痕臉頰又是一紅,羞得伸手捶打他道:「壞人,壞人,不許再胡說!」
龍輝握著她一隻酥乳把玩,一邊低頭看那交合處,只見妙處淋漓濕潤,液波閃動,臀股下邊早就沾滿了水痕,誘人非常!龍輝又試著抽動了幾下,發覺玉無痕的身子極為冰滑,膣肉也越發柔韌,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無痕,你確實有些不同了!」
玉無痕知道他說的不同指什麼,嬌羞滴滴地道:「我在懷德兒的時候……倒也感悟了一些先天至理,海之卷的修為也隨之提升了不少!」
龍輝明白過來,笑道:「原來是如此,內力精進而淬煉肉身,難怪我的無痕越發嬌媚!」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暖香,溫軟的身子挨著男兒脊背,正是林碧柔貼了過來。
林碧柔雙手從後環住龍輝身子,柔聲道:「夫君,你給冰兒她們起了名字,也給師妹取一個吧!」
龍輝伸手往後捏了一把她大腿,笑道:「早就想好了,就叫做玉海靈渦!」
林碧柔咯咯笑道:「冰兒可是跟我說過了,你當初給她取名時,說了一大堆解釋,你且說說師妹那兒為何叫做玉海靈渦?」
龍輝道:「膣腔冰滑,蠕動時宛若海水漩渦,給人一種捲動纏綿之感,兼之蜜液豐沛,宛若海浪,不叫玉海靈渦還叫什麼!」
林碧柔在他耳朵上親了口,吹氣如蘭道:「咯咯,陛下多才多藝,臣妾佩服並替師妹感謝陛下賜名!」
玉無痕憋紅著臉,嗔道:「你們別旁若無人……我還沒同意呢!」
龍輝嘿嘿笑道:「那朕就給愛妃一個反駁的機會,我數到十,你必須鄭重出聲反對,否則就當你接納這個雅名了!」
「一,二……」
林碧柔立即數數,玉無痕當下便要開口說話,誰料龍輝當下雙手扳開兩條美腿,卯足了勁狠狠一捅,龍首旋即重重戳著花心,卻卯足了勁往她花心衝殺過去。
玉無痕如何受得了,啊的嬌顫一聲,螓首後仰,櫻唇半張,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龍輝則繼續運用腰力,揮槍在美人花徑內衝殺,發出一陣陣噗唧噗唧的聲音,下下戳中嬌柔花心。
玉無痕抿緊丹唇,渾身皆被男人脹滿,一時如癡如醉,而龍輝一下接一下的猛撞重擊,似要捅開深處的嬌嫩,苦挨了數個十下忍受不過,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嬌泣道:「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不然要什麼?」
龍輝調笑道:「現在可是過了十息了,無痕,你以後就叫做玉海靈渦了!」
玉無痕腦袋一片空白,呢喃道:「我不要,我不要……」
忽然感到乳尖一熱,乳汁竟不受控制地溢了出來。
她定神一看,只見林碧柔羅衫輕解,袒胸露乳,並伸出兩隻藕臂,將龍輝的頭抱入懷中,而龍輝此刻埋首在林碧柔的豐乳間,含乳吸奶,使得玉無痕也感同身受,乳汁也不受控制地溢出來。
這時,龍輝將手伸入林碧柔臀後,隔著裙子往菊蕊上一摁,酸得林碧柔一陣嬌喘。
「師姐……你……」
玉無痕更是不堪,前後遭襲,霎時美得花房劇顫,不由啊了一聲,花房一陣哆嗦。
龍輝更是乘勝追擊,巨龍死死咬住花心嫩芽不放,以旋轉腰部,令得龍根貼著蜜蕊磨勒,玉無痕如何受得住如此銷魂歡快的折磨,身子發出一陣情不自禁的扭動,圓潤的玉股也是無意識地拱起,神態忘情而又嫵媚入骨,極度誘人。
龍輝瞧得心頭火熱,又發狠勁,將龜頭往內再推數寸,不想竟又深進了幾分,陷入宮口的嫩肉之中,直把美人酸得渾身麻軟,百骸俱散,張開小嘴嗚嗚呻吟,陰精如同撤尿似湧完一陣又一陣,直丟得死活來。
龍輝給那陰精淋得渾身舒爽,幾乎精關失守,他也不再橫衝直撞,便順其自然,放開精門,將滾燙麻人的龍精決堤而出,撲簌撲簌地灌入美人的花宮,一波接著一波,激射十餘下才停止下來。
得龍精滋潤,玉無痕美得是週身發麻,昏昏欲睡,情淚直流,龍輝縱橫花間多年,已經悟出一個道理,男子再如何馳騁床榻,對於心愛的女子並非一味將她殺得肢體酥軟,而是要與她同歡同樂,在女子洩身丟精的時候,男子若能同步射出精元,反而使得雙方多上一份更為甜蜜的契合感。
玉無痕得龍輝這番寵愛,芳心陣陣悸動,兩眼泛起春水漣漪,好生癡戀迷人。
龍輝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又捏了捏她秀氣的鼻尖,笑道:「無痕乖,你先好好養神,待我先跟你你師姐再美一輪!」
玉無痕嗯了一聲,便也不顧儀容地躺在桌案上凝練龍陽元氣。
林碧柔性子主動,此刻早已褪下衣裙,赤身裸體地挨在龍輝身旁,臉泛桃暈,水眸含情櫻唇微張,發出醉人的媚聲:「夫君,師妹可是被你美死了!」
說話間雙腿微微夾緊,交錯的腿縫間水跡乍現。
龍輝拉著她坐到椅子上,然後伸手揉弄她胸前的兩團雪乳,另一手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林碧柔乖順地偎在他懷中,仰首張開芳唇,吐出香舌,與愛郎唇齒相接,獻上香吻。
此刻已是深秋,林碧柔雖有內功護身,褪下衣衫後玉體仍敢有些冰涼,只有臀胯間微帶濕潤暖意。
龍輝只覺得這少婦身子越發幽香,吻了片刻後便吐出她的舌尖,揉著她的乳頭道:「碧柔,你身子怎麼越來越香了?」
林碧柔道:「懷孕的時候,為了讓寶寶能長得更好,我就天天塗抹朝夢滴露,促進血氣,塗著塗著身子便沾上這股味道了。」
龍輝笑道:「好生濃香的氣味!」
林碧柔道:「是不是太嗆鼻了,我去洗洗吧!」
龍輝哈哈道:「用不著,碧柔越香為夫越是喜歡!來趴在桌子上,把腿打開。」
林碧柔趴在桌子上,跟玉無痕挨著,然後笑盈盈崛起肥臀,張開雙腿,露出玉戶。
濕潤纖毛濃郁,烏黑亮麗,但卻十分整齊,只是沿著陰阜生長,其餘地方的肌膚是白膩瑩潤如玉,再看恥毛處,玉戶陰門微張,花蕊吐露,紅膩的蜜肉沁汁帶露地輕顫著,透著一份嬌轚欲滴的誘人。
龍輝一聲不響,猛見他佝腰張口,湊到美人股間,一張嘴巴已把陰戶蓋罩住,兀自吸吮起來。
林碧柔美得全身劇顫,花汁一陣陣地從蛤口湧出,悉數給男人吃去。
龍輝抬起頭來,問道:「碧柔,為夫吃得你舒服嗎?」
「舒服!」
林碧柔只覺心神皆酥,扭擺著肥臀只把個寶穴不停往後送去。
龍輝大喜,掰開起林碧柔兩團肥嫩的股肉,埋首細細舐舔,舌頭先是掃過花徑,緊接著有撩過菊蕊,又逗出一大股水兒,竟然接都接不住。
舔吮良久,龍輝亦覺難忍難熬,長身而起,挺緊巨棒,便往少婦肉臀送去。
「碧柔,我要正式開始了!」
龍輝沉聲說道。
林碧柔是除了楚婉冰之外,與他交歡最多的,早已有了默契,此刻聞言立即知趣翹起玉股,將個完美無瑕的雪軀盡展男人眼前。
龍輝抵住蛤唇順著水兒一頭扎進,腰肢一挺便搗了進去,登時擠得水聲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肉。
龍輝在她懷孕期間也是連戰床榻諸美,而且還多次跟懷孕後的大小妖後纏戰,床榻之術更是嫻熟精湛,招式勇猛無比,甫一交手,林碧柔竟給他捅得花心大開,只覺來者又凶又猛,陰道霎時脹爆欲裂,熾熱龍根幾欲戳破花心嬌嫩,然而這般感覺又是美不可言,成熟多汁的身子自然生出一股吸力,死死咬住男人的陽具。
幾個來回抽搗,已美得林碧柔眼翻唇張,只覺肉柱越發有力,越插越深。
龍輝伸手握住她兩側香肩,隨即扳起她豐滿的上身,少婦胸前的兩團巨乳隨即顫出一陣乳浪,更甚者還灑落幾滴乳汁。
林碧柔的後天媚術也是不凡,身子之銷魂程度尤在螣姬、月靈這等妖婦之上,而且也跟她師妹一樣,生育後的身子更為銷魂,密道柔而不軟,汁液滑潤充沛,但卻極為黏膩,只是抽送了幾下便化作白漿黏成一團,使得龍輝好像是進入一片沼澤泥地般,但只要撐著困難再來幾下,便又會分泌出更多花汁,稀釋黏膩的漿液……也就如此反覆下來,叫龍輝時而艱難時而暢快,再加上她膣肉柔韌,皺褶無數,一不留神便會被吸出精元,可以說是四後之下最為蝕骨催精的肉體。
龍輝也是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喘著粗氣探手到前面,分握兩隻沉甸甸的玉乳,下身發狠地一輪猛搗,下下點著嬌嫩的花心。
林碧柔給他肏得嬌呼不住,暢美難言,哆哆嗦嗦道:「好郎君,你……你也給人家取個名字吧!」
龍輝自然當仁不讓,抽插品鑒美人肉體,口中振振有詞道:「汁泌充沛,液黏成漿,膣柔而不軟,汁液充盈時宛若泥沼,便叫做碧水黏潭吧!」
林碧柔聞言,芳心大喜,咯咯嬌笑,更顯風騷放蕩。
「好夫君,你且躺下!」
林碧柔伸手抵住龍輝腰腹,示意他先停下,龍輝聞言便抽出龍槍,林碧柔媚笑一聲,伸手在他胸膛一推,龍輝立即向邊旁仰倒,下身依舊豎著巨物陽根,昂昂烈烈,殺氣十足。
林碧柔定睛一看,見棒身漿液黏膩,顯然是自己那膣內淫水黏液,心想自己那汁液怎會如此粘稠,偏偏其他姐妹卻清亮入水,但也因為這樣粘著龍根,使得模樣更為淫靡,勾得她淫心大熾,想也不想便俯身到他胯下,又吐出丁香小舌,沿著棒桿來回舔拭,棒上粘稠淫汁給她悉數舔光,爾後,美少婦又大張嘴巴,把巨龍含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
她腦袋起伏著,一邊吞吐著龍根,一邊抬起媚眼看著龍輝,眼波流轉,宛若向愛郎詢問,當看到龍輝滿意的眼神後又更加賣力。
龍輝舒爽了片刻後,便輕輕托起林碧柔的香肩。
林碧柔會意地撐起嬌軀,兩團傲人的巨乳又是一陣抖索,散出一股濃郁乳香;她扶著肉棒,雙腿跪在龍輝兩側,小穴熟練地口按摩後肉棒盡根吃了進去。
「好深,比剛才插得更裡面了……啊啊……頂到花心了……」
林碧柔大感舒服,豐滿的身子嬌顫著,開始擺動自己的香臀。
龍輝也配合地往上頂去,兩人配合默契,一吞一吐,噗嗤噗嗤的水聲連綿不絕,林碧柔與他十指交纏,幫助自己聳動得更加激烈。
龍輝看著林碧柔這般誘人模樣也是罷不能,猛地坐直身子,但雙手依舊跟她緊緊握住。
然而美人胸前巨乳恰好正對著他,隨著林碧柔上下起伏的身軀一起跳動著。
龍輝看著兩顆鮮潤的乳頭,呼吸一陣急促,林碧柔被他口鼻的熱氣一呵,乳頭也更加挺立。
龍輝伸直脖子,準確地叼住一顆乳頭,猛地吮吸起來,林碧柔的乳汁就如同她的花漿一般,粘稠滑膩,吞在嘴裡就好像是剛剛融化的乳酪般,但滋味著實濃郁順滑,並無梗咽的感覺。
林碧柔上下皆美,豐美白嫩的胴體抖得更歡,龍輝卻緊緊含住那雪白豪乳,同時擺動著腦袋,讓豐滿的乳肉在隨著自己的節律在嘴巴裡發出美妙的顫抖擺動。
林碧柔花宮一顫一顫地收縮起來,龍輝感應到她即將洩身,也鬆開精門,就在林碧柔陰津湧出之際,龍輝的一股陽精逼到龜頭處,同時噴射在林碧柔的花心。
「噢噢好深,你的東西好燙……裡面要燒死了!」
林碧柔被龍精熨燙花宮,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龍輝立即施展陰陽心法,採陰補陽,還陽哺陰,這般同時洩身的雙修使得林碧柔受益匪淺,精氣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