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城內府,龍輝接到鴻鈞送來的圖譜後立即翻開來看,圖中標注出了神州的主要山河走勢,同時附上聚龍的具體細節,其中精妙之處叫人歎為觀止。
「夫君……」
門外響起嬌柔女聲,來人正是皇甫瑤。
龍輝蹙眉道:「瑤瑤,我不是讓你回江南麼,幹嘛還呆在這兒!」
皇甫瑤美眸微紅,噙著淚花,低頭道:「妾身想再見一次皇兄……希望能勸他回頭,避免後續的不幸。」
畢竟她在玉京生活了十餘年,絕不希望故鄉和為數不多的親人步入毀滅。
龍輝抬頭凝視了皇甫瑤片刻,卻見白翎羽正站在門外,雖一言不發,但眼神卻甚是期盼,於是答應道:「好吧,我替你安排!」
龍輝點起一萬兵甲,護送皇甫瑤出衡城,並由白翎羽隨行。
因魔界被逐步抽離,失去衡城的玉京東路大開,龍輝很快便抵達玉京城外。
龍麟軍兵臨城下,玉京方面頓時緊張起來,大軍戒備,火炮、弩箭架至城牆。
兩軍對峙之時,只見皇甫銘一襲戎裝,腰繫寶劍,滿面寒霜地登上城頭,身旁有鐵鷹伴隨,身後隨著殘存的天路十將。
皇甫瑤瞥見皇兄,只覺得眼圈一熱,淚水幾乎淌下。
皇甫銘冷哼道:「小賤人,莫要惺惺作態!」
皇甫瑤只覺胸口一悶,如遭重擊,眼淚滾落下來。
白翎羽慍道:「皇兄,你太過分了!」
皇甫銘道:「背叛祖宗,助賊造反,不是下賤是什麼!」
白翎羽氣得柳眉倒豎,便要發作,卻被一隻溫潤小手拉住披風。
皇甫瑤含淚道:「皇兄,就算你再怎麼恨我們姐妹,但請你看在神州億萬生靈的份上,住手吧!」
皇甫銘冷笑道:「住手,你幹嘛不叫你男人住手!」
龍輝道:「我可罷戰,亦可重新奉你為帝,但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皇甫銘問道:「什麼條件?」
龍輝道:「魔尊的首級!」
皇甫銘怒道:「荒謬!」
皇甫瑤泣聲叫道:「皇兄,都是賊子害得我們手足相殘,為什麼還要護著他!」
皇甫銘眉宇間魔氣大盛,拔出佩劍朝皇甫瑤投來:「小賤人住口!」
龍輝見狀劃出一道罡氣將飛劍震碎,搖頭歎道:「瑤瑤,你皇兄已經瘋到極限了!」
皇甫銘怒道:「逆賊,賤人,給朕閉嘴!來人,殺了他們!」
城頭上的各種火器弓弩同時發出,頓時火彈如流星,箭矢若飛蝗。
白翎羽柳眉倒豎,神力傾吐,一舉震散諸般殺器。
龍輝歎道:「小羽兒,多留無益,走吧。」
白翎羽點了點頭,領著眾兵將隨龍輝離去,留下氣得滿目怒火的皇甫銘。
折返衡城,白翎羽道:「不如咱們重整兵力,一鼓作氣攻入玉京,斬下魔尊首級,還我皇兄清明!」
龍輝搖頭道:「魔尊將兵力回收,已然想到了咱們突然發難,強攻無溢,需再另尋辦法。」
白翎羽道:「現在神州即將潰散,若是在鴻鈞掌教尋龍點穴期間,魔尊突然發動天地合龍怎麼辦?」
龍輝道:「先奪回封神榜,化解心魔,削魔尊實力。」
白翎羽蹙眉道:「封神榜在魔尊父子手中,強搶難有勝算,唯有暗取,但如今玉京封閉,上下戒嚴,咱們的人對方都認得,要想潛入頗為困難。」
龍輝道:「為夫再已派人暗中潛入玉京,就在方才兵臨城下之時。」
白翎羽奇道:「你派了誰出去?」
龍輝道:「明鸞昔日的部下,連雲雙。」
白翎羽略帶疑惑地道:「單憑他一人能成嗎?」
龍輝搖頭道:「不成,所以還要他人協助,來吧,隨我去見見他們。」
走到衡城東面的一個暗洞,洞口處濕氣甚重,隱約可聽見水流聲。
洞道足有五里,盡頭處是一深邃的水潭,潭邊立著兩人,正是慕容熙和敖晶。
白翎羽奇道:「這又是鬧哪一出?」
慕容熙拱了拱手道:「嫂夫人,小可這廂有禮了。」
白翎羽詫異地望了望龍輝,道:「三少怎會在此?」
龍輝聳聳肩道:「是他要來的!」
慕容熙尷尬地笑了笑道:「前段日子,我犯錯不少,所以特來將功贖罪。」
白翎羽道:「心魔附體,強如儒道巔峰都不能倖免,三少莫要太過自責!」
慕容熙老臉一紅,道:「我所犯過錯尚不至此,咳咳……一言難盡,若不好好彌補,只怕無顏再見家中妻兒!」
白翎羽不明所以,欲再問數言,龍輝提前截斷她的話道:「好了,時辰不早了!」
慕容熙朝龍輝抱了抱拳,敖晶也行禮辭別。
龍輝道:「時機一到,朕便會派人配合汝等行動,萬事小心。」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敖晶兄弟,聽說你可化龍身,不如待會載我一程如何?」
敖晶冷聲道:「男女授受不親,慕容公子還請自重!」
說罷搖身一變,化身為龍鑽入潭中。
慕容熙詫異地瞪大雙眼:「她是母的?」
龍輝哈哈笑道::「公的母的關你何事,你可悠著點,小心你家小辣椒嗆死你!」
慕容熙燦燦笑道:「說的也是,我去也!」
龍輝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密封的錦囊遞了過去,又低聲交代了幾句,慕容熙小心翼翼放入懷裡,說道:「定不辱使命!」
說罷一股腦扎入水中,不見蹤影。
白翎羽柳眉緊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解釋一下!」
龍輝道:「魔尊定然料到我方會設法取回封神榜,一定會提防可疑人員,連雲雙雖未曾露過面,但難保魔尊不會注意到他,必須再布一道暗手,由敖晶和慕容熙從地下暗河潛入玉京水道,明暗配合,偷回封神榜。」
白翎羽嗔道:「這個不用你說,我問的是敖晶怎麼是女的!」
龍輝詫異地道:「玄海一役,你們可是戰友,你居然不知道麼?」
白翎羽道:「廢話,我怎麼知道,誰想到她是女的!」
龍輝嘻嘻笑道:「就像當年鐵壁關那樣,誰想到你是個母的!」
白翎羽被他羞得滿面通紅,飛起一腳便踹來,龍輝嬉皮笑臉躲了開去。
回到衡城內府,見皇甫瑤花正坐在屋內發呆,花容凝霜,柳眉緊鎖,心事重重。
白翎羽問道:「瑤瑤,發什麼呆呢?」
皇甫瑤嚇了一跳,呢喃道:「沒什麼……」
白翎羽知她因方纔之事而傷感,卻不知從何安慰。
龍輝握住她柔荑道:「瑤瑤,莫再多想,為夫可向你保證,定當將你皇兄安全救出!」
皇甫瑤又驚又喜:「真的嗎?」
白翎羽卻是無奈搖頭暗歎,要知道此刻敵方的所有力量都匯聚玉京,能取出封神榜已是大幸,救出被心魔附體的皇甫銘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龍輝眼尖,看到白翎羽神情,說道:「小羽兒,你可莫要不信,為夫說到做到!」
白翎羽道:「皇兄身邊儘是高手守護,再加上玉京內還有魔尊和儒教巔峰坐鎮,就算是你出手也未必能成。」
龍輝笑道:「此事不難,只要時機恰當,他必定自己出來讓我們『救』!」
白翎羽哼道:「吹牛!」
龍輝道:「俗話說請將不如激將,你可別忘這座衡城我是怎麼打下來的!」
白翎羽回想起當初情形,不解地問道:「對了,忘了問你了,當日你那封信究竟是寫了什麼,竟氣得他暴跳如雷,不顧一切地出城開戰?」
龍輝正色道:「應該是兩封!」
白翎羽奇道:「兩封,那信裡邊究竟寫了什麼?」
龍輝道:「寫了同一個詞——甚香!」
姐妹倆都是滿腦子霧水,為何這麼一個詞便能激怒皇甫銘。
龍輝又故作高深地道:「寫信的紙張這才是激將之關鍵……」
白翎羽嗔道:「說話別說一半,快點說!」
龍輝道:「說了,你可不許發火哦!」
白翎羽道:「好了,我不發火,你快說吧!」
「真的不發火?」
「哎呀,真的。」
「瑤瑤,你作證!」
「行了行了,你怎地這麼囉嗦,我保證不發火!」
白翎羽鄭重其事地道。
龍輝鬆了口氣,湊到她耳邊低語,白翎羽臉色蹭的一下漲得通紅。
龍輝嚇得跳到一旁,道:「你說過不發火的!」
白翎羽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絲笑意道:「對,我不發火,我只是殺人!」
說話間,飛起一腳將身旁的桌子踢向渾人,龍輝閃身躲開,急忙往外跑去。
白翎羽舉步便追:「給我滾回來,我保證不下死手!」
龍輝仗著修為高深,左躲右閃,白翎羽使出渾身解數也近不了他身,只氣得不住跺腳嬌嗔怒罵:「混蛋,冰兒不在了,你就翻天了是不是!」
龍輝一個幼龍步欺近她身後,雙臂環住美人柳腰,笑道:「小羽兒,你先別急著氣,我絕對沒有做什麼,那兩塊布也是我命人去偷的!」
白翎羽扭擺著身子欲回身去打,卻被牢牢制住,只得生悶氣道:「鬼才信你!」
龍輝埋首在她頸窩,吮吻著美人香肌:「是真的!」
說話間,火熱的嘴唇已黏貼著她臉頰,白翎羽身子一酥,半依在他懷中。
男兒的大手熟練地解開女郎的甲扣,扯開勁裝武袍的衣襟,露出那獨有的小麥色肌膚。
女郎只覺得胸前一涼,已然走光,隆起的蜜乳顫巍巍地躍出了抹胸,驕傲聳立著。
龍輝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兩團豐彈乳球,指腹摁著乳珠摩挲。
白翎羽只覺乳尖麻酥甘爽,嬌呼道:「別,別捏了,好漲……嗚嗚……」
乳液滿溢而出,潤了男兒掌心。
龍輝抽回一手,舔了舔上邊的乳汁,笑道:「小羽兒,這味道越來越濃,是不是憋壞!」
白翎羽啐道:「憋你個頭……」
龍輝壞笑道:「還不承認?」
說著手掌深入她衣服下擺,貼著結實平坦的小腹滑入襠部,揉至一片滑膩,白翎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酥得連連打顫。
龍輝虎臂舒展,橫腰抱起白翎羽往寢室,皇甫瑤粉面一紅,嗔道:「壞蛋夫君,又欺負人哩!」
龍輝笑道:「瑤瑤,進來吧。」
皇甫瑤啐道:「我不。」
龍輝嬉笑道:「想不想知道我跟你姐姐說了什麼?想的話就進來!」
皇甫瑤一愣,卻見龍輝已經抱著堂姐走入寢室,不一會兒便聞及斷斷續續的低吟聲。
「這壞蛋……」
皇甫瑤在門外蹉跎了半響,最終還是邁開蓮步走了進去。
只見白翎羽玉體橫陳,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張開,胯間粉縫水嫩迷人,惹得龍輝埋面花溪。
白翎羽輕輕一顫,玉手顫抖著放到男兒頭上,揪住了他的頭髮。
龍輝舌挑唇吮,攪拌間又吸又咂,汲得滿口膻膩,難以自拔。
白翎羽倏地蝦兒般弓下了身子,顫弱無力地哼吟道:「好厲害……好有勁的舌頭……對……對就那兒……」
皇甫瑤面色緋紅,低聲啐道:「色鬼!」
龍輝抬起頭來,面上掛著幾滴花汁,伸手一揚,發出一道柔勁將皇甫瑤捲了過來:「好一個羊入虎口的小白羊。」
皇甫瑤那紅著小臉嬌怯的模樣著實柔弱可人,就像是一隻小綿羊。
龍輝笑吟吟地去扯她腰帶,皇甫瑤驚叫一聲,忸怩地推搡了幾下,最終仍是讓他得逞。
白翎羽瞇著眼眸道:「你別欺負瑤瑤,有什麼衝我來!」
「明明就是自己憋得難受,還要裝模作樣。」
龍輝嬉笑著掐了她乳肉一把,解開腰帶釋出怒龍,縱身掩上,兩手箝緊女郎腰眼,底下一送一湊,腰桿猛然一挺,昂硬鐵莖登時沒入了嬌嫩之中。
多日未曾親熱,白翎羽花腔火熱,膣肉的肉圈或嫩芽雖不如其他嬌妻般銷魂,但膣腔的韌性和緊迫卻是其他嬌妻無法比擬的,隨著她每一下呼吸膣肉都會急促地蠕動,龍根好似被硬生生絞壓著,一個不慎就會被她擠出精元。
「好個直來直往,又韌又緊的妙品。」
龍輝享受著滑膩緊迫的妙道,細細品鑒:「潤中帶韌,膣肉緊致,堪稱絞陽壓精之極品,就叫做麒麟玉阜!」
雖早知這色坯專好此道,白翎羽仍是羞怒不堪,嗔道:「你胡說什麼!」
龍輝道:「取名啊!」
白翎羽呸道:「誰稀罕!」
龍輝笑道:「那就算了。」
白翎羽杏眼一瞪,嗔道:「不行!」
「又是你說不要的!」
「呸,現在又要了!」
白翎羽橫了他一眼,健美的長腿往上一箍,牢牢夾住男兒腰肢,這一動作使得臀股的肌束更添緊繃,龍輝只覺得腰眼一緊,胯下更為緊迫,當下深吸一口氣,扣住女郎緊致勻稱的腰肢,狠狠聳動,大開大闔,奮然反擊。
「啊!」
白翎羽嬌呼一聲,健美的胴體隨之晃動,兩團豐滿彈實的肉球不斷聳動,但無論遭受這樣的狂風暴雨,依舊保持著圓翹的乳形。
隨即龍輝將白翎羽的左腿抬起,暴露出整個鮮紅嫩濕的玉門,與蜜色的大腿腿肉,烏黑亮麗的恥毛,三色相映,看得男兒龍根更為長大,盡力猛插。
龍菇咬住花蕊,酥得女郎渾身快美,兩條修長的玉腿不由得纏住男兒腰桿,如此一來更加增添膣內的壓迫感,箍搰得龍輝十分舒暢,若非本錢雄厚,只怕早已被她擠出精元。
白翎羽的蕊心被龍冠不住研磨,結實的小腹一抽一搐,雙眼翻白,一股粘稠的花漿滾燙瀉出,澆在龍根上。
龍輝被花漿淋得十分暢美舒爽,低頭含住女郎的一顆乳頭,美美的吸吮起來。
「小羽兒,你今天似乎差點呢!」
龍輝意猶未盡,笑著說道。
白翎羽羞道:「我,我怎麼差了?」
龍輝道:「一個回合就敗了,比你以前可差得多了!」
白翎羽耳根一紅,杏眼一瞪,結實的柳腰猛然一抖,立即翻身壓住龍輝,似笑非笑地道:「剛才沒準備好,這次重新來!」
白翎羽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床上的龍輝的頭兩側,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
那姿勢彷彿就是將獵物撲在身下的麒麟,隨時可以將其吞噬。
「好啊,再給你一次機會!」
龍輝也樂在其中,順勢探出雙臂抱住白翎羽,手掌在她結實潤滑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肌束豐實而充滿彈性,手掌貼著粉背漸漸往下,劃過纖腰圓臀,中指為先鋒,再次入洞挑釁敵人。
白翎羽嬌哼一聲,撥開他作怪的手,扶住陽根,腰臀一沉,下身緊貼龍輝陰部,將陽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則微微撐起,單手撐在龍輝胸上,另一隻拔出髮簪,將滿頭秀髮披散下來,龍輝只覺得鼻頭被她秀髮掃過,傳來陣陣芬芳,香氣不濃,淡雅宜人,卻不失雍容氣度,富貴風華。
他再將眼光落在白翎羽的胸脯上,只見她胸前玉乳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如寒梅新苞,在飽滿的蜜桃乳上洩上兩點艷紅,正微微顫動。
龍輝方想伸手去摸,便聞白翎羽喘氣道:「你這混蛋,趁著冰兒不在肆意妄為,今天姑奶奶就替冰兒教訓教訓你!」
龍輝聽得有點哭笑不得,暗忖道:「小鳳凰啊,小鳳凰,你可真不愧是我的正宮大婦,教得她們個個都想欺壓夫君!」
龍輝心中有氣,定要將白翎羽馴服胯下,乖乖地聽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將這母麒麟壓在身下,誰知白翎羽卻先奪戰機,如石磨般旋轉起圓臀來。
蜜洞嫩肉緊緊包住陽具龜頭,藉女上男下之勢,挾住龍輝的陽具猛旋。
龍輝只覺得陽具龜頭處酸麻漸增,彷彿白翎羽的蜜洞真像個石磨一樣,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而且力道輕重不同皆由她控制,龍輝試著猛攻回刺,卻都被見白翎羽身子一扭,臀驟搖,弄得他幾次差點守不住精關。
白翎羽藉著過人的腰力和結實的長腿維持著女上男下的姿勢,豐美的上身挺直,身子騎馬般不斷上下顛簸,簡直就是將騎術運用得出神入化,不斷套弄著他的陽具,磨得龍輝陽具陣陣酸麻無比,雖然龍根依舊,但卻極其沉重,彷彿整個棒身灌滿了水,隨時都有可能失守。
龍輝驚訝無比,想不到除了大小鳳凰外,如今竟再度遇上難纏對手,若論花徑的銷魂,白翎羽遠不如天生媚骨的大小鳳凰,就連秦素雅的花腔都比她銷魂,然而這母麒麟有的是力氣,骨肉豐實,體質矯健,不用靠什麼房中術、妖媚功,就是憑著健美結實的身子以及無窮的力量,便可撼動陽關精門。
龍輝在白翎羽在石磨緊碾旋轉的絕技下,陽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白翎羽的豐臀越是轉動的厲害,龍輝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酥麻快感在下體到處亂轉。
糟糕,守不住了!龍輝輕敵再現,未及時認真對待,此刻被白翎羽奪取先機,想要重鎖精門已是來不及,就如同兩軍交戰一般,只要一方稍現疏忽,潰敗之勢便一發不可收拾。
龍輝把心一橫,心想既然守不住,乾脆便來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雙手扶住她那纖細的小蠻腰,陽具急挺,撞擊著白翎羽的花心嫩肉。
白翎羽騎在龍輝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心兒也隨之緊縮倏張,嬌吟不絕。
龍輝也是滿頭大汗,陽具被白翎羽的小穴挾得肉緊,而白翎羽在騎乘聳動間似乎掌握了節奏,時快時緩,快的時候美臀扭得急劇,令得男子的陽具彷彿被扭捲到了極處;緩和時,緊迫的膣肉再慢慢鬆開,叫陽具又一絲喘息空隙。
這一鬆一緊之間,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緊時仿若萬馬奔騰,松時則如清風拂江。
白翎羽雖仗著騎乘之法反壓龍輝,但卻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被擎天陽柱接連頂撞,穴心子幾乎被轟散了。
龍輝把頭一低,含住白翎羽的嫩滑大乳,吸吮著那淡紅乳頭,不斷用舌頭去絞纏挑弄,汲取女郎的乳汁進補自身,來個以戰養戰。
情慾大炙的女郎,泌出的乳汁奶味甚重,甜美十足,但帶著一絲膻香,甚是爽辣。
上下夾擊,白翎羽率先崩潰,花心鬆弛,蜜津狂瀉而出,龍輝也是一個慘勝,精門決堤,抵住嫩蕊突突直射。
龍輝抱著白翎羽汗濕津津的胴體,喘著氣問道:「小羽兒,你是從哪學來這些門道的?」
白翎羽咬了咬唇,哼道:「不說你知!」
「嘿嘿,嘴硬是吧!」
龍輝壞笑一聲,抽回濕漉漉的陽根,轉身便將皇甫瑤白嫩的軀體抱到懷裡。
「啊,你還來啊……」
小郡主滿面酡紅,羞赧地埋在他懷裡。
龍輝捧著她粉嫩的雪股,湊近龍根,抵住花瓣一撮而就。
「呀!」
皇甫瑤花心被重重挨了一棍,週身酥麻,悸啼顫吟。
白翎羽畢竟身子骨強健,洩身之後很快便緩過勁來,看見堂妹渾身顫抖的模樣,忙問道:「瑤瑤怎麼了?」
「唔……他……他……」
皇甫瑤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嚶嚀,聲音膩得似要滴出水來,「他欺負人!」
龍輝笑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皇甫瑤嗔道:「就是欺負了!」
龍輝笑著逼問道:「你倒是說說看啊!」
「啊!」
皇甫瑤嬌呼一聲,身子顫抖起來。
白翎羽定睛一看,卻見那冤家正將一根手指伸入皇甫瑤的臀溝間,正在不安分地扣動著,顯然正是在逗弄嬌菊。
皇甫瑤嗔道:「姐姐,你看他,盡這般糟蹋人家……」
龍輝手指一探,鑽入一個指節,嬉笑道:「瑤瑤,別怪為夫,是你姐姐不肯說出實情,所以今個只得委屈你了!!」
皇甫瑤臉色丕變,嚇得不敢多言,抿著小嘴可憐兮兮地向白翎羽望去,投以求助的目光。
白翎羽氣結,咬牙啐道:「你有什麼衝我來,欺負瑤瑤算什麼本事!」
龍輝手指再深入臀眼兩個指節,逗得皇甫瑤連連嬌吟:「姐姐,救我!」
白翎羽生怕這冤家狠心強采稚菊,以妹子那等體質那受得了,唯有道出實情:「是冰兒教我的。」
龍輝逼問道:「她怎麼個教法?」
白翎羽道:「冰兒說,我既然擅長騎馬廝殺,以後對付你的時候就以馬術的方式來……」
說到最後亦是不堪話語,白翎羽紅著臉蛋再也說不下去,龍輝卻是聽得明白,氣得在心裡大罵道:「這死丫頭,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收拾她!」
他無意間將氣撒在皇甫瑤身上,棍棒凌厲,力道十足,每一下都頂在盡頭,隨著連續衝擊,竟將花心撞開了少許,吐出一枚宛若花生米大小的凸物。
皇甫瑤被他頂得又酸又通,雙手不由得緊緊抱住他脖子,好似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卻不知這根救命草實際上催命鬼,她抱得越緊,龍根就越是深入,將花心硬生生頂開,露出內中寶器,男兒頓時挑中一粒滑溜溜的凸浮妙物,酥得皇甫瑤連連倒抽冷氣。
龍輝試著挑了幾下,回味無窮,說道:「瑤瑤這兒藏著顆珍珠呢。」
說話間不斷去挑那枚細膩的花心,皇甫瑤頓時嬌呼不已,白淨細巧的蓮足胡亂地踢動著。
「花開珠玉現,寶器暗中藏,瑤瑤也是一個妙人呢。」
龍輝笑道,「想不到瑤瑤身子裡邊還有這等秘密。」
白翎羽聽得奇怪,忙問道:「什麼秘密?」
龍輝道:「瑤瑤身子嬌柔,以前我怕傷到她,動作一直有所收斂,盡量輕柔,今天不小心用力過猛,將她花心子揉開,發覺深處還藏著一枚小小的肉珠子,乾脆就叫『花苞藏珠』。」
皇甫瑤頓時大窘,羞得用粉拳擂他肩膀:「壞蛋,不要說了!」
那枚肉珠時頗為細小,雖然滑膩嬌嫩,但若是刻意去頂,肉珠便恰好陷入龜菇的凹陷處,美美地掃刮馬眼,男子若是貪圖這「花苞藏珠」
的美妙,刻意去頂,不出片刻便叫其一瀉千里。
龍輝心想道,這姐妹倆還真是各走極端,姐姐的「麒麟玉阜」
大開大闔,正面碾壓,而妹妹的「花苞藏珠」
卻是嬌羞欲拒,暗箭傷人。
經過「麒麟玉阜」
的教訓,龍輝不敢輕敵,提早做好準備,緊鎖精門,再加上皇甫瑤道行尚淺,既享受花苞藏珠穴的妙處,又進退有據、游刃有餘,將皇甫瑤殺得香汗淋漓,嬌喘不休,早已忘了龍輝方才提及的「事情」,美得昏天暗地,欲死欲仙。
龍輝心中越發火熱癲狂,抽送力道分毫不減,如此猶覺不夠過癮,雙手倏往上一摁,握住小少婦的兩隻尖尖乳兒,低下頭來把嘴亂湊,叨著了一顆粉嫩乳頭吮吸起來,立即吸來滿口甘美乳汁,奶味比白翎羽稍淡,但甜味絲毫不減。
雲雨過後,龍輝左擁右抱,將這對金枝玉葉摟在懷中,皇甫瑤甚感疲乏,瞇著眼睛昏昏睡去。
白翎羽卻是精神,舒服地枕著龍輝胳膊,瞟了瞟皇甫瑤,確定她已經睡著了,便以傳音入迷的技巧問道:「龍輝,你派連雲雙、慕容熙和敖晶三人入玉京,是不是準備發動進攻了!」
龍輝微微一愣,歎道:「看來除了冰兒外,你也是我肚子的蛔蟲!」
白翎羽橫了他一眼,嗔道:「我可不敢跟冰兒比,她本事可大得很,你的心思她能夠猜得十之八九。不過我畢竟也跟你征戰多年,你對軍務的盤算,我多少也能看出一些!但……你目前不是要盡全力挽救神州麼,為何會有此想法。」
龍輝道:「就連你也這麼認為,魔尊更不會想到我會搶先動手,恰好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
白翎羽嗔道:「剛才我說要出兵,你卻又不許,現在你卻又要下手,你究竟想怎麼樣!」
「時機,只有到恰當的時機方可發兵奪城!」
龍輝道:「我準備雙管齊下,明暗結合,明中藏暗,暗中藏明。明面上派兵強攻玉京,暗中則趁機奪回封神榜。」
白翎羽蹙眉問道:「時機?」
龍輝道:「十五天之後……祭祖大典開始前夕!」
白翎羽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胸前一對玉峰隨之崩彈而起,目光複雜地看著龍輝。
龍輝歎道:「祭祖大典,百官齊聚,魔尊很可能就會趁此機會發動陣法,將玉京搬至天外,屆時天地合龍,天崩地裂……而鴻鈞掌教重塑龍脈的工程浩大,未必能趕在天地合龍前完成,一旦有失,神州必定崩潰……我這次也只能兵行險招了!」
白翎羽道:「但魔尊不可能在短短十五天內收回魔界……」
龍輝道:「那老魔頭現在的動作或許只是迷惑我們,讓我們以為他會在收回魔界才進行天地合龍,但你要知道,魔界的所有兵力都已經撤回玉京,留在外圍魔界的只是一些殘餘魔獸,他隨時可以放棄大部分疆土,發動陣法。雖然提前發動陣法,他會損失大半疆土,但神州崩塌,我軍的損失遠比他大,而且他還能在升天之時完全吸納紫微帝氣,屆時他集佛、道、魔、帝四元於一身,功力又大進一步,對他而言,此舉利大於弊啊!」
白翎羽咬了咬下唇,握緊拳頭,說道:「我都聽你的,到時候,我定當全力以赴奪回玉京!」
勘探完畢,鴻鈞等人從泰山下來,西行萬里,進入一片廣漠雪山,山脈延綿千里,起伏不定,宛若巨龍蜿蜒之勢。
鴻鈞抬眼眺去,觀氣辨風,地脈間靈氣充沛,而且並未受到虛空侵蝕,不禁滿意地點起頭來。
元鼎道:「此處靈氣充沛,確實是快水寶地,作為聚龍之地最合適不過!」
鴻鈞點頭笑道:「師叔所言甚是。」
淨塵裹著棉衣,萎靡不堪地蜷在輪椅上,喘著氣道:「到地方了,佈陣吧……咱們時間不多了!」
這時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師祖,布什麼陣啊?給我說說吧!」
那稚童裹著一層厚厚的棉衣皮襖御寒,小臉凍得紅撲撲的,卻是乖巧地站在淨塵的輪椅旁。
白雲道:「子休,師祖累了,你別打擾!」
小童哦了一聲,應道:「是的師父!」
白雲將輪椅推到一旁,摸了摸孩童的腦袋,說道:「子休,你且陪師祖在一旁,待為師忙完後再跟你詳說!」
說罷劃出一個太極辟魔圈,將兩人圍在中央保護起來。
鴻鈞、白雲、元鼎三人各站一側,凝氣斂元,緩踏步罡,不斷變換手決,口中唸唸有詞,隨著他們不斷移位,雪山四周的靈氣不斷凝聚,形成一個無形漩渦,將開始吸納四周靈氣,隨著靈氣不斷聚集,天地間彷彿響起了一陣接一陣的龍吟。
就在佈陣關頭,一道魔氣橫掃而來,渾厚氣勁朝著三人砸去。
「不好!」
三人臉色大變,然而此刻正在佈陣關頭,應接不暇,無法抵禦來襲氣勁,三人同時吐血,倒飛出去。
「哈哈!」
一陣囂狂笑聲響起,「今日,本魔便要將道宗一脈連根拔起,三教先除其一!」
來者正是赤蓋陽魔——端木罹戈。
元鼎驚怒道:「魔崽子,好大的狗膽!」
端木罹戈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老匹夫,若是以前,我還忌你三分,但如今你根基大損,又被我提前重傷,你又有何能為!」
元鼎被氣得吹鬍子瞪眼。
鴻鈞抹去嘴角鮮血,說道:「你一路上都在跟著我們?」
端木罹戈道:「算你不笨!我多少也懂些道門術法,大致可以猜出你們想做什麼來挽救末日劫數。」
鴻鈞慘笑道:「好厲害的隱忍功夫,好深的算計!」
人人都以為魔界退守玉京,忙著收回魔界以避開虛空吞噬的厄運,而端木罹戈卻反其道而行,在所有人都以為魔界無暇分身之時施以奇襲之計。
他一路尾隨道宗一脈,尋找出手機會,由於龍麟軍和三教勢力遍佈各地,所以沒有動手。
待抵達這僻遠的西面寒地,他心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元鼎雖根基大損,仍具備破虛高手的威懾力,所以他仍未動手,直到三道聯手佈陣的緊要關頭,他才選擇出手,一舉重創道宗高層。
「既然已知道,汝等也該死得瞑目了!」
端木罹戈縱身一躍,率先撲向鴻鈞,鐵拳直轟而來。
鴻鈞真氣急轉,抬掌迎去,與他對了一招。
拳掌相碰,端木罹戈卻覺對手掌氣渾厚,自己的拳勁卻未能如願攻入對方經脈,暗自詫異之餘,卻聞鴻鈞笑道:「陽魔,你在暗算我們的同時,難道我們就不會反將你一軍麼?」
話音未落,一股奪目紫光從天而降,籠罩整片雪山,端木罹戈抬眼一看,只見天際屹立著兩道卓越身影,正是孔孟二聖。
心驚膽顫之餘,又見東面飄來兩朵佛光盈目的祥雲,接引和准提佛駕到來。
看其架勢,分明就是提前設好的局。
鴻鈞真氣一吐,推開端木罹戈,朗聲笑道:「此山非聚龍聖地,而是三教鎮魔牢獄!」
元鼎也冷哼道:「魔崽子,你以為這滿山的靈氣是做什麼用的?就是轉給你佈置的鎮魔牆!」
白雲指決一挑,綿密道罡拔地而起,與此同時,孔丘和准提同時發功,三教真氣匯入地脈,引出提前布好的陣法——三教封魔牢應運而生,端木罹戈深陷其中,頓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