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四回 昊天絕後

  話說蘇毓仙連取龍麟軍四員大將,如今又當眾擊敗享譽天下的小妖後,朝廷軍可謂是一片歡呼,張煥雨命人設下慶功宴,宰牛殺羊,美酒佳餚,款待蘇毓仙。

  蘇毓仙雖從楚婉冰手中贏來陰陽蠱解藥,心中惦記兒子體內奇毒,對於宴席美食並無在意,只求速去探望高鴻狀況。

  飲了幾杯水酒,蘇毓仙推脫道:「大帥,貧道真元損耗甚多,需打坐研習,就此告退,還望大帥見諒!」

  張煥雨道:「道長貴體要緊,既然如此,便先去好生休養,來日本帥還得仰仗道長神功。」

  蘇毓仙行了個禮節便退出營帳,然後直奔儒武所在。

  儒武巨神由於體積龐大,不宜停置在營內,故而安置在軍營東面三里的山谷內,外頭派遣五千兵馬把守,沿路更是佈滿哨崗,可見朝廷軍對此神物極為重視。

  山谷口前亦有嚴密崗哨,士兵見有人靠近便喝令止步,蘇毓仙立即掏出策皇圖給她的通行令,士兵看見才放行。

  進入山谷,只見巨神半跪在地,顯然是正在蓄養元力,進入休息狀態。

  巨神腳下正站著兩個人,乃策皇圖和干闥婆。

  此刻已無外人,蘇毓仙也不避諱,直接問道:「皇上,凌雲的毒可已解去?」

  策皇圖道:「尚未,干闥婆正在驗藥。」

  蘇毓仙朝干闥婆望去,干闥婆將藥丹一粒粒地倒到手掌上,素白的玉手捧著丹藥,好似一朵盛開的白蘭花。

  「回稟娘娘,此藥確實能解去陰陽蠱毒性,但是否還會對太子有害,還得進一步確認。」

  干闥婆將藥丹一一捻起,放到鼻端聞了聞,又仔細觀望。

  策皇圖道:「既然無法確認,那便找幾個死囚過來,讓他們先來試藥,若是不妥便不要吞服。」

  干闥婆微微搖頭,道:「若這是慢性毒藥,一時半刻也不會表現出什麼症狀。」

  這時儒武巨神內傳來一陣躁動,高鴻的聲音響起:「干闥婆,你究竟能不能解毒,不能就別浪費吾之光陰!」

  他自從中毒以來便一直呆在儒武之內,早已開始厭煩,性子也暴躁了不少。

  干闥婆惶恐答應道:「太子請息怒,屬下馬上就鑒別出這丹藥的真偽。」

  說著她不由分手,將一粒藥丹送入口中吞了下去。

  策皇圖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讚道:「以身試毒,忠心護主,干闥婆,朕果真沒看錯你!」

  干闥婆拱手道:「陛下過獎,替吾皇分憂乃臣下本分之事,再說屬下常年煉毒,對毒性十分敏銳,這丹藥有毒無毒臣下一嘗便知。」

  策皇圖和蘇毓仙不由得連連點頭讚許,兩雙眼睛都集中在干闥婆身上,干闥婆卻是一言不發,盤膝坐下,閉目運氣,默默地感覺體內狀況。

  兩人知道她在感受丹藥的藥性,是否有毒,是否有害,所以都保持沉默,不欲打擾她試藥。

  光陰似箭,由中午到日落,黃昏之時,干闥婆睜開雙眼,喜道:「恭喜皇上,賀喜太子,此藥不但無害,還有滋陰之效。」

  策皇圖和蘇毓仙總算鬆了一口氣,但高鴻卻留了個心眼,說道:「當初那小妖女騙我服藥,也說是補藥,當時我亦未曾察覺有任何毒性,最後還不是一樣遭了暗算。」

  干闥婆本想說一句太子不善毒性,當然無法察覺,可話未出口便壓在喉嚨,此話她是萬萬不敢吐出。

  策皇圖道:「既然這樣,那便朕便讓人尋幾個死囚來試藥,干闥婆此事叫你負責!」

  干闥婆應聲答是,取來高鴻身上毒血,便帶上幾個幫手匆匆趕往附近城郡的死牢。

  她要來三個死囚,分別給他們灌入毒血,半個時辰後,毒性便蔓延全身,她再給他們吞服解藥,然後觀察他們的狀況。

  過了三日,干闥婆見三人表明毫無異樣,再驗其血,發覺毒性果真解除。

  她本想回去稟報,但轉念一想,還是謹慎一些為好,於是便讓人將三個死囚殺掉,剖開身子,取出心肺肝腎腦等臟器,仔細查看,並未發覺臟器有何損害,爾後又用銀針和多種試毒之法對臟器進行檢測。

  一切手段使完,並未發覺有何異常,干闥婆總算定下心來趕回去向主子交差。

  得知干闥婆所作的一切後,策皇圖和蘇毓仙都覺得已經穩妥,便將丹藥送於高鴻服下。

  高鴻兢兢戰戰服用藥丹後,試著凝元調息,真氣轉動四大周天,察覺並無異樣,而體內那如跗骨之蛆的蠱毒也漸漸消失,頓時大喜。

  他早就被憋得發悶,如今得以解脫束縛,立即從儒武內部出來,仰天長吐了一口氣,將多日的憋屈給吐出胸腔。

  蘇毓仙喜露花容,笑道:「凌雲,你可無恙否?」

  高鴻道:「多謝娘,親關心,孩兒已無恙。如今孩兒只是將龍賊跟他那妖孽女人一併擒殺,以出心中惡氣!」

  蘇毓仙道:「吾兒安心,娘親定會助你出這口惡氣,那姓龍的和他那群女人全都不會有好下場!」

  干闥婆道:「接到探子回報,龍賊徹夜不出帥帳,白丫頭也在其中,似乎是在給那小妖女療傷。」

  策皇圖見她做事面面俱到,不免暗自欣喜讚道:「干闥婆,你雖為女兒身,但心思和處事都極為全面,遠勝我教中不少男子,真是難得也!」

  干闥婆謙虛回禮。

  策皇圖朝高鴻望了一眼,說道:「凌雲吾兒,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成家立業啦!」

  高鴻微微一愣,腦中浮現出那抹恬靜溫柔的笑容,心頭一陣抽痛,搖頭道:「父皇,逆賊未滅,何以為家!」

  策皇圖道:「你二叔戰死,現今我們滄家已是人丁稀薄,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留下子嗣了。」

  高鴻一陣沉吟,低頭不語。

  策皇圖道:「昊天教歷來傳統皆是神子娶聖女,如今水靈緹那賤婢投敵叛教,我教聖女之位懸空,倉促間也無法再培養一個新的聖女,那便破格提拔,從教內另選一名元陰純正的女子為聖女。」

  蘇毓仙問道:「那依照皇上的意思,這新的聖女是何人?」

  策皇圖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朕對干闥婆甚是中意,她行事果決,思量全面,而且忠心耿耿,著實是聖女的不二人選,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蘇毓仙朝干闥婆望了幾眼,見她生得雪膚朱顏,而且本事亦是不小,便也點頭道:「皇上看中的自然不會錯!」

  干闥婆粉面微微一暈,但任安靜地站在一旁,直到策皇圖問她是否願意時,她才抬起頭來回答道:「屬下一切聽從皇上安排。」

  策皇圖甚是滿意,又問高鴻道:「皇兒,你的意思呢?」

  自從聽到要留下子嗣,高鴻臉色便一直鐵青,這時面對生父問話,他哼了一聲,冷冷地回答道:「既然要父皇要留子嗣,孩兒自當遵從!」

  策皇圖也聽出了他話語中的不滿,微微一笑,便對干闥婆說道:「你如今已是聖女,干闥婆三字不過是一個名號,你現在便恢復原本的姓名顏慕蕊,從此以後,你便是太子正妃!」

  干闥婆,也是就是顏慕蕊磕頭行禮,以謝皇恩,高鴻嘴角一陣抿動,似乎正在奮力地壓制自己的情緒。

  策皇圖對二人揚了揚手,說道:「你們都過來跪下,行禮,現在先以簡單的儀式將你們二人身份確定下來,待回京之後,朕便昭告天下,正式承認你們太子和太子妃的身份!」

  兩人連磕三個響頭,便算是進行了神子和聖女的交合儀式。

  策皇圖對三人交代道:「朕現在率領八萬大軍回防玉京,我教高手也隨都調離江南戰場,此處便交由你們三人負責,姓龍的小子要替那小妖女療傷,真元必然虧損,再加上連敗數陣,士氣正值低落,正可趁勝追擊,但這追擊也得把握好尺寸,莫要中了對方誘敵之計。」

  說起向龍輝報復,高鴻心中驀然升起一陣興奮,便問道:「父皇,這尺寸是如何把握?」

  策皇圖道:「皇兒,你駕馭儒武巨神可正面強攻,你娘親則在一側輔助,切記你們母子一定得相互協助,不可分離,若不然很容易會被人困陣圍殺,分而擊之。」

  母子二人齊聲應是。

  策皇圖又交代道:「慕蕊,你現在也算是朕的兒媳,只要好生輔佐太子,他日披上鳳袍也非難事!」

  顏慕蕊道:「請聖上寬心,妾身定然竭心盡力輔佐太子。」

  策皇圖道:「很好,你善於使毒,便作為儒武巨神的後援,助太子毒殺漏網賊軍。」

  交代完這一切後,策皇圖又對蘇毓仙道:「夫人,你功體雖然完全解放,但仍根基始終略遜真正的高手,切勿跟龍小子、於秀婷那一類的高手硬拚,正面硬仗便給三教那些人來打。」

  交代完一切後,策皇圖便帶著八萬大軍和隱匿在其中昊天教的高手離去,三教弟子則留在江南戰場。

  策皇圖離去後,仇白飛等人加緊行軍佈陣,準備趁著龍麟軍士氣低落之際,籌謀奪回失地。

  經過一日的部屬,仇張二人決定後天便發兵進攻。

  外頭佈置戰局,高鴻一人繼續呆在山谷,蘇毓仙心疼兒子,便暗中命人給他修建了一頂華貴帳篷,內裡佈置著檀香桌椅,軟墊地毯,香茗燭火,絲綢被褥,高鴻倒也享受了一番太子儲君的待遇。

  黃昏已至,高鴻仍未用飯,而是端詳行軍圖,在思索明日該如何配合主力進攻,他望了地圖良久,暗忖道:「前段日子,賊軍奪取了丹東跟虞城,但吾很快便又重取失地,明日一戰我軍便是要全力拿下蘇明、鶴舟、丹郡、昆崗四城,重新奪回江南的南面戰場。」

  想到這裡他緩緩閉上雙眼,腦海裡彷彿已經浮現了後天大戰的慘烈:血肉模糊,烽煙漫天……「明日大戰定然會吸引逆賊的主力,到時候南面便是主戰場,北面必然有所鬆懈!」

  高鴻喃喃自語道,「若我明日駕馭儒武巨神借道蒼靈,豈不是可以趁虛而入,直取金陵!」

  蒼靈正是可以為威脅金陵的一個重要城池,上回因為儒武之助再一次回到朝廷軍手中。

  念及金陵,腦海中不由得又浮現穆馨兒的俏臉,高鴻心裡一陣滾燙,暗忖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兩眼陷入一片渾濁,身子朝後躺下,深深吸了一口氣,迷離失神間彷彿看到人比花嬌的倩影朝自己走來,玲瓏婀娜的嬌軀散發著成熟沁心的馨香,高鴻心口一陣劇跳,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抱,穆馨兒也是笑語嫣然地朝他走來,靠在他懷裡坐下。

  高鴻胸口一熱,小腹竄起一股烈火,烘熱之極,引得下體昂首欲起,就在氣血倒流入男根之際,高鴻眼前忽然一亮,無數劍光射了過來,將他刺得千瘡百孔,慘死當場!啊!他發出一聲大叫,猛地坐了起來,不住地喘著粗氣,額頭和脖子上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抹了抹汗水,高鴻歎道:「原來是幻覺……」

  也不是受了驚嚇,還是其他原因,他小腹的那團火炎僅僅燃起點點火星便已熄滅。

  雖是幻覺,但那劍陣的威力卻是深刻引入靈魂之中,高鴻仍舊一陣後怕,令得他陷入左右為難之地:「若去金陵受益甚大,但勢必跟那劍陣為敵,後果難以預料;若隨軍出戰正面沙場,勝算比孤身前去金陵大,而且還不能見到她……」

  這時一隻素白玉手輕輕掀起了簾帳,只看一名盛裝麗人捧著溫熱的參湯走了進來,秋翦若水,柳眉含翠,體態風流,一襲宮裝裁減得極為得體,既顯得華貴大方,又勾勒出玲瓏多情的身段曲線,正是新晉聖女顏慕蕊。

  高鴻臉色一沉,道:「你進來做什麼?」

  顏慕蕊俏臉微暈,說道:「殿下毒患初除,元氣未復,奴家特熬煮藥湯,替殿下進補身子。」

  高鴻道:「我不需要,你端下去吧。」

  顏慕蕊道:「但這是娘娘親自囑咐奴家端來個太子的,還望殿下不棄。」

  高鴻語氣頗為不悅,哼道:「居然抬出娘親來壓我!」

  顏慕蕊急忙賠禮道:「殿下,奴家不敢。」

  高鴻拂袖冷言道:「出去!」

  顏慕蕊粉面一黯,不敢多語,但卻仍舊垂首低眉,跪坐在桌案一側。

  高鴻不悅地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顏慕蕊面色暈紅,眼眸秋波若滴,羞澀地道:「奴家,奴家不敢……但娘娘令奴家今夜來此好生伺候太子殿下」

  高鴻猛地一掌拍碎桌案,怒道:「什麼都要替我做主,她究竟想怎麼樣啊,你——馬上滾!」

  顏慕蕊道:「奴家蒲葦之姿雖不合殿下法眼,但如今戰局已開,正值我教生死存亡之際,除了皇上和聖母之外,中興昊天之任還需仰仗殿下。奴家雖未修習五彩霞光,但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元陰充足,可助殿下突破武體極限,早日修成光明業火。」

  高鴻掃了她一眼,道:「你是來助吾練功的?」

  顏慕蕊嗯了一聲道:「奴家既被破格提拔為聖女,充當神子鼎爐乃是分內之事。」

  高鴻暗忖道:「她說得對,只要我能修成光明業火,便可更好地調動儒武巨神,有助於剿滅龍賊,奪回馨兒!」

  他又朝顏慕蕊望了一眼,見她貌美體媚,甚是絕色,與可叫人如沐春風的穆馨兒相比,又多了一絲艷麗。

  高鴻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過來自己身邊。

  顏慕蕊臉頰暈紅地挨近了高鴻,淡淡的馨香隨著體熱的烘托鑽入高鴻鼻尖,倒也頗為受用。

  顏慕蕊雖是處子元身,但涉獵廣泛,對於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半羞半媚間,秋波迷離,玉手環腰,然後將嬌弱溫軟的身子輕輕挨在男人身上。

  即便隔著衣服,高鴻仍能聞到她身上溢出的芬芳香氣。

  馨香入鼻,高鴻只覺得神志有些渙散,然而觸覺卻是更加敏銳,即便隔著數層衣服,他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年輕女郎緊繃結實的胴體和滑膩的肌膚。

  小腹之下又燃起一絲火星,火星隨即蔓延開來,鑽入丹田,流入四肢百骸,高鴻渾身灼熱,雙目一陣赤紅,粗氣喘息。

  顏慕蕊被他口鼻噴出熱氣呵得頸脖酥癢,溫嫩的肌膚泛起一片緋紅桃暈,隨著她體溫升高,身上的馨香越發濃郁,高鴻身子越發烘熱,情慾漸長。

  昔日的干闥婆其實除了精於煉毒之外,亦善於調配香料,她身上乃是用多種香料混合而成的「醉風月」,多有催情之效,高鴻不覺之間便起了情慾。

  顏慕蕊對於高鴻跟穆馨兒間的糾葛也多少有些耳聞,雖知他心不在自己身上,但這份癡戀之情比起那偽神子不知好上多少倍,如今見他慾念暗生,俊秀面容一片酡紅,她竟也是無端心跳轉快,呼吸急促,雙頰染上一抹粉潤。

  高鴻吸入了不少情香,身子一片燥熱,又覺身旁佳人肌膚嬌嫩,滑如凝脂,體態豐滿,凹凸有致,只想早日發洩,不由得低吼一聲,猛地將她推到在床,壓在身下。

  顏慕蕊芳心砰砰直跳,閉上眼眸,朱唇微齊,噴氣若蘭,高鴻意識迷離間竟覺得顏慕蕊的容貌跟穆馨兒重疊在一起,情慾難忍,猛地撲到在她身上,尋到兩瓣水潤的朱唇,一口叼住。

  顏慕蕊嗚嗚一聲嬌啼,身子更加烘熱酥軟,鼻間儘是濃郁的男子氣息,啟唇奉迎,將嫩滑的香舌探入高鴻嘴中,予他吮吸含弄,渡過香津玉液。

  高鴻虎吼一聲,猛地撕爛顏慕蕊的華貴宮裝,外衣之下,只見一襲繡著鴛鴦戲水的抹胸映入眼簾,熏翠紅艷的緞子蓋在白嫩的酥胸上,被肉團撐得滿滿的,高鴻伸手便捏住一顆飽滿,頓感掌心絲滑溫潤,好似蒸熟的熨燙饅頭。

  顏慕蕊嬌啼一聲,身子雖是酥軟,但仍暗運昊天媚術,將體內元陰不斷凝於小腹,使得那股處子馨香更為濃郁,高鴻動手剝衣,顏慕蕊很快便只餘下抹胸褻褲,雪嫩香滑的嬌軀半裸而下,端的是粉腿玉臂,細腰豐臀,失去衣衫束縛,那股子的香味更加逼人,高鴻吞了吞口水,喉頭滾動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寬衣。

  衣衫褪下,高鴻身子盡露,他外表雖然文質彬彬,但早已內修昊天秘法,身上筋骨結實,肌肉精壯,看得顏慕蕊又是一陣心顫,情不自禁地伸出纖纖玉指,拂過他的胸腹肌膚,如談琴瑟,輕抹暗挑。

  高鴻慾火更甚,彷彿要燒破血肉崩裂出來,嗓子干癢難耐,身子已然生出極大變化,貼身短褲已經被男根脹出一朵帳篷。

  高鴻雙手顫抖地扯住她抹胸,向下一拉,撕拉一聲,緞子裂開,兩團雪潤椒乳顫巍巍地抖了出來,兩顆乳頭宛若嫩玉酥梅,尖尖聳立,羞媚欲滴。

  高鴻俯身低頭,雙手捧住女郎的乳球,揉捏搓動,任由乳浪奶波翻湧不止,乳脂嫩肉溢出指縫。

  隨著身子被褻玩,一股熱氣由內而外,將她雪潤的嬌軀逼出一層薄汗,汗水竟毫無異嗅,反倒是香氛纏環,繞樑不散。

  再看乳珠上端也滲出絲絲香汗,汗水慢慢凝聚在峰巒尖端,晶潤得就像是晨露嬌花,鮮艷之處難以言語。

  高鴻含住一顆乳頭,頓覺肉檀膚香,飽滿酥軟。

  顏慕蕊渾身一僵,啊的一聲嬌呼出來,兩條玉腿羞赧地絞磨起來,腿心不知不覺也有了絲絲潮暖。

  高鴻將下身壓在她腿股間,堅挺的男根正好抵住兩瓣花唇中央,感覺到她腿心一片潤濕,蜜漿更是透過了他的褲襠,暖烘烘的處子私處熏得他馬眼湧出一陣酥麻。

  高鴻箭在弦上,猛然一挺腰身,伸手扯開顏慕蕊的褻褲,嬌嫩的女郎身軀完全裸露,兩條玉腿被他腰肢擠到了兩側,正羞答答地分開私處粉胯,頓減玉壺埋在稀疏的毛髮下,再細看一二,她的恥毛竟是暗紅色的,被花戶玉液濡濕後,暗紅更像鮮紅,猶若春花紅艷。

  得見此等美妙陰阜,高鴻食指大動,一把托起顏慕蕊的玉臀,十指緊緊握住飽滿的股肉,將女郎肥脂翹肉上留下一道道的紅痕。

  「太子殿下,請運心法!」

  顏慕蕊膩聲嬌喘道,她體內的元陰已經聚集完畢,只待高鴻叩關探採。

  在醉風月助興下,高鴻體內熱火沸騰,將光明業火的陽氣完全聚在小腹之下,整根陽物好似火燒烙鐵般,又粗又燙,龜首腫脹,馬眼朝著鮮艷的花唇吐出熱氣,燙得顏慕蕊又是一陣嬌喘,汁水汨汨而出。

  高鴻挺身壓下,棒首抵住女郎鬆軟的恥毛,然後壓在酥嫩的花唇上,兩瓣花唇彈滑緊湊,被男根一壓便不情願地朝兩側分離,但任倔強地朝內合攏。

  龜首被花唇一夾,高鴻渾身酥麻,說不出的舒服快美,正欲深入再探幽谷暗道,忽然覺兩顆卵囊傳來一陣酸脹,精門猛然大開,熱精激射而出,將顏慕蕊的玉胯射得一塌糊塗,暗紅的恥毛猶如抹上了一層白漿。

  高鴻臉蛋頓時憋得通紅,顏慕蕊也是好不尷尬,帳內陷入一片肅靜。

  高鴻對此十分不解,自己修煉的光明業火口訣的完善,並不沒有滄子明那不得破身的限制,所以他早已嘗過美色,雖說不上驍勇善戰,但從來沒有這般不濟,今天眼看美肉在前居然還未享用便一洩如注,叫他好不納悶。

  良久,顏慕蕊紅著臉道:「太子日夜操勞,還是讓妾身伺候您吧!」

  高鴻喘了口氣,心想如此正好恢復一下體力。

  顏慕蕊低下頭來,伏在他胯間,五根玉指握住疲軟的男根,輕輕捋動,手掌一陣黏糊糊的,上邊混雜了男子陽精和她胯間玉液,淫媚難言。

  她捋動了片刻,手法純熟,時而溫柔多情,時而快疾若電,男根很快便有了起色。

  顏慕蕊欣喜,便又要再下一城,張開櫻唇小口輕輕嘬住小半個龜首,丁香嫩舌在上端來迴環繞,添洗馬眼,捲動冠溝。

  高鴻自從考上文狀元後,官居高位,風塵之地的應酬自然不少,但卻從未嘗過此等銷魂口技,幾個起落便品得陽精凝聚,男根重起,興致勃勃。

  顏慕蕊雪靨嬌紅,感覺到手中之物越發灼硬,欣喜不已,便再接在勵,猛地將男根吞了進去。

  龜首抵住嫩喉軟脂,半吞半咽,銷魂蠕動。

  倏然,高鴻感到丹田一陣刺痛,腰間頓時一木,聚集的陽火真氣難以控制,嗖的一下便散入四肢百骸,高鴻本能地推開顏慕蕊,頓時尖叫一聲,向後仰頭,猛地倒在床榻上。

  顏慕蕊花容一愣,頗似尷尬和無奈,心想:「難道太子殿下不喜我這般伺候嗎?」

  疑慮為止,卻見高鴻雙腿不住抽動,男根一脹一縮,幾個搖擺便是馬眼倏開,白漿一注又一注地射了出來,好似血脈噴射,勁力十足,打在顏慕蕊臉上,粘稠的白漿順著美人玉靨滑落下巴,然後滴在乳間,景色艷媚之際。

  然而陽精就像是決堤大河,怎麼也止不住,射出來的東西也漸漸變稀,之後竟帶著絲絲艷紅,到了最後便是鮮血直射,觸目驚心。

  顏慕蕊霎時花容變色,臉色慘白,再無冷靜從容,整個人就像是個無助的弱女子般,發出淒厲的尖叫。

  「發生什麼事了?」

  一聲清脆女音響起,只見蘇毓仙迅速奔入營帳,兒子跟欽定的兒媳圓房,她便一直守在外頭,原本想替高鴻護法,助兒子增強修為,誰料一進來便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

  顏慕蕊染上了紅白之物,而高鴻則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男根不住射血,蘇毓仙是過來人,自然比顏慕蕊堅實的多,一看便知高鴻是陽虛之態,立即出手救援,扶起高鴻,在他背上連點數個穴道,這些都是蘊含陽氣的穴位,藉此激發高鴻的陽脈。

  陽氣激發之後,卻是越射越多,這男子元陽就像是止不住的決堤,不斷地朝外噴射。

  蘇毓仙頓時急了,朝著顏慕蕊怒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顏慕蕊被喝醒,急忙過去替高鴻把脈,這一把之下才知事態嚴重。

  她臉色慘白,悲哀之情溢出眼眶,喃喃自語道:「我中計了……那不是什麼解藥,是我害了太子!」

  蘇毓仙聞得此言,更是驚怒非常,顏慕蕊淒然哀哭,揚起玉掌便朝自己天靈拍去:「我害了太子,便以死謝罪!」

  蘇毓仙一把架住她手掌,阻止她自裁,隨後反手便是一個耳光,喝道:「你這沒用的賤人,吾兒已經這般模樣,你休想一死了之,再不快些救人,本宮叫你做鬼也不得安生!」

  這個耳光反倒讓顏慕蕊冷靜下來,她思緒若潮,迅速尋覓出了補救之道:「娘娘,請封住太子的九陽要穴,鎖住陽氣!」

  蘇毓仙瞬間封住高鴻的九陽穴位,元陽流失得以緩解,高鴻才不至於因為脫陽而亡,但危害仍舊無法消除。

  見高鴻暫時無恙,蘇毓仙冷著臉問道:「干闥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太子還會這般!」

  顏慕蕊哀歎一聲,垂淚道:「是屬下無能,沒看出賊人的暗招,這解藥雖然可解蠱毒,但卻是以另一種有害方式殺滅蠱蟲。那解藥以壯大真陰的法子大規模地改變人體的陰陽氣息,讓蠱蟲無法適應環境而死亡,我若早些看出這損招,太子便不會遭此劫難。」

  蘇毓仙道:「你不是驗過解藥了嗎?」

  顏慕蕊道:「奴家乃女子之身,真陰壯大影響不但無害反而有益,但太子卻是男兒身,真陰壯大便是反噬元陽。」

  蘇毓仙勉強壓制住殺心,沉聲道:「你也在幾個死囚身上試過藥,難道看不出來嗎?」

  顏慕蕊苦笑道:「服藥之後,若不近女色表現便不明顯,一旦親近女色,女子的真陰便會加速元陽的衰竭。所以太子才會……」

  蘇毓仙道:「我只想知道太子有沒有事!」

  顏慕蕊支吾道:「太子性命無恙,但,但卻……卻無法人事!」

  蘇毓仙眼中殺光綻放,激怒無比,真氣猛然爆發,轟隆一聲便將山谷夷為平地,嚇得顏慕蕊渾身哆嗦。

  蘇毓仙發洩一通後,寒著臉替高鴻清理身子,穿上衣服,又朝顏慕蕊道:「穿上你的衣服——跟我走!」

  秀氣的眼眸透著寒冽殺光,顏慕蕊險些嚇得癱坐在地,她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站起,胡亂拾了幾件衣服穿上。

  山谷驚變,惹得四周士兵前來,士兵認得這屢敗反賊的美道姑,見她此刻殺氣騰騰,誰也不敢上前,最後還是驚動了高層。

  仇白飛連夜趕來,看見昏迷不醒的高鴻,和滿臉血跡的顏慕蕊,他也是驚愕萬分,便向蘇毓仙詢問道:「蘇道長,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毓仙一字一句地道:「大帥,貧道不將龍賊碎屍萬段,誓不為人!」

  字字若刀,捫在心頭,宛若最惡毒的詛咒。

  仇白飛看見高鴻的慘狀也猜到了幾分端倪,但卻覺得甚是好奇,暗忖道:「高鴻雖是身居高位,與這道姑應該見不到幾面,為何她一副殺意滔天的模樣。聽說高鴻是孤兒,難不成這道姑是他生母不成?」

  這些話不過是憋在心裡,仇白飛還不至於蠢到說出來,蘇毓仙激動地道:「大帥,逆賊欺人太甚,決不能輕饒,還請大帥速速出兵討伐!」

  仇白飛道:「高大人受此劫難,吾等也是十分哀痛,但如今軍備為齊,貿然出兵不過是枉送性命!」

  蘇毓仙咬牙道:「仇白飛,我不管什麼,你發兵也罷,你不發兵也罷,總之我絕不會讓那對狗男女活過今天!」

  說著回頭向顏慕蕊瞪了一眼,喝道:「賤婢,待逆賊死光後,吾再跟你算賬!」

  顏慕蕊花容慘白,嚇得渾身發抖,卻是不敢多言。

  「阿彌陀佛,蘇道長,可願聽老衲一言!」

  就在此時,波旬已經趕來,看見蘇毓仙那模樣便立即勸阻,「道長,此刻確實不宜進攻,還請道長暫息雷霆!」

  口中說著客套話,神念卻轉達真實意圖:「聖母娘娘,令郎之事雖然可惜,但娘娘若想報仇就得先冷靜下來,要是現在冒然攻擊敵營,不但不能殺滅逆賊,反而會將自己搭進去,難道娘娘就忍心讓令郎飽受喪母之苦嗎?」

  蘇毓仙這才算勉強冷靜下來,朱唇抿動了幾下,哼了一聲道:「是貧道失態了,我們便繼續按照原計劃執行吧!」

  說著便抱起高鴻離開現場。

  然而就在高鴻蒙難之際,龍麟軍營內,同樣是帳篷,卻是截然不同。

  帥帳周圍佈滿結界,隔絕一切聲音,內裡卻是嬌喘媚笑,春風盎然……「咯咯,小賊,本小姐一體雙分,輪番上陣,看你以後還怎麼囂張!」

  「臭丫頭,不過藉著鳳魄之便凝出一個化體,有什麼了不起的。」

  「有本事,你也化出一個分身來啊,咱們二對二,正好公平!」

  「小妖女敢小瞧為夫了,看招!」

  「啊……九個……嗚嗚,你耍賴,快住手,我不玩了……」

  「哈哈,這可由不得你了。」

  「混蛋,早知道給你塞一瓶斷陽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