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劍聖離開後,龍輝考慮該如何去找楚婉冰:「冰兒遲早會知道我在鐵壁關的消息,但從她的家到鐵壁關何止萬里,如果途中遇上妖後等人就麻煩了,明天我還是動身去找她吧,走之前我先交代好一切,她到了鐵壁關便能得知我的去處。」
龍輝邊想邊往回走,回到屋內發現桌子上寫了一張紙條:「回來便到我這來,我請你喝酒!」
再看落款,寫著白宇二字,龍輝莞爾一笑,這丫頭怕被別人看出些什麼,連留張字條都這麼粗裡粗氣的,裝得像個男人一樣。
拾起紙條,龍輝往白翎羽的住宅走去,還沒進門便已問道陣陣酒香,推門一看,只見屋內放了十多個酒罈子,其大小不一,顯然是不同種類的酒。
屋內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小火爐,應該是給煮酒所用,一切齊全,卻不見白翎羽芳蹤。
「你來了?」
輕柔嬌聲響起,龍輝抬頭一看,竟是目瞪口呆。
眼前乍現一名盛裝美人,身著丹紅繡花小毛皮襖,加上銀狐坎肩;頭上挽著朝雲近香髻,簪上一枝赤金珠花簪,別無花朵;腰下繫著素白雲色繡花綿裙。
蜂蜜染膚,玉魄造肌,水晶鑄骨,身姿如山,雖是嬌媚柔軟之裝扮,但卻毫不扭捏,盡顯巾幗英姿,更是柔中蘊剛,卻又是以剛輔柔,顯得是別有一番風味。
「翎羽?」
龍輝不禁大吃一驚,眼前這名美人竟是白翎羽,即便親密如他,也未曾見過白翎羽穿女裝的模樣,雖然她的身子自己已經不陌生了,但這番情景他還是第一回見。
白翎羽朱唇彎彎,婀娜的身子輕輕轉了一圈,落落大方地笑道道:「怎麼樣,我這身衣服好看麼?」
龍輝吞了吞口水:「衣服當然好看,但穿衣服的人更好看。」
白翎羽嗔笑道:「貧嘴。」
白翎羽這身衣服可謂是畫龍點睛之筆,將她那豐腴健美的婀娜體態勾勒的淋漓盡致,胸口之處已經不再以棉布束縛,那猶如山峰的傲乳將衣襟襯得圓圓鼓鼓的,似乎只要再加上一點力便會裂衣而出,纖細的腰肢上繫著一條連著衣服的絲帶,叫人忍不住想將其扯掉,由於裙子是素白色的,可隱隱看到那兩條修長的玉腿的痕跡,而豐盈圓翹的臀部也緊貼著裙子,更是顯出那圓弧般的線條。
龍輝小腹不禁浮起一股熱流,暗吞口水,愣愣地問道:「翎羽,你今天怎麼換這一身衣服?」
白翎羽笑著靠在他身邊坐下,挽著他的手臂,將那飽滿的胸脯緊緊靠著情郎,輕聲道:「當年,我們以那個蠻將的首級打賭,結果我輸了,你說讓我換上女裝陪你喝酒的,但這些年慢的要緊,我們分多聚少,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兌現賭約,而現在草原已經平定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所以前些日子我托人找了一套衣裙。」
敢情這丫頭還記得當年的賭約,不是她主動提起,龍輝早就忘了,看著一屋子的酒罈子,龍輝不禁失笑道:「就算這樣,也不用弄這麼多酒吧?」
白翎羽伸出細嫩的玉手,輕輕捧起酒壺,替龍輝倒了一杯酒,嗔道:「人家是怕你不夠喝,才弄一車酒過來的。」
龍輝差些沒把口中的酒噴了出來,但美人恩情怎麼也得消受,龍輝將酒一口氣喝完,只覺得酒香四溢,燭光搖曳之下,美人更顯風情。
龍輝也替白翎羽倒了杯酒,白翎羽也不矯情,玉頸一仰,一口飲盡。
幾杯酒下肚,白翎羽的俏臉在酒精的熏蒸下泛起了粉紅色,甚是誘人,而她覺得有些熱,便脫去外邊的皮襖,露出了裡邊那近乎貼身的衣衫。
不知道是雙峰太過飽滿,還是這衣服過於窄小,龍輝只覺得那雙傲乳幾乎快要將衣服撐碎一般,薄薄的布料似乎根本就困不住裡邊的峰巒,就連峰頂的兩顆玉珠似乎也可見到痕跡。
看到如此美景,龍輝不禁將手伸到白翎羽的大腿上輕輕捏了一把,只覺得腿肉結實豐滿,手感甚好。
白翎羽卻被龍輝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將酒水碰到,濺了自己一身。
這一個意外,立即點燃了龍輝的慾火。
被酒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在美人身上,將那曲線勾勒得更為誇張,胸口一片濕潤,顯出了飽滿的乳廓,鮮紅的乳頭驕傲的挺立著,迎上情郎那火熱的目光,白翎羽只覺得渾身一片燥熱,她早有心理準備,今晚定是難逃這冤家的侵辱,但此刻看到龍輝那想把自己吞到肚子的眼神,卻不免有些羞怯。
「翎羽,給我親一下。」
龍輝捧著白翎羽的臉蛋,對著其朱唇吻去,兩人許久未見,這一吻立即點燃了熊熊愛火,白翎羽只覺得股間微涼,似乎是酒水打濕裙子的緣故,但這股涼意卻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快感如被釋放一般,集中到下體,陰阜處流出了些液體。
快感頓生,白翎羽更加主動吐出香舌與他交纏在一起,玉臂如水蛇一般纏住龍輝脖子。
龍輝一手撫向傲乳,只覺得乳肉堅實飽滿,乳量甚重,經過幾年的時間這丫頭的本錢大贈,就算比起崔蝶、林碧柔這等豪乳,也僅僅差了半線,龍輝越摸越是愛不釋手,動作也漸漸粗暴,又揉又捏,在龍輝的「摧殘」下,白翎羽的兩顆乳粒奮起反抗,變得甚是堅硬挺拔,宛如兩顆石子,在龍輝掌心中顫抖著。
「壞蛋……嗯……」
白翎羽被龍輝逗得嬌靨如火,小嘴不斷地噴出火熱的蘭息,聞之欲醉。
龍輝伸手探入美人裙下,覺得美人股間竟是毫無布縷,一摸便尋到了那桃源深處。
白翎羽受到挑逗,全身敏感的產生反應,寶蛤口早已濕潤發潮,雖然粉嫩的肉瓣仍緊閉未張,但氾濫的春水仍自花瓣間隙流出。
龍輝伸出一根手指擠開濕潤的花瓣,探入腔道之內,只覺得緊湊之極,白翎羽卻是嬌吟不依。
龍輝笑道:「小羽兒,你裙子下面怎麼是空的?」
白翎羽一邊忍著下體的快感,一邊忍著內心的羞意,嬌聲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冤家,人家知道今晚定難逃你的魔掌,乾脆下面就什麼也不穿了,免得像前幾次那樣,弄得人家褲子黏糊糊的。」
龍輝不禁莞爾一笑,這五年來,兩人分多聚少,即便相聚時間也是極短,有時候也僅僅說上幾句貼心話,便又要分開。
有時候,龍輝興致來了,便要與白翎羽親熱,白翎羽對於情郎的要求也是來者不拒,但由於時間急促,所以白翎羽也僅僅褪下褲子,露出圓潤挺翹的肥臀,撅起身子讓龍輝從後邊進入,但她體質分泌豐富,龍輝沒幾下便讓她洪水氾濫,春水不斷滴在褲子上,待完事後白翎羽穿起褲子覺得褲襠出粘滑濕潤,煞是羞人。
龍輝呵呵笑道:「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先除去衣服吧。」
雖說霧裡看花終隔一層,但龍輝更喜歡赤帛相見。
白翎羽咬著嘴唇,紅著臉脫掉衣服,露出那具粉雕玉琢的胴體,看得龍輝心情又是一陣激盪。
白翎羽見龍輝褲襠頂起了一座小山,便伸手探到他胯下,輕揉著內裡粗壯的巨棒,笑道:「你這混球,竟然這麼硬了。」
自從兩人相愛以來,白翎羽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掩飾,做法甚是大膽。
被她小手愛撫,龍輝不禁興奮不已,胯下的肉棒漲的更難受了。
笑道:「小羽兒這般美麗,每次見到你為夫心情都十分激動。」
白翎羽羞紅著臉替他鬆開衣帶,褪下的褲頭,只聽啵的一聲,一條滾燙彎翹的猙獰怒龍倏地彈出,差點就抽在她那張吹彈得破的俏臉上。
看著發著熱氣的龍槍,白翎羽媚眼如絲,臉蛋紅得都快滴出血來,她也是膽大豪放之輩,也不掩飾,支起肥嫩的翹臀,將流著蜜油的私處對準了怒龍,準備坐下,誰知龍輝卻托住她準備下沉的豐臀,笑道:「小羽兒,今天你請我喝酒,但就還有這麼多,我若不喝完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番心意。」
白翎羽心裡暗罵道:「你這害人精,你若在磨蹭才是辜負我一番心意。」
心裡雖這麼想,但白翎羽覺得這話有些輕賤故而憋在心裡。
龍輝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白翎羽不由氣得牙癢癢,差點就一腳踢過去了。
龍輝知道這丫頭已經瘙癢難當,但卻故意吊她胃口。
白翎羽見他美肉在前竟還能忍得住,不由又羞又急,忽然腦海中泛起一個想法,雖覺得有些羞人,但白翎羽還是咬牙下定決心一試。
只見白翎羽走到龍輝跟前,緩緩俯下身軀,將俏臉對著那根怒張的龍根,只覺得火熱氣息撲鼻而至,羞得她差點找個洞鑽下去了。
但仔細一看,那暴漲的龍筋堅挺無比,貼腹而立,比之以往又好粗壯幾分,當下忍住羞澀,張開櫻口含住了龍筋的玉冠吸吮起來。
龍輝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得白美人口唇香滑之極,又是溫濕火熱,堪比股間小道。
這丫頭平日裡爭強好勝,就算在床上也要跟自己一較長短,如今竟以如此姿態祀奉自己,龍輝頓感快感連連,雖然白翎羽的口舌功夫遠不及林碧柔,牙齒還不時咬到肉棒,但心理的快感遠勝於肉體。
白翎羽也算是天資聰穎,含弄了一下,便摸出了一些竅門,貝齒盡量避開肉莖,以舌頭舔吸肉棒,當她香舌掃過馬眼的時候,感覺的口中肉棒一陣哆嗦,當下便領悟了不少東西,一根小香舌對著龍槍的玉冠不斷舔吸,不時撩動龜首上的馬眼。
龍輝只覺得身下快感連連,好幾次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鞭撻一番,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飲酒。
白翎羽見龍輝依舊不為所動,想起龍輝曾經要用自己的雙乳夾住肉棒,但當時自己過於害羞沒有答應。
此刻白翎羽把心一橫,吐出沾滿自己口涎的肉棒,順勢捧起一對尖挺飽滿的渾圓雪乳,夾著濕淋淋的猙獰龍根,上下滑動起來。
龍輝不禁大吃一驚,以前連哄帶騙,這丫頭就是不願意用那雙堅實飽滿的奶脯給自己夾棍,如今進主動捧著一雙沉甸甸的乳肉為自己套弄,於是也停止喝酒,一心受用。
酥滑汗濕的奶間香肌,觸感卻與她溫暖的小嘴絕不相同,沒有那種銷魂吸啜,卻有著難以言喻的驕人彈性,視覺上的滿足更是無與倫比。
與崔蝶和林碧柔的軟綿豪乳相比,乳肉堅實,夾著肉棒的時候帶給龍輝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不像少婦那般嫵媚如水。
白翎羽全身赤裸,乖順地跪在他腳邊,小手捧著渾圓的蜜乳為他細細套弄,乳峰在她嬌小的掌間似乎變得又大又尖挺,粉櫻色的乳珠從指間昂翹而出,隨著上上下下套動顫動。
套弄了一陣子,白翎羽濃睫輕顫,垂著臻首張開小嘴,兩瓣櫻唇觸著杵尖,一邊輕吻一邊啜含……這般淫媚的做法,使得白翎羽體內慾火一發不可控制,股間蜜穴不住滲著春水,順著大腿根部流到地上,屋裡除了酒香之外還多了一股騷浪的暖香媚氣。
白翎羽覺得乳間快美難抑,手指已忍不住輕捻著脹紅膨大的勃挺乳蒂,萬般艱難地嬌喘道:「好哥哥,快些給我吧……小羽兒快受不了啦。」
龍輝將她拉起抱在懷中,笑道:「想要為夫的雨露,小羽兒得敬我三杯。」
白翎羽此刻騷浪不已,別說三杯,三十杯都會點頭答應。
龍輝笑道:「但這三杯酒我要用特別的酒杯喝。」
白翎羽瞪大眼睛問道:「要什麼酒杯?」
龍輝笑著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頓時把她羞得抬不起頭來,第一杯還能接受,但第二第三杯卻實在是太羞人了,白翎羽幾乎想一口回絕,但隨即想到如果自己不答應,這小子說不定還有什麼怪招來折辱自己,當即點頭答應。
「這是第一杯……」
白翎羽忍住羞意纖手輕拂,取過酒壺來飲了一大口,酒香逼得麥色如蜂蜜般的面目一陣酡紅。
白翎羽已媚眼輕閉,主動伸手輕勾住龍輝的頸子,將他拉到了懷中,隨即唇舌相對,龍輝只覺一股軟玉溫香覆住了自己口唇,隨著一股瓊漿玉液隨著丁香暗渡而來,入口香甜已極,不只酒香誘人,還混著白翎羽檀口之中溫潤甜美的香氣,潤的他魂為之銷。
就在他還想再喝的時候,發覺美人檀口之中已無美酒。
唇分了開來,龍輝只覺頭灼腦熱,整個腦海裡似都脹滿了白翎羽渡來的酒香,更濃郁淡雅的卻是她口舌之間的芬芳,勾的他魂兒飄飄,不禁暗歎道:「這丫頭放開手腳後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啊。」
白翎羽俏臉漲紅地道:「第二杯,你得自己來倒了。」
她語聲柔媚,蜜的似可以掐出水來,吹彈得破的蜜色肌膚上頭,更浮起了胭脂般的暈紅,這女兒羞態也不知是因為熱吻還是酒力,比之平日莊巾幗風姿,此刻的她格外誘人,弄的龍輝心兒發癢。
白翎羽玉手輕輕托起那兩團沉甸甸的乳肉,藕臂微向內擠,可能是由於乳肉太有彈性了,費了不少力氣,才將美峰集中和托高起來,原本的誘人乳溝擠成了一條縫,變成了一塊誘人的凹陷,果然是較美人檀口更出色的「酒杯」。
做出此等姿勢,白翎羽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尤其龍輝的眼光這般熱辣,燒得白翎羽玉乳嬌顫更疾,峰頂上頭一對櫻桃卻似被龍輝的慾火所感染,脹得白翎羽感到稍有痛感。
「快點倒酒吧。」
似乎兩團美肉太過沉甸,捧得手有些酸累,又或者是乳球太有彈性,有種快要壓擠不住的感覺,白翎羽不由得催促龍輝道。
龍輝緩緩將美酒倒入「酒杯」後,覺得酒香四溢,更有少女的乳香。
看著那酒汁在白翎羽胸前慢慢充盈,「酒杯」抖顫之間。還不時有酒水溢出了「杯口」,將那嬌挺酡紅的櫻桃潤的愈發甜英,那不堪沖激,卻又顫的嬌姿艷態,只惹的龍輝口乾舌躁,他猴急地探出頭去,又似聞著酒香又似細賞著酒杯。
白翎羽又羞又急,催促道:「快點喝吧,我快捧不住了。」
龍輝呵呵一笑,這才開始喝酒。
只見他伸出舌頭,在「杯口」處掃了兩下,才慢慢地滑入杯內,貪婪地吮舐著那溫熱的杯壁,本應是乳香撲鼻的軟柔溫熱的肌膚似滲入了酒味,香氣誘人已極,只勾的龍輝的舌頭由慢轉快,在那乳肉打造的杯壁上不住舐弄,將酒液絲絲入口,似是任何一寸都不肯放鬆。
給他那灼熱的舌頭一舔,白翎羽只酥的整個人都軟了三分,禁不住啊的一聲出口,發顫的纖手卻仍捧著酥胸,保持著「酒杯」的完整。
恐怕也只有老天爺曉得,這樣保持著姿勢有多麼累人,單是要將沉甸而彈性十足的乳球擠在一起已經是十分累人了,還得承受這冤家的逗弄。
白翎羽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似被體內那把火燒了開來,尤其他落舌在她飽滿的胸前,美酒更助興似地令她肌膚的感覺加倍強烈,加上那靈舌不只舔吻杯壁,連杯口處那兩朵櫻桃都愛不釋口地舔吻不休,還不時輕吻細吸,男人口中所帶的酒汁混合著口涎在櫻桃上頭不住打滑,幾乎快將那兒繚繞灼化。
酒香混入了白翎羽胴體的幽香,實在甜蜜地令人松不了口,光這樣舌頭好像要化了開來似的,再加上有美人媚吟的天籟伴奏,龍輝更是亢奮無比。
他一邊舔吸著美酒,一邊順著酒汁的滑動移動著嘴,靈巧的舌頭在白翎羽蜜色的肌膚上頭不住滾動。
等到他貪婪又不捨地吸乾了最後一滴酒,白翎羽早已嬌軀酥軟,情不自禁地挨了過去,整個人都癱進了龍輝懷中。
龍輝拍了拍白翎羽滾燙的臉蛋道:「還有最後一杯,小羽兒準備好了嗎?」
白翎羽嗯了一聲,主動躺在桌子上,將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張開,露出那紅嫩鮮艷的花唇玉壺,上邊已是水光粼粼,泥濘不堪,兩瓣花唇以及烏黑的毛髮彷彿塗了一層蜜油般,光鮮動人。
龍輝舉起酒壺,緩緩將壺口探入幽谷之內,白翎羽只覺得下體進入了一根冷冰冰的細長物體,惹得腔肉不斷地收縮,竟封住了壺口,酒水難以倒下。
龍輝只得向前探入一些,擠開緊湊的媚肉,誰知這樣一來,又再度刺激白翎羽,只見她渾身美肉無處不抖,身子微微抽搐。
就這樣,腔肉一旦收縮封住壺口,龍輝要麼就將酒壺向前推進,要麼就朝後抽出,但這樣一來,就是變相地在白翎羽花谷內抽送,雖然壺口細小,但卻帶有一股冰涼的觸覺,敏感的腔肉那堪重負,白翎羽被折騰得嬌喘吁吁,美得幾乎昏死過去「好冰啊……不行了……」
白翎羽再也受不住了,嬌軀一陣哆嗦,一股尿意湧上心頭。
龍輝見狀丟下還未倒完的酒壺,急忙張嘴含住寶蛤,也就在這一刻,一股汁水猛地噴出,其中不但有香醇的酒水,還有美人洩身的溫滑陰精。
酒水冰冷而稀,陰精溫暖而稠,兩種不同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更添幾分淫靡之氣,刺激得龍輝胯下肉龍脹痛之極。
就當龍輝準備提槍叩關時,白翎羽猛地一把抱住他,將他推到在地,抬起圓臀,對著肉龍,噗嗤一聲,便坐了下去。
龍輝只覺得下身一陣肉緊,白翎羽已經騎在自己身上馳騁起來,那雙傲峰奶脯隨著她的聳動正抖出迷人的乳波。
白翎羽下體被酒水灌入後,覺得十分冰冷,凍得她花房一陣抽搐,只想找些溫暖,所以龍輝那火熱的龍槍便是她第一選擇,不由分說便將龍輝推到,騎了上去,主動套取。
「嗯……好暖啊……好脹……舒服死了……」
白翎羽一邊扭腰聳臀,一邊嬌聲低唱道。
龍輝並未捧起美臀狂頂亂聳,依舊躺著不動,放任白翎羽恣意馳騁,只是伸手玩弄那兩顆跳動不安的乳球奶脯,反正這丫頭現在騷浪不安,自己也省了力氣,躺著享受何樂不為呢。
昔日英姿颯爽的美麗女子全身汗濕赤裸,濃髮飛散,支著麥色膚色的嬌軀,像一頭發情的母豹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搖動圓臀,嫵媚而又野性十足,豐滿結實的胴體因快美不已,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粉紅。
遠遠看去,只見少女豐滿的臀胯間正含著一根粗壯的肉棒,由於劇烈的摩擦,蜜油春水在兩人結合處化作一層層白色的泡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酸了……嗚嗚……啊啊!」
隨著白翎羽一聲高昂的嬌吟,蜜汁如潮般蜂擁而出,澆在龍輝肉棒上,將那些白色的泡沫沖掉。
隨後白翎羽無力地倒在龍輝身上,由於渾身力氣被抽空,白翎羽已經支撐不住身體,她這一倒可是將上半身的重量完完整整地砸在龍輝身上,這小男人婆骨肉堅實,體態豐腴,重量著實不輕,壓得龍輝氣息不由一窒。
幸好她胸口有兩團肥美彈手的嫩肉,減去了不少衝力,壓在龍輝身上只覺一陣豐彈,甚是舒服。
龍輝將手指摁在白翎羽緊湊的臀縫中,不斷地扣弄那朵羞澀的菊花,笑道:「小羽兒,你前面的桃花我已經嘗過了,今晚就讓為夫也采掉這多小菊花吧。」
稚菊受襲,白翎羽高潮後的身子頓時一陣哆嗦,媚眼如絲,翹臀不依地扭動,發現無論怎麼扭臀掙扎也躲不開這壞小子的魔手,白翎羽不由嬌聲哀求道:「好哥哥,今晚先放過小羽兒那兒好麼,明天人家還要出一趟遠門,以後人家再給你好麼?」
龍輝抽回在美人後庭作怪的手指,問道:「你要去哪裡?」
白翎羽低聲道:「我想去一趟玉京。」
龍輝奇道:「你去帝都做什麼?」
白翎羽眼中透著一絲殺意,沉聲道:「報仇,報我娘親的血仇。」
龍輝抱著她做起身子,問道:「快老實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翎羽低聲道:「其實我只是隨母姓罷了,我本姓黃浦。」
龍輝不禁一震,黃浦氏便是當今皇族姓氏,白翎羽莫非是皇族眾人。
白翎羽也不再掩飾,說道:「我娘親便是當年被處死的白淑妃。」
十五年前白淑妃因禍亂宮廷被活活廷杖打死,而白淑妃一案之後牽扯了無數官員和家族,不少人因此丟掉性命或者被發配邊疆。
白翎羽回憶起母親,俏目含淚,恨聲道:「自從皇后早逝,後位懸空,而周貴妃眼紅我母妃得皇帝寵愛,心怕後位旁落,便從外邊找來了一個狐狸精,迷惑皇上,從而使我母妃失寵,她之後便藉機栽贓嫁禍,陷害我母妃,扣了一個禍亂宮廷的罪名,使我母妃被活活打死,若非督帥暗中相救,我恐怕也要死在宮中了。」
龍輝只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如今與自己愛意纏綿的女子竟然是堂堂大恆公主,有什麼比這個更刺激的?把公主騎在身下,讓她嬌吟哀求,真是人間一大快事,白翎羽見龍輝沉聲不語,以為他在怪自己隱藏身份,不由焦急道:「好哥哥,我不是有意瞞你的,對不住……你別生氣,好不好?」
要是她現在知曉龍輝腦中的念頭,保管要她拿槍捅出一個透明窟窿給這小子。
龍輝回過神撫著這位公主的粉背笑道:「傻丫頭,我怎麼會怪你呢,倒是你身為公主之尊,卻要委身於我,實在是委屈你了。」
白翎羽笑道:「怎麼會呢,比起那個毫無人性的皇宮,你才是人家唯一的親人,小羽兒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羽兒。」
龍輝親了一下她的俏臉道:「對了,宮裡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白翎羽道:「自從我母妃死後,那個賤人也如願以償坐上後位,但她與另外兩名皇妃皆有所間隙,這兩名皇妃怕她打擊報復便暗地結成同盟與她抗衡。她為了鞏固地位便送她兒子到軍中歷練,希望能夠立下軍功,得到督帥的賞識和支持,推她兒子坐上太子寶座。督帥也不是傻子,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就這樣吊著他們胃口。」
龍輝暗忖道:「楊燁那是什麼傻子,他比誰都精明,單是他救你出來,教你武功兵法,便知道他動機不純。哼!讓兩個仇人的後裔同時呆在鐵壁關,說他沒有想法那才叫見鬼!」
這些話也只是想一下而已,並沒有說出口。
「你為什麼選擇這個時候回去?」
白翎羽道:「那個賤人見督帥不態度不明,便又拉攏了裴家,準備借助裴家的力量幫他兒子登上儲君位置。但其他皇妃便讓她們的王子練成一線,對抗齊王。」
龍輝道:「這個我倒是知曉一二,是不是宋、晉、泰三王?」
白翎羽點頭道:「對,就是這三位王爺,宋王和晉王是蕭元妃所出,而泰王便是王賢妃的兒子。」
龍輝奇道:「皇妃之位不是有四個嗎?貴妃、淑妃、元妃、賢妃,那個賤人做了皇后,貴妃之位懸空,是誰坐了?」
白翎羽道:「便是那個由賤人引入宮中的狐狸精,不過她做了貴妃後,對於這后妃之爭並未插手,可能是因為入宮之日尚少,或者是沒有子嗣的緣故吧。」
龍輝皺了皺眉,思忖道:「這女人恐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燈。」
「本來得到裴家支持,齊王穩壓這三位王子一頭,但後來崔家在暗中推波助瀾,又將局勢扳回。崔家與裴家乃是死對頭,裴家出手,崔家焉能旁觀。」
說道崔家,白翎羽美目不由刮了龍輝一眼,嗔道:「是不是想起你哪位蝶姐姐了?」
龍輝急忙道:「沒有,沒有!」
白翎羽啐道:「我可不管你跟她有什麼關聯,總之你跟我在一起時就不准想其他女人,不然我一定閹了你!」
這白翎羽雖然落難,但始終是公主出身,動不動就要找人做太監,龍輝哪敢得罪她,連忙說了一大堆好話。
白翎羽被他哄得眉開眼笑,說道:「去年督帥讓我跟崔家通一下氣,說是要讓我和崔家合作,一同找出那個賤人當年陷害我母妃的證據。之後我便藉著出征之際,暗中潛入遼東與崔家接觸,他們為了扳倒齊王而打擊裴家,於是我們便結成同盟了。」
龍輝不由一愣,思忖道:「原來你外出不是剿匪,而是去跟崔家通氣。楊燁你也真夠老狐狸了,培養一個齊王,卻又捧一個落難公主出來。」
當時龍輝是負責東面戰線,白翎羽負責西面戰線,若要去遼東,龍輝那個方面比較靠近,但楊燁卻讓白翎羽負責遠離遼東的西面戰線,為的恐怕也是掩人耳目,普通人很難想到一個距離遼東這麼遠的人,還能暗中跑去與崔家接觸。
自從鐵壁關大戰後龍輝再次領教到了楊燁的機心和謹慎,叫他不寒而慄。
龍輝道:「去年你那場與八萬異族聯軍的戰役是假的吧?那場大戰足足打了三個月,我當時就覺得奇怪,鐵烈都是一些殘兵游勇,怎麼還能召集西域大軍。」
白翎羽吐了吐舌頭道:「那確實是假的,是督帥讓我謊報軍情的,其實我就是趁那個機會接觸崔家的。」
一年前,白翎羽的麒麟軍被鐵烈和西域大軍圍困,最後白翎羽以少勝多,兩萬破八萬,打垮了異族聯軍,原來一切都是楊燁掩人耳目的伎倆。
「果然夠腹黑!」
龍輝暗罵道。
「其實那場戰役是真的,但數目沒這麼多,鐵烈殘部聯合了一個西域小國,總和兵力大概也就三萬多,我用了半個月就把他們打垮了。對於誇大敵情的事情,我那些手下也是見怪不怪,反正有功就領。之後我便裝作受傷,悄悄使了個金蟬脫殼,跑到遼東。」
龍輝猛地一拍她那圓潤堅挺的翹臀,打得臀肉不住晃動,怒道:「你這死丫頭,害得我擔心了這麼久。」
白翎羽嬌嗔一聲道:「好哥哥,是人家不好,對不住了。不過我到遼東倒是見到你那位蝶姐姐和林姑娘了。」
雖然一直保持暗中通信,但多年未見,龍輝也是極為思念佳人,急忙問道:「她們怎麼樣了?」
白翎羽有些吃味地道:「哼,還說跟人家在一起便一心一意,一聽到老相好馬上變了個樣。」
龍輝氣得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扣入肥臀之下的小菊花,惹得白翎羽一陣嬌吟求饒。
「死丫頭,去年騙我白擔心一場的賬還沒算呢,你居然還敢吃醋?是不是想屁股開花」「哎呀……嗯……我錯了,別扣了,難受死了……」
白翎羽對於菊花肛穴極為敏感,沒兩下便投降了。
「她們向我問起你的狀況,還是一臉關切,當聽到你被妖後打傷,她們眼淚都掉了出來,最後聽到你沒事又立下大功笑得跟朵花似的。」
白翎羽低聲說道,心裡不免有些吃味,當日見到崔、林二女時,也不免驚為天人,特別是兩人那成熟睿智的氣質是自己不具有的,而且她們一笑一顰中都有種嫵媚溫柔的氣息,想起自己粗粗咧咧的做風,白翎羽不禁有些自卑。
得知二女為自己流淚哭泣,龍輝心頭不禁一軟,恨不得現在就回到她們身邊,將她們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忽然,肩膀一痛,原來是白翎羽狠狠在自己肩上咬了一口,龍輝知道這丫頭吃醋了,便又說了一通好話,這才哄住她。
尚未發洩,龍輝有些意猶未盡,便道:「小羽兒,為夫還沒出來呢,你說怎麼辦?」
白翎羽嗔道:「真拿你沒辦法,人家就再讓你折騰一會吧。不過不准碰人家後面!」
聽到白翎羽的警告,龍輝也不禁莞爾,這丫頭似乎對後庭極為排斥,故而不再強求,於是道:「好,但我想騎馬。」
白翎羽俏臉一紅,這個騎馬是他們兩人的暗語,於是便趴在地上,向後撅起肥嫩的翹臀,轉過臻首嗔道:「依你了,死磨人精。」
龍輝呵呵一笑,龍根對準蜜縫破開玉門,只聽咕嚕咕嚕地水聲響起,龜頭已經扎入花心中。
「好……好深……你又刺人家那兒了!」
耳邊響起白翎羽嬌媚的低吟,龍輝一手握住白美人的椒乳,一手按在肥碩的嫩臀上,下身不住地向前抽插,猶如騎馬一般在美人身後馳騁,這還是一匹公主寶馬,想到這裡,龍輝更是興奮,槍法更是霸道,殺得白大將軍嬌喘吁吁,香汗淋漓。
「唔……這樣……好……頂得好深……」
白翎羽扭動著蜂腰翹臀,臀瓣向後撞擊在龍輝的小腹處,旋動中讓情郎的肉棒探到更深的地方。
「龍輝……都進來……哦……好粗……好漲……」
白翎羽藕臂向後勾住了龍輝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兩人的舌頭相互吮吸著,溢出的唾液滴在白翎羽的乳珠上,和著汗水閃動著淫靡的光芒,見到如此淫靡媚態,龍輝只想一瀉為快,當下鬆開精門,又抽插了好幾次。
「小羽兒……我要射了……」
龍輝放開白翎羽的舌頭,把她的玉背往下壓,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衝擊起來。
「恩……你這磨人精……快些出來……我也快不行了!」
白翎羽也翹起玉臀,抵死逢迎著龍輝的抽插,扭過頭來嬌聲媚叫道。
「小羽兒……來了……」
「唔……都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