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消雨散,穆馨兒呆呆地趴在床榻上,半邊俏臉埋在被鋪中,一隻美目無神地看著面具人穿衣的背影,淚水如珠玉般滴落,四濺如煙。
面具人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你這次做的很好,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穆馨兒貝齒咬唇,無助地闔雙眼,低聲地抽泣。
面具人哼了一聲,淫靡地笑道:「夫人何必自作矜持呢,方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是熱情得很。」
穆馨兒被氣得嬌軀不住發抖,叫道:「住口,禽獸!」
面具人嘿嘿笑道:「我若是禽獸,那夫人豈不也是母犬一隻?夫人方才趴在床上撅臀扭腰的模樣,與街邊的母狗道也有幾分相似。」
「禽獸!」
穆馨兒含淚抓起枕頭砸了過去。
面具人揮手將其擋開,看著那兩顆因為情緒激動不住晃動的飽滿的肉球,淫笑道:「砸枕頭?夫人真是有趣,倒是有幾分打情罵俏的味道。」
「如今離天亮還有一些時間,既然夫人與在下打情罵俏,那不如……」
面具人笑吟吟走了過來,冷笑道,「在下便再賞夫人一個痛快!」
「不要過來!」
合歡蠱被壓下後,穆馨兒已經毫無情慾,心中唯有一陣恐慌,抱著胸口不住地往床上後退。
倏然,一道掌力由屋頂衝下,伴隨著碎瓦直撲面具人。
面具人反應極快,瞬間揮臂當格,只覺得一股雄勁湧來,竟被震退了數步。
一道碧綠身影挾風而來,掌出連環,面具人被打得猝手不及,節節敗退,一下子就被逼出了屋外。
定神一看,只見一名美貌女子聘婷而立,正守在屋門之前,其容光逼人,似乎比起穆馨兒還美上幾分,正是林碧柔。
當初她與楚婉冰就合歡蠱的事情詢問螣姬和燹禍,這兩個蠱毒大家商議後得出一致的結論,只有將蠱母抓到,他們才能根據蠱母的種類配製出相應的解藥,所以林碧柔便暗中躲在穆馨兒閨房附近,等著面具人出現。
這面具人也十分狡猾,一直都沒有露面,直到今晚蠱毒發作他才現身解毒。
若不是為了先緩解穆馨兒的蠱毒發作,林碧柔走就動手了,那還會等到現在。
「這麼想痛快,那我便賞你一個痛快!」
眼睜睜地看著穆馨兒受了這麼久的凌辱,林碧柔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說話間便是一記「驚濤勢」。
面具人站穩陣腳後,雙手畫圓,祭起一個星辰太極圖,力擋狂濤怒浪。
林碧柔眼珠一轉,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散去海之卷,頓時浪停濤止,隨即冥之捲上手,一掌打出「冥河血海」,只見陰風四起,冥力湧動。
面具人哼地冷笑一聲「找死」,一拳打出了那獨特的真氣,冥力瞬間崩潰,拳頭勢如破竹地直取林碧柔小腹。
林碧柔纖腰一擰,嬌軀宛如飛花飄絮,柔風之力將拳勁卸得七零八落,正是風之卷的柔風太極圈。
「能克制陰氣冥力的功法,唯有天穹妙法。」
林碧柔方才是故意以冥之卷試探對手,「你是昊天教的人!」
面具人微微一愣,陰沉冷笑:「既然知道了,便不能讓你活了!」
說罷一拳打出,只見一道白光劃過,灼熱非常。
林碧柔不敢怠慢,舉手封拳,頓時感到手臂一陣酸麻,暗叫一聲:「好霸道的拳勁。」
心中驚訝之餘,立即使出「海之卷」的「漩渦流」,以水滅火,以旋化力。
林碧柔不但化解他的拳勁,還不斷以以漩渦之氣將他困住,一邊消耗對手的功力一邊說道:「前幾天剛被我們打傷,想不到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天穹妙法可真是玄妙啊!」
面具人心中一陣叫苦,如今他是泥潭深陷,身子彷彿被劇烈的深海漩渦捲住一般,動彈不得。
身陷困境,面具人不再保留,猛然大喝一聲,渾身白光爆綻,一股白色火焰噗的一下竄了出來,強行掙脫了漩渦流的捆鎖。
林碧柔秀眉緊蹙,奇道:「你居然還會光明業火,看來你定是昊天教的人了。」
林碧柔曾多次調查昊天教的事情,而且她也從楚婉冰口中得知光明業火的特性,所以能夠一眼看出此人的武功。
「此人的光明業火似乎比滄子明還要高強,不知他在昊天教什麼身份?」
她也曾經聽過楚婉冰描述滄子明的修為,所以對此事也有了一定的判斷。
「莫非他就是滄釋天?」
林碧柔心中甚是疑惑,於是再出手試探,對於滄釋天她可不敢大意,一出手便是九成功力,將「炎陽真元」打了出去。
面具人祭起光明業火迎擊,同為灼熱炎氣,相拼之下竟是光明業火力弱一籌,被炎陽真元打得四處消散。
面具人立即手劃太極,氣行天穹,以天穹妙法化解林碧柔的炎氣。
「此人絕不是滄釋天!」
林碧柔一招試出了對手的深淺,立即再提元功,炎陽真元蜂擁而出,交織成一片炎氣火海,燒得面具人衣服焦黑,頭髮枯黃。
「欺人太甚!」
面具人頓時大怒,使出天穹妙法中的一招武式「逆轉星河」,只見他身形不住旋轉,真氣逆行,竟然出現了一幅星辰旋轉之圖像,將四周的炎氣抽吸一空,與漩渦流倒有幾分相似。
林碧柔暗笑道:「這天穹妙法也是出自九霄真卷,在我面前也敢班門弄斧,便要你看看什麼才是正宗大統!」
她一心立威,急提內元,同時祭起「雷之卷」和「風之卷」,左手打出「天罡雷音」,右手劈出「烈風刃」,頓時風雷相生,威勢倍增,一口氣便打碎了星河之力。
隨即林碧柔再運「破之卷」,翻掌凝指,一記「破天指」戳了出去,銳氣嗖的一下貫穿了面具人的大腿,頓時鮮血直流。
當年龍輝曾說過林碧柔即便九卷大成也未必是竹虛子的對手,對於此事她一直耿耿於懷,如今遇上天穹妙法,頓時起了較量一番念頭,誓要狠狠打壓這個面具人,證明自己的實力。
其實當年竹虛子的天穹妙法是以道門武學為根基,破之卷只是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而面具人並無道門功體,再加上其根基遠不如竹虛子,所以被林碧柔打得毫無脾氣。
而且對於昊天教來說,天穹妙法只是拿來克制煞域武學的一個手段,並未將它作為爭霸天下的本錢,所以面具人並未深究。
林碧柔大佔上風,不禁咯咯嬌笑道:「面具怪,若沒有其他手段的話,你待會可就得『痛快』了!」
面具人悶哼一聲,摀住大腿不住後退,並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銅鈴,不住搖晃,林碧柔臉色一變,因為這個銅鈴與雲蹤所用的是一模一樣。
鈴聲響起,只聞四周傳來一片怒聲嘶吼,就像是一群野獸正在撲來。
府上的丫鬟和家丁就像發了瘋似的衝來,眼珠赤紅,而且其中還有三個書僮打扮的人,林碧柔這才醒悟,原來穆馨兒府上的人都被他煉成傀儡了,怪不得穆馨兒被凌辱之時無人相救。
「若不是捨不得穆馨兒這顆棋子,我也不會受這個傷!」
看著林碧柔被纏著,面具人暗歎道,「幸好暗中控制了這些僕人和易秋他們,否則今天可就走不了啦。」
「卑鄙小人!」
林碧柔暗罵道,立即使出了「清之卷」,籠納方圓清華之氣,玉手一沉,一股磅礡巨力直壓而下,那些僕人被壓得紛紛跪地,動彈不得,然而那三個書僮卻是突破壓力,同時揮拳朝林碧柔打來。
林碧柔一眼便瞧出這三人身懷不凡技藝,不敢輕視,嬌叱一聲,連拍三招「滅神掌」,砰砰砰三聲悶響,那三名書僮被打得撲倒在地。
林碧柔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雲蹤手下那名叫做武奴的胖子的武功招式都是有板有眼,而且內力雄厚,猶如一個浸淫多年的武學高手,可是這些傀儡卻是如此不堪一擊,尤其是那三個身懷武藝的書僮,根本不如想像中那麼厲害。
雲蹤所煉製的武奴乃是精品,聚合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使用多種藥材熬煉,堪比武林高手,而面具人所只是用了一些特殊藥物來控制的僕人,最多也只是讓他們喪失神智和狂性大發而已,並不像武奴那般矯勇善戰。
「你今天救得了她,等她蠱毒發作時還是一樣得死!」
面具人哈哈大笑一聲揚長而去。
「易秋、文論、慎言!」
穆馨兒披了幾件衣裳跑了出來,看到三名書僮被打倒不由驚叫道,「你們怎麼了?」
三大書僮一聲吼叫,又爬了起來,林碧柔柳眉一揚,再起清之卷,使了一招「三清天降」,只見她玉掌下沉,三大書僮被一股浩大壓力牢牢鎮住,動彈不得。
看著眼前的一幕,穆馨兒不由一陣哆嗦,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是誰?」林碧柔歎道:「成夫人,妾身並無惡意,請放心。」
穆馨兒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服,怯弱地問道:「為什麼要傷害我家的人?」
林碧柔道:「夫人,你覺得這些人還正常嗎?」
穆馨兒掃了一眼,只見眾人的眼睛都是一片赤紅,在這黑夜中閃爍著血色的光芒,猶如野獸一般。
「他們都中了那個面具人的手段,如今已經是神智不清了。」
林碧柔搖頭歎道。
說起面具人,穆馨兒立即想起這些天的遭遇,心中一陣悲苦,竟一頭朝著柱子撞去。
林碧柔立即出手,衣袖一揮,一股柔勁將穆馨兒捲了過來。
穆馨兒見求死不成,更是淒苦,不由摀住臉蹲下身大哭道:「被人淫辱至此,我……我還有什麼顏面見人……你讓我死了算了!」
林碧柔俯下身,輕聲說道:「夫人,螻蟻尚且偷生,你大好年華何必如此作踐自己呢?」
穆馨兒慘然道:「我已經被人作踐成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年華?」
林碧柔不禁微微一歎,看著穆馨兒淒苦的樣子,不免勾起往日那不堪的回憶,頓時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情愫。
「夫人,妾身是龍輝大人的屬下。」
林碧柔低聲說道,「乃是奉龍大人的命令來救你的。」
穆馨兒不由一陣哆嗦,俏臉陣紅陣白,嗚咽地道:「龍輝?我這個師娘哪還有顏面再見他,姑娘你還是不要管我了,便讓我死了算了!」
見穆馨兒已是生無可戀,林碧柔立即改變話題,咬牙道:「夫人,龍大人如今正被那個面具人暗中算計,你莫非就眼睜睜地看著龍大人陷入危機之中嗎?」
對於當年誤會龍輝一事,穆馨兒一直耿耿於懷,如今聽到林碧柔這番說辭,心中不免一亮,思忖:「對,當年我害了龍輝,前些日子又害了凌雲,我不能讓這兩個孩子被奸人算計……」
林碧柔道:「夫人,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將那個面具人的身份揭穿,將他的惡行公諸於世。」
穆馨兒抹了抹眼淚,沉聲說道:「姑娘,多謝你,妾身不會再做傻事了,就算要死也得揪出這個奸人。」
林碧柔見她暫無死志,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夫人,此地已經不安全了,還是讓妾身送你到龍大人家中,也好讓妾身暗中保護你。」
穆馨兒微微一愣,說道:「可是這些僕人又該如何呢?」
林碧柔說道:「還是交給官府處理吧。」
穆馨兒表情一陣不自在,低聲說道:「姑娘,今晚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妾身保密。」
林碧柔嗯了一聲,點頭答應。
將穆馨兒送到龍府,林碧柔將事情的扼要大概說了一遍,當然隱去穆馨兒被人淫辱一事,只是說那怪人用蠱毒控制了穆馨兒,逼她辦事。
碰!龍輝氣的拍碎了書房裡的一張桌子,怒道:「豈有此理,若不殺光昊天教的狗雜種,我誓不為人!」
秦素雅則在一旁安慰穆馨兒,看到丈夫如此激動,柔聲道:「相公,你且消消氣,穆師娘如今也累了,不如讓妾身帶她去休息吧。」
龍輝嗯地點了點頭,說道:「那有勞素雅了。」
看著秦素雅和穆馨兒離去的背影,龍輝說道:「碧柔,明天替我去請螣姬長老過來,讓她替穆師娘診治一番,以她的手段一定可以去除蠱毒。」
林碧柔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低聲說道:「龍主,我與冰兒已經就此事請教過螣姬和燹禍兩位長老了,他們說需要找到蠱母才能解毒。」
龍輝微微一愣,低聲問道:「那距離下次發作還有多長時間?」
林碧柔想了想,說道:「上次成夫人發作是在龍主大婚之日,距離今天應該有五天了。」
「五天嗎?」
龍輝蹙眉歎道,「那我就要在這五年內揪出這個面具人!」
林碧柔歎道:「而且五天前那個面具人曾受了我和冰兒合力一擊,但是今天與他交手卻發現他真氣雄厚,毫無受傷的表現。」
龍輝說道:「光明業火霸道剛烈,絕對沒有這種神奇的療效,這應該是天穹妙法的功效,道教最重養生,其真氣最適合滋潤經脈。」
說罷不由生出顧忌:「光明業火攻擊力霸道,而天穹妙法卻有療傷神效,昊天教如今可謂是如虎添翼,看來以後要更加小心了。」
「龍主!」
一聲嬌膩輕吟,只見林碧柔香舌舔了舔朱唇,眼中蕩起一絲水波,俏臉暈紅。
龍輝一看便知這騷狐狸又開始動情,笑道:「碧柔,這斷時間我可找了你好幾次,可是你每次都推脫,怎麼今天又開始主動了?」
自從進京後,龍輝便曾多次想跟林碧柔親熱,可是卻發現這騷狐狸竟然矜持起來,以往只要自己一個眼神,她立馬就會媚眼如絲,可是這段時間她卻是扭扭捏捏地不肯就範,比起黃花大閨女還要害羞。
林碧柔嚶嚀一聲,撲到龍輝懷裡,雪藕般的雙臂從他肋間穿過,箍住他的腰背,將豐腴飽滿的雙峰盡數抵在了情郎身上,嬌膩地說道:「人家是怕師妹受不了嘛,如今她跟大夫人和二夫人去天劍谷了,我們之間感應不到了,人家才敢找龍主嘛。」
感應?對了她們之間是可以相互感應的,若是林碧柔高潮一起,玉無痕豈不是也跟著洩身?龍輝腦海裡不禁泛起一幅淫靡的畫面,他與林碧柔親熱的時候,而那個清純聖潔的祀嬛也跟著嬌啼,那是何種人間美味!看著嬌靨似火的林碧柔,龍輝捧起她的俏臉在她紅唇上便是一陣激吻,一手大手更在她胸口和腰臀處摩挲,秦素雅的身段雖好,但始終不如這騷狐狸般豐腴火辣,在林碧柔的玉乳和豐臀上遊走時,那股久違的肉感再度回來。
不消片刻,林碧柔已經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水綠繡花的衣裙已經被龍輝解開了大半,胸口裸露,兩顆爆乳裂衣而出,乳肉如雪似球,猶如兩顆大大的湯圓,又似兩個倒扣的玉碗,上邊乳暈如桃花綻放,拱立出可愛的小肉粒。
龍輝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置於一張書桌上,大手一揮將上邊的書籍筆墨盡數掃落在地,握住兩團玉乳,俯身就啃,頓覺乳脂香甜,奶肉豐盈,兩顆櫻桃更是硬如石子。
吃慣了秦素雅這江南少婦的水嫩嬌乳,難免有些膩味,如今再度品嚐林碧柔這對圓球巨乳,也算換換口味。
「嗯……龍主……你吸得碧柔好漲啊……」
林碧柔也是壓抑了多日,如今得到釋放,頓時浪叫不絕於耳,兩條玉腿更是不住絞磨,主動地挺起上身讓龍輝吃得更舒服,更方便。
龍輝伸手將她的裙子和綢褲脫去,只見腿股中央處芳草萋萋,兩片艷紅的桃花瓣正在怒然開發,滲著汨汨春水。
抱著兩條凝脂般的玉腿,龍輝從下往上親吻,先是從那小巧的腳趾開始,到肉呼呼的腳背,到柔美的小腿,最後順著豐腴的大腿往上嘴吻舌舔。
「嗚嗚……龍主……快別折磨碧柔了!」
林碧柔不堪刺激地嬌吟哀求,當龍輝順著大腿內側將火熱的口唇貼在她的小穴時,花徑不禁一陣抽搐,噗噗地汁水沖了出來,龍輝只覺得滿口粘稠,鹹味之中帶著幾分暖香陰騷,霎時催人情慾。
龍輝抬起頭來,解開腰帶放出怒龍,捏了捏林碧柔的小臉,說道:「碧柔,先給我吃一下,等會再賞你個銷魂。」
說罷就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分開大腿,等著林碧柔的伺候。
林碧柔嗯了一聲,從桌子上跳下,跪趴在龍輝腿間,張口含住怒龍,口腔不住吞納,香舌在龜頭處一陣舔洗,並順著棒身朝下滑動,時而吞龜洗棒,時而含吸巨龍底部的兩顆春囊,美得龍輝不住吐氣。
在沒有同楚婉冰歡好之前,林碧柔的口技可是第一位,如今依舊不含糊,龍輝本意是享受美人口舌,再與她好好肉搏一番,誰料變故突生。
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只見秦素雅滿臉驚訝地看著兩人,俏臉上紅霞密佈,檀口微張道:「夫君……你……」
她還不知道龍輝身邊究竟有多少個女人,如今看到這一幕,不禁又羞又惱,本想大作河東獅吼,可是她性子溫順根本罵不出來。
林碧柔也嚇了一跳,正想吐出靈龜,卻被龍輝一手壓住腦門示意她繼續。
看到這一幕,秦素雅不禁一陣委屈,眼圈一紅,咬唇道:「夫君……你太過分了!」
正想轉身離去,卻被一股吸力扯了回去,噗一下被龍輝緊緊抱住纖腰,只覺得身後傳來一股溫濕潮氣,不住地噴在耳朵和脖子上,身子忽地一下便軟了大半。
龍輝在她耳邊說道:「素雅既然今天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瞞你,碧柔已經跟了我好一些時日了。不但如此,我在同你成親之前,也已經娶妻了。」
秦素雅頓時一僵,扭過臻首望著他,眼圈紅暈,澀聲道:「那你那位夫人呢?」
龍輝說道:「其實你也見過她的,當年在成院長的詩詞大會上她便與你有一面之緣,就是那位楚姑娘,她叫婉冰,我與她在五年前已經私定終身了。上次昊天教對你動手的時候,便是她與碧柔聯手攔下那些賊子的。」
秦素雅抹了抹眼淚,稍稍平靜了一下心緒道:「還有誰,都告訴我好麼,我不想一無所知。」
龍輝又把玉無痕、白翎羽還有魏雪芯都說了出來,秦素雅顯得十分平靜,咬了咬朱唇道:「還有麼?」
該來的總是會來,龍輝只好硬著頭皮將崔蝶和柳兒主僕的事情說了出來,秦素雅聽後只是紅著小臉嗔怪道:「你這人真胡鬧,連崔姐姐你都敢亂來,人家一個寡婦你還去欺負人家!」
龍輝低聲問道:「素雅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秦素雅哼道:「生氣,哪能不生氣!人家恨死你了,瞞了我這麼久。」
她語氣略帶嗔怪,但卻無河東獅吼的跡象。
秦家乃是江南第一世家,女子都得熟讀婦德一類的書卷,善妒便是婦德之大忌,而且大戶人家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她對於此並不反感,只是埋怨丈夫對她隱瞞了這麼。
秦素雅歎了口氣道:「好了,人家才不會吃這些醋呢,那天把姐妹們約出來,也讓我們見個面好麼?」
龍輝不由欣喜若狂,抱著她便是一頓熱吻和愛撫,忘了胯下還有個替自己含服肉龍的林碧柔,將秦素雅弄得嬌喘吁吁,衣衫不整,領口的衣服都散開了大半,露出了薄薄的抹胸和白嫩的乳肌。
「嗯……夫君不要麼……羞死人了。」
秦素雅扭捏了幾下嗔道,「人家先回房睡了,你跟碧柔也早點休息,別玩太晚了。」
龍輝說道:「好了,素雅既然今天這麼巧,我們就一起玩吧。」
說罷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秦素雅啊地驚叫道:「不要,我不要,快放開我……」
上次在書房裡白日宣淫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今還要跟其他女子一同伺候丈夫,對她來說實在比登天還難,於是不住地掙扎,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是龍輝的對手,不消片刻就被剝成了一個大白羊。
秦素雅抱著胸口,怯生生地看著龍輝,那白淨細滑的身子正不住地顫抖,水嫩的肌膚因為害羞而泛起陣陣桃紅,哀求道:「夫君,你放過妾身好麼?明天你想要素雅怎麼樣都行,只是今天實在是……」
龍輝半騙半哄地道:「素雅,別怕!夫妻閨房之樂,根本就是隨心而為,我還跟碧柔、蝶姐姐還有柳兒她們三人一起耍過呢。滋味真的很好,不信你問一下碧柔。」
「嗯,素雅夫人,那個滋味真的很好!」
林碧柔抽空吐出龍輝的肉棒,朝秦素雅拋了個媚眼笑道。
龍輝順著林碧柔說話的空隙,將秦素雅摟住懷裡一陣輕撫愛憐,在其玉乳、纖腰和翹臀等敏感部位上下其手,惹得秦才女一陣嬌吟不已,身子酥軟烘熱,更泛起一層薄薄的香汗,兩隻水嫩美乳更是生出一層胭脂般的玉粉,更顯嬌媚。
在秦素雅胯下摸了一把,瞬間滿手滑膩,還有幾根銀絲粘在上面,甚是淫靡。
龍輝將淫水在秦素雅玉乳上抹去,笑道:「素雅,你下面都濕了,今晚便讓為夫一起安慰你吧。」
秦素雅羞得滿臉通紅,想要拒絕,但卻覺得玉胯酸癢;想開口,但卻又覺得太過驚世駭俗,唯有支支吾吾。
龍輝看出她的心意,便將她摟在懷裡,埋首在其胸乳之間,親吻舔吸那對如同霜雪般細白的水嫩肉團,於是乎下身享受林碧柔精湛的口舌,上身則沉埋與秦素雅水嫩柔軟的胸乳間,端的是人間天堂,極樂無窮。
「不如就趁著今天要了她這張小嘴!」
龍輝生出淫念,於是便在秦素雅耳邊低語了幾句,起初她還是搖頭不依,但經過龍輝軟磨硬泡,同時又被周圍淫靡的氣氛感染,這害羞才女終於點頭答應了。
她學著林碧柔那般跪在龍輝腿胯間,望著林碧柔剛剛吐出的龍槍,心中一陣躊蹉。
林碧柔咯咯笑道:「夫人,其實這個很簡單的,你看我的!」
言畢探過臻首在龍槍上含舔了一陣子,相當於是給她做個示範,秦素雅瞥了一眼林碧柔,只覺得她豐乳除腰,美貌如花,不禁生出了一絲較勁爭寵的念頭,於是便學樣有樣低頭吞槍。
肉龍入口,只覺得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撲來,熏得她頭昏目眩,股胯瘙癢,媚眼如絲。
龍輝本想讓林碧柔與她春戲一番,但想起這丫頭臉皮薄的很,還是按部就班的好。
秦素雅發出細細的嬌喘,紅唇輕掌,微蹙秀眉,含住圓碩的龜頭,緩緩深入,又緩緩退出,接著再入,做起了簡單的套送。
很顯然,秦素雅的口舌技巧尚待改善,不過聽到那吸吮時發出的滋滋聲,再看到其眉間的幽怨委屈和嬌羞不滿,龍輝倒也覺得滋味不俗。
有林碧柔在一邊低聲指導,漸漸地,秦素雅舔吸得越發順利,肉棒前段被她唾液塗抹得油光閃亮,原本她那臉上羞怨難堪之色也漸漸化作淡淡的春色,一抹媚光在雙翦中慢慢蕩漾散開,火熱的嬌軀開始不安扭動,半跪半蹲的身子輕輕顫動,白皙的臀股間可見汁水流淌。
龍輝拍了拍秦素雅的臻首,笑道:「素雅,上來吧。」
秦素雅嗯了一聲,周圍淫靡的氣氛已經將她的羞澀褪去,主動地跨坐在丈夫身上,扶著肉龍對準泥濘的肉穴,噗嗤一下吞了進去。
「啊!」
下身鼓脹的滿足感,瞬間驅散了所有的空虛,秦素雅雙手緊摟龍輝頸脖,雙乳在他胸膛廝摩,纖細柔軟的柳腰輕輕扭動,腰臀緩緩吞吐肉龍,但龍輝的肉棒太過巨碩,她也只能吞入大半,還有一小節留在外邊,饒是如此,她敏感的花心也被龜首狠狠地撞到了,還不住地摩挲杵動,美得她嚶嚶地嬌啼起來。
龍輝一手握住她一顆聳動的水嫩酥乳,一手摟住林碧柔側過頭與她熱吻,林碧柔也是極為熱情,不但與龍輝親吻,還主動捧乳遞奶,將圓潤的豪乳送給龍輝吃喝。
一面是林碧柔巨乳的肉感,一邊是秦素雅酥胸的水嫩,龍輝在兩種乳脂香味間流連忘返,極樂人間。
嗚嗚!秦素雅不堪久戰的身子很快便敗下陣來,陰精噴灑,高潮洩身。
龍輝輕輕將她抱起,轉了個身讓她在椅子上坐一會,秦素雅也是累得氣喘吁吁,迷迷糊糊地就靠在椅子上小睡片刻,但沒多久就被一陣浪叫吵醒。
「嗯……龍主……好粗啊……又杵中花心了……美死碧柔了!」
「是嗎,真有這麼美嗎?你這狐狸精,看我怎麼教訓你!」
秦素雅睜開雙眼,看見林碧柔正躺在書桌上,分開兩條白漿般的玉腿,迎合著胯間的男子。
龍輝一手握住她一顆豪乳,一手捧起她的肥臀,狠狠地聳動抽插著。
「夫君這麼狠,碧柔她怎麼受得了?」
秦素雅只覺得一陣面熱,龍輝從未這麼激烈的對待過自己,如今看到此等劇烈戰況,不由一陣羞赧。
過了一會,兩人又換了姿勢,林碧柔撅起肥白玉臀,趴在書桌上任由龍輝不住抽殺,臀肉更是被撞得不斷顫抖,猶如陣陣波浪。
背後的龍輝貼著林碧柔的身子,一手抓住她那雪白的豪乳揉捏著,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腹部,同時粗大的命根子緊緊的頂著她的下體。
龍輝粗大的命根子出入之際帶出絲絲白沫,林碧柔那嬌小的小穴也不時的翻出兩片鮮紅的嫩肉,而且汁水不住飛濺滴落。
秦素雅芳心一陣亂跳,咬了咬唇,闔上眼簾不再觀看,但是過了片刻,忽然又聽到一陣激昂的嬌吟:「啊!……龍主……碧柔不行了……屁股要開花了……後面,後面好漲啊!」
再次睜開雙眼,秦素雅發現了一點異常之處,龍輝每次抽插的位置有點偏上,不像是林碧柔的小穴,仔細盯著兩人交合之處辨別許久終於讓她看出了門道——那是林碧柔的菊蕾,捂著小嘴驚叫了一聲,心中一陣亂跳,思忖道:「碧柔後邊怎麼能夠容得下夫君的那東西,而起夫君還這麼用力……」
想當初自己被龍輝開了後庭足足痛了三天,如今竟看到林碧柔如此輕易吃下龍輝的巨碩龍槍,不免又驚又喜,心想以後總算有個人能幫自己應付這慾求不滿的夫婿了。
就在思念之際,秦素雅看到林碧柔身子一陣哆嗦,隨即一股春水從小穴中噴出,龍輝身子也是一陣緊繃,過了片刻便看到林碧柔那被巨棒填塞得毫無縫隙的菊蕾處緩緩溢出了白色的濃漿……
幸好再坐車之前趕出了第二回,呵呵,請大家慢慢欣賞吧,今晚我會繼續寫一些,但肯定更不了,以後只能慢慢寫了,不過多了更多時間思索該如何完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