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子夜,月影橫斜,溶溶月色下,一間普通的屋子內,人影晃動。
昊天聖女依舊輕紗蒙面,眼波流轉,笑吟吟道:「大護法此計果然厲害,不但叫姓龍那小子被正道與朝廷追殺,替本教除去一個心腹大患,還轉移了正道的注意力,為我們重返中原爭取了寶貴的時間。鬼幽妄想埋下一個復仇種子,誰知卻被你借力打力,借助正道把這顆種子扼殺在萌芽之中,實在是高明。」
雲蹤笑道:「聖女謬讚了,這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此次能夠成事還多虧千面郎君那出神入化的易容之術,愣是把再弄出一個與真貨一模一樣的西貝貨,恐怕那小子現在已經是成為不能見光的老鼠了。」
滄子明冷笑道:「大護法,你與龍海生亦算交情不淺,你不但滅龍家滿門,還把龍海生的孫子逼得走投無路,你就沒有一絲愧疚?」
滄子明一直都看雲蹤不順眼,覺得自己的父親太過信任這個正一天道的叛徒,如今看到他又立一功心中始終不舒服。
面對滄子明的挑釁,雲蹤始終未露不悅之色,只是淡淡笑道:「天道無情,天道無私,要成大事必要心狠手辣,過多的情感只會妨礙教主的大計。」
滄子明見這老道三言兩語又扯到自己父親身上,但又不好反駁只是冷哼一聲不再做聲。
昊天聖女忙打圓場笑道:「這次還多得師兄你手下的千面郎君,若不是他神乎其技的易容術補救了雲萍雪妮的錯誤,我恐怕得忍痛處死她們二人了。」
聽到昊天聖女讚賞自己的手下,滄子明心中不快稍減。
雲蹤見機找了借口退下,屋內只剩下這對神子聖女。
滄子明一把將聖女攬入懷中,笑道:「既然是千面郎君幫了師妹的下屬一把,不知道師妹你這首領準備怎麼答謝為兄啊。」
昊天聖女扭了扭玲瓏的身軀,嗔道:「哎呀,師兄,這些下屬之間的事就叫他們自己解決好了,咱們之間還用這麼客氣麼?」
滄子明揭下聖女的面紗對著那張美艷的臉蛋親了一口,笑道:「師妹,別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為兄。」
說罷一手襲向聖女翹臀,一手按在豐盈的酥胸。
聖女媚眼如絲,嗔道:「師兄你又來逗人家,你別忘你不能破身的。」
滄子明笑道:「當然記得,我還記得師妹的五彩霞光大成之前也要保持處子之身。」
昊天聖女呸道:「知道你還鬧我,是不是想讓人家十多年的修為毀於一旦。」
滄子明哼道:「這不知道這是什麼勞什子功法,教我們兩人都要穩守最後一步,始終不能真個銷魂。」
昊天聖女嬌笑道:「好了,師兄,按照我們如今的進度最多三年就可以神功大成,到時候小妹一定掃榻相應,不但人家是你的而且那十八名桃花煞令都任由師兄你想用好不好。」
滄子明在昊天聖女胸脯上抓了一把,只覺得彈性甚佳,豐滿之極,嚥了嚥口水道:「還得再等三年,真是急死人了,哎,你那兩個手下現在是不是在跟千面郎君鬼混,真是便宜了這小子,我這當頭的還沒有享用他居然搶先一步。」
昊天聖女在他唇上親吻了一口,笑道:「那兩個小蹄子都是殘花敗柳可惜什麼,人家的紅丸還在這裡等著師兄你來拿呢。」
滄子明也不說話手伸向仙子的下體,隔著裙子玩弄起聖女的下體。
「嗯……師兄不要……」
昊天聖女嬌吟一聲,嘴上雖說不要,但玉手卻已是主動地伸進滄子明的褲襠內,握住肉棒套弄起來。
滄子明感覺到那隻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緊,套弄的速度加快,又滑又白的手掌讓他一陣舒服,滾燙的大手找到聖女的陰蒂,隔著褻褲撥弄起來。
「哦……舒服……唔……」
昊天聖女揚起雪白的脖子,喉嚨裡擠出那麼幾聲銷魂的呻吟,「不行了,要到了!」
昊天聖女纖腰一下繃緊,一股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將褻褲與裙擺都打濕了一大片。
滄子明把濕漉漉的手掌放在嘴邊舔了一下,笑道:「師妹的浪水還是這麼甘甜。」
昊天聖女俏臉涮第一下就紅了,不依地扭動嬌軀,要從這混蛋師兄懷裡掙脫。
滄子明嘿嘿一笑,刷地一下將聖女上身的衣服剝開,豐滿的雙峰將粉紅的肚兜撐得幾乎裂開,滄子明眼中充滿這慾火,猛地撕開薄薄的肚兜,那對豐隆的玉乳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
滄子明把手攀上那豐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變換著形狀,但只要一鬆手乳肉便會恢復原狀,那誘人的胴體使得滄子明再難把持,他低吼一聲,脫掉褲子,把肉棒放到那深邃的乳溝中。
昊天聖女自然知道滄子明想做什麼,她乖巧地從兩邊捧起玉乳,夾緊滄子明的肉棒。
滄子明只覺得那雙玉乳中傳來豐盈彈性,擠壓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於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龜頭偶爾探出乳溝,抵在昊天聖女下巴,上面傳來淫靡的氣味,讓昊天聖女一陣眩暈。
雙乳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粗壯,一雙美目漸漸迷離了。
滄子明的肉棒正在盡情地享受胯下玉人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
「師妹,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滄子明看到昊天聖女張開小嘴不時含著那在乳溝內探出的龜頭,舒服得他哇哇直叫。
「啊……師妹……你好會舔…」
滄子明見師妹如此賣力地服侍自己,他當然不會冷落這俏佳人。
於是伸出一隻大手,再次摸向昊天聖女的玉胯之間。
已經被淫水打濕的裙子和褻褲緊緊地貼在女子私密之處,勾勒出玉門的形狀。
滄子明的手指輕輕地在那條銷魂的細縫之間滑動,再次引出汨汨浪液,他還時不時地撥弄那小陰蒂。
室內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畫面:一個男人騎在一個美人腰間,把肉棒擱在美人的雙乳間,一隻手伸到身後,探出美人的兩腿之內,褻玩私處;而那位美人則捧起自己高聳的雙乳夾住男子的肉棒,檀口張開,香舌輕吐,賣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肉棒。
「哦……我射了……」
「啊……要丟……」
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昊天聖女口中,她把精液都吞進去了。
滄子明也感覺到一股粘滑的液體湧出,打濕了自己的手指。
兩人起身相擁著,熱吻著,享受著這一刻的激情。
另一個屋子內……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坐在床沿邊,大張雙腿,喉嚨不時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兩具雪白的女體正撅著圓潤的屁股跪在他胯間,賣力為他的陽具服務。
「兩位好姑娘,今天怎麼主動來找小生。」
那男子生得眉清目秀,甚是俊朗,正是千面郎君。
雲萍正含著千面郎君的陽具,香唇吞吐間言語不清地道:「千面哥哥救了奴家一命,奴家自然要好好報答了。」
雪妮則親吻吮吸千面郎君的睪丸,香舌如同靈蛇般挑逗著千面郎君的子孫袋。
千面郎君被她們的口技逗得慾火怒張,道:「雪妮,你起來,讓我好好親親你那對奶子。」
雪妮媚笑地坐到他身邊,挺起胸脯將一對飽滿的玉乳送到千面郎君面前。
千面郎君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兩隻彈性十足的乳球早已發漲變硬。
另一隻手卻下探至她的股間秘處,那裡已經濕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濕漉漉的,乖乖的貼伏在微微墳起的陰阜。
千面郎君一口含住一顆乳頭,只覺得乳香撲鼻,不斷地用力吮吸,口含乳珠之際還伸出兩個手指扣入那茂林豐盛的私處,又掏又挖,隨著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帶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好哥哥,別弄了,奴家受不了啦!」
雪妮揚起臻首,氣喘吁吁道。
千面郎君下身也是硬的快要爆炸,拍了拍正用小嘴伺候他的雲萍,示意美人先暫停一陣。
千面郎君從雲萍小口中抽出被香涎濕潤的肉棒,道:「雪妮妹子,快坐上來。」
雪妮張開一雙玉腿,寶蛤對準肉棒,豐臀緩緩坐下。
千面郎君只覺得自己的男根沒入一處溫暖緊湊的寶地,雪妮雖然還沒晃動,但寶蛤中竟發出強烈的吸力,差點便叫他一瀉千里,幸好千面郎君咬緊牙關,收縮肛門,才止住洩意。
雪妮嫣然一笑,坐在在千面郎君身上,纖腰扭動,豐臀研磨,吞吐男人之陽物。
「好哥哥,你好硬啊,頂死奴家了!」
她俯身把一對玉乳捧到男人嘴前,將自己的乳頭送到男人的口中。
千面郎君被她的淫聲浪語激得雄性大發,一手捏住玉乳,一手抱著翹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啊……啊嗯……哦啊……」
雪妮的喘息變的急促起來,發出淫浪的嬌吟,她性子放蕩,也不顧什麼,放開喉嚨浪叫。
夜深人靜,她嬌淫的聲音迴盪在屋中,格外蕩人心脾。
千面郎君越動越急,每一擊好像都進的更深。
聽著她不管不顧的高聲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雪妮的私處突然猛然抽緊,死死的夾住男人的肉棒,濕滑的密道發出強烈的蠕動和吮吸,千面郎君再也支持不住,精門打開,陽精一股腦地射進雪妮體內,燙得這嬌娃發出滿足的呻吟:「好舒服,親郎君你射的奴家快升仙了!」
千面郎君從雪妮蜜穴抽出疲軟的肉棒,一旁的雲萍早就被這活春宮惹得面紅耳赤,春心蕩漾,此刻也不顧得他肉棒上還有精液與雪妮的騷水,張開櫻唇便將肉棒含住,香舌撥動。
雪妮笑吟吟地側身睡在床邊,饒有興趣地看著雲萍伺候千面郎君,她知道雲萍的口技甚是了得,尚在自己之上,就算是便是死蛇也能變成活龍,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漸見起色。
雲萍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龍沖天而起,方停了下來。
只見雲萍趴在床上,兩腿屈膝,手掌著地,翹起肥大粉臀,對千面郎君拋了個勾魂媚眼,銷魂蝕骨的道「千面哥哥,快來啊,你還沒施有雨露給妾身呢。」
千面郎君聽了這番話自是亢奮難當,整根楊根已硬得隱隱作痛,當下對準玉門關,腰桿一挺破關而入。
雲萍只覺得下身一股熱辣透體而入,登時舒服的令她歡叫起來,不由得扭腰擺臀,頻頻抬高屁股,又轉又旋。
千面郎君,一邊雙手齊出,握住不斷晃動的一對美乳,以此為借力點不斷地抽插,殺得雲萍是香汗淋漓,秀髮散落。
千面郎君只覺得桃花源絞啜吮吸間勁道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
「糟了,這小娘們的身子太銷魂了,我忍不住了!」
千面郎君暗叫不妙,正想忍住精門,但是雲萍偏跟他作對,腰臀扭搖,蜜穴緊吸,使得他精門再度失守。
「嗯,燙死人了。」
雲萍發出滿足的嬌吟,嬌嫩的身子伏在軟綿綿的絲綢被子上,豐盈的乳肉從身子兩側溢出,看起來甚是誘人。
千面郎君雖然只是射了兩回,但是卻猶如連御十女般疲憊。
伏在雲萍粉背後沉沉睡去了。
雲萍推開身上那半死不活的千面郎君,與雪妮對視而笑。
二女笑吟吟地看著趴著喘氣的千面郎君,忖道:「沒用的小子,就你那點本事也敢來招惹我們,這次吸掉你兩成功力算是給你個教訓,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們一命的份上,一定把你吸成人干。」
看著死狗一般的千面郎君,二女不禁想起當日的龍輝:沒跟那小子樂上一樂真是可惜,白白浪費了這麼純正的童男元陽,那小子現在估計已經被正道那幫偽君子砍成肉醬了吧,看來沒機會嘗到那小子的滋味了。
楚江,乃是中原最大、最長的江河,其水域流經中原數十個城池,貫通東西兩地,是中原最為重要的運河。
每日江面上都會有數不清的船隻往來,遠遠看去實在有說不出的壯觀。
但是今天,江面上卻出現了龐大的戰船,殺氣騰騰的威勢打破了楚江往日的平靜,還有不少的快艇在江面上來回游弋,原來是楚江水師出動,為的就是擒拿住那個殺害三朝元老、帝皇之師的兇手。
楚江水師提督聽到殺害成淵之兇手就跳進了楚江水域,哪還敢怠慢,一道軍令發出,白彎鎮附近三水師營火速調動起來,將封鎖方圓百里的水域,而且還設置了層層關卡,檢查往來的船隻。
龍輝跳水後便潛到舶底的深處時,勁運十指牢牢地,牢牢扣住船底,隨著船隻出水。
龍輝仔細觀看他攀上的這艘船隻,只覺得這艘船的底座十分龐大,遠遠大於普通的商船,而且吃水極深,由此估計這恐怕是艘龐然大物。
龍輝忖道:「好大的船隻,恐怕就連戰艦也不一定有它大,不知是那位達官貴人的座駕,還真是氣派。」
隨著船隻駛出半里左右,龍輝便感覺到胸口甚是悶漲,顯然是一口氣已盡,正要要浮上去,便看到水面上黑壓壓的船底,大小不一形狀各異,還隱隱傳來吆喝聲。
「快點封鎖這片水域,逐一檢查過往船隻,絕不能讓兇手逃脫!」
龍輝暗罵一聲:「豈有此理,我還真有面子,連水師營的人都出來抓捕我。」
他只好忍住,繼續潛在水中不敢露面,但是只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已是到了憋氣的極限,龍輝只覺得頭脹欲裂,兩隻眼珠都快吐出來了。
「上去換氣是死,繼續呆在下面也是死,媽的,真的是天要絕我嗎!」
龍輝已是憋不住,連吞數口江水。
就在他將要悶死,胸口再次傳出一股暖流,體內頓時生出一股新氣。
龍輝不由喜出望外,繼續牢牢扣住船底,隨之行使。
就這樣一口新氣將盡時,另一口氣又自動地由體內生出來。
令龍輝受用之極,就這樣他隨著船隻行駛了將近一個多時辰,要是那些自認是水性高手的人知道這件事的話,估計他們都會氣得抹脖子。
就連龍輝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魚精了,不然的話怎麼能在水裡待這麼久。
此時天色漸晚,江面上一片漆黑,那些戰艦快艇也漸漸少了起來,想必這艘大船已經駛出封鎖的區域,龍輝趕緊手腳並用地沿著船壁爬到甲板上來,瞞過甲板上正在巡邏的兩名武士,潛到船艙內。
龍輝雖然能在水裡長呆,但是今日被三教高手追殺,體力幾乎耗盡,身上傷勢不輕,而且右手還被持法明王打得骨折,雖然那股神奇力量替自己化解了七八成的傷痛,但還是得找個地方療傷靜養。
船艙十分大,從上到下分為五層,龍輝傷疲交迫,腦子一片發懵也不管什麼了,粗略地聽了一下那個房間是空的,便摸了進去。
誰知他一進去,才知道走錯地方了。
這是一間十分豪華的房間,比自己以前家裡的房間還要豪華,而且佈置幽雅精緻,還散發著淡淡的蘭花香氣,這房間的主人非富即貴,還有可能是女子。
「糟糕,這裡肯定有人住,而且地位不低,趕緊走!」
龍輝腦海裡就這個念頭,但是此刻門外已是傳來腳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