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翌日清晨,兩人內息交融,真氣運行十大周天,於秀婷體內淤塞盡去,氣脈修復,臉色漸漸紅潤,彷彿羊脂玉瓶被燭火映紅一般。
「有勞了。」
於秀婷輕輕吐了口濁氣,龍輝只覺一股溫熱蘭息撲在臉上,甚是好聞,雖是疲憊但聞到這陣香氣,身體便是一陣舒暢,頭腦也有幾分清明。
療傷期間,由被滾燙的真氣烘烤身子,於秀婷身上已泛出一層薄汗,使得那身上那自然的仙香更加濃郁,細小的汗珠順著雪白的脖子緩緩流下,在雪白的鎖骨上窩滴聚了一些灘嬌汗,隨即汗水又從鎖骨上溢出,滑落衣領之內,浸潤山巒玉峰,匯入溝壑峽谷。
撤回雙掌,只覺得掌心之處似乎還存留著幾分滑膩以及餘香,龍輝稍稍定了定神,說道:「谷主客氣了,晚輩不妨礙谷主休息。」
穿上靴子,跳下了香塌,驅散那不該存在的念想。
「龍大哥!」
一直靜候在門外的魏雪芯有些焦急地問道,「我娘親怎麼樣了?」
龍輝歎道:「谷主沒事了,但我可有事了。」
魏雪芯瞪圓妙目,急道:「你……你怎麼了?」
龍輝苦悶地道:「累了個半死,口乾舌燥的……」
魏雪芯撲哧一笑,拍了拍高聳的酥胸道:「我還以為你受了傷,嚇死人了,龍大哥我們到前廳坐坐吧,讓雪芯給你泡壺茶。」
龍輝見四周沒人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前廳這麼多人,多不方便,不如到雪芯你的閨房,咱們一邊喝茶一邊說話。」
魏雪芯耳朵被他的熱氣一烘,頓時軟了半個身子,玉齒輕咬唇珠,雙翦水波媚流,粉面丹霞漸生,心裡有種想答應的衝動,但卻又不敢。
「龍大哥……我……」
魏雪芯手指輕捏衣角,心裡十分矛盾。
龍輝見她雖是嬌羞扭捏,但眼中卻帶著幾分顧慮,心裡立即明白過來:「雪芯如今帶我回來已經被她那些同門戳脊樑骨了,如果再領我去她閨房指不定那些潑才還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龍輝笑道:「雪芯,我只是說笑而已,等咱們完婚後在慢慢聊天。」
最後聊天二字不禁加重了語氣,魏雪芯立即鬧了個大紅臉,又說了幾句話,兩人才戀戀不捨地道別。
走出門口後,竟發現魏劍鳴從他身旁走來,低聲說道:「謝謝你,姐夫。」
龍輝微微一愣,魏劍鳴便順手將他拉到一旁,說道:「這麼多年來,你是我看到第一個這麼維護我姐姐的人。」
龍輝笑道:「舉手之勞。」
魏劍鳴歎道:「我姐姐從小就很苦,不少人都在背後罵她是野種……可是每當我受欺負的時候,姐姐卻總是第一個為我爭執的人,有好幾次都跟別人打了起來,可是娘親每次都是責罵她,終於姐姐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就離家出走,到泰山擺下擂台,比武招親……」
龍輝不禁一愣,苦笑道:「上次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不辭而別,雪芯也不會多受五年苦。」
魏劍鳴望著他,有些老氣橫秋地道:「最起碼你還是回來了,而且還為姐姐出頭,你以後可要好好待她,千萬不能讓她再受委屈了!」
臉蛋雖是稚氣未脫,但卻有股堅韌。
兩人還想再說幾句,忽然聽到同門呼喚,魏劍鳴抱歉地笑了笑,轉頭離去。
「野種?」
龍輝邊走邊想,越想越不對勁,「雪芯跟冰兒也就相差一歲左右……當時冰兒還在襁褓的時候,岳父不是剛好跟於谷主……他娘的,雪芯不會也是岳父的女兒吧。」
回想起來魏雪芯眉宇之間與楚無缺倒還真有幾分相似,不能排除她與楚婉冰就是姐妹的可能。
龍輝不禁有些頭疼,恍恍惚惚地走著,不知不覺地回到文武胡同,剛一踏入前門,便看到千環雙手抱胸,氣鼓鼓地瞪著他,就像一個小媳婦特地在等丈夫回來,準備質問他宿夜未歸的原因。
龍輝呵呵道:「千環,早啊!」
千環哼道:「已經日上三竿了,我的好姑爺。」
龍輝笑道:「你家小姐呢?」
千環小嘴一撇,低聲嘀咕道:「在外邊跟那小狐狸精玩了一夜,我還以為你忘記回來了呢,你還有臉問小姐……」
龍輝暗笑這丫頭越發無法無天了,猛地在她小翹臀上拍了一把,嚇得小丫頭驚叫一聲,紅著小臉跺腳嗔道:「你欺負我……我……我告訴小姐!」
龍輝嘿嘿笑道:「小丫頭,你小姐嫁給我後,你遲早也是我的通房丫頭。」
說著露出邪魅的笑容,緩緩地逼近,千環一陣哆嗦,顫聲道:「你想……做什麼?」
龍輝笑嘻嘻地道:「你說呢?」
千環啊的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嚇走這個小丫頭後,龍輝走進後院,這個時候秦素雅應該是在書房。
推開書房之門,只見這才女外著粉紅繡蘭衣,內裹金邊漆塑身胸衣,將兩團嫩乳緊緊包裹住。
玉手捧書,仔細研讀,看見龍輝進來放下書卷,笑吟吟地迎上去,說道:「龍郎,你吃早飯了嗎?我吩咐下人熬了些小米粥,你快趁熱吃吧。」
未婚夫跟一個美貌女子出去了一夜,她居然不聞不問,還悉心為這自己準備早點,龍輝不由胸口暖熱,將她摟住,輕聲道:「素雅,你怎麼不問我昨晚出去做什麼?」
秦素雅柔聲道:「做什麼都好,總之你都會回來的,不是嗎?」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龍輝捧住她的俏臉,覓到紅唇,深情地吻了下去,秦素雅將手從他腋下穿過,緊緊抱住他,忘情地與他唇舌交纏。
唇分,但卻是藕斷絲連,兩人口唇間掛著一道細細的銀絲。
龍輝順著秦素雅柔潤的腰身摸下玉臀,將兩片渾圓的美肉在手裡捏了又捏,端的是滿手沃腴,這才女的骨肉實在是柔軟棉滑。
臀尖被龍輝輕薄了半響,秦素雅秋翦蘊媚,春光水滴,胸口乳梅已是悄悄綻放,隔著單薄的夏裝摩擦著龍輝的胸口。
龍輝將一隻手向上滑動,順著柔腰而入,探入衣擺,摸著那光潤細化的背肌尋到了才女的胸衣背後的胭脂扣。
「嗯……龍郎,這是書房……我們回房吧……」
秦素雅感覺到背後的扣子正被一粒一粒地解開,胸衣也準備松露。
龍輝吻著她香滑的脖子道:「良辰美景,還回什麼房間……」
嗖地一下,胸衣滑落腰際,兩團豆腐嫩乳水靈靈地跳了出來,龍輝看得心熱,低頭便將起納入口中,頓時滿口乳脂,妙可不言,吃得嘖嘖作響,將原本已是水嫩的乳肌弄得一片溫濕,油光滿佈。
秦素雅被他逗得香息急吐,媚眼如絲,十根手指不由地插入他的髮梢中,緊緊將他按在胸前。
吐出佈滿口水的乳粒,龍輝伸手便要去解的裙帶,秦素雅嬌喘地道:「到裡面去,不要在這裡……」
書房分為內外兩部分,外部則是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面向大門,內部則有珠簾掩蓋,龍輝知道她怕被人推門看見,按照他的本意就是要在這個明顯的地方與秦素雅白日宣淫,可是他也知道這姑娘臉皮太薄,在書房與他親熱已將近她的底線,如果還要在這中明顯的地方,恐怕她怎麼也不會同意,若是自己用強又少了些許樂趣。
「好,就依素雅說的。」
龍輝一把將她橫腰抱起,兩堆雪白的乳球隨著她的身子輕輕晃動,在空中散發著淡淡的乳脂香氣。
「把簾子拉下來……」
秦素雅雙手箍住龍輝脖子,紅著俏臉,嬌聲說道。
龍輝正抱著她,不由笑道:「為夫現在雙手都沒空,還得勞煩素雅你了。」
將她抱到珠簾處,讓她自己解下絲帶,放下珠簾。
秦素雅顫巍巍地伸出素手,由於身子嬌酥綿軟無力,就連解開絲帶都十分耗時,忙活了半天總算將珠簾落下。
龍輝抱著她走到桌案前,輕輕將她放在蓆子上。
桌案是屬於跪坐式的紅木書桌,四周鋪著涼席,書桌下放著一個墊子,後邊更是梨木書架,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類書卷,空氣中瀰散著淡淡的書香。
秦素雅嬌軟地躺在蓆子上,白嫩的雪乳不像崔蝶那般雄偉,無林碧柔那般圓碩,不似白翎羽那般堅挺,更不如楚婉冰那般沃乳腴奶,但卻是白玉含露,將江南女子的水嫩發揮到了極致。
由於天氣漸暖,她只是穿了一條單薄的綢褲,絲滑軟弱,被龍輝輕輕一拉便褪去,兩根浸乳般的棉腿可憐兮兮地裸露在外,就像一隻待宰的小雪羊羔。
龍輝鬆開腰帶,怒張的巨龍放出,操起兩條白脂凝乳的玉腿,將龜首抵在蛤唇,藉著春水的潤滑,咕嚕一聲沒入其中。
「啊!」
忽如其來的充實感,美得秦素雅咬唇嬌吟,隨著龍輝的抽送,她胸口的雙乳就猶如雪崩一般晃動,乳梅在雪地中嬌艷綻放。
動情之下,秦素雅竟主動抬起兩根玉腿,猛地箍住龍輝的腰肢,雪臀不住地往上送,任由龍輝盡情索取,龜楞冠溝不斷地搔刮花徑的皺褶嫩肉,龜頭更是不停地輕吻花心,擠出了不少濃稠的春漿,霎時蓆子上已是一片狼藉,汁水密佈。
「素雅,你剛才在看什麼書?」
龍輝將一隻嫩乳水奶握在手中,掌心細細地摩挲那傲立的乳頭,一邊抽送一邊問道,「是不是在看春宮圖譜,要不然今天你怎麼濕得這麼快。」
秦素雅被他杵得花心酸麻,媚眼如絲地嗔道:「你才看春宮圖,人家是在看古篆……哎呦……這麼用力……」
聽到古篆二字,龍輝不由得狠狠聳動了幾下,打得秦素雅花宮酥軟,嬌啼不已。
「古篆?」
龍輝朝著旁邊上瞥了一眼,只看到一本殘本置於桌上,於是問道:「素雅,你莫非也懂得太荒古篆?」
抽動的頻率漸漸變緩,最後終於停下了,只是將肉棒靜靜地泡在小穴內。
「嗯!」
秦素雅得到一絲喘息,理理思緒說道,「我只是懂得一小點,也就是那本孤本上邊的文字。」
感覺到快美消失,秦素雅的玉腿不由夾了夾龍輝的腰肢,嗔道:「幹嘛停下來,人家還沒到呢!」
龍輝呵呵笑道:「素雅,我想看一下你作畫的樣子。」
秦素雅嬌聲嗔道:「什麼作畫,現在你又像做什麼?」
龍輝笑道:「上回你說要給我畫一幅猛虎下山圖,可是到現在你還沒有兌現承諾。」
秦素雅打了他幾下粉拳,嗔道:「你還好意思說上回,你這混蛋就在人家房間裡欺負我,還要千環出去幫你把風。」
龍輝呵呵地挺了挺腰,美得她又是嬌吟不已,之後又停止了動作,說道:「素雅要是今天不幫我做一張丹青,那我可要走了。」
秦素雅正美在頭上,那容他說走便走,急忙纏住他腰身,啐道:「好了,好了,依你還不行,磨人精。」
龍輝眼珠一轉,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羞得她不住搖頭,龍輝又是一陣軟磨硬破,她才紅著小臉答應。
秦素雅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扭扭捏捏地走到書案後跪坐下來,兩腿卻微微分開,提起裙裾,露著雪白的圓弧玉臀,飽滿的春壺冒著絲絲粘液。
龍輝跟在她身後,也跪坐下來,兩腿插到她分開的雙腿之間,讓秦素雅跪坐到了他的雙腿上。
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素雅,開始吧。」
秦素雅嗯了一聲,挽起袖子,露出雪藕前臂握住畫筆,沾上水粉,滿面緋紅地開始作畫,而龍輝的大肉棒頂在她的玉胯,抱緊她的柔腰,讓肉棒在她那鼓起的陰阜上來回摩擦。
「啊……嗯!」
秦素雅發出一聲嬌膩的鼻音,肉體感受到愛郎肉棒的火熱堅硬,瞬間便渾身發軟,握筆的手毫無氣力,只能勉強撐在書案上,媚眼如絲。
下體春水氾濫,濕成一片了。
「嗯嗯……別,別逗素雅了,壞蛋……」
秦素雅的肉縫不斷被大肉棒摩挲挑逗,小穴不斷撲哧撲哧噴吐蜜液,只想立馬坐下去,填補春穴的空虛感,但龍輝卻故意做壞,鉗住她的腰肢,就是不讓她下來。
龍輝笑道:「素雅,你快點畫,畫完就行了。」
秦素雅努力了幾次,但都沒法沉腰落臀,吃入肉龍,只有強忍下體的酸癢酥麻,握著畫筆勉力作畫,可是這小子似乎專程作弄自己,不住地摩挲蛤脂花唇,龜稜刮得她芳心一陣焦躁,畫了半天連個老虎耳朵都沒有畫好。
嘿嘿,龍輝手掌一張,手心生出一股吸力,將一桿沒用過的毛筆抓來,輕輕掰開她的臀瓣,用細軟的狼毫筆鋒在嫩菊上滑動。
「嗯!」
前後雙洞同時受到騷擾,秦素雅那堪重負,悶哼一聲,身子不住顫抖,恨恨地轉過頭去,嬌喘吁吁地道:「你……你這冤家,人家都依你了,還來折磨人家,你想要怎麼樣嘛!」
龍輝被她這難耐的媚態惹得火起蕭薔,把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按,巨物無情地衝開了穴口,一插到底,龜頭猛地狠狠了撞上了飢渴的花心。
被這瞬間快感插得靈魂出竅,語不成句,嬌軀無力伏在案上,隨著龍輝的手搖擺腰臀,呈跪坐姿勢將龍根一下下吃進玉壺裡。
「啊……啊……好深,壞蛋,撞到花心了,啊……啊啊……別,別玩人家那裡,啊……」
秦素雅的長裙後擺被龍輝拉起,推到腰部,露出來整個渾圓豐滿的臀部,龍輝繼續用毛筆在她菊蕾上滑動,玩得不亦樂乎。
咕嚕咕嚕的交合聲,啪啪的臀肉撞擊聲充斥著整個房間,秦素雅放浪形骸,全身心地接受著龍輝的肏弄,主動地抬腰,提腰沉臀,吞吐肉棒,讓龜頭直撞花心。
龍輝十分想探採掉臀縫之間的菊蕾,但卻擔心她嬌弱的身子吃不下,於是便放棄了這個念頭,用毛筆在兩人交合處沾上春水,狼毫毛筆飽吸水分,就像沾滿了上等硃砂墨一般。
龍輝手腕發力,竟在秦素雅聳動的玉臀上又寫又畫。
秦素雅只覺得臀肉一陣清涼黏糊,不禁嗔道:「你又像做什麼?」
龍輝笑道:「寫字,我要在素雅的小屁股上題詩。」
秦素雅那堪如此淫玩,不住扭臀掙扎,可是被龍輝狠狠滴刺了幾下花心,瞬間被卸去力氣,只能無力地趴在桌案上,撅起白面雪脂的玉臀,任由著小子使壞。
「你……你寫了什麼……」
秦素雅艷紅著俏臉回過臻首問道。
龍輝用沾著她春水的筆邊寫邊念:「才女含羞解羅裳,寶蛤玉壺吞槍棍,雪乳翻飛掀浪濤,春水為墨臀上詩。」
秦素雅氣得杏目瞪圓,嗔罵道:「什麼淫詩浪詞,討厭死了,不要臉!」
龍輝寫完後,將筆鋒又在她嫩菊上掃了幾下,將沒用完的春水塗抹在上邊,隨後倒轉筆桿,頂住菊瓣猛地一下插了進去。
「啊!」
秦素雅哪受過這等手段,剎那間渾身一陣哆嗦,兩片臀肉立即繃緊,將毛筆夾在了臀縫上,就猶如長了一條小尾巴。
龍輝一手握住她的水嫩奶脯,一手扶住她的柔腰,助她送臀,而那倒掛在菊穴的毛筆不斷地在龍輝小腹掃動,似乎在畫著一幅旖旎的丹青。
連動了數十下,嬌弱的才女再也忍受不住這銷魂快感,花漿春液蜂擁而出,高潮迭起,快美洩身……秦素雅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嬌喘,龍輝見她已經不能再戰,於是便抽回依舊堅挺的肉龍,抽出龍根的時候,只聞啵的一聲,就像摘下水壺蓋子一樣,汨汨花漿噴灑而下,澆得滿地都是。
當龍輝拔出倒插在菊蕾的毛筆,秦素雅又是一陣嬌吟。
將這嬌柔無力的美人抱回她閨房安置好,龍輝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回房補上一覺,昨晚為於秀婷療傷耗了不少真氣,今早又同秦素雅來了一場大戰,雖然大勝而回,但卻也感到有些疲憊,畢竟秦素雅沒有武功,難以與她雙修合練。
本來想找林碧柔的,但這狐狸精卻不知跑哪去了,就連玉無痕也被她帶走了,好像是去跟崔蝶暗中接頭。
迷迷糊糊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龍輝只覺得自己臉上有一股溫溫的香氣吹來,睜目一看,眼前竟是一張熟悉的俏臉。
「冰兒?」
龍輝甚是驚訝,只見楚婉冰身著素白輕衣,烏黑青絲上繫著一根雪色髮帶,顯得極為清麗脫俗,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喲,我的大老爺,總算睡醒了。」
楚婉冰嬌笑道,「昨晚跟魏姑娘倒也玩得盡興,讓你一覺睡到現在。」
龍輝微微一愣,奇道:「你說什麼?」
楚婉冰撇著小嘴,酸溜溜地道:「還不承認嗎,昨夜我明明看到你們手拉手,肩並肩,真是情意綿綿的,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這麼親熱!」
龍輝真是哭笑不得,正想反駁,卻又聽她嬌哼道:「那小騷蹄子有這麼迷人麼?弄得你累成這個模樣,睡得跟個死豬似的,」
龍輝啊了一聲,說道:「我真睡得那麼沉?不會吧。」
楚婉冰伸出蔥白的玉指,指著他鼻子嗔道:「還敢說沒有,我都在你房間足足坐了半個時辰,你居然還沒發覺,要是我是敵人,你早就沒命了。」
龍輝笑嘻嘻地握住她的羊脂玉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只覺得香滑甜膩,甚是美味,說道:「因為進來的人是我的小嬌妻,所以我才沒發覺,而且有你在我怎麼會沒命呢。」
楚婉冰抽回玉手,呸道:「你這樣下去遲早被魏丫頭掏空身子,不死都難!」這妮子似乎真認為自己昨晚跟魏雪芯有了什麼姦情,一開口就毫不留情,說得龍輝是哭笑不得。
楚婉冰見龍輝還不承認,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在他身上聞了一下,嗔道:「明明還有那種味道,還敢不承認。」
龍輝歎道:「這是我今早上跟素雅……」
楚婉冰氣得差點暈過去了,指著他罵道:「好你個荒淫無度的小賊,剛和魏丫頭廝混了一夜,早上你還找素雅……你,你不要命了!臭男人,叫你胡混,折你幾十年陽壽!」
龍輝越描越黑,哄了半天才將她安撫下來,楚婉冰畢竟也只是關心他,弄清事實後氣也消失了,而且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他們才剛成親不久,不一會兒便耳鬢相磨,偎依在了一起,脖頸相交,靜靜地抱在一塊。
「小賊,你說出手相助於谷主的人是誰呢?」
楚婉冰有外人的時候便叫龍輝做夫君,當兩人獨處時還是繼續叫他做小賊,龍輝每次聽到她用那嬌膩清脆的聲音喚這兩個字的時候,心中總有一股溫情。
龍輝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關於此事還得繼續調查。」
「小賊,你昨晚揪出那個刺客真的挺威風的,再把過程說一次給我聽好麼?」楚婉冰覺得夫婿昨夜的表現實在是智勇雙全,心中甚是歡喜,還想再聽一次。
她聲音嬌膩而又充滿自豪,再加上說話時吹來的那股溫暖蘭香,龍輝那還能拒絕,於是又將昨夜如何發現線索,如何順籐摸瓜,如何與刺客激戰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聽得這嬌妻是不知點頭微笑,心甜如蜜,秋翦中更是神采奕奕。
「你從藥方上邊推斷出刺客那招真是太絕了。」
楚婉冰笑吟吟地道,「你再講一遍,我還想再聽一下。」
龍輝點了點頭,說道:「上半個月御花園一共使用了十次,有五次是皇帝在御花園接見或款待大臣,有五次則是皇帝、皇后或者皇妃到御花園遊玩,這刺客去找藥的時間正好有兩次是皇帝到御花園的時刻吻合。」
楚婉冰微皺秀眉說道:「小賊,這十次都有哪些重要人物到御花園的?我覺得有些不妥,你能不能寫出來給我瞧瞧。」
龍輝找來紙筆按她的要求寫了出來。
與刺客藥方上附和的時期分別是:四月二十七(皇帝與周皇后在御花園遊玩)、四月三十(簫元妃和王賢妃在御花園遊玩)、五月初一(周皇后在御花園宴請入宮小住的侄女)、五月初三(皇帝與簫元妃在御花園遊玩)、五月初五(王賢妃獨自在御花園遊玩)其餘的五次都是皇帝在御花園召見外臣。
楚婉冰瞧了片刻,又問道:「小賊,這御花園使用的方式有什麼特別嗎,就是接待外臣和皇家人自己使用的差別。」
龍輝道:「御花園的使用分為內外兩種方式。對外則是皇帝招呼外臣,這個時候是比較正式和莊重的,畢竟外臣不是自家人,皇帝也不想再自己臣子面前失了禮數,所以每次皇帝都會提前三個時辰以上告訴身邊的內侍,然後這個內侍便要迅速將命令發下去,讓太監和宮女到御花園準備。有時候皇帝心血來潮,請外臣到御花園遊玩,這種情況則更加要命,由於時間急迫,鬧得那些太監宮女都是雞飛狗跳的,拼了小命地到御花園幹活,而且一定要在皇帝來到之前佈置好一切。」
楚婉冰點了點頭道:「也就說接待外臣的時候,動靜都非常大,幾乎那些宮女和太監都提前知道,那對於內又是怎麼回事?」
「對內,就簡單多了。因為對內都是皇家的人,相對來說不用這麼講究,只是當值的太監和宮女稍微準備一下相關的事宜便可。」
龍輝說道。
楚婉冰拍手道:「這其中果然有問題,那個符九陰根本就不是要刺殺皇帝,而是要對付蘇貴妃!」
龍輝不由一愣,腦海中立即浮現蘇貴妃那嬌柔甜膩的模樣,以符九陰的身手居然是要對付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婦人,這也太小材大用了吧?「如果符九陰要對付皇帝,上個月就可以動手了,皇帝每次在御花園招呼外臣都是鬧得驚天動地的,他完全可以直接過去刺殺,他為何沒有動手呢?因為皇室成員使用御花園的程序比較簡單,符九陰無法提前知道是誰要到御花園,所以他才藉著抓藥為名過去查探,你看著藥方的日期正好與之符合。」
楚婉冰指著紙張的筆跡說道,「而且你看,這五次中皇帝就佔了兩次。除去昨天晚上,皇帝在這半個月來一共來了七次御花園,以符九陰那樣的武功根本就不會顧及什麼守衛,他怎麼會一直忍到昨晚呢?」
龍輝聽到這裡恍然大悟,拍腿道:「對啊,在昨夜之前,四個后妃有三個到了御花園,符九陰要想對付她們早就動手了,唯獨今晚蘇貴妃到場他才出手,如此說來他的目標是蘇貴妃。而且后妃寢宮的防禦力量遠在御花園之上,所以御花園是最佳的行刺地點!」
楚婉冰點了點頭,眉宇間掛著幾分疑惑地道:「依你所言,那個符九陰的功體當屬煞域一脈,而且他的修為不再厲帝之下,這蘇貴妃究竟是何來頭,居然要動用這等高手來刺殺。」
龍輝皺眉道:「這個符九陰應該是煞域的巔峰戰力,能讓他花費這麼多心機來潛伏佈局來刺殺的人絕不會簡單……」
楚婉冰說道:「也有可能是煞域最痛恨的人……」
「昊天教!」
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道,普天之下能讓煞域顧忌和痛恨的就只有克制煞域功體的「天穹妙法」,偏偏這部功法就被昊天教所得。
龍輝拍了拍大腿道:「哈哈,冰兒,人家說夫妻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果然如此,我們這麼快就想到一塊了。」
楚婉冰親熱地挽著他胳膊笑道:「應該是你跟我在一起久了,木頭腦袋開竅了。」
龍輝疼愛地刮了刮她挺翹的鼻樑,說道:「這叫夫妻相!」
楚婉冰呸了一聲,繼續說道:「那你認為那蘇貴妃在昊天教是什麼身份呢?」龍輝搖頭道:「說不準,不過這天穹妙法也不是誰都能練的。我記得當日在秦家,碧柔跟那個昊天聖母對戰時,曾經用冥之卷打了她一掌,但卻發現冥之卷的功力被消融了大半,當時碧柔就懷疑者聖母已經修煉了天穹妙法,因為這部武功是專門克制陰氣冥力的煞域武功,冥之卷也是以陰力發功,所以碧柔就有此推斷。」
楚婉冰皺了皺眉頭,說道:「要是照你這麼推斷,那個蘇貴妃很有可能就是昊天聖母,這個滄釋天也真夠捨得,為了霸業居然把自己的老婆送人。」
龍輝聳聳肩道:「這些為了野心勃勃的人,別說是送妻子,就算是殺掉骨血至親也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楚婉冰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裙,笑道:「好了,時辰差不多了,跟我走吧。」龍輝奇道:「冰兒,你要我去哪裡?」
楚婉冰眼中帶著幾分挪揄,咬唇輕笑道:「去見你的小羽兒和蝶姐姐,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