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的悲哀 (續集)第二章

  薛岳還要再說、唐菲已羞得滿面通紅、抬手就是一掌打下,薛岳縱身閃開、冷冷一笑。

  「師姑啊,斯人已去、奈何橋上莫轉頭。睹物思人、盡心意而已。師姑大好年華,難不成真的苦熬後半生,要來換那幾個爛木頭雕成的牌坊!朱夫子說女子要守節,他自己又如何?還不是六十幾歲還去續絃妙齡尼姑?!這是什麼狗屁聖人!」「那日你我纏綿、小侄可曾強加一指之力與你?如無靈犀、怎能成事?難道已將那夜小侄所言盡皆忘去了?」

  薛岳言罷、轉身要走,忽而又頓了頓 「,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去吧。」

  卻不知道這幾句話在唐菲宛如驚雷一般,這幾個月來,無論是官府女眷、街坊四鄰,明面是哪個都說她唐菲為夫守節、她日定可獲一個貞節牌坊。四下無人時背後偷偷感歎、難得貌美如花、卻做了寡婦,好不可憐……。

  朱熹說滅人性、存天道!這人性可是說滅就滅的掉的嗎?!!

  唐菲咬了咬銀牙,將來時的紙錢一把火燒盡。然後鑽入車中不再言語,本來鬱鬱之氣被薛岳搞得蕩然無存,那夜裡與薛岳床幃同歡的種種情節卻忽而湧上心頭,唐菲暗自罵自己不知廉恥、但體內幽幽已有感覺、雙腿之間似乎又要來感覺,唐菲知道不好,忙叫薛岳驅車快行。

  天上的雪花越來越大、馬車剛剛拐出山坳、天色已然黑沉沉的、薛岳知道要遭,打馬快行、車輛在山道上疾馳。

  忽然前面一聲大響、驚得兩匹馬前蹄騰空而起、險些將車翻掉、薛岳仗著御術精絕、勒住韁繩、唐菲也從車中一躍而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定睛一看,對視一眼,心裡都覺得萬幸。

  原來,山上懸崖一株老松、被風捲的根系鬆動、再加上針葉上落滿積雪,掉落下來。這松樹兩人合抱粗細、自上墜落、勢力兇猛,竟將山道上一處木橋砸斷。馬車剛才如果快的幾步、恐怕人車盡毀。

  可這山道就此堵塞、馬車是萬萬過不去了,只能繞道。兩人路途不熟、繞了幾次竟在山裡迷路,眼看天色漆黑、雪卻是越下越大。薛岳對唐菲說:「師姑啊、天色已晚、今晚是走不出去了,只好找個地方安歇、明日雪晴才能回的去,我剛剛看山腳下有個山洞。不如咱們去那邊暫住一晚。」

  唐菲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答應。

  兩人將馬車趕到洞外、只見是個天然的裂縫洞口不大、勉強能將馬車趕進去。裡面黑黝黝的,薛岳下車點起火把照亮道路,另一手持利刃,以備不測。唐菲拉著馬韁繩在後邊跟隨。

  山洞裡竟是越來越大、拐了個彎,忽然間一個黑影撲了出來,被薛岳手起劍落、砍倒在地,仔細一看原來是個狍子。

  薛岳舉起火把四處看了看,這已經是洞的盡頭、倒也頗為寬敞、顯然那狍子是在這裡躲雪的,今晚在這裡過夜了。唐菲下車解開馬的索套、車上備有草料,讓兩匹馬自己去吃。薛岳到洞外撿了不少干樹枝、升起篝火、將那狍子洗清剝皮烤來吃。

  唐菲心事重重、食物難以下嚥,勉強吃了幾口就要上車休息、被薛岳攔住只見他上車須臾工夫,笑嘻嘻的下來。對唐菲說:「師姑請將外袍靴子除下、放到篝火邊烤烤。這就請上去吧。」

  唐菲不知道他搞什麼鬼、進了車才發現,車內暗格內藏有錦被棉褥、薛岳已鋪好、那個紫銅炭火燒的正旺、隨外邊冰天雪地、車內卻是溫暖如春。唐菲見薛岳照顧的如此周詳、心底泛起一絲甜意,這淫賊雖貪花好色、對自己卻著實不錯。

  自己的外袍和鹿皮短靴在山上已是沾滿積雪、再被篝火烤過、雪化為水、怕要盡皆濕透,忙在車內脫下、只著貼身褻衣,掀起簾帳交給薛岳,低聲說:「有勞師侄。」這句話說的比蚊子聲也大不了多少。

  薛岳聽出唐菲語調與平日裡多有溫柔,嘿嘿一笑。在篝火裡多添了大捆木柴、估計燒一宿也沒啥問題、然後把唐菲衣服架在篝火邊、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也濕漉漉的、乾脆也脫下來掛在一起,只穿一件中衣。

  忽而洞外吹進了一股微風、薛岳打了一個冷戰。側目見馬車內燈影晃動、一抹纖細窈窕的朦朧儷影,低頭見唐菲衣服、想起師姑再車內只是貼身小衣、,尖削的香肩與尖挺的乳房構成優美曼妙的線條,再也無法忍受。三步並作兩步,跳開帷帳、鑽進了車箱裡。

  「你……你想做什麼!」唐菲厲聲斥責「師姑好狠心、外邊冰天雪地、難道你讓師侄穿著單衣在外邊過夜不成?」薛岳大咧咧的坐到了她對面。

  「呸,凍死你才好。」唐菲啐了一口、連忙的把錦被拉到了頸下、蜷縮到了角落。忽而覺得自己這句話的語調絲毫也沒有責備的感覺、竟好似情侶之間的戲語、羞得滿臉通紅。燈影晃動下、只見唐菲傾國傾城的絕麗容顏含羞帶怕,猶如帶露桃花、愈發嬌艷。任誰也禁不住心醉神搖

  薛岳見唐菲露出小女兒嬌態、知道今夜定能抱得美人。心頭竊喜、這師姑那轉瞬間演變出來的兩種極端的表情實在是勾人魂魄,惹人犯罪,這種在人前是聖女,在床上是蕩婦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最想擁有的女人。

  猛的掀起被子的另一側、見唐菲粉紅色的筒褲,裹著渾圓翹挺的臀部,應大的地方大,應小的地方小,散發著熱情的魅力。唐菲發現薛岳色迷迷地睃視著自己下體、又羞又怕,不敢和他對視、雙眸緊閉薛岳的目光掃向了那一對赤裸的玉足、這是他第二次如此靠近地看著唐菲的裸足,一雙天生秀美的白腳緊緊並著。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精心修剪過的腳趾甲上還塗著粉紅色的光亮丹蔻透明趾甲油,腳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腳顯得玲瓏剔透!好美的腳!令人有一種想把她們含在嘴裡的衝動。

  薛岳五指一攏擒住唐菲的腳腕,手勢甚是儒雅,看似根本沒有用力,但唐菲卻給抓得右腿高舉,動彈不得眼前五個細長的腳趾整齊的併攏在一起,細密柔和的趾縫,五粒紅潤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紅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腳掌上隱約可見的紋理間散發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和著微弱汗味的肉香,鵝蛋般圓滑細膩的潤紅腳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逐漸過度到藕白色。

  薛岳嚥下口水,開始非常輕柔地按摩她的右腳。先從腳跟開始,慢慢的通過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輕微地施加壓力做圓形滾動。然後慢慢地移向足弓,並且用揉捏她的大腳趾,輕輕地牽引,從腳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唐菲全身開始緩慢顫抖,「不、不要!」

  「不要?這還由得你嗎?」有了上次的經驗,薛岳深知唐菲的死穴就在她這雙白皙肉嫩的玉足上,只要被人撫摸、整個人都會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