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三回 穆水馨香

  休息了半響,楚婉冰精神似乎好了些,龍輝本想勸她回去休息的,但她堅持要見秦素雅,龍輝無奈之下只好帶她前去。

  不將秦素雅拉攏過來,小鳳凰似乎不甘心,於是又叫上魏雪芯,準備姐妹聯手將龍輝徹底孤立,龍輝雖有萬般意見,但卻只能忍氣吞聲。

  秦素雅都有夜間讀書的習慣,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在書房,龍輝領著兩姐妹走到書房前,卻發現林碧柔正守在門外。

  林碧柔看到這個架勢,心裡已然明白了幾分:「大夫人看來是鐵了心要孤立龍主啦。」

  她目含笑意的朝龍輝看去,似乎在說:「龍主,我也幫不了你啦。」

  龍輝暗叫苦悶,這騷狐狸似乎更聽楚婉冰的話,自己這個龍主做得也真是窩囊。

  楚婉冰看到林碧柔那個眼神,芳心竊喜,笑盈盈地朝她回了個媚眼,氣得龍輝差點沒吐血。

  站在書房門前,龍輝不住一陣蹉跎,正在猶豫該不該把門推開,卻被楚婉冰用玉指狠狠地戳了戳後背,還以凶巴巴的目光等著他,似乎在警告道:「趕緊開門,若不然有你好看的!」

  魏雪芯也笑嘻嘻地配合楚婉冰向他示威,而林碧柔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推門進去,看到秦素雅正伏在桌案上寫著一些什麼,她看到龍輝進來,含笑道:「夫君,你回來了麼?」

  當她看到楚婉冰的時候,不由愣了愣,臉上多了幾分詫異。

  龍輝介紹道:「素雅,這為便是冰兒,而雪芯你也認識,我便不多費唇舌了。」

  秦素雅打量了楚婉冰幾眼,只覺得她當真是美若天仙,艷若桃李。

  楚婉冰微笑道:「素雅姐,你好,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秦素雅報以微笑道:「五年前的詩詞會上,我對婉冰也是十分欽佩。」

  龍輝道:「素雅,當日昊天教對你下手之際,也是冰兒在外邊幫你護持的。」秦素雅恍然大悟,點頭道:「當日那個黑臉小廝原來是冰兒你啊!」

  楚婉冰先前有恩於自己,令秦素雅大生好感,對楚婉冰也親近了不少,再加上楚婉冰身負玄陰媚體,天生就有一種魅惑的妖異,普通人根本就抗拒不了,三言兩語就把秦素雅哄得心花怒放,對她是言聽計從。

  楚婉冰跟秦素雅聊得正歡,魏雪芯也時不時地插上幾句,外邊的林碧柔也進來湊熱鬧,這四名女子風格各異,姿態萬千,頓時滿室皆春,鶯聲燕語。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能得到她們之芳心,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龍輝看得心動不已,癡癡地念叨,「就是讓我落下一個懼內的名頭那又如何!」

  看到四女聊得開心,他也不插嘴,靜靜地坐在書桌前,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倏然,眉頭一皺,龍輝看到書桌上放著一張寫滿太荒古篆的紙,這是他當初寫下來給秦素雅翻譯的那些古篆,於是便說道:「素雅,你讀出這些古篆了嗎?」秦素雅回頭笑道:「是啊,剛剛讀出來,我還將它們翻寫出來了!」

  龍輝眼睛一亮,說道:「素雅,能給我看一下麼?」

  秦素雅嗯了一聲,走到書架前拿出一軸卷宗,放在桌子上打開說道:「夫君,這你寫給我那些古篆,我全部都譯出來了。」

  龍輝暗忖道:「當初無痕找出了的那部分古篆,就連洛姐姐也只是翻寫出了一半,想不到素雅居然能夠全部翻寫出來,真是不簡單。」

  龍輝也不知道洛清妍究竟翻譯出了那些,所以就將玉無痕用數術排列出來的古篆盡數列出。

  眾女湊了過來,圍著觀看,剔除掉洛清妍翻寫出來的古篆,龍輝輕聲讀道:「吾采寰宇玄金,集五太混沌之元,鑄四大仙劍,名曰誅仙、戮仙、陷仙、絕仙。四劍各有大能,誅仙主攻,戮仙破咒、陷仙困敵,絕仙控陰,四劍合一,輔以陣圖,天下無敵。」

  楚婉冰蹙眉道:「當初端木瓊璇也曾跟我提起過這四口寶劍,既然這個絕仙劍有針對陰魂之神效,煞域要搶奪此劍也無可厚非。」

  龍輝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煞域搶奪絕仙劍恐怕與豐郡之事脫不了干係。

  「下面的是關於雲氏姐妹的事情。」

  龍輝掃了一眼卷宗道,聞及此言,楚氏姐妹同時打了個機靈,兩雙美目直勾勾地望著龍輝。

  龍輝繼續說道:「曦持絕仙以自刎,魂魄散離,三魂入酆都,七魄不知向,有魂無魄難入輪迴,吾欲以長命燈術替其補魄,然命燈之術尚未全功,璇身染罹患,為治璇之惡疾,吾唯有放下補魂燈術。可悲璇心已死,撒手西歸,姐妹含笑,攜手過橋,然曦非曦,璇亦非璇,曦合於璇,璇中有曦。」

  關於雲氏姐妹的事情,楚婉冰是極為關心,如今聽了這段話卻叫她一頭霧水,喃喃地道:「什麼曦非曦,璇亦非璇,曦合於璇,璇中有曦,莫名其妙!」

  龍輝聳聳肩道:「對於這種負心人,冰兒你何必掛懷,自取煩惱呢!」

  楚婉冰目光複雜地望著龍輝,抿嘴不語,不知如何開口,心裡卻是暗罵道:「負心人?你這小賊還懂得說這幾個字,也不想想你前世是怎麼對我!」

  魏雪芯也是面色怪異,低頭玩弄衣角。

  楚婉冰咯咯一笑,嬌聲膩音地道:「相公,妾身走了一整天了,腳都酸了,人家想洗腳。」

  龍輝說道:「好,我就去吩咐下人燒水。」

  楚婉冰嗯了一聲,挽住龍輝胳膊道:「不嘛,冰兒就要相公替人家燒水,別人燒得水人家才不稀罕。」

  龍輝被她喊得骨頭都酥了大半,飄飄然地就答應下來了。

  楚婉冰媚眼一轉,又說道:「好相公,雪芯,碧柔和素雅都在看著呢,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龍輝只覺得她吐氣如蘭,媚態十足,迷迷糊糊地道:「好,我便去大家燒水!」

  看著龍輝出去的背影,楚婉冰眼睛媚得都快滴出水來,嘴角上掛著一絲解氣而又得意的微笑,林碧柔知道這冰兒笑得越是嫵媚,後果則是越不可預料,什麼整人的法子都會想得出來,她也不免替龍輝擔心起來。

  過了一會,龍輝端著一個大木桶跑了進來,說道:「冰兒,我燒好水了。」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夫君辛苦了。」

  龍輝將水桶放在地上,又拿來四個木盆,分別盛滿熱水,說道:「好了,你們快洗吧。」

  楚婉冰朝龍輝夠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等龍輝湊過來後,她輕啟檀口,吐著溫香的氣息道:「夫君,可以幫我們洗一下腳嗎?」

  此話一出可謂是驚世駭俗,驚得其他三女是目瞪口呆,男子替女子洗腳可謂是逾越之際,禮法所不能容。

  林碧柔對龍輝是持著敬畏之心,而秦素雅更是熟讀婦德,心知夫為妻綱,世上難有丈夫替自己妻子洗腳的道理。

  魏雪芯卻是羞赧不已,女子玉足可謂是貞潔的第二象徵,雖說她與龍輝已經定下婚約,但如此裸露赤足實在是難以承受。

  龍輝反應更是激烈,跳了起來堅決反對道:「豈有此理,這像什麼話,免談!」

  秦素雅也低聲說道:「冰兒,夫為妻綱,豈能讓相公替我們洗腳,這事與禮法不合。」

  楚婉冰哼道:「什麼夫為妻綱,我們姐妹這麼盡心盡力地伺候他,天天忙外忙裡的,走得腳都快斷了,替我們洗一下腳很委屈嗎!」

  「當初我和雪芯在魔界的時候差些喪命,而碧柔卻為你這小賊四處奔波,探查昊天教的線索,而素雅為你這混蛋苦等五年,難道這些都不夠嗎!」

  楚婉冰越說越激動,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人家為你連命都差點沒了,你還顧著你那臭架子,還口口聲聲地說什麼禮法,在你心中這什麼夫綱就這麼重要嗎!」

  龍輝臉皮是一陣發燙,歎道:「冰兒你說得對,跟你們比起來,什麼夫綱,什麼面子根本就不重要,是我錯了。」

  說罷便低下頭,要替楚婉冰脫鞋除襪,楚婉冰卻說道:「且慢,碧柔這五年來替相公奔波勞碌,腳都快磨脫皮了,你是不是先要替她洗一洗?」

  龍輝點頭道:「冰兒,說的沒錯。」

  看著龍輝替自己除下鞋襪,林碧柔芳心一陣溫熱,眼眶濕潤,伸出細嫩小腳放在水盆中,讓龍輝溫柔地替自己擦洗,心裡喃喃自語道:「能得龍主這般厚愛,我此生無憾。」

  龍輝看她那兩足宛如暖玉打造一般,細緻晶瑩,美不勝收,放在手裡幾乎不捨得鬆開,於是將兩隻玉足洗了又洗。

  「碧柔,不如把無痕也叫過來吧。」

  龍輝說道,「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林碧柔笑道:「師妹臉皮嫩,若一日成親,也絕不敢在龍主面前袒露雙足。」說到成親二字,魏雪芯頓時醒悟過來,暗罵自己不要臉,還沒嫁過去就想著讓情郎愛憐自己的雙足,於是紅著臉蛋跑了出去。

  楚婉冰噗嗤笑道:「這丫頭還真是害羞。以後等雪芯嫁過來後,夫君你可要好好替雪芯洗哦!」

  龍輝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當然,下面到誰了?」

  楚婉冰笑道:「當然是素雅了,人家可是為你牽腸掛肚了整整五個春秋哩。」秦素雅起初還是有些不自在,但隨著龍輝溫柔輕憐的撫摸和擦洗,她也漸漸開始享受起來,一抹舒服的潮紅緩緩地在耳根泛起,不由迷上眼睛,鼻息略帶粗重。

  洗完秦素雅這對金玉小腳後,龍輝朝楚婉冰笑道:「冰兒,該你了。」

  楚婉冰眼眸盈盈如水,溫柔地望了他一眼,掀起裙子,捲起褲管,將雪白的小腿裸露了出來,羅襪輕除,雪白的足背雪潤瑩膩,十根玉趾宛如瓊玉打造,淡紅的趾甲又似雲母片。

  眼見如此美足,秦素雅心中更多的是羨慕和愛憐,就連她也有種忍不住的衝動,恨不得也替這冰兒洗腳。

  秦素雅喃喃自語道:「夏炎蟬鳴夜,君郎憐妾心,碧水潤金蓮,暖玉造冰足。」

  楚婉冰不好意思地道:「素雅,人家哪有你說得這麼好?」

  林碧柔掩唇笑道:「冰兒,你就別謙虛了,你沒看到龍主那模樣嗎?」

  楚婉冰低頭看去,只見龍輝正捧著她那雙足發呆,眼中閃著灼熱的火光,似乎恨不得就把那雙小腳吞到肚子裡。

  楚婉冰輕輕踢了他一腳,嗔道:「發什麼呆,趕緊動手!」

  龍輝嗯了一聲,溫柔地搓揉起了楚婉冰的小腳,隨著丈夫手掌的搓揉,一股燥熱從楚婉冰的小腳中直上心頭,她是越洗就越覺得口乾舌燥,軀體滾燙髮熱,媚骨不由一酥,腿間一陣潮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呻吟出來。

  龍輝握著楚婉冰溫潤的腳踝,上下撫弄起來,柔聲問道:「冰兒,我的力道還行嗎?」

  楚婉冰美得渾身酥軟,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輕聲哼道:「嗯……力道剛好……」

  龍輝的大手摩挲著她雪潤的玉足,奇異的舒適感讓她全身發軟,腿心的潮熱越發濃重,她已經感覺到褻褲襠部亦是一片溫濕。

  龍輝忍不住把臉靠近了點,鼻子用力聞了聞。

  楚婉冰紅著臉嗔道:「你屬狗的嗎,聞什麼聞?」

  龍輝嘻嘻笑道:「冰兒的小腳真香,為夫不但要聞,還要好好親一下!」

  說罷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楚婉冰的大腳趾,楚婉冰只覺得一股濕潤溫暖的氣息從腳趾湧起,倍感舒服,奇異的感覺在心中升起。

  龍輝舔了第一下後,像上癮一樣,緊握著楚婉冰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熱吻。

  舌頭在腳趾縫間滑動,都沾滿了他的唾液。

  添完腳趾後,龍輝又向楚婉冰的腳背和腳踝進攻,直至楚婉冰玉足上的清水全部被龍輝的口水代替。

  「死小賊,舔人家的腳丫,真是髒死了!」

  楚婉冰紅著小臉嗔道,「以後不准你親我,噁心死了!」

  龍輝笑道:「冰兒,更髒的東西你都吃過呢,這點算什麼?」

  更髒的東西當然指的就是這混蛋的白漿,楚婉冰耳根嗖的一下就紅了,抬起玉足就一腳踢了過去,誰知卻被龍輝抓住腳踝,硬生生地將她拽到在地,隨即便被這小賊欺壓在了身上。

  秦素雅不由嚇了一跳,她早就看出這色夫君已是不懷好意,但卻沒想到居然這麼粗魯地對待冰兒。

  楚婉冰被他壓在身下,豐腴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著,心裡又羞又惱,她可不願意第一次與秦素雅見面就落得如此難堪的場面。

  龍輝胸口被兩團豐腴的美肉擠壓,下體霎時堅硬如鐵,巨龍猶如鐵棍般頂在楚婉冰的玉胯上,惹得小丫頭嚶嚀了一聲,張著小嘴不住喘氣,還噴著溫濕的氣息。

  望著那張豐潤的紅菱小嘴,龍輝笑道:「冰兒,你真的不願意給我親麼?」

  楚婉冰強忍著體內的情火,嘴硬地道:「不給,就是不給!」

  龍輝呵呵一笑,居然站了朝秦素雅走去,一把將這才女抱住,羞得她不住掙扎。

  「夫君……不要啊!」

  秦素雅急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上回跟林碧柔共同迎合龍輝已經到了她的底線,如今她是抵死不從,「不要,你就別再勉強妾身了!」

  龍輝歎了一聲,朝林碧柔看去,只見這狐狸精竟然也搖了搖頭,低聲道:「龍主,師妹已經回來啦!」

  楚婉冰本來是想吊吊他的胃口,只要龍輝在哄幾句,她立馬就投懷送抱,誰知這小子竟然把自己丟到了一邊,心中一陣幽怨和氣惱,哼道:「素雅,咱們姐妹今晚就聯床說些私話,別管這臭小賊了!」

  龍輝不由一愣,由於玉無痕的歸來,林碧柔不敢再跟自己親熱,如今又看著這兩個美嬌娘從眼前溜走,他那肯甘心,於是說道:「冰兒,不如讓為夫陪你們睡吧。」

  楚婉冰咯咯一笑,點了點頭,龍輝大喜之下就跟著她們兩往閨房走去。

  走到閨閣門前,龍輝已經聞到房內的那股女兒幽香,正想踏進去,卻被楚婉冰擋在跟前。

  楚婉冰笑道:「夫君,多謝你護送我跟素雅回屋。」

  龍輝吞了吞口水道:「冰兒,夜風寒冷,讓我進去避一避吧。」

  楚婉冰媚眼如絲,秋波似水,在龍輝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而且這小丫頭還故意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龍輝只覺得口唇香甜甘美,正想叼住那根嫩滑小舌,卻發現楚婉冰已經輕盈地朝後跳了一步。

  「夫君,對不住了!」

  小丫頭咯咯一笑,雲袖一揮,一股柔勁立即將門關了起來,讓龍輝吃了一個閉門羹。

  「好夫君,今晚冰兒就先跟素雅說些話兒。」

  屋內響起楚婉冰的嬌笑聲,「下回人家再好好補償你吧!」

  龍輝無奈地轉身離去,暗歎道:「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啊!」

  他垂頭喪氣地在院子內漫步,走到西廂小院的時候,倏然靈機一動。

  「我怎麼忘了還有穆姐姐呢!」

  龍輝喜出望外,於是悄悄地摸了進去,推開穆馨兒的房門,龍輝心中一片火熱,除了上回解蠱後他就沒再品嚐著穆姐姐的胭脂味。

  踏入裡屋,似乎還能隱隱聞到俏美人那淡淡的幽香。

  他想給穆馨兒一個驚喜,龍輝躡手躡腳地走到軟榻前,伸手去尋找美人蹤跡,誰料竟是空無一人。

  被鋪上似乎飄來一股淡淡的幽香,龍輝伸手在上邊摸了摸,被單上似乎有些溫濕汗跡,顯然是剛離開不久。

  龍輝心念一動:「夏夜炎炎,穆姐姐一定是出汗覺得不舒服,所以去沐浴了。」

  想到這兒,腦海裡瞬間浮現起一副美人出浴圖,龍輝立即朝浴室走去,腳步略帶輕浮焦躁,距離浴室還有十多步,龍輝便隱隱看到從裡邊飄出的水蒸氣,濕濕的水汽中似乎還夾雜著一股熟美的肉香。

  龍輝不由吞了吞口水,曾幾何時他便對這大姐姐一般的女子充滿好奇和嚮往,還曾經有過翻牆偷窺美人沐浴的念頭,如今這埋在心中多年的願望即將實現。

  用手按在門上,發出一道柔勁打開了門閂,透過門縫朝內看去,置著一隻大木桶,桶中水汽蒸騰,一具白皙的豐腴女體正沉浸其中。

  溫雅成熟的秀美臉龐,高高盤起的烏亮髮髻。

  玉頸秀項,皓肌似露,膚如凝脂。

  穆馨兒兩條雪藕般的圓潤玉臂正擱在在桶緣,胸前那高高聳起的挺翹酥乳,只露出一半在水面上,卻已是無比的誘人,水下隱約兩點細嫩紅梅,再配上浴桶中氤氳的水汽,看起來宛如巫山神女一般。

  看傻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舒服的熱水中,穆馨兒似乎已經睡著,粉勁靠著桶緣向後仰起,巧致得下巴微微抬起,豐滿的碩大胸脯起伏有致,伴隨著一陣輕細微鼾。

  龍輝悄悄走了進去,反手關上木門,就站在木桶跟前,居高臨下,將桶內春光一覽無遺。

  水中美人更加誘人,胸口堆著兩團雪白豐腴的肉團,柔軟肥美,在熱水的浸泡下顯得更為飽脹,楚腰柔美盈盈,然而下盤卻是肥美圓潤,兩瓣圓弧般的臀肉正安逸地坐在桶底,在受到擠壓之下朝著兩側溢出了不少美肉,顯得更為豐腴,那兩條粉光雪膩得豐腴玉腿交疊在桶中,腿心夾著一團白皙飽膩得渾圓隆起,烏黑的細毛浸在水中,映撐著那一抹肥美的粉花肉瓣。

  隨著時間的過去,水溫漸漸涼了,穆馨兒蹙了蹙秀眉,緩緩醒來,誰知睜開眼睛嚇了一大跳,紅著俏臉訓斥道:「龍輝,你做什麼!」

  說話間已經伸手摀住胸口,但她雙臂纖細,而雙乳卻過於豐碩,想掩住胸前風光,簡直是欲蓋彌彰。

  龍輝吞了吞口水,左顧右盼地道:「咦?我怎麼在這兒,一定又是夜遊症發作了!」

  穆馨兒呸道:「死小子,少裝蒜,你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珠子!」

  說罷伸出兩根玉指做出要挖眼的動作,誰知卻露出胸前的春色,看得龍輝兩眼發直,下身卻不聽話地勃挺起來,胯下撐得又漲又痛,隱約浮露出怒龍得形狀。

  穆馨兒是又好笑又好氣,這小子大半夜的也不安分,居然還敢拋下嬌妻跑來偷吃。

  龍輝滿臉興奮的紅光,鼻中噴著熱氣,猛地抓住浴桶的邊緣,一下子跳進浴桶,猛地將穆馨兒抱住,對著那張紅菱般的小嘴便是一陣熱吻。

  先是被楚婉冰這妖媚妮子勾得慾火焚身,又見到俏師娘的美人沐浴圖,龍輝那還能安耐得住,將淤積了許久的慾火儘是宣洩出來,將穆馨兒吻得是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就連小嘴都被吸得通紅,丁香小舌也是一陣腫脹。

  好不容易才掙脫龍輝的長吻,穆馨兒在他胸口退了一下嗔道:「猴急鬼,人家又不是不給你,幹嘛這麼粗魯。」

  一輪激吻後,龍輝情緒算是宣洩了不少,笑呵呵地挽住穆馨兒的纖腰,說道:「小弟多年來的心願一朝得嘗,心情頗為激動。」

  穆馨兒俏臉一紅,擰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臭小子,你是存心的,當年你就想偷看我洗澡了,是不是!」

  龍輝順著細緻的腰背曲線向下抹去,手掌在兩片臀肉上一陣輕揉捏抓,更將怒龍抵在穆馨兒的胯間,隔著褲子摩挲著美婦的寶蛤花唇,惹得穆馨兒嬌啼不已。

  握住一隻豐腴的玉乳,龍輝在上邊吃了兩口,說道:「然也,穆姐姐真是小弟的知己。」

  穆馨兒嬌吟地道:「有你這樣的知己,真是我上輩子造的孽!」

  龍輝解開腰帶,將怒龍釋放出來,火熱的龜首在水波的濕潤下顯得更加晶瑩,宛如一顆巨碩的紫紅寶石一般。

  再見如此神物,穆馨兒熟美的身子生出反應,腿股之間燥熱濕滑,也分不清是水還是自己分泌的花汁。

  龍輝腰肢一挺,巨龍有如神助般直接深入溫軟緊湊的小穴,穆馨兒只覺得下體一陣飽脹充實,嬌膩的小穴被巨龍直捅而入,腔道的皺褶被火熱的巨棍碾平,花心更被他欺負的哭泣起來,汁液橫飛,融入水中。

  下身哭泣不已,穆馨兒臉上卻是喜極而泣,眼角泛著滿足的幸福情淚,玉腿不自主地纏住龍輝的腰肢,豐臀在水底不住地晃動迎合,也不知道是臀肉的晃動的肉浪,還是水波蕩漾的浪潮,總之水桶內是水花四濺。

  穆馨兒被龍輝衝撞得嬌喘不已,胸前更是乳浪連連,兩顆乳酶隨之抖動,肉感十足。

  「狠心的小鬼……你杵死姐姐了……輕點……啊!別咬,別咬姐姐那兒……」穆馨兒先是被龍輝撞得花心酸軟,又被他一口叼住乳頭,只覺得乳珠似乎正在他口中慢慢融化,美得她心窩軟軟。

  還帶侵略性得陽剛衝撞,令穆馨兒意亂情迷。

  他鐵一般得結識臂膀、粗暴又溫柔的啃吻,還有一直弄疼乳房得揉捏方式……已經讓她徹底淪陷,雪藕般的臂膀緊緊箍住龍輝的脖子,任由男兒放肆的索取,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有力氣求饒,如今卻只能張著嘴努力呼吸,或許也只有如此才能將稍微緩和情緒。

  誰料龍輝越戰越勇,殺得她連心都快從喉嚨跳出來,開始無意識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輕搖腰肢。

  兩人的動作竟然驚人地合拍,讓兩人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嗚嗚!」

  穆馨兒緊緊地抱住龍輝,身子一陣又一陣地抽搐,小穴不住地顫抖,花心敞開,「啊……啊……要來了,啊……用力……啊……」

  穆馨兒頭腦開始眩暈,變得一片空白,只覺得下體無邊的快感由穴肉傳入心房,口中胡亂地呻吟著。

  高潮過後,穆馨兒將頭抵在龍輝頸窩上,紅唇不住地開闔,溫濕的蘭息噴在龍輝臉上,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好累,我是不是剛死過一回?」

  龍輝輕憐地愛撫著穆馨兒的粉背,說道:「好姐姐,你是美的升天了。」

  穆馨兒噗嗤一笑,拍拍他道:「快回房去吧,若是素雅醒來沒看到你的話,又會擔心了。」

  龍輝道:「好姐姐,你不會這麼無情吧?」

  秦素雅咦了一聲道:「人家怎麼無情了?」

  龍輝用還漲得發硬的肉棒在她體內聳動了幾下,說道:「小弟還沒出來呢。」穆馨兒只覺得小穴一陣麻木,強忍羞意咬唇道:「磨人精,真是受不了你,人家下面都被你杵得又酸又麻的,還不快出來。」

  說罷將他推開,看著水下那根硬充充的肉龍,穆馨兒媚眼一轉,小舌頭在紅唇上輕輕一舔笑道:「你先到外邊去,姐姐有獎品給你。」

  龍輝心裡明瞭,於是就跳出木桶外,穆馨兒強撐著疲軟的身子,爬了出來,只見一片豐乳肥臀在眼前晃出肉色白光,成熟的胴體沾著水珠更為迷人。

  穆馨兒伏在龍輝胯間,用玉手握住肉龍擼動了幾下,只覺得滿手的暖熱和堅挺,笑道:「小不點真是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

  說罷張開紅唇將肉龍納入口中,細細地舔吸含弄,她口舌功夫絲毫不含糊,雖無楚婉冰那般銷魂純熟,但她在為自己含弄的時候眉宇間卻透著一股濃濃的書香味,顯得才氣十足,不愧是十年前的江南第一才女。

  本是一件十分淫穢的事情,在穆馨兒做來卻顯得無比端雅,龍輝看到穆馨兒蹙著眉,凹陷臉頰為自己抽吸的模樣,只覺得心靈上的衝擊遠比肉體來得銷魂。

  「好姐姐,我要出來啦!」

  龍輝鬆開精門,將火熱的陽精噴出,穆馨兒口中頓時被一股股火熱粘稠的漿液填滿,毫無空隙,還有不少順著咽喉流入肚子內。

  對於泰王一事,以崔家和裴家分為兩派,整個內閣已是吵翻了天,宇文樓,九名內閣成員在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而龍椅之上則是當今九五,皇甫武吉。

  「皇上,魔界殺害泰王殿下,罪不容赦。」

  一名白鬚高瘦的老者發言道,「微臣以為應該立即出兵討伐魔界!」

  這位高瘦老者便是裴家家主,當朝太師裴國棟。

  皇甫武吉垂目道:「諸位愛卿還有其他看法嗎?」

  崔煊毅說道:「皇上微臣有不同看法。」

  皇甫武吉點頭道:「說!」

  「泰王殿下之事舉國哀痛,但這其中的關係卻是耐人尋味。」

  崔煊毅說道,「只怕這是某些人故意推波助瀾,想讓朝廷跟魔界拚個兩敗俱傷。」

  皇甫武吉嗯了一聲道:「愛卿此言深得朕心,喪子之哀雖是痛徹心扉,但朕也覺得這其中意味不簡單,若草率發兵征討魔界,且不說勝算如何,單是這背後陰謀也叫人不得不防!」

  這幾天來,皇甫武吉是首次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裴國棟也是不由一愣,心裡多了幾分失望,他本想讓朝廷發兵攻打魔界,分散眾人的目光,好讓齊王趁機奪取泰王的勢力。

  可是皇甫武吉卻是冷靜得不可思議,叫他的如意算盤頓時落空。

  崔煊毅朝自己的父親崔遠志望了一眼,他們也不希望朝廷發兵攻打魔界,但皇甫武吉這般表現卻叫他們父子吃了一驚。

  皇甫武吉道:「如今豐郡被煞域攻陷,百姓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朕又豈能為了一己之私仇放下豐郡百姓。」

  崔遠志道:「皇上仁義大公,微臣替豐郡百姓感謝皇上大恩。」

  皇甫武吉道:「朕要出兵討伐煞域,奪回豐郡,此次掛帥者——齊王!」

  崔遠志頓時一愣,在這個時候皇帝將調離齊王京師,對於宋王和晉王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們兩王可以趁著齊王不在,將泰王的勢力盡數接受,不讓齊王獨大。

  崔煊毅心忖道:「宋晉二王乃一母同胞,沒有泰王后他們反而能更加團結和默契,所發揮的實力絕對在昔日三王聯手之上,如此一來齊王便會處於下風,而皇上卻又讓齊王重新掌軍,如此一來又將局勢拉回平衡,皇上這一手玩得真是高明。但皇上如此急著平衡三王,就證明他要全力對付外圍的勢力,沒有過多的心思對付我們崔家了。」

  想到這兒,崔煊毅算是暫時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雙手遞上一份信封,皇甫武吉打開仔細一看,臉色忽然大變,說道:「這是三教教主聯名寫給朕的書信,眾愛卿也看一看吧!」

  眾人輪流將信件讀了一遍,人人都是臉色大變。

  皇甫武吉道:「誠如三教教主所說,若真給煞域奪取豐郡,大恆危矣!」

  九名內閣就是神情凝重,皇甫武吉大聲道:「朕要全力打下豐郡,諸位愛卿可有異議?」

  眾人皆表示同意,皇甫武吉見內閣如此統一意見,於是便說道:「擬旨,封齊王為誅煞大元帥率領三萬御林軍由玉京發兵,龍輝左殿大將軍統率左翼,白宇為右殿大將軍統領右翼,河東軍,鐵壁關皆同時協同作戰,代、筱、甑、崎、凌等五大郡縣為後方補給。」

  河東乃裴家的根基所在,齊王出戰崔家絕不會坐視不理,八萬河東軍定然全力配合,而鐵壁關乃是龍輝發跡之地,經過鐵烈大戰後也還有十二萬左右的兵力,如今鐵烈已經消亡,草原上已無強力敵手,足可以分出一半兵力,再加上代、筱、甑、崎、凌等五大郡縣的軍力,這次討伐煞域的兵力一共有十五萬。

  皇甫武吉說道:「此次出兵,儒道佛三教也會派出高手助戰,朕要在煞域找到酆都入口之前奪回豐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些鬼魅得逞!」

  這與一回算是分水嶺的開始,有這一回的鋪墊妖後可推,也可以不推,到時候就看小弟的狀態和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