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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慾望之領域」這門絕學出自某網文偽娘推倒魔王……命名的時候並不是刻意的,但是,在我想「能帶給主角無限慾望(主要是性慾)和能力的天階能力」時,這個名詞就自然而然跑出來了。
前一回提到的那條大蛇,是「據說」是中央聖獸的螣蛇,金木水火四聖獸都是獸主司五行之一,但是土行卻有螣蛇和勾陳兩個,其中勾陳不是獸,是星,北極星的現代名稱就是「勾陳」,也有說中央聖獸是麒麟的,不過古籍文字記載麒麟是四靈(龍鳳龜麟)之一,大概是因為龍鳳龜都有類似種出現在四方聖獸裡面所以才被塞進去的吧。
由莉的頭湯終究還是符合遊戲劇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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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好可怕!」
塞斯踏上石橋,走沒幾步路就覺得一陣頭暈,要知道在這麼窄的橋上往底下的無底深淵看去,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份膽量的。
原本看著前方大踏步快速通過才是應付這種情況的最佳選擇,但是膽小者的本能就是會去在意腳下踩的地方,因此短短的石橋在膽小的塞斯眼中,可說是比活著的黑龍王還恐怖的存在。
「混蛋!橋怎麼不做大一點!」
塞斯發出哀號,兩條腿抖得像中風一樣。
「不……要……過……」
寒風中突然傳來微弱的人聲,聽起來格外詭異,才剛「抖」到一半的塞斯聽到這聲音,面色大變。
「由莉!」
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塞斯仍辨識出聲音的主人是那個失蹤許久的男人婆。
塞斯原本恐懼的雙眼立刻被焦急所取代,也不管自己正身處萬丈懸崖之上,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前衝去,狹窄的石橋在急著尋找由莉的他眼中,和城裡的石板大路已無二致。
跑過石橋,拖泥帶水、甚至差點就連滾帶爬地踏過積滿深雪的坡地,塞斯來到一片平坦的台地邊,眼前出現的卻是不知道該燃起怒火還是慾火的景象。
全身赤裸的短髮少女孤零零地被綁了起來放置在雪地當中,嬌美的裸體已可見的程度微微顫抖著,而最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騎在一台完全由冰塊構成的三角木馬上,柔嫩的媚肉還直接壓在木馬背部的尖端上。
「塞斯……不要看……不要看我……你快走……」
少女低垂著頭,發出微弱的懇求聲,和過去強勢的感覺不同,現在的由莉只讓人覺得無比愛憐。
「由莉!我來救……噗!這什麼鬼東西!」
正要往前衝去英雄救美的塞斯以很難看的姿勢撞上了一堵冰涼堅硬的透明牆壁,整個人黏在上面。
「冰塊?」
從透明牆滑落的塞斯對牆壁摸了摸,終於確定了眼前隔開兩人的物體是個巨大的冰塊——雖然透明度高了很多,但本質上還是冰塊。
塞斯拔出斬鐵劍對著冰壁狠狠一砍,「鏘」的一聲脆響過去,冰塊上卻只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刮痕,而且還以相當快的速度彌合如初。
「可惡,這是什麼見鬼的冰塊!」
塞斯拚命揮舞著斬鐵劍,砍得冰屑紛飛,卻砍不開眼前的透明冰壁。
就在塞斯窮忙的同時,冰壁後方的滿天冰雪突然刮起了龍卷,而且還聚集在了一起。
「哼哼哼,你這個平凡的人類,就算拿了大日斬鐵劍,也別妄想能破壞我的冰之壁了。」
驕傲冷酷的女聲從冰龍卷中傳來,隨著龍捲風的消失,一個穿著頗為暴露的女人出現在當地。
尖尖的長耳朵證明了她不是人類,但從她帶著邪氣的冷酷神情來看,也絕不屬於那傳說中的精靈族。
白皙得讓人覺得和冰雪一樣的肌膚被一件泳裝似的白色衣物勉強遮掩住一小部分,修長的腿和渾圓的手臂則完全裸露出來,和護肩相同材質的黑色金屬貼合在那雙份量不小的胸部上,兩條會讓人聯想到蝙蝠翅膀的黑色批風從護肩上延伸而出,在寒風當中獵獵作響。
女子畫著紫色眼影和口紅的臉上明顯流露著對塞斯的不屑,更詭異的是在她的脖子上居然結著一圈冰塊,就彷彿是項鏈一般。
「你是誰?」
「我?冰之惡魔莉絲!」
真名青凜的冰之惡魔說道。除了契約者以外,惡魔的真名是不能被閒雜人等知道的,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也是如此,因此惡魔除了真名,還會有一個表面的名字。
「惡魔……你是那個手很多的火之惡魔的同伴?」
「哼,別把我和那個沒腦袋的陽烈相提並論,居然被個普通人幹掉,根本就是魔族之恥!」
自稱莉絲的冰之惡魔不屑地說道。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哼哼……你知道魔族最喜歡什麼東西嗎?」
莉絲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緩緩說道。
「不……不知道!」
「人類的痛苦、絕望、憤怒……這些負面情感是我們魔族最愛的東西了……你們就乖乖成為我的餌食吧。」
說出讓塞斯大感不安的話之後,莉絲頭也不回地走向被固定在冰制三角木馬上的由莉。
「對了,讓這東西和你玩玩吧!」
莉絲一揮手,雪地當中立刻冒出一個巨大的身影,由鋼鐵構成的身軀、巨大得不像人類能持有的衝鋒長槍,正是守護者。
「守護者!」
塞斯拔出斬鐵劍,緊張地面對著守護者。
這個全身幾乎都是金銀兩色的守護者外型看起來像是個騎在馬上的騎士,但馬的後半截身軀就是騎士的下半身,人馬合一的樣子證明著它有強大的機動力。
「給我滾!」
塞斯率先發動了攻擊,他斜拖著斬鐵劍往前衝去,劍刃反而在他的身後,守護者雙眼一放光,金色的槍尖就化為流星朝塞斯刺了過來。
塞斯轉動腳踝勉強避開刺擊,但光是刺擊激起的暴風就讓他呼吸困難,與守護者對戰的經驗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和守護者比拚力氣,但這次塞斯卻決定用自己的肉體和守護者比比看誰的力氣大。
「砰!」
人體與鋼鐵撞擊,塞斯立刻倒飛了出去,但守護者也並非全勝,因為在衝擊的瞬間茉莉發動了反彈技能,將守護者的衝擊力通通彈了回去。
而結果顯而易見,以馬蹄為足部的守護者在濕滑的冰雪當中並不如表面上看去的穩固,加上它又站在塞斯的背後,也就是斜坡上,被這麼一撞,登時發出驚人的音量滾了下去,巨大的鋼鐵身軀因為捲入冰雪而朝著雪球邁進,伴隨著小小的雪崩,這個強大的守護者就這樣相當順暢的滾到懸崖下去了。
「由莉!」
用陰招解決了守護者,塞斯也不顧自己全身的疼痛,再次回頭想救出由莉,但眼前情景卻讓他義憤填膺。
被繩索反綁雙手的由莉不斷扭動著身體,少女的體溫並未能融化構成三角木馬的冰塊,反而是由莉自己被凍個半死,要不是體魄過人又漸漸習慣被冰封的感覺,她早就冷死了。
「由莉!」
塞斯眼睜睜看著莉絲手上多出一把由冰雪構成的長鞭,然後啪的一聲狠狠打在由莉凍得發紅的肌膚上。
「呀啊!」
由莉發出了慘叫,因為冰冷而更加敏感的觸覺造就的是比平時強烈兩倍以上的痛楚。
「由莉!你這混蛋!給我滾開!」
塞斯發瘋似地拚命砍著冰壁,但看似單薄的透明冰壁卻怎麼砍也砍不開。
「痛苦嗎?或者反而很舒服?你看看你,就算被這樣對待,結果還是流了一大堆呢……」
莉絲無情的說話聲刺痛著由莉的心,羞憤欲死的她恨不得當場撞死,也不想再被如此對待,更不願因為虐待而讓股間流出淫水來了。
從蜜穴中流出的淫汁很快就變成了細細的冰,讓原本光滑的木馬背部變得粗糙,對由莉緊壓其上的敏感處女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然後流出更多的淫水……如此不斷惡性循環下去。
「啪啪啪啪……」
莉絲手上的白色鞭子飛舞著,在由莉身上留下無數鞭痕,木馬上的少女拚命哭喊掙扎著想要逃避,但身體卻被莉絲召喚出來的冰雪繩索緊緊固定在木馬上。
「不要啊……不要……啊啊……求求你……」
不管內心多堅定,在莉絲近乎酷刑的凌虐下也只能崩潰求饒,現在的由莉完全沒有了塞斯熟悉的高傲,只剩下無限的可憐。
「是嗎?那也該是下一步了。」
莉絲一彈指,雪地當中就冒出了許多黑烏烏的條狀物,每根條狀物上都有一側長著細小的軟須,樣子讓人不禁聯想起一種叫做「馬陸」的生物。
「嗚啊!這是……什麼!」
黑色的觸手纏上了由莉美好的裸體,那些軟須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她傷痕纍纍的肌膚,而她只能無助地看著這些非人的噁心物體一步步侵犯自己。
冰冷、滑溜的觸感甚至讓她回憶起在迷宮二樓被蝸牛壓住的可怕回憶,而當時救她的人……是塞斯。
「不要!不要!塞斯……救我!救我啊!」
由莉哭喊著,她沒有意識到塞斯正在不遠處,只是本能地呼喚著這個曾經拯救過她的人。
豐滿柔軟的胸部被觸手繞了一圈,緊緊地箍了起來,因此更為突出的乳尖被觸手前端張開如嘴的裂縫一口吞入,無數軟須立刻纏上少女的乳頭,甚至開始試圖侵入其中。
「啊……啊……啊啊……不……塞斯……啊啊……」
由莉的慘叫聲中夾雜著少許淫靡氣息,但卻無法讓人有什麼妄想。
「由莉!」
近乎暴怒狀態的塞斯把斬鐵劍往冰壁刺去,這次倒是貫穿了冰壁,連莉絲也有些訝異地看著突出冰壁的劍身。
「哦,原來是大日斬鐵劍?難怪能刺穿冰之壁。」
發現斬鐵劍的不凡之後,莉絲再次把注意力移回由莉身上,又是一彈指。
正打算用斬鐵劍破開冰壁的塞斯手上突然一頓,無論他再怎麼用力,斬鐵劍仍舊一動也不動。
「冰稜之鎖」是莉絲這招的名字,藉著高密度的冰構成枷鎖,即使是大日斬鐵劍,在沒有魔力的注入之下,也不過就是一把比較銳利的武器罷了。
「你看,那個傢伙你認識嗎?」
莉絲說道。
「啊……啊……塞斯……塞斯……」
由莉無助地抬起頭,在看清前方改拿木劍不斷敲打著冰壁的塞斯之後,突然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不要!不要!塞斯不要!不要看我!不要來!快走!快走啊!」
享受著由莉強烈的絕望感,莉絲猙獰地笑著說道:「讓他看一看你淫蕩的樣子,還有失身的樣子,不也挺好的嗎?」
「不要!不要!不要!塞斯!快走啊!」
由莉哭喊著,而塞斯的回應是更加瘋狂的敲打,為了拯救由莉,現在的他正不斷超越自己的極限,即使心臟跳得像要爆炸一般,肌肉也傳來悲鳴,他仍舊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揮舞著木劍敲擊著冰壁。
「由莉!我馬上就來救你!」
一反平時的溫吞,現在塞斯的眼中燃燒著對力量的渴求,只有更強的力量才能拯救由莉!
冰壁被轟擊出無數裂痕,但距離崩潰卻還早得很。
不夠!還要更強!力量還不夠!
「塞斯……嗚嗚……」
看著塞斯瘋狂的模樣,以及冰壁上開始出現的點點紅色血花,由莉絕望地低下了頭。
「看清楚,由莉小妹值得紀念的瞬間!」
莉絲興奮地對著冰木馬一指,三角形的背部上慢慢長出一根粗大的冰柱,而且還是具有肉棒外型的冰柱。
「啊啊……」
看著挺立在小穴前方不到十公分的冰柱,由莉連哭都沒了力氣,只能絕望地看著觸手把自己抬起來,讓紅腫的蜜穴對準那根凶器般的冰柱。
「和你的處女說再見吧!」
莉絲手一揮,觸手重重地將由莉往下壓,粗長得過分的冰柱瞬間消失在她的處女穴裡。
「啊啊啊!」
由莉的雙眼瞪大到極限,撕裂般的痛楚,從少女最嬌嫩的秘處傳來,不只如此,那根棒子上還透出驚人的寒氣,讓她有種下半身已經完全冰封破碎的錯覺。
由莉甚至覺得,如果真的破碎了那也很好,至少不需要再受這樣的折磨,也不會在塞斯面前露出更多醜態……
只可惜錯覺終究是錯覺,腹部深處傳來的痛苦清楚地告訴由莉,她慘遭蹂躪的事實,那根因為沾滿處女鮮血而變成妖異粉紅色的冰柱不斷衝擊著少女神聖的子宮,讓她痛得不禁唉叫出來。
「只有這樣太不夠意思了,也讓那個你喜歡的人看看你被這些東西強姦的樣子吧。」
莉絲享受著由莉痛苦的模樣,同時命令觸手們將她再度抬起,被迫大大分開的美腿對著塞斯,股間還流著處女之血和淫液的蜜穴自然也全暴露在他面前。
好幾根觸手爭先恐後地扭動著侵入她的小穴,在由莉淒慘的哀鳴中深深貫穿她狹窄的陰道,蹂躪著她的子宮頸。
「由莉!」
塞斯發出狂叫,虎口早已震裂的雙手依舊緊握木劍劈砍著冰壁,看到由莉被凌辱的淒慘模樣之後,塞斯頭一次打從心底發出對力量的渴望。
「如果我能更強的話!由莉就不會……可惡!我要力量!我要力量!我要力量!」塞斯心中嘶吼著。
就在此同時,光明神教總本部「神聖教廷」當中發生了異變!
跪在十字架前方已經連續祈禱了三天三夜的教皇突然睜開了眼,與此同時,十二紅衣主教當中的四個也中斷了祈禱,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這四個主教正好就是職掌地水火風四聖技的人,寄宿在他們體內的神聖之力就像在呼應什麼、或者在對抗什麼似的翻湧著,即使四位主教不斷以堅強的信仰與意志壓抑它們,但光是透體而出的餘波就讓其他紅衣主教不得不退避三舍。
「開始了……」
教皇低聲說道:「祈求偉大的主,垂憐這個世界的眾生……」
除了四位紅衣主教之外,遠在連恩帝肯王國,原本正準備看水晶球的威斯德利亞也痛苦的抱著胸口,雖然是個魔法天才,但比起紅衣主教來說還遜色一籌的精神力量無法完全克制暴走的光明聖火,銀白色的火焰在她身上燃起,將她的衣服燒得乾乾淨淨,露出和蓮恩莉亞幾乎完全相同的美麗裸體來。
「嗚啊……怎麼……發生了什麼事……」
威斯德利亞眼睜睜地看著衣服在火焰中漸漸消失,顯得有些慌亂,也顧不上看水晶球了。
「啊啊啊啊啊!」
跳得像要炸開的心臟裡突然湧出龐大的力量,高舉著的木劍上也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光芒——散發著聖潔氣息的白光與充滿慾望力量的黑芒。
「轟!」
阻擋塞斯許久的冰壁在纏繞著兩色怪光的木劍轟擊下炸了開來。
「什麼!」
莉絲只來得及回頭看見飛散的巨大冰塊,接著視野就被黑白兩色完全佔據,整個人被木劍沿著左肩到右腰砍成兩截!
一劍斬殺六階位魔族,毫無鋒刃可言的木劍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比任何神兵利器都還恐怖許多。
「這……不可能……不可能啊……」由冰構成的軀體被黑白兩股氣旋徹底撕裂,理論上在冰天雪地當中近乎不死之身的恢復力對它們而言毫無意義,不管是黑暗力量的吞噬還是光明力量的淨化,任何一種都能致她於死地,更不用說是兩者一起上了。
「由莉!」
塞斯一把抓住從灰飛煙滅的冰魔身上彈出來的奇怪石頭,也沒來得及看就往背包裡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塞斯下意識地覺得那石頭沒有危險性,而且看起來藍光閃閃,彷彿帶著什麼魔法似的。
他把木劍往地上一插,撿起斬鐵劍小心翼翼地將觸手斬斷,把已經半死不活的由莉救了下來。
「由莉!對不起,如果我能更強一點的話就可以……」
「笨蛋……」
淚眼朦朧的由莉感受到塞斯身上的溫暖,已經瀕臨崩潰的精神一個放鬆,竟在他的懷中暈了過去。
看著由莉帶著淚水的臉龐,塞斯頭一次發現男人婆般的她,其實美得令人驚訝……
「感謝主……」
教皇看著已經從失控中恢復原狀的四位紅衣主教,再次跪在十字架前禱告了一番。
「這難道是……」
紅衣主教中最資深的一位在教皇的祈禱結束之後,開口問道:「神屬天階能力……」
「不只。」
教皇蒼老的臉上露出微笑:「是代表最強恢復力和淨化力的,神屬天階能力『主威聖光』,以及只要存在慾望就能無限強化的魔屬天階能力『無限慾望之領域』。」
「神屬和魔屬!怎麼可能!」
紅衣主教們大驚失色,就算魔王打到神聖教廷也不見得會這麼驚慌的他們相當明白神屬天階能力的意義,但就因為明白,所以才會對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
「那個善良的孩子……終究還是選擇了光明之道,雖然還不成熟,所爆發的力量也只是偶然,但如果他未來能夠達到天階的話,他身上還會再多一種天階能力,分屬神魔人的三種天階能力,真想看看他能為這世界造就多少事情啊!」
教皇笑著說道。
「神魔人……三屬天階能力……」
紅衣主教們已經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人只能擁有一種天階能力,這是世界的鐵則,歷史上各族出現過的天階強者當中從未有人突破這個障礙,擁有第二種天階能力,某個研究家型的天階強者甚至這麼說過:「天階能力是源自靈魂的特殊力量,就像一把插在靈魂當中的神劍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個靈魂,也都隱藏著一種天階能力,卻並非每個人都有能力將這把神劍拔出來。」
如果有人擁有三種天階能力,那麼唯一的解釋只有他擁有複數靈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可能!」
撐過光明聖火暴走的威斯德利亞瞥見水晶球中的情景,驚訝得大叫出來。
六階冰魔可是接近人類九十級的強者,塞斯這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消滅青凜?只可惜之前塞斯爆發黑白二氣的情景造成的巨大魔力波動影響了水晶球的記錄,因此最後她也只能將原因歸咎於之後從畫面角落冒出來的兩個人——費茲、佛南度。
尤其是費茲,這個女法師的身上所具有的魔力相較自己也只略遜一籌而已,確實有能力消滅青凜,因此威斯德利亞也沒有再追究。
算了,只要冰魔石到了他手上就夠了……威斯德利亞握緊小手,白嫩的臉頰透出興奮和緊張的紅潤,從選考會開始至今長久的計劃終於到了最後一步,也難怪她會失去以往的平靜。
雖然還有一個破綻存在,但之後總是有時間彌補的……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那麼快就打倒守護者和冰魔,雖然有點取巧……」
費茲說道。
「是啊……只是如果再用多腦點就好了……」
佛南度皺著眉頭,看著已經氣喘如牛的塞斯。
剛剛因為心情激動之下沒有察覺的疲憊和傷痛這會兒通通回來了,加上又抱著由莉,讓塞斯覺得活像千刀萬剮一般,每一步都是煎熬。
「真是夠呆的……」
費茲歎了口氣,對著塞斯施展了一次治療術,雖然法師的治療術效果不如光明神教的牧師,但也勉強能讓塞斯走路的時候不再雙腿發抖了。
「謝謝。」
塞斯擠出一個完全不像笑臉的苦笑,說道。
「還是先離開這兒吧!」
終於看不下去的費茲雙手一拍,腳下立刻出現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傳送出了迷宮。
「嗯!」
由莉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是身上傳來的痛楚。
接著,她看見了陌生的天花板。
「這裡是……」
她的記憶只到被塞斯抱在懷裡的時候,對於之後的事情,已經失去意識的她自然就毫無印象了。
「我家。」
塞斯的聲音從由莉身邊傳來,她一轉頭,就看到塞斯欣喜的表情。
「你醒了啊,你的傷口已經叫醫生來處理了,醫生也說不會留下疤痕,不過你還是再多躺一下比較好哦。」
坐在床邊的塞斯突然把手伸進棉被底下,在由莉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拉出了一個水袋。
「水快冷了,我去換一個。」
看著塞斯的背影,由莉才發覺,除了身上的疼痛與膏藥的清涼之外,棉被裡面還有一股讓她暖到心裡的溫熱,那不只是熱水的溫度,還包含著塞斯的溫柔。
「笨蛋……」
由莉抓著被子,再次流下了眼淚。
「怎麼了?傷口在痛嗎?」
拿熱水袋回來的塞斯看到由莉的淚水,變得有點手足無措。
「不……不是……」
由莉的臉蛋變得前所未有的紅,已經下定決心的她看著塞斯好一陣子,終於開口說道:「來……抱我吧。」
說完這短短一句話,由莉迅速地把紅透的臉埋到棉被裡去,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主動對男人說出這句話的一天。
「這……不好吧……」
如此說著的塞斯其實早被由莉此時的可愛模樣震撼得頭暈目眩,胯下的東西也立刻準備好了。
「呆子,這是你一定要做的事情……」
由莉水汪汪的雙眼看著塞斯,低聲說道:「因為……我就是迷宮第五層的戰鬥H姬。」
「咦?為什麼……」
塞斯圓睜雙眼,不敢置信地問道。
「因為……我要讓想得到公主的男人,只能從我的屍體上跨過……」
「你……唉……何必呢……」
對於由莉的執著,塞斯也只能暗自佩服而已,但嘴上可不能鼓勵這種行為。
「你現在還有傷,就算真的要做也等到……」
「笨蛋!難道要我再……」
由莉伸出手來抓著塞斯的手腕,以慷慨赴義的神情說道:「我喜……不……我愛你!」
「啊啊……」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塞斯活像白癡一樣張口結舌了好一陣子。
她……由莉……喜歡我?
不可能吧!她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
把衣服……脫掉……
不過她真的這麼說……難道她以前找我麻煩都是因為喜歡我?
塞斯越想越混亂,等到他感到屁股一陣涼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由莉面前,而且胯下那根不聽話的東西還硬梆梆的上下晃蕩著。
「我……什麼時候脫光了……」
塞斯努力回想著,似乎在幾行之前確實有一句格格不入的怪東西混進自己混亂的思緒裡去了。
「呆子……」
由莉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小手輕輕一拉,就讓塞斯整個人趴跌在床上,幸好他還來得及撐住,才沒有對著受傷的少女上演「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戲碼。
「快點進來……」
由莉用蚊子般的音量說道。
「嗯。」
既然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塞斯也只能順其自然的做下去,輕手輕腳地鑽進棉被裡。
在要求塞斯脫衣服的同時,由莉也已經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了,因此這時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著。
「由莉……」
感覺到少女雪膚滑溜的觸感,塞斯的臉也紅了起來。
塞斯能察覺到由莉充滿彈性的胸部傳來的激烈心臟鼓動聲,而他自己的心臟跳得也不會比她慢多少,兩人的臉近得幾乎毫無距離,還透出了一股極端曖昧的氣氛。
「揪!」
本身克制力就不怎樣的塞斯終究還是親吻了由莉,因為肉體和精神的折磨而顯得嬌弱的少女沒有逃避,也溫柔地回應了他的吻。
柔軟的胸部在兩人之間慘遭壓扁,而在由莉兩條白嫩結實的大腿之間,一根熱到極點也硬到極點的肉柱不安份地搏動著,彷彿一條大蛇般尋找著少女的水源地。
「嗯嗯……唔……嗯……」
塞斯咨意享受著由莉柔嫩的櫻唇,聽著她可愛的呻吟,同時一隻手環過她的腰,另一隻手開始把玩著她的乳房。
「啊嗯……」
由莉也伸手摟著塞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擁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先前一直看不順眼的男人,塞斯身上的雄性氣味讓她滿臉通紅,大腿根部難以忽視的灼熱物體更讓她感到不知該如何應對。
一直自認為、事實上也似乎是同性戀的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會真心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某個男人。
從某個角度來說,堪稱經驗豐富的由莉比塞斯碰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還要敏感,光只是接吻和愛撫就讓她的身子完全地放鬆了下來,肉棒上甚至已經沾染了不少她濕滑的黏液。少女結實有力的雙腿在塞斯溫柔的壓迫下毫無抵抗地分了開來,肉棒前端輕而易舉地碰觸到那誘人的花唇。
「嗯……嗚啊……」
即使是在熱吻當中,由莉還是發出了悲鳴,不久前才遭到暴力對待而失去純潔的花徑再度迎來了新的侵犯,而且還是一根不比那冰柱小的巨棒。
當然,兩者之間還是有著基本上的差別,從棒身上透出的灼熱感,是冰柱所無法模仿的,而且塞斯的動作相當溫柔,讓她得以在最小的痛苦之下完全容納這初次造訪的陽具。
「啊……全部……都……滿滿的……」
由莉雙手抓著塞斯的肩膀,表情苦悶地呻吟著。
「對不起……我……不是處女了……」
「啊?」
塞斯楞了一下。
「很可笑吧,明明就已經和很多女孩子做過了,卻還會在乎這種事情……」
由莉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帶著淚水的美麗雙眼緊張地盯著塞斯,生怕他會嫌棄已經不是完璧的自己。
「小傻瓜,我可不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
塞斯摸了摸由莉的臉蛋,替她擦去流下的眼淚:「因為不管怎樣,由莉就是由莉啊!」
「塞斯……」
由莉緊繃著的心一口氣放鬆了下來,小穴裡的壓力和蠕動程度卻反而更高,差點就把塞斯搾了出來。
不知道該不該說「不愧是有鍛煉過的」這句話的塞斯,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慢慢地抽出肉棒到幾乎完全離開由莉的小穴,才又緩緩地插入到底。
「嗚……啊……嗯……啊……」
由莉的眉頭緊鎖,努力忍受著小穴裡傳來的疼痛,這不完全是因為塞斯的抽插,主要理由還是她的內部先前也有受傷。
不管有沒有濕潤,處女的小嫩穴被之前那樣粗暴的對待後,要不會受傷才是怪事,而「外傷」可以叫醫生塗藥包紮,陰道裡面的「內傷」總不能也抹個藥膏吧!
在塞斯的溫柔抽送下,由莉第一次容納男性肉柱的小穴裡開始滲出淫水,而且流量還不斷變大著,滑溜溜的感覺讓抽送變得順暢許多,由莉的神情也從痛苦變成了陶醉。
「塞斯……嗯……你……來……抱我……我要你……」
在熱吻的短暫喘息時刻,由莉嬌媚的要求著,棉被下修長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主動勾住了塞斯的腿。
「由莉……」
塞斯愛憐地看著懷中的少女,即使平時表現得再怎麼高傲自信,她終究還是個只比蓮恩莉亞大了幾個月的女孩。
雖然由莉已然動情,身子也已經準備好了接受男性的洗禮,塞斯還是不敢做出太過狂野的動作,但抽插的速度還是加快了一倍以上。
「嗯啊……嗯……塞斯……可以……粗暴點……啊……」
敏銳的感覺到塞斯似乎沒盡全力的由莉說道,但話才出口,由莉馬上就滿臉通紅地把頭埋在塞斯胸前。
我居然……居然會……說出這種……淫蕩無恥的要求……
雖然還是頗在意由莉的傷勢,但塞斯還是回應了她的要求,他小心翼翼地避開由莉身上的傷口愛撫、揉捏著她的嬌軀,同時用大肉棒盡情地刮磨攪拌著敏感無比的媚肉。
「啊啊……塞斯……塞斯……好棒……還要啊……嗯……啊!要洩了……嗯嗯……」
由莉不斷喘息著,棉被下的身子發出一陣陣短促的痙攣,手腳緊緊地纏住塞斯,熱騰騰的陰精泉湧而出,澆在塞斯的龜頭上。
「你流得真多啊。」
享受著肉棒泡在淫精裡的感覺,塞斯輕輕揉著由莉鼓脹的乳頭,低聲調戲著她。
「討厭……還不都是……你害的……嗯……別揉……有感覺……啊……」
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由莉卻反而挺起身體任塞斯把玩,對於喜歡的人,她是那種會完全奉獻出來的女孩。
「啊啊……太……敏感了……不要再……這樣……啊!」
光只是搓揉乳房,高潮後不久的由莉就又洩了一次,股間的淫肉像有自主意識般地蠕動顫抖著,彷彿渴望著初次進入的男人可以用白濁的精液滿足她一般。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塞斯,現在大概已經射精了,但自選考開始之後的各項磨練卻讓他體力耐力大增,加上原本就有的多次射精能力,讓此時的他能更長久地滿足由莉的身心。
雖然除了她嬌艷的臉蛋與赤裸誘人的肩膀之外什麼都看不到,但身上傳來的熱度與柔軟還是能讓塞斯確實掌握由莉身體的存在,這點對由莉來說或許也是相同的,才剛脫離寒冷地獄的她比過去任何時刻都還要渴望同為人類的溫暖——尤其是塞斯的。
「再叫得更淫蕩點……給我聽聽……」
塞斯朝著由莉的耳朵吹氣,說道。
「啊嗯……壞蛋……只要你想……聽的話……我……就叫……哦……」
由莉滿臉通紅地敲打著塞斯的背,同時發出淫蕩的呼喊。
「啊……塞斯……你的肉棒……插……好深……人家的穴裡面……好像要被插壞了……啊……用力……干我……人家……想……洩……啊……」
由莉積極地迎合著塞斯的抽插,原本就纏著他的手腳更加了幾分力氣,如果塞斯此時站起來的話,只怕她會像只大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吧。
塞斯也回應了由莉的熱情,除了還記得受傷部位碰不得之外,嘴巴、雙手都加入了玩弄少女的行列,配合著肉棒激烈的插入,幹得由莉淫水四溢,把身下的床弄濕了一大片。
「啊啊……唉呀……塞斯……好……舒服啊……你……幹得……人家……爽啊……爽死了……嗯……肉棒……好厲害……你的……啊……」
敏感的由莉在塞斯的奮力姦淫下,爽得淫叫不已,而且音量大得彷彿一點都不在乎這兒是寧靜的住宅區。
「由莉……你想讓鄰居都知道你很淫蕩嗎?」
塞斯減緩了動作,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討厭……才沒有……啊……不要變慢嘛……人家快要來了……嗯……」
完全沉浸在幸福與快感當中的由莉確實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發現,她只想要塞斯更用力的奸她,讓她多體會幾次這種靈肉合一的快樂。
無奈的塞斯只得重操舊業,改用自己的嘴堵住她放肆的淫亂呼喊,激烈的動作搞得床像要被拆了似地嘎吱作響。雖然和茉莉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幼兒體型的嬌小茉莉可不會讓床有這麼大的動靜。
「啊啊啊……塞斯……你……用力啊……哦……哎……嗯……對……就是那裡……啊……好舒服……塞斯……」
由莉緊緊摟著塞斯,蜜穴裡擠壓收縮的力道越來越大,而且濕熱無比的嫩肉緊貼著肉棒的每一部分,帶給塞斯強烈的刺激。
「由莉……這樣……會射出來……」
「嗯啊……那……就射吧……射進來……射給我……我的子宮……要……塞斯……的精液……啊……」
由莉在塞斯耳邊發出足以令人慾火焚身的嬌吟,已經瀕臨極限的塞斯再也忍不住噴射的慾望,在狠狠的幾次衝撞之後,膨脹到極點的肉棒一陣狂顫,朝著少女純潔的子宮注入大量的精液。
「啊……啊!啊……」
第一次接受精液洗禮的少女渾身顫抖著,體內翻滾的灼熱感覺讓由莉的心中湧現強烈的幸福和滿足,少女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讓無盡的快感淹沒自己,融化般的感覺從陰部向四面八方滲透開來,她知道自己又洩了,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強勁。
「塞斯……」
塞斯輕柔地愛撫著由莉的肌膚,享受那帶著濕氣的柔滑粉嫩,雖然已經結束十幾分鐘了,但兩人仍舊甜蜜蜜地黏在一起,享受著性愛的餘韻。
「塞斯……你好厲害哦……人家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
由莉陶醉地說道,直到現在,她都還沒完全從那絕頂上離開,和這次比較起來,過去和女孩子的百合淫戲就不算什麼了——當然,這不代表由莉往後就不會和女孩子玩百合。
「我該說我也從來沒射那麼多嗎?」
塞斯露出淫笑,但實在和他的形象不太適合,以至於看起來反而像白癡傻笑一般。
「討厭……都沒想過人家可能會……懷孕嗎?」
由莉紅著臉說道。
「是你說要射進去的啊。」
塞斯故意一臉無辜地說道。
「笨蛋!你就不會說點甜言蜜語,比如說『我愛你,所以我一定會負責的』之類的話嗎……」
由莉都著小嘴說道。
「這……」
塞斯一臉尷尬地看著由莉,一張嘴動了好幾次,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唉,看來以後想要聽到你說什麼甜言蜜語也是不太可能了,公主真是不幸啊……」
「這和公主無關吧。」
「為了不讓公主不幸,我決定了!我還是要把公主搶過來!」
「唉!」
「就算你已經通過迷宮選考,可是也沒有規定說其他人不能追求公主啊!只要公主愛上我的話,就算你是『名義上』的駙馬,也只是個『名義上』而已。」
「好險惡的用心啊……」
塞斯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這才像由莉啊!」
由莉臉蛋一紅,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就又被塞斯抱住了。
「如果你懷孕的話,我一定會負責的,因為我愛你。」
不是敷衍,更不是背稿,從那平靜而沉穩的語氣當中她能聽出塞斯的決心,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龐,那不是悲傷,而是喜悅。
如果懷孕的話……由莉不禁想著那個情景,挺著大肚子的自己牽著塞斯和孩子的手走在城裡,談論著下一個孩子的名字要取什麼之類的事情。
「今晚……可以嗎?」
塞斯偷空在由莉耳邊低聲問道。
「色狼……有寶寶耶……」
新婚少婦由莉紅著臉回答著,自己這個丈夫總是那麼好色,而且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般,即使一向認為自己體力過人的她,也常常被他弄得筋疲力竭。
「等到生出來以後的話,你又會很快懷孕的。」
「還不都是你這只種馬害的!」
由莉紅著臉拍了塞斯一下,週遭的路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仍向這對幸福的小夫妻投以祝福的目光。
「由莉?在想什麼?」
「孩子的名字要是……啊!沒有!」
從自己的幻想當中驚醒的由莉羞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塞斯有沒有發現。
「討厭!你出去啦!」
惱羞成怒的由莉推著塞斯,把沒防備的他踢下床去。
「人家不……暫時不想看到你!」
用棉被蓋上頭,由莉不想讓塞斯看到自己此時的羞態。
「喔……好吧,你好好休息。」
不明就裡的塞斯只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離開房間。
「我居然會……喜歡上這個大笨蛋……還想幫他生小孩……討厭!羞死人了啦……」房間裡的由莉緊抱著枕頭,臉紅心跳地沉浸在少女的嬌羞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