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真奈美家的塞斯,並沒有和真奈美一樣的繁複思緒,他還得到迷宮裡說服裁縫師桂弓純子,因此他馬上跑回家穿上那副「裝備」,但想把茉莉留在家裡的意圖,卻在茉莉巴著鍋子不放的纏功下,宣告失敗。
「那麼,除了我叫你出來或者你遇到危險以外,不管什麼情況都不可以冒出來,懂了嗎?」
「嗯。」
茉莉大力的點著頭,小腦袋甩動的幅度讓人不禁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把頭甩下來。
「真的要犧牲公平嗎?」
走在迷宮一樓的路上,塞斯是一步一掙扎。
公平可說是他第一個朋友,畢竟要找到和塞斯一樣沒用、甚至更沒用的朋友實在很難,現在自己卻為了公主的結婚禮服而要把這個朋友出賣給一個老妖婆!
但是不管怎麼掙扎,塞斯仍舊走到一樓通往二樓的出口處,也就是克拉拉的「守備位置」。
「大哥哥!」
看到塞斯出現,克拉拉高興的奔上前。因為還是大清早,所以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但有幾次塞斯來到時,她身上真的只剩下幾塊破布,與大腿上滑落的精液一同見證了少女慘遭蹂躪的事實。
但不管是什麼時候,克拉拉永遠都以笑容迎接塞斯,這也讓他更心痛、更希望能保護她。
「今天要嗎?」
克拉拉抱著塞斯的腰,臉蛋有意無意的在他兩腿之間摩蹭。
除了塞斯以外,克拉拉不會讓其他男人第二次進入她,但如果對象是塞斯,就算他想要一整天都和她做愛也沒關係。
「啊?不用不用。」
塞斯搖著手說道:「我今天是有其他的事情來找你的。」
塞斯將自己的計劃對克拉拉說了出來,最後還不忘:「你不必勉強自己一定要和我做啊。」
「人家喜歡和大哥哥做嘛……」
克拉拉撒著嬌。
「我不是那麼……唉……」
塞斯長歎一口氣,如果,讓克拉拉知道這麼可靠溫柔的塞斯接下來要出賣朋友,克拉拉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大哥哥想帶人過去的話當然是可以,雖然這樣違反規定,但是只能這一次哦!被發現的話人家會被罵的。」
克拉拉說道。
「只是守護者不是人家管的,他會自己追趕參賽者。」
克拉拉往現在相當安分的守護者指去。
塞斯也被追殺過,當然也知道守護者的性質,但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阻止守護者的方法——除了自己上以外。
通知過克拉拉之後,塞斯把握時間去找公平——在他還沒有忍不住和克拉拉「溝通」之前。
「呀啊!救命啊!」
路才走了一半,公平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塞斯趕緊衝向聲音的來源,果然看見公平又被一個男人「欺負」。
這次比前一次更慘,公平上衣的袖子已經被撕了開來,露出底下白嫩得有些刺眼的肌膚,細細的手臂看起來不像有什麼肌肉的樣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會選用巨劍當武器,腦袋根本就是大有問題!
「叫啊!叫啊!你越叫老子越爽!」
男人狂笑著,公平陰柔的嗓音讓他更為興奮,畢竟聽起來真的和女人的叫聲實在沒兩樣。
「住手!」
不管是不是為了公主的禮服,塞斯都必須跳出來阻止這回事。他並沒有發覺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幾個月之前,他絕對不會(應該說是不敢)出手相救。
「塞斯!」
看見救星來到,公平興奮的叫著,但是他的信任只會讓塞斯內心掙扎得更厲害。
但不管要怎麼掙扎,塞斯還是必須先打倒眼前的凶神惡煞,他也不等對方穿好褲子,手上的木劍就當頭砍了過去。
這也是幾個月之前他絕對不敢做的事情之一。
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木劍打了下來,馬上放開褲頭,任褲子溜下去,同時拔出劍就往塞斯的木劍上砍去。
「糟糕!」
塞斯暗叫不妙,木劍被鋼鐵長劍這麼一砍,不斷才怪。
但世界上怪事就是不少,木劍與鐵劍撞擊的瞬間,只發出了一聲「波」的怪響,兩把劍彈了開來,本該變成兩截的木劍上居然連個痕跡都沒有。
「這是……」
塞斯與對方都嚇了一跳,但沒有了顧忌的塞斯仍舊大力揮舞著手上奇怪的木劍,在有如破柴的十次狂辟亂砍之後,對方的防線終於被攻破,腦門硬生生地吃了一記,暈倒在地。
塞斯在扶起公平的同時,還不忘先踩碎地上那人的水晶玉,替克拉拉「減輕負擔」。
「塞斯,你又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嗚嗚……」
公平的「嬌軀」緊緊靠著塞斯,澹澹的「幽香」讓塞斯心慌意亂。
「塞斯……你是我貞操的恩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公平這句話讓塞斯嚇了一大跳,除了那活像以身相許的內容之外,正好敲中他的陰謀這點也讓塞斯感到心驚肉跳。
「一直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帶你去二樓吧!」
塞斯說出這句話時,胸前一顆心跳得像在打鼓一般。
「嗯!只要塞斯想要!不管是哪裡我都會去!」
不知道自己即將被塞斯賣掉的公平,興奮地說道。
一進到密道當中,塞斯就叫公平直直往前衝,自己揮劍擋住守護者對公平的攻擊,有了之前的經驗,塞斯這次用的還是木劍,外表平凡的木劍居然也能架住鋒利的巨斧,這讓一旁的克拉拉也不禁嚇了一跳。
公平跑下樓梯的瞬間,原本殺氣騰騰的守護者再度恢復平靜,它的程式設計對已經通過考驗的塞斯不會有行動,而之前讓它進入戰鬥狀態的目標公平則已經消失,因此公平一離開一樓,守護者的斧頭就又收了起來,而不是把塞斯砍成兩段洩憤。
「成功了!」
克拉拉高興地說道。
「嗯,多謝你了!」
塞斯說道。要讓這個計謀成功,克拉拉得帶著守護者走到離樓梯口與奔跑路線最遠的地方,替公平爭取更多時間。
「大哥哥,要常來哦。」
「嗯。」
塞斯微微一笑,走下樓梯,心情卻是越走越沉重。
「真的要這麼做嗎?」
不管塞斯怎麼想,他終究還是把公平弄到二樓,帶著這個四處張望的好奇美少年,要將他送給一個愛穿粉紅色洋裝的恐怖老婆婆。
「居然會有這種迷宮!」
公平驚訝的說著。
「嗯……」
塞斯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居然還有房子!」
公平又是一陣驚呼。
「嗯……」
塞斯仍舊只應了一聲,在將自己的良心呼喊壓進意識的深處之後,他敲了敲門。
「來了……」
桂弓老師的聲音從門內傳出,讓塞斯不禁退了一步。
「唉呀!是可愛的小弟弟啊……嗯?快進來!」
看到塞斯背後的公平,桂弓老師的三角眼鏡下的雙眼突然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記得你的約定!」
塞斯咬牙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
化身野獸的桂弓老師以與她壯碩身軀不襯的敏捷速度,連拖帶拉的將公平拖進屋內,砰的一聲踢上了門。
「咦?阿姨你要做什麼?」
公平驚訝的叫聲從門內傳來,這時,塞斯的心正在淌血。
「公平……祝你幸福……」
「不要!阿姨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啊!不要啊!救命!塞斯!救命!」
公平驚訝的叫聲變成淒厲的慘叫,還不斷的呼喊著塞斯的名字。
「塞斯!塞斯!救我……」
「公平……」
塞斯忍著心裡的疼痛,轉過身,踏出一步。
「不用叫了,就是他把你送給我的,乖乖的就範吧,大姊姊會讓你很舒服的哦……」
桂弓老師可怕的發言讓塞斯毛骨悚然,更甭提身歷其境的公平了。
「不可能!不可能!塞斯!塞斯……」
公平的慘叫聲不斷傳來,塞斯的眼中也濕潤了起來,生平第一次產生的強烈罪惡感讓他再也踏不出第二步。
幾秒之後,塞斯突然轉身,衝入桂弓老師的屋子——那現在即將變成公平的地獄的處所。
「我還是不認為這樣……」
塞斯衝進室內,試圖挽救公平的命運,但他跑到臥室的門口,嘴裡最後一段「是正確的……」還沒出口,就被房中的景象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公平死命拉著自己的衣襟與褲子不讓桂弓老師得逞,而桂弓老師則拚命的想要將他剝光,但最令塞斯瞠目結舌的是——在看到塞斯出現的瞬間,公平的心和手都放鬆了下來,他的褲子與內褲在桂弓老師的體重壓迫下瞬間落地,露出其下包裹著的神秘部位。
「公平你……你……」
「塞斯!救我!」
公平喜極而泣,絲毫沒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脫掉了。
「公平……你……是女的?」
塞斯雙眼死盯著公平和肌膚同樣白皙的兩腿之間,原本應該存在男性象徵的部位,只有一片平坦,以及一條隱約可見的細縫。
「我……我不是女生!不是!我不是女生!」
公平的反應出人意料之外的大,但他隨即軟了下來,倒在地上。
「公平!」
塞斯想衝上前,但才剛舉腳,他也失去了意識。
「嗯……怎麼回事……」
醒來之後,塞斯還是迷迷煳煳的,不過卻漸漸想起,在他暈倒之前,桂弓老師似乎朝他丟了個什麼東西。
「魔法石……」
塞斯得出結論,同時也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嗯……公平?」
塞斯把臉往後仰,才發覺原本蓋住自己臉的溫軟物體是公平的胸部。
「塞……塞斯……」
公平緩緩睜開眼,一時之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塞斯很快就發覺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而公平的雙手則繞過自己的雙肩,同樣被綁在椅背上。
最糟糕的是,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的,而公平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個被外表上的「男人」封印許久的女性部位剛好就壓在塞斯的棒子上,柔嫩的處女肉瓣輕輕地咬著逐漸充血的棒子。
公平是個女人的事實明擺在眼前,塞斯想不相信都沒辦法,但他也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至少可以澄清自己不是個會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而是個很正常、會對美女有慾望的普通男人。
「美女……」想到這裡,塞斯立刻發現,眼前與自己肌膚相親的人,是個正值豆蔻年華的美麗少女。在衣服、裝備與言詞堆疊而成的矯飾除去之後,公平的天生麗質毫無遮蔽的顯露了出來,雖然胸部還是相當的平坦,但比起克拉拉和茉莉,公平至少也還稍微多了這麼一點點。
少女天生柔美的身體曲線,搭配著經過鍛煉而稍微顯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只要略為多點脂肪,看起來就會和普通女孩沒兩樣,但若是多了些許肌肉,那就和男人差不多了。在陰柔與陽剛之間取得危險平衡的美好體態,這就是公平那份誘惑力的原因之一。
「塞斯,我……真的是女孩子嗎?」
公平扁著小嘴,淚汪汪地看著塞斯。
「確實是……」
塞斯看著公平和自己接觸的尷尬部位,斬釘截鐵地說道。
「人家明明是男人……怎麼會變成女人的……」
「沒這回事吧……」塞斯暗想。
「啊……塞斯為什麼會……那個……有那個東西……」
公平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顯然是發覺塞斯那個小兄弟正在積極備戰了。
「男人嘛……」
「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男人不是……沒有的嗎?」
公平的問題讓塞斯啼笑皆非,男人的肉棒子一直是男人最大的象徵物,什麼時候沒這東西的反而才叫做男人了呢?
在公平零散的言語中,塞斯漸漸拼湊出公平之前的人生,她是個不被期待出生的小孩,在公平的故鄉中,男女差別非常的大,公平的母親生下她姊姊之後,滿心期待第二個小孩可以是個男的,但天不從人願,第二個小孩卻又是個女的,公平的父親在她出生之後不久就因病去世,公平一家自此就成了家鄉中最不祥的存在。
或許是這樣的打擊,公平的母親不久之後也跟著去世,只留下兩姊妹面對鄉民冷漠的目光,遇到這種變故,比公平大上八歲的姊姊不免將問題歸咎於公平身上,因此從小就開始灌輸她「我是個男人」的思想,並且對她的戰鬥技術加以嚴格訓練。
在姊姊形同酷刑般的訓練之下,公平年僅十二歲的就能駕馭家傳的聖劍「凱因斯」,但本性懦弱的公平卻一直無法克服戰鬥的恐懼,即使她的姊姊如何要求她也沒有用。
最後,公平聽到連恩帝肯王國在招選駙馬,為了克服自己的弱點,公平趁著深夜偷溜出門,來到這個地方。
「唉……公平……」
塞斯還在想要如何安慰大受打擊的她,公平的臉蛋卻越來越紅。
「塞斯的……頂在那裡了……嗯……」
公平羞怯地說著,雖然沒有經驗,但男女之間的事情,她也還是聽過的。
「啊!」
塞斯臉也紅了起來,但若有個全裸的美少女貼在自己懷中,想必沒幾個男人不會「站起來」的吧。
「雖然很驚訝……不過……這樣也好……」
公平頭靠在塞斯肩上,低聲說道:「這樣……人家就可以……和塞斯……」
「啊!」
塞斯驚叫一聲,因為他發覺自己的肉棒前端已經進入了一個緊窄且濕潤無比的火熱通道中。
「嗚……」
公平咬著下唇,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長久嚴苛的訓練讓公平對疼痛有相當的抵抗力,但異物撐開處女穴的奇特擠壓感卻讓公平難以承受。
畢竟她還是個處女。
「公平……不要這樣!」
塞斯的嘴和肉棒卻有著不同的做法,一個要公平停止,另一個卻希望她更用力。
「我要這樣……嗯!」
公平緊閉雙眼,咬著牙用力一坐,用自己未經人事的蜜肉吞下了塞斯整根棒子。
「終於……都進去了……」
公平不斷地嬌喘著,同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艷麗笑容:「和塞斯……結為一體了……」
「傻瓜……我又不是什麼……」
「因為……塞斯對人家很好……而且人家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會救人家……」
「可是我這次是……」
「但是畢竟塞斯還是來救人家了啊。」
公平輕咬著塞斯的脖子,幸福地說著。
「這也……」
塞斯無話可說,某方面也是因為肉棒在公平的體內實在太舒服了,要是不分心控制呼吸,精液彷彿會立刻噴洩出來似的。
「塞斯……人家要……」
漸漸習慣異樣感覺的公平開始上下擺動著臀部,雖然她的腳踝和塞斯一樣被緊緊綁在椅腳上,但打橫著的束縛反而成為讓她使力的支點。
「啊啊……啊……嗯啊……哦……塞斯……」
公平的哼叫聲中逐漸滲入淫媚的氣息,處女的落紅溷合著淫水從穴中湧出,不一會兒就弄濕了塞斯的大腿,以及木質的椅面。
「塞斯……好愛你……好舒服……你的肉棒……在裡面……翻攪……啊……人家……不……不行了……不能思考了……啊……呀……塞斯……也動……人家要……要塞斯……干人家……」
公平的叫聲也漸漸浪了起來,以男人身份被養大的她,叫起來的感覺和塞斯碰過的其他女孩硬是不一樣,這讓塞斯的肉棒精神百倍、「插」志高昂,與公平的動作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
「啊啊……塞斯……幹到底了……塞斯的小弟弟……大肉棒……插到最裡面了……哦……撞……撞得人家……都……都麻了……哦……撞得……好舒服……啊……感覺好奇怪……人家……要瘋了……啊……」
公平的叫聲突然提高了八度,不斷重複握緊放鬆小手在他肩膀上留下明顯的抓痕,一股強烈的熱流淹沒了塞斯的龜頭,沿著肉莖往下流,暢快的感覺讓塞斯打了個冷顫。
發覺精液似乎又要噴出來的塞斯,趕緊深吸一口氣,忍住射精的慾望。
「塞斯……人家……剛剛……好像……要死掉……」
從生平第一次高潮的快感顛峰回歸現實世界的公平還不斷地喘著氣,但微微顫抖的臀部卻又開始擺動了起來,她知道這次高潮只是開始,真正的快樂還在後面。
塞斯知道不能讓公平繼續主導動作,不然自己鐵定會先射精。她那天生的搾精穴一點也不會輸給茉莉,敏感、緊窄,而且靈活無比,兼且帶著強大的吸力,像是為了搾乾男人而生的絕代尤物。
有如此優異條件的女人,之前十幾年居然都被當成男孩來養,實在是暴殄天物到了極限。
塞斯不再多想,開始主動衝撞著公平,用胯下巨大的肉棒來奪回性愛的主導權。
「啊啊……啊啊……」
隨著塞斯的衝撞,公平也發出高低不同的呻吟聲,彷彿是一種用肉棒來彈奏的樂器。
但這樂器不但會發出嬌媚的懇求,而且還能配合塞斯的動作擺動著美臀、夾緊淫穴,讓男人在聽覺的享受之餘,還能體驗觸覺與心理上的滿足。
「塞斯!」
在塞斯積極的攻勢下,公平很快就又攀上高潮,男人懷中的少女在一陣強烈的抽搐之後,乏力的倒回塞斯胸前,顫抖著的雙手摟著他的頭,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公平……你的手?」
塞斯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平的手已經掙脫繩索的束縛了。
「啊……剛剛……剛剛就……」
洩了兩次的公平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塞斯話中的意思,不過塞斯分心的結果就是被公平發出因為高潮而產生強烈吸力的名器級嫩穴搾出精來。
「啊啊啊啊……塞斯的……精液……進來了……進到……子宮了……」
公平毫不掩飾地發出高亢的淫叫,幸好這裡是迷宮裡面,不然左鄰右舍一定會馬上發現他們在幹什麼好事的吧。
「唔……呃啊!」
公平被精液洗禮過的肉徑夾得更緊,像是要把塞斯的棒子直接掐爛在裡面一樣,幸好那根肉棒子比主人強壯得多,面對公平強烈的圍剿,仍舊以青筋暴露的堅強軀體抗衡回去,一點也不因為射精而顯得疲累。不過那白濁而黏稠的精液,卻源源不絕的被搾了出來,注入少女純潔的子宮之中。
「塞……塞斯……塞斯……」
公平不斷呼喚著愛郎的名字,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差點暈了過去,幸好塞斯不斷搖晃著她,才不至於失去意識。
公平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才解開彼此的束縛,但兩人站起來之後,她卻仍像完全沒有力氣一般,柔若無骨地倒在塞斯懷裡。
塞斯將公平抱到一旁的床上,一瞥眼間,椅面上的斑斑血跡讓他楚目驚心,自己又奪走一個女孩的貞節了。
從選考會開始至今,不論影這個塞斯不願回憶卻記憶深刻的初體驗,他已經先後和茉莉、克拉拉、狄英卡、真奈美做愛過,而今天又多了個公平,每一個都是十分難得的美女,而且在這幾個女孩之中,茉莉、真奈美和公平還都是處女,這也更讓塞斯覺得心虛。
分心的結果,塞斯和公平的腳突然絆住,兩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啊!」
公平尖叫一聲,塞斯的身體疊在她的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但在塞斯匆匆忙忙的想要爬起來時,公平卻又摟著他的背不讓他離開。
「塞斯……不要離開我……」
公平嬌聲說道。
一個赤裸的美女在自己身邊,緊抱著自己懇求著,很少有人能對這麼旖旎的風光視若無睹,塞斯也不例外。
「好……」
如同中了迷咒一般,塞斯放棄了離開床鋪的念頭,硬梆梆的肉棒抖了幾下,似乎在催促主人快點將它刺入公平迷人的肉穴當中——塞斯也確實這麼做了。
「啊……塞斯……人家的胸部……啊呀!」
公平不斷淫叫著。和剛剛不同,塞斯和她的雙手都是自由的,因此塞斯能盡情的愛撫她,也很快就發現公平的小胸部實在是非常的敏感,只要稍微碰觸,公平就會縮一下身體,並發出小貓一般的嬌叫,更甭提被塞斯直接吸吮揉捏了。
公平的肉體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而塞斯的擁抱則讓公平為之陶醉,兩個人就在這不屬於他們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的纏綿著。粗大肉棒無數次的進出將紫發少女推上一次次的高潮,貪淫的女體則讓塞斯噴出大量的精液,但即使在精液噴射的同時,肉棒進出的動作也沒有停頓,兩個人的腦海中只想要繼續這種狂暴如野獸的交合,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為止。
「哦哦……塞斯……丟……人家……好愛你……你的……肉棒……啊……干死人家……吧……哦……」
公平不斷顫抖的雙手抱著塞斯汗濕的背,兩人的結合部位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拍擊水聲,肉棒與嫩穴都完全濕透了,而且還沾滿了被攪成奶油樣的精液。
迷迷煳煳之間,兩人似乎都隱約察覺到有人從門口走過、或在屋子裡的其他房間發出聲響,甚至還走到這臥室的門口看著他們。
但他們仍舊進行著瘋狂的性愛,將充血到極點、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的灼熱肉棒刺入艷紅嬌嫩的蜜肉之中,搾乾她的淫水和陰精——當然,公平的狹窄肉徑也拚命的想搾乾塞斯肉棒裡的所有精液。
「好棒……好爽……塞斯……塞斯……人家……哦!啊!不……丟……啊、啊……死了……啊!」
快感如山洪爆發般淹沒了公平的意識,幾乎洩干了的子宮發出強烈的痙攣,劇烈的抽搐彷彿擴散到體內的所有器官,讓她不禁落下淚來。
「啊、啊、啊……」
強烈的絕頂高潮過後,公平的雙手軟軟的滑落床上,像斷線的木偶一般任由塞斯姦淫,越干越有精神的塞斯又抽差了幾百下之後,才終於射出最後的一發精液,滋潤她乾涸的陰道與子宮。
「噗!噗!噗!」
塞斯緊抱著公平結實的纖腰,肉棒在她的子宮中狂跳,大量的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竟似沒有止歇一般。
塞斯這時已累得近乎虛脫,只能任由男性的生命精華瘋狂湧進公平的體內,侵佔她孕育新生命的子宮。幸好五分鐘之後,精液噴射的勢子逐漸減低,子宮深處卵巢中那些未成熟的卵子才沒有被塞斯野獸般的精子強姦。
「好……累……」
塞斯放開已然翻白眼暈過去的公平,勉力抽出肉棒,趴倒在她身邊,沉沉睡去。
公平剛剛失去處女的紅腫嫩穴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外,飽受摧殘的淫肉快速閉攏,卻擋不住精液逆流的壓力,白濁的黏液隨著肉壁每一次的顫抖倒噴出來,再次弄髒了早已浸滿兩人汗水和陰陽精水的床單。
「好厲害……連射五分鐘……」
從水晶球中看到一切的美麗紅髮少女,輕撫著自己深紫色長袍下、透出強烈慾火的小腹,迷醉地看著從公平小穴裡流出來的精液。
「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做呢……」
長袍下的淫亂處女肉體輕顫了一下,彷彿在告訴主人,她的選擇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