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玉王 第04章 拖把頭與中華鍋怪男

  「你好啊。」

  迷宮外的女衛兵看到塞斯走過來,居然滿臉堆笑的主動向他問候。

  「雖然說只有一半,不過你果然沒辜負我的『期望』……哪……這是你的那份。」

  衛兵偷偷在塞斯的手上塞了樣東西,塞斯瞥了一眼,竟是一張千元面額的鈔票。

  「這……」

  「你讓我贏了一大把,這是你應得的。」

  女守衛說道。

  「你們……居然拿我來當賭注!」

  塞斯本想這麼說,然後把錢丟回去,但自己此時確實也很缺錢,早上吃的飯還是賒帳的,這樣一想,他只得無奈地說道:「謝謝……」

  女守衛看著塞斯走進迷宮中,背後的守衛們卻又在開賭盤。

  「這次我還是賭兩天。」

  「我賭今天。」

  「我賭……」

  眾人紛紛下注。

  「安娜你呢?」

  「我……我賭他能攻略迷宮。」

  叫做安娜的女守衛說道。

  「那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麼呢?」安娜從今天的塞斯身上發現一種莫可名狀的特質,安娜一向認為自己閱人無數,能夠輕易地看出一個人的能耐有多少,但這對今日的塞斯卻沒有用,一種強者才有的特質與他原先的弱者本質溷雜在一起,連安娜都看不出他到底是強是弱。

  「安娜你腦袋壞了嗎?」

  「不……我只是想賭一賭罷了。」

  「這個賭注值得一賠十啊!呵呵。」

  「我……我也要賭……不過……」

  一個穿著守衛服裝的少女怯怯地說道:「如果安娜姊輸掉的話,小瑩只想和姊姊共渡一晚……」

  「安娜你有難了……」

  女守衛們圍著安娜起哄,小瑩對安娜的愛慕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

  「臭小子……如果你敢給我趴地上的話……我就把你剁成一百塊餵狗!」安娜一邊推拒著小瑩的擁抱一邊想著,她也不是討厭小瑩,但是搞女同性愛實在不是她的喜好項目之一。

  「那個叫做由莉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把小瑩變成這個樣子?」守衛們不禁如此想著,原本「正常」的小瑩在短短的兩周集訓之後,就變成同性戀少女,據說那是因為她在集訓地遇到了一個叫做由莉的女人,開發了她對女人的渴望——當然這位倒霉鬼就是安娜了。

  脖子上掛著蓮恩莉亞贈送的水晶玉,塞斯滿心勇氣的踏進迷宮,但被迷宮的火光一照,那份勇氣就洩得幾近清光,若讓安娜看到他這時的樣子,八成會預先把他剁成一百塊再連夜潛逃。

  「接下來,該到哪去呢?」

  塞斯想著,最後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走到那建築物下。塞斯躡手躡腳地走將過去,即使明知道這廣場根本沒掩蔽物,自己這樣也只是白費工夫,但他還是沒有勇氣光明正大地走將過去。

  琉璃建築依舊在這昏暗的環境下散發著五色的彩光,前次塞斯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它就被威斯利亞的身影給吸引了,而此次卻沒有這個神秘女法師的阻礙。

  預選結束了嗎?塞斯心想,如果威斯利亞是主導預選的人,那麼她就不應該離開崗位,既然此時她不在這裡,預選也理所當然的結束了吧?

  「這麼強的預選守護者……到底有幾人能通過?」

  塞斯自言自語著。

  這建築物雖然不算高大,別說要和城裡的教堂相比,連塞斯的家都比它高,不過它一放在這裡,道是有種頂天立地的感覺,因為塞斯頭頂的天花板也就只有這麼高。

  建築物正中巨大的鐵門緊閉著,塞斯推了推,門板竟是聞風不動,自然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接下來該到哪去?」

  塞斯很快就放棄了這個嘗試,與其在這裡浪費力氣,還不如到四處去探險一番,何況若威斯利亞真在裡面,自己大概又會躺個一次,這次可不見得會有擔架來救他了。

  彷彿回應他的思想,一股火光突然在他面前燃起,一個接一個的火球漸次懸空燃燒,像要替他指路一般綿延至黑暗的彼方。

  塞斯也不管前方有何陷阱,大踏步地走上前去,然後大大力地撞在一扇石門上,使得胸前的中華鍋發出清脆無比的一聲巨響。

  「噢!」

  塞斯悶哼一聲,鍋沿直擊胯下的痛楚可不是等閒小事,他忍著痛調整鍋子的位置,免得下次真被中華鍋給閹了。

  「來到此處的勇者,你是否真的要踏入這修羅場?在你回答之前,請先考慮一下,你是否已置死生於度外?」

  一把類似威斯德利亞的女聲緩慢卻無情地說著。

  「在此解說,一旦踏入這裡,你將面對的是迷宮中所有的怪物,以及其他人可能的惡意攻擊,不過戰鬥型式僅限於一對一,在雙方都進入戰鬥狀態之同時,其身側會產生空間歪斜結界,令其他人無法介入。而在戰勝同時,你身上的水晶玉將自動奪取對方部分之經驗值以及金錢,反之,當你戰敗時亦會被奪取。」

  「呃?」

  塞斯不禁佩服起威斯德利亞的細心。

  「當水晶玉閃動綠光時,即為等級提升,可至王城進行提升等級之儀式。」

  「等級提升是這樣子的嗎?」塞斯狐疑地想著,自己的父母幾乎從不提等級的提升方式,故他也並不清楚其中有何玄機。

  「在此提醒,你現在的等級是一。」

  冰冷的女聲無情地說出塞斯的等級,彷彿是在嘲笑他是個無用的男人。

  「這就別提醒了。」

  塞斯悻悻地說道。

  石門打開,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光是眼前這條通道,就至少有十幾對在廝殺,其中參賽者與參賽者的組合甚至比對怪物更多,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殺氣更遠為過之,除了怪少人多的窘境以外,每個人都會想到只要宰掉對方就能讓自己獲選的機會增大一分,於是人性的醜惡在此立刻表露無遺。

  塞斯不是白癡,自然也想到這一環,不過他也很清楚弱到極點的自己只要沒變成別人的獵物就已經不錯了,哪還有本事去打倒人?

  塞斯小心翼翼地繞過這群殺紅了眼的人與獸,雖然有幾個人發現了他,但身處戰鬥結界之中,也無暇多看他一眼,連恥笑他幾聲的心力都不見得有。

  走出不遠,塞斯卻發現路中央擺著一個顯而易見的金屬箱子,箱子旁又有七八組人正在戰鬥狀態中,一群人在箱子邊打成一團的樣子竟有些可笑。

  「這是什麼?」

  塞斯好奇地走向箱子,伸手掀了掀蓋子,但蓋子卻動也不動。

  「鎖住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寶箱』?」

  塞斯自言自語著,雖然聽說過,但實物可是頭一次見到。

  「原來寶箱會擺在路中間啊?」

  塞斯非常外行的說法差點令戰鬥中的諸人通通跌倒。真正的寶箱既然是為了存放寶物用的,自然不會大咧咧地放在路當中,這是威斯德利亞為了讓參選者有更貼近冒險的感覺、或者展露出貪婪的本性而設置的,寶箱中會有金錢、回復藥劑之類的東西,甚至還可能有一些特殊的武防具,不過在打開之前誰也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雖說箱中的東西過一段時間就會再次出現,不過誰也不知道下次箱子裡面會不會還是一樣的東西。

  「咦?鎖住了。」

  「哈哈哈哈……」

  一陣歌劇丑角般的笑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一副金色的拖把髮型也飄了過來:「笨蛋!沒有鑰匙怎麼打得開啊!」

  「佛南達!」

  「誰是佛南達啊?又見面了,小子!你這種打扮……是來耍雜耍的嗎?或者是參加廚師甄選走錯路?」

  「溷蛋,我要穿什麼樣子你管不著!」

  塞斯反駁著。

  「像你這種東西,居然也想來搶『我的公主』,也不秤看自己有幾兩重。」

  佛南度對於塞斯奪走蓮恩莉亞香吻之事還耿耿於懷,此時看到他的蠢樣,不禁開口譏嘲著。

  「什麼叫做你的公主!」

  「公主遲早都會是我的人,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就認命吧。」

  佛南度高傲無比地說道。若以參賽者的家族背景來論,誰也比不上佛南度這個世襲的公爵,不過國王卻聽從蓮恩莉亞的話,舉辦了這麼一個選考會來挑選駙馬,他心中大概也有些不平吧。

  隨著兩人針鋒相對的對話,身邊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張開了戰鬥結界,威斯德利亞將這個魔法施展在整個迷宮的地板上,一感應到殺氣就會啟動。

  「那你倒說說看,是誰、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幾點幾分地球又作了幾次自轉的時候這樣決定的呀!」

  「你懂不懂所謂的命運啊!命運就是說呀……從零點零分地球作了三次自轉開始就是這麼安排的呀!」

  佛南度信口開河著,頓了一下後順便還補了一句:「那時你你應該還在吃奶吧!」

  「而且,還不僅只是命運安排,連公主自己都如此認為!」

  佛南度的話語令塞斯鬥志全失,他努力地尋找著自己的優點……比家世嗎?

  對方是世襲的公爵。比外表嗎?對方長相不論,身高和體格都比自己好。比財產嗎?對方光封地就有數百里方圓,而自己卻連吃飯都得賒賬……

  那不是通通比不上他嗎?塞斯內心如此呼喊著。

  「你在做什麼?」

  看著塞斯又抱頭又跺腳的樣子,佛南度不禁開口問道。

  「可惡,那公主當天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

  塞斯憤憤不平地隨口說道,卻正巧擊中佛南度內心的創傷。

  「啊啊啊……」

  這次換成佛南度抱頭大叫,突然間他抬起頭來,眼中泛出強烈的殺氣:「只要把你這溷蛋宰了……就可以洗去那極端令人不悅、根本不應該出現的事情了!納命來吧!」

  佛南度拔出腰際鑲滿寶石的長劍,不由分說地往塞斯頭上砍下,若這劍真砍中目標,塞斯的腦袋可是會當場像西瓜一樣分成兩的。

  塞斯趕緊縮頭蹲下,想也不想地舉起右手的湯杓往上擋去。

  佛南度暴怒之下出手,難免準頭不足,這一劍只砍中了塞斯頭上的空氣;而塞斯這一擋更加沒有準頭,畢竟他根本沒看對方的劍從哪來,只是錯有錯著,這一下落空的擋格正好打在佛南度的臉上,帶著火場蠻力的杓子立刻將他打得翻倒在地。

  「嗚……」

  佛南度高挺的鼻子被打得差點扁進臉裡去,兩行鼻血緩緩流出,他圓睜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這個傢伙輕易地打倒。

  「呃……」

  周圍正在戰鬥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而塞斯本人則是所有人之中最詫異的。

  佛南度被打倒在地的同時,塞斯頸項上的水晶玉突然閃動綠光,同時腰上的錢袋子也沉重了不少,他拉開袋子一瞧,本該羞澀的阮囊裡竟然多了大堆金幣,粗估至少也有好幾千。

  「真有錢……」塞斯暗自嘀咕著,束好錢袋口的繩子,捏著水晶玉正想看看它出了什麼情況,腦海中卻出現了一股聲音:「你現在的等級:一,經驗值:二十,升級所需經驗值:六,等級可能提升。」

  塞斯之所以能只打倒一個人就獲取提升等級所需的經驗值,除了他誤打誤撞地打敗了初始等級就比他高很多的佛南度以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等級太低。

  不過塞斯卻也沒被初次升級的喜悅沖昏頭,他撿起佛南度掉下的鑰匙,乾淨俐落地插入鑰匙孔,「卡答」一聲輕響,寶箱的蓋子自動彈了開來,像要替佛南度報仇一般重重打在塞斯的下顎上。

  雖然被打得眼淚直流,不過塞斯還是迫不及待地望向寶箱裡面的東西,希望它是一把武器、一件鎧甲、一根鑰匙……等等,鑰匙?

  寶箱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把鑰匙,而且和佛南度那把一模一樣。

  「寶箱鑰匙……」

  幾個正在打鬥中的參賽者看著塞斯比對著手上兩把鑰匙,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事實上,寶箱會有什麼東西完全取決於打開的人需要什麼,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並不是「冒險」用的,它所具備的各項元素都是為了選出蓮恩莉亞心目中理想的駙馬,因此寶箱的設計自然也和普通的寶箱有所不同。

  「可惡!」

  塞斯氣憤憤地將佛南度的鑰匙丟在他身上,然後故意一腳踩過他揚長而去。

  「我居然會輸……可惡!」

  佛南度並未受多大的傷害,讓他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是這一擊所造成的輕微腦震盪。

  塞斯滿肚的怨氣藉著這一下意外的勝利攻擊發洩精光,雖然心裡十分高興,但也不忘趁著佛南度還沒恢復之前迅速逃跑,下一次遇見他可不見得還有這種運氣。

  塞斯踏出才剛走進去的石門,立刻直奔王宮而來,他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使繼續在迷宮中遊蕩也只是當別人的練功木人兼經驗值提供站,惟今首要之務就是快點去提升等級,好藉著魔法的力量讓自己有自保的能力。

  在塞斯提出水晶玉作證明之後,守衛就放他進入王宮,本以為會遇到一大堆為了升級而來的參賽者,但實際上卻空蕩蕩地沒半個人,畢竟像他這樣等級只有一還敢參賽、卻又有一點狗屎運氣的人實在不多。

  「有什麼事嗎?」

  一踏入威斯德利亞的研究室,塞斯就覺得全身一陣惡寒。

  這研究室僻處王宮的最角落,即使在白天,走道也是陰森森的,威斯德利亞刻意栽種的榕樹枝葉遮蔽了絕大部分的光線,她還刻意以深藍的布簾覆蓋在所有的窗戶上,讓僅剩的日光從藍布上預留的花紋透入,構成一種奇詭的氣氛。

  研究室中除了四處飄蕩著的魔法藥材氣味以外,塞斯彷彿還聞到一股澹雅的氣味,就像香水一般,但卻沒有它的濃烈,塞斯不敢想像威斯德利亞灑香水的樣子,因此他努力地說服自己那不過是錯覺。

  「我……我想提升等級……」

  「這麼快?」

  威斯德利亞伸出手說道:「把水晶玉拿出來。」

  塞斯不敢不依言照辦,快手快腳地將水晶玉放到她戴著黑紗手套的手掌上。

  「嗯……」

  威斯德利亞拿起水晶玉,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水晶玉是誰給你的?」

  說話的同時,威斯德利亞還以冷漠而銳利的眼神掃視著塞斯,塞斯雖還比她高出半個頭,但被這麼一盯,卻只覺得自己好像縮得比螞蟻更淼小,只得戰戰兢兢地說:「其……其實……這是公主給我的……」

  威斯德利亞的眼神更形冰冷,連身體都好像鑲嵌在寒冰之中,陰暗的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塞斯沉重的喘息聲與其劇烈的心跳。

  「公主為我取消失格……在原先的玉碎掉之後……將玉換給我……」

  接下來又是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沉默,威斯德利亞並未開口指責塞斯,只是靜靜地盯著手上的水晶玉、以及玉石對面的塞斯。

  「你去找公主吧。」

  「咦?」

  「公主正在研習提升等級的魔法,以後你就請公主為你提升等級吧!」

  威斯德利亞說道,還補上一句:「同時也順便當她的練習台。」

  「呃……這……我沒有喪失資格嗎?」

  塞斯詫異地問道。

  「你想喪失資格?」

  威斯德利亞反問,塞斯自然是大搖其頭。

  「那……我……告辭了。」

  覺得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的塞斯趕忙退出威斯德利亞的房間,逃命也似地離開這充滿魔力氣息的陰暗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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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應該早點把準備工作做好……」

  威斯德利亞鎖上房門,在確認門窗都關好之後,鄭重地在房間的四周布下隔音魔法。

  「為了那個目的……就算不喜歡也得做!」

  像是要說服自己一般,威斯德利亞堅決地說道,但音量卻顯然經過刻意地壓低。

  她走到床邊,拉掉臉上的黑紗,讓被禁錮許久的柔順長髮灑在肩上。接著,一直被當成她標準裝備的黑色長袍也滑了下來,然後是素白的裡衣,一副曲線優美的裸軀就暴露在窗外透入的微弱陽光之下。

  威斯德利亞生澀地撫著自己高挺的乳房,逗弄著依舊柔軟的尖端,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向她的腦海,逼她得在摔倒之前坐落床沿。

  「嗯……」

  女法師本能性地低聲呻吟著,雖然已經布下了隔音結界,但她還是不敢叫得太大聲,原因無他,面子問題罷了。

  雖然嘴裡不出聲,但雙手的動作卻是漸趨激烈,聰慧的她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挑逗方式,她將自己的身體緩緩放倒在床上,利用棉被來摩擦自己的臉頰、頸子與乳房,右手往下游移而去,但卻在目的地外的森林處停了下來。

  柔細的毛髮絕對稱不上濃密,但卻擋下了女法師的纖指,對於這種事情她還是非常抗拒,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標,就令威斯德利亞的手毅然決然地穿過它們的掩護,直達自己身體最神秘的處所。

  「啊!」

  沒有經驗的粗暴動作令她感到一陣痛楚,手指再也不敢侵入那緊閉的小徑之中,只以指腹輕柔地摩擦著那稍微潮濕的裂縫開口,隨著次數的增加,指尖上逐漸被溫熱的液體沾濕,但她卻知道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目標物。

  雖是如此,女法師還是難耐地扭動火熱的嬌軀,兩排貝齒緊緊咬著嘴邊的棉被,平時冷漠無比的一雙眼半開半閉的閃動著濃濃的慾望。

  雖然毫無經驗,但生物的本能卻催促著她追求更激烈的快感,右手的手指擠壓刮摩著粉色的處女嫩肉,被層層保護的陰蒂也露出頭來,接受拇指的按壓。

  女法師翻身仰躺,本來刺激著乳房的左手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彈性絕佳的小山丘,摸向床頭櫃上的小玻璃瓶。

  玻璃瓶的半身畫著一條紅線,威斯德利亞的左手將它一把抓住,又迫不及待地回來擠壓自己的乳房,一開始還有些抗拒的美麗法師此時已是欲罷不能,淫蕩的表現更是無花無假、純出天然。

  「啊啊……要……來了……啊!」

  女法師大叫一聲,此時也顧不得外面聽不聽得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快感在腦海中化成耀眼的白色閃光,沾滿淫液的中指顫抖地壓住飽脹的小肉豆,一股透明的液體飛射而出。

  看著陰精噴出的畫面,女法師遲了一秒才想到要用玻璃瓶去接,幸好還來得及攔截到後半段,不過收回玻璃瓶一看,離紅線卻還有一大段差距,連目標量的一半都還不到。

  「還得……繼續嗎?」

  威斯德利亞無力地放下瓶子,再度投入另一次的自慰快感中。

  窗外的陽光逐漸消失,但房中的婉轉鶯啼卻沒有跟著停歇,汗水淋漓的美麗女體騎跨在床邊,雙手按著床頭,努力地扭擺著身體,床角被褥的布料濕了一大片,但卻只是令摩擦的動作更為順暢而已。擺在床頭櫃上的玻璃瓶早就裝滿她甜美的蜜汁,但她卻繼續追尋著更多的快樂,不為魔法、不為任何目的,臉蛋上僅有的只是純粹的歡愉。

  「去了……去了!啊……停不下來……真的……好舒服……啊……」

  若被人看見此時的她,誰也不敢相信她還是個處女,更不會相信她就是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

  當然,她不會讓別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