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附中的少女 第二章 第一節 同學們

  「懶蟲起床,懶蟲起床……」

  兔子造型的鬧鐘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入靜謐的臥室的時候,忽然從床頭櫃上跳了起來。抱著個圓滾滾的胡蘿蔔用萌到了極點的聲音叫著四個美女該起床了,練功去吧,經歷了一個假期之後,該去和同學們打個招呼,親密接觸一下啦!小璃慵懶的揮動著白嫩嫩的胳膊,試圖從床頭櫃上摸到那個討厭的鬧鐘,正夢著自己在和阿芸姐姐甜甜蜜蜜的恩愛著,這不識趣的傻兔子卻跑來壞她的美夢,真是不識趣。然而,玉腕卻被另一隻手給捉住了,小璃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在床邊立著的美麗姐姐,正是方纔還在夢中與她百合交歡的阿芸。「起來了,」

  方芸扯著小璃的膀子把拉起來,短袖低胸的睡衣滑落半邊,露出她胸前一大片的潔白晶瑩。「人家還很睏嘛。」

  小璃都著嘴,不情不願的揉了揉眼睛。雖然撅著小嘴,可還是掀開被子跳下床來摟著方芸就要接吻。「哎呀,時間不早了,」

  阿芸蜻蜓點水般的在小璃的唇上吻了一下,「快點兒洗漱吧。」

  「哦,我就去,好姐姐。」

  小璃在方芸雙頰上各親了一口才鬆開她,趿著映著卡哇伊的粉紅貓咪造型的拖鞋飛一樣的奔向了盥洗室,正巧遇上還穿著睡衣的若顰梳洗完從裡面走出來。「早上好,小璃。」

  「早上好,顰兒姐姐。」

  慕容璃甜甜的叫了她一聲,才進到盥洗室裡面去,從洗手池下面的櫃子裡拿出自己的瓶瓶罐罐開始洗漱。若顰回到臥室之後正看見若蹙坐在梳妝台前梳頭,而方芸在幫慕容璃整理床鋪。若蹙從鏡子裡看見姐姐進來,正要與她說話,忽然嬰兒床裡的嬰兒「哇」的一下子哭了起來。若顰的心猛然得似被狠狠撞了一下,連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嬰兒床前,一臉憂鬱的抱起寶貝女兒,輕輕的拍著她:「哦,哦,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媽媽在,媽媽在啊。」

  說著,若顰坐到床沿上,掀開解開上身睡衣的幾個紐扣,左手熟練的在右乳上一圈圈的揉弄兩下,又捏了捏乳頭,讓它在空氣中略微勃起了一些之後,在把女兒的小嘴巴湊到乳頭前。小嬰兒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本能的用雙唇含住那顆櫻桃大的深紅色乳頭,一隻小手還無意識的在媽媽的乳房上輕輕抓撓著,彷彿這樣能讓它產生更多甘美的乳汁一樣。「乖寶貝,餓了吧,媽媽給你吃哦。」

  若顰像一個完全合格的母親一樣,和自己的女兒做著情感交流,乳頭上傳來嬰兒雙唇一緊一鬆的吮吸,積蓄了半個晚上的乳汁很順暢的就排了出來。方芸給小璃疊好被子,回頭看了一眼正心滿意足的給女兒哺乳的小媽媽,不以為然的眉毛一挑,走到自己的床前開始查看今天的課程安排。上午兩節形體課連上,然後是兩節基訓課。下午第一節理論課,二三兩節是技巧課,任務真繁重啊,晚上還有專業自修。看來今天要多吃兩個雞腿了。一邊想著,一邊在梳妝台前坐下,將青絲攪成一團,緊緊的紮在腦後,拈起眉筆正要畫眉,冷不防後邊伸來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就聽小璃那甜到發膩的聲音:「好姐姐,還是我來替你畫眉吧。」

  方芸自然是把眉筆交了出去,讓小璃為她畫出兩彎細細柳眉,更映襯的她美如芙蓉。只是邊上若蹙卻重重的把梳妝匣一合,用恰好每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發牢騷道:「大清早的就來百合,也不知道膩味。」

  慕容璃白了若蹙一眼,還沒想說什麼,若顰先過來為妹妹打圓場了:「若蹙最近容易發脾氣,你們多體諒點。」

  方芸順著她的話就往下說道:「可不是嗎,懷孕的人,多容易生氣啊。不過,」

  她瞟了一眼鏡子裡的少女媽媽,「多生氣可對身體不好。」

  若顰抱著孩子走到妹妹身後,彎下腰來看著她:「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什麼。」

  若蹙一陣莫名的煩躁湧上來,忽然抓住姐姐的手:「我突然覺得……覺得……」

  她把手掩在凸起的小腹上,「好像有動靜了一樣。」

  「是嗎?」

  若顰一手抱著女兒,一手伸到妹妹的肚子上,靜靜的感受了一會兒:「沒有吧,是你自己太緊張了。醫生說過,早上很少有胎動的。」

  「是嗎。」

  若蹙似乎鬆了一口氣,又仔細的感受了一會兒:「好像姐姐說的很對唉,現在真的沒什麼感覺了。」

  「別怕,沒事的。」

  若顰溫柔的捏了捏妹妹的手:「要去醫院檢查的話,姐姐陪你去。」

  「沒事的。」

  放下心來了的若蹙轉瞬之間又成了開朗少女,「人家只是第一次,有些緊張。有姐姐在身邊,若蹙什麼都不怕的。」

  方芸和慕容璃兩個看著孿生姐妹,只能用默默無言四個字來表示她們的心情了。「趕快換衣服吧。」

  方芸一邊單手脫著自己的睡衣,還一邊幫慕容璃揭開睡衣紐扣,「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別賴床了啊。」

  「人家就只有這麼一點可憐的愛好了嗎。」

  可憐的小璃子都著嘴,向著好姐姐撒嬌,任她把自己剝成一隻白羊。「快點兒,」

  方芸把慕容璃的衣裙扔到她身上去:「總不用還要我幫你穿吧。」

  「不啊,」

  慕容璃眨了眨眼睛:「我想先看看姐姐今天穿什麼。」

  「我穿這個,」

  方芸從衣櫃裡取出來一件灰色的短袖高領窄腰連衣裙。一轉身又丟給慕容璃一個白底粉花蕾絲邊的bra:「來,幫我穿上。」

  「說人家呢,還要我來幫你。」

  雖然這麼說著,可是慕容璃還是走到方芸身後,幫她套上肩帶,方芸捉住bra的兩個罩杯,天衣無縫的扣在胸前,小璃幫她鎖好背後的捺扣,又調整了一下背帶的高度。「怎麼樣?」

  「很好。」

  方芸拿起連衣裙來從頭往下套來,慕容璃站在她後面,幫她繫好背後的繩結。「唔……太緊了點是不是?」

  方芸比了一下自己的腰:「還是我又胖了?」

  「你比我好得多了。」

  慕容璃在她耳朵邊上輕輕道:「我去年買的那套連衣裙都已經穿不下去了。」

  「是這兒太大了吧。」

  方芸邪邪一笑,回身伸手捉住小璃的一隻玉乳:「比去年大了不少呢。」

  「哎呀,別。」

  小璃甜蜜的嗔了方芸一口,也拉起自己的bra,「來,幫我扣上吧。」

  「你外面穿什麼啊?」

  方芸幫她穿好bra,「還是萬年不變的黑色連衣裙?」

  「人家喜歡這個嘛。」

  慕容璃的衣櫃裡雖然塞滿了衣裙,但大部分都是形形色色的黑色連衣裙。長的短的,薄的厚的,帶花的不帶花的……「哪一件?」

  「這件吧,」

  慕容璃從床上隨手拿起一件:「這件簡單,容易脫。」

  這回輪到方芸悄悄的附在小璃耳邊說壞話了:「還沒穿就先想著脫,真是小蕩婦呢。」——————阿芸的話或許沒有說錯,但是慕容璃給出的理由也是充分的。在吃過早飯之後,再繞著操場轉了一圈,全當是消化運動。悠閒的在一邊看著一年級的學弟學妹們圍著操場傻乎乎的跑圈,的確是心曠神怡。慕容璃還順道給方芸指出哪幾個是她們手下待調教的女孩子。「那個,紮著馬尾辮的,長的很可愛的叫舒月。她後面的那個瘦瘦的女孩子叫南宮夜夜,她們兩個是一個宿舍得。」

  「那個南宮夜夜看上去好像一隻小妖精啊,」

  方芸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看出本質。「舒月倒是個溫柔型的女孩。」

  「看上去柔柔的,可骨子裡強的要死。凡事都要爭第一。」

  慕容璃遠遠的看著操場對面的隊伍:「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這孩子呢。」

  「有點兒像你不是嗎。」

  方芸摟著她的肩膀:「不過你從來不去爭第一,因為你不缺這些。」

  「那倒也是,」

  慕容璃幽幽的歎了口氣:「她家沒什麼錢,為了進這裡來,她的媽媽付出了很多。」

  隊伍又漸漸的過來了,方芸可以清晰的看見舒月的臉上分明寫著「我不服輸」四個字,不由得摟緊了身邊嬌小玲瓏的人兒:「她比你直的多,你就算是不服輸,也不會這麼明顯的刻在額頭上,讓全世界都知道。」

  「是啊,」

  慕容璃忽然也學會了方芸的邪邪一笑:「要不然怎麼說她還嫩著呢。」

  方芸一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是這樣啊,一下子就說出了我的心思。」

  「兩位美女,說什麼呢。」

  正當兩個女孩子笑的花枝亂顫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阿芸和小璃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原來是班長趙偉。「王子殿下,您的公主可不再這兒,」

  慕容璃的嘴巴刻薄的像個刀子,見了男生的面總要先挖苦兩句。也因而,本班男生們最爽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到她那張櫻桃小口裡去,讓她再也說不出來。「伶牙俐齒的侍女。」

  趙偉雙手叉腰,「邪惡的伯爵夫人,又在策劃什麼毀滅世界的陰謀詭計?」

  這些稱呼都來自於他們二年級的時候排的一出芭蕾舞劇。在其中,班長趙偉演的是拯救世界的白馬王子,聰明美麗的公主是若顰和若蹙這對姐妹花交替演出——誰讓若顰突然紅著臉跑來對大家說:「不好意思,我懷孕了……」

  好吧,現在她可以恢復演出了,若蹙的肚子卻一天天的大起來了,這一對姐妹,真是叫人沒轍。伶牙俐齒的小璃演的是個精靈古怪的侍女,而方芸演的是本劇的大反派,一個滿肚子壞水的伯爵夫人,兩個人都算是本色演出,因而其實力派的位置無可動搖。除開他們幾個之外,還有忠勇的騎士孫瑜,足智多謀的侯爵張翼,伯爵夫人手下的黑騎士周剛。這四個男生也就是芭蕾舞班的全部雄性動物了。而女生們,蘋果是永遠不夠分的。為了分到一個多一點機會的角色,就不得不晚上去找負責安排這方面的老師「談談話」小璃對這個倒是無所謂,雖然她聽到一點兒內部消息,說原本劇中還有個小公主的角色,但是編劇因為遲遲沒有等來美人的投懷送抱,所以一怒之下,小公主變成了苦命的侍女。被發瘋了的編劇虐的慘不忍睹——慘的都到了身懷受虐體質的若顰想想都害怕的程度。方芸可沒有慕容璃這般喝茶的閒心,剛一從小璃那兒聽來內部消息(雖然小璃從來不用這些消息,不過她的消息比誰都靈通。因為她的媽媽和舞藝本部的院長們都是老同學。她也被早早的就定下來保送本部了)就忙不迭的去四處賣弄風情,終於在枕頭邊上把指導老師弄舒服了,硬生生的把本來決定分給若蹙的伯爵夫人搶到了手,讓兩姐妹去平分一個沒什麼戲份的花瓶公主的角色。「能有什麼呢,」

  方芸無所謂的聳聳肩:「今天早上是哪個老師來?」

  三年級芭蕾舞班有三個形體課老師,或者說是應該有三個。因為有一個去年耶誕節的時候去了哥本哈根進修,現在只剩下來兩個,一個男的叫劉棟,一個女的叫謝玲。要是謝玲在,那還好一點,雖然這位比劉棟要嚴格的多,但是卻是個性冷淡。而劉棟的性慾足足要比一般人強上兩倍,誰都吃不消他那麼搞。「都在。」

  趙偉隨意的一攤手:「他們兩個都在,不知道誰來。」

  「那,」

  小璃歎了口氣:「劉棟那個色狼一定是會來的。」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練功房吧。」

  方芸拍拍小璃的肩膀:「閉著眼,就當是小八得了。」

  小八,方芸家養的德國黑背是也。雄性,今年四歲。高一的時候,在方芸的連哄帶騙之下,促成了慕容璃和小八的一段奇異姻緣。說起小八,慕容璃不覺得又有些懷念它的強壯狗莖了。她家小時候也養過一條大犬,不過在她上初中後就死掉了,直到今天,她還很懷念那條叫朵朵的白色牧羊犬呢。「又癡女了。」

  方芸拍拍慕容璃嫣紅的臉蛋,悄悄的附在她耳邊:「真的這麼想小八?星期六跟我回家吧。」

  「人家已經半個多月沒見到小八了嘛。」

  慕容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真是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一想起小八那條比人類要雄偉的多的大兄器,心口就撲騰撲騰的跳,身體內部也似乎在開始醞釀一股新的泉湧。乖乖的,小璃被方芸拖著來到了練功樓四樓,趙偉與路上遇上的其他班的男生打個招呼就進到了男生那邊,幾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說說笑笑走進了女生更衣室。由於在外面操場上說話耽誤了一點兒時間,已經有幾個女孩已經在她們前面來到了更衣室,一個圓臉盤的女孩正坐在皮椅上穿著芭蕾舞鞋,另一個高個子的女生正在自己的儲物櫃前站著脫衣服。還有幾個其他班的女生也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方芸瞟了一眼對面的男生們,班長的腦袋在那邊晃來晃去,對於他而言,怕是這邊的鶯鶯燕燕都已經看的審美疲勞了吧。慕容璃站在她後面幫她解開裙帶,然後回到自己的儲物櫃前,開始換衣服。舞襪和緊身練功服都一套套的疊好放在裡面,她隨手從裡面拿出一包新的來,這些學校發的便宜貨,穿上兩次之後就沒用了,全當是一次性的使用了。舞襪很薄,很容易就被弄破,有時候甚至只有稍微做一點幅度大的動作,就要擔心會不會突然某個地方「啪」的一下子裂開一個小縫,然後慢慢的變大,變大,一條條的絲線從裂口處飛出來,將一個不起眼的指縫樣細微的裂痕變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口。即便是沒有炸口,這些殘次品也經不起幾次大幅度動作的摧殘,很久快失去彈性,皺巴巴的在關節處堆成一堆褶子樣的東西,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真不知道學校每年收了她們那麼多學費幹什麼去了的。就買天橋上的地攤貨也比這些強!穿好舞襪和練功服之後,慕容璃坐到皮椅上來換練功軟鞋。她的舞鞋都是她媽媽帶她特地去一家專門訂做舞鞋的商店訂做的。穿起來很合腳,也很舒服,買來的鞋子感覺總不如訂做的穿著感覺好。「好了嗎?」

  方芸站起身來,做了一下擴胸運動,又活動了一下雙腿。慕容璃在原地跳了跳,「好了。」

  「走吧。」

  方芸細心的幫慕容璃扯了扯練功服的後襟,拍了拍她圓滾滾的屁股:「還有半個小時開課,去找人聊聊天吧。」

  練功房裡已經來了三四個女生,正在各自坐著準備活動,一圈招呼還沒打下來,班長趙偉就和若顰姐妹一起走了進來。雖然若蹙已經有了身孕,不過醫生也叮囑她還是要適當做些輕微的運動,再者,她對自己的體型還是敏感的很,雖然腆著肚子爬樓很受罪,不過也還要堅持隔三差五的來運動運動,出出汗。慕容璃與方芸霸佔著練功橫桿的一個角落,面對面站著,一邊做著體前屈一邊閒聊著,從若蹙的肚子到若顰的奶水,從小八最近的伙食到色鬼劉棟的鹹豬手,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話說。嘰嘰喳喳的慕容璃,活像一隻小麻雀,把本班的四個男生又都貶損了一番。卻沒注意到張翼和孫瑜兩個人已經在一邊悄悄的圍了過來,冷不防的一下子撲上去一人抓住了一個她的奶子。「要死啊!」

  慕容璃想從橫槓上收回腿來,卻被張翼的一隻手給按住,孫瑜的另一隻手則放肆的在她下身敏感的三角地帶上輕輕地挑逗著。很快的,慕容璃的語氣就軟了下來:「馬上就要上課了。」

  「我們動作很快的。」

  孫瑜把褲子退下去一點,「昨晚就想找你的,你又不在。」

  「非得找我嗎?」

  慕容璃不情不願的,眼神卻望著方芸,看她怎麼說。「誰讓你長這麼大的一雙奶子,」

  張翼的手也在她大腿上摸來摸去,「都是老同學了,幫幫忙吧。好幾天都沒看見你,都快想瘋了。」

  「瘋了就去找別的人,別的女生難道就不能幫你們。」

  「一個個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連鬼都找不到影子。」

  孫瑜的手把慕容璃的身子按到下來,湊到自己的肉棒跟前:「剛剛有內幕消息,待會兒說給你聽。」

  方芸一個人自顧自的壓腿,面前的一幕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慕容璃其實是很享受這種抓緊時間的緊張的。果然,小璃自己伸手捉住孫瑜的肉棒,為他上下套弄了兩下之後,就吐出丁香小舌將整個龜頭含在口中,小舌頭靈活的卷弄兩三下,那東西就驟然大了起來。她身後的張翼也沒有閒著,也退下自己的褲襪,自己用手把肉棒弄硬了之後,撥開礙事的練功服的襠部,抵在薄薄的舞襪上面用力往裡一送,彷彿像穿透處女膜一樣,龜頭擠破了舞襪,深入到她緊窄的花穴之中去了。現在慕容璃整個人的身子就靠一條右腿支撐著,身子向前爬下,一張俏臉貼在孫瑜的胯間,為他含弄著肉棒。而左腿還蹺在橫槓上,這個姿勢落在若蹙的眼裡,她不無嘲弄的對孿生姐姐說道:「看見沒,母狗在那邊享受著呢。」

  這種狗撒尿一樣姿勢,更方便了小璃身後的張翼。他摟著她的細腰,用力的在她身後衝刺征伐,看來他的確是憋了有幾天,今天的動作特別激烈,一上來就是整根整根的大抽大射,只顧著自己爽快,全然不顧被他姦淫著的女孩下身只是微微濕潤。那每一次衝撞都是如此的強烈,讓她的穴口竟然有些發疼不過,慕容璃從她母親那兒繼承來的不僅僅是舞蹈的天賦,還有取悅男人的本能,很快她的下身就濕潤了,這個姿勢雖然不利於她加緊陰道,但是那重嵐疊翠的特殊構造已經足以讓張翼爽的上天了。前面的孫瑜也不僅僅滿足於她對他的口舌服務,而是捏住她的雙頰,將她的小口當成小穴一樣來抽送。龜頭在女孩的舌頭上磨過,一路直滑到她的食管裡,那裡的緊窄讓肉棒喜不自禁,抽送了幾下之後,猛然抖了幾下,將一股濃漿都射入到她的食管中去了。而身後的張翼也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肉棒被慕容璃的陰道擠的快爆裂了,最後一下衝刺到最深處,雙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屁股,將滾燙的精液也送入了她的陰道深處。慕容璃意猶未盡的將孫瑜的軟下來的肉棒舔了又舔,將龜頭上殘餘的精液也都吃下肚,才直起聲來,「真是的,這麼快。」

  小璃嫣紅的臉蛋格外誘人,嬌滴滴的嗓子在精液的滋潤下更加動人了:「人家還沒過癮呢。」

  兩個男生若無其事的把肉棒收回褲襠裡,慕容璃這個無底洞是不可能填滿的,這是他們一年級的時候就達成的共識。而且經過三年的「共同進步」就算是她說出再打擊人的話,他們的臉皮也已經練到了無視的地步了。「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吧,」

  孫瑜對她說道:「謝老師結婚了。」

  這可真是愚人節的笑話,小璃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來了,那個性冷淡,結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不懷好意的多問一句:「是哪家的這麼有福氣啊,娶回來這麼個冰山美人。」

  「一個性無能。」

  孫瑜一本正經的道:「那個傢伙是個陽痿,不過他老爸是BB在州里面的幹部,所以就把謝老師給取回去了。」

  「陽痿,」

  慕容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難道他以後要用手指頭來解決問題嗎?」

  「他是陽痿,可他爸爸不是啊。」

  方芸在後面插話:「你們說的是不是那個姓楊的,叫楊什麼來著?」

  「他老爹叫楊德才,是真理部在州里的特派員。」

  張翼看著方芸豐滿的身子,不由得又有些心思動了:「小璃,你該見過吧?」

  她的媽媽是州里歌舞劇團的,由於真理部主管整個國家一切用來交流的信息,從郵件、短信、電話到電視、廣播、電影乃至於各種形式的演出,也算得上是歌舞劇團的主管,雖然隔著一層褲襪。小璃回憶了一下她見過的那些官僚,不分市立的還是州立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大腹便便和縱慾過度。如果沒有醫生和昂貴的高級藥與補品,怕是很難活過50歲的。她那個容量本來就不是很大的腦袋想了半天,沒覺得那些官員中有誰能給她留下特別的印象,只能搖搖頭:「也許我媽媽知道。」

  慕容璃的媽媽叫黎瑛,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一個傳奇。十六歲的時候一個人爬上火車,來考舞藝學院的特招生。這些名額本來就是已經有人預定好了的,但是她用自己的身體和頭腦硬是換來了一個名額,至於她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即便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她也沒有告訴。在舞藝畢業後,她還獲得了一個去首都D市,全國最好的藝術院校,梨花大學進修的機會。在那裡,她認識了D大的一個很有才華的男生慕容賜(D大與梨花大學乃是水乳交融的兩座學校,D大經常稱自己為梨花大學的哥哥,而梨花大學也在D大面前自稱妹妹)墜入愛海,然後結婚,生下了慕容璃這麼個天使。結束進修之後,慕容賜放棄了在首都的一切,心甘情願的陪著妻子回到Y市。然而,沒有過多久,兩個人的感情慢慢的開始出現裂痕。慕容賜的哥哥慕容恩不喜歡這個弟妹,一再的寫信來要求他回到D市,做他應該做的事情。但是慕容賜沒有答應哥哥的要求,他以為愛情的力量可以天長地久。但是無情的生活卻粉碎了一切。那時候歌舞劇團的日子頗為困窘,撥發給劇團的經費到手的不過百分之幾。而黎瑛想要的是珠光寶氣的生活,她之所以一個人離開家鄉,付出一切,只為了能有個富裕的生活,所以,她選擇了她曾經從事過的路子。慕容賜無法接受這一切,他的思想太老了,不合適活在性自由的現代。所以他的妻子寫信舉報了他,罪名是不滿BB。很快,慕容賜這個人就從世界上消失了。從每一個人的記憶中消失了。慕容恩也再也沒有來過信,可能他也和他的弟弟一樣消失了。黎瑛一個人帶著女兒,愉快的活在世界上。她善於交際,又聰明伶俐,在和州里BB幾乎所有的男幹部都睡過覺之後,她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想要的一切,金錢、地位、頭銜、名譽,一切能讓人開心的東西,都滾滾而來。她是個妓女,她自己也這麼認為。男人用汗水或血水換來的,她用愛液換來。大家都是公平交易。在碼頭上扛沙包的,是出賣胳膊和腰,在床上承受男人的鞭撻的,是出賣陰道和腰。沒有本質的差別。之所以老派人士會詛咒她們,是因為那些人沒有可以出賣的,赤裸裸的酸葡萄心理。黎瑛的這套理論說在她女兒耳裡,純然等於對牛彈琴。黎瑛不會僅僅為了滿足所謂子宮被填滿的感覺去找男人,但是她的女兒卻會。慕容璃不懂母親的良苦用心,只想著兩個字:「快活」媽媽讓她和誰上床她就和誰上床。在她看來,與人,與狗,與黃瓜都是做,只是區別在於,有的時候,媽媽讓她去做的,往往很難讓她不知疲倦的小穴滿足。無奈地母親想不通自己是如此的精明,卻偏偏生出來這樣一個糊里糊塗的女兒。一點點的小聰明,還全沒有用在勾心鬥角這條正道上。幸虧她有個好朋友,方芸。一直都是方芸在保護著傻呼呼的慕容璃。在小璃的同齡人中,也只有阿芸才明白,看似聰明伶俐的慕容璃,實際上是個壓根沒長大腦的純粹癡女。她所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一個:去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