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一變性
「夢蘿呢?」醫生問道。
「他正在準備調教芳雲所需要的東西。」妡蓉淡淡的回答道。
「今天晚上,趕快加緊動手去做,接下來的工作,夢蘿可以專心的調教那賤人,而這兩個小孩我自然會處理的很好…」妡蓉再一次的強調,似乎,在向醫生證明,自己是主導目前一切的主事者…
「我相信你一定會的,嘿嘿…現在芳雲那應該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就等著她清醒過來,律師、犯人的下一階段準備工作,也已就緒,只差你對小男孩的最終調教後…這三人的〝錯置調教計劃〞,就可以算是準備完成了。」
「別忘了,你尚未對小益進行最重要的〝蜜手術〞…」妡蓉對於醫生將問題歸咎自己,有些不悅。
「這有什麼難的?嘿嘿…」醫生將小益抱起,緩緩的將他帶往手術椅的地方安置好,把小男孩的身體牢牢固定住後,轉身按下牆上的隱密開關,瞬時間,躺椅旁的地板,竟發出轟轟轟的聲音,慢慢的,打開了數道密縫,幾分鐘之後,一台台精密的手術儀器,就露出了它的原本應有的相貌。
原來,這間寬敞的禁閉室,不但是間良好的監視密房,事實上,它也是醫生最精良的秘密手術室之一。
「最重要的觀察期已經渡過了,看來保羅博士的生化結晶,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就算現在要替他接回輸精管,一點也不成問題…」
「那你就快點替他進行手術吧,也許,明天晚上,我們就可以把他送進〝監獄〞…」昏迷的小益…卻一點都不知道…妡蓉,已經殘忍的宣佈了,自己最終悲慘的命運…
「嘿嘿…你可以把你那僕人叫進來了,順便,你也和他一同準備手術該用的器具。」醫生冷笑了幾聲,不再多言,一面指示兩人,一邊檢查機器,準備動手進行最後階段的外科手術。
很快,整齊晶亮的器具,已經一一佈置好,妡蓉因為曾當過神經學的實習醫生,自然由她擔任副手的職責,一旁的老趙,則擔當臨時的護士。
他們相互穿上手術用、消毒過的衣物、頭套與口罩,戴上薄薄無菌的透明手套,握了幾下,只見醫生拿起了銳利的切割刀,對著自己一雙的眼睛,默默的看著。
刀中映出來一條白光,投影在醫生眼睛裡面,一切…是那麼的沉靜、可怕!
首先,醫生讓妡蓉對小益進行全身麻醉,脫光他的衣物,並取下奶頭上的乳環,接著,又在陰莖的下部劃上一道,小心翼翼的取下小益的睪丸。
雖然已經經過麻醉,只見暈迷中的小益,在切下的那一瞬間,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輕微、尖銳的哀嚎聲,狠狠的打了個冷戰…
身為男人最重要的一部分,就這樣…被無情的取了下來…
抽離出最複雜的泌尿系統,反應是最直接而強烈的,儘管接受了麻醉、呈現昏迷狀態中的少年,還是在絲絲間斷的陣痛中,不斷呻吟著,就好像感應到下體失去了某樣東西…無法動彈的無助臉頰上,慢慢的…溢出一滴滴不明顯的淚顆…
在輸尿管與輸精管的手術,是最難下刀的地方,除了必須動用到雷射與顯微手術外,一個不小心,患者的排尿組織隨時都可能發生問題,嚴重的,還可能完全壞死…
因此,這一小節部分,醫生倒是顯得細、慢而沉穩,短短的切縫手術,不但換了不少工具,就是比起一般變性手術,也花了將近多上兩個鐘頭。
接著,在分出輸精管後,小益的陰莖就被剖了開來,取下的海綿體,因為事先被注射過藍色結晶液,已經縮小而容易充血、硬化的神經,更適合用來改造成女性化的小陰唇。
匯陰的地方,慢慢的,劃出了一條鴻溝,一道女性最神秘、最隱私的聖地,已經在男孩的私處上…開啟出來…
整理仔細後的牡穴,皮內植入改造後的海綿體…薄薄皺褶的可愛陰唇,逐漸露出了它那甜美、動人的形狀。
複雜精密的人體手術,在醫生巧妙神奇的鬼手下,飛舞的進行著,最細微的神經手術,在他的巧手舞動之中,卻看似像容易的小手術一般。
只是,私處的最後手續,還是硬要比正常的變性手術,複雜上許多倍,除了截下的小龜頭向內塞,敏感的刺激部位,變成如女性般的神秘G點外,莖皮切割下來的部分,在縫合後,卻還余留著,成了短褶的小凸塊,皺巴巴的,模樣無比難看。
「這…」老趙奈不住的想衝口問道,卻忘了依然還在進行手術當中,然而他的舉動,立刻就被妡蓉的眼神打斷,只好連忙收斂,專心為醫生擦汗。
不明究裡的他,根本沒見過變性手術,但明明聽妡蓉指示過,小男孩將會有根粗壯的大陰莖,但為何現在卻又要取下他的海綿體,還露出這樣難看的模樣。
一直專注協助手術的妡蓉,倒是知道的很清楚,這樣複雜的人體手術,已經將泌尿系統完美的分成兩份,儘管余留有神經與血管的莖皮上,像極了消腫後、沒有陰囊的肉棒團…但,很快的,這裡就會再次植入另一根正常男人的龜頭與海綿體,到時,這樣的身體,就將是名副其實的〝雙性人〞…
以後不但兩種性器任一處受到刺激,兩出口都會快速溢出透明的潤滑黏液,就是連撒尿的時候,尿液也將顯現出同時由兩邊激射出來的奇特景象。
醫生的心思完全集中在細微的神經手術上,根本沒注意老趙在叫喚什麼,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變性手術,而是,即將締造人體改造史上,最偉大成就的一刻…
下體的縫合手術,很快的在妡蓉一旁幫忙下,順利完成,醫生接著又在小益的肚子上,開了另一個小洞,仔細的將輸精管,違反人體排列方式的往上接,最後,在劃開乳房的下方時,接入剛取下的睪丸,仔細的把生化脂肪、睪丸與輸精管,一一緊密的連接上。
「啊!」一旁只是擦汗、遞刀具的老趙,看到這裡,不覺得瞪大眼睛,張口無言。
「已經差不多了,剩下來的,就是強迫肉體適應、記憶…」持續了四個多小時,醫生有些疲倦的說道,神情中,卻是十分愉悅而興奮的,就好像經歷了一場激情的做愛一般。
「那…他…到底何時,才可以接受下一步的調教?」老趙終於忍不住的率先問道。
「這瓶藥等等替他仔細的抹上,大概經過三天的時間,肌膚上的傷口,就再也看不出來。」醫生拿起藥,卻不是交給老趙,指示了妡蓉幾句,就交給了她。
前兩天裡,這些藥可都是直接交給老趙處理的,老趙心裡清楚,自己這幾天的調教師工作,可能很快…就要被取代掉…
「小男孩現在已經算是個〝道地〞的女人了,這根電棒由明天開始,最好寸步不離的塞在〝她〞新陰戶裡面,這樣,這幾天的電流教育,才能圓滿的達成效果。」
醫生由道具裡面,拿出了一條銀色的短型鐵條,將裡面的電流頻率,又一次的設定成魔鬼電流般的輸出頻率,之後,塞入一根較短小、有著空洞、顆粒的塑膠陰莖裡面,交給老趙。
「是?是、是…」老趙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滿心歡喜的接過這樣淫猥的器具,雖然他不懂的手術,但調教者的血液,還是可以清楚的告訴自己,這樣的東西,正是同化那新器官的最佳武器。
變性後的人,往往無法正常享受洩精、高潮的快感,甚至,因喪失緊縮力道的私處,感覺變的比肛交還差,這也是為何牛郎最怕遇上變性女的問題點之一。
久而不洩,是這樣的肉體,最大的缺點,然而,精明的老趙,自然很清楚的知道,這電流棒…能帶給他怎麼樣的好處…
只要小益再接受一段時間的電流改造,很快的,這新生的性器官,不但會變的比女人更容易高潮、更加敏感…內璧的神經、細胞,也才更能活化,甚至做出連女人都做不到的緊縮力量。
「你還有最後的一項任務要做,除了配合妡蓉的精神改造外,還要在性交當中,真正讓他認知到,自己是個〝女人〞…這比起之前的調教,都來的重要…」
醫生指示著老趙,一面又看了妡蓉一眼,他清楚,妡蓉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催化小益內心潛藏男性因素的矛盾心理,折磨這個小孩,這樣殘忍的手段,幾乎就快變成她的樂趣之一。
「是、是,這我知道。」老趙沒聽出醫生的話,一面連連點頭,心裡面,除了失落,也更加深了他徹底〝崩解〞小益的念頭。
「那…這…這對乳房…」雖然,這樣讓人興奮的玩物,即將離開自己,但老趙已真正見識過了醫生的手段,忍不住對這樣神奇的一雙蜜乳,好奇的問道。
「四個小時後,微血管上的傷痕,就會痊癒,到時,你將會見識到,比陰莖還要敏感的奶子…」醫生開始整理手術的用具,任由小益靜靜的躺在手術台上休息著,一面關閉起隱藏的手術機具。
「哼…好好把握最後一天,老趙,相信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妡蓉冰冷的說了一句,接著,就自顧離開了。
「是…是…」只見老趙像似聽的沉醉一般,癡癡的露出貪婪模樣,幻想著明天…明天…。
節二歸期
奇怪,十分奇怪,在瑞士的這段日子裡,芳雲一直感到萬分的不對勁。
不知怎麼的,她的內心裡,始終有個不安的預感…
難道…是夢蘿這個女人的出現,讓自己…心頭一直有個陰影存在?
不,這個陰影,早已存在她的心頭許久,只是,她並不是一個膽小的女人,應該說,她的戒心與直覺,倒是出乎異常的敏銳…
(奇怪的女人,嗯,她…一定跟最近異常的情形,脫離不了關係!)
她毅然的離開了豪華旅店,縱使犧牲這幾天的代價…必須提前結束肉體的愉悅世界,芳雲,還是決定早先一步歸國。
她在瑞士時間夜晚八點時刻,打了一通電話,告知李姈,自己已然來到機場時,卻不料電話裡沒有半個人接應…
「嘟…嘟…嘟…」足足兩、三分鐘的時間,電話就是沒有人接。
「可惡!這到底怎麼一回事…」豪門深院的大宅裡面,竟然沒有半個人接電話,忍不住,芳雲整個火氣被煽動起來,但,她卻是很清楚的知道,這樣一點用也沒有,唯一的解釋,家裡一定發生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現在台灣應該是清晨時刻…李姈這ㄚ頭竟然沒有接電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內心更加掛念著兩個孩子,她先撥了通電話給穆清,還是一樣沒有人接應,可能太早些…不管了,她第一時間趕搭上最後一班飛機,立刻火速飛回台灣。
一路上她盤算著要不要請動〝他們〞,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必要時,就算用上什麼激烈的手段…她也不會在乎的。
只是,面對這些貪得無厭的〝豺狼〞,她必須十分小心…免得又再一次發生像安婕逃到美國的事情發生…
「會不會…我太擔心了一點…」芳雲一面分析著這不尋常的事情,一面考慮著,這些為錢是命的傢伙,到底能不能依靠…
那件事…原本是件十分完美的恐嚇計劃,這名財產的爭奪者,要不是自己反過來受到黑吃黑的勒索…這女人怎有可能從她的手裡掙脫掉?
(難道…是〝安婕〞又回到台灣了?)
十萬英尺的高空上,芳雲沒有停下一絲的時間休息,她的腦子裡不斷的推測所有可能的假設,並且反覆思索著所有最壞的可能…
就這樣…時間快速的過去了,在下飛機的那一刻,她已經有了自認為最好的打算,卻不知…世事,往往不是人所能完全掌握的…
她不知道,安婕這個名字,已經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仇恨的種子…已然到了即將開花結果的階段。
未知的惡夢…才正要開始而已…
「李姈?你這丫頭到底死去哪裡?為何昨天不接我的電話?告訴你我已經到了台灣機場…」天空上的時間,快速的飛了過去,由於她的行程是臨時決定,反相往美國轉機,所以當芳雲到達時,飛機早已經過換日線…到了隔一天的中午時分。
盛怒不已的女人,開始把滿腹的疑問轉成火氣,全部都發洩在自己的家僕身上…
「是的,我知道了,我會叫老趙過去…」電話那端的女人,口氣竟毫無一絲情感,平淡的回答著。
「你…」芳雲突然大吃一驚的張大嘴巴,沒多久,對方那頭…卻已經掛斷。
李姈響應的口吻,竟是這般出乎意料的冰冷、沒有任何該有的反應,這讓精明心細的芳雲,心裡更加不住的猜測、懷疑…
(這ㄚ頭怎這般膽子突然大了起來?她從不曾這樣對我說話過,還是…真發生了什麼事?…)芳雲心裡納悶著,這幾年來,由李姈進門以來,還從未用過這樣冰冷的語氣跟她說話。
她心裡脾氣雖上來了,本想再打電話回去罵罵她,突然一轉念,她握著手機不斷的思索著…
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她是一個面對危險就越小心的聰明人,她耐著性子,再一次的打了通電話回去…
「嘟……」
可惡!電話竟然像是被拿起來一般?這…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太不尋常了…這…她在前往返南的飛機前…沉思不已…到底…該不該去聯絡這些人??
號碼…這些…她原本以為再也用不到的號碼…慢慢的…被翻出來,顯現在小小的液晶屏幕前…
兩點二十三分,芳雲,終於回到了台南的土地,而老趙,也如預期般的出現在機場前。
李姈…這身為總管的ㄚ頭,竟…竟頭一次,沒有派任何一人前來接機…
(這女人真的變了…變了!或者,是什麼因素,才改變成這樣?)芳雲心理十分納悶著,臉上竟不留痕跡的,還顯露出一派輕鬆的模樣。
「小孩子呢?」芳雲面不改色的如往常般先問起孩子的事,眼角不斷注視著這名跟隨已久的司機,是否有些什麼異樣。
她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當然…別人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變化,也很難逃的過她的一雙眼睛。
「都在上學呢,請您快點上車吧…」老趙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白手套一如往常的先接過芳雲行李,並隨同機場專為芳雲提供的服務生,把數件笨重的行李堆到加長的車廂後,便驅車離去。
「家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李姈呢…怎沒派阿微或阿羅過來?」芳雲試探性的問道,她,正想看這司機究竟如何回答,一邊還手裡撥著電話,準備打給穆清。
「該用戶目前無法…」
「真是…這該死的時候,穆妹子你還不開手機…」芳雲自言自語的說道,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啊!?」芳雲自己先叫了出來,因為…不知怎的,她的手…手指…才按了兩個鍵…指尖…就開始發抖起來…
「老趙!?…」芳雲正打算呼喚時,這才發現,司機的座位後方,隔音的透明玻璃已經關閉起來…密閉的加長座椅內,到處充滿著無色無味的奇異蒸汽…
「你…啊…啊!」不超過三秒鐘的時間,這個精明一世的女人,就這樣昏倒在自己的名貴驕車裡。
「哼哼…你也有今天…」轉頭一撇的老趙,嘴裡哼了幾聲,車子,依然往既定的方向前進。
節三失控
當芳雲再次甦醒過來時,立刻就發現,自己竟然身在一間十分豪華的別墅裡面,房間雖不寬敞,擺設、雕工卻不含糊,她冷靜的思考著,究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身體是自由的,手機卻已經不翼而飛,然而,她也沒有逃跑的打算,十八歲就離家出走的她,算的上是經歷過大風大浪,這麼多年在風塵中打滾、累積太多險惡經驗,她很懂得分析、掌握狀況。
一旁白玉鑲琉璃的方桌上面,有這一整瓶的美酒、一副華麗、奢侈的純銀餐盤,上頭,還有著擺設精緻的松露鵝肝、以及讓人食指大動的炘醬魚沾雞…
這些,都是不容易買到的東西,看起來,應該是五星級餐廳所烹調出來的食物,而且,芳雲幾乎可以這樣確認…是全南市最著名的高級餐館,因為,這幾道菜,都是自己最喜歡、最常吃過的菜…
「這…」
她伸手拿起酒杯,聞了一下香氣濃郁的味道…突然…心頭一緊,臉色十分難看…
這瓶酒,她幾乎可以這樣肯定,是自己由國外所購入,珍藏多時的五十二級陳年名酒…
這種酒,只有法國某個鄉村才買的到…而且…對方還知道自己喜愛的食物…
這…這裡到底是哪裡…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芳董事,您醒過來了嗎?」突然,身後走出了一名男人,用著十分特別的聲音,跟芳雲說話。
那聲音奇怪極了,就像是裝上變音器所發出來、機械般低沈的聲音,那種語調不但難聽,而且像是錄音帶變慢的軌跡聲響…十足的讓人感到刺耳。
芳雲立刻轉過頭去,只見,一名身穿整齊西裝的男士,頭帶著白色的面具,緩緩的由樓上的階梯中,走了下來。
「怎麼?芳董事長對於我所準備的食物,一點食慾也沒有?」
「哼…你的食物是很新鮮…只可惜我一點胃口都沒有,更何況我不喜歡這種三流餐廳的食物。」芳雲嘴巴裡說著反話,因為,她不能讓自己,在有心人面前顯得慌張,這是她多年來求生自保的本能,卻也是女人高傲驕縱的個性所使然…
「是嗎?」
「還有…我更不喜歡三流的男人,總喜歡帶著面具嚇人,而且…用這種變音器偽裝自己…難道…我們曾經見過面?」芳雲淡淡的一笑,她是個聰明人,明知道對方玩什麼把戲,她也不能一味示弱。
她自認應付男人很有一套,但對這樣看不出神情,嘴裡友善、語氣卻異常冰冷的男人,她的戒心比表面上看起來…還有細密的很。
「芳董快人快語…嘿嘿…不過你猜錯了,我們不但沒見過,而且…」
「我之所以帶著面具,其實是用心良苦啊…我可不希望,你是因為我的外表才喜歡上我的…」生硬的機械般聲音,說出這樣的話,讓芳雲再也忍受不住,內心勃然大怒…
「你說什麼?」很久…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用這樣輕薄、挑釁的口吻跟她說話。
「芳大姐一直至今還是小姑獨處,如果能有個男人常伴你左右,你也不用這般千里迢迢遠道瑞士去尋歡作樂,你說…是不是…」
「你!…」想不到短短幾句,芳雲這個經驗老道的談論高手,竟然被一個身形大概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激的啞口無言、怒火中燒…
「我的臉…絕對是你見過中,最俊美的容貌,不過,我不希望這成了我們之間的隔閡…所以我想了很久,像你這種放浪形骸的女人…還是最適合跟一個沒有臉的男人在一起…」
「呼…哈哈…哈、哈。」芳雲氣極了…她氣的全身不住的發抖,好狂妄的賤民…竟敢這樣的跟我說話!她的憤怒到了最後,不覺轉為一陣一陣極端鄙視的笑聲。
「嘿嘿…芳雲,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也許,很快的你就會知道,愛一個男人可以讓你不顧一切,找到生命的寄托…」
「你說的好,真的…這十幾年來,我還沒有看過像你這樣有自信的男人…也許,我們還真有這麼樣的緣分…」芳雲清楚…這裡畢竟是別人地盤,她偷偷的…
一面引誘白面男子說話,身後…隨手拿起桌上的牛排刀,藏在衣裙後面。
「只可惜你年紀似乎小了點,不然…我還可以考慮看看,是否把你當成洗腳ㄚ的伴童…」芳雲露出明媚的大眼珠,古碌碌的看著對方,她在風花雪月的場所見多了,再如何不要臉的話也聽過,然而…她知道必須先把局面給穩定住…
「哈哈…只怕,你會捨不得我…不肯讓我當伴童而已…」
「或許你的臉蛋太醜陋了…不過這樣也好…美男人我見的多了,聽話的男人才最可愛…」芳雲運起拋媚眼的誘惑功力,一步一步接近,內心清楚的知道,只要控制住這個男人,眼下要離開不是問題,但最要緊的是,必須設法靠近對方。
她面對著男人,不讓他看見身後的桌椅究竟少了些什麼,嘴裡一面應付著對方,一面慢慢的、若有意、似無意的走近他的身旁。
「如果…真是這樣…說不定我得替你找一堆男人,而不是一個男人…你說是嗎?」白面男子似乎完全沒有堤防,任由芳雲的接近,嘴巴裡消遣的意味,絲毫沒有減低…
「找…你留著替你自己找吧!」突然間,芳雲快速的抽出尖銳的牛排刀,一把頂住面具男子的脖子處,身子很快撲了上去,看來…對方已經落入自己的控制之中…
「啄、啄、啄……真是沒安好心的女人…我這麼樣的為你著想,你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你的…大…」芳雲這時早已氣極敗壞,恨不得真把刀子插進去…就當要大聲辱罵時,突然,男子又開始說話…
「〝賤奴芳秀英〞。」男人不疾不徐的說出了芳雲原本的舊姓名…一個從來都沒有人知道的名字…
「啊!!」芳雲的身體像是被電觸了一下…竟然…刀子立刻滑落的地面,接著,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芳雲…竟然咚一聲的…雙腳跪地在男人面前…
「你…」芳雲被嚇呆了,身體…身體不知怎麼了…血液好像流不到四肢去,連聲音都說不清楚…身體卻平平穩穩的跪在對方面前…
「你…你對…我…做…做了什麼…」芳雲的聲音像是用擠出來的一樣,這副身體…不知怎麼搞的,好似喪失了自我控制能力!
「芳秀英…難道你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我的俎上肉了嗎?呵呵…」
「將刀子拿起來,先在你手心上劃幾劃…」男人平淡冷漠的說道。
「啊!!」只見芳雲淒厲的尖叫一聲,右手裡,已經拿起地上的刀子,不斷在左手手心上勾劃著!
多麼可怕的景象,芳雲…無法停止的用尖銳的刀鋒,一再傷害自己,鮮血一滴一滴的跌落地面…那種痛…是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的…
「你…你!唉啊!」芳雲全身不停的顫抖…已經分不出是因為害怕、還是壓抑…
「好了,停止吧…撕破你的裙子包紮一下,滴的到處都是…真是難看…」男人看著又一次命令道…那種陰險、冷靜的氣息…讓人完全摸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打開你眼前的拉煉…」男人正對著芳雲的面前,撫了一下她的秀髮,接著又命令道,只見…芳雲抖動著雙軀…手指…一步一步,慢慢的拉下對方褲管的拉煉。
「盡情的含舔吧,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要好好的吸…」
「吮…吮…」芳雲無法抵抗的吮吸著男人肉棒,強烈的恨意讓她隨時隨地都想咬斷對方的命根子…卻沒想到,嘴巴非但咬不下去,就連頭上的吮吸動作…也像拼了命的想把整根長長的肉棒給套到最深…做出連自己都認為做不到的深喉動作。
「你很想用力咬下去吧,嘿嘿…只可惜你現在正舔的我舒服極了。」男人十分享受芳雲的口交動作…似乎…現在她的身體,是由對方在控制一樣。
「現在把你嘴巴裡精液吐在手上,然後,再把它一點一滴吸回去,直到我說可以為止,不准給我露了半滴或吞了下去…」
「啊!!」芳雲失聲的尖叫著,現在…她除了尖叫…什麼是也不能做!
只見她不斷的伸出舌頭、嘟嘴…吮、吮、吮好大聲的吸著…直到舔乾手上的精液後,又再度把它吐到手心上…一直持續不斷…直到整個手掌…就快要承接不了精液與唾液的綜合體…
「很好…賤奴芳秀英,現在,把所有精液通通塗在你的臉上…」
「不…不要!」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芳雲淒歷的慘叫一聲,滿手掌即將溢出的精液,卻都已經仔細的塗抹在自己的臉頰上。
「對,再仔細一點,再塗的均勻一點。」男人短短的幾句話,卻見芳雲的雙手,像是十分忙碌似的…仔細把每一滴黏液…都塗抹在一起…
「以後你就不用化妝了,就罰你每天用精液洗臉好了,而且除了嘴唇外的部分,不准給我抹掉半滴。」男人知道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就算現在,芳雲的面前也滴了不少黏液在地上,但他很清楚…芳雲的身體…會用她的方法…想辦法把掉落的淫液…再度的送回臉上…
「從明天開始,我每天會跟你一起上班,在公司完全歸我所有之前,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嘿嘿…你放心…不會讓你〝面子〞上掛不住…」
「唔…呼…呼…」聽到這裡,芳雲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但…遺留在心裡面的…不是害怕…而是極度的怒氣…與源源不絕的恨意…
「兩個孩子你就放心吧,以後過些日子,我才會讓你們見面,但現在猶如是我們倆的蜜月期,有小孩在不好…」男人說的好像就是這麼一會事般,戲謔的口吻…幾乎要把人逼瘋掉!
「我…我……要…殺…殺了你…的…你…啊!」芳雲拚命的擠出一些字,舌頭…卻來回在地板上…不停的舔著殘留的淫液…
「什麼?你的聲音太小聲了…」
「我…我!…」
「你大概是剛吃完我的精液,就想要做那種事吧…真是…」男人拉上自己的拉煉,拍了拍褲子,自行走到芳雲剛剛坐的沙發上。
「可惜現在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了,這樣吧,地上還有一把工具…撿起來…」
「把自己的內褲挖成一個洞…」
「你!」芳雲還真照做了,只見她抬起了自己的腳,雙指微微提起一些名貴絲質的內褲旁邊…就這樣用刀子…輕輕的溝破了一個小洞。
「轉過來,把雙腳抬起來讓我看…真是猥褻的動作,好淫靡的地方…」芳雲轉過身,不但抬起了自己的雙腳…還一面張開、一面用雙手去撐開剛剛劃破的洞口…
「〝賤奴芳秀英〞,給我把刀柄部分,深深插入你自己的私處,在你沒有真正達到高潮前,不准給我停下來…」
「什…你!啊!啊!!」男人突然說出的命令,再次嚇壞了芳雲,這種事…
怎會是人做的出來的!!
「你可別太大意啊,如果你不小心劃傷自己細嫩的私密部位,那明天起我們就沒得玩了…嘿嘿,到時我就要你把整根刀子都塞進裡面,就這樣去上班,你說好不好?」
男人那種沒有感情的聲音…完全是摸不清是喜、是怒的語意…再加上徹底瘋狂、殘忍的舉止…讓芳雲平生第一次…嘗到這般無法招架的痛苦折磨…
「變…變態…啊!啊!哇……」芳雲再也忍不住了,面對冰冷圓弧的刀刃襲擊…她無助的聲嘶力竭…拚命的放聲大哭…
「不、不、不…你說錯了…」男人連聲的否決她的話。
「你一點都不瞭解,你應該這樣尊稱我,叫我一聲:〝惡魔先生〞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