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慕容璃進去之後,方芸就坐在皮革長椅上等她出來。干坐了兩三分鐘,覺得沒什麼意思,又站起來,打開慕容璃的櫃子,在裡面翻出來一盒木糖醇,倒出來幾粒丟進嘴裡咀嚼著。
貝齒一開一合咬破木糖醇的外殼,一絲甜津津的味道瞬間隨著清流擴散開來。
方芸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五點十五了,真是一個前後不搭的好時間啊。
無聊的在更衣室裡來回走了兩圈,最後還是在巨幅牆鏡面前挺了下來。鏡子中的少女望著外面的自己,看那一對紅櫻桃似乎要頂開外衣的舒服掙脫而出。
方芸的手無意識的解開扣子,外衣自動的退到兩邊去,讓位給那一雙永遠的公主。
她輕輕地扯了扯乳鈴,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的乳頭受到更為強烈的刺激,迅速的引起了下邊的連鎖反應。
「該死的,又濕了。」方芸緩緩拉開腰後的蝴蝶結,失去了捆縛的裙子悄然落地,她彎腰將白裙撿了起來,卻無意讓乳頭碰到膝蓋,「唔……」
又是一波快感在體內蕩漾開來。自己今天怎麼了?方芸覺得有點兒不太對頭,這點點輕微的刺激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全身都要失去了控制一樣?她隨手將長裙疊好走回去放在皮凳上,卻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雙頰莫名其妙的發燒了起來。口腔裡滿是淡淡的甜水,一種檸檬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悄悄的擴散。
胸口不知不覺中開始了起伏,乳端似乎又漲大了一點,乳鈴上的圈套已經勒到肉裡面去了,正隨著她無緣無故的胸悸而一陣清脆的聲響。
坐在皮椅上,雖然自小便被送進舞藝附屬學校(附屬幼兒園-附屬小學-附屬國中,一直到現在的附屬高中)便被形體老師訓導要端端正正坐,雙膝併攏,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輕微靠著,雙手也要優雅而自然的放在膝蓋上,挺起胸膛,雙肩略下沉與膝蓋要成平行線,頭顱保持平視,目光直視前方……但是,現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訓導,只是十年來的習慣使得身體依舊條件反射般的保持著挺拔。
鏡子裡的女孩坐在長條皮椅上,一條腿在外面垂著,左腿卻平放在了皮凳上,緩緩的彎曲過來抵在右腿腿根上。
兩腿之間,一朵淫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鯉魚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的愛液。點濕了皮凳,也潤滑了腿根,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大腿上的愛液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輕輕地劃開裂縫,轉瞬之間,一股愛液將整個指尖都給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無意識的發出一身嬌吟,鏡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絲。
她飢渴的張開口,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經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滿口的餘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頭又往裡面進了一節,出於對自己身體無比的熟悉,很輕易的就按住了那顆勃起的花蕾。它已經漲大,手指輕微的觸動就讓它再挺起一點來。
乳頭也越發的挺翹,乳鈴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而發出不停息的聲響,鑲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乳頭之中,將那嬌嫩的櫻桃從粉紅色變成了深紅色。方芸的另一隻手在一團乳肉上盲目的抓繞著,想釋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戀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亂的抓撓一陣子之後,她非但沒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鈴,反而將另外一隻也掛了上去。
乳托被丟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還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現在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但若是有人突然闖進來只看見她的臉,依然會讚歎,好一個幽靜安嫻的女孩兒。即便她的雙乳乳尖上都正掛著極富挑逗的乳鈴,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處探秘尋幽,她依然保持著那一副安靜端詳,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並非在自己身上一樣。
然而,她的理智卻已然崩潰,手指不停的在秘道裡挖弄摳覓,卻怎麼也難以達到她想要的深度,在雙乳間來回跳躍的左手,不停的擠弄著那兩團白肉,乳尖上清晰的痛感將她彷彿帶回了童年。
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媽媽,還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兒。
她的爸爸是一家電機進出口公司的業務經理,主要經營的業務對象是韓國和日本,偶爾也跑跑東南亞。那個時候她爸爸還沒有做上總裁,但已經被總部委任為東亞區首席執行官,常駐日本東京。
媽媽在一家大型商行裡工作,做的是會計的事務。兩個人都有豐厚的報酬,幸福生活早已經達到了理想的境地。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兩個月,媽媽卻和爸爸離婚了。理由很簡單,回家次數太少。
幫她媽媽打離婚官司的那個律師姓黃,是個很有名的家庭律師,一向以破壞他人家庭聞名。離婚後,媽媽去了別的城市,別的國家,或者是別的大陸,乃至於別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為她恨那個丟下他們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離婚的事情讓她爸爸很痛苦,儘管他一直都在為挽救婚姻而努力,並且主動申請調職回國,從一個大區首席執行官降級為總部的部門經理,但是仍然宣告失敗了。
方芸記得,那時候爸爸開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來,有時候還帶回來幾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過夜,早上再隨手塞給他們一把錢打發她們走人。
那時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媽媽出去旅遊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玩芭比娃娃,每天還要上別墅三樓練上三個小時的形體。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陽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簾將屋子裡烤的異常幹熱。
三樓練功房的空調昨天下午就壞掉了。裡面的溫度起碼有四十來度高,饒是如此,向來一絲不苟的方芸還是早起吃過早飯之後就上去練了一個小時之後才下來。
一樓客廳的空調還好著,冷風颼颼的吹著,只待了兩三分鐘,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樓準備穿件衣服再下來看電視。路過父親房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裡面還傳來男人沉睡的鼾聲。
「爸爸還沒起嗎?」她自言自語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掛鐘,已經九點多了,今天可不是雙休日啊,被老闆知道無故不來的話是會收到警告信的。
房門上粗枝大葉的掛著鑰匙,輕輕一扭,門就悄無聲息的開了。
乖女兒推開了父親的房門,「叮噹」一聲,一個玻璃酒瓶被門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轉著打滾,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裡面望去。
只見臥室裡面凌亂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亂堆放的雜誌、文件,爸爸在床上躺著,一身的酒氣。左手抓著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連手錶都沒有摘下來。方芸走近床前,只見他上身西裝革履,連領帶都沒亂,下邊卻脫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奇怪的是左腳上居然還套著皮鞋,卻沒有襪子。右腳雖然脫了鞋,卻還穿著襪子。
看來,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經用盡了他的全部精力了。沒法對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頭站著,順手把點了一夜的檯燈給關掉。床上的男人發出震天的呼嚕聲,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還是不起床好。
「爸爸這麼累,白天在公司要拚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澆愁,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一個聲音對方芸說。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行,這個樣子怎麼睡覺啊,再說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能有差錯。」
兩個聲音在她腦海裡來回交戰著,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親後面坐著一個稱職的家庭保姆,一個乖女兒,不給父親添亂,還要幫她收拾亂攤子——甚至包括幫他付賬給討錢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夠早點兒回來,回到過去那個開朗健康向上的狀態,不要再這樣沉淪下去了!
她決定叫他起床,雖然是女兒和父親,但是必須對爸爸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批評!
方芸雙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邊,還有半邊她夠不著,比去到那邊去。可是這個時候,她的目光卻被父親胯下一柱擎天的那個東西吸引住了。
「這個……就是……」她默不作聲的看著,忘記了自己的動作,那個東西像火箭一樣,幾乎要像穿透大氣層一樣衝出褲衩的束縛。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來形體課老師在與她貼身輔導的時候,總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個條狀物。
那個……就是……那個嗎?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明白那個到底是什麼。可是,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心跳。連忙摸摸自己的臉蛋,還果真有些兒發燒。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看來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卻感覺到一陣害臊。
她也不再過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搖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起床了!時間不早了!」
睡夢中的爸爸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隨手一拉一扯,就將他的寶貝女兒攬入懷中。方芸一來是猝然不妨,二來是人小力弱,很輕鬆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還抱怨著,卻驀然停止了,只因為她感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條火熱的硬物試探著。
「別……」不管不顧女兒的微弱抗議,爸爸將女兒摟在懷裡,一雙大手在她薄薄的緊身衣上遊走著,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上。稍稍一用力,就分開了合著的臀縫。
剛剛發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塊鮮嫩的出水豆腐一樣,儘管她拚命的試圖夾緊穿著褲襪的雙腿,可是還是輕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給分開了。
柔滑的褲襪摸起來有一種特殊的順滑的感覺,而被爸爸略帶粗暴的撫弄的感覺也帶給幼嫩的女兒別樣的刺激,雖然很危險,可是還是不想起來。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頭埋在枕頭上,翹著屁股,一動也不動的任那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遊走,最後,終於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她緊緊的咬住枕頭,腦海裡閃回的卻是上課時老師的手還有隱藏在緊身褲下面的肉條。
唔……老師也喜歡用手摸阿芸的那個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歡的樣子……出於女兒的天性,她忍著強烈的羞恥感,,把雙腿分的更開了一些,讓爸爸高興起來……是女兒的職責……嗯……手指……手指……討厭……啊……
一波快感襲上心頭,她的處女穴中喜悅的噴灑出了人生的第一次愛液。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
她把頭埋的更深了,就像鴕鳥一樣,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恥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許,又有一隻手爬上她的脊背,摸到緊身衣後襟的開口,找到那個小小的拉鏈,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摸到分開成兩半的衣角,胡亂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脫光光嗎?好羞人啊……一邊這麼想著,方芸的一雙手卻伸過去自己動手來剝掉貼在身上的緊身衣。
她的胸部發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經從個小荷包蛋成長為鬆軟的中型發糕了。在更衣室裡,不光是男孩子們,女孩子們也都盯著她看,怪羞人的。
嗯……聽說升國中以後,男女更衣室之間要隔開了,終於不用再受那些討厭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彷彿有自動導航裝置,已經尋到了女兒正在發育中的小奶子上,沒輕沒重的捏弄著那正中心的一點嫣然,給女兒帶來的是混雜著痛楚的快感。
「啊……又來了……」胸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對女兒未經人事的花穴的初步開發,方芸又一次洩出了身子,軟綿綿的躺在父親身上,她那纖細的雙腿,正無意識的夾著爸爸的肉棒,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挪動半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