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之後雙生姐妹就往校門口走,一面還和方芸她們取得了聯繫,才知道她倆已經用完晚餐,也正在去校門口的路上了。
學校門口有一個bus站台,從公交車上陸陸續續下來的大多都是舞藝附中的學生們,也還有少數的,還要繼續倒車,再向西,那裡還有幾個高中。但是公交車已經到這裡就為止了,再向前就只能坐taxi。
向東去,是個叫綏新的衛星小鎮,鎮上人口只有兩三千人,但是因為坐落在山腳下的緣故,風景特別好,距離市區也只有一條筆直的馬路,因而在正常年景也顯得頗為繁榮。
隨著市區裡的土地越來越貴,很多大學,乃至於擴招了高中都把新校區往南搬到了郊區去,而綏新小鎮,就是一個新校區密集的地方。
離開了父母而大手大腳花錢的學生們無疑大大的刺激了小鎮的第三產業,堅信無奸不商的銀行在學生中大肆的派發銀行卡,教會這些孩子們超前消費之後就轉換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來討債。在銀行的推波助瀾下,小鎮的賣春業和賭博業早就成為了公開的秘密。
但是一直到20年前BigBrother以其強有力的姿態控制政壇之後,賣春和賭博才成為了公開的第三產業重要組成部分。少女賣春也不再是報刊上的頭條,而成為政客和經濟學家交口稱讚的救市良藥。
在這種氣氛熏陶下成長的新人根本就難以想像20年前的狀態,不過,對於BigBrother而言,沒有人知道過去是什麼樣才好呢。現在它已經是這個聯邦法律的制訂者、執行者和裁決者,不管是羅莉黨、人妻黨、女王黨、御姐黨抑或是人畜黨、血親黨、秀色黨、冰人黨,這些黨派關心的問題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色,當然,秀色黨也關心食。
食色性也,很好,很和諧。
當阿芸她們四個坐車來到火炬廣場的時候,正是華燈初上之時。圍繞著廣場一圈兒漂亮的花式路燈後就是一百二十個玻璃櫃。廣場上來來回回的男女都有不少,阿芸拉著小璃的手,雙生子跟在他們後面隨著遊客的步伐,似乎是散步一樣在廣場上漫步。
外邊位置最好的一些玻璃櫃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前門一人高的地方藍色冷光閃爍著櫃子裡的女人對自己的定價,從50塊錢一次到300、400一次不等。但是一般的也都在一兩百左右。如果有人要是真的在這裡出500塊來玩一次那才是瘋了呢,到市區裡面去,賓館裡面,500塊一夜,不僅可以睡個國色天香,還有寬大的雙人床,熱氣騰騰的浴池。玻璃櫃怎麼說也都是「工薪消費」不是。
阿芸四處張望著,看看哪裡還有空閒的位置。
一個老伯在她們面前的一個玻璃櫃前掏出一張信用卡,在門禁的pos機上刷卡進入。關上門之後,只看見裡面兩個人嘴皮子動一動的,去聽不見一點而聲音——這些櫃子都是絕對隔音的。交談幾句之後那個女人便按了一下櫃子上的一個按鈕,深黑色的帷幕緩緩地從櫃子頂上降了下來,將個透明的玻璃櫃變成了密不透光的專屬私人空間。
「去那邊看看吧。」若顰似乎看見西邊的人少些,便提議道。阿芸她們幾個張望了一下,周圍的櫃子裡都已經坐滿了各色各樣的女人,只得點點頭一併過去了。
西邊的櫃子是新裝上的,只是距離廣場中心有些偏遠,而且採用的是連排排列,五個一組五個一組,與廣場中心圈的單列式比起來平均空間要大了兩三平米。
只是因為放置的位置不太好才導致往這邊來的人少了些。
方芸選擇了第一排左起的第一個,慕容璃自然就要了第二個。若顰與若蹙分享了第三個和第四個。至於最邊上的第五個,櫃子裡的人已經開張了,黑色的帷幕已經降了下來。
若顰掏出自己的居民登記卡插在後門的門禁上,一道紅光閃過,「氣」的一聲,玻璃門栓自動升了起來。輕輕一拉,後門就敞開了。拔下居民登記卡,在進去前她先看了看妹妹。她也遞回給姐姐一個甜蜜的微笑。
大體上來說,櫃子分成前後兩節,中間用一道墨綠色的帷幔隔開。後面是更衣的地方,有個立式儲物櫃和一個飲水機,若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退去,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放進櫃子裡,然後從飲水機裡掏出一個一個性紙杯接了一杯溫水,漱了一下口,才端著紙杯,穿著拖鞋走到外面來。
新式櫃子裡的床也比原來的加寬加長了一點,墊子換成了新材料製成的,更鬆軟。床單很乾淨,若顰習慣性的先把床單扯扯整齊,又把枕頭拍鬆軟才在床沿上坐下來,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個數碼控制器。
這個控制器可謂是神通廣大,不僅設定前門上顯示的價格,控制隔絕櫃子與外界的帷幔升降,控制隱藏在玻璃櫃裡的九個高清數碼攝像頭。在遭遇行兇者的時候還可以按下上面的一個緊急紅色按鈕,將前後門徹底鎖死,並釋放麻醉氣體。
這項功能乃是新櫃子特地強調的安全功能。
若顰給自己設定了個價格:250元。因為她覺得自己這麼做,似乎真的有點兒250。
床頭櫃有四個抽屜,第一個抽屜裡塞滿了安全套和避孕丸。第二個抽屜裡裝的是帶3G功能的數碼相機還有充電器和備用電池。第三個抽屜裡裝的是一款很暢銷的SM套裝,裡面有珠鏈、塞口球、乳鈴、貓尾這些東西,只是沒有捆縛用繩。因為害怕萬一進來的個不是繩技愛好者而是個打劫犯。最下面的一個抽屜裡裝著的基本暢銷雜誌和口袋本的言情小說,以方便呆在裡面的人在沒有顧客的時候打發時間。
若顰從最上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包新的安全套,撕下來三個。又把剩下來的給塞進包裝紙盒裡,但沒有放回抽屜裡而是放在了控制器邊上。
這種安全套是南方一個小城市生產的,那個城市以製造這些東西聞名於是,自從BigBrother上台之後更是大型於道,開發出來的新產品層出不窮。
只不過她手上捏著的幾個實在是最普通的產品了,除了結實沒有任何的優點。不過對於櫥窗中的少女而言,需要的也僅僅就是這一點了。
昨晚一切準備工作之後,若顰跪坐在床上,圓潤的玉臀落在向上翻起的腳掌上。雙手微微合在雙腿前的隱秘之地上。挺著一雙豐滿的玉乳,等待著顧客的到來。
在她的右手邊,若蹙也已經昨晚了準備工作,她沒有姐姐那麼拘束,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床上,身子斜向後仰靠在玻璃櫃牆上,似乎是有意向著外面露出她迷人的仙人洞。
若顰有看了看左邊,慕容璃躺在床上,頭髮依舊盤在腦後。雙腿平伸交叉疊在一起,正無聊的數手指頭玩兒呢。越過小璃的身子,看得見方芸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上身挺拔如修竹,一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由於阿芸差不多是背對著她。她能看見的除了她那如瀑的黑髮,也就只有發間若隱若現的光脊和圓臀。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櫥窗前走過,轉了一圈之後在慕容璃的門口停下。一雙渴求女人的目光貪婪的打量著裡面青春的女體,心裡面還在盤算著這個價格是不是划算。
慕容璃依舊神知無知的躺在床上玩弄著青蔥玉指,好像外面的事情和她沒什麼關係一樣。其實,若顰心裡清楚,慕容璃這個女孩,天生的怕生,以至於在陌生人面前總是冷冰冰的,而和她熟悉之後,你看她和方芸有多膩歪才知道她的本性原來是這樣。
而說起方芸來,這個比他略大幾個月的女孩真是不簡單,雖然大家同在一個宿舍裡住了快三年,但是自己對於方芸的瞭解,仍然是算得上蜻蜓點水四個字。
她把自己隱藏的太深了!以至於大約除了慕容璃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心靈吧。
正在若顰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終於掏出來信用卡在門禁上刷卡進來了。慕容璃躺在床上,依舊愛搭不理的回了幾句話,雙方算是談攏了條件,慕容璃便放下帷幔,看來她的第一筆生意就要開始了呢。
若顰含笑回過頭來望著自己的門前,卻看見一對父子正隔著玻璃門望著自己。
父親大約三十多歲年紀,衣冠楚楚,帶著個眼鏡,看上去像是個搞理工科的。孩子大約是十二三歲的年紀,總不會超過十四歲。穿的一套整整齊齊的國中校服,胖乎乎的小臉蛋,很是可愛。
玻璃櫃外面的兒子仰頭對父親說了幾句什麼,爸爸也四處打量了一下,最終還是在兒子的催促下掏出了銀行卡刷卡推門進來。
「您好。」若顰溫柔的和父子兩人打招呼:「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啊……」看來這個父親也並非深諳此道,「小姐,我的兒子,想……」
「想長大是嗎?」若顰溫柔的笑了,直立起潔白無瑕的身子來:「來,到姐姐這兒來。」
那男孩很乖的來到床邊上,若顰摟著他的頭,好好的打量他一下,短短的齊頭平發,一張小圓胖臉。兩個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眼前赤裸如白羊的大姐姐,鼻樑挺高的,嘴唇厚厚的,看來也是個不善言談的小孩。
「是啊,」父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答應他的,期中考試考了全班第一就帶他來這裡。今天終於有空了。」
「全班第一啊,很聰明呢。」若顰溫柔的對小男孩道:「喜歡姐姐嗎?」
男孩不出聲的點點頭,又回頭望望父親,孩子的爸爸意識到該是自己退出的時候了,便摸了摸兒子的頭頂:「乖乖的啊,聽姐姐的話,爸爸就在隔壁一個小時以後來接你。」
「嗯。」男孩點點頭,目送他父親從這裡出去又進了邊上的櫃子,若蹙從床上坐直了身子過來迎接他。若顰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鈕,帷幕緩緩地落了下來,直到把整個玻璃牆都遮住,一點兒都看不見了他才把目光收回到若顰身上。
玻璃櫃裡很安靜,若顰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之外還能聽的見面前那個小男孩有規律的呼吸聲。
「來,坐在這兒。」若顰換了個姿勢,曲腿讓出床沿的一塊地方,讓他在床邊上坐下,輕輕地捏著她的小手:「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他姓明,叫小星,是鎮上區二中七年級一班的學生。七年級,若顰想,自己上初中的時候還沒有這麼稱呼初一的吧,應該是從她們畢業之後才換的名字。
小星的爸爸是韋德汽車公司的設計工程師,工作地點在離家很遠的北郊汽車城。很難得回來一趟。上個月月初的時候,爸爸就在電話裡和小星約好了,只要他考試能考到全班前三名,就帶他來玻璃櫃裡玩一次。果然,聰明又好學的小星沒有辜負爸爸的期望,考了全班第一。
「真是個聰明的小男孩。」若顰摟著他,「要姐姐幫你脫衣服嗎?」
小星輕輕地點了點頭,若顰就伸出手到他的胸前開始幫他拉下拉鏈,她的動作很溫柔,還一邊與他閒聊著。若顰的聲音軟綿綿的,似乎有一種讓人容易失去戒備和警惕性的魔力,即便是獅子,在她的軟語下,也會乖乖的打盹,何況是這麼一隻剛剛走到院子裡來的小公貓。
很乖的,小星像對著自己的親姐姐一樣,把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的苦惱和小秘密都說了出來:他所就讀的區二中可以說是一個富人子弟學校。雖然在家財上,小星家並不與他的同學們有多大的差距。但是,有一點卻是他怎麼也追不上的。
但是班上很多女孩子都和男同學們出雙入對了,而他卻因為內向的性格而總是形單影隻。同學們嘲笑他沒有女人緣,他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吸引女孩子的地方。長的很普通,與英俊瀟灑無緣。什麼運動都不會,打籃球的時候笨手笨腳的經常被球砸暈了抬下場,踢足球玩玩踩在球上摔一個嘴啃泥,可謂是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同桌,一個古怪精靈的小女生,紫凝,總是作弄他,而且還總是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生嘻嘻哈哈。最近天氣熱了起來,女孩子們身上的衣服也開始向著輕薄和飄逸的方向發展,而紫凝,總是走在女生的前面,除了輕與薄,還有一個透字。作為同桌的小星是最清楚不過了的,上課的時候從他美麗的同桌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總是吸引他悄悄的去看她,她可愛的側臉,俏皮的馬尾辮、修長的鵝頸、玲瓏有致的身材,薄薄的外衣下面卡哇伊系的貼身胸衣若隱若現,荷花樣的短裙在她上課的時候總被有意無意的拉起來,彷彿是故意讓他看到她那修長光潔的大腿。他真的想伸手去摸一摸啊,可是他直到今天也沒有將這個心底裡的小惡魔釋放出來。
在他斷斷續續的敘說自己的小故事的時候,若顰已經幫他脫得光溜溜上床來了。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枕著同一個枕頭。她熟練的引導著男孩生澀的手在自己成熟的身子上遊走著,耐心的聽他講著,如母親般的耐心。
最終男孩的手停留在了她胸前成熟的果實上,好奇的玩弄著這個他的女同學們所沒有的奇妙地方。而當他的目光聚焦在那顆深紅色的櫻桃上的時候,她從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絲雄性的脈動。
男孩修長的手指捏弄著若顰因為哺乳而漲大的乳頭,她親吻著他明亮的額頭,在他耳邊說著鼓勵的話,讓他的手再用力一些,狠狠的,狠狠地蹂躪他想蹂躪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只是那個男孩黑而深邃的眸子中似乎有什麼盼望著這些,她只是說出他內心的渴望而已。
果然,他的手下不再留情,狠狠地掐著那嬌嫩的蓓蕾。更五爪齊上,在她胸前一團軟肉上百般揉捏。從小被家裡人嬌寵著的公主,只有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才能夠品嚐到不被人高高供奉起來的感覺,這一點點被粗暴對待的痛苦對於若顰而言,是身體被蹂躪的痛,也是心上被踐踏的樂。
男孩的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狠狠地掐著,在將乳頭掐成一顆腫脹的紫葡萄之後逐漸鄉下,將雪白的乳肉掐弄的青一塊紫一塊。若顰看著自己平時百般小心保護的嬌乳被一個小孩子弄成這樣,一面心疼,一面內心裡被人踐踏而產生的快感也引起了她身體漸漸的甦醒,另一個乳房雖然沒有找到毒手,但卻也開始不自覺的漲大,而下身花徑中也逐漸的開始變得泥濘,她輕輕地用雙腿去磨蹭他雙腿間那個小肉蟲兒,還一邊悄悄摟著他的頭:「喜歡姐姐的奶子嗎?」
小星彷彿沉醉於對眼前這個肉滾滾的寶物的探索,只是用手上的動作來回答她的提問。她抱著他坐起來,挺起胸脯讓他盡情的肆虐。果然他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隻玉乳上,低下頭一口咬住了那紅艷艷的乳頭,疼得若顰渾身一哆嗦只覺得乳頭兒差點就要被這沒輕沒重的孩子給咬掉了。
他還用牙在乳頭上磨來磨去,兩片厚厚的嘴唇渾然天成一般的黏在光潔的半球上面,緊密的透不過風,若顰一手愛撫著他的背,一手伸到他的下邊捉住那條小蟲,靈活的用手指挑逗著它,同時還要指點著小星:「不要含著不動,要鬆一鬆,再吸一下。」
小星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不再死死的咬住那一塊肉不放,而是輕輕地學著嬰兒的樣,雙手伸到面前這位溫婉可人的姐姐的背後摟著她,把臉埋在她胸前。大拉拉的敞開著雙腿,讓她的手指在下面為自己服務。
若顰的手指靈活在他還小的肉蟲上挑逗著,很快它便茁壯成長,長大到大約有一隻中指的長度,鮮紅色的龜頭探頭探腦的從包皮中嶄露頭角,若顰嫻熟的幫它脫去皮椅,用兩隻手指指腹夾著那個小小的龜頭,來回輕輕地摩挲著。
「嗯。」男孩難耐的發出一聲喘息,此時,幾滴乳水也從若顰濕潤的乳頭中滴出,掉落在他的口中。他彷彿發現了這個秘密,更加用力的吮吸若顰腫脹不堪的葡萄,並從她背後抽回一隻手,無師自通的在她乳房上推擠,彷彿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乳水一樣。
「姐姐的奶好喝嗎?」若顰親吻著他的額頭,左手在他後背上來回遊走,他也學著她的樣子,在她光潔的玉背上反覆輕撫。小星點點頭,又繼續吮吸她的乳房,她捉過他的一隻手,將他帶到已經濕潤了的花溪前,輕輕地附在他耳邊:「想進去嗎?」
男孩的手指不用再進一步的教導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兩隻手指頭分開肥美的花瓣,中指在外面溪水潺潺的地方來回輕輕摩擦了幾下後開始往裡面進。
大約是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若顰的花穴並不緊,但是四周腔壁上的肉都很柔軟,包裹著他的手指頭,彷彿是個特別溫暖而又濕潤的洞天福地。
「嗯,再深一點,」若顰手上無意識的用大了力,套弄那根小小的陽物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她的身子很敏感,是她致命的弱點,即便是個小孩子的手指頭,也能讓她飛昇上天。這到底是好還是壞?恐怕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乳孔裡流出的乳汁忽然多了很多,小星趴在她胸口,彷彿是為了逃避下身傳來的難耐的刺激一樣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動作也變得粗暴了起來,在大口的嚥下一嘴的奶水之後,小星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若顰的乳房上。一股鹹鹹的味道剛剛進入到他口中,小星就驚訝的發現,那被他含在口中的乳頭今日又漲了兩分,在翹了兩下之後一股又濃又香的奶水從乳孔裡飛飆出來。原來痛楚越大,若顰的身子也就越興奮。現在她潔白的身子已經興奮的泛紅了,非但沒有將小星從她身上推下去,反而更加摟緊了他。直到下邊花心一抖,噴出一股瓊漿,才摟著他倒在床上。
小星將手指從她濕透了的下身抽出來,三個指頭上都濕淋淋的粘著粘稠的半透明液體。終於離開了她令人流連忘返的豐乳,好奇的看著她的下身。若顰躺在床上,捉過他的手,帶到自己嘴邊,一根根的為他吮吸趕緊,將自己的花液全都嚥下肚去,霧眼朦朧,淫靡至極。
她大大的分開雙腿,露出她作為女子的驕傲,小星笨拙的趴在她身上,她的手引到著他男性的徽證貼靠在小穴口上。在進去之前,他抬起頭看著她絕美的容顏,若顰輕輕地點點頭,用手扒開穴口的花瓣。小星屁股往前一挺,半根硬梆梆的肉棍已經插了進去。
「嗯,」她感受著下身被男人,哦,不,是男孩,侵犯的感覺。她仰起頭,看著他那張可愛的小臉,和那深邃的黑目中與他年齡不相稱的老成。她記得當他進來的時候他的目光與一個十三歲的男孩沒有什麼兩樣,善良、忠厚,怯生生中帶著一些躍躍欲試。
而當他與她赤裸相對之後,他的雙眸一下子深邃了起來,好像是億萬光年之外遙遠的黑洞一樣,具有著強大的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屈服在他的雙眸之下,任他為所欲為。
小星又動了一下,將自己的肉棍全部都塞進去,雙手撐著床,若顰夾緊了小穴裡的肉棍,輕輕的推動著他:「動一下,這樣,前前後後的,就這樣。」
小孩子的東西畢竟沒有多大,若顰又剛剛才經歷過一次高潮,花徑裡的肉棍只能給她帶來一些刺激,卻遠遠不足以將她送上天堂。小星用力抽送了一會兒,就感到下邊一陣漲大,似乎有要尿尿的感覺,若顰也感覺到了,摟著他的屁股,自己在他身下夾著那還青澀的很的小肉棍聳動著。沒多久,他就在她體內射出了童子精。然後就一下子軟綿綿的倒在她身上,圓臉潮紅,胸口劇烈的欺負,小肉棍慢慢的變軟,一點點的從若顰下邊的花穴中滑脫出來。
「你做的很好。」若顰請問著他,小星身上已經熱出了汗,她溫柔的吻著他的額頭,他的鼻樑,最後吻上他厚厚的嘴唇,用一條靈活的小舌頭主動的侵入到他的口腔中去,教會他接吻的技巧。他的手還在她的奶子上流連,若顰挺起翹峰,讓他可以盡情的玩弄著。
隨即,她離開他的唇,開始往下吻去,吻過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乳頭,他的肚臍,最後她的檀口移到了他軟綿綿的肉棍邊上,他剛剛開始發育的雙腿之間毛髮稀疏,兩個蛋蛋垂在肉棍後面,龜頭已經縮回到了包皮中去,大腿之間的一團都已經被稀薄的精水給打濕了。
她輕輕地為他舔舐著下身,將他雙腿之間黏黏的都舔食下肚,然後才開始為他含弄肉棍,用她嬌紅的雙唇和貝齒幫他把龜頭在此剝出來,然後一口將整個小鳥兒連同兩個蛋蛋都含在口中。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因為剛剛射過而疲軟的肉棍因為那條纏綿的小舌頭的緣故,一下子就又勃起了,再度變得硬梆梆的,若顰歡喜的感受到他的東西正頂著自己口腔的上顎,努力把它往下嚥,希望能讓它進入食管。可惜這東西終究還是有點兒短,即便她把嘴張到最大,牙齒都已經頂到了他的腹部上,也只不過讓那個小小的龜頭進到了食管裡。
有點兒短呢?若顰不無遺憾的想著,將他的肉棍吐出去一半,輕輕地咬著他的棍身,舌頭圍著龜頭不住的打轉。
「啊……姐姐,姐姐……」小星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別這樣,好癢……
好癢。我……我……我……「
若顰聽他的話,停止了對他龜頭的進一步舔舐,她還不想讓他太早的射出來。
她抬起頭看著他:「姐姐剛才弄得你舒服嗎?」
「舒服。」小星點點頭,又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姐姐,我以後還想你怎麼辦?」
若顰愣了一下,來這裡全是逢場作戲,過後就不思量,可是,這小男孩可愛的圓臉,她又不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
「姐姐,」這回是小星主動的貼上來,「我愛你。」他緩緩的把若顰推倒,又分開她微微合著的大腿,盯著那神秘的溪谷,好奇的湊過去,撥開濃密的黑草,露出兩瓣肥美的花瓣,用手一捏,似乎都能捏出水來。若顰雙手撐在腦後,看著這個半大孩子在自己下身玩弄著花瓣,身體裡似乎又在醞釀著一股新的高潮,當他的手指進入到她濕潤的花徑中的時候,她也難以抑制的發出了一聲嬌吟。「小星……姐姐要你……」
毫不遲疑的,他把他硬直的肉棍再一次送進了若顰的花穴之中,躺在床上的女孩努力的抬高臀部來迎接他的衝撞,雖然是個孩子,但是卻也是個受著雄性本能驅使的動物,他抱著若顰的軟腰,將頭埋在她雙乳之間,用盡全身力氣向她身體的深處發出衝擊,若顰也摟著他的背,雙腿夾著他的屁股,牢牢的將他捆在自己身上。在她沒有滿足之前是不會鬆開他的。
如果有人能看見的話,那麼一定會被小星現在的雙眸所震驚,在那深不可測的黑色中,正無邊的散發出凶殘和嗜血的慾望。若顰完全不知道,自己摟在懷裡的不是一隻可愛的小京巴,而是一隻凶殘的狼崽。
只是現在沒人看得見他的雙眸,他也用盡全力在征伐身下的美女姐姐,直到最後關頭,也沒有抬起頭來,反而是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若顰左乳的底側,又是熟悉的血腥味傳到他的口中,他猛然的聳動兩下,然後停住不動了。若顰只覺得乳房一痛,然後就是一陣快感壓倒了過去,緊接著,在她花徑中的龜頭又漲大了兩分,停住不動,她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捧起小星的頭,將自己的右乳塞進他的口中,如她所願,這一回他咬的更深,差點兒沒把那平時視若珍寶的乳頭給咬掉,胸口傳來的劇痛,讓她死命的瞪了兩下腿,雙眼一翻,子宮中噴灑出大股的愛液,正好與小星的精液相遇,水乳交融,難分難捨。
若顰這時候才喊出來,不過不是喊痛,而是充滿歡愉的高潮的喊聲,嬌媚至極,小星癱軟在她的身上,牙關還緊緊的咬著那已經是屢遭劫難的乳頭。方纔他射精的時候,死死的咬住它不放,差點兒沒把若顰疼暈過去。
「好弟弟,」若顰終於幽幽的緩過氣來:「姐姐快被你咬死了。」她心疼的揉按著另一隻玉乳,小星也慢慢的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一邊,看她高潮後嬌美的餘韻。
若顰也坐起來,方才乳首上的痛讓她淚水差點兒奪眶而出,現在正是霧眼朦朧的時候。她托起右乳,那雪白的乳肉上佈滿了小星的牙印,最前端紅艷艷的櫻桃上還殘留著一縷血絲。小星望著自己施虐後的結局,卻難以相信,只得羞愧的低下頭去,喃喃自語道:「對……對不起……」
「姐姐沒有說不喜歡啊。」若顰溫柔的抱住他:「好小星,喜歡姐姐的話,可以隨時來找姐姐玩哦。」
「姐姐?」小星疑惑的抬頭看著她。若顰溫柔的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身懷的受虐體質,而小星和她一樣,雖然在眾人面前是個萬中無一的好孩子,可是面對赤裸的女孩的時候,卻是個暴戾的虐待狂。這樣的小孩,真是可遇不可求啊。若顰摟著他,已經可以想像得到自己以後幸福而痛苦的時光了。